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我能理解的方式,我愤愤地想,不过一晚上下来,我倒是真的理解姐姐了。
不管从什么角度看,亲姐妹互相舌吻,互相抚慰,最后裸着抱着一起高潮,实在都是一件特别羞耻的事情。我怀疑爸妈要是知道了这事,会不会把我和我姐杀了。再加上弟弟那个小色狼做的事情,估计也够被杀。得了,濮家绝后了。
告诉对方,自己是骚货的最佳方式,一定是先把自己脱光了。然后,如果能把对方先弄高潮,那么解释起来就更顺利了。
如果姐姐是泪水涟涟地哭诉,她如何被石岳勾引,强迫,最后背叛,我可能会安慰她。但是我未必信。
但是姐姐挑逗着我,把我压在身下,让我情欲高涨,最后扣弄到高潮。然后才告诉我,她和石岳的故事。她说她是骚货。是她需要石岳,而非石岳需要她。
边说着,边催发着身下裸着的我,发出一阵「嗯嗯~啊啊~」的呻吟。我如何能不信?我现在觉得自己都是骚货了。
想到这里,我脸上微微发烫。
姐姐在青春期时就发现自己体质特殊了。具体就是她被侮辱,被骂会湿。一开始是害怕,然后是习惯,再接着是享受,紧接着期待。
她其实早就在网上找那种所谓男S 了,但遇到了若干渣男。其中,甚至有一个想故意把她搞怀孕,成为自己的禁脔。她吓死了,赶紧逃离。但过了没几天,她淫欲上来,又想找主。这时候遇到了石岳。
石岳和姐姐说的第一句话「如果做我的奴,你可以随时走。但走了之后,就不可以再见了。」
姐姐感慨道:「来去自由,永不再叙。是有点奇怪。但是他真的很厉害。」他似乎从大三那年突然产生了调教女人的本领,而他的那个东西…确实很大。
姐姐眼睛发亮地赞叹。
他前后有过很多的奴。姐姐说,甚至有些D 大,H 大有名的校花都在内。但是各种机缘,很多女孩都离开了他。他也从来不去挽留,更不会去威胁对方。
反而,听说有几个女孩儿求他复合,反而都被他一口拒绝了。
所以呢,往者不可谏,来者亦不追。他现在身边,就自己和洋葱两个奴儿了。
姐姐似乎有点遗憾地说。
「来去自由,永不再叙」,我琢磨着,「那他到底有什么厉害的呢?」
「他屌大啊!」姐姐啧啧称奇地说。
屌大很重要吗?我纳闷地想,又回忆起那个棍子样的东西。脸皮又微微发烫。
我还想问什么。姐姐却堪堪要睡去。
最后,她嘟囔了一句:「妈一直催婚,欸~我也不知道怎么办~」
我却一直睡不着。我一会儿想想姐姐软软的身体,一会儿想想她讲述的自己和石岳的故事,一会儿又想起挖掘机里被按着操的洋葱……我蹑手蹑脚地爬到了另一张床上。想象着洋葱微微垂着,卡在那里的大长腿,手又不由自主地伸进内裤,抚慰阴蒂。
「啊…唔…啊……」为了不吵醒姐姐,我压抑着呻吟,我视线逐渐模糊,香汗淋漓。慢慢地,我感觉周围越来越热了,心里想的,却早变成了那个棍子疯狂捅入女孩下体的情景……
……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我还是心神不宁。
听姐姐的叙述,那个男人,似乎还特别能发现女孩的独特性癖。然后,有针对性地搞一些很…变态的调教。屌大…我感觉是次要的。那个,男的不都有吗?
再不济,不是还有…假鸡巴?
我面上微微发烫。我的性癖是什么?好像是,特别爱联想。有的时候,一两句话,我就想去…爽一把…
正想着,脸被人轻轻捏起。我慌慌张张一看,原来是奶盐。
「呦~脸怎么这么烫?发春啦还是发病啦?」奶盐格格地笑道。
这会儿隔间没谁,林敏不在,连石浩哲都不在。所以小妮子肆无忌惮。
但我还是环顾了下四周,确定没人,然后悄咪咪地问奶盐:「奶盐,你说,男人屌大,重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