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晌午的白酒,仿佛半点都不苦辣,仿佛格外醉人。
几杯过后,苏桂芳已晕晕陶陶酡红了脸,一想到男人说今儿要瞅空治治她的骚病,晕晕陶陶的醉意不由得就蔓延到最羞私的缝隙,仿佛想要从最羞私的洞眼里溢出来。
也不知是啥时候,屄水儿已湿了屄缝,滑腻腻的尻油都沁了出来,那两个眼儿骚骚痒痒好不难过。
小饭桌儿依然摆在青槐树下,树荫里凉风习习,苏桂芳却越来越燥热。
饭才吃到一半,女儿就不胜酒力,说是头晕困倦得受不住,去窑里炕上躺着了,院子里只剩下男人和她。
「来,坐老子怀里,老子喂你吃。」男人调笑道。
女人又羞又喜,期期艾艾低语:「亲爷爷……不敢哩……娃儿隔着窗户能看见哩……」
「她喝多了,难不成不睡觉还趴窗沿子上,看她娘的尻子往哪坐!」
「我总不放心哩……娃儿大了……比不得小时候……」
宋满堂心里淫笑道,确实大了,不光奶子和尻子长肥长大了,前后两个眼子也让老子日弄大了。
他嘴上却说:「你不放心就去看看,难得有这空当儿,老子早都馋你这大肥尻子了,趁这空当儿非解个馋不可。」
女人何尝不想抓住这空当,听见男人说早都馋她的身子,雌性被雄性所需要的幸福和欢乐,让晕晕陶陶的酒意熏蒸得愈发幸福,愈发欢乐。
女人起身到窑门口听了听动静,又凑到窗户上窥看,看到女儿确实是醉醺醺睡着了,这才蹑手蹑脚从外面反扣了窑门,羞答答回到青槐树下。
「来,往这里坐!」男人拍着自己的大腿招呼。
女人不再犹豫,颤巍巍的肥臀羞答答落进男人怀里。
「真是个好尻子,真他娘的惹骚!」男人揉捏着女人丰肥柔软的臀肉,极惬意赞叹。
「爷……奴家早都湿了……尻渠都湿了呢……」女人羞昵低语。
「我日你娘的,真是个天生的卖尻子货,来,趴老子腿上,给老子好好玩玩你的骚尻子!」男人笑骂道。
女人顺从的趴伏在男人腿上,圆滚滚的肥臀颤巍巍耸撅在男人怀里。
男人并不急于脱剥女人的裤子,反倒对这单薄夏裤包裹着的肥臀尤其感兴趣。
隔着单薄的夏裤,男人尽情摩挲抠弄女人的屁股,尽情享用这份特殊的手感。
「你他娘的没穿裤衩子!」男人早看出女人夏裤包裹着的肥臀上没有裤衩印痕,这下一摩挲,外裤里面显然没有裤衩。
「赶集回来……热得受不住……我偷空儿脱了……」女人羞昵低语。
「你他娘的怕是骚得受不住!」男人极响亮在女人屁股上扇了一巴掌。
「爷……小点声哩……」女人依然担心女儿会听见。
宋满堂却不担心,他早已经给范小丽授意,让这少女饭吃到一半时,借口不胜酒力去窑里躲着,等他把做娘的在院子里弄上之后,瞅机会抱进窑里弄,而后再让这少女瞅机会掺合进来。
整个计划步骤,少女不仅心知肚明,而且言听计从的配合,宋满堂自然毫无顾忌。
「噼」的一声,又是极响亮的一巴掌扇在颤巍巍的肥臀上。
「老子偏要大声,越大声越他娘的过瘾!」
「爷……不敢把娃儿吵醒哩……」女人羞急低语。
宋满堂不由得在心里淫笑道,小骚肉根本就没睡,现在只怕就趴在窗户上看着哩,说不准裤儿都抹到半腿,撅着精尻子等着看她娘卖尻子哩。
男人猜得没错,范小丽确实在偷看。
窑洞里的窗户就在炕头,刚进到窑里,她就爬到炕上隔着窗户偷看,看到娘起身往窑门口走来,这才赶紧窝到炕角装睡,一听到娘扣上窑门离开,她又爬起来偷看。
此时此刻,这少女确实已经情不自禁把裤儿抹到半腿,她跪在炕头上,趴在窗沿上,耸着珠圆玉润的光屁股,一边情不自禁抠摸自己的阴蒂,一边脸热心跳偷看院子里母亲和宋满堂的淫媾。
这是她童年最可怕的阴影,此时此刻,她却迫切渴望自己走进这阴影。
或许,只有被这阴影吞噬,柔弱和无助才能找到归属。
对母亲的嫉妒已荡然无存,她迫切渴望和母亲一起侍候这个强悍霸道的男人,迫切渴望和母亲相拥在一起,被这个男人肆意侵占,被这个男人肆意揉搓。
窑里的女儿已经自己抠摸得小泄了一回身子,院子里做娘的,却依然苦闷。
苦闷的肥臀越耸越高,仿佛想要撑破单薄的夏裤,毫无保留奉献给男人。
男人却依然不去解女人的裤腰带,女人忍不住自己摸索着解裤带,男人却喝止了她。
「急啥哩!老子都不急,你急啥哩!」
女人赶紧住了手,羞昵低语:「爷……奴想把精尻子献给爷哩……奴急着侍候爷哩……」
男人盯着女人屁缝处紧绷绷的裤缝,淫笑道:「乖乖撅着甭乱动,老子这就把你的精尻子放出来!」
说话之间,男人摸出随身带的匕首,极准确挑开女人紧绷绷的裤裆。
女人尚未反应过来,裤裆里几道线已经挑断,只听得「嘶啦」一声,耸撅着的肥臀已绷开裤裆,光溜溜白花花迸了出来。
女人一声惊呼,终于反应过来,自己的裤裆被男人挑开了。
「嘿嘿,你既然不想穿裤衩,老子干脆让你穿个破裆裤儿!」
「爷……奴的裤儿和尻子都是爷的……爷想咋样都由着爷哩……」女人谄媚低语。
穿着破裆裤儿固然羞耻,但却有一种异样的淫靡刺激,女人不仅嘴上谄媚,屁股也极谄媚的耸撅扭动,极力取悦男人的视觉。
露天院子里光线极好,女人耸撅绷开的屁缝里纤毫毕露,浓郁的骚香味儿和淡淡的屁屎味儿,混合着初夏青槐的芬芳,一阵阵扑上男人鼻端。
「嘿嘿,这可是你说的,老子挑了你的裤裆还不过瘾,干脆把你这骚尻子也挑了,能行不?」
男人一边说,一边作势把匕首划到女人屁缝里,划上女人暴露无遗的肛眼。
女人明知道男人只是玩笑,但森冷的刀尖在最羞私最柔弱的肛眼划动,这感觉却极为恐怖。
「爷……留着奴的骚尻子……让奴好好侍候爷……」女人颤声说。
「信不信老子把匕首给你插进去!」男人一边作势恐吓,一边拿起桌上一根竹筷,迅速把匕首换成筷子顶上女人肛眼。
女人并未发觉匕首已换成了筷子,依然颤声央求:「爷……求求你别吓奴家了……奴胆小……经不起吓……」
女人的肛眼战栗起来,柔弱的肛毛都楚楚摇曳,在雪白肥嫩的屁缝里显得尤为惹眼。
「谁吓唬你哩,老子给你说句透底的话,以后不管干啥,你要敢不听老子的话,老子就把匕首插到你屁眼里!」
男人一边说,一边挺着竹筷,极尽恶作剧的挺进女人肛眼。
女人一声惊叫,不仅吓遗了一股子尿,而且噗噗簌簌接连遗了好几个松屁,若不是事先拉得干净,只怕大便都遗出来。
终于感觉到插进来的东西并不是匕首,女人依然战栗得如惊弓之鸟,虽说大便没吓出来,黄黄白白的尻油却随着那几个松屁,接连冒出好几股。
这惊恐恰似当年宋满堂抓她公爹时的情形,惊恐得无法控制最羞耻最不堪的排泄行为,然而,羞耻和不堪却带来一种无法描述的快感。
「爷……求求你别吓我了……我早都是爷的人了……爷让我干啥我就干啥……我不敢不听话哩……」女人扯着哭腔表白。
「哈哈,骚尻子吓得又是漏气又是漏油,你他娘的真是个活宝!」
「爷……奴家尿都漏了哩……爷把奴家见不得人的东西全都吓漏了哩……」女人极下作拿自己的失禁谄媚男人。
「日你娘的,你还有啥见不得人的,你这几个眼子里的玩意儿,不管骚的还是臭的,哪一样老子没见过!来,老子喂你几杯酒,给你压压惊。」
男人一边说,一边连斟了好几杯酒情,接连送到女人嘴边,女人极顺从喝了。
女人趴伏在男人腿上,头脸在男人身侧,屁股正对着饭桌,男人于是又想恶作剧。
「喝酒咋能不吃菜哩,尻子乖乖撅着,老子喂你几口吃的。」
男人淫笑着,拿一颗熟鸡蛋剥了皮,往女人肛眼里塞。
光溜溜的鸡蛋借着女人屁缝里尻油的润滑,迅速挤进一小半,只是中间最粗圆这一处,却不容易进去。
女人虽说看不到身后,但听到男人剥蛋壳,自然知道是啥物件要进来,急忙忍疼颤声央求。
「爷……鸡蛋怕是塞不进哩……奴奴实在疼得受不住……」
「有啥塞不进,母鸡都能把这玩意从尻子里生出来,你他娘的难不成还不如一只母鸡,且不说你这人比鸡大了多少,只说你这大肥尻子,我估摸着小半片尻蛋子就能顶两只肥母鸡。」
男人一边调笑,一边毫不客气按着鸡蛋往那眼儿里挤压。
女人愈发疼得难捱,她却不敢躲避,只得撅着屁股哼哼唧唧领受。
正在至极无奈的当口,只觉得倏的一阵轻松,鸡蛋最粗圆的那一处已突破肛眼,光溜溜滑进直肠。
这一瞬间,女人的痛楚迅速缓解,取而代之的,是光滑的鸡蛋滑入直肠时无法描述的充盈快感。
女人发出了一声极其欢乐的媚叫,并且极下作的谄媚迎合。
「亲爷爷呀……奴家是爷养的肥母鸡……奴家尻子里有蛋了……」
男人最钟意女人的谄媚迎合,女人下作的谄媚迎合,常常能让他得到强烈的满足感。
男人扇打着女人的屁股,极惬意调笑:「嘿嘿,你他娘的没蛋也是老子养的肥母鸡,你这肉身子由着老子过瘾,由着老子解馋!」
「是哩……奴就是爷养的肥母鸡……爷想杀了吃肉……也由着爷哩……」女人继续谄媚。
男人兴致勃勃又剥了一个鸡蛋,塞进女人肛门里,并且斟了一杯酒,送到女人嘴边。
女人极顺从喝了酒,听到男人又在剥鸡蛋,颤巍巍撅着屁股等待。
前两个鸡蛋塞进之后,女人的肛眼松活了许多,第三个鸡蛋很容易就塞了进去。
「嘿嘿,嘴里喝酒,尻子吃鸡蛋,老子让你两头享福。」
男人一边调笑,一边剥了第四个鸡蛋,眼看女人屁缝里的尻油已然用尽,于是拿鸡蛋蘸了女人屄缝里的淫液,把第四个鸡蛋又塞了进去。
紧接着,男人如法炮制,第五个鸡蛋也塞了进去。
女人极顺从的撅着屁股领受,五个鸡蛋几乎已经把直肠塞满,羞耻而又甜美的便意,强烈得让女人情不自禁哼哼唧唧。
「嘿嘿,往尻子里喂鸡蛋,这是傻女婿干的事儿,我他娘的今儿成傻女婿了。」男人淫笑道。
女人羞昵不语。
宋家湾方近流传着好多关于傻女婿的故事,这些故事大多带着些荤腥,男人这话,说的就是其中一个故事。
说是一个傻女婿,去看望生病的丈母娘,去时带的礼品就是煮鸡蛋,不曾想丈母娘正光着屁股睡觉,头蒙在被里,光屁股却露在外面,傻女婿以为丈母娘生病,脸肿成了屁股一般模样,急忙给丈母娘喂鸡蛋吃,于是剥了蛋壳,把鸡蛋塞进丈母娘屁眼里,丈母娘后窍憋胀,忍不住放了一个屁,这傻女婿竟然劝丈母娘不用吹,说这鸡蛋已经放凉了,不烫。
这些荒诞无稽的故事,不知从何时开始流传,总之大家都是耳熟能详,想来就是因为有几分荤腥,才流传不衰。
女人自然知道这故事,只是她不曾想到,自己竟会亲身体味这荒诞无稽的情节。
男人依然在调笑:「嘿嘿,你也放一个屁,吹一吹。」
女人羞昵不语,男人也不执意,他又剥了一个鸡蛋,蘸了淫液,往女人肛门里塞。
第六个鸡蛋却又不容易进去,女人的肛眼虽说已经极为松活,但直肠却已塞满,很难容纳这第六个鸡蛋。
男人仿佛较上了劲儿,非塞进不可,女人只得撅着屁股迎合。
屁眼儿被如此玩弄,女人其实早已极想放屁,只是害羞不敢释放。这第六个鸡蛋,再三再四的塞进一半又滑出来,弄得女人终于失控,当这鸡蛋又一次滑出来时,「卟儿」一声,一个饱含着蛋骚味的响屁,紧跟着挤了出来。
「哈哈,你他娘的真会应景儿!」男人扇打着女人的屁股,极尽调笑:「他丈母娘,不用吹,这鸡蛋不烫,哈哈哈!」
女人何尝没有想到那荤腥故事,当下羞得满脸绯红,就连雪白的臀瓣都隐约泛红了。
男人最喜爱女人这种羞态媚姿,已经是快四十的人,却时常会像女孩儿一般害羞,全然不同村里常见的那些中年婆娘,不仅粗陋不堪,而且丝毫不知羞耻,看着都倒胃口。
男人禁不住低头在女人绯红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女人受宠若惊,羞昵喜悦的呢喃:「爷……我想给你舔尻子哩……」
「成!把这个鸡蛋塞进去,立马赏给你舔!」
第六个鸡蛋终于勉勉强强塞了进去,女人的直肠憋胀得无以复加,肛眼都无法合拢,开着硬币大小一个圆孔,透过这圆孔,分明能够看到里面光洁白净的鸡蛋。
男人站起身,把下身脱了干净,一只脚大马金刀踩在太师椅上,屁股朝后挺起,招呼女人上前。
女人夹着六个鸡蛋,如夹着尾巴一般,颤巍巍凑到男人臀后,颤巍巍捧着男人粗黑劲健的臀瓣,嘴唇儿毫不迟疑凑上男人黑毛丛生的肛门。
好多天没和男人欢会,女人吮舔得格外卖力,就连那恶心的腐臭味儿,仿佛都格外香甜。
「舒坦,真他娘的舒坦!」
男人舒服得连声呼快,前面那话儿早已雄赳赳昂然而起,后面挺着屁股,极力绷开,充分享受女人的吮舔。
「日你娘的,你这舔尻子的功夫真是一绝,这功夫可千万甭失传了!」
男人的意思是要做女儿的把这功夫传承下去,做娘的哪里知道这话的真意,只以为男人在夸赞她,于是吮舔得愈发卖力。
男人愈发受用,肛内一阵阵活泛通畅,当下高声招呼:「老子有个屁哩,嘴张大接着!」
话音未落,黑肛一翻,一个极响亮的恶屁,毫不客气喷了女人满脸。
女人赶紧张开嘴巴接住,并且趁势迎凑上去,舌头挤进男人刚刚放过屁的肛眼,尽心尽力的舔。
这一刻,窑里的少女又抠泄了一回身子。
从头至尾,少女都看得分明,也听得分明。这小院原本不大,再加上远离村落,自然极为安静,院子里的动静,原本就避不了窑里的人,何况窑里原本就是有心人。
少女眼看着她娘颠着屁股坐进男人怀里,眼看着她娘撅着屁股趴在男人腿上,眼看着男人挑了她娘的裤裆,并且眼看着男人连剥了好几个鸡蛋,都是拿到她娘屁缝里,然后鸡蛋就不见了。
虽说其中关键的细节她看不真切,但她却已猜到,男人把鸡蛋塞到娘肚子了,塞了前面还是后面她看不真切,但她猜想,八成是塞到后面了。
直到隐约听见娘趴在男人腿上放了一个屁,她终于确信,那几个鸡蛋,就是塞到娘尻子了。
少女也知道那个傻女婿的故事,她也不由得想起那故事,甚至暗暗思忖,男人既然已和她相好,对娘来说,不就是女婿吗。
她迫切渴望男人赶紧把娘抱进窑里来,她要和娘一起撅着屁股,让男人戏耍玩弄,她甚至迫切的渴望娘搂着她,让男人在娘怀里日弄她。
钻在最温暖的亲娘怀里,迎接生命中最可怕的阴影,对这少女而言,充满了奇异而又邪恶的诱惑。
接下来,院子里的情形,对这少女而言,愈发奇异,愈发邪恶。
她眼看着男人脱了裤子,跨在太师椅上冲娘撅起屁股。眼看着娘穿着破裆裤,撅着光屁股,如痴如醉给男人舔尻子。男人恶狠狠一个响屁放在娘嘴里,娘却舔得更加卖力。
少女情不自禁咬着自己的嘴唇,舔着自己的嘴唇,抠摸阴蒂的手指动得飞快,她恍惚觉得自己也钻到了男人臀下,如娘一般,仰着脸吮舔男人最令人恶心的身体部位。
她仿佛已经嗅到那里令人恶心的臭味儿,这感觉如此可怕,同时却如此令人迷醉。
少女情不自禁腾出另一手,情不自禁抠摸自己的肛眼,并且情不自禁拿到鼻端嗅。
手指上清晰的屁屎味儿,迅速强化了少女的幻觉,这一瞬间,少女的身体如发情的猫儿一般弓起,一股火烫烫的淫液,不由分说喷洒出来。
院子里,男人强悍霸道的姿势以及胯下昂然勃起的黝黑硬物,母亲卑屈下贱的姿势以及破裆裤里耸撅出来的白花花光屁股,依然在无以复加冲击着少女的视觉。
少女扯着哭腔哼叫起来:「叔……土匪叔……我也给你舔尻子呀……我也要穿着破裆裤儿给你舔尻子哩……」
晌午时分的骄阳洒满静谧的村落,自打分田到户之后,庄户人日子过得自由散漫,饮水工程那是村上领导操心的事儿,村民们只关心自家的责任田。眼看着小麦一天天泛黄,最紧张最苦焦的三夏大忙已迫在眉睫,他们心焦之余,也紧赶着偷懒,只要得着空儿,便扯着呼噜睡半晌。
这时分,刚撂下饭碗的庄户人,大多横在炕头酣睡,静谧的村落仿佛也在沉睡。
没有人知道村外窑院里这些事儿,话说回来,即便有人知道,他们也不以为意,领导多贪几个钱,多玩几个女人,这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儿吗。
村西窑院里青槐树下,宋家湾最高领导人正在尽情享用他天经地义的福利。
女人已顺着男人的意思,扶着青槐树,向后耸起屁股。
极尽肥白的光屁股,从破裆里颤巍巍耸撅出来,如盛开的花朵,只等男人采摘。
肥熟的性器洋溢着花蜜,散发着骚香的芬芳,深褐色的屁眼儿依然没有合拢,隐约闪露着光洁白净的鸡蛋。
男人挺着黝黑粗大的硬物,直奔屁眼儿插入,不曾想那六个鸡蛋已塞满了女人的直肠,黑黝黝的硬物只勉强进了门,再送不进半分。
女人憋胀的便意愈发强烈,忍不住颤声媚语。
「爷……里面有蛋哩……」
「老子就是要干你的崽,干你的蛋,干得你像母鸡一样,撅着尻子给老子下蛋,才他娘的过瘾!」
女人没听出男人话里有话,只听到男人要她像母鸡一样下蛋,急忙媚语。
「爷……奴家这就给爷下蛋……奴把蛋下干净了……好好侍候爷……」
「急啥哩,老子都不急,你急啥哩!老老实实夹着你的蛋,该你下的时候,自然让你下!」
男人一边说,一边将黝黑粗大的硬物换到女人花蜜洋溢的性器,火烫烫捅了进去。
「亲爷呀……」女人欢声媚叫,肥硕的屁股极力迎凑上去,绷得单薄夏裤的破裆又扯裂几分。
窑里的少女并不知道她娘绷裂了裤裆,听见这扯裂声,还以为娘被男人干出了屁,于是不由得又回手抠摸自己的屁眼儿,一时之间,只觉得自己也好想好想放屁。
刚才的酒确实喝得不少,酒精的迷醉,再加上院子里淫靡至极的刺激,让这少女情不自禁耸起屁股,情不自禁耸出一个羞耻而又欢快的响屁。
女孩儿家毕竟害羞,即便窑里只有自己一个人,这一声屁响,也羞得她满脸绯红。
然而,这羞耻的释放,却分明夹杂着因为羞耻才能感受到的欢乐滋味,这滋味羞耻得无法言诉,同时也欢乐得无法言诉。
少女趴在窗沿上,痴痴迷迷哼叫起来:「叔……我给你放屁呀……叔……土匪叔……我娘俩都给你放屁呀……」
院子里青槐树下,男人一手抓着女人的头发,一手扇打着女人的屁股,胯下黝黑粗大的硬物极力抽插。
六个鸡蛋把女人的直肠撑得滚圆,男人的硬物在阴户里也能感受到女人圆滚滚的肥肠,仿佛这阴户也比以往窄紧了许多。
男人越干越勇猛,女人早已乱了阵脚,屄缝和屁缝里被淫液狼藉得一塌糊涂,嘴里只一味央求:「爷……慢着些……小点声哩……爷……亲爷爷……求求你小点声哩……」
男人却不管不顾,依然如骑马一般,把女人肥硕的白臀扇得山响,黑黝黝的硬物每一次都是尽根撞进花心。
男人是有意的,他有意夸大动作幅度,有意把动静整大,就是要让窑里的小骚肉眼馋。
他知道小骚肉肯定在偷看,他甚至分毫不差的猜到,小骚肉肯定是一边偷看,一边撅着精尻子自己抠摸。
男人自信自己识人的眼光,这小骚肉虽说外表清纯,但骨子里淫贱和下作,绝对是远远胜过她娘。
还是那句老话,娘儿们骚情是男人的福气,不怕你骚,就怕你不骚!
男人嘴角勾起一抹极惬意的笑,并且有意朝窑洞窗户看了几眼。
隔着窗户,光线强烈的院子里看窑里,自然看不见什么,但窑里的少女却看得分明。
男人这几眼,让少女的心怦怦乱跳,少女急忙把裤儿提起,把裸露的下身遮掩起来,唯恐男人看见自己这没羞没臊的羞臊模样。
然而,回头一想,自己还有啥模样是男人没见过的,于是情不自禁又抹下裤儿,情不自禁又抠摸起来。
院子里,做娘的终于决堤般丢了身子。
男人强悍的阳物不仅揉碎了花心,而且在前窍中把后窍里的鸡蛋挤压得极尽翻滚,越来越无法承受的便意,终于让女人崩溃。
就在男人又一次勇猛撞击之下,女人扯着哭腔一声媚叫,臀缝里不仅滚出一颗圆溜溜的鸡蛋,而且滚出一串脆生生的响屁。
这一瞬间,火烫烫的淫液,异常甜美的喷洒出来。
女人毫无羞耻浪叫起来:「亲爷呀……你把奴的蛋干出来了……你把奴干得下蛋了呀……亲爷爷呀……」
「日你娘的,老子不光要让你下蛋,还要让你把自个下的蛋自个吃了!」
男人附身捡起滚落到地上的鸡蛋,在女人裤腿上胡乱擦拭了沾在上面的尘土,不由分说塞进女人嘴里。
刚从肛门里滚落的鸡蛋,依然带着肛门里臭烘烘的腥臊,但女人却极顺从的咀嚼吞咽了这个鸡蛋。
「好吃不?」男人调笑。
「爷……好吃哩……」女人低语。
「嘿嘿,你自个生的蛋,味道肯定好。」男人淫笑着说:「只吃不喝咋能行哩,老子再赏你点喝的!」
女人知道男人的意思,赶忙钻到男人胯下,极顺溜把男人的阳物噙着。
男人却要女人仰脸张嘴,他要让窑里的小骚肉明明白白看着,看他的尿撒在她娘嘴里。
接踵而来的淫靡和刺激,让窑里的少女应接不暇。
娘被男人干出了鸡蛋,干出了屁,娘还吃了那个鸡蛋。
如此荒淫的情形,让少女还来不及接受,院子里,娘已经仰着脸,张着嘴,男人一泡尿全部尿在娘嘴里,娘一滴不漏咽进肚里。
少女惊羞得浑身战栗,她不知道应该可怜娘还是应该羡慕娘,她只知道,自己迟早也会和娘一样,跪在这男人胯下,让这男人把尿撒在自己嘴里。
院子里,男人已经端着娘的屁股,把娘搂在怀里,娘一双腿盘在男人身上,[var1]一双胳膊圈住男人脖子,头脸依偎在男人肩窝,头发披散在男人肩头。
男人不仅端着娘两瓣屁股,而且掰着娘两瓣屁股,黑黝黝的肉棍儿在娘屁股底下穿梭。
这情形就像她第一次和男人做这事儿,男人就这样端着她满院子转悠。
现在,男人端着娘,也在院里转悠,眼看着男人缓缓往窑门口走来,少女依然在探究,男人究竟是弄娘前面还是后面。
男人端着娘越走越近,娘因为背朝窑门,裸露在破裤裆外面的大白屁股也越来越近,少书女终于看清,娘屁缝里的肛眼空闲着,男人黑黝黝的物件显然在娘前面。
这时候,男人忽然咳嗽几声,少女倏然惊觉,男人要把娘抱进窑里了。
少女的心怦怦乱跳起来,赶紧把衣裤穿齐整,赶紧窝到炕角,极力装出酒醉熟睡的模样。
男人确实要把女人抱进窑里了,这几声咳嗽就是给少女示意。
做娘的被男人肏干得快活,头脸窝在男人肩头,早已不知身在何处,等男人放下她时,这才惊觉男人把自己抱进了窑里,放在了炕上。
一看到炕角醉卧的女儿,做娘的大气都不敢出,急忙起身要逃出去。
男人却钳制着她的身子,不让他起身,并且压到她身上,分开她两腿,铁硬的物件不由分说又搠进屄眼里抽送。
女人急得眼泪花都喷出来,她又不敢说话,只得急切切用手势和神情央求男人。
男人淫笑道:「怕啥,她小时候咱在一个炕上,啥事儿没干过!」
女人急忙搂住男人脖子,低声耳语:「亲爷爷……小点声哩……娃儿大了……比不得小时候……咱俩个赶紧出去吧……」
男人执意不许,也不再理会女人,只一味闷声狠干。
女人挣不脱也逃不开,况且那铁硬的物件一次次顶上花心,直顶得她遍体酥麻,眼看着就要丢身子。
男人乘胜追击,动静虽不大,力度却越来越强悍。
女人绷紧的身体忽然变得酥软如绵,火烫烫的淫液,终于迎着男人的强悍溢了出来。
剧烈至极的性高潮带来剧烈至极的快活滋味,女人却依然大气都不敢出,只是咬着嘴唇哆嗦,拼命压抑自己的高潮反应。
因为压抑,那快活滋味竟愈发强烈,如脱缰野马一般在四肢百骸极力奔窜。
「卟儿」一声,一个不由自主的响屁,终于憋不住释放出来,紧跟着,一颗光溜溜的鸡蛋,不由自主滚落在炕上。
男人丝毫不理会女人遗屁遗蛋的情形,依然毫不松劲的肏干。
女人绷紧的身体忽然又酥软如绵,又一股淫液,骚香四溢的溢了出来。
女人依然拼命压抑自己,却依然不由自主遗了一个响屁,这一次虽说鸡蛋没有滚出来,但这个屁却比刚才那个更加响亮。
男人终于忍不住嘲谑调笑:「瞅瞅你这骚样儿,女儿就在旁边哩,做娘的骚得又是放屁又是下蛋!」
女人搂着男人粗黑劲健的脖子,又羞又急低语央求:「求爷爷别在娃儿跟前哩……咱俩去外面……爷想干啥都能行哩……」
「怕啥!她也是你下的蛋,你怕她干啥哩?」男人捡起炕上那颗鸡蛋,送到女人面前淫笑道:「就跟这玩意一样,你有啥好怕的!」
「爷……真的求求你哩……」
女人又要央求,男人却不由分说把鸡蛋塞进女人嘴里,强横的说道:「噙着!不许吃下去,也不许吐出来,你这屄话太多,把屄嘴塞上!」
女人早习惯逆来顺受男人的强横,只得噙着腥臊臊臭烘烘的鸡蛋,羞急得泫然欲泣。
「老子就爱在你的崽跟前干你!」男人一边强横的说,一边强横的把女人翻趴在炕上,并趁势在女人屄缝里捞了一把淫液,抹进女人屁缝,铁硬的阳物不由分说搠进女人肛眼。
因为已排出两颗鸡蛋,这一次男人插了进去,虽说不能尽根,但也足够抽送。
女人只得颤巍巍举臀迎凑,只想赶紧着把男人怂儿哄出来,男人才能消停。
然而,男人却越干越来劲儿,并且把女人头脸强压在炕头叠起的被子上,让女人如藏头露尾的野鸡一般,看不见周围的一切,只能耸着屁股迎接一切。
女人噙着鸡蛋,头脸埋在被子里呜呜咽咽哼唧,无法吞咽的口水顺嘴角流出,很快就把被子湿了一片。
消化道两端都塞着鸡蛋,头脸又被压制着,这感觉苦闷至极,尤其是直肠里的鸡蛋,被男人肏干得极尽翻滚,刚才稍稍松活了一些的便意,又无以复加翻腾起来,随着男人勇猛抽插,脆生生的响屁,竟接二连三被铁硬的阳物挤了出来。
自打男人把女人抱进窑里,少女一直背对着他们装睡,但男人和女人每一丝声响,少女都听得分明。
这情形,恍惚就是小时候每一个令人不安的暗夜。
母亲压抑的呜咽和哼叫,男人强横的嘲谑和调笑,还有每一次都会钻进心窝里的肉体撞击声,还有母亲在压抑中失控的响屁,这一切,都是小时候那些暗夜里,最令人不安的声音。
小时候,那些暗夜总是漫长得仿佛没有边际。如今,无边无际的暗夜终于蔓延到这个阳光明媚的晌午。
少女裤裆里早已是一片淫湿,她早已忍不住反反复复夹紧双腿,就像小时候一样,只有夹紧双腿的那一刻,无边无际的暗夜才会变得甜蜜。
母亲接二连三的响屁,让这少女既羞耻又痴迷,她也好想好想放屁,好想好想和母亲一样,把自己最羞耻最隐私的释放,毫无羞耻毫无隐私奉献给这个男人。
母亲的响屁依然在接二连三,少女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她终于情不自禁耸着屁股,耸出一声娇羞无限的媚响。
男人原打算把老骚肉再弄一阵子,等老骚肉再下一个蛋,然后招呼小骚肉掺和进来,不曾想他这里正把老骚肉干得尻眼子乱响,旁边小骚肉的尻眼子竟然也响起来。
男人不由得暗暗笑骂,不愧是老卖尻养的小卖尻,老的小的都是骚得屁颠颠的骚货!
少女依然装睡不动,男人却不再拖延,他伸手在少女屁股上扇了一把,既嘲谑她放屁的行为,又示意她不用再装睡。
少女满脸羞赧转过身,迷迷离离的双眼,娇羞无限看着男人。
男人抖开另一铺被子,把熟女的头脸严严实实捂在被子里,然后示意少女脱了衣裤,趴伏在她母亲身边。
少女毫不迟疑把自己脱得精光溜溜,娇羞无限趴伏在母亲身边,娇羞无限冲男人耸起光溜溜珠圆玉润的白臀。
男人从熟女肛眼里抽出硬物,拍着她屁股吩咐:「老子抽口烟歇口气儿,你乖乖等着,头不许出来!」
女人头脸捂在被子里,丝毫不知道外面的情形,男人刚才那一阵勇猛,让女人又频临高潮,而且,即将来临的高潮是女人最欢乐的肛门高潮,女人于是千依百顺撅着屁股,等着男人。
男人摸出上衣口袋里的香烟和火柴,极惬意点上一根烟,极惬意咂吧起来。他不禁暗自庆幸,自己在院子里没脱上衣,不然的话,在这当口,想抽一口烟真不方便。
一对儿白花花的光屁股,娘左女右耸撅在面前,左边是熟女的肥硕,右边是少女的圆润。此时此刻,肥硕和圆润都张开着屁缝,左边黑褐褐的肥屄,右边粉嘟嘟的嫩屄,左边黑褐褐的老骚屁眼,右边粉嘟嘟的小骚屁眼,还有黒汪汪两丛儿形态相仿的耻毛,被白屁股衬得一左一右争芳斗艳。
这满目琳琅,终于一览无遗尽收眼底,宋满堂不由得极惬意咂了一口烟,极惬意吸进脏腑,又极惬意缓缓吁出。
胯下意气风发的硬物,昂扬得前所未有,一时之间,他竟沉吟着难以抉择,该把这物件,先归置到哪个眼儿里才好。
熟女藏头露尾,撅着屁股等待他,少女回首流盼,耸着屁股等待他。
弥漫起来的烟草香味,和浓郁的雌性骚香迅速混合在一起,只是烟草香味仿佛无论如何都穿不透这浓郁的雌性骚香。
一根烟已然抽完,宋满堂依然在沉吟,依然难以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