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妈妈说出要考虑周全这样的话了，那傻子也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了。

　　考虑周全，为什么要考虑周全嘛。

　　我兴奋的压抑不住，跳起来去给了妈妈一个大大大拥抱，对着嘴就亲上去。

　　性欲腾的就起来了，一把将妈妈横抱起来，三两步扔到卧室床上，她身上只有一条刚刚穿上的内裤，我两手兜住她屁股，就把她内裤往下扒。

　　妈妈却不配合，拿手拽住，内裤被我扯下来一半，剩下的一半只遮住阴阜，真的成了最后一块遮羞布。

　　「先去吃饭」

　　「做完再吃」

　　「你也有点节制，紧接着还来，身体不要啦」

　　「偶尔一次嘛，你看我现在」，我挺起下身，给妈妈看了勃起的鸡鸡，比寻常做时更大，龟头充满血黑红黑红的反着光，包皮被撑开绷紧全褪了下去，血管爆出来，缠在茎上，渗出来一大滴黏液亮晶晶的黏在马眼洞口，随着心跳整根阴茎一跳一跳的。

　　「我这样子能干什么？」

　　妈妈见了我下面样子，也不说什么了，松开了拽着内裤的手。

　　脱下她内裤，妈妈主动弯起双腿，我按着膝盖把她腿分开，露出来阴部，刚刚做完，门户还是开着呢，也不搞什么前戏了，伸手把遮住洞口的阴毛往两边拨了拨，俯身一下就插到底了。

　　我趴在妈妈身上，下面在往里拱，上面对着嘴舌头伸进去，我俩舌头搅在一起，嘴被封住，女人高亢的呻吟声变成了闷闷的呜呜声。

　　这次做了好久才完，我俩都是一身细密的汗挂身上，又躺着缓了好一会，才去卫生间洗了。

　　洗完一看时间快八点了，穿好衣服去吃饭，我还是不想出门，想着吃外卖算了，妈妈不同意，我拗不过她。

　　下楼到了车库，我驾照大一就考出来了，现在出门基本是我开车，工作日的晚上，也不堵车，很快就到了商场。

　　妈妈找了家卖海鲜的，饭店人还是不少，看样子是周围写字楼里的上班族。

　　我早就发现自打跟妈妈有了关系以后，我们出来吃饭她都挑角落里的位子，这次也是一样，她找了个角落坐下，这个不经意的行为让我有些愧疚，暗下决心以后一定要对她好。

　　菜单上有道蒸汽拼盘，菜品图片最醒目的是一排生蚝，妈妈点了，又随便点了几样，等服务员走远，我笑道，「点这么多生蚝，给我补啊。」

　　妈妈听了我的调笑，眉头一皱瞪我一眼，转头看了看周围没人才压低声音说道：「跟你讲了多少遍，在外面说话注意点。」

　　我知道这是妈妈的逆鳞，也不敢再调笑，赶紧闭嘴。

　　连着做了一下午，又是出汗又是射精的，一口水都没喝，现在才觉得渴了，把我俩杯子都倒满，妈妈也是拿起杯子咕嘟咕嘟就干掉，连着喝了两杯。

　　我伸头向妈妈，低声道：「连干一下午，出那么多水，渴了吧。」

　　妈妈脸刷一下羞得通红，狠狠盯了我一眼。

　　过了嘴瘾，我也不敢再多说骚话了。还是有些累的，我窝在沙发上，小口喝茶，妈妈也一样，估计是怕我再胡说八道，低着头玩手机，不跟我有眼神接触。

　　一会菜上来了，蒸汽拼盘一大盘子都是些贝壳类跟虾，妈妈捡起生蚝，全放我盘子里了。

　　我也不客气，一口一个几下扫光，再去盘子里翻，皮皮虾我是嫌吃的麻烦，一个鲍鱼被翻了出来，仰面躺在盘子里，我给妈妈一个眼色，筷子在鲍鱼旁边敲敲，妈妈明白我的意思，给了我一个大白眼。

　　我把鲍鱼夹给妈妈，低声道：「吃什么补什么。」

　　妈妈又是皱眉瞪我一眼，但我正是上头的时候，哪里管得了这些，「像。」

　　妈妈装没听见，一点反馈不给我了，我也就不再说话，埋头干饭，把鲍鱼都找出来给她了。

　　妈妈还给我一个鲍鱼，「什么都尝尝」

　　我吃了，「没你的好吃。」

　　妈妈装没听见。

　　吃完饭上了车，终于周围没人了，「妈，还是你的鲍鱼好……」

　　「说话注意点」，妈妈打断我的话。

　　「在自己家车上了唉」

　　妈妈检查了行车记录仪，确定了记录仪的麦克风是关闭的。

　　「你也太小心了吧」

　　妈妈白我一眼，「回家。」

　　她这么谨小慎微，我也没了调侃的心情，一路开车无话。

　　到家一进门，妈妈急着去卫生间，我也跟了进去。

　　「我上厕所，你跟进来干嘛」

　　「从小是你教育我啊，从外面回来要洗手」，我耍赖道。

　　知道是撵不出去，也是急了，我家卫生间洗手池是面对着马桶，见我在水池前洗手背对着她，妈妈也就不在跟我掰扯，拉下裙子侧面拉链，把裙子跟内裤褪到膝盖上面一点，坐下，接着就是一阵水柱撞击声传来。

　　她的这些动作我在镜子里都看见了，等她扯下卷纸擦的时候，我转过头，妈妈白了我一眼，冲了马桶，下身裙子跟内裤也不提起来了，直接脱光，洗澡去了。

　　我一看，也三两下脱光跟进了洗澡间，我进去的时候，妈妈在拿手试水温，等水温稳定下来，我抢先把莲蓬头拿起来，对着妈妈阴部冲。

　　妈妈先用沐浴露洗干净手，分开腿，手伸进两股间，把阴部洗了，搓的时候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

　　「妈，我刚上初中那会，出租房的厕所玻璃门贴纸边上有一道缝，我就总偷看你尿尿。」

　　「你还真恶心」，妈妈一边洗着头发，一边说道。

　　「你尿尿声那么响，小男生哪能忍得住嘛」，我贴在妈妈身上，一手揉着她阴部，一手揉着奶子。

　　「都看到什么了啊？」

　　「也没什么，就是你坐那，小腹黑糊糊的毛，屄的细节又看不到的，不过我是那时候才知道女人尿完是要用纸擦的，也算长见识了。」

　　「我只知道你偷看我洗澡」

　　「嘿嘿，这都是一步一步升级的，最先是无意间看到你换衣服，就开始有反应了」

　　「初一啊」

　　「是唉」

　　「那个一居室是太小了」

　　「然后嘛就有心啦，厕所门上贴纸的缝就是我撕的」

　　「作孽哦」，妈妈叹口气说道。

　　「那你后悔吗」，我两根手指伸进阴道里，轻轻搅着。

　　妈妈顿了片刻，「说不清。」

　　「没什么好后悔的，关起门来两个人的事情，又没伤天害理」

　　「乱伦不算伤天害理吗？」

　　「伤着谁了」，我知道这是妈妈心中的结，「你要是不给我，青春期我还指不定怎么样了呢！」

　　「反正小心就是了。」

　　「妈，你赶紧去跟我爸把手续办了吧！」

　　「嗯」

　　「避孕环也取出来，养一段时间，咱们可以备孕了」

　　「你真考虑清楚了？到时候就真回不了头了」

　　「当然了，话早就说烂了，你晓得的」，我另一只手找到阴蒂，用中指在豆豆上磨起来，阴道里的两根手指也加大了力度。现在谈到敏感问题了，关键时刻身体的反应是很大的助力。

　　阴道开始痉挛了，手指被包的紧紧，我要更用力才能在里面动。

　　妈妈不说话了，我搂着她，热水冲下来，氤氲水汽里，妈妈呻吟声急促起来。

　　「妈，马上你在上面」

　　「今天你歇歇吧」

　　「憋了好久了，刚才又吃了那么多生蚝，要散一散嘛，你在上面」

　　「嗯」，妈妈的双重身份让她作为母亲还是要反对一下我过于频繁的性事，不过现在的她在我揉搓下，最终还是另一个性伴身份占了上风。

　　早就想试试女上位了，这么多年妈妈一直不同意，到今天才算放开了。

　　我们大概擦干身体，进了卧室，我躺在床上，妈妈跨上来，一只手扶着鸡鸡，第一次女上，她摸索半天才找准洞，慢慢坐了下来。

　　以前都是我主动，这事是个体力活，一场下来还是挺累的，现在换我躺着不动，妈妈坐上面，又是另一种滋味。

　　「妈，还是你爽，躺着不动就能快活，我每次都累死累活的」

　　「你这张破嘴……」

　　「嘿嘿，我的破嘴当然比不上你的好嘴」，我边说边伸手摸向她阴部，这个体位只能摸到阴蒂，用拇指摸豆豆正好方便。

　　豆豆一磨，妈妈一阵呻吟，也顾不上跟我斗嘴了。

　　「等一下」

　　「怎么了？」妈妈停了下来了。

　　「妈，你先下来」

　　妈妈抬起屁股，我鸡鸡从里面抽了出来，出来的一刻，啪，响了一声。

　　随着妈妈起身，被阴茎塞在阴道里的黏液从阴道里垂下，拉丝老长，滴在我鸡鸡上面。

　　我跑去拿来大疆Action，继续躺好，镜头对着朝天的阴茎。

　　「妈，运动相机，不联网的，直接插电视上，只有我们俩看。」

　　妈妈没说什么，跨上我，扶着阴茎坐了上去，这一下找洞比刚才快了。

　　坐在我身上，奶子随着动作上下甩起来，我拍了特写。

　　坐了一会，妈妈实在是没劲了，换成男上位，我把大疆放桌上对准床，然后熟门熟路的骑了上去。

　　做完我跟妈妈都累瘫了，妈妈都没去洗下面，我挣扎着检查了一下大疆，都拍进去了。

　　我们抱在一起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觉睡到十点多，洗漱上厕所的时候，我试着跟妈妈说想看她撒尿，妈妈让我滚蛋，说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但我现在也学精了，知道有些事可说不可做，有些事可做不可说。

　　都现在这样了，很多事妈妈也不刻意避着我了，见我在背对着她刷牙，她就坐上去马桶了。

　　我一直在等着呢，等她尿到一半的时候，我跑去蹲在马桶前面，分开她的腿，就见一根尿柱从阴部射出来，妈妈害羞，想把尿憋回去，就见阴部收缩了两下，尿柱断了一小会，但终究是夹不住，一口气一松，尿直往外喷的更急。

　　等尿完的时候，尿柱变细，在变成淅淅沥沥的水滴，滴的半个屁股上都是。

　　「怪不得你们女人撒尿要擦呢，我今天才算知道原因了。」

　　妈妈羞得满脸通红，狠狠白了我一眼，「你就不给你妈留点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