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晴朗朗的天没有一丝云彩,空气中流动着一种火热,翠翠迷迷糊糊地被磨镰刀的戗戗声惊醒了,她爬起来,揉着惺忪的睡眼,却听到姑姑早已在厨房里准备好饭菜了。
翠翠,该吃饭了。闻着香喷喷的饭香,翠翠感觉到饥肠辘辘。
快起来洗洗脸,一会儿上地了。
翠翠听到隔壁二婶家在喊道,他叔,天这么好,该上地收麦子了。
山前怀的麦子熟了。父亲说话总是不多,他使劲地把镰刀磨得戗戗响。
天气预报,最近几天还有雨。二婶象是提醒又像是抱怨。
你家今天――父亲磨完了最后一把,站起身子。
我们家都在南洼里,刚上色,那老头子今天去地里转转。
两人一递一答地聊着,姑姑拾掇好饭,站在那里等待着他把镰刀用袋子装起来。
他叔,趁天好,妹子又在,还是抢割点好。二婶语气里有点羡慕。
嫂子,还没做饭呢?姑姑不得不搭腔说。
做好了,等你二哥回来开饭。二婶在那面好像用簸箕簸着东西。
那我们先吃了。父亲咳嗽一声,跟着姑姑走进屋里。
翠翠在卫生间里刷牙,洗脸,她听到父亲吸溜吸溜地喝着玉米糊,姑姑坐在一旁,扒了一个鸡蛋,放进父亲的碗里。
你自己吃吧。父亲客气地说。
身子要紧。姑姑有点疼爱,今儿还要上地干活。她口气里就有点责备的意思,听在翠翠耳里知道姑姑责备父亲什么。
那点活不要紧。父亲逞强地说。
一滴精,十滴血。姑姑说到这里,不再言语,却拿眼看着父亲。
两人的目光一接触,姑姑又赶忙缩回来,父亲低下头吸溜吸溜地又喝起来。
前山怀呈梯田式的,漫山遍野满布着树木和藤蔓,翠翠家的小麦在大山深处,那一块高高垒起的梯级上面,麦田的上面是一个很大的石塘,其余三面都种植了绿油油的油菜。
偶尔有风从山怀里刮过,让久蹲下来的翠翠感到一丝凉爽,她直了直腰,抬头看看前面,父亲和姑姑已经把整片麦田隔成两片。
姑,歇歇气吧。抿着口干舌涩的嘴唇,翠翠拢了拢眼前的刘海喊道。昨夜被父亲折腾了两次,现在感觉出腰隐隐地疼。
姑姑挥着镰刀,擦了一把汗,回头看着她,割到头吧。然后又弓起腰,继续割起来。
翠翠拣了块干净的地方,搬了块石头把暖瓶拿出来,倒上水。然后走到水塘,水塘的四周被树木和藤蔓环绕着,在这样的天气里,倒显得一丝清凉。翠翠把手伸到水里,洗了把脸,跟着脱下裤子。
就在她方便完了,从衣兜里拿出卫生纸准备擦拭一下,她听到了脚步声,赶紧扒提着裤子站起来,却猛然看到父亲站在一边。
爸。她轻轻地叫了一声,迟疑着,又蹲下去。父亲站在那里,看了她一眼,却把裤子解开,从里面拿出来,哗哗地对着水塘尿起来。
一丝羞涩从翠翠汗津津的脸上溢出来,她弓起屁股赶紧擦拭着,猛然从掘起的屁股间看到父亲那一双眼睛,他正从后面看着翠翠雪白的屁股。
翠翠慌忙蹲下去,提上裤子,逃也似地离开那。
姑姑用毛巾擦着汗,看着翠翠上来。这时天已近晌午,太阳毒辣辣地照着,连空气中都流动着那种火热。姑姑看了看日头,估摸着吃饭的时刻。
姑,你也去洗洗吧。姑早已汗流浃背。
待会。姑看了看水塘的方向,猜测出父亲正在水塘。
翠翠,要你姑给我那条毛巾来。父亲在水塘里喊。
姑姑就迟疑着,慢腾腾地翻找着。翠翠,你去吧。
姑――翠翠拉长了声音催促着,爸稀罕着你。
姑姑羞涩地看了她一眼,坏东西。你爸――询问的眼神和语气,翠翠知道姑姑的心思。
天大老热的,你就下去洗把脸吧。
姑拿着毛巾慢腾腾地下去。翠翠猛然听到水塘里哗啦啦的声音,那是有人在水塘里戏水,拿眼朝那方向看着,心里暗暗地期待着什么。
姑姑走下堤塘的时候,父亲已经泡进水里,这毒辣辣的日头,让他感受到全身燥热,他洗了把脸,便脱掉衣服,享受着夏日里水的清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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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姑羞红着脸,看了岸上一眼,这个时候,她最怕翠翠在暗处看着,迟疑着小声说,你的毛巾。
父亲游过来,原本想放到地上的姑姑觉得不妥,就把手伸过去,想递到父亲的手里。
父亲在水里露出上半身,伸手接住了,就在姑姑想缩回手时,父亲很快地抓住了姑姑的手,姑姑身子一颤,她没想到这个时候父亲竟然会有这种举动。她不敢出声,更不敢抬头看他。
父亲握着她的小手,感受着她的心跳。
终于姑姑小声地说,翠翠看见。
父亲原本要松开的手,突然紧紧地攥着,攥的姑姑心急剧地跳,那红晕晕的面孔在水塘里就像一朵盛开的娇艳的花。父亲痴迷地看着,猛然一用力。
啊呀――扑通一声,姑姑跌进了水塘。
翠翠急匆匆地跑过来,却看到浑身湿漉漉的姑姑被父亲抱进怀里。
翠翠,快拉我上去。姑姑望着岸上的翠翠,脸更红了。
翠翠愣愣地看着,下意识地伸出手,就在她拉着姑姑的手用力往上拉时,突然感觉到来自姑姑身后的大力,还没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就被那股力量牵进水里。
同样一声惊呼,父亲很快游过来,将翠翠抱在怀里。
两个湿漉漉的身体靠着,父亲环抱着她们的腰却离水岸越来越远。
水塘里盛开着一片浮萍,正在抱对的两只青蛙看到他们仓皇地跳进水里,驮着那只瘦小的青蛙远远地游去,姑姑的脸如水中的涟漪。
姑,被父亲搂抱着胸部的翠翠看到青蛙的姿势好奇地叫了一声,青蛙――在这样的水塘里,她觉得比外面更多了一份惬意,只是裹在身上的衣服让她觉得一丝不适。
那是抱对。父亲的手顺着姑姑的腰部摸下去,姑姑挣扎了一下,却感觉到父亲解开了她的裤子,她知道,昨晚他没得逞的事,肯定不甘心。
她努力地想制止他,因为翠翠在面前。
父亲在半腰深的水里,能顺利地实施自己的想法,况且姑姑又不敢暴露,父亲一边搂着翠翠,一边在水里轻巧地脱下姑姑的裤子。
姑姑羞得面容通红,好在水遮掩了她的大半个身子。
每到这个时候,青蛙都公的母的抱成一团。父亲解释着,姑姑听着,就好像在说自己,青蛙都知道这样呢。
翠翠就知道父亲要那样,她扭头看了姑姑一眼,却见姑姑正看过来,眼神里流露出复杂的表情。翠翠又看看齐腰深的水,心理的疑问就像水塘里升起的漩涡,一旋一旋地荡开去。
哥,姑姑轻轻地叫了一声,象是躲避着,翠翠莫名其妙起来,低头看着姑姑身子下面那荡开来的一层一层的漩涡。
父亲干脆放开翠翠,拦腰抱起姑姑,翠翠的眼一下子瞪大了,姑姑的下身已经赤裸裸地,什么也没有了。
啊呀――羞羞地姑姑还是看了翠翠一眼,就努力地把头窝进父亲的怀里,在这样的地方,既容不的她挣扎,又无处遮羞,只是处于女性的本能,把手捂在那地方。
翠翠看到姑姑腿间就像一丛水草一样在浅浅的清澈的水里飘荡着。
哥,羞死了。
父亲就在姑姑小声嘀咕中,抱起姑姑飞快地走了几步。水塘里的水呼啦呼啦地响着,抱对的青蛙四处逃窜。
父亲的小腹已经露出来,翠翠看到那一撮水草从父亲腿间冒出来。
翠翠。父亲的眼神催促着她,翠翠不由自主地跟过去,抱住姑姑的父亲松开手,姑姑不由自主地扶住翠翠的肩头,父亲将姑姑两腿夹持在自己的腋下。
姑姑羞红着脸,从侧面看着父亲。
父亲贪婪的眼神盯着姑姑水草一样的地方,一只大大的蚬贝凸起着,翠翠甚至看到里面鲜美的蛤肉。
姑姑的眼神随着父亲伸出的手而变得羞涩不安,她局促地看着,就在父亲的大手几乎罩住了那里时,她飞快地看了一眼翠翠,跟着闭上眼睛。
父亲的手指立时埋入姑姑里面,将两片肥厚的肉唇挑开,翠翠只看见姑姑那里闭合、开裂。
哥――哥――姑姑身子随着父亲的动作发出阵阵颤抖,坏坏的父亲淫邪地看着那奇怪的形状,时不时地拿眼溜在翠翠脸上。
翠翠脸火辣辣地烧,仿佛父亲在挑弄自己,她不觉想起昨晚在被单里父亲的作弄,耳畔里响器姑姑闷哼着呻吟,犹如昨晚自己经不住父亲的折腾咬住了被单而发出的声音。
姑姑终于压抑不住,张开大口,仰脸看着父亲,哥,别折腾了。然后羞羞地躲开去。
翠翠看到父亲洋溢出一丝不易觉察的笑容,他似乎很满意姑姑的举动,胳膊用力夹住姑姑的大腿,两手将姑姑硕大的阴唇分开来,翠翠清晰地看到里面突出的肉舌,就在她睁大眼睛看着时,父亲低下头满嘴胡茬拱在姑姑那里。
姑姑的身子一震,羞得直往翠翠怀里拱,翠翠看到父亲的舌尖插进姑姑里面,搅拌着,那肥厚的阴唇一开一裂,姑姑的身子随之颤动着,三人身边的水纹一波一波地扩散。
哥――哥――别弄了,姑姑全身瘫软了似地,疯从翠翠的肩上往下滑,翠翠两手抱住了,姑姑努力地往上挣了挣。
我受不了,你弄了我吧。她喘息着祈求。
父亲看着姑姑那里怪模怪样,从水中挺出那硕大的令人惊讶的东西,仿佛一只千年老龟一样,带着湿淋淋的水气,趴伏在姑姑那里,跟着父亲抓住了姑姑两条雪白的大腿,从那裂开的缝隙里挺了进去。
啊――姑姑使劲地抓住了翠翠的肩头,难以自抑地发出叫声。翠翠,翠翠。
翠翠用力顶住父亲透过姑姑的身体传过来的力量,她的下体不觉起了反应。
寂静的水塘里除了偶尔发出一两声求偶的蛙鸣,就是噗嗤噗嗤的唧唧声。
干什么的?突然一声大喊从水塘的丛林里传出。翠翠看到一双眼睛在浓密的杂草中透出来,她吓得浑身一哆嗦,就听到扑通一声,姑姑掉进水里。
父亲愣怔了一下,原本充血胀大的鸡巴立时萎缩了。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来,萎顿的父亲突然精神一震,赤裸着奔出水塘,象只狼一样直奔而出。
被翠翠捞出来的姑姑呛了一口水,她紧紧地搂着翠翠,脸色苍白。
狗日的,狗日的。一阵怒骂伴随着厮打声传过来。
姑姑吓得两眼发直,面对突然而起的事情,娘儿俩个都是六神无主。
放开我,放开我。父亲恶狠狠地揪着一个半大的孩子走过来,不要脸!
父亲揪着他的脖子,猛地推下水塘。
啊――出乎那孩子的意料,他惊叫一声,一头栽进了下去。
翠翠和姑姑吓得脸色煞白。
畜生!他挣扎着露出头的一霎那,翠翠和姑姑都认出是村西头老王家的二柱子,姑姑吓得啊了一声,仿佛天塌了一般,浑身哆嗦起来。
二柱子恶狠狠地骂着,不要脸,和自己家里人操。他抹着脸上的水滴,挣扎着往外走,却被父亲再次按住了头,狠狠地按进水里。
翠翠看见水塘里咕噜咕噜地冒出一连串的气泡和一层层的涟漪,她的心揪紧了。
终于涟漪消失了,气泡也越来越小,翠翠记得姑姑连一丝力气都没有了,她是被父亲办拖半抱地弄出水塘。
第三天,二柱子被人从水塘里捞出来,他头插进泥里憋死了。
姑姑一直精神恍惚,没几天,她疯了,父亲也因此吓得阳痿,从此一蹶不振。
冯某佳总想让女儿再怀上一次,他对于女儿背着自己流产,恨得牙根痒痒。他很羡慕翠翠对自己父亲的感情,觉得人家那才是父女亲情,而女儿冯媛媛和自己离心离德。他一边用舌头舔着女儿的阴唇,一边按在冯媛媛的阴蒂上。
冯媛媛终于经不住父亲的折腾,她大口喘着气,拱起身子企求着。爸,爸,你弄死我吧。
母亲在那边似乎听到了什么动静,轻轻地咳嗽了一声,阿佳,什么声音?
冯某佳伸手捂住了冯媛媛的嘴,姆妈,我有点喘不上气。
那没什么事吧?母亲想起身。
老毛病,让媛媛揉揉就好了。冯某佳故意喘着粗气,跪起来,说给母亲听,媛媛,使点劲。然后,扶起女儿的身子,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半抱在怀里。
冯媛媛羞得无地自容,父亲的那里已经在自己的腿间硬朗朗地掘着。
冯某佳把女儿的两个奶子贴在自己的胸膛上,和女儿接了一会儿吻,就顺着冯媛媛的脖子吻下去,冯媛媛知道父亲会那样干,果不其然,冯某佳捏住女儿的奶子,含住了奶头。下面使劲地拱进去。
媛媛,做我的小老婆吧。他无耻地乞求女儿,抱着女儿的臀部上下颠荡。
听着女儿不说话,冯某佳进一步说,和爸爸生个孩子,你做小姆妈姆妈。
媛媛感觉到父亲说这些话很不要脸,知道他刻意让她怀孕。
你姆妈姆妈离开我们,爸就你一个亲人,你就做我的女人,给我生孩子。冯某佳一边含着女儿奶头,一边说些淫荡的话,他的手还时不时地揪着冯媛媛的阴户。
爸,冯媛媛气不过,反驳他说,哪有父女干这个的?
冯某佳就拿翠翠的事跟她说,还说翠翠为父亲生了孩子。
冯媛媛不相信世上会有这种事,那都是骗人的,女儿哪有给父亲生孩子的?
怎么没有?冯某佳说,我们都这样了,孩子就会有了。
冯媛媛知道父亲说的是两人发生性关系,就屈辱着说,爸,要是奶奶知道了,我还怎么活?
冯某佳翻身把她压在床上,和她亲嘴,伸手打开了灯。赶明儿,我还带你去打工。
爸,你饶了我吧。冯媛媛期望父亲回心转意,却被冯某佳认为女儿怕被人发现,不敢和他光明正大。这期间,父亲几次从冯媛媛里面滑出来,都被冯某佳用手拿着送进去。
我们去云南的瑞丽,听说那边和缅甸交界,没人知道。他兴奋地和女儿做着,到那里,我们租房子,象你姆妈姆妈伺候我,生孩子。
冯媛媛听到父亲说这些不知羞耻的话,身子又被糟蹋得软弱无力,就喘息着。冯某佳分开女儿的腿,那个翠翠亲口和我说她就喜欢她爸爸,还和她爸爸怀了两次。
灯光下,冯某佳看着两人的姿势,那东西面目狰狞地在里面进出着,翠翠本就不大的阴户紧紧地箍着,吐出一层厚厚白液。
啊――冯某佳不觉叫了一声,真舒服,他俯身压住她,弓起身子插到底,当年你娘像死人一样,爸就希望和你――
冯媛媛听到父亲提起娘,她羞得恨不能有个地缝钻进去。
冯某佳又说,你要是想,就叫出来,叫出来舒服。他从别的女人身上知道,男欢女爱,最喜欢彼此淫声浪语。
冯媛媛尽管被父亲折腾得欲罢不能,但还是闷哼着不说话,她怕隔壁的奶奶,更不愿让父亲看出自己的失态。
冯某佳看见女儿强忍着的模样,故意施展着手段,头伏在媛媛的身上,咂裹着女儿的奶头,下面旋转着在里面抽插,媛媛毕竟没多少性经验,她仅有的一点点可怜的知识都是从书本上和父亲那里得到的。何况父亲在外务工的时候,常常用低廉的价格在那些小姐身上发泄着欲望。
终于她崩溃了,因为这时父亲不但含住了她的奶头,更是用一只手插进两人结合的地方,按住她的豆豆旋磨,她再也经不起父亲三管齐下,大口喘着气,眼神痴迷而又娇媚,手不由自主地搂住了父亲。
冯某佳惊喜地看出女儿动情了,他摸着女人的G点,使劲地揉搓,搓得冯媛媛摇头伏趴在他的肩头,狠狠地咬了他的肩膀一口,跟着冯某佳感觉到女儿那里喷出一股淫水。
他没想到自己竟然在家里弄得女儿高潮,以前两人在旅馆或出租屋里,媛媛从来都没有这样失态过,看着女儿身子一阵阵抽搐,挺起硕大的东西插进去,感觉到女儿里面那硬硬地东西。
啊――爸――爸――冯媛媛长舒了一口气,跟着叫出来。
冯某佳狠狠捣了几下,兴奋地看着,是不是很浪?他贴近了女儿的身子,发泄似地说,小浪屄,我肏死你。
父女两人一时感到什么也不存在了,只有两人的欲望。
谁知就是这粗重的气息,让一直担心儿子身体的母亲听出了蹊跷,她掂起脚悄悄地下床,从房间里微弱的灯光中,透过门缝,她看到了让她几乎不敢相信的一生也难以忘记的情景,儿子在自己结婚的床上和自己的亲孙女干着只有夫妻才能做的事。
她惊讶的半天合不拢嘴,儿子那痛快淋漓而又恶狠狠的动作让她想起丈夫和她,那种丑事怎么就发生到他们身上?难道儿子不知道她是自己的女儿?
就在她羞愤、惊讶和疑惑的同时,她看到趴在孙女身上的儿子身子僵硬着,高声地嚎了一声,下面那硕大的东西意外地从媛媛的下面蹦出来,冯某佳脸扭曲着,伸手抓在手里,从下面又硬生生地塞进去。
啊――啊――男人抑制不住那痛快的叫声让母亲胆战心惊。
畜生!冯母再也忍不住了,她狠狠地骂了一句,却看见冯某佳父女同时扭过脸。
奶奶。冯媛媛吓得身子一缩,跟着哭出声来。
你们――冯母老泪纵横,她不知道从何说起,嘴哆嗦着半晌,只得拍了拍大腿,一屁股坐在地上。一个是儿子,一个是孙女,虽然作出了违悖人伦的丑事,但她作为一个母亲又能如何?
冯某佳吓得一时也六神无主,他本想母亲在那屋听不到声音,想和女儿快活快活,没想到自己只图一时快乐,再加上女儿的呻吟,让母亲觉察到什么。
姆妈,您――伸手拉过床单遮住了女儿的身体。
冤孽!她恨恨地看着儿子――大概在恨儿子不争气。
俯身趴在地上,冯某佳期望母亲原谅。姆妈,我错了。
你,你还知道――冯母叹了一口气。房间里祖孙三人都不说话,只听到冯媛媛小声地哭泣。
你说,什么时候的事?
好几年了。冯某佳面对母亲的追问,胆怯地说。
那你们一直住在一起?母亲心里一颤。
从她姆妈离开后,我就和媛媛睡了。
你,你怎么这么不争气。冯母有点恨铁不成钢,外面,外面多少女人,她恨得牙根有点疼,阿佳,你――她哆嗦着嘴唇,你不知道她是你女儿?
知道。冯某佳老实地说。
知道你还――冯母很想揣自己儿子一脚,但她没能够。
冯某佳突然往前爬了几步,抱住了母亲的腿,姆妈,我喜欢她,你知道,我从没喜欢过女人,可媛媛――他可怜巴巴地看着母亲,媛媛不象她母亲,她让我心碎,让我着迷,姆妈,你成全了我吧。
冯母扭过了头,她不知道儿子在说些什么,一个父亲竟然说喜欢自己的女儿,她气得浑身发抖。
那你准备――她想试探儿子的意思。
我和她去云南。冯某佳抖索着说,那里是边界,没人知道。
冯母突然压低了声音说,去了天边,她也是你女儿。
冯某佳一时哑口无言,乞求的眼神看着母亲,只要没人知道,我们就――他磕磕巴巴地没说下去。
就怎么样?冯母当然不会想到儿子内心里的期盼。
我让媛媛做我的女人!这一次,冯某佳坚决地说。
可她是你女儿,你――你不怕天打雷劈?
不怕!冯某佳说得很干脆,我已经和她睡了,和她睡的那天,我就把她当作了女人。
你?冯母气得浑身发抖,已经到嘴边的话还是没有骂出来,媛媛小不懂事,可你――她恨恨地目光令冯某佳不寒而栗。冯某佳知道这样一个结局对于一个母亲来说是多么的艰难,亲眼目睹自己的儿子和孙女干时间最淫乱最下流无耻的事情,这让她心寒。
姆妈。冯某佳叫了一声,似乎想说什么,又忍住。其实现在说什么都没有意义了,对于冯母她的大脑里只有一个结论,那就是乱伦丑事。
半晌,冯母突然问出一句,媛媛同意吗? 这应该是眼前最需要知道的。
奶奶。冯媛媛哽咽着,事到如今,她希望奶奶能做出公道,可还没等她说完,冯某佳就打断了,我不管她愿意不愿意,她都是我的。
冯母看出儿子的绝情,那是八头牛都不会拉回来,气得一时也没了主意。
奶奶,我跟你过吧。冯媛媛害怕父亲的淫威,她小心翼翼地问,企图得到奶奶的支持。
冯母看了她一眼,叹了一口气,阿佳,你和媛媛没出过事?
冯某佳知道母亲是问那种事,就说,她怀过一次,可打了。
冯母就不说话,心事重重地,还是不要的好,会短寿的。
冯某佳突然长舒了一口气,知道母亲默许了。姆妈,我算过一命,说是还会有一房小妾,正应在媛媛身上。
冤孽,怎么会这样。冯母一直信奉天命,到如今她还事事都要卜一卦。
那先生还说,我还会有一男半女。冯某佳听到母亲开口,喜滋滋地说。
冯母闭上眼睛,阿佳,要真是那样,姆妈也没的说,你和媛媛能生个更好,只是别屈着她。
姆妈,我会好好待媛媛的。冯某佳爬起来,似乎还有什么没说完,他欲言又止地,只是那先生说,如果我再有一场孽缘,才能躲过一劫。
冯母抬起头,你和媛媛不就是孽缘。
可他说这只是下报,还要上烝。
冯母听了身子一哆嗦,脸一下子红了。冯母知道下报就是和孙女,可这上烝莫不是和――她不敢想下去。阿佳,你明天让先生来一趟。
冯某佳偷偷地看了母亲一眼,他不知道明天会是什么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