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脸的西,老娘的奶你这种人随便乱摸的吗!?”一个还有些自重的中年妇女被刘赖子过分的玩笑惹的显然是不高兴了,伸手给了刘赖子一巴掌。,
刘赖子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蒙了,还没有完全收住的笑容一下子僵住了,很快又绽开了,嬉笑着说,“俺是开个玩笑,你还当真了?不如你也摸摸俺的奶,这样俺们扯平了?”
“去你的,你那东西有什么好摸的?俺才不稀罕哩。”
“那中,俺回亏,让你摸摸俺裤裆里的玩意,可好?”
围观的人开始哄笑,几个男人鼓起劲来喊,“好,脱了让她摸摸看还硬不硬,还能不能跟女人睡了。”
蒲男和满老师站在一旁也看热闹。
“他那玩意,想和俺家花母猪睡,俺家母猪都不乐意。你看那有头母驴,你还是找它去吧。”
大家又哄笑起来,刚还生气的妇女为自己的反击也跟着得意的笑起来。
“嘿嘿嘿。”刘赖子不是一个轻易生气的人,他依旧嬉皮笑脸的说,“你是不知道,俺要是上了那头母驴,它回去不要公驴了,你知道这事为啥不?”
“为啥?”
“是因为俺的鸡巴比它那头公驴更粗更长更有劲,一次就让它忘不了俺,你信不?”
“呸,你吹吧,俺信你的鸡巴会比公驴的长,有种你脱下来让大家伙瞧瞧?”
“那要是真比公驴的长咋说?”
“咋说?”妇女一时之间怕了,怕这个不要脸的刘赖子听到优厚的条件趁人不多会不顾一切的真脱,那自己可好下台了,也不知道该咋说了,她顿了一下问,“那你说咋说?”
“这还用说吗?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啊?”刘赖子本想把话说的再直白一些,可是他也担心玩笑开大了她家意大发的男人会来找他的麻烦,因为之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过,被人打的头破血流,在房子躺了好几天才敢出门。
“去你的吧,不要脸的东西。”说着妇女转身离去扫兴而归。
刘赖子无趣的干笑了几声蹲在墙根老实了起来。
蒲男和刘思江都曾今是满老师的学生,三个人站在一起闲聊。
满老师问蒲男,“听说你做了刘青山的上门女婿?”
“呵呵。”蒲男有点不好意思的笑了说,“是啊,连你也听说?”
“这是好事啊,现在提倡男女平等,倒插门做上门女婿也是一件好事啊,没有什么见不得人。你是一个有知识有文化的人,不要相信什么封建迷信,要做一个新时代的接班人吗。你说是不是?”
有些文化的人思想和说出的话不一样,让人耳目一新[var1],思想更加的开阔。这是蒲男此刻的感受,他谦逊的点点表示赞同。
三花四花都来了,也都对蒲男眉目传情暗送秋波,可是没有那个胆量走近。
村长的三儿子刘建业早道自己未来的媳妇刘青山家的四花,两人都心知肚明,逢年过节刘建业还去未来的老丈人家去送礼走动,两个还经常见面。
四花不喜欢刘建业最主要的原因是因为他长的太一般,还一脸的"疙瘩子常年下不去,身材也没有蒲男健壮,总之跟他来电。尤其是想起将来跟他亲热,四花浑身都要起鸡皮疙瘩。可他是谁?他是有权有势村长的三小子,是这里土皇帝的家的三公子。
这个村寨里最大最好的鱼塘和林带是村长家的,他家的农活都不用亲自去干,村里去巴结的人多的是害虫还没孵化出来已经被热心人捏死了,草还没来得及扎根已经被铲除了。村长一年来下不了几次地,秋收粮食已经入库满仓了。他与古时的地主乡绅唯一的区别是他不杀人也打人,他手中稍稍可以偏袒的权利已经给他带来了诸多的好处和便利。
刘赖子是什么时候不见的,蒲男还真没有注意,不过他感觉很是蹊跷在这种热闹的场合正是他所喜欢的,同鱼儿入了河水一样,哪肯再出去?想必他又去哪里做什么不可告人的勾当去了?这是蒲男feng情书库的猜测,他的感觉和猜测都源于上一次的亲眼所见,于是他想去追寻,想去印证自己的判断不错,于是他向满老师告别,说是先回去喂牛。
“有空找我玩来,我一个人住在这里太没有意思。”满老师毕竟是一个有文化的外地人,所以他的普通话说的比较好,不说俺,而是有别于当地的语言说我。
“好的。”蒲男回应完也要去上课的满老师转身直奔刚才和刘赖子调戏的刘大婶家方向而去。自从见识过刘赖子和明秀婶狂野持久的「野战」之后,蒲男特别想从刘赖子身上学到一些有关男女之事的诀窍,因为他和红云嫂偷欢的时候始终达不到那种疯狂的境界,征服欲和好奇心驱使他去需找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