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走出了上海火车站,头回觉得那么松快,身边没有大包小包,喘气都跟往常不一样的泰和。杜明答应让俺赊货,又能搭免费车皮运到上海,俺不知道这是不是他的酒话,也不知道这种便宜能到哪天,可这好歹还是让俺缓了一口大气,心里总觉得有些底了。俺一时高兴,破例打了一辆出租,舒舒服服的回了家。好几十块的车费,俺到了家才觉着心疼,可一想,算了!不是才这么一回嘛!
果然,因为春节就要到了,东北的山珍野味特别好出货,俺把货提出来两天就全出手了。俺问客户还要些啥,完了,试着给杜明打了长途,杜明还真的把货赊给俺了,还是跟着铁坤的车皮过来,我高兴的只顾谢他,撂下电话,乐得都忘了自己说过啥了。
货直接到上海,不用俺操心,俺还是头一回在家这么闲待着。说是家,其实就是间又住人又当仓库的出租房,没有婆婆,也没有女儿,最多只能勉强算一个窝。
俺胡乱换台看着电视,闲得发慌,又想起小庄,可小庄这些日子全没人影,俺估摸着他回南京了。俺又想起倩倩,也不知道她找到她妈了没有,俩人相处的咋样。
下午,俺干脆逛商场打发时间,说来也巧,俺在商场碰上了列车长老曹,老曹来给老家的亲人买礼物,俺一看,跟老曹就伴逛了。俺俩一直转悠到六点多,老曹热情的请俺吃晚饭,俺一个人闲着也是闲着,也就没拒绝。
俗话说酒后吐真言,大概齐老曹平常没啥能说话的朋友,所以三杯下肚,就跟俺叨叨起来,讲当年他老婆咋偷汉子,俩人咋离婚,他为工作照看不了儿子,咋把儿子送回老家姐姐家,他自己一个人在上海又咋孤单的过日子,一肚子苦水都倒给了俺。俺听完,也觉得老曹一个人怪可怜的,就说:「曹叔,咋不再找一个?你工作也稳当,钱也不少挣,又不是养不了家。」
老曹苦笑说:「开始那几年,我也想再找,别管怎么说,日子总得过下去,对吧?」
俺点点头。老曹又说:「可是我,唉!我的工作常年跟车跑,三天两头不在家,就是再娶个老婆,搁家里我也不放心。」
俺说:「能踏踏实实过日子的好女人还是有的,曹叔你[var1]咋这么想呀?」
老曹说:「我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再说还得顾着孩子不是?当时孩子还小,万一后妈对孩子不好,那孩子不更遭罪了。」
俺瞅瞅老曹,也不知咋地,眼前的老曹好像一下子蔫巴了不少,全没了当初俺在车上遇见他时的那股子精神气了。俺一阵心酸,心里挺可怜他的。虽然老曹每回都让俺用身子顶卧铺票钱,可俺看得出来,老曹其实是个诚实人。
来回车票一千多块,俺知道自己一个老娘们的身子不值那个价钱,可老曹从来没跟俺计较过,也没跟俺摆过臭架子,每趟还都忙前忙后,帮俺存货物、找卧铺,说实在的俺心里一直对他挺感激的。
这时候,老曹已经喝得有些醉了,可还在倒酒,俺一看,把老曹拦下了,想都没想,就说:「曹叔,别喝了。晚上去俺那睡吧。」
老曹一愣,拿着酒瓶的手微微颤抖,抬头看俺,感激地说了声:「谢谢你,大妹子。」
说着,一扬脖还是把酒一口灌下去了。俺知道,他喝的是苦酒。
俺带着曹叔到家,主动脱光衣服,曹叔看着俺光溜溜的身子,一阵激动,俩眼冒火,啥也不顾的就上来抱紧俺,使劲亲俺的嘴,啃俺的脸。曹叔嘴上新掌出来的硬胡茬子,浑身都是喝酒后臭汗味,可俺闻着受着,却觉着曹叔更有男人味了,跟俺先头死了的老公很像。
俺一下子就来劲了,欲火燎得俺浑身发热,骚屄里一个劲的泛酸泛痒。俺实在忍不住了,拽着曹叔退到床边,曹叔就[var1]势一压,就把俺扑倒在床上了。
以前俺都是和曹叔在火车上的车长室里弄,床铺也小,还得防着有人撞见,曹叔还是头一回看俺脱光了,俺这白花花的身子他看着直流哈拉子。曹叔的结实身子压在俺身上,脸埋在俺一对大奶子当中,左右乱蹭,胡茬子扎得俺有点疼、又有点痒,贼辣辣爽,老带劲了。
俺一个劲的浪哼哼!主动托着大奶子往曹叔嘴边送。曹叔也不含乎,张嘴把俺的奶头叼个正着,又用舌头舔,又用嘴唑,哈拉子顺着俺的大奶子一直流到俺的胳肢窝。
俺觉着奶头被曹叔弄得挺痒痒的,咯咯笑着又将另一边的大奶子也送上去,说:「曹叔,再尝尝这个。」
人都说酒后乱性,曹叔这时候眼里恐怕只剩俺的身子了,看俺的奶头一到嘴边,麻溜的舍了那个,又叼上这个,可这回曹叔不光又舔又唑了,还咬俺的奶头,也没特别使劲。
俺只是有点疼,生养过的女人都给孩子咬过奶头,当初被咬的那个幸福劲,好像跟这差不离。给曹叔这么一咬,俺倒是更来劲了……
曹叔把俺的两个奶子上玩得都是哈拉子,在灯光下闪闪乎乎的发亮光,俺实在忍不住,骚声骚气地说:「曹叔,脱了衣服,快肏俺吧,俺都要浪死了。」
说着,俺伸手帮曹叔解扣子、解皮带,曹叔也急急火火的脱衬衣、脱裤子,扒得精光。俺一看,曹叔的鸡巴原来已经硬起来了。
曹叔的鸡巴长得很有意思,乌漆嘛黑的,虽然没有小庄的常,可不比小庄的细。俺一把握住,说:「快进来,肏俺吧!」
俺扯着大鸡巴送到门口,曹叔比俺更急,一使劲,大鸡巴一下子全肏进去了,把俺的骚屄填得满满当当的,俺当时那个知足劲,就甭提了。
曹叔的酒劲大概全上来了,压着俺,只知道拼命肏俺的屄,又快又狠,俺屄里浪水不断溜,滑不溜丢的,挨起肏来贼德劲,俺干脆把俩腿劈开更大,好让曹叔肏得更深更顺溜。
估摸着曹叔也觉着痛快,所以鸡巴也不打锛,铆大劲的狠肏俺。俺闲了这好些天,可算遇上个趁心如意的,胎嗨得直浪哼哼:「啊,曹叔,你真能干,使劲肏俺,往里肏,把俺肏死吧。」
曹叔也没一句话,只顾闷头肏俺。
过了几分钟,俺突然觉着耳边发湿,伸手一摸,俺还以为是曹叔出的汗,可偷眼一瞅,倒吓了俺一跳,原来曹叔哭了。俺身上的欲火一下子全凉了,心里只剩可怜身上这个老男人,俺猜俺让他想起了他从前的家,一个男人离婚十七年,家里没个女人,儿子又远在老家,俺想起他过的日子,心里一阵揪得慌。
虽然当初是曹叔想占俺便宜,俺们才认识的,可俺知道曹叔是个好男人,要不是他遇上了一个不要脸偷汉子的老婆,一家人的日子准保能过得甜美幸福。
曹叔咬牙压着俺,越肏越凶,大鸡巴每次撞俺的屄,都能发出啪、啪、啪的大响。俺知道曹叔是醉了,把俺当成了他老婆,又爱又恨,想亲近,又想惩罚。
俺替曹叔心疼,不知咋地,俺眼窝里一热乎,也流泪了。俺激动的紧抱住曹叔,啥话也没说,只是让曹叔在俺的身上使劲发泄他这些年的憋屈。俺一直想报答曹叔,可俺一个刚能养活家的女人,能给他的也只剩这身子了。
没多久,曹叔就射精了。完了,疲惫的趴在俺身上睡着了。
转天早晨醒来,曹叔好像只记得晚上对俺很粗暴,直跟俺说对不起。俺不想戳曹叔的伤疤,笑着说:「没啥,哪个男人喝高了不这样,女人家三十如虎,四十如狼,要杀狼打虎,就得下重家伙,不凶不带劲,俺喜欢!」
曹叔激动地说:「谢谢你,大妹子,你对我真好。」
俺说:「曹叔,你平常这么照顾俺,俺心里不把你当外人。」
曹叔说:「那算什么照顾,我知道自己不好,一直占你的便宜。」
俺拦住曹叔的话,说:「曹叔,你千万别这么说,是俺占你便宜才对,每回的车票你都帮俺免了,还让俺存货,给俺找卧铺睡,可俺从来没让你弄痛快过,俺心里还觉着亏欠你呢。」
曹叔还响说道歉的话,俺见不得好男人低头,抢着说:「哎呀,曹叔,咱啥也甭扯了,俺一个寡妇,你一个光棍,王八看绿豆——对眼的事,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干脆!俺也不跟你外道,你也别跟俺客气,俺就稀罕你这大鸡巴,只要你不嫌弃俺,咱们往后屄照肏,车照坐,行吗?」
俺一通糙话说得曹叔也哈哈笑了,说:「我一个老头子还能嫌弃你嘛?」
曹叔还要上班,临走问:「你什么时候回老家?」
俺说:「还得等几天,俺还有一批货要来,等出了手就回去。」
曹叔说:「什么时候走,提前给我打电话。」
俺玩笑着说:「行!咱们是进进出出的老交情,俺也就不说那个谢字,假客套了。」
老曹叫俺给逗笑了,看来心情敞亮了不少,说:「就是!老交情,谢什么谢呀。」
俺送老曹出门去。正巧,隔壁这时候搬进来一个男的,三十来岁,挺胖,看见俺就住隔壁,热情的上前跟俺打招呼。那男的说他叫冯奎,江苏盐城人,在上海开过公交车,后来看跑运输来钱,就自己买卡车跑起了长途。
晚上,家里又只剩俺一个人,冷冷清清的,俺拿着遥控器不停的换频道,自己嘟囔:「妈的!也没个好电视。」
这时候,就听外面有人走动,还有男女说笑声,俺撩窗帘瞅了一眼,原来是冯奎搂着一个女人回来了,黑灯瞎火的也没看真切,俩人就进屋了。
俺也没当回事,关了电视要睡觉,可就听隔壁的冯奎叫:「爱优,宝贝,快脱,快脱!」
那女的浪笑说:「干啥,吵儿巴火、火昌钻天的,才刚在车上你还没鼓秋够呀!人家的屄水到现在可还津津拉拉的,没干呢。」
俺一听口音,那女的敢情也是东北人,岁数还不大。又听隔壁一阵乱响,跟着一声焖响,那女的大叫:「你妈的!差点闪了老娘腰。」
冯奎嘿嘿大笑,说:「小骚货,快来吧!」
紧接着就听那女的唉呦一声,说:「浪鸡巴犊子,又跟我耍狠。」
冯奎玩笑说:「谁叫你浪水流个不停,让我滑了一跤,只好整个摔进去的。」
那女的咯咯浪笑,说:「去你妈的!摔你个咯屁朝凉,进棺材!」
墙壁就像是纸糊的一样,咋也挡不住声音,啪!啪!啪的,大鸡巴肏屄的响动,俺在床上听得清清楚楚,俺心里胡思乱想,脑袋瓜子里画面一闪一闪的,就像看黄色录像,身子也跟着燥热起来。就听那女的一直唉呦唉呦的浪叫,骚声骚气地说:「肏死人家的小骚屄了,不行了,把人家小骚屄肏坏了。」
冯奎淫笑着说:「什么小屄,你天天挨你老板那根大驴鸡巴肏,fengqing书库骚屄里都能塞拳头了,还跟我装骚相,咱们俩常来常往,谁不知道谁呀!」
那女地说:「你这浪鸡巴犊子,咋一点情趣都没有。」
冯奎说:「你有情趣,那你快叫啊,我就喜欢你唉呦唉呦的叫床,听着就让人鸡巴硬,用你们东北话说,钢钢的!」
俺紧夹俩腿,可手还是忍不住摸进腿中间,一抠一挖,身子激灵灵一哆嗦,淫水都流出来了。隔壁的肏屄声好像越来越响亮,冯奎淫笑,那女的浪笑,俩人肏起来啪啪啪的直响,没一点停的意思。俺听来听去,可真熬不住了,干脆把衣服一脱,俩腿一劈,架在床尾的栏杆上,拿过俺那根大自慰棒,座座实实的一下子塞进俺屄里。
俺一声闷叫,寻思:老天爷,你为啥非叫俺们女人掌这个熬人命的东西。俺心里有火,双手抓着自慰棒,一个劲的往屄里又送又抽,浪水被自慰棒捣出来,一直往下流到俺的屁眼那里,弄得俺屁眼直痒痒。
俺晕晕糊糊的只顾自己弄屄,耳朵里听见隔壁的冯奎越肏越快,大鸡巴撞屄的响声越来越急,快得就像鸡咄米一样,连床铺也跟着吱呀吱呀的乱响。还有那女的,一个劲的唉呦唉呦不断溜的叫,声音又骚又媚,俺要是个男人也准保想肏她。俺越想越浪,把自慰棒加快抽捅。这时候,俺真巴望能有个男人来,用火热的身子压着俺肏屄。
冯奎肏了好一阵子,不知咋地就没声音了,俺正乱猜,就听见那女的大声惊叫:「唉呦!肏你奶奶的,不是跟你说今天不能走后门嘛……人家闹肚子蹿稀,蹿了一天,这才没事,屁眼骸他妈贼辣辣的疼呢。」
冯奎哀求:「爱优,好宝贝,就肏一下,就一下我就出来了!」
那女地说:「一下也不行。别动!唉呦!你他妈干啥?」
俺猜大概齐是冯奎动粗了,果然那女的唉呦唉呦惨叫起来。俺听着那女的叫,也来劲了,抽出自慰棒,一下子又塞进俺的屁眼里。
那女的一边唉呦唉呦的叫,一边大骂冯奎,那糙话骂得就像顺口溜,听着真过瘾。冯奎只是嘿嘿地笑,也不回话。不多会,冯奎高声的哼哼两声,就没动静了。俺知道他射精了,心里一阵乱颤,忙用手使劲搓俺屄上的那颗珍珠肉,身子管不住的猛哆嗦,屄里喷出一大泡阴精。完了,俺就觉乎脑袋瓜子里一片白,耳朵啥也听不见,身子软得像滩面糊糊,动弹不得了。
过了一会,俺终于缓过神来,就听隔壁冯奎说:「难怪你叫爱优,没你这唉呦唉呦的浪叫,我也射不出来这么多。」
那女的好像不咋生气了,咯咯笑着说:「去你妈的!人家这个『爱优』,可不是那个『唉呦』,我们祖上可是大清皇族,你看过电视没有,爱新觉罗,金贵着呢!记住了,我是爱新觉罗的爱,优秀的优。」
冯奎大笑,说:「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你呀!是最爱优秀大鸡巴的『爱、优』。」
俺一听,才明白从开始到完事,冯奎为啥老是爱优爱优的叫,敢情那女的就叫「爱优」,而且挨肏时、还爱「唉呦」。
俩人嘻嘻哈哈一通笑,爱优说:「我就爱大鸡巴,咋啦?『英雄鸡巴大,好汉卵蛋强。』男人要是连这根玩意都不行,还算他妈啥男人?」
她的糙话把俺都给逗乐了,俺本来尿急,可身子软得起不来,这么一笑,当时俺就憋不住,眼看尿就要兹出来了,俺忙扒开尿眼,尿一下子就射出去了,俺身上一阵松快。这是俺头一回躺着撒尿,看着热乎乎黄澄澄的臊尿像喷泉一样,画出一条水线落到地上,俺不知咋地,浪劲又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