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深秋,这山沟里的天儿好像一夜间就冷了起来,说变凉就变凉。树叶不知啥时候落的,阴云密布竟下起雨来。
「怕是最后一场雨了,一场秋雨一场寒,下完了这天儿得吱嘎得冷!」美莲瞧着淅沥沥的雨,想起一件事来。
「陈姐,明儿我上趟山,下雨应该有毛耳蘑,那东西补血,对女人身子好,你吃了好得快。」
陈寡妇怎么好意思,说啥不同意,可说不过美莲。大牛的手好了大半,死活要跟美莲一起上山,自个儿弄伤了娘,心里过意不去,这也算补偿一下。
美莲哪里拗得过他:「那好,你帮婶儿拎筐!」
第二天一大早,大牛拎了个筐就来找美莲。雨是停了,可这天儿还是阴巴巴的。美莲拿了把伞,带了点饽饽,换了身上山的破外套,俩人收拾好出发了。
天气很冷,山风凉嗖嗖地吹,吹得美莲有些发抖。刚下完雨,山路很泥泞,走起路来一呲一滑的。不过空气倒是很好,混着山里的泥土味,狠狠吸上一口,浑身舒坦。
「婶儿,咱们去哪采啊?」
「去北山那边,深沟子里才能采着,近的地儿啥也没有。」
「啥时候能回来呢?」
「快的话过了晌午吧,要是弄得少,就得下半晌。咋,怕了?婶儿给你带吃的了,饿不着你!」
「我才不怕呢,我是想早点让娘吃上!」
山路越走越窄,两人穿过草稞树杈往山上走,深一脚浅一脚的,偶尔发现点赶紧采下来,顺手也收点野菜。雨水混着泥土蹭在俩人的身上,不知不觉快到中午,只采了半筐。
「大牛,咱往前走点再多弄些,咋样累不?」
「没事,一点都不累!」
俩人继续往深山里走,四周都是看不到边的树杈,山沟里空荡荡没一个人。
天儿越来越阴,凉嗖嗖的风越吹越猛,没多一会儿竟然下起雨点。
「咋又下雨了,快找个地方避避!」美莲打开伞拉过大牛从一条羊肠小道往山下走。雨越下越大,一把伞遮不住,雨水淋在身上让人冷得直哆嗦。拐来拐去走到了一个水渟子,这是以前有人砌的一个小水坝,已经荒废。坝边上有个水泥打的排水洞,美莲带着大牛急忙钻了进去。
洞里不高不矮,又是杂草又是泥土早已荒废,两人挨着蹲在里面刚好避雨。
美莲身上淋湿了一大片,简单擦了擦,冻得直打牙。
「这天儿咋这么凉!大牛你饿不?筐里有饽饽。」大牛也冻够呛,俩人吃着馒头,身上还能感觉点热乎劲。
「今儿这筐怕是弄不满了,也不知这雨得下到啥时候,下到天黑可糟了。」美莲有点担心。
「没事,大牛保护婶子,啥也不怕!」大牛边嚼着馒头边说。
美莲瞧瞧大牛,忍不住一乐,心里还真有点踏实:「哼,你就会欺负婶儿,还保护呢!」
「我再也不欺负婶儿了,谁欺负婶儿我跟他拼命!」大牛想起之前对美莲做过的事,脸羞得通红。美莲没想提这事,也觉着挺别扭。
「婶儿……婶儿还怨我吗?」大牛低头问道。
「婶儿不是说过嘛,看你的表现,能做好孩子婶儿就不怨你。」
大牛觉着自个儿把娘弄成那样,哪里配得上好孩子,低着头很羞愧。
其实打从那天起美莲一直觉着奇怪,摔一跤能摔成那样?谁信啊!美莲以为陈寡妇偷着和刘三弄的时候弄破了,可这几天越来越觉着不对劲。那天大牛来找自己时衣衫不整,慌里慌张,这几天又总是低头不说话,像是做了啥错事。大牛傻了吧唧的想瞒点事都写脸上了,美莲知道大牛的那根玩意有多粗大,自己大胆猜测:「该不是大牛弄了自个儿的娘吧?」
美莲挨紧大牛试着问:「婶儿问你点事,不能骗婶儿,实话实说,行不?」
大牛点点头。
「你娘是咋摔的?」
「……」
「你实话告诉婶儿,那天你瞧见没?」
「我……我不知道……」
「你娘一个人带着你多不容易,她是被人欺负了吗?」
「……」大牛说不出话,眼泪开始流出来。
「你老实告诉婶儿,那天……是你把你娘弄成那样吗?」
「呜呜……」大牛忍不住,扑在美莲怀里哭起来,把那天的事如实说了。
美莲心里虽然有准备,但是听大牛亲口说出来还是挺吃惊:「你真混啊,那是你亲娘啊,这么些年一个人拉扯你容易吗,你就这么对她呀!」边说边在大牛头上打了一下。
「我……我也不知咋了,那天喝了点酒……看着人家……人家都娶媳妇了,我……都说我傻,没有姑娘愿意跟我,我……我啥时候才能有媳妇啊……」
「谁说你娶不着媳妇啦,你才多大呀,还没二十呢,成天想媳妇!再等几年你娘就给你找婆娘了,急个啥!」
「我就是急嘛,自从跟婶子……弄过以后,我就天天想那事!我这……总是硬邦邦的……难受,我就想要媳妇嘛!」
美莲自然知道大牛的那根玩意有多大,整起事来那叫一个来劲,臭小子在自个儿身上开了头,年轻力壮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傻了吧唧成天惦记着那事也可以理解。
「那……那你也不能欺负你娘啊,叫人知道了你娘还能活吗?实在憋不住可以来找……」美莲刚想说来找自己,赶紧闭上了嘴,心里骂一句:「不要脸的骚娘们,咋就说了这种话?」恨恨地掐了大牛一下。
这种想法不知咋的突然冒了出来,美莲这脑子不由自主地琢磨:「反正也被他弄过了,要是他再忍不住,自个儿帮帮他,给他弄几下发泄发泄不也行吗,省的傻小子再去祸害别人……」刚起了个念头,又在心里呸了自己一口:「真不要脸,瞎想些啥?」
美莲胡思乱想,看着哭着的大牛叹了口气,伸手摸着大牛的头,觉着他又可气又可怜:「行了,过去的事就过去吧,你娘不也原谅你了?打今儿起加倍对你娘好,再不能欺负她了,知道不?」大牛觉着除了娘美莲婶子是自己最亲的人,抬头看看美莲,使劲点点头。
大牛右手还缠着布,左手冻得冰凉,美莲把大牛抱在怀里安慰他,双手搓着大牛的手,俩人都觉着越来越暖和。大牛靠在美莲胸前,压在那两坨大奶子上,肉呼呼的贼好受。感受着美莲白净的小手搓着自己的手,胯下那根东西有点硬。
「婶儿你冷吗?」大牛抹掉眼泪关切地问。
「还行,咱俩靠在一块儿,一会儿就暖和了。」
大牛伸出右手臂在美莲后背上下磨蹭,美莲觉着挺热乎。和这么肉呼呼的身子靠在一起,大牛控制不住那股火,胯下的肉棒子硬起来,裤裆顶得老高。美莲当然瞧见了。美莲好多天没跟兰花两口子瞎整,老爷们又不知啥时候回来,搂着大牛脑子里禁不住想起上次被他弄的情形,身子里竟也有些冲动。
「臭小子,想啥呢,羞不羞?」美莲嗔怪着说。
大牛忍不住攥住了美莲的手摸了几下,又软又滑:「婶儿的手真好!」
美莲心里一颤,脸有些红:「又欺负婶儿是不?」
大牛猛地坐起来,盯着美莲瞪着眼睛说:「我不欺负婶儿,我是真觉着婶儿好!」
美莲吓了一跳,又一乐:「那你说说婶儿哪好?」
「婶儿好看!最好看!不仅不怨我,还……还照顾我,我就是稀罕婶子!」
大牛激动地说,一把抱住美莲。
「你干啥?」美莲吓了一跳,想挣脱,可被大牛死死抱住,哪里挣得开。
「婶儿,除了娘,你是我最亲的人!」
美莲也有点动情,这些话从大牛嘴里说出来那么中听,心都软乎了。「我这是咋了,这孩子还欺负过自个儿呢,可咋觉着这么亲呢……」美莲心里有点乱,不自觉抱住了大牛,又舒服又踏实。
两人抱在一块儿,身子蹭来蹭去,蹭得俩人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美莲身子越来越热,脑子里乱七八糟,知道自己不该这样,可又忍不住,大牛给自己带来的那股要了命的痛快劲又涌上心头,竟想摸摸那根粗大的肉棒子。
大牛死死盯着美莲的脸[var1]蛋,喘着粗气说:「婶儿,我稀罕你!我想……我想要你!」
这句话像颗炸弹,炸得美莲心里乱七八糟,眼神迷离地看着大牛说不出话。
「要不,就帮帮这个傻小子,让他发泄发泄?」美莲心里胡乱地琢磨。大牛见婶儿不反对,一下子亲上了美莲的嘴唇,又啃又咬。美莲不自觉地回应着,湿漉漉的肉嘴唇亲在一起,软乎乎好受极了。
美莲顺从地被大牛放倒在地上,脑子里已经渐渐没了拒绝的意识,反倒是这股冲动让自己非常兴奋,好像跟自己爷们弄一样。大牛爬上来死死压住自己,嘴唇像雨点般在自个儿脸蛋上又亲又啃,伸手要扒自己的衣裳,不小心碰到了还没痊愈的手,疼得叫了一声。
美莲急忙抬头瞧:「咋了,别再伤着,你别伸手,婶儿自个儿脱!」这句话脱口而出,美莲反应过来害臊得脸通红。
大牛笑呵呵趴在美莲身上:「婶儿,你的脸蛋红扑扑的,老好看了!」
「滚蛋,死大牛!」美莲羞得扭过脸去,觉着脸上着了火。
「婶儿,你不怨我吗,你愿意……愿意跟我弄吗?」大牛直愣愣瞅着美莲。
美莲回过头,瞧着大牛真挚的眼神,不知说啥:「婶儿……不知道……」
「我真是太稀罕婶子了,我要娶婶儿当媳妇儿!」大牛又在美莲脸上一顿乱啃,亲得美莲彻底迷乱:「好……好……婶儿愿意……弄婶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