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我的日子就不太好过。因为往往要做一点儿主人的任务。
其实前段时间主人已经好很多了。似乎秋天的那次温泉旅行,他很满意。
而现在入了冬,本来应该是万物冬眠的季节,但主人却似乎更加蠢蠢欲动。有没有什么动物是专门冬天出来鬼混的?我想了半天,还真没想出来。北极熊?
今天北极熊给我的第一个任务,给他看看我的乳环。
哦,是的。两个星期前,我,可爱清纯的濮雪漫,已经被主人穿了乳环。
那是两个小小的银色乳环,据说还是钛制的。主人边穿边说:「漫漫,你乳头小,诶给你这个,轻一点儿~」
「哎~哎哎哎~」穿的时候有点痛,我龇牙咧嘴,看着自己保护了21年的娇嫩乳头,第一次流出了血。
穿完了慢慢就很爽。一开始当然是有点痒痒的,有点发炎,但片刻之后习惯了就好。「主人,漫奴不怕重,你来个铂金的,或者黄金的也成。」我故作乖巧地说,哼,来个值钱的,第二天就给你卖掉。
我感受着这个乳环和胸罩的厮磨,慢慢的确实很爽。乳头变敏感很多。而且会有很多奇怪的想法。例如我现在想,如果我被穿了金乳环,我就去金店说要卖黄金。老板说黄金在哪儿,我就掀起衣服露出奶子给他看~
啊~穿了乳环,确实不一样。越来越淫荡了。
实际上这个乳环是可以取下来的,但是比较麻烦。而且更麻烦的是,如果取下来,大概三五天,小乳头就会长好。到时候要戴,就得再穿一次。
别问我怎么知道的。呜呜呜。现在能不摘下来,就不摘。
我拿着手机,视频里的我,乖巧地用双手顶着不甚大的椒乳,而为了更戳主人的性癖,我轻轻地前后摇动身子,两个乳环就开始一跳一跳。
主人你可真行。我暗暗地想:原本我的胸脯,因为比较小,是怎么摇都不会晃的。除非捏起来,却是那种很Q弹的感觉。我其实内心一直羡慕那种大胸女人,至少,人家有乳浪啊,人家可以晃啊。现在,我的小小胸脯上,也终于有了可以晃的东西。于是我兴奋地摆动着身体,像是拿到了新玩具的小学生。
我能想象主人收到我视频后,扶额叹息的样子。他原是想调教我的奴性。但我却玩儿上了。
嗯是的,针对目前他所有的所谓…调教,和任务,我都觉得挺好玩的。
我常常和他顶嘴,不按套路出牌,和他讲条件。这和南宫茗那种故作矜持不一样。我如果不愿意,是真不会去干的。例如那次给小胖墩儿口。
洋葱和南宫茗都很奇怪,甚至奶盐都是。她们不止一次地说,从来没有看见主人对哪个奴如此宽容。感觉我们的关系很奇怪,很微妙。
有什么奇怪的,我心想。石岳嘛肯定觉得我奇怪。我嘛,觉得他是个二傻子。
就是这么简单。
……
突然罗朔来了视频邀请。
最近罗朔经常给我发视频邀请。前几天有一次我特喵的还忘了关视频。我也不知道自己走光了没有。我问罗朔看到了什么,他矢口否认,说基本什么也没看到。呵,男人,「基本」什么也没看到,不就是全看完了吗?不过,看了就看了吧。我也没法钻到他头里去格式化他的脑子。
此刻,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我套了一件简单的吊带,和他视频。家里有中央空调。所以即便冬天快来了,我在家依然穿得很清凉。
他和我简单聊了几句,然后,我看见他眼睛突然瞪大了。我顺着视频里他的目光往下看,操,我的眼睛也瞪大了。只看见我吊带上面,出现了两个环和两个小豆豆。
我晕,一般就算是真空上阵,也最多在外衣上看到两个小豆豆,已经算比较羞耻了。我现在还特喵的多出两个环。这怎么解释?我努力地在脑海中搜罗着,准备编瞎话,而罗朔的嘴长得大大的,似乎随时准备接住我的瞎话。
说我得了…胸上长了两个肉环的病?
那还不如说得了脑子有包的病。
于是我大大方方地说:「乳环。」然后又想了想,补充道:「刚穿的。」
朋友们,如果校长抓到你们翻墙出去上网,是不是补充说一句「刚出来」比较好?
如果爸妈抓到你在看黄片,是不是补充说一句「刚看」比较好?
抱着这样的逻辑,我补充了一句「刚穿的。」
结果罗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脸阴沉了下来:「石岳在你家?他给你穿的?」
我突然意识到说错话了。连忙摆手:「哪里哪里,是我自己穿的。」 麻蛋要真说起来,也是石岳让穿的啊。这么羞耻的东西。
「为什么要弄这个?」显然对面也觉得这个是非常羞耻的东西。
「吖~比较好看?」我开始故作大方地解释。刚刚已经连续几次弄巧成拙了。我决定抚慰下我的守夜人。「啊呀,没什么的,这个。你不喜欢我就摘了嘛。」虽然摘了之后,石岳查岗,我还得重新戴。
于是,脑子里充斥着这些纷繁复杂的想法,带着要尽快安抚这个大男孩情绪的念头,带着说瞎话被人戳破的慌里慌张,毫不自知的,我一只手拿着手机,一只手「刷」地一下拉起吊带,露出两个圆圆的小白兔,又把小白兔末端两个圆圆的金属环一个一个地小心取下来,拿给他看:「啊呀你看,这不很容易就…」
我突然觉得哪里不对。
我看看视频里的人,他呆住了。
再低头看看我自己的样子,我也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