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关于下季度的营销，我们是这样安排的……」商颜翻开一份文件，声音清脆悦耳。

　　妈妈优雅地点头，表面上波澜不惊，目光却不自觉地瞟向商颜的丝袜美腿。那双修长的美腿被珠光灰丝包裹着，随着她说话的节奏轻轻晃动。这个画面让妈妈想起了昨晚的疯狂，她下意识地夹紧双腿，西裤下的连裤丝袜发出细微的摩擦声。

　　「发布会结束后，我们计划在下季度对『凝脂臻藏』系列加大营销投入，」商颜优雅地翻开一页文件，珠光灰丝袜包裹的美腿轻轻交叠，「这个系列和『凝脂系列』作为玲雅最顶级的丝袜产品，一直定位于贵妇阶层和高端商务女性。」

　　她停顿片刻，纤细的手指轻轻抚过文件：「当然，『晶钻系列』和『云雾系列』也是营销的重点。至于走量的『丽丝系列』和『清雅系列』……」

　　妈妈轻轻「嗯」了一声，目光似乎在认真浏览着商颜递来的数据表。

　　但实际上，她的思绪早已飘向昨晚：镜前那个妩媚的自己，论坛上那些令人脸红心跳的评论，还有那个让自己欲罢不能的粉色蝴蝶跳蛋……

　　这些羞耻的记忆让妈妈呼吸渐渐急促，西裤下的连裤袜仿佛变得更加敏感，每一次细微的摩擦都能带来一阵酥麻。

　　「玲姐？」商颜察觉到了妈妈的异样，轻声唤道。

　　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她的丝袜美腿上，勾勒出优美的曲线。

　　「继续。」妈妈强迫自己回神，重新恢复了女总裁的清冷高贵。

　　商颜点点头，继续汇报着市场数据和营销计划。

　　落地窗外的阳光洒在两位美妇的修长双腿上，一个是性感诱人的珠光灰丝，在包臀裙下展现出了绝佳轮廓；一个则是西裤下的15D肉丝，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在诉说着别样的诱惑。

　　办公室里弥漫着两位美妇身上淡淡的香水味，空气中似乎多了一丝暧昧的气息。

　　商颜优雅的声线在耳边回荡，妈妈的思绪却渐渐飘远。王雄提出的那个要求——让自己安排他到商颜身边当助理——再次浮现在脑海中。

　　商颜是妈妈最亲密的下属，也是陪伴她多年、共同打拼事业的创业伙伴。想到将商颜推入王雄的陷阱中，妈妈的内心顿时充满了矛盾与不安。她不忍心让商颜卷入这场肮脏的拉扯游戏，然而现实的压力却如同一块沉重的石头压在心头，让她无从逃避。

　　一方面，王雄掌握着当年张明纵火案的关键证据，那是她和公司无法承受的致命威胁。一旦这些证据被公之于众，苏珊必定会第一个兴灾乐祸，而时尚界那些虎视眈眈的竞争对手，也早已等待着她的垮台；

　　另一方面，李正在王大涛的会所抓获了副市长张国强的儿子，张国强震怒，王家的产业顿时陷入困境，在他们家尚未翻盘之前，王雄也不敢过于放肆。

　　妈妈突然意识到，某种程度上，她和王雄竟然成了同一条船上的人。

　　想到这里，妈妈的眉头微微蹙起，心中的纠结愈发深重。

　　为了公司的发展，为了保护我在学校的安稳生活，她似乎别无选择，只能狠下心来，接受这场妥协。

　　然而，这种妥协的代价，却让她感到无比沉重和屈辱。

　　「对了，」等商颜汇报完，妈妈故作随意地问道，「听说你助理的事有些变动？」

　　商颜叹了口气，黑色尖头高跟鞋轻轻点地，珠光灰丝袜包裹的纤细脚踝微微晃动：「是的，小林被赫拉集团挖走了。」她语气中带着一丝愠怒，「本来还想重点培养的，虽然跟在我身边不久，但各方面都很合拍……」

　　「具体什么情况？」妈妈轻声问，目光不经意间扫过商颜修长的美腿，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她的丝袜上，让那朦胧的灰丝更显诱惑了。

　　「赫拉给了很好的条件。」商颜摇摇头，丝袜美腿优雅地交叠，包臀裙下摆微微上移，「不过还好只待了半年多，核心的项目和客户资源都没接触到。」她停顿了一下，「我已经让法务部拟了竞业协议。」

　　妈妈微微点头，对商颜的处理表示认可。

　　想到接下来要说的话，妈妈脑海顿时浮现出王雄在浴室，鸡巴隔着丝袜顶着自己小穴，让自己把他调去商颜身边的画面……

　　妈妈身子微微颤了一下，不由地夹紧了双腿。

　　「新助理……」妈妈略显犹豫，又透着一丝柔和，「有合适人选了吗？」

　　商颜放下手中的文件，整理了一下裙摆：「最近在物色，不过发布会和下季度营销的事比较忙，还没顾得上。」她抬头看向妈妈，「人事部推荐了几个候选人，都是有经验的，不过……」

　　「怎么了？」妈妈轻声问。

　　「总觉得不够契合。」商颜微微蹙眉，「毕竟是要朝夕相处的助理，光有经验还不够。」

　　妈妈深吸一口气，还是故作平静地说：「我这倒是有个人选，就怕你……」

　　「哦？」商颜眼睛一亮，身体微微前倾，「玲姐推荐的人选？是谁啊？」

　　妈妈张了张嘴，却始终难以说出王雄的名字。

　　一个高中生，一个刚进来不久的底层搬运工，还是个对丝袜高跟鞋有着近乎病态般迷恋的小色狼……想到这里，妈妈的脸有些微微发烫，而更让她羞耻的是，每当她想起王雄，就不自觉想起那些让她脸红心跳的经历。

　　「这个……」妈妈轻咳一声，试图掩饰内心的波动，「我再考虑考虑，忙完这阵再告诉你吧。」

　　商颜虽然有些疑惑，但也没有多问：「好的，玲姐。」她看了一眼腕表，「我还有个会，先过去了……」

　　妈妈点点头，看着商颜优雅起身，灰丝美腿在光线照射下泛着珠光，高跟鞋在地毯上留下浅浅的印痕。

　　直到办公室门被轻轻带上，她才长舒一口气。

　　坐回办公桌后，妈妈拿起手机想处理工作，指尖却条件反射似的点开浏览器，进入那个论坛，仿佛形成了肌肉记忆。

　　「啊……」

　　看到界面的瞬间，她惊呼一声，赶紧关掉。

　　「不行……」妈妈轻声呢喃，感受着连裤肉丝包裹下肌肤传来的阵阵燥热，「工作期间绝对不行……」

　　可说这话时，她能感觉到身体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发烫。

　　那个论坛，那些评论，还有昨晚的放纵，一切都在提醒她——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

　　……

　　下午，玲雅集团地下仓库。

　　王雄戴着粗布手套，在货架之间来回穿梭。他正在搬运一箱箱丽丝系列丝袜，这是玲雅最基础的产品线，定位大众市场、主打性价比，箱子又大又沉。

　　「妈的，商颜那个骚婊子，」王雄一边搬运一边低声咒骂，额头的汗水顺着脸颊滑落，「还让老子背产品特点，存心刁难是吧？等老子以后当上助理，就不信你个骚货没有把柄……」

　　他时不时望向仓库那间临时办公室，每当看到那扇紧闭的门，心里就涌起一股怨气。昨天在那里，他又被商颜用高跟鞋羞辱了一番，还让他道歉，被迫承认自己是「丝袜变态」。

　　搬了一个多小时的箱子，王雄浑身都被汗水浸透了，他拖着疲惫的步伐走进工人休息室，休息室里烟雾缭绕，几个工人正在闲聊。

　　王雄找了个角落坐下，点了根烟，从衣服口袋摸出几张A4纸折叠而成的文件——玲雅集团丝袜产品的详细资料。他必须把这些都记住，否则又要被商颜刁难。

　　「小兄弟，看什么呢？」一个四十多岁的大叔凑了过来。

　　「产品资料。」王雄扬了扬手中的文件。

　　「哎呦，咱都是下苦力的，看这干嘛？」大叔笑着打趣道，「这么小年纪不读书，跑来当搬运工？」

　　王雄敷衍地笑了笑，没接话。

　　「该不会是冲着玲雅的美女来的吧？」大叔眨眨眼，「这里确实美女多，个个都是丝袜高跟鞋，手里拿杯咖啡，骚了骚的，收入还都不低……你小子是不是想少奋斗二十年啊？」

　　就在这时，一阵清脆的高跟鞋声从走廊传来。

　　休息室的门被推开，安柔站在门口，因为里面烟雾缭绕，她并没有进来。

　　安柔今天穿了一条米色的铅笔裙，双腿被肉色丝袜包裹得纤细笔直，脚上是一双裸色的尖头高跟鞋，鞋跟约七厘米，走起路来既优雅又端庄。

　　「王雄，商总监让你去办公室。」她的声音温柔中带着一丝关切。

　　大叔的目光在安柔身上来回打量，透着一股油腻中年男特有的不安分。

　　王雄站起身，微微叹了口气，跟着安柔走出休息室。

　　「商总监今天心情似乎不太好，」路上，安柔小声提醒道，「你要多注意一点。」

　　她说话时微微侧头，精致的侧颜在走廊灯光下显得格外柔美，高跟鞋踩在地面发出清脆的声响，丝袜包裹的双腿随着步伐轻轻摆动，散发着温婉的魅力。

　　「谢谢安经理提醒。」王雄道了声谢，随即笑道，「商总监哪天心情好过？」

　　「也不知道怎么了，商总监对你格外……」安柔轻声嘟囔着，又说，「对不起啊，身为你的领导，我却帮不上忙……」

　　王雄摆了摆手，一脸无所谓的样子。

　　两人来到临时办公室门前，安柔轻轻敲了敲门。

　　「进来。」里面传来商颜冷冽的声音。

　　推开门的瞬间，一股性感而又危险的香水味扑面而来。

　　商颜正优雅地靠在办公椅上，她穿着一身烟灰色套装，内搭浅粉色真丝衬衫，领口系着一条同色系的丝巾。修长的双腿裹着珠光灰丝袜，脚上是一双黑色尖头高跟鞋，鞋跟足有10cm，每次轻轻晃动都散发着一股凌厉的气场。

　　「来了？」商颜冷冷开口，红唇微启，「怎么，休息室里抽烟很爽？」

　　王雄低着头没说话，眼神却时不时瞟向商颜那双黑丝美腿。

　　「既然这么闲，」商颜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就来考考你吧。」

　　她优雅地换了个坐姿，珠光灰丝袜包裹的修长双腿在灯光下尽显魅惑：「说说我们玲雅最高端的丝袜系列是什么？」

　　「是……凝脂臻藏系列。」王雄顿了一下，但还是说出了答案。

　　「哦？」商颜挑了挑眉，身体微微前倾，嘴角带着一丝侵犯性的笑容，「说说它的特点。」

　　「这个……」王雄支支吾吾，「是高端系列……」

　　「就这些？」商颜冷笑一声，转头看向一旁的安柔，「安柔，你来说。」

　　安柔站在一旁，只好开口道：「凝脂臻藏系列采用意大利进口纱线，每双都有专属编号，年产量仅1000双，零售价在1200到1500之间……」

　　「够了。」商颜打断安柔的话，又看向王雄，「王雄，你说说，我和安柔现在穿的是什么系列？」

　　王雄眼角闪过一丝不耐烦，面对商颜连续几天无休止的打压，他心里最后一丝耐心也被磨灭，然而现在这种情况，他还没有资本跟商颜撕破脸，便只好强行忍耐下来，继续扮演一个驯服的下属。

　　他低头看看安柔的肉丝，又看看商颜那双长得不像话的灰丝美腿，想了半天也不知如何开口——反正不管自己说什么，商颜这骚货多半又会找茬，还不如闭嘴。

　　办公室里弥漫着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水味，那是商颜特有的气息，带着一丝危险的诱惑。闻着这股特别的芬芳，看着眼前修长的灰丝美腿，王雄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说不上来？」商颜的声音越发冷冽，眼中闪过一丝不屑。

　　「安经理腿上穿的应该是云雾系列的肤色款。」王雄回想起刚才在休息室看过的产品资料，声音里带着一丝故作的恭敬，「超薄透气，自带裸妆效果，很符合安经理温婉的气质……」

　　说到这里，他故意停顿了一下，目光在商颜的丝袜美腿上来回打量，那双修长的美腿在办公室光线下显得格外诱人，每一个动作都透着优雅和傲慢。

　　「至于商总监，」王雄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您腿上穿的，应该是夜魅系列吧……高端情趣款，虽然是在床上用的，不过，穿到公司来，也很符合你的气质呢……」

　　此话一出，办公室里的气氛陡然凝固。

　　安柔身子微微一怔，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而商颜却是露出一抹冷笑，优雅地站起身，高跟鞋在地板上敲击出清脆的声响。

　　「王雄，你是在暗示什么吗？」她缓步靠近王雄，身上那股性感而危险的香水味愈发浓郁，说话声音却是轻柔得近乎危险，「还是说，你对夜魅系列……很了解？」

　　王雄表面装出一副畏畏缩缩的样子，心里却暗暗得意。

　　他很清楚，「夜魅」虽然在情趣系列里也是高端定位，但那种带着暧昧气息的设计风格，显然不适合在职场穿着，故意说商颜穿着这种系列，无异于在暗示她的风风骚气质，甚至带着几分挑逗。

　　然而他的得意还没持续几秒，商颜已是靠得他越来越近，王雄抬起头，这才意识到两人的身高差距——他只到商颜的肩膀，而商颜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目光中带着凌厉的寒意。

　　「你很了解夜魅系列嘛，」商颜冷笑一声，「看来这几天没少研究这种情趣丝袜？」她向前迈了一步，尖头高跟鞋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像你这种小屁孩，估计连女朋友都没有吧？只能靠意淫别人来满足自己？」

　　王雄在心里冷笑。

　　意淫？你怕是不知道你们高贵的夏总都只能跪在地上给我舔鸡巴，你个骚货总监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心里虽然暗自得意，但王雄表面上还是装出一副畏缩的样子。他微微低着头，眼神闪烁，仿佛被商颜凌厉的气势震慑住了。

　　「啧啧啧，」商颜轻蔑地笑了一声，优雅地转过身，「告诉你吧，我穿的是凝脂臻藏系列特别款。」

　　她的声音带着几分慵懒，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就你在这里搬一个月的箱子，工资也买不起一双。」

　　说着，她重新坐回办公椅，优雅地翘起二郎腿，珠光灰丝袜在灯光下闪烁着细腻的光芒，黑色尖头高跟鞋轻轻晃动着。

　　「怎么，还在看？」商颜冷笑着说，「一个只会偷看女人丝袜的小废物，除了卖力气，也就只配跑跑腿了。」她停顿了一下，红唇微启：「正好我的新助理还没上任，去，给我买杯咖啡，要焦糖玛奇朵，加双份浓缩。」

　　她说这话时，眼神中带着几分轻蔑和玩味，仿佛在欣赏王雄被羞辱时的窘态。

　　而王雄则是默默低着头，看着商颜那双被珠光灰丝包裹的修长美腿，表面装出驯服的样子，心里已经把她按在办公桌上操了千百遍。

　　「是，商总监，我马上去买。」王雄转身要走。

　　「王雄，」安柔连忙跟了上去，声音柔和道，「我和你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