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罗朔旋风一般的冲进来时,我只觉得头晕目眩,已经是第二天的早晨。而罗朔来了,像脚踏七彩云朵的英雄。
他一棍子把弟弟撂倒,然后帮我松了绑。而我,已经奄奄一息了。
弟弟,作贱了我,整整十个小时。
在他意外发现我还是处女之后,就疯狂地想夺走我的贞操。但他软趴趴的鸡巴,让他无法插入,就愤怒异常。他不断地鞭打我,羞辱我,甚至伤害我。他在我身上滴蜡,用小刀割我的大腿内侧,在我的乳头上夹着重物,用烟头烫我的阴蒂。
他希望我能叫他一声主人,然后屈辱地自称母狗。这样他变态的征服感能刺激到他的鸡鸡。他在我的光芒下隐藏得太久了。他想通过征服我,来重新捡起他那丑陋的自尊。可惜,无论我有多痛苦难受,我隐忍着一言不发。
他无比渴望得到我的贞操,但又舍不得破坏它。直到罗朔进来那一棒子,结束了这卑劣的一天。
……………
据罗朔说,他是一直联系我,却联系不上,才担心我出了问题的。打我电话,我却关机。
然而他却发现了我电脑开机了。就是弟弟读我网文的那一瞬间。并且,他在我机器上配置的AI,虽然只会胡言乱语,却是有远程日志监控的。弟弟开了机,联了网,他就查到了IP地址,进而找到了大致方位,又挨个摸查,终于找到。
我倚在他怀里,懒洋洋地说,这么说来,倒是你我第一次见面时就配好的傻逼AI立了大功咯?
接下来的事情,其实很顺理成章。姐姐来劝我,但是我依然报了警。
弟弟被抓走了。姐姐住校再也不回来。爸妈闹着离婚。
主人倒是很关心我,但我温柔地跟他说,最近奴儿心里太乱了,身体也没好。想静一静。
想静一静,罗朔也是这么建议我的。
快到春节了,于是他建议我跟着他去瑞士,说那里是上帝的后花园,冬天嘛更是美得一塌糊涂。度过一个舒心的没有烦心事的春节假期。
“反正我现在没工作。”我哈哈哈笑着对他说,“要不你赶紧请假,我们说走就走。”
****……(因为飞瑞士要飞蛮久)
罗朔和濮雪漫先是来到了湖边如诗如画的小城卢塞恩。一条不宽的蔚蓝河流将小城一分为二,两边林立着好看的房子,和或尖尖顶,或洋葱顶的小教堂。走到河流的镜头,却是一个宽阔的蔚蓝大湖,湖对岸忽明忽现地闪着。罗朔坐在湖边的长椅上,女孩追逐着起起落落的雪白湖鸥要拍照。不怕人的湖鸥被追逐久了,也有点害怕,心想这是哪里来的神经病。女孩很开心,挥舞着双手,跟罗朔说,知道吗我的勇士,本领主喜欢这里,但喜欢这里另外一个名字,琉森!
罗朔也很开心,觉得这一趟来对了。
他们又去了小城后的瑞吉山。住了很多次瑞吉酒店,女孩却是第一次来瑞吉山。罗朔却连一次瑞吉都没住过。女孩兴奋地跟他说瑞吉还是不错滴,可是就是不知道山怎么样。
山却是真的不怎么样。随着咔咔咔咔的齿轮小火车,车窗外全都是浓浓的雾气。女孩此刻情绪有点失落。双手托着脑门,感慨白瞎了好几百的索道票。而罗朔却看出来不对,用胳膊捅着身边的女孩,说快快快手机掏出来。女孩不解,却对罗朔很信任。她掏出了手机,却发现层层叠叠的浓雾急速地消散,树枝看到了,三角尖尖的小木屋也看到了,蓝天也看到了。太阳哗啦啦地罩着。原来轨道车穿过了云海。
到了山顶,更是厉害,山顶是一个巨大的平坦平台。天全然是蓝的,没有一丝丝云的意思。因为云全部都在脚下,是两人哪怕在电视上都没有见过的,无边无际,无比壮阔的厚实的云海,仿佛在开天辟地之初就亘古地存在着。目力尽头,是一两座破云而出,气势惊人的雪山。两人都被震撼地许久不说话。许久,女孩儿说哇哦,瑞士好大啊,我以为是个很小的国家呢,居然有这么一大块地儿。罗朔也说是啊,是地球真大啊,真该早点出来走走。人生是旷野,而不应该是轨道啊。
接下来的行程却是去洛伊克巴德,据说那里是一个温泉小镇。但却是从琉森换了整整五趟车,晃荡晃荡了四五个小时还没到。女孩有点不耐烦,说罗朔这个温泉值得去吗?我前段时候刚去过一个瀑布温泉,可好玩了,纯天然的,温泉从瀑布上倾泻而下,还有大大的小小的山洞…
然而却证明是值得去的。整个小镇人都不多,女孩和罗朔更是唯一的亚洲人。他们买了票进了温泉,发现温泉也是天然的,却是在皑皑的雪山环绕之中,一边看着巍峨的雪山,一边泡在池子里却不觉得冷,甚至泡到夕阳下了山,月亮上了山也不觉得冷。温泉里,能看到下面山坡里,精致如童话世界般的洛伊克巴德,星星点点的万家灯火亮起来,很浪漫。女孩一屁股做到了罗朔的怀里,说罗朔,抱着我,吻我,摸我。罗朔看边上蛮多人,抱着女孩。却没有吻她,更不敢摸她。女孩似乎很生气,追着他暴打。出了温泉,两人又去吃了一家非常非常好吃的牛排。女孩把自己碗里55欧的安格斯牛排炫到了嘴里,又把罗朔碗里的牛排也炫完了。
第二天,他们却从电视里看到了国内武汉爆发疫情的消息。两个人商量了一下,急急忙忙去采购口罩和感冒药,因为听国内好朋友们说都已经抢不到了。瑞士的口罩很贵,却是极好的N98,两人买光了洛伊克巴德镇上的三家药店,足足花了600多欧元。两人提着几十盒口罩,却遇到了当地电视台的采访。罗朔不知道说什么,女孩却笑眯眯地说,快买吧不买就买不到了。
然后他俩去了米伦,在阿尔卑斯山顶的一个小小村子,准备住一晚。两人先是坐齿轮小火车,然后是换普通轨道火车,终于在嘎吱嘎吱声中到了米伦。山村的雪足足及膝厚,两人深一脚浅一脚找到酒店,放下行李,开始找好吃的。山村与世隔绝,一两天才能下山一次,有轨道车的时候没有齿轮小火车,有齿轮小火车的时刻里,又未必有轨道车。上山是更不可能,对面就是四千多米高的少女峰,威严无比的耸立着,对着这边的,都是悬崖峭壁。在这么与世隔绝的山村里,却有一家神奇的北京烤鸭店。还兼卖寿司。女孩自觉得好笑,如此混搭却是像自己从张浩哲那里顺的两件外套做成的虎皮袄。
老板却是个浙江青田人,一边给二人做饭,一边吹着牛,说啊呀啊呀,好久没看到中国人了。我们青田讲话跟日语也差不多,所以这边老外都以为我是个日本人。我们青田那边很多人在欧洲打工,所以县里面花的都是欧元。进我们青田,有一条很大很大的江,江到了,青田也就到了。
小姑娘以手支颐,跟着老板说,是啊是啊,江到了,青田也就到了。下次一定去看看。
罗朔看到女孩似乎有点没精神。老板显然是在思乡,而女孩,却不知道在思考些什么。
回了酒店房间,却是非常小的一间,两张窄窄的单人床。网都没有,电视也看不懂,女孩一言不发。
于是两个人干脆都关了灯。在各自的床上坐着,望着对面巍峨的少女峰。屋里没有灯,对面的山分外黛墨了起来。
突然女孩跳到罗朔床上,钻进罗朔怀里,带着一丝坚定地说,摸我。
罗朔胆战心惊地把手放在女孩的酥胸上。那是他仅见过一次就魂萦梦牵的雪白酥胸。
女孩看他不利索,却呼啦一下把自己全部脱光了。青春的肉体暴露在阿尔卑斯山夜晚的寒冷里。
她又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说,摸我。
于是罗朔恭敬地摸着女孩的胸,却听到女孩口中像念咒一样,3~3~3~
然后女孩又拽着罗朔的手去摸阴蒂,然后口中又像念咒一样,4~4~4~
接着女孩又撅着屁股,对罗朔,来,打我屁股。……4~4~4~
……
如此下来,女孩似乎是松了一口气。想通了什么。她身子微微燥热地被罗朔抱在怀里。
她问罗朔:“你喜欢我吗?”
罗朔说:“喜欢,非常非常喜欢。”
女孩却把自己和石岳的事情,原原本本地都说了一遍。
罗朔心痛不已,他只能牢牢地抱紧怀中的娇小躯体。他不敢相信这些都是真的。但是,怀中女孩微微颤抖和燥热的身体,平静倔强的语气,又告诉他,这不是假的。
最后女孩说:“如果你的新娘,在婚礼现场,被主人传唤,就会在角落里给他口,”女孩脸上微微发烫,但她还是坚信,最好的沟通就是坦诚,“你会喜欢这样的我吗?”
罗朔也在颤抖。许久,他说,“那我想想。”
女孩笑了,吁了一口气,似乎放下了什么心结,说:“那我也想想。”
然后,光屁股的女孩又跳回了自己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