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天在范霞的提醒下,给高健打了个电话,高健说得很干脆,就按已经说好的办。
打完电话,浩天又专心写起唱词来,他想写得出彩一点儿,可这样的想法,使他越写越感到力不从心,写了改,改了写,总是不满意,于是想到外面溜达溜达。
顺着门前的路向村西走去,满眼是大片玉米地,他沿着通向树林的水渠走,穿过玉米地,向树林走去。边走边想,这是童年时最喜欢的地方,上树掏鸟,曾扯烂裤裆,坐在树杈上,观看风景,就如孙行者一般。
自从看见范霞的大白屁股,总是想世界上最好的事情莫过于抱住大白屁股顶撞了。
望着树林走,心里想着范霞的大白屁股,忽然听见有两个女人在笑,回头一看,见是甄果香和杨联芳,正在玉米地边的站着看他,手里拿着镰刀,知是在割喂养草。
“是你们俩,笑什么?”
浩天问她们。
“看见驴了!”
甄果香说完,笑得竟弯下了腰。
“没样儿货,有甚笑头?”
杨联芳斥责了甄果香一句,便又扭头看浩天,那眼神里分明是在打量欣赏眼前的这个帅小伙子。
浩天发觉杨联芳的眼神里透出了对他的喜欢,心里一震,这女人,她男人不在家,是不是板鸡鸡痒了,想叫操。
“驴在哪里?”浩天故意问。
“驴是不是也会说话,芳姐?”
甄果香耍眉溜眼地看着杨联芳问。
“说是说,笑是笑,你快不要潮了!”
杨联芳责备甄果香之后,又痴迷迷地看起了浩天,看得浩天心潮澎湃。
浩天想起那天在戏场里她抱住他的腰,身体只往他下体上触擦的情景,返回身向她俩那边走去。
在这长得比人高得多的玉米地旁,被两个女人调戏引诱,浩天突然产生出了野战的想法。
浩天走到她俩跟前,凝视着杨联芳羞涩的样子,眼里直放欲火,没大注意甄果香,可甄果香竟用手触碰他的两腿间了。
“这家伙儿是痒痒得不行了,”
浩天说着就把甄果香按倒在渠壕里了。
“妈呀!大白两天你想作甚?芳姐,你快帮帮我吧,驴要操我!”
甄果香叫唤着。
杨联芳用力扳浩天的肩,浩天顺势翻先躺倒在地上,然后坐在甄果香身边。
甄果香猛不防扳住浩天的肩膀一下子就把他扳倒了,并且说:“芳姐按住腿,看这家伙儿,裤裆满满的了。”
浩天被甄果香按着肩膀仰面朝天,闭上眼睛,一动不动,故意叫这两个女人看,裤裆鼓得就像放进个擀面杖。
“芳姐,咱们给这家伙儿把裤子脱了,看看驴俅吧。”
甄果香就像小孩子急于想看一个好看的玩具似地说。
杨联芳看了一眼浩天的裤裆,赶紧就捂住了脸。
“妈呀!你们这是干甚了?”
浩天听见不远处有人说话。
睁开眼睛,看见杨联芳把捂脸的手拿开,向对面看。甄果香随之也站起来了。
浩天双手支起身子,扭头一看,见刘梅梅、胡莲和刘花花每人手里提着一个菜篮子走过来了。
“早就听见有人说话了,我们还倒是在哪儿?”胡莲说。
“正好叫玉米地挡住了,没看见,我说就在这面儿。”刘花花接着道。
甄果香对她们说:“这家伙儿力气真大,刚才按住我连气也喘不上来,咱们五个人还脱不了这个家伙儿的裤子?”
浩天睡在那里,又闭上了眼睛,心想我正盼的个甚?
“这个圪泡的驴丢子真大?”
甄果香说着又把浩天扳倒了。
浩天闭眼想着杨联芳娇羞的美态,裤裆一挺一挺的,暗想把大俅的给她插进去肯定舒服。
听见甄果香说,胡莲二话没说,上去就给浩天解裤带,浩天抓住了胡莲的手,不让她解,抓住胡莲的手浩天觉得很绵。
刘花花眼睛盯着浩天的裤裆,见浩天捉着胡莲的手不放,蹲下身子,很顺利地就给他把裤带解开了,然后先给浩天脱掉鞋,再把他的裤子脱掉,说:“这家伙想叫咱们看!”
“擎天柱”直立立地弹出来,威风凛凛,几个女人看见了,眼睛都直盯盯地看,谁也不说话。
浩天仰面躺着,一动不动,看着眼前这几个女人,眼里喷着欲火,下面一挺一挺。
“妈呀!这个圪泡真的是张着个驴俅,谁想叫操,赶紧脱!爷有点怕了!”
甄果香看着浩天在五个女人面前非常兴奋的大丢子说。
谁也不做声,只顾看,甄果香看着杨联芳说:“要不叫芳姐先来吧!”
杨联芳听见了,赶紧就顺着渠向北跑。
刘花花和胡莲追上去,一个拉一个推,把杨联芳拽回来了。
“你们是想咋?灰人们!”
杨联芳羞答答地说着。浩天看着杨联芳娇美的模样,心想你别假装,数你想叫操,坚挺连续挺动了好几下。
“咱们要不把这个家伙拉在玉米地里头吧?这可是是个好货!”
胡莲向四周瞭了一下说,“这儿怎么说也不如到里头。”
“走吧!”
刘花花揪住浩天的一只手。
胡莲把另一只手揪住。
浩天被揪起来,说:“你们不要拉,爷又不跑。”
“你长了这么大的货!爷们商量好了,都想试一试!”
刘花花直端端地说,杨联芳瞅了刘花花一眼,刘花花看也没看见。
“谁也不要跟人说,说出去爷就不能见人了!”
浩天说着站起来猫下腰说。
“这种事情谁还跟人说,又不是脑子有病了?就看刘花花吧!”甄果香说。
“你才说呢?”刘花花说。
“要不到树林子里吧,这玉米地长得这么密,叫爷怎么操你们?”
浩天说着就穿起了裤子。
“跑了,”
刘花花见浩天穿好衣服向树林那边跑去,大声说。
“你个圪泡今天跑了,就是个软蛋,干大没用的货!”甄果香说。
“爷叫你们都好活死!看你们还说不说爷是干大没用。”
浩天见女人们不跟着他走,还以为他跑了,就返回来了。
“到玉米地里保险,树林里不保险,”胡莲说。
“这是芳姐的玉米地,进里面割倒一片,咱们给芳姐补偿上点损失。”
甄果香说着就拿起杨联芳的镰刀,递给了刘花花,然后自己把自己的拿上往玉米地深处走,甄果香随后。
“我给补偿吧,损失不了多少。”浩天淡淡地说。
“呀,可这个娃娃说的,你有钱,说这种话。我们庄户人辛辛苦苦地种了半天,舍不得捉害呀!”
刘梅梅说着就跟上刘花花和甄果香往里走,胡莲跟在刘梅梅身后。
杨联芳没吱声,见大家都进了地里,这才往里走去,还回头深情地看了浩天一眼,暖流顿时流遍全身,他跟在杨联芳身后说:“我亏不了芳姐,赔偿多少,我完了跟你商量,你说呢?”
杨联芳没说话,浩天看着杨联芳一扭一扭的屁股蛋子,真美!爱见得不行了,就伸手揣了一下,杨联芳只管往前走,并不制止他,他走两步就揣一下。
走到深处,甄果香和刘花花三下两下就用镰刀割下个圆,众人的头发上衣服上,沾了不少毛毛,却都不管。
杨联芳则掰起了玉米棒子,甄果香说:“你快不用掰了,浩天给你补偿呀!”
“辛辛苦苦种起来的,糟蹋了心疼。”
杨联芳嘴里是这样说,心里却是怕躺在躺在上面支得不舒服。
“谁先来?”
浩天说着等不上回答,就从身后抱住了杨联芳,雄性激素催促得他毫无忌惮。
“去你的!”
杨联芳从浩天怀里挣脱,脸红着说。
“你们要是不愿意,我就走了!我说得会亏待你,给你赔偿么?”
浩天知杨联芳是故意做作给她们看,遂机智地把话题引到她的损失上来。
“就是么,浩天是因为这是你的地先跟你弄,你怎么还恼了?你要是不先来,那就我先来!”
甄果只嘴说却没有行动。
“我就要跟芳姐来,我是怕我跟你们弄的时候,她跑了!”
浩天最想弄杨联芳,于是又找了个说法。
刘花花听见浩天还是要先弄杨联芳,过去就把杨联芳抱住说:“芳姐是不好意思,咱们给她脱了,俅插进去她就不羞了!”
于是胡莲和甄果香上去一起给杨联芳把裤子揪下来,露出了圆白的肥屁股,杨联芳没有动怒,只是低声地骂:“这两个灰圪泡!”
浩天看见杨联芳丰满的白屁股,马上就脱去衣服,露出了大棒槌,手把住,走到跟前,在肉白屁股上敲了两下。
杨联芳的私处其实早已经淫水涟涟了,浩天的大棒槌一挨住她,里面就痒痒得想叫进去了,于是把屁股往高一抬,浩天用手摸了一下,很顺利地就给滑进去一大截。
“妈呀!”
杨联芳禁不住发出一声舒爽的叫声,身体酥软地向前倾了一下,要不是刘花花扶着,也许会颠倒。
几个女人都是第一次亲眼看别人交合的场面,这比看片子更受刺激,顿时都觉得舌干口燥。
“这下,你好活了吧!快点戳上两下,给爷戳吧,爷等不[var1]上了!”
胡莲说着就脱去了裤子,拍了一下浩天的屁股。
浩天被胡莲一拍,扳住杨联芳的屁股一顶,杨联芳又叫了一声:“这下可顶到底了!我的妈呀,腿软得实在站不住了。”
“来,她腿软了叫她歇一歇,给爷插进来吧!”
胡莲把屁股撅在杨联芳屁股跟前,说,“快点给爷抬进来!痒死了!”
浩天这才从杨联芳的水窟窿里拔出来给她插进去。
“好好给爷抬,爷这屄爱大俅,多给爷抬一会儿!”
胡莲说着身子就前后动起来了。浩天想找个家伙就是好挨大俅,有胡毅那条大俅戳上还这么急需,于是憋足劲儿,狂插不止。
杨联芳用裤子围住臀部,看着胡莲的的骚浪劲儿,下面又想叫戳了,但没好意思说。刘梅梅想起男人来,心里既感到内疚,更怕知道了没法交代,很想借故走开,可又很想品尝一下年轻俊后生的大棒槌,就没有走。
只见刘花花也脱下裤子,露出了大白屁股,撅在浩天眼前,也嚷着叫浩天快给她解痒,下面涌出了一股水。
浩天心想这个家伙儿有郑大夫戳腾,还这么急。于是给她用力一顿猛插,爽得刘花花直叫。
甄果香真还有点怕浩天的大货,她男人的那么细进去还紧紧的。
杨联芳叫刘梅梅和甄果香谁先来就快点脱,可两个人你推我我推你,谁也不脱,于是又猫下腰撅起了屁股。浩天看见了,赶紧又给杨联芳插入了,这次杨联芳与浩天配合得非常默契。
大家都说芳姐真骚浪,是假正经。
刘梅梅见杨联芳被弄得舒服得直叫,下面痒痒起来,遂脱了衣服。
刘花花看见刘梅梅身上很脏,笑着说:“你连澡也舍不得洗!”
浩天有力有力地给杨联芳顶了几下,杨联芳又说腿软了,遂拔出来,转过身让刘梅梅撅起屁股,一下子就给她插进去了,因为里面水很多,屁股蛋子有污垢也就不在乎了。
刘梅梅怕浩天笑话,遂在纳入大棒槌之后,说道:“我爱出汗,每天得洗,就昨天晚上没洗,就又脏了。”
“我看你是好长时间没洗了,村里头有的是洗澡的地方,多方便,不跟那几年一样了,想洗也没个洗处。”
刘花花来劲儿了,不懂得给人留面子。
杨联芳斥责刘花花:“你说话不怕人听了不舒服,说一说就行了,不要再说了,甄果香你是弄不弄?”
甄果香心想这机会可是不能错过,遂也脱了衣服。
浩天把刘梅梅插得叫起来以后,就要给甄果香往进插,甄果香对浩天说:“爷的屄小,你慢点儿。”
浩天故意说:“爷就要快,疼死你!”
甄果香战战兢兢地撅起屁股,再次乞求说:“施施好心,慢点儿啊!”
浩天把甄果香的屁股一拍,随之就用力往里推,可甄果香那里闭得紧紧的,浩天怎么也推不进去。
“这家伙怎么推不去?就进了个头头。”
浩天说着使劲儿往里顶。
甄果香被顶得往前走了一步:“圪泡,好心狠!”
“不要怕,放松点儿就进去了,”
杨联芳走过去一手扳住甄果香的肩膀,一手摸着她的背说,“大货放进去真好,你不要怕!”
杨联芳在跟甄果香说话中,浩天给刺进了一半,他稍停片刻,想给拉出来来些,然后抽动,可是一往出拉的时候,甄果香竟大叫:“好疼!好疼!”
浩天遂停下来说:“里头吸得死死的,进不能进,出不能出,这家伙儿人灰,屄也不跟别人的一样。”
“呀!是不是粘在一起了,我听说过,粘在一起还得做手术,做手术只能保一条命,看这做下个甚了!”胡莲惊恐地说。
“妈呀!我活不了了,怎么办呀!”
甄果香竟然哭了。
这一哭,浩天忽然觉得里面有松动,一拉果然就拉出来了。
几个女人惊慌的脸色这才变过来些,于是都赶紧穿好衣服,就急急地往回走,浩天有点困了,又怕跟在女人们后面有人看见,就坐在了玉米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