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缓缓流逝,宁馨谩骂与抽噎的声音慢慢弱了下去,取而代之,又变为了婉转动听的呻吟:「啊……林南……好胀……别插里面……我好难过……好胀……哼嗯……舒服……拔出来……求你……不要……那么深……」
从宁馨的呻吟声中,林南敏锐的感知到了她的变化,特别是看到她眼角明明带着泪痕,却流露着骚媚的风情时,他心尖都是跟着一颤,同时也更加燥热,一边加速抽送,一边忍不住骂道:「欠肏的骚妇!」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我……嗯……才不是……唔……骚……哦……骚妇……啊……好美……轻……哦……好深……混蛋……慢点呀……呜呜……会去的……」
当足以让人刻骨铭心的破宫痛苦渐渐消退,此时涌上四肢百骸的,是酣畅淋漓的爽感,使她骨软筋酥。
在此之前,她根本不敢想象,房事竟然能使人这么满足。
林南的每一下抽送都顶进子宫,这也使得他的龟菇每一下都要穿透花心上的肉环,被全方面的挤压一遍,且深入子宫后,里面的温度又特别的高,吸吮蠕动的频率也更高,这就导致他的快感大大提升。
不多时,便感觉到了一阵淡淡的酥麻由臀沟升起,林南有心想暂缓一下动作,压制下那股射意,但见美妇人如此骚媚入骨,他又改了主意。
这一刻,他只想狠狠地内射宁馨,将自己滚烫的精液狠狠灌进她的子宫深处。
酥麻逐渐强烈,林南改变了抽送的方式,从狂抽猛插变为了一下接着一下的重重砸击。
「啪!啪!啪!啪……」
在林南好似攻城战车般的重击下,宁馨犹如茫茫大海中的一片孤舟,不断被海浪掀起、抛起、一波接着一波的浪潮不断将她向着更高的地方推去……
她的手臂紧紧缠绕着林南的脖颈,连声哀吟、娇呼:「啊……轻……呜……会坏……哼……林南……好美……轻点插……哦……」
「啪!啪!啪!啪……」
「骚妇!骚妇!骚妇!」
「啊……才不是……哼嗯……没有……呜呜……没有骚……要去了……哈啊……林南……混蛋……又要去了呀……呜呜……去了去了去了……哈啊……死了……」
宁馨忽然张开小口用力咬在林南的肩膀,全身疯狂痉挛起来,与此同时,子宫内壁忽然收缩,将顶进的龟菇牢牢吸附住,紧接着,大量温热的水流自子宫内壁上涌出,尽皆冲刷在动弹不得的龟菇上。
「啊……」林南颤声发出一声低呼,终于是在这一下的紧密包夹下,一泻千里。
他的身躯先是石化般僵住,肉棒在紧密包裹下狂跳不止,随后猛然胀大了一圈,也就在肉棒胀大的一瞬间,他忽然全身一松,开始了好一阵颤抖。
「哼~」一道闷哼,一股白灼的精液由大张开来的马眼中激射而出,冲击在子宫内壁上……
滚烫的注入让沉浸在高潮中的宁馨微微清醒,她眼里先是闪过一丝迷茫,继而像是被惊到了一般,瞪大了眼珠。
正在这时,第二股滚烫的精液已经激射进了子宫。
「啊……好烫……」宁馨先是惊吟一声,继而惊惧的哀呼:「林南……别在里面……啊……拔出去……呜……烫……求你……哼嗯……我不要了……轻点……啊……混蛋……呜呜……混蛋……好多……好胀……杀千刀的……又要去了……哈啊……丢了……我恨死你了……」
反应过来林南在体内排精的瞬间,宁馨惊恐无比,但抵在子宫内的大量滚烫喷射,却又让她彻底体会到了,在林南这样的男人身下,真的会欲仙欲死。
暴风雨悄然散去,屋内安静非常,俩人急促的喘息慢慢的变得平缓。
宁馨睁着水汽弥漫的美眸,眼中闪动着五味杂陈的光芒。
她终究,还是失身了。
当欲望退去,理智回归身体,她忽然感觉,这一刻,自己心里空落落的。
「说吧,你想要什么?」忽然,耳边传来林南的声音。
她闻声愣愣的转过头,映入眼帘的,是林南略变得冷淡的眼瞳。
刹那间,一股强烈的委屈涌上宁馨的心头,引得她心脏一阵刺痛。
「林南,你这个混蛋!!」宁馨猛地扑向林南,挥舞着玫红色的指甲抓向林南的脸庞。
林南轻而易举的抓住她的手,淡淡道:「你疯了?」
宁馨疯狂挣扎,但玉靥胀的通红,也没能挣脱开。她气喘吁吁的停下动作,眼泪哗哗向下流着,大声哽咽道:「你凭什么这么作贱我!」
见宁馨哭泣,林南心里微微有些慌乱,但还是强自镇定的应道:「我作贱你?没记错的话,是二婶你先勾引我的吧?」
宁馨不答,只是瞪着通红的眼眶,流着泪凝视着林南,似乎要将他此时冷漠的样子映在脑海深处。
林南微微避开她的视线:「你可以提你的要求。」
凝视林南许久,宁馨忽然猛地挣开林南的手,下了床,捡起衣裳穿上,跑出了房门。
林南跟着走出房门,嘴唇张了张,但终究没发出声音。
……
翌日。
和风丽日,正是秋高气爽。
林南用完早膳,内院传来一个消息。
林母醒了。
内宅中,林母上房处,林母躺在床榻,脸色苍白,还不能说话,稍显虚弱。方雪仪,宁馨,柳诗柔,柳纨,带着一众丫鬟,仆妇,围在床头,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轻松的笑意,说着吉利话,莺莺燕燕,不绝于耳。
这时,林南缓步踏进了卧房。
「南少爷。」
瞧见林南进来,立在门口的一众丫鬟仆妇纷纷行礼,也将众女的目光吸引了过来。
见着林南,方雪仪含笑点了点头,林母苏醒的消息是她派人送去的。
宁馨看了林南一眼,眼里闪过一抹异色,随后迅速隐去。
柳纨亦是含笑点了点头,既不热烈,也不疏远。
唯独柳诗柔的目光格外的柔软,透着情意绵绵。
众女让开一个位置,林南走到床榻前,看着看到他明显有些激动并想说些什么的林母,犹豫了一下,低声道:「情绪不可以太激动。」
说着,他伸手搭上林母的手腕。闭上眼睛,不一会儿又睁开,说道:「恢复的不错,按时吃药,多休息,切记不要情绪激动,也不要太劳神,过段时间应该就可以下床了。」
听到林南的话,众人都是放下心来。
同时各自眼里都是若有所思。
当初林南开药,所有人都抱了死马当活马医的念头,毕竟城里最出名的郎中都没有办法,谁知道林南竟然真的把林母治好了,怎不让人刮目相看?
林母握住林南的手掌,浑浊的双目中隐有泪光,不断道:「好……好……」
醒来后,她已经听丫鬟说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也知道是林南把自己从鬼门关拉回。
此时见着林南,往日里的一幕幕涌上心头,她不禁有些愧疚,被自家不争气的孩儿气到险些就这样撒手人寰,救她的,却是这个她眼中的外人。
见着老太太情绪又有些激动,方雪仪赶忙道:「那我们就别打扰老太太休息了,过几日再来看娘亲。」
众女连忙称是,又说了一些吉利话,一起退到门外。
来到院中,宁馨忽然望着方雪仪,说道:「大嫂,我身体有些不适,就先回去歇息了。」说完,带着丫鬟转身离去。
望着宁馨的背影,方雪仪眼里短暂的闪过一抹异色,暗自思忖,这似乎不是宁馨的风格。
正想着,不经意间,她看到林南竟怔怔的望着宁馨的背影。
“难道……”
这时,柳纨站出来,笑道:「大嫂,我还要督促康儿读书,就先回去了。」
方雪仪笑着点点头:「嗯。」
紧跟着,柳诗柔亦站出告退。
院中顿时安静了下来,只剩下方雪仪与林南。
林南看出方雪仪似乎有话想对自己说,故而站在原地没有动弹。
待众人走远,丫鬟仆妇们自觉退下,方雪仪带着林南走到角落的杏花树下,而后转过了身子,正对着林南。
只见她身着翠青色的云烟裙,上绣着清雅的兰花,身段高挑,丰腴而不腻。
胸前一对规模可观的丰乳,傲然挺耸,腰肢稍显丰腴,但却给人恰到好处的美感。向下,柔顺的曲线至胯间陡然扩大,勾勒出两片丰厚肥美的硕臀,极是吸引人的眼球。
看面容,柳眉似黛,琼鼻樱唇,云髻峨峨,戴着一支镂空兰花珠钗,若不是眉宇间流出端庄而严厉的气质,看着倒像是个刚刚新婚不久的少妇。
望着林南,方雪仪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笑意,轻声问道:「我听说月如近来在修炼一门新的功法,是你教她的吗?」
林南闻声眉头一蹙,那日他可是告诫过林月如,不论是谁问起,都不可将功法的事情说出,没想到这么快就让方雪仪知晓了。
知方雪仪既然问起,那肯定是已经知晓了这件事情,所以林南微微沉吟后,轻轻点了点头。
看林南的表情,方雪仪便猜到了他的想法,她半真半假的解释道:「不是月如告诉我的,那日夜里我恰好要寻月如问些事情,你从月如那离开时我恰好看到,走到月如院子一看,看到了月如修炼时的样子,所以……」
那日,林南传给林月如功法时,正是方雪仪躲在暗处,将一切都看在了眼里。
在修炼方面,她虽然见识浅薄,但从女儿修炼时所产生的异象来看,亦能看出林南教给女儿的功法恐怕不简单。
那夜过后,她就找到了女儿,问出了功法的事情。但女儿第一反应竟然是否认,待她说出自己不小心看见后,才勉强承认下来。
方雪仪暗想林南的崛起恐怕与功法脱不了干系,便试图让女儿把功法交出来,让儿子林志改为修炼这篇功法,但女儿却说这是专供女子修炼的功法,而且没有林南的同意,说什么也不愿意将功法说出。
在女儿那里碰了壁,方雪仪尽管心有不甘,但知女莫若母,女儿的脾气她最了解,除非林南同意,否则女儿打死也不会将功法说出。
所以方雪仪便生出了亲自问林南索要的心思,但苦于没机会碰到林南,专门去请又显得太过刻意。
今日,藉着林母醒来的机会,终于碰到林南,方雪仪便假借关心之名说起这个话题。
林南自小便随着林峰走南闯北,形形色色的人都见过不少,从方雪仪无故说起这件事情便知绝对还有后话,所以也没说信不信她的解释,只是抿着嘴,不吭气,静待她的下文。
见林南不做声,方雪仪只是端庄一笑,柔声道:「是这样,你义父走后,府里的情况你也知晓,现在全靠你一个撑着,见你传授法诀给月如,我便想说是否能让府里更多人也能修炼?如果能让更多人修为提升,你的负担也能减轻许多。」
方雪仪话背后隐藏的意思在林南的意料之中,但她话里话外处处透着为自己着想,林南倒是没有料到,他不禁有些好笑的摇了摇头,一脸“认真”的解释道:「每个人天赋不同,广撒网的方式是不错,但并不适用于林家,林家也没有那么多资源aabook可供太多人修炼。」
方雪仪不知林南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自己的意思,眉头微蹙,微一沉吟后,做出了一副为难的模样,顺着林南的话说道:「你说的在理……」但说完,紧跟着话锋忽然又是一转,「那可以先让你弟弟修炼,虽然有你这个哥哥帮衬,但你弟弟毕竟挂着林家家主的名头,境界太低,难免遭人看轻,到时候你这个做哥哥的面上也不光彩……」
林南心道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面上却是一片和煦,温声道:「我给月如的法诀只适合女子修炼。」
听到林南的话,方雪仪知道女儿没有骗自己,心里稍微舒服了一些。但林南像只滑不溜手的泥鳅一般,却是让她难受极了。
她不信自己说了这么多,林南这个人精还不懂自己想要什么,但他一直顾左右而言他,避重就轻,很显然,不是不想给,就是在拿她逗趣。
方雪仪心里积了一团火,但面上却丝毫没有表现出来,媳妇都快熬成婆了,多年宅斗经验,这点定力她还是有的。
只见她微微一笑,如水的美眸静静凝视着林南,终于直截了当的问道:「那是否有适合你弟弟修炼的法诀?」
方雪仪看着一副风轻云淡的表情,但林南却从她变得并不平稳的呼吸中听出了她内心里的不平静。
也许是心里一直对方雪仪存有怨气,所以此时听着她凌乱的呼吸,林南心里不禁暗爽,没有说出实情,而是露齿一笑,淡淡道:「没有。」
给林志的功法林南其实早已准备好了,是白云天早年修炼的一篇中等功法。
林南与林志有兄弟之名,但并无兄弟之情,所以他想等离开林家时,在交予林志,能走到哪一步看他自己的造化。
林南的回应太快,让方雪仪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她先是愣了愣,随后收起了脸上的笑容,质问道:「怎么会没有?」
面对方雪仪的咄咄逼人,林南同样收起了脸上的笑容,嘴角噙着一抹嘲讽,应道:「没有便是没有,还要说个缘由么?」
许是林南这段时间表现的太过温和,以至于方雪仪将林南当成了往日里那个低眉顺目、与世无争的义子。
此时被怼,她只觉一口气瞬间堵到了心口,堵的她一阵呼吸不畅,洁白无瑕的玉靥都红了一片。
她伸手捂住心口,缓了几秒,有些气急败坏的问道:「那你修炼的是什么?」
林南目光瞬间一冷,寒芒毕现,淡淡的问道:「你想要我的修炼法诀?」
林南的眼神冰冷而无情,似藏着千万把刀剑,只要一言不合就会瞬间射出,将人射的千穿百孔。
直面林南的方雪仪瞬间只觉似有一桶冷水从头泼落,浑身冰冷,她忍不住倒退了一步,瞬间忘掉了愤怒,心里一阵发毛。
「母亲大人身体不适便早些回去歇着吧。」林南说着冷哼一声,一甩衣袖,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