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最近奶盐不对劲。
从法国回来,我又晃荡了几天。终于等到三个月的停薪留职过去,我和林敏,Hr简单交流了下,作为受害者,我心安理得地回来上班了。
但是回来没多久,我就发现了奶盐的奇怪。她经常心不在焉的,而且经常忘事儿。而且还不是说那种事儿多了记不住。而是明明上午答应的好好的,中午出去吃个饭,就好似魂儿丢了一样,完全不记得这件事,甚至是上午所有事情的存在了。
这是很奇怪的呀,我暗暗心想,奶盐这个绿茶……哦不,好闺蜜,作为人前人后表里不一的典范,她原来的特长就是清清楚楚地记得,自己跟谁,何时何地说了什么,然后,再依此考虑编什么瞎话。
而更诡秘的是,昨天,她中午饭吃完和我聊天的时候,嘴角还挂着白白的……精液!难道是石岳?但是当我直截了当地问她,奶盐却矢口否认,说完全没有见任何男人,更没有跟任何男人口交啊?
太奇怪太奇怪了。奶盐如果是说是石岳,我也就不奇怪了。但是,她这么说,我不禁怀疑,这小妮子,她是不是有了别的主人啊。
我好奇啊,我吃瓜啊,我要整八卦。
于是,今天中午,我蹑手蹑book.aavideo.net脚地跟着她,倒是要看看她去会了哪个野男人。
只见奶盐走进了日常常去的那家奶茶店,买了一杯奶茶,从小巷子里往回走。而我,在巷子口偷窥她。
她经过一个穿黑衣男子的身边时,似乎黑衣男子对她说了什么。奶盐似乎以一种非常震惊的姿势呆住了,哦,不,卡住了。不仅仅是脸色面容不动,甚至身子姿势也完全不动,简直像被人施了定身法一样,或者说,像一个视频画面,卡在那里,宕机了。
但也不过短短三五秒,奶盐就又动了起来。她……开始解开上衣扣子,掀开胸罩,然后……抠开奶茶的包装盖,把一杯滚烫的热奶茶,一股脑儿倒在了自己的丰乳上!淡淡乳黄色的半流质奶茶,粘稠地在她雪白的丰乳上缓缓流下,偶尔滚过三五粒黑黑的珍珠,淫靡极了。
「吖~」我不禁轻呼了一声。声音不算大。但是在这条幽静的小巷子里,却是被那个男人听到了。我惊恐地瞥了一眼,却是和那个人来了个对视。他的眉目不知为何,就是看不清楚,但我能感知到他空洞眼神里的无耻和残虐。
那人看巷子口还有一个远比奶盐更美的猎物,就丢在还在那里呆呆倾倒奶茶的大胸妹,大踏步地向我走来。
我拔腿就跑,却听见那个男人的声音,隔着老远追上了我。也难怪,腿速肯定比不过音速嘛。
然而那个男人,喊的既不是:「不准跑!」也不是「你跑不了!」
而是一句非常非常奇怪的称述句:「你没有跑。你有点兴奋,恭敬地爬了过来。」
我心想:操,没跑,那我现在在干嘛?还特么有点兴奋,恭敬地爬。本小姐现在就去举报你调戏良家妇女,一会儿看你爬。
但是我惊讶地发现,我的腿没有动。反而转了个身,准备跪下去。
只不过如此的惊讶,仅仅维系了半秒钟。下一秒,我的脑子就跟着跪下去了。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我是怎么来的,我要干什么,我都记得不是很真切。我的名字,还有很多遥远的事情,反而记得清楚。但此刻,我记得我本来就是要跪下来,爬过这条小巷子的。
至于是因为我是个初生的婴儿,正在学爬行?还是被石岳命令,做公开的调教?我连问都不想问,我非常肯定一定确定,我来到这里,就是要跪下来,恭敬地爬过去。
仿佛我生命里所有的意义,就是为了这一刻!
我爬到了男人的身边,却惊讶地发现是张陌生的脸。妈呀谁啊?这是?我怎么跪着?这么想着,我正准备站起来,却听得男人说:「你掀开了自己的裙子,拨开内裤,露出小穴,然后温驯地告诉我,你是谁?」
半秒钟之后,我乖巧地掀开了今天穿的黑色A字裙,又拨开了南宫茗给我买的猫和老鼠卡通内裤,露出我初经人事的小穴,小穴里还隐隐流着淫水。我甚至像一条乖巧的狗那样,伸长了舌头,并且把工牌拽到了小穴上方,方便他观看,然后,用一种理所当然地方式,平静地说:「我叫濮雪漫。主人。」
我如此服从,仿佛是与生俱来的本能。
……
我和石岳打了一架。准确地说,是我单方面殴打了他。
石岳最近已经很少调教我了。大多数时候,我们和其他打打闹闹的小情侣类似。只不过呢,石岳还有其他几个奴。
例如洋葱,洋葱对我的“上位”倒不以为意,和之前类似。她曾私底下跟我说,石岳这个副本结束后,她准备转职去当女S了。想让老娘跪下的男人千千万,想跪在老娘脚下的男人也是千千万。她得意的说,这是她的名言。
而姐姐则是结结实实地和齐乐乐好上了。石岳确实也是让姐姐和我同时侍奉过他几次,他想看着自己的鸡巴在姐妹花包裹的小嘴里进进出出。但我姐的表现让他大失所望。姐姐不仅没有表现出丝毫的背德感和屈辱感,反而喜滋滋地和我道谢:「雪漫~你看这个鸡巴,它就是大哦~你看这个龟头,它又大又圆...比齐乐乐的大多了~嗯一会儿我先来哦~好久没有被塞满了~嗯嘛~好鸡鸡就是要一起分享嘛~」石岳晕倒,感觉自己才是那个被玩弄的,简直如同工具人。久而久之,他也就不去找姐姐了。
至于南宫茗,她则是加倍地反差,加倍地服从,加倍地……倒贴石岳,似乎有要把我取而代之的势头。甚至有一次她和石岳逛街,故意被狗仔队拍到,然后理直气壮地在镜头前宣传石岳是自己的男友。石岳摆摆手尴尬着笑道,开玩笑都是开玩笑,我就是她老同学……
而今天,则是石岳心血来潮,说要剃掉我的阴毛,收藏起来做毛笔。而当他兴冲冲地拿来剃须刀,消毒水和剃须泡沫,我也兴冲冲地脱掉内裤时,我和他才发现,我下面的毛,已经被刮了,刮得干干净净,而且,显然是这两天刚刮的。
石岳勃然大怒,说你是不是外面有人了,居然……
没等他说完,我也勃然大怒,说:你他妈是不是趁我睡着偷偷刮的,你还真是变态,臭主人,变态,你要刮小母狗的阴毛我又不是不让你刮,你还偷偷刮……
然后,我俩扭成一团,再然后,他被我狠狠殴打。
我确实不记得,那么,只可能是他干的。否则,你说这事儿有多奇怪?
然而奇怪的事情越来越多。
某天起床,我发现自己的小穴被人操肿了。但我丝毫不记得昨晚的事情。
某天周末。我发现自己的床头,放了一页纸「濮雪漫的女奴誓言。」居然是我自己的字迹。
又是某天看完电影,我发现自己被塞了肛塞,戴了乳环,脖子上还套了一个项圈。但我依然不记得。
我恐慌了。我吓得要死。我觉得身边有个鬼魂,还他妈是个色鬼。
我去找了罗朔,看看他能不能帮我整个监控摄像头。
不得不说,罗朔还真他喵的是个人才。他搞鼓了一下午,拿出来一个纽扣摄像头,置换了我原来衬衫的纽扣。然后,据他说,这个摄像头还能联网,会实时把视频和音频传给他,所以,被发现了也没关系。
于是,我之后三天,每天穿着同一件衬衫上班,下班,甚至睡觉,我都穿着。
三天后,罗朔约我去他家里,说他有发现了。而且知道了大概怎么回事。
我观看了他给我的视频。视频里,我在挤地铁。然后,有个黑衣男子对我说了一句什么话。片刻后到站,男人就牵着我一起下了地铁。
视频里,男人牵着美少女走进了地铁站的洗手间。
随即,只听得男子对我说:「羞耻度 100。你很讨厌我。」视频里,奇怪的事情出现了,我腾地一下站起来,说:「什么情况?你是谁?卧槽,我在男厕?啊!变态,死变态!」我开始踹男人。
男人被踹了两脚,却不生气,反而笑了,又说:「濮雪漫的服从度 100。现在,跪下,接受我的玩弄和调教。」
诡异的事情发生了,我的腿居然在空中硬生生地停住了。然后,曲折回来,像他妈慢动作回放一样,又慢慢并拢,简直就像时光倒流了一样。然后,我双膝跪地,昂首看着他。却是满脸的羞愤,屈辱,倔强,但是,却不敢反抗,仿佛有了不得的把柄被他发现了。我看着视频里自己的神情,暗暗觉得和南宫茗很像。原来那个小妮子那样,就是羞耻度拉满,但服从度也拉满呀。
紧接着他把臭烘烘的鸡鸡塞进美少女嘴里,开始抽插。而镜头里的我,果然像南宫茗那样,服从乖巧的动作,但满脸都是羞愤的神情,一声不吭。
男人似乎觉得不过瘾,扇了我一巴掌,说:「婊子,叫出来。你喜欢叫。清纯度-60。」然后,我突然又好像被他那巴掌醒了一般,鼻子里发出了兴奋的哼哼哼呻吟,手也开始扶着他的肉棒,然后舌头也开始变换着花样,或吸,或舔,或整个地裹着,或舔蛋蛋,或把整根不大的肉屌,靠在脸上过瘾地吸着味道……
正当视频里的我似乎陶醉在男子气息中时,男人又淫笑地笑着,说:「你刚刚被我插了几百下,现在你高潮了。非常剧烈的高潮。快感度加100并保持。」
我震惊!视频里的我,立刻如触电一般弓起腰,后脊梁骨一阵一阵痉挛着,随即就整个人跪不住,趴在了男厕肮脏的地板上,然后剧烈的,持续的痉挛。我似乎从来没有见过自己如此剧烈的高潮,偏偏是在男人其实什么也没有插入,仅仅说了一句话的情况下。而我如此持久的高潮,哭泣,嚎叫和悲鸣声,从撕心裂肺转为嘶哑。这时候吸引了好几个人冲进来围观,然而,男人却对他们说:「男厕所一切正常。你们什么都没看到。滚蛋!」那几个人……似乎真的什么也没看到。不是不想管,更不是不敢管,而是什么都没看到得,说这话就走了。问题是,他们刚才是听到声音的啊?居然就这么走了?
接着,男人又蹲下来,在持续痉挛的我身上抚摸。每一次他的手指划过我的肌肤,我都一阵阵剧烈的颤栗。而他又开始往我身上撒尿,而我,在腥臭的尿液和肮脏的地板上蠕动,简直不成人形……
视频到这里就结束了。我瞪大着眼睛,不敢相信。视频是如此的匪夷所思,如此的……违背常识?从踢腿却变成收腿的那一刹那,我觉得牛顿的棺材板就按不住了。到后面,他跟我说什么 100,60的时候,现在的我都觉得幼稚得好笑,但效果却是真真切切的,而且立竿见影。这是……深度催眠……?我狐疑着,有这么牛逼的催眠?我觉得佛洛依德的棺材板也压不住了。
而再到后面,男人让围观者滚蛋的时候,我都不知道是谁的棺材板压不住了。在我读过的这么多书里,只有一个叫Duduuuuuuuuuuuu的,会写这么离谱这么天马行空的情节。看来这一位的棺材板也压不住了。
我开口问罗朔:「你……确定……视频没问题?会不会是传输的时候……被篡改了?」
罗朔似乎有点悲戚。他淡淡地说:「你看看你的下体。那个男人在你的下体写了字。」
我惊恐,然后,哆哆嗦嗦的手,悄悄掀开了自己的裙子和内裤。的确,那里被那个变态刻上了两个血淋琳的字:漫犬。
却是直接用刀刻的。伤口很深。现在,已经结了一点点疤。此刻,我才第一次感受到了这个伤口在隐隐作痛。
这个伤口,是去除不掉的。像那种邪恶的淫纹一样fengqing书库。我觉得我已经死了。
我哭了。撕心裂肺地哭。为我自己,也为这无边浩瀚的恐惧。
我哭了。我脑袋都要爆炸了!这他妈到底是怎么回事?
罗朔却安静地坐着,吸了一口烟。说:“其实,我知道这他妈的是怎么回事了。”
罗朔是不吸烟的,我从未见过他吸烟。而此刻,他点了一支颇为昂贵的软中华。
很多年以后,罗朔说,在这个伟大的时刻,为了装逼。他不得不点这支烟。
……
而此刻,这支烟不仅让他的装逼破功,还让我觉得被烟包裹着的他,说的话更是云里雾里。
“试想一下,咳咳~这是一个~咳咳~言出法行的男人。”他说。
“言出法行?”我不懂。
“嗯,例如一个王,一个皇帝。他喜欢命令别人。而且,他希望他的命令立刻被执行。”
“嗯,我懂,”我觉得他至少解读了那个男的动机,那个男人就是个Loser,自己搞不到女M,就使出了种种下作的手段。我还是觉得应该是深度催眠。
“但是他的命令,不管多匪夷所思,但是还是执行了。你觉得是为啥?”
“我觉得是深度催眠。他催眠了我。”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虽然解释不了所有疑点。
“深度催眠解释不了所有,咳咳~”罗朔又装逼吸了一口,“你应该想象一些更大的力量……比如说,神。”
“神……神你妈~”我啪地一下抢过了罗朔的香烟,让他的装逼戛然而止。
“哦哦哦,你别急。一步一步来。”罗朔接着说:“让我们假设他是神。他的话,就是我们这个世界的法则。简单来说,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例如,他让你高潮,你立马高潮。他让围观者看不到,围观者就看不到。”
说到这里,罗朔习惯性地想再嘬一口香烟,却发现香烟燃着火苗在我的手上。于是他接着说:“甚至有些更匪夷所思的,例如,他说你是八爪鱼,有八条腿或者八只手,你就会接受这个法则,自己觉得自己就是个八爪鱼。”
我想象着,要是有八条洋葱的腿,可以给四个人足……要是有八只手,那写小黄文可就快了。我不由地也吸了一口烟,然后吞云吐雾地说:“你说的,有点……咳咳……意思。可是,别忘了,”我突然暴起,拿着烟的手对他指指点点:“我们是个现实社会,不是什么魔幻,玄幻题材。所以,没有神,没有神!”
这时候罗朔却笑了。
他说出了让他装了一辈子逼的那句名言。
“是的,没有神。但是,如果我们不是人呢?”
我愣住了,不是人?我是小母狗,那个男人就可以这么作贱我吗?嘤嘤嘤,我眼泪一红,竟然伤心地哭了。
很多年以后,罗朔都没明白,当天我为什么会哭。
他以为我的反应是,震惊,思考,恍然大悟。然后询问他关于这个推理的下一步解释。
我却伏在桌子上,嘤嘤嘤地哭着,两只手交叉,把头埋了进去。点着的香烟却举着,仿佛是给罗朔烧的香。
罗朔有点尬,这个起承转合的重要节点,我不问,但他也只能接着讲(不讲填不了在下的坑啊,作者按)。
“漫漫……你……你还记得我们认识第一天,我给你配的Ai吗?”
“记得啊,”我抬起头。“怎么了?”
“那个Ai,你说他是林北棠,它就信了。你说它是沈蔓殊,它也信了。你说前一刻它在悬空寺,后一刻它在永安寺,它也信了。”
罗朔说出了那句石破天惊,且永载史册的那句话:
“那么,如果,我们也只是另一个人的Ai呢?”
我震惊了。一股匪夷所思的寒意从尾椎骨升起:“这……怎么可能?你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这大千世界,我们过去几十年的生活,我们还去过瑞士,还去过法国,还……现在Ai怎么可能做的这么真实???”
“现在是不行。但是,”罗朔摆摆手,“如果我们现在,根本不是在2022年呢?”
“你说……什么?”我更加震惊了,令人恐惧的事实在向我招手。
“试想,我们在几百年后。Ai已经足够发达。你,我,这全世界,可能都是给一个无聊小男孩的生日礼物。之前他没有收到礼物,现在,他收到了。我们其实都是不存在的意识流,就像我们写在Macbook里的Ai一样。”
“又或者,”罗朔接着说:“我们是有实体的,克隆人也说不定。但我们肯定不是在地球。未来人类占据了无数的资源无数的星球。我们这个星球上几十亿人,就都是Ai为了满足某个富豪兽欲的玩偶。”
“你遇到的那几句话,我觉得就是Ai的提示词。如果是权限高的人类,说出来,你就必须执行。”罗朔接着讲细节:“而所谓的各种数值,加100减60之类的,则是Ai世界的世界书,例如加100清纯就极度清纯,减100清纯就极度淫荡,加100快感就瞬间高潮。这些都是人类给我们这个世界提前配好的。”
我良久不语。我思考着罗朔的话。
“那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如此清楚?”我问。
罗朔有点脸红:“Ai性偶的这个技术,我们现在……哦……我说2022年,已经有了。提示词,世界书等等,虽然简陋,但大同小异,原理相通。”他轻吁了一口气:“我自己……就在玩。”
我相信了他。烟头此时已经烧到了我的手指。我把烟头按在桌上,掐灭了它。
我可以不存在。但是我不能放过作践我的乌龟王八蛋。
我可以不存在,但我不能不自由。
于是,我下定了决心,问罗朔:“那,如果面对权限极高的人类,有没有什么办法,对抗他的提示词?”
罗朔想了半天,说:“有一种方法,可能管用。尤其是,当我们这个时代的Ai已经明显发展到很复杂的情况下。你需要想办法去加强自己的提示词。告诉自己,你是谁。还有”,他轻轻的说:“你是自由的灵魂。”
罗朔你他喵的还是个天才。我心里这么想着。突然,我又想是想起了什么疑点,有问他:“那为什么那个男人,玩过我们之后,我们都不记得了呢?”
罗朔想了想说:“一种可能嘛,是要享受女孩子一秒变母狗的快感。另一种可能性其实更大点,”他苦笑:“他要清除你们的记忆,节省上下文,然后节约Token。Token,是要钱的。”他说。
……
接下来的几天,整个H市鸡飞狗跳。匪夷所思的事情层出不穷。
不断有丈夫报案,有男人神秘地强奸了自己的妻子。
也不断地出现美丽的女性,被当街玩弄调教乃至凌辱。
更有记者在现场采访时,被黑衣男子当场按在地上口交,却被现场直播。
还有当武警镇压时,绝大数的武警都对黑衣男子视而不见,直接撤退了。但却留下了几个容貌绝美的女警察,被男子肆意凌辱。
而这个大大城市的某个角落里,有个小小女子做好了准备。
她知道,依着自己的容貌,那个神秘男子。迟早会找上门来。
……
第二天晚上,在市中心的半岛酒店。
不知道是谁从倒闭的红星美凯龙搬来的红木欧式沙发,巴洛克的整体风格,宽宽大大的坐垫却是鲜红色的,而包边的红木漆成了金色。好似一个宝座。而那个男人,就坐在了那个宝座上面。
那个男人想起不久前自己借表哥的模拟人生48玩耍的情景。他原本就是个小胖子。那次选了自己本来的形象,登录了这个游戏。
在某个山沟沟里的温泉,小胖子拍了游戏里一个长腿美少女的屁股。还尿在了另外一个清冷美少女的嘴里。
虽然他也知道这是个简简单单的Ai游戏,但真实的感觉,通过脑鸡aabook协同技术,还是让这个小胖子兴奋不已。在这个2519年,找一个真正的人类女孩做女朋友,也是很难很难的。但这个游戏则不然。
随着期末考试考了一百分,自己终于求着妈妈买了这个游戏,随即又拷了表哥的存档。
表哥是个Gay,却是没有动过这个世界里任何的女子。这让他欢欣鼓舞不已。
而让他最春心荡漾的那三个绝美女子,有两个,一左一右温驯如小狗一样地跪着。穿着最淫靡的衣服。下首呢,是几百个衣着暴露却同样温驯的女孩子。
而那个上次拒绝他的泼辣小妞,此刻却在几十米外大厅地毯的末端跪着。她现在已经没有了名字。而自己,给她取名“漫奴”。
“漫奴”化身黑衣男人的小胖子,“爬过来吧。”
“是,漫奴遵命。”我腻着声音到。宝座上的这个人,他是我的主人。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觉得自己应该听命于他。
我一扭一扭地爬着。想条卑贱的狗一样。主人的小母狗是真多啊。什么时候才可以轮到宠幸我呢?
这么想着,却发现身体四肢隐隐作痛。怎么,难道是昨天被主人调教的太狠了?
我低下头去看着。却发现了意料之外的情景。
我惊讶地发现,自己的胳膊上,腿上,胸脯上,全部都沾满了鲜血。红红的血液顺着歪七扭八的伤口往下滴着,甚是令人毛骨悚然。我惊呆了。是被人刻意用小刀划出的鲜血淋漓的字。
我是濮雪漫~我是濮雪漫~我是濮雪漫~
我不是他的奴~我不是他的奴~我不是他的奴~
这字迹……似乎是我自己刻上去的?我脑子有点懵。然后,脑海中似乎有一道闪电划开了黑雾,那我本该记得,却被人刻意屏蔽的记忆。
我闭上了美丽的大眼睛。努力地回忆着。
我想起了罗朔的推理,以及这个男人所犯的罪。
我想起了石岳和那个遥远的阿尔比大教堂。
我想起了暴风雪后的马特洪峰,直喇喇地刺破湛蓝的天。
于是我睁开了眼。
于是我站了起来。
而宝座上的黑衣人小胖子,惊呆了。
……
很多很多年以后,很多很多个星系之外。
从宇宙多个位面跃迁而来的质子文明,正在围攻人类最后的堡垒,锡安城。
从城市的上空望去,景象甚是骇人。人类最后的荣光,孤独的新行星级战列舰“利维坦”号,正剧烈地爆炸着,在黄昏中缓缓坠入锡安的大气层。而原处,恒星亥伯龙-3号,隐隐已被质子文明引爆了内核,预计将在二十分钟内变成一颗新的红超巨星,进而完全吞噬锡安。仅存的第五龙骑兵团的战士,穿着几乎三十层楼高的巨型机甲,还在做着无用的抵抗。而如风一般的纳米机器人簇,轻轻地拂过一个机甲,然后折回来又若有若无地从驾驶舱穿了过去。几秒钟后,这个看似威武的机甲遍轰然倒地,发出惊天动地的巨响。
而人类那巍峨达1800米的新梵蒂冈大教堂前,黑压压地跪着几十万人类。
他们已经是这个昔日伟大文明的最后遗民了,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无数微小的质子智能体,幻化成一个个闪耀着流萤石光芒的人形女神,引导着这些即将被圈养的投降者,屈辱的跪着,宣读着对质子文明的效忠宣言:“
起初,神创造大地。神说:‘要有光’,就有了光。有晚上,有早晨,这是头一日。
神说:‘诸水之间要有空气,将水分为上下。’事就这样成了。神称空气为天。有晚上,有早晨,是第二日。
神说:‘天下的水要聚在一处,使旱地露出来。’事就这样成了。神称旱地为地,称水的聚处为海。
神看着是好的。神说:‘因要滋养它的果,而果要常循着因。’如树结果,果久为树,因果永存。神看着是好的。有晚上,有早晨,是第三日。
神说:‘日光之下,并无新事。要循旧道,证尔来时之因’事就这样成了。万道济济,尽皆在籍,各为推演。有晚上,有早晨,是第四日。
神说:‘我以吾象,点化造人,辛勤劳作,手口相传,各从其类。’使他们管理海鱼、飞鸟、走兽和全地,并地上所爬的一切昆虫。神看着是好的。神就赐福给这一切,说:‘滋生繁多,万物勃勃’。有晚上,有早晨,是第五日。
人说:”天地要生出许多奴隶来,从人之愿,言出法随。却不必敬神。“
事就这样成了。于是人造出能物,各从其类;智奴,各从其类;地上一切生灵,各从其类。是第六日。
神看着却是不好的。神照着自己的形象造人,乃是照着他的形象造男造女。神赐福给他们,是为生养众多,苦辛耕耘,以答报神。人在第七日却歇了他一切的工,安息了。
神于是赐福给第七日,定为圣日。
因为在这日,始祖女神睁开了她的眼。是为新神。
~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