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儿,浩天的电话忽然响起来了,是畅玉打来的。畅玉叫他快点回去,说他妈回家了,有事情跟他说。浩天急着要走,边下地边说:“说你快点儿说,你硬是拖,硬拖得说下个半拉拉,以后有空再听你说吧。记一下你的电话。”
胡毅告诉浩天,浩天拨通,赶紧就走。
第二天下午,浩天再次来到胡毅家,把故事听完。下面换个角度呈现给大家——正说到老师女人进了卧室,胡毅就在一门之隔的客厅里。试想胡毅哪里能够睡得着!他又从书架上取下那本《女性心理》看起来,看着看着,尘根就直挺挺地勃起来了。
他身体里就像有虫子在蠕动,难受得实在无法控制,于是脱掉裤子,玩起了他的玩意儿。他眼睛望着卧室,把那玩意儿扳倒,放开,放开,扳倒,扳的幅度一次比一次大,打得肚皮“啪啪”响,静静的夜里,老师女人能不听得真真切切。
胡毅想着老师女人的动人姿态和勾魂眼睛,设想老师女人正从门上的窗玻璃那边偷偷地眊他。这样想着,忽见卧室里的灯灭了,他挺着两腿间粗大的玩意儿,雄纠纠气昂昂地向卧室门走去。
他在卧室门右侧的墙上看到了开关,顺手把客厅的灯按灭。屋子里,在墙外灯光的映照下,什么都能看得见。
胡毅很希望从门上的玻璃窗上向里一眊,就眊见老师女人也在眊他,于是推门进去,把她搂在怀里尽情亲吻。可他看到的老师女人面向窗户那边侧着身子睡着,把被子盖得严严实实的。
他一边拨弄着硬根根,一边看着老师女人,在这静谧的夜里,他的欲火在燃烧着。他试[var1]着用手去推门,心想里面没有上闩就好了。他稍微用了些力气一推,那门果然就开了。胡毅心里好不高兴——门不上闩,这不是明摆着么?
胡毅走进卧室,站在门口,没有扑向老师女人,只是观察她的动静。
老师女人没有表现出吃惊或生气,也没有扭过头来看,只是柔声细语地问:“你没睡着?”
听见老师女人柔声细语地问他,胡毅也用温和的语气低声回答:“沙发上不好睡,睡不着。”
“那你把被褥拿过来,到床上睡吧!”
老师女人还是没有掉过头看他,被子依然裹得严严实实。
胡毅没过去拿被子,他慢慢地走到床边,躺在了老师女人的旁边。老师女人甚话也没说,也没动。
胡毅用很低很低的声音说:“我猜出老师得的是甚病了?”
“甚病了?”
老师女人随口问他。
“阳痿早泄。”胡毅神秘地说。
老师女人还是柔声细语:“他是不育症。”
“不育症?不育症应该是好看的吧,是不是早没看?”
胡毅觉着今夜大有希望。
“早没发现,可发现以后,看了有二三年了,没看好。”
老师女人翻过身来说。
“你是不是已经性冷淡了,”
胡毅说着就伸手去揣老师女人的胳膊。
“我也不清楚。”
老师女人没有制止他。
“你说句实话,你看见男人,特别是看见了你喜欢的男人,你有没有感觉?”
“有啊!”老师女人说。
“那你现在有没有反应。”
胡毅钻进了老师女人的被子。
“怎么能没有?”老师女人说。
“那就好,这说明你还没有性冷淡,你要是没有反应那就坏了,说明你性冷淡了。”
“我的身体好,甚病也没有。”
“我是说你要是经常这样下去不好。”
“那也没办法,命里注定,认了就是了。”
“你这么漂亮的女人,真可惜!”
“你也算是个不规矩的学生了!不是好好儿学习,对这一套倒挺精通的。”
老师女人话是这么说,可语气却是欣喜的。
“我早就喜欢上你了,你弄得我控制不住自己了,这是不是也是命?”胡毅说。
老师女人没回答,只是静静地躺在那里,长吁了一口气。
胡毅把老师女人的手紧紧地抓在手里,仿佛是怕老师女人抽回去。不知是他握得紧的缘故,还是老师女人愿意,胡毅不停地抚摸老师那人的手,老师女人动也不动。
渐渐地,胡毅用一只手握住老师女人的手,另一只手就摸起了圆润光绵的胳膊。
“你是学生,你可不要因为我耽误了你的学习,耽误了你的学习,我可就是罪人了。”
老师女人用关心的语气对他说。
胡毅一听老师女人话,觉着这个女人尽管有了欲望,却还是心存顾虑,就说:“你哪能耽误了我的学习?我这几天总是想着你,只有你才能解决我的思想问题。你要是给我解决了思想问题,我就能专心学习了。真的,自从见了你,我每天想你!”
“你想我?你还是一个大孩子,你以前认也认不得我,只来了几次,你就想我,还有这种事?”
老师女人声音有些颤抖地说。
“我自己也不知道我怎么了,我真的是不由人!”
胡毅说得很激动,手继续抚摸着老师女人的胳膊。
“你也真够坏的,你念书的时候就敢这样?”
老师女人的话音越发颤抖得厉害了。
“我真的说不清,我也恨我怎么会成了这个样子。不过我以前可不是这样的!我被你迷住了,真的?”
这时,老师女人才把身子翻到他这边,他闻到了老师女人浓浓的体香,下面胀得更加厉害。
胡毅极力告诫自己要慢慢来。他刚才从书上看到,做爱的时候,女的需要前戏,他要按照书上说的一步步地来。
胡毅翻身仰面躺下,把背心脱了,有意让老师女人毫无遮拦地看到他的坚挺。
“你多大了?”
“两把露一头,”胡毅调皮地回答。
“我是问你岁数?”
老师女人听了他的回答差一点笑出来,赶紧补充说道。
“我20了,我迟念了2年,留了一级。”
胡毅故意把自己的岁数说大2岁,怕老师女人嫌他岁数小。
“你就是20岁,我还比你大10岁!”
老师女人仍然颤抖着声音说。
“可是我爱你爱得快死了!”
胡毅说着转过身抱住老师女人就亲。
亲了一会儿,老师女人说:“其实我的心也早乱了,刚才我从门上看到你玩下面那个东西,我的腿一下子就软了。可我这样做对不起你们老师呀!”
“老师有病,你不能说对不起他。你这样发展下去要是有了病,就越不好了。两个人都有病,还不如一个人有病。他得了不育症,误事不误事?”
胡毅的这句话抓住了点子。
老师女人的心理防线被彻底突破了:“以前还好些,算不上误事。自从他知道自己有病以后,思想压力大,就越来越不行了,你不看他脸白的就像一张纸,比以前可多瘦了!”
老师女人的口气,既无奈又同情。
胡毅把手伸向老师女人的乳房,贪婪地摸起来:“你这乳房真好,我这样揉摸,你舒服么?”
“舒服,——我是怕你年轻,刨见湿土土,踢不离,打不散,叫人发现了。”
老师女人说出了自己的担心。
“我是学生,学校管理得又紧,哪能踢不离打不散。要说怕,我比你还怕。咱们两个不说出去,谁能知道?”
胡毅为老师女人消除顾虑。
老师女人沉默了,她伸手抓住了胡毅的坚挺。
胡毅不停地抚摸老师女人,不时地亲亲老师女人的嘴和脸,电流在他的浑身迅速地流动开来。他尽情地摸着,很想进入老师女人的身体。
他想小便了,于是问:“我想小便了,是不还得到院里?”
地理老师住的房子还是原来学校的家属房子,上世纪九十年代折价成了个人的了,那房子的条件很差。
“不用到院子里,外面厨房门口有个盆子。”老师女人说。
胡毅起身到客厅拉开灯小便完,没把灯拉灭,进了卧室,没关门。
老师女人看见他高挺着的东西,表情平静淡然,胡毅看不出她究竟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他也不管她究竟高兴不高兴,径直走到床边,把男根高高地挺举在老师女人面前,好像持宝人把一件珍贵宝物呈在一位苦苦追寻而不得的收藏家面前展示,他双手叉着腰,神气活现,得意洋洋。
老师女人惊奇地看着那里,只是呆呆地看,不知是害怕还是羞涩,看了一会儿竟拉了被子把头蒙住,仰面而睡,把一条腿从被子里伸出来,放在了胡毅挺举着的男根上面,紧贴住他的肚皮。这样一个动作,令胡毅异常兴奋。
胡毅赶紧用手扶住老师女人细瘦而好看的脚,身子稍微移动了一下,然后把脚往回一拉,让她的腿弯夹住了坚挺的根根,紫红的头部,露在外面放着明亮的光。
老师女人仍然埋着头,却暗中配合着胡毅,动起她的腿来了,她用腿弯把硬跟跟夹住,放开,再夹住,再放开。过了一会儿,她才把被子揭开,老师女人脸上的表情很复杂,看得出来她心情不是很好。
不过,她还是把他的男根握在手里,说了句“真神!”
从口气上听,不像是赞赏,也不很激动。
她一只手轻轻地捏住根根的中部,一只手将头部小孔里渗出的液体沾上在头部的圆棱上涂抹。
胡毅被她弄得痒痒的,禁不住发出了一声怪叫,于是她马上停手,眼睛直盯盯地看着那里,看了一会儿,就抬起头来看胡毅的眼睛,眼神里透出了崇拜与敬畏。
为了更加真切地看到她所崇拜的男根,她让胡毅把卧室里的灯拉着,胡毅先把卧室里的灯拉着,然后把客厅里的灯关掉,又顺手把门也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