第五十八章

　　幸福来得太突然了，以至于老李在这如梦一般的夜晚迷失了自己。

　　老李这大半辈子就只经历过三个女人，一个是老伴，一个是儿媳周怡，还有一个是青青，老伴就不用说了，周怡只经历过那一个晚上，而且她还是醉熏熏不省人事，青青是一个精神不太正常的女人，而现在在老李面前的，是一个清醒的，成熟的少妇，更是与自己血脉相连的亲生女儿。

　　老李这辈子最期盼地就是给自己老李家延续香火，当年不惜把女儿送到儿子床上也是为了延续香火，他对于男与女之间的肉体关系其实并没有太大的期望，与儿媳周怡的那一夜，虽然癫狂几番，但其实主要的目的就是往周怡的身体里多播撒点种子，看看能否上天垂怜能让周怡怀上，而与青青的几个月包养生活，也是为了播种，唯独在与老胡那晚的聊天之后，他突然第一次有了一种对女人的渴望，这种渴望不仅仅来自于对于延续后代的期望，更有一种对女人的期待和渴盼。

　　「我想跟你睡觉。」老李曾经好几次想对巧妮这样说，最后硬生生地还是压了下去。老李这辈子都是一个老实人，说实话，如果不是周怡喝醉不省人事了，老李怎么也不会干出睡自己儿媳这样的事情来，让自己当着女儿的面说自己要睡她，老李这辈子也拉不下这个脸呀，虽然此前根据老胡传授的经验，跟女儿之间慢慢开始了心灵和身体的接触，但赤裸裸对女儿提出性要求，这……老李实在做不到呀。

　　虽然此前老胡通过电话手把手传授的如何泡女儿的招数都见效了，自己与巧妮之间以前那种冷冰冰硬邦邦的父女关系也突然柔和温暖了起来，甚至中间也开始掺杂了男女之间的暧昧感情，但老李对于真的能把巧妮脱光抱到床上把女儿变成自己女人这件事，心里一点底也没有，他也曾想过如果实在不行要不要把巧妮灌醉了迷晕了，再把生米做成熟饭？可是儿媳的反应又让老李着实心有余悸。

　　老李不敢走出的最后一步，作为生死兄弟的老胡其实早就料到了，他已经偷偷帮老哥哥走完了这最后一步。老李百感交集地望着手中的避孕套，这个塑料袋里的东西都是巧妮刚刚出去买回来的，在上海这个陌生的大城市里，巧妮买来了避孕套，肯定不是让自己用在才五岁的外孙女小丹身上的，「只要她愿意接受跟你做一次，哪怕用了避孕套也不怕，以后她肯定会接受你不用避孕套给她播种的。」这是老胡告诉老李的，所以……

　　自己传宗接代的梦想终于能实现了？

　　老李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但手中的避孕套以及身后女儿那幽幽的话语，告诉老李，这一切都是真的。

　　老李转过身来，巧妮已经羞怯地主动脱掉了自己的睡衣，外面的光线透过薄纱窗帘映射在巧妮的身上，白色蕾丝无肩带胸罩拢住了少妇并不丰满的乳房，平滑洁润的小腹与纤直的两腿之间是一条白色的蕾丝三角内裤，巧妮双手拿着自己脱下的吊带睡裙捂着脸，全身微微颤抖着，老李的心如被冲入热水的速溶奶粉一般，瞬间融化了，洋溢出甜腻的惊喜。

　　「爸，抱我上床呀……」巧妮颤抖着甚至声音中带着微微的哀求，真的走到了这一步，撕开她内心心防的已经不仅仅是对父亲的怜悯、报恩，对李家传宗接代的责任，也有了成熟少妇对于性的渴求……

　　老李如梦初醒一般，手忙脚乱地拦腰将巧妮抱起，父亲的滚烫的手碰上女儿那微凉的腰肢，不伦的火焰顿时烧断了父女间亲情的连线。巧妮的个子不高，只有一米五六，体重也很轻，才八十多斤，当兵出身又是当了一辈子农民的老李却如同抱着一个泰山一样，在他心里，这是比泰山还要重的心肝宝贝呀。

　　「终于上床了……」巧妮闭着眼睛，放下了手里的吊带睡裙，毕竟也是一个结过婚生过孩子的少妇了，她当然明白这个事情，对于老实巴交的父亲来说，也许还是需要自己主动一些的，她主动解开了乳罩的前开扣，女儿洁白隆起的乳房第一次对父亲敞开了。

　　说心里话，女儿的乳房虽然比儿媳的要白嫩，但饱满度还是相差了不少，深红色的乳头旁边几乎看不见乳晕，却像两颗红豆一样顶在白皙乳肉的上面，等待着身上男人的品尝。老李的心在狂跳，全身都是燥热难耐，他猛咽了一口唾沫，然后俯下身，将那一颗小小的「红豆」抿入口中……

　　巧妮一声娇吟，听见自己发出的声音顿时又吓得将枕边脱下的吊带睡裙捂住了自己嘴巴……要说老李还是要感谢青青的，虽然这姑娘精神有点儿不正常，但毕竟在包养她的那几个月里，青青好歹还是教会了一辈子只会操逼而不懂什么是做爱的老李明白了怎样跟一个妙龄女子做爱，老李情不自禁地一边吸吮着巧妮的乳头乳房，一边轻抚她的发梢、耳后、颈脖、腰肢……

　　巧妮虽然已经结婚生女了，但她的身体也不过只是被了了几个男人抚弄过，丈夫林俊其实在床上一直对她是很粗暴的，没有什么前戏就直接插入；曾经医院的主任借着加了药的酒脱下过巧妮的乳罩，但毕竟巧妮还是有意识的，他对巧妮身体的抚弄更像是一种赤裸裸地侮辱；至于公公，虽然把巧妮全身上下都玩过了，也插进过她的阴道，但这毕竟是迷奸，巧妮的身体虽然有本能反应，但是精神上并没有感觉到一丝快感。

　　唯有这一次，自己亲生父亲对自己肉体的抚弄，却如打开的潘多拉盒子一样，彻底将巧妮身体中对于性爱的渴望释放了出来，「阿嗲……我……我好舒服……」她喃喃地悄声说着，她已经感觉到自己的下身仿佛涌出了一股又一股的热泉，将内裤濡湿了……

　　巧妮感觉自己仿佛已经被煮熟了……

　　老李的手轻轻放在了女儿的内裤边缘，巧妮稍有一些犹豫，还是主动用背部和双脚将臀部微微支起，老李顺势退下了蕾丝内裤，女儿的最神秘的地方，终于对自己的爸爸敞开了……

　　「阿嗲……我那个还没走干净，你今晚先用……避孕套吧……」巧妮低声对正在脱自己内裤的老李说着。

　　「哎。」老李忙不迭地拿过来避孕套，这辈子老李几乎就没用过这个东西，虽然他知道这个东西怎么戴上，但老伴绝经的早，没有机会用这个东西，没想到第一次用避孕套，居然是用在了自己的亲闺女身上。

　　巧妮微微睁开眼睛，正好看见了戴上避孕套正准备奋力出战的「小爸爸」，这么粗大！巧妮吓得全身都有些发抖了，但还是主动分开了自己的双腿……

　　「阿嗲……你轻点儿……我怕……」巧妮双腿张开夹在老李的腰间，她知道很快，自己就要成为父亲的女人了，然后就要给李家生儿育女传宗接代了……

　　在巧妮低沉的、痛苦、害怕又有些莫名期待的呻吟声中，床上的男人女人，身影慢慢合二为一了……

　　「啊……啊……阿嗲……」巧妮只觉得一根又粗壮又火烫的东西硬塞进了自己的下身，整个人都仿佛被撕成了两半，下身的剧痛感觉比被林俊破掉自己处女身时还要疼痛，可是，跟随这种剧痛而来的，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舒服……

　　「第一次做的时候，一定不要心急马上射出来，要忍，一定要等她舒服了再射，陆芳就是第一次给胡琪弄舒服了才死心塌地给他生儿育女的。」老胡还给老李看过曾黎在床上怎样被老胡搞得欢畅淋漓的视频，老李强力压制着自己在女儿阴道内射精的狂热欲望，全力抽插着女儿那娇嫩的身体……

　　二十八年来，李巧妮人生中第一次真正的性爱高潮，居然是在自己亲生父亲的胯下完成的。

　　老李将同样赤裸着身体的巧妮搂在怀里，今晚的这一切他都感觉像是做梦一样，真的，是一个美梦一般，自己年轻、漂亮的女儿巧妮，居然在床上做了自己的女人。

　　老李轻轻抚弄着女儿平摊在自己胸脯上女儿那又黑又长的散发着发香的秀发，心里既有着如愿以偿的喜悦也隐隐约约掺杂着一些悔意，是的，自己已经快六十岁了，已经是半截子入土的老头子了，却要让巧妮这个二十多的女子委身给自己的亲爹还要为他生儿育女，老李感喟之余心里颇有些左右为难。

　　巧妮并没有睡着，她将脸贴在父亲的胸口上，听着耳朵传来父亲雄壮的心跳声，她的内心比较起此刻的老李来，也许更加复杂了几分，首先，巧妮并不后悔今晚和父亲发生了父女之间的血亲乱伦，几天前胡叔叔跟她说过的话早已将她所有的疑虑都消除干净了；其次，她心里有些惶恐不安，毕竟自己现在还有婚约在身，虽然上次胡叔叔告诉自己她与丈夫离婚的事情他来负责搞定，但毕竟还没有一个结果，倘若……

　　倘若她真的怀上了父亲的骨肉而丈夫又坚决不同意离婚，这该如何是好？

　　再次，她心里此前一直一颗惴惴不安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因为下定决心要跟丈夫离婚，巧妮除了娘家已经无路可走了，可是娘家这边的习俗也是让她一直对未来战战兢兢，她担心父母会嫌弃自己和女儿白白消耗李家的资产，可如果再嫁人，又担心所托非人，继续碰上林俊那样的男人甚至是更坏的男人，她简直不敢想象以后的日子了，自己命苦也就罢了，才五岁的女儿小丹怎么办呀，可是现在，李家肯定会有自己与女儿以后的容身之地了，这也是巧妮最欣慰的地方；最后，巧妮又有一些羞愧，她实在没想到自己居然这么……

　　这么不要脸……跟父亲的第一次，居然连续做了四五次，而且自己还特别的……满足，父亲那根又粗又长的东西，差点儿把自己把自己弄得爽死了，巧妮呀巧妮，你真是……不要脸。

　　「阿嗲」巧妮用手轻轻抚摸着父亲的胸脯，「很快就要天亮了，早点儿睡觉吧。」

　　老李呆呆地应了一声，然后就看见女儿赤裸着身体下了床，钻进了女儿小丹的床上，老李不知道该怎么说，呆呆地望着女儿，巧妮微微笑了一下，低声说：「明晚我再陪你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