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难得早起的在拖地。妈的羞死人了。我大清早尿急,却光着脚踩进昨晚未干透的淫水里,滑了一跤。
我拖完地,把有点儿湿的睡裤丢进了洗衣机。然后又在卫生间仔细洗我的脚。
这时候弟弟走进来,他神情明显有些奇怪,脸透露着兴奋的红色,而眼圈黑黑的。他盯着我白嫩的脚看,看的我心里发毛。
“咋了?”
“姐姐,我听到你昨天屋里有些动静啊。”
“什么啊?你听错了吧。”我非常非常心虚。半夜洗漱那会儿,他好像确实没睡。
“我听到你房间里有狗叫。”
……如晴天霹雳,我呆住了。半晌,我半张嘴说不出话来,却有点羞耻地想哭。
“也许是我听错了吧~姐姐,你这几天上班脚累不累?现在还早,我帮你捏捏脚怎么样?”
我看着他,而他却一直盯着我的脚,即便说FQSK这句话时也不例外。我突然听懂了这句话的不可违背。
“嗯”,我默默地跟着他。来到了他的房间。
我许久没有进过他的房间,或者也就是打开门的时候匆匆一瞥,因为我总觉得他的房间,乱乱的,脏脏的。现在打量着,确实是这样,但…目光敏锐的,我发现了在书柜里,课桌上,甚至床头柜上,都摆了几张…我的照片。
没有姐姐的,没有爸妈的,甚至没有他自己的,只有我的照片…
我突然感觉到有点恐惧和恶心。踏在他床上的脚缩了缩。
但突然,他伸出手来,把我一只纤细的小脚丫捉了去。我的细长精致的足趾被他轻轻捏弄着,就像商人在赏玩一颗颗半透明的纯净水晶。他一会儿把玩我的足趾,一会儿又在足心画着圈圈,或是捧起我的脚底按按。然后指尖压在足心和足面上,一下又一下地按捏着,我能感受到他指肚上有握笔生出的老茧,有一下没一下的刮过我的足弓,酥麻的感觉瞬间遍布全身。妈的,又湿了。我刚换的睡裤!
只听得弟弟说:“姐,舒服吗?舒服你就叫出来。”
我刚想说舒服你妈,这样很奇怪啊,但是鼻腔里却出来了一声甜美的“嗯”~
然后,随着他指肚子的用力,我又是一声“嗯”~
啊啊啊这不是我在呻吟啊,是我的身体自己~我羞耻极了,灵魂和肉体,理智和欲望,仿佛分了家。
弟弟似乎比我更激动,突然他又拽了拽,似乎想把我的脚直接扯到他的脸上去~
这一次我的灵魂和肉体终于合了体。我小腿用力,不是被拉,而是一脚用力地踹在他脸上。而弟弟,他妈的也是人才,被我暴起一脚时,舌头居然还顺便呲溜地在我脚心舔了一下。
“操你妈,变态!”
这是我跟他说的最后一句话。
………
早餐时分,我跟弟弟迅速地扒着饭,默然不语。听王姨说,姐姐已经吃完饭去学校了。我心里暗想,幸亏。否则我见到她也不知道能说啥。
弟弟有的时候抬眼看我,而我恶狠狠地瞪了回去。
关于操他妈是不是操我自己的妈这件事,我不想去深究。但我这个口头禅,是得改一改了。
那天勇士得知我是女生后,也隐晦地提醒我这一点。
但特喵的,昨天到今天,这遇到的都是些什么事儿啊。我吃饭把碗重重地往桌上一放,说:“吃饱了,我走了!”
我妈骂道:“咋啦?吃枪药啦?别走!”她大声地问,“昨天你姐相亲相得怎么样,跟我说说!”
“她已经有男朋友了。”我丢下一句话,旋风般地出门了。
老妈听了我的话,先是微微错愕,随即喜笑颜开,比她自己嫁人了都高兴。
……
说话没头没尾的结果,就是会有很多藕断丝连的烦恼。
早上到岗没几分钟,齐乐乐的微信就来了:“濮雪漫,你妈问我说和你姐成了?”
那天他送我回家后,就主动很客气地加过我的微信。
我细细地品读了下这句话,分析了下主谓宾语,终于读懂了他的意思。我回复了个:“别管。没说你。”
他又回过来“啥意思?”
啥意思。就是“你”别管,“我说我姐有了男朋友,但是”没说“是”你。
我又品了品,好像主谓宾是不太清晰啊,甚至连动词也省略了。我的锅我的锅,我态度好转起来,毕竟我要做淑女。
“意思是:我姐已经有了男朋友,但不是你。”
我发送了这份天衣无缝的微信。随即又收到了回复。“但昨天晚上你姐说她还没有啊?”
妈的,我心下烦躁,想到昨晚的事我心下就烦躁,我心想说,他俩都开始玩狗男女play了,还没有?
我飞速地敲字:“我说有就有。”然后我扔下了手机。烦。
随即手机屏幕又立刻亮起:“那你有没有男朋友?”
我立刻回复:“我,女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