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冬后的阳光洒在身上感觉不到一丝温暖,仅仅让人身上多了一层金黄色的滤镜。被积雪覆盖,偌大白晃晃的道馆里,只有一位女孩独自扫雪的身影。
来到鹏摇山已经几天了,阮映雪没有任何不适应,这里的生活虽然平淡无趣得多,但比起落魄四处漏风的家里已经好多了。没有风雪,没有饥饿,房间里是温暖的,似乎会有某种法术会把寒风挡在屋外,阮映雪知道仙人的法术肯定千奇百怪,无所不能,但这样的法术在她看来就已经是最好的了。
不过她也不是什么自来熟的家伙,虽然日常住在那间客房,但阮映雪始终是打的地铺,也不敢乱动这里面的东西——她知道那张床不是她的,那个人在仙人的心里占有非常重要的地位,不是她这种人能染指的,就算睡在他的床上,她都觉得这是一种逾矩的行为。
从房间的布置,对方生活留下的痕迹可以看得出来,那个男孩在这里生活了很久,从里到外,任何一个物品都是专门为他所做,可见仙人对他的偏心。原本她还有过一丝丝的幻想能拜入门下——毕竟仙人好像说过自己有什么天赋来着,但很快这个念头就打消了。
光是看屋子里的那些字画自己就一个字都看不懂,还谈什么拜入仙门?果然像她这种女子,以后能嫁个好男人,一辈子呆在家里相夫教子就是福报了。
自己还能在这里待多久呢……阮映雪摸了摸有些冰冷的椒红脸蛋,轻轻叹了口气,还好今天天气好,能出来打扫一下道馆,不然连着好几天大雪纷飞,仙人说三天打扫一次自己已经拖了五六天了,这段时间倒是把那个房间打扫的很干净。
那个男孩,会是个什么样的人呢?阮映雪住在那个房间里的时候总是会忍不住想。能让仙人都如此溺爱,这个男孩肯定很不一般。打着地铺,抬眼向床看去,好像就会有一个模糊的影子,自己怎么也看不清他的样貌。
扫干净堂前屋后,阮映雪身上也是出了一身香汗,全身只有脸蛋,脚和手是冷冷的,衣服里都渗出了热气。
少女盯着空荡荡的庭院看了好久,幻想着一个少年每天都在这里进进出出,每天都练习着千变万化的仙家法术。
女孩心中一动,直起身来盯着石板路,小巧秀足一脚一脚地踩在坚实平整的大理石上,好像自己就跟在他后面似的。
「你在做什么?」
阮映雪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差点一个不稳一屁股跌坐在地,自己赶紧收拾起模样恭恭敬敬地站在路边,低头合手,一幅卑微小丫鬟的模样。
「我没有指责你的意思,做好我让你做的事即可。」凌慕雨挥手拂袖,剑眉流转,扫视了一圈道馆,打扫的很干净,看来她还是把自己的话听进去了,不是什么好吃懒做之人。
「那个……仙人……要不,我还是住柴房吧……」阮映雪眨巴着扯成八字的眼睑,纤小柔荑不安地握紧打架。
「不用,想来他也不是那般斤斤计较之人。」凌慕雨摇了摇头,就算真把这丫头当下人使唤,也不至于把她丢进柴房里去。
「真的不会介意吗……他什么时候回来?」阮映雪还是有些害怕,毕竟自己只是个凡人,对方是仙人弟子,自己又不认识他,万一触碰到对方的逆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快的话一两月,多则……数余年都有可能……」凌慕雨呆呆地看着山门,心里又不安了起来,她倒是不害怕萧烟云在山下惹事,凭他现在的实力没几个人能奈何得了他。
但她害怕他会被有心之人盯上,就像那天那个狐狸一样。
「他……是个怎样的人?」阮映雪继续试探性地问道,自己也不禁俏脸book.aavideo.net一红,怎么感觉像是在问媒婆男方信息一样呢?
「没你想的那么恐怖。」凌慕雨顿了顿,眉宇之间略过一丝忸怩,不知为何,她有点不想和这个小丫头谈论萧烟云。
「做好我吩咐给你的事就行,是我让你留在这里的,与他无关。」莲步寸移,仙气散落,白衣美人的神识消失不见,又只剩下了阮映雪一人。
……
自从踏入后山以来,萧烟云总有一种违和感,好像这一切都太过于顺利,后山没有人把守,甚至连一个来阻拦他们的人都没有,苏梦璃如此心机叵测的人,难道真的对此一点预感都没有吗?
「镜姑娘,你有没有觉得有些……太安静了?」萧烟云终是忍不住问道。
「我也很奇怪,原以为师父会派人阻拦,或者她亲自前来,但……为什么会这么顺利呢……」镜萱瑶紧紧握着手中的剑柄,她的感受比萧烟云更甚,师父是什么样的人她太了解了,如果事情的发展超过了她的预算,就算要她亲自动手也绝不手下留情,可现在……
除非,目前依旧是在按她的安排进行着。
但……师父到底在想什么?
「算了,想太多也不是好事,有危险打过去便是了。」萧烟云也看出了对方的心烦意乱,打着哈哈放松一下氛围。
「呵,萧公子,这个世界上不能用蛮力解决的事可太多了。」镜萱瑶苦笑了笑,似乎在回忆什么难过的事。
「前面就要进山洞了,里面阴暗潮湿,萧公子还请多加小心。」
前方抬头就能看见宽不见边缘高不见峰顶的山峰,绕是鹏摇山那样巍峨也不见得有这山这么夸张,简直就像是一座山峰王国,让人怀疑这山里会不会还有一片独立天地生活着一个山中帝国。
数百步脚程后,二人来到一口巨硕的山洞,五六丈高的洞窟让二人没来由地不寒而栗。
「这洞口为何能这么高,看上去不像是自然形成的啊。」萧烟云看的有些心悸,洞口并不是平滑的拱形,而是像鳞次栉比的建筑群一样不规则。就好像是……被什么东西给撞成这样似的。
「里面可能有个大家伙。」镜萱瑶柳眉紧蹙,神色凝重,两人互视点头,一边以神识探路一边摸索前进。
走过约摸一炷香时间,二人也没有见到什么庞大生物,只有一些零零散散的鬼怪,都被三下两拳解决了。
山洞内的空间越走越宽阔,他们能感觉到头顶离石壁至少已经有十丈了,简直就像是有人在这里掏空修建宫殿一样。
「小心!」
镜萱瑶还在观察四周墙壁,突然被萧烟云猛推了一把,震耳欲聋的咆哮响彻洞府,地动山摇的动静突如其来,女孩只感觉身后被什么东西剐蹭了一下,伤口立即深入见骨。
「这……这是什么?!」
一只怪物,无比巨硕的怪物!从那空洞百森的头骨到臃肿腐烂的身躯一直到挂满青苔臭草的椎骨尾,仅靠目测都能看出来十余丈长度,整个看似肥胖到只能匍匐在地的身躯其实只剩下发黑发烂的内脏被密集繁杂的尖锥肋骨锁死在体内,那满是破烂窟窿眼的翅膀如同两片陈旧的幕布,恶臭的气体和腐败的味道瞬间冲刷二人的鼻腔,镜萱瑶差点被恶心的当场反胃。
「没想到……竟然是一条腐龙……」萧烟云同样被这玩意儿恶心到了,但不至于反应那么大。
「镜姑娘,速战速决,借你灵剑一用!」萧烟云看出了镜萱瑶的伤势,于是一把夺过对方的灵剑,不由分说地飞剑向腐龙飞去。
黢黑发臭的龙头张开大嘴,吐出泛紫毒雾,龙头跟随萧烟云向高处飞行的轨迹带动身子旋转一周,山洞又是一阵轰隆巨响,头顶的山石已经因为剧烈的震动而产生了裂缝。
「切风!」萧烟云将灵力灌入灵剑,趁腐龙转首之际飞流直下,剑刃戳入腐龙背脊,灵力凝聚成金色闪光划过龙背,像切豆腐块一样将龙身切成两半。
然而,早已失去生命的腐龙是不会被切割身躯就死去的,即使一分为二,那蛇一般的躯体依旧扑腾蠕动,要转体咬死试图击杀它的少年。
「剑身还是太短了,如果能一次性将它的身体切碎一定能彻底杀了它。」萧烟云犹豫着,要不要用红绫试一试。
「萧公子……呃!」镜萱瑶拖着受伤的身子,以指抵手,挥指飞出一点神识,钻进灵剑之中,剑刃咔咔作响,再次从长剑转为链刃,延长后的剑锋接近一丈,可随意弯曲的链条也足够将这条龙蛇切成渣了。
「碎叶!」萧烟云挥舞链刃,赤金色弯月锋刃呈米字形划过瘫肿怪物的身躯,精钢链条在空中割破皮肉互相碰撞发出的叽咕叮当声不绝于耳。
被精细切割后的腐龙如同被切碎的豆腐块一片一片瘫倒在地,链刃在空中飞舞转成浑圆的陀螺,一刀将黝黑露出白骨的龙头割下,沉吟咆哮逐渐散去,那无首可循的下半身也渐渐动弹不得。
「总算死了,再让你闹下去这山洞可就要塌了。」萧烟云落地收剑,链刃也具数合拢重新变回长剑。
「萧……公子……」身后传来虚弱至极的呻吟,镜萱瑶倒靠石壁,四肢痉挛不止,樱唇泛白,美目紧闭,苍白的俏脸尽是冷汗。
「镜姑娘!腐龙蛇毒……你等等!」镜萱瑶精美锁骨之上露出紫黑色的剧毒经络,萧烟云立刻认出这是那腐龙口牙之上的毒素,抓起对方细腻柔荑,以真气灌输。
镜萱瑶只觉一股清凉之感传遍全身,虽依旧浑身阵痛无力,可已经算好很多了。
「我以真气流转全身为你排毒,在毒素排尽之前……别松手。」虽然很像是在占便宜,但眼下无药可治,只能用这种办法了。
「多谢公子……」镜萱瑶缓上好一阵才迟迟开口道谢,一身香汗淋淋打湿了胸前的衣襟,一抹春色立刻透布而出,那浑圆剔透的雪白玉乳,怎么看也不是十八九岁的大小,伴随着少女粗重的喘息此起彼伏,宛若两颗硕大的水球不停互相磨砂弹跳。
女孩那柔若无骨的纤纤素手同样撩人心扉,只要萧烟云坏心眼地用拇指刮一刮指下凸起的软肉,镜萱瑶就会发出摄人心魄的嘤咛,薰衣草般的芬芳香气从少女檀口吐出,混合空气中散发的体香,萧烟云早已是心痒难耐,恨不得当场将女孩抱入怀中仔仔细细地嗅舔这诱惑香甜的美人。
「公……公子,我已无碍,还是……继续赶路吧。」镜萱瑶似是也觉查到了少年的心思,但也没有生气,只是脸上飞过一抹红霞。
「啊……是,是!」萧烟云咽了口唾沫,也从淫秽的妄想中挣脱出来,自己也有些纳闷,平日里自己定力还算可以,为何面对镜萱瑶总是感觉按捺不住呢?
或许是对方真的很符合自己的审美吧——那一抹飘逸柔顺的紫色长发,如同飞湍而下的瀑布流泉,他总是会有种想上前抚摸的冲动。精致标准的瓜子脸上暗藏羞红,白皙娇嫩的脸蛋出水芙蓉,想一口吃下去,好好品尝一番这娇媚的软肉。似水流情的丹凤眼浑然天成,眼角勾勒起俏丽的卧蚕,冷艳濯濯之中还有一丝淡然的慵懒,为青涩的少女平添不属于她的成熟知性,红艳樱唇细薄如柳叶,红润透亮尽显清纯秀丽,难以想象如此朱润香唇亲吻起来会是怎样的爱不释口。宽袖未能包裹平整柔嫩的香肩,少女似乎对此等设计颇有微词,时常会用小手抚摸肩膀,白紫丝绸长干寺被胸前的嫩肉鼓成圆球,绸子被拉扯的褶皱反而更加突出那饱满丰硕的乳量,女孩在感受到炽热的视线后下意识地手遮挡乳,纤细的手臂将圆润乳球拦成椭球型,乳浪松开衣襟露出雪乳之下一圈一圈的白布裹胸,无意识的挑逗反而更加色情。紫色腰封裹住盈盈一握的蛮腰,马面裙下更是磨盘似的丰臀,迷人柔臀几乎与肩同宽,每次女孩步幅略大就能看见丰臀巨乳一同摇晃令人难以抉择视线,葫芦形状身材更是难以想象这是一个不到二十岁女孩的身形,如果让这种女人不问红尘一心求道,那一定是所有雄性生物的损失!可惜肉腿小脚皆被紫色雕花马面裙遮挡,难以让他再欣赏下去了。
「萧公子!」镜萱瑶被看得有些心里发毛,嗔怪地娇呵道。
「啊……不好意思镜小姐,在下失礼了……」萧烟云的意识终于抽了回来,赶紧红着脸转过头去避嫌。
「……无妨。这里怎么会有一只腐龙?这到底是什么生物?」镜萱瑶转身看向身后被切成碎块的黑臭龙身,仔细一看,这玩意儿与其说是龙,不如说更像……
「这是一条未化龙的蛇。」萧烟云接话道。
「蛇?」
「嗯,我听师尊说过,蛇妖修行千年只为化龙,能化龙者一步登天,遨游四海,兴风作雨,无拘无束,与我们人族成仙求道是一个道理。可与成仙一样,化龙也是极难的,未能成龙的蛇会长出翅膀,长翅之蛇无法成龙,也不会长出四肢,一辈子只能为蛇。所以,蛇长翅都是化龙失败的开端。」
「所以,这条腐龙?」
「蛇妖会通过蜕皮延长自己的寿命,但总有寿尽之时,这条龙蛇想逆天改命,将血肉褪下,可却变成了这副模样。它到此处,恐怕也是想借沧渊重铸自己的血肉吧。」
「可……它没有成功,难道沧渊没有重铸血肉的能力吗?」镜萱瑶内心有些害怕,如果沧渊不能重铸她的金丹,那她的修行不是也要……
「那,镜姑娘你是怎么想的呢?」萧烟云攥着她的手,不带情感地问道。
「……走吧。」虽然有所犹豫,但已经走到这里了,镜萱瑶也不想放弃这一点希望,这不仅关系着宗门大比,还有她的修行之路。
一路前行已是畅通无阻,二人又走过一炷香时间,依旧没有看见沧渊的踪迹,就在镜萱瑶心灰意冷之际,前方突然出现一群鬼森骷髅,白骨之间磕磕绊绊之音将散落一地的阴森骷髅连接在一起,后方也被堵住,二人退无可退。
「靠紧我,别松手知道吗?」萧烟云单手持剑,震气凝神,八道剑魂随风飞舞,斩落一个又一个妄图接近的怪物。
「萧公子,在这里耗下去不是办法!」萧烟云一手挥剑,控制剑魂还要保护镜萱瑶,已是寸步难行,但骷髅士兵如同川流不息的潮水一般无止尽地涌出。
「我说过我一定会带你找到灵泉,别松手!蛇毒会要你的命!」剑气翻涌如浪潮,阴冷潮湿的山洞是如此的渗人,但少年握住她的手却依旧炽热。
「公子,我已能持剑,还请公子在前!背后就交给我吧!」镜萱瑶转身贴背,二人一手相握,靠背而战。
「可……姑娘你不是以双剑……」
萧烟云还没问完,镜萱瑶扭动肩膀,一口咬住细剑剑柄,抽剑而出,链刃甩动,尖刃卡住细剑剑柄,链刃与细剑又合二为一,足有一丈五尺长短,挥舞如甩鞭,一扫平千军。
「厉害!」看到如此情景,萧烟云也是惊讶无比,这女人,真是越来越深得他心了。
二人一路拼杀,配合也是愈发默契,砍倒如劈柴一般杀至山洞尽头。
一汪清泉如铜镜般平躺中央,垂眼望下,这看似只有一丈有余长宽的泉水却是深不见底,黑黢黢的水底宛若一只黑色眼眸,紧紧盯着来历不明的二人。抬眼上看,一块同样与泉水相当大小的缺口冲破山顶,像是火山洞一般破山而出,甚至能看见零零星光。
「这便是沧渊泉?倒是的确像大海一般深不见底。可为何头上还有一处缺口呢?」萧烟云站在泉边,看一眼泉水又看一眼头顶。
「很好,你们终于找到了,本座很欣慰。」突然,萧烟云怀中传来一声妩媚的声音,那百面桃花扇竟发出了声响,而且听上去像是……
「师父?果然您一直都知道我们的去向。」镜萱瑶也同样不悦地皱起眉头,这般生气的模样萧烟云还未曾见过。
「既然你们已经找到沧渊泉,徒儿,本座就告诉你,这灵泉的秘密吧~」尽管只能听见声音,但二人也都听出了对方努力克制的笑意。
「什么秘密?」
「沧渊泉的确有肉白骨,铸血肉的能力,但……是有条件的。沧渊泉地处阳盛之地,头顶极阴之月,只有当月光穿过缺口照进灵池,浸泡泉水才有功效。」
「现在马上就要到子时了,月亮就要照过来了……那我赶快……」镜萱瑶刚想脱衣服,但发现自己的手还和萧烟云牵在一起,如果现在脱的话岂不是?
「等等,本座还没说完呢,」苏梦璃嗔怪地打断了镜萱瑶慌张的思绪,继续说道,「沧渊泉讲究的阴阳互补之效,想要恢复你的金丹,还需要一步……」
「那就是在泡完泉水后,和一同浸泡泉水的异性阴阳互补!」
「什……什么?!」镜萱瑶脸上飞过一滩红晕,握住萧烟云的手温度都上升起来了。
「前辈,你没开玩笑吧?」萧烟云宁愿相信这是苏梦璃在整蛊他们。
「本座会拿弟子的前途开玩笑吗?」苏梦璃不悦地回答道,「是真是假,你们自行感受便是,浸泡沧渊泉后女性会阴气大增,男性会阳气大增,你们不想交合都是难事,眼下也只有这一种办法,你们还有一刻钟的时间。」
说完,桃花扇失去光彩,苏梦璃的声音也伴随回响消失无踪。
二人尴尬万分,但手又牵在一起,甚至无法不去看对方,双方的心脏都狂跳不止,少男少女的青涩害羞,此刻被焦灼炎烤着。
「没……没时间了,我们下水吧。」最后,还是镜萱瑶主动打破了尴尬,萧烟云本想别头不看,但镜萱瑶伸手将他转了回来,「反正都是要看的,不用如此纠结……」
女孩似是认命了一般,先是解开衣袖布扣,将宽袖褪落,纤白玉臂柔若无骨,没有宽袖遮挡,整个臂膀裸露在外,哪怕只是如此都让女孩羞赧万分,脸冒蒸汽。玉手扯住腰封绳带轻轻一拉,紧致腰封顿时松垮,马面裙随之一颤,仿佛轻轻一扯就能全然褪下,露出那少女深藏的亵裤和白嫩肉腿,腰封脱落,宽松的长干寺锦衣也因丰满乳肉的撑起而前后摇摆,女孩依旧抓着衣襟,似乎还在为自己那仅剩的羞涩抗拒。
「脱啊,只有我一个人脱……像什么……」镜萱瑶柳眉紧皱,不满地瞪了一眼呆呆站在原地的萧烟云。
「啊……脱,脱。」萧烟云木楞地连连点头,三下五除二地脱下短袍,露出一身结实的肌肉和麦黄色的皮肤。
镜萱瑶也是羞得不敢再看,手一松,丝质长干寺柔滑至极,霎时便从胸前滑落,露出那至少缠过三四圈白布的硕乳,娇嫩乳肉被白布缠出一道深深的勒肉,不仅是这俏美人的身材,这巨胸也是一道葫芦型状的呀!
失去腰封绑定的紫金绣花马面裙松松垮垮,女孩每动一下,那绣制精美的牡丹花随裙而舞,小手捏住裙摆,似是下了极大的决心,终是一扯而落——淡紫色亵裤勒住丰满腿肉,性感柔美的肉腿如冰柱垂直,因羞涩而泛红的大腿根更是吸睛利器,无不令人想入非非,妄图将巨硕男根狠狠插入享受这仙美腿肉的极致触感。一手堪握的小腿白嫩非凡,两指一圈的盈盈脚踝更是惹人怜爱,一掌小脚玲珑可爱,五根足趾更是小巧迷人,丝毫没有畸形不善。
这女人太美了。人说,男人都喜欢看女人为他脱衣服的时刻,萧烟云总算是知道为什么了,这真的太享受了。
肆意视奸美人脱衣之时,自己也不忘脱下半身,尽管当着不怎么熟悉的女生脱裤子很别扭,但说实话也挺享受的,尤其是当镜萱瑶瞥一眼自己下半身后俏脸绯红又惊讶无比的样子。
镜萱瑶属实是被吓了一跳,自己虽未经人事,但总归知道些知识,可就算是别人讲的,图里看的,也没有……这么大啊……
对方也没有顾及,自己也不能例外,镜萱瑶手伸向背后,将绑紧的布带一扯一松,沙沙之声而过,这对爆乳媚肉终于能被第二个人看见了。四指宽的勒痕穿过乳肉印的通红,中心粉红乳晕不到指甲盖大小,正值青春盎然之际,更稀罕的是,这女人竟是凹陷乳头!乳头之处眯成一道细缝,像是一只闭阖的眼睛,等待着良人前来开发。
感受到男人灼热的视线和吞咽声,女孩双腿不自觉地磨砂,亵裤终究是难以突破的心理防线。
「镜姑娘,要不先下水吧,万一那狐狸还是在骗我们呢?」萧烟云也看出了对方的忸怩,只能先安慰她。
镜萱瑶眼中荧光点点,轻轻地嗯了一声,二人手牵着手一起入池,由于水深脚不沾地,二人只能浮出露头,等待月光洒下。
半盏茶时间后,第一缕月光终于落入水池,顿时,二人皆感觉到一阵火热之气灌入体内,随着月光的照亮,这种炽热之感更加明显,两人都产生了一种将对方抱住的冲动。
「萧公子……」镜萱瑶美目泛白,竟情不自禁地向他这边游来,那一抹春色顶上自己结实的胸口,如同一对灯笼一般撞在身上,只是那软糯弹滑的触感就让他下体一硬,拳头大小的龟头一顶,恶狠狠地打在镜萱瑶的小腹上。
「哈啊……!」这一顶也让镜萱瑶脑子清醒了一些,自己刚才不知为何心悸一动,看见萧烟云就忍不住想要贴近抱住他。
「镜姑娘……看来这池子真有……那般功效。」月光散过,池水再次恢复平静,但他们两人身体的燥热却未曾减轻。
「师父……没有撒谎……」镜萱瑶双腿紧闭,甚至膝盖已经弯曲掀起亵裤,冰凉池水浸透只有一条毛发般的细缝肉屄,也难以磨灭她下体传来的躁动不安。
「镜姑娘……我不想连累你,你先就此离去,找你师父……我应该可以……自己压制阳气……」
「萧公子,我不能离开,」镜萱瑶伸出水中二人紧握的手,「不仅是因为蛇毒未愈,即便我未曾受伤,也不能丢下公子不管!此事是我提出,也是我让公子下水,我……我会负责的……」
「我不能污了姑娘你的清白!」
「我知道……」镜萱瑶皱着眉头努力思考着,有什么办法,能破解此局吗?
「有了,师父说过,沧渊泉是以阴阳互补为用,并没有说过一定要以交合为前提!」
「你的意思是……」
「只……只要你我饮入对方的……精疯情书库水,也许……也能做到阴阳相合的效果。」镜萱瑶像是被踩了尾巴似的忸怩,但这或许的确是唯一的办法了。
沧渊泉只是令男女二人积蓄阴阳之气,如果就像玲儿一样都吸食出来或许也能成功!
「我……」萧烟云似乎还是有些顾虑。
「那个……放心吧萧公子,我三月之前就已经辟谷了,应该……没有味道的……」镜萱瑶粉嫩的脸蛋已经快红的出血了,最后几个字几乎听都听不见。
「我不是这个意思……」萧烟云害怕自己与她的关系太深,自己会伤害到她。
「果然……是我不够吸引公子吗,也是,你我不过萍水相逢,突然要做这种事,还是有些为难了……」镜萱瑶心中涌出一抹难以察觉的失落,不过更多还是无奈和认命。
「镜姑娘,我愿意帮你。」说完,萧烟云拉着她的手将她抱上水岸,一双大手搂住盈盈一握的蛮腰,翻身将她压在自己身上,自己的脸正对那湿淋淋的泛紫丝绸亵裤。一手抵住女孩腰身,一手为她褪下这最后的防线——水嫩呼气的蜜穴仅有一线之分,光滑无毛的馒头屄穴微微地开合呼吸,似乎是因为自己主人紧张而止不住地发抖。
镜萱瑶同样震惊地盯着这足足二十多公分的擎天巨柱,那仿佛另一只胳膊一般的粗细大小只是闻到隐隐腥臭的先走汁就已经令她喉咙干涩,唾涎分泌了。
「镜姑娘,你太紧张了,放松一些。」萧烟云忍不住上手轻轻抚了抚这滑腻的蜜穴凸起嫩肉,激得镜萱瑶檀口微张,嘤咛啼叫。
「你……你还不是,快点啊,我……我也有些忍不住了……」镜萱瑶媚眼如丝,樱唇大开,香甜唾涎垂流而下在肉棒龟首和口舌之间搭建座座银桥,少女薄唇只能堪堪含住硕大龟首,吸溜吸溜的淫靡之音穿过二人的耳膜,萧烟云只感龟头处一阵极强的吸力,那积蓄龟帽之上的先走汁淫液尽数被吮吸干净。
既然如此,我也不能落后。萧烟云双手掰开粉嫩肉穴,先是在阴唇之上留下轻轻一吻,随后粗厚舌苔刮舔掰开的唇瓣,少女下身立刻浑身痉挛不止,柔嫩翘臀也紧绷起来,甚至含住龟首的嘴巴都只能麻木地吮吸。
这……这是什么感觉……和自渎完全不同!镜萱瑶的脑袋昏昏荡荡,差点丧失思考的能力,下体的快感远远超过了大脑处理的极限,小脑战胜大脑的冲动冲击着她的思维,妄图将她彻底拜服在淫秽快感之下。
萧烟云同样不好受,镜萱瑶不仅将肉棒含入那湿热温暖的口穴,那胸前两团嫩肉更是在自己腰腹之处来回蠕扭,给自己的腰间肉带来无与伦比的乳交按摩,更加刺激着自己卵蛋精巢生产精子。男人抓住紧绷的肉臀,将自己的脸完全紧贴开合的美屄软肉,方便大舌继续深入,直到舔舐到一层纤细的肉薄膜,这才停止深入,只是剐蹭着肉壁内腔,偶尔用舌尖挑逗挑逗那不堪一击的薄膜。
「啊……热力(那里)……木心(不行)……唔……噗哈……」神圣的处女膜遭到侵犯,女孩下意识地为自己的贞洁而挣扎,但萧烟云反而双手穿过肉腿膝盖弯,死死地将她下半身钳制住。
「镜姑娘,你这样乱动,我才害怕会出事啊,还是安分一点为好。」萧烟云不知为何动起了坏心思,故意为自己找着借口,继续侵犯少女敏感圣洁的私处。
「你……!」镜萱瑶生气起来,却又无可奈何,只能继续进攻对方下体,想要快点结束这一切。
纤软柔荑上下快速撸动棒身,温润口舌分泌甘甜唾液为肉棒润滑,一边为顶入喉口的龟头精心侍奉,咕叽咕叽的啪啪声从自己的嘴中传出更令她羞赧不已,自己已经不知到底吞下多少苦涩咸湿的先走液,肉棒依旧坚挺异常。
原本还算清澈的眼眸逐渐迷离,青涩的撸动口交也逐渐陷入佳境,阴气在小腹之处凝聚的火热之感愈发明显,自己难以遏制的情欲也如火山喷发。
「哈姆……咕叽……噗呲……啪嗒……」镜萱瑶玉手之上已满是自己口中流下的香涎,粘稠拉丝在肉茎之上撸动啪啪之声不绝于耳,甚至比自己口中发出的声音还要响亮,连她自己都无法知晓现在她手上的动作是何等的淫靡,自来熟的手交打炮仿佛此刻的她不是什么千狐门的第一大弟子,而是某处青楼的头牌艳妓,正在用自己的看家本领侍奉花重金享受自己的老爷。
娇嫩粉唇将肉棒前端吞没殆尽,硕大如攻城锤般的龟头恶狠狠地撞顶在柔弱的喉穴嫩肉上,自己的口穴,喉穴,无一不在为这顶级粗细大小的肉茎谄媚奉献,骚臭寡淡的先走汁已经无法满足干涩的喉咙,她需要更浓郁,更爆炸味蕾的东西——
她要精液!很多很多的精液!为此自己的乳肉上上下下地攒动着男人敏感的腰肢,一只手玲珑玉指抓住石球大小的卵蛋温柔揉搓,那两只手都无法握住的蛋巢里不知蓄藏了多少精汁淫液,这才是现在的她所需要的东西!
下体被舔舐的快乐燃烧着她为数不多的理智,她甚至在一瞬间有非常危险的想法——如果就此一屁股坐下,这男人的舌头一定会戳破自己的处女膜抵达更深处的地方……不行!那可是自己的贞操!
可是,太舒服了……被人舔下面这种事……从来没体验过,而且还是一边吃肉棒一边被舔,如果这种长度粗细的肉茎插进来的话……肯定……一瞬间就会高潮吧……啊!!!
即使只是想象了一下被肉棒插入的场景,自己就差点忍不住去了,可萧烟云仿佛知晓方才自己的忍耐,反而抓住肉臀更加卖力地舔舐蜜穴肉壁,镜萱瑶被激得下体狂缩,本就紧致的肉穴更是绞动着他的粗舌,差点夹得他拔不出来。
「别……别玩了……哦!噢!!要去了……给我吧公子,求求你了……啊!!好厉害……姆啊,公子……」镜萱瑶引颈长吟,全身止不住地痉挛狂抖,自己知道要先去了,反而更尽心地亲吻舔舐肉棒龟头,在棒身龟首之上留下数道红唇香印。
一股激烈的清流从穴口喷涌而出,少女肉腿绷得笔直,嫩足玉指僵硬地扯开,凤眼白泛,琼鼻轻哼,红唇大开拼命含住肉茎,竟是突破喉口钻进喉穴之中死死卡住,传来窒息般的痛苦快感。少年也是开口含住嫩穴,清澈如甘泉之水的淫液毫无骚气,反而充斥着极盛的灵力,顿时也让自己火热的丹田难扼精气。
「哦!噢!!!」龟头被小嘴狠狠地挑逗调戏,那丰满巨乳更是肆意在腰间小腹摇晃抖动,石头般坚硬的卵蛋跳动着,一股一股地输送浓稠精浆穿过精管从龟首喷涌而出,毫无保留地在少女软嫩的喉咙穴肉之中灌精而入。
「噗噜噗噜噗噜……」响亮的喷精之音在女孩的喉咙处淫靡地回响,已经完全失去意识的少女已无力挣扎,只能任凭萧烟云的精种注入自己的胃袋。
二人一同高潮接近数分钟才尽数停下,就这样两身白肉重叠一起又过了数刻,萧烟云才率先起身将镜萱瑶揽入怀中,为她清理好了身体。
「金丹……修复了。」用神识勘察了一下她的身体,总算,这破损的金丹终于完好如初,既然如此,自己就不用再为她参加那比武大会了吧。
虽说是松了一口气,但为何……自己总是感觉如此不安呢。唉,自己本是想远离尘嚣,少与他人结下因缘,可如今下山,却适得其反,与更多的人的命运纠缠不清了。
萧烟云轻柔地摆了摆镜萱瑶额前的鬓发,怅然若失地看着头顶零碎的星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