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气方的蒲男从偷吃了红云嫂的奶,偷看了姐姐那块未被人开发过的「芳草地」,思春的心把她折磨的魂不守舍。
晌午蒲男又去河里玩水,没有见到红云嫂,心里情很失落,吃罢晌午饭坐在大槐下一边纳凉,一边饶有兴趣的看蒲男应该叫一声大婶的一个女人搬着板凳坐在大土路上骂大街哪个不要脸的东西偷吃俺的鸡,俺日他八辈祖宗断子绝孙,生个小孩没屁眼。
蒲男好歹混混达达上了个日中没毕业,随便什么书他也能看个大概,在这方圆几里地也算是个文化人了,听见金香婶的谩骂他听着很刺耳,真想上前去劝一劝,可是他有那个心没那个胆。四右舍谁不知道金香婶是骂街的高手,而且蛮不讲理,谁上去劝她带上一块骂。
金香婶骂的话很脏,很露骨,纯属少儿不宜的那种,如果说她肮脏语言有什么作用的话,那教育了下一代,成为下一代了解男女之间那点事的传播者和教育家,也许世世代代这种事情是靠这种谩骂方式传播下来的。
在村寨的孩子当中,除了聋哑人不会张嘴骂脏话以外,其他人没有不会的,甚至有些小女孩骂出的话让大人都感到脸红。
在坐的其他人都已经习以为常了,都该干啥干啥,根本不理会她,全当是看戏解闷了。
三四岁的小侄子光着屁股领着只穿了一件小裤衩的妹妹在路上玩耍。几个男孩子站在一排比撒尿,看谁撒的远,旁边的小侄女盯着男孩露出的「小鸡鸡」直羡慕。
一个小男孩不知什么原因在闹腾,好像意思是说肚子了,旁边的一位大婶撩起衣服露出两个还不算太下垂的奶一手搂着小男孩的头说,「来亮亮,你娘没奶,俺有,吃俺的。」
小男孩根本没有兴趣,他挣扎着往他娘怀中钻,嘴里叽叽咕咕不知道在说什么。躲进他娘的怀抱,不大一会安静的睡去了。
天本来热,树上的知了子「呜哇呜哇」聒噪的人让人心烦,蒲男的两眼皮也开始打架,他起身回去,看见大嫂正在树荫下给孩子喂奶。孩子已经睡着了,可是嘴中还咬着他娘的「小肉头」不放,一丢他哭。
大嫂见蒲男进来嘴角不经意的露出了一丝莫名的笑意。
农村基本没有什么避孕措施,怀了生,生完再怀,除非是实在多的不敢生了,才在做那事的时候想想办法。所以哪家都是四五个孩子,多的还有七八个的。正如村里流传的话所说放一只是放,放一群也是放,那可劲的生吧,反正养大了能干啥干啥吧,当喂只小猪小羊了。
兰英嫂也不回避蒲男这个小叔子,都习惯了,也都不在乎了,瞧瞧吧,瞧多了也觉的稀罕了。事实果真如此,现在蒲男看见大嫂奶孩子已经没有什么反应了。
蒲男倒在床上一合眼进入了梦乡一个女人,也看不清楚脸,好像是红云嫂。他扑上去像刘癞子和明秀婶一样在用力的做,具体在做什么映像非常模糊,总之全身感到非常的舒服。像是飘了起来,越飞越高,最后停在了云彩上,飘飘忽忽真是美妙至极。陡然他感觉自己被一个快乐的漩涡卷上云天,他激昂的欢呼连他自己都听见了。
蒲男不忍睁开眼睛,还想再回到梦境中让自己再如仙如醉的飞一次,可是他清晰的感觉到一股暖流顺着自己的大腿缓缓往下流,他无论如何也无法再回到梦境里了,全身麻酥酥的舒服至极。
呃,蒲男舒坦的叹了口气没有动弹,想想自己最近经常做这样的梦,在梦中可真是太美妙了。他继续躺在床上回味,直到自己完全冷却下来,他才起身脱去短裤看见那一大滩乳白色的汁液散发着男人的味道。还有那依然傲立不倒的鸡巴,让蒲男倍感自豪。
蒲男换好短裤来到河边开始玩水,水中已经有好些男孩在戏水。小的都光着屁股,大男孩上岸要回家时也会脱光把裤衩拧干,不在乎有没有人看见,算有女人看见也是会心一笑,不带有丝毫淫邪之意。
蒲男钻进水里凉爽了一阵,听见不远处芦苇的后边是几个老大婶在抹澡,他没有去窥视的欲望,他知道她们其实没有什么风光看了,他脑海中只有红云嫂。恰在这时红云嫂果真出现了。
红云嫂站在岸边对着蒲男看,见引起了蒲男的注意,她旋儿转身扭着肉呼呼的腰身沿着河岸往河西走去,一边走还一边回头看蒲男。
蒲男明白意思,他缓缓的追逐着红云嫂的而去终于在一处浅滩看见红云嫂已经卷曲裤腿站在浅水里等他哩。
红云嫂看着蒲男胸口前有一小片「毛草地」,下身从大腿开始一直到小腿腕郁郁葱葱像这河边的芦苇草似的茂盛诱人,红云嫂感觉自己要化成水了。
红云嫂渴望的目光给蒲男极大的鼓舞,他毫不犹豫的冲上前,一把抱住红云嫂,滚烫的嘴唇立即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