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将碗筷收拾干净后,我熄灭了客厅的吊灯,望着从妈妈卧室里透露出来疯情书库的光亮,我凝视一会,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冲了一个热水澡后,我裹了条浴巾来到书桌前坐下。
双休日回家两天,我却一个字也没写,不断在妈妈、妹妹、陈潇和宋渝四个女人之间周旋。
不过这两天取得的成就也挺不错,和妹妹挑明、确立了关系,与宋渝之间又变得暧昧不清,和妈妈之间也如平静的湖面丢进去了一颗石子,泛起了阵阵涟漪,稍稍有了进展。
高三的作业,大多数是一张又一张的试卷,夸张时试卷作业甚至能堆叠成册。
我先拿出了七八张英语试卷,若是不将楚凝的作业优先完成,明天到了学校,还不知道要怎么被她教训呢。
试卷上的题并不难,只是弯弯绕绕很多,步骤繁琐,让你不得不花费大量的时间。
看着骤然而逝的一个小时,我无奈地拿出了手机开始扫题,学起了妹妹的所作所为。
没有办法,照这个速度写下去,这几十张试卷写完,怕是要写到天明。
正当我奋笔疾书之时,门外传来敲门声:「渊儿,妈妈可以进来吗?」
「妈,门没有锁,你直接进来吧。」
话音刚刚落下,卧室门便被妈妈推开。
看着门口的妈妈,我不由得微微楞神,神情也为之一滞。
妈妈推门而进,令我没有想到是,妈妈身上仅仅裹着一条浴巾。
灯光下,妈妈的皮肤闪烁着诱人的白光,如同珍珠般光滑细腻,那如雪肌肤,让白色浴巾的颜色都显得暗沈几分。
浴巾与妈妈的娇躯紧密贴合,勾勒出了曲线玲珑的身姿,让妈妈那丰润无缺的身材,在浴巾包裹下,显得更加火爆诱人。
一头青丝湿润而柔软,随意地披散在肩膀两侧,直达腰间,在发梢的末尾,还不断滴落着水珠。
瞧着妈妈的模样,似乎刚刚出浴,此刻宛若一朵出水芙蓉。
妈妈浴巾裹在胸前,露出了妈妈精致的锁骨,高耸的胸脯将浴巾高高撑起,同时也让妈妈的天鹅颈更显修长秀美。
浴巾下摆,堪堪垂落到妈妈大腿中端,自那而下,两条如玉柱般晃眼的大长腿,就这样暴露在我的面前。
妈妈似乎没有注意到我呆楞的目光,直直朝我走来,口中还一边问道:「正学习呢?」
我连忙晃了晃脑袋,稳定心神,表情不自在地将目光从妈妈身上移开:「是,这周末的作业还没做,」
随着妈妈走动,浴巾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摇摆,宛如一朵盛开的白莲。
妈妈的每一步都那么优雅,那么迷人,让人忍不住为之沈沦,也将我的目光,从一旁活生生地拉了回来,视线停留在妈妈的身上,根本难以移开。
「没事,你继续写。」
妈妈站在我的身边,一双细长的凤眸,扫视着我书桌上的作业。
沐浴露的香气混合着妈妈身上独有的香味,如兰似麝,从妈妈身上飘来,让我坐立不安。
我不停地吞咽着口水,眼神不自觉地总是瞄到身边妈妈的身上,瞧着妈妈站在我身边没有离开的迹象,我忍不住问道:「妈,你有什么事吗?」
「哦。」
妈妈撩了撩耳边发丝:「我刚刚洗澡的时候,忽然没有热水了,便打算来你这边洗一下。」
「热水器坏了吗?我去看一眼。」
我刚刚打算起身,不料妈妈却按住了我的肩膀,她细声道:「不用,你好好学习,我用下浴室就离开。」
「那…好。」
我没有多想,又乖乖坐下。
妈妈转身走进浴室,听着浴室里面传来的水响,盯着书桌上的作业,我却是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唉。」
我合上书本,轻轻叹了一口气,妈妈包裹着浴巾的玲珑身段,不断在脑海中闪现。
妈妈来这一趟,剩下的作业,我是休想再完成了。
眺望着窗外明月,还有那灯火通明的高楼,我却总是鬼使神差地将目光停留在了浴室门上,似乎这样直勾勾地盯着,就能够看穿浴室门,看到里面洗澡的妈妈似的。
[var1]
坐在桌前,我有些百无聊赖,不知不觉间便走到了妈妈的卧室门前,走进了浴室里面。
因为妈妈刚刚洗澡的缘故,浴室里面还蒸腾着氤氲的水雾未曾散去,我扫了一眼热水器,上面显示的是正常温度。
难道显示的温度有问题?
我拧开花洒,随着温热的水滴洒落,我身子不由得微微一僵。
感受着手掌上流淌而过的热水,我不可置信似的将花洒热水调到最高,随即手掌传来滚烫的温度,甚至烫的手背微微发红。
我神色呆楞地盯着湿漉漉的手掌,又看了一眼热水器上显示的温度,不敢相信眼前所见。
热水器里明明有热水,甚至有些滚烫,妈妈为什么要说热水器里没有热水?
脑子里一瞬间如爆炸一般,让我整个人迷糊糊的。
妈妈,为什么要这么说?为什么要这么骗我?
回想起妈妈手掌按住我的肩头,不让我去查看她浴室里热水器的举动,我整个人一下子激动了起来,激动到身子甚至微微发麻,手脚都有点不受控制。
妈妈为什么要说出这么一个谎言?为什么要专门欺骗我?而且仅仅裹着一件浴巾来我浴室中洗澡?
回想起妈妈这两天的种种举止,到学校的突然查岗,对楚凝的试探,对宋渝的吃味,对我和妹妹之间关系的防备……
妈妈这两天对我的反应,明显超过了母亲对儿子关心的范畴……
难道妈妈真的也如同我心中所想,妈妈真的也「喜欢」我?
想到这里,我嘴巴不禁阵阵发干,怀揣难以抑制的激动心情,以及自己都不敢相信的疯狂想法,悄悄退出了妈妈的房间……
来到客厅,我接了一杯凉水,一饮而尽,冰水滑过喉头,缓解了嘴巴的干燥。
我又花费了许久时间,舒缓了如波涛起伏的纷乱心境,方才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推开卧室房门,妈妈似乎刚刚沐浴完,她依然裹着那件浴巾,一双雪白的大长腿自浴巾下伸出翘在一起,小腿纤细大腿圆润,美腿白花花的一片晃的我移不开眼睛。
妈妈翘着二郎腿坐在床边,手里拿着我的毛巾,正歪着头擦拭湿漉漉的长发。
妈妈凤眸朝我这边扫来,打量了我一眼,性感朱唇轻张:「干嘛去了?」
我尽量将语气和表情装作的自然:「去客厅喝了杯水。」
妈妈轻轻点头,朝我招了招手:「过来,给妈妈吹吹头发。」
「好。」
我答应了一声,来到妈妈的身边,接过妈妈手中的毛巾,轻轻沾去那挂在发丝间的水珠。
待到瞧不见明显的水滴时,我才拿过来吹风机,吹着妈妈的满头秀发。
手指穿过妈妈的发丝,如同一把梳子般梳理着妈妈的如瀑长发,我贴心问道:「妈,烫不烫?」
妈妈轻轻应了一声:「不烫,刚刚好。」
我一边吹着妈妈的长发,一边打量着妈妈裸露在外的雪背和玉颈,当真是婀娜挺秀,如玉细美,简直如同世间最完美的珍贵瓷器。
或许我现在吻下去,用舌尖舔过妈妈玉背上的肌肤,估计妈妈也不会拒绝吧?
我越想身子越燥热,想法也越疯狂。
我甚至生出一股扒开妈妈浴巾,用嘴唇吻遍、舌头舔遍妈妈身上每一寸肌肤的冲动。
只是妈妈的[var1]心意并不明朗,真实所想我也不得而知。
不能冲动……
不能心急……
现在,还为时尚早。
细细吹干妈妈的每一根发丝,又为妈妈抹上护发精油,我拿来桌上的木梳,为妈妈梳理长发。
妈妈头发本就柔顺光滑,抹上精油之后,更加富有光泽。
我轻轻撩开妈妈额前碎发,用梳子从发根轻柔梳到发梢,梳齿每一次滑过妈妈的发丝,那种触感,就如同抚摸在妈妈的肌肤上,我甚至能够感受到妈妈身体的温润与细滑。
妈妈轻轻闭上美眸,享受着我的服务。
在这一刻,时间的流淌都变得缓慢而又漫长,整片天地之间,似乎只剩下了我们母子二人,氛围宁静而又温馨,周身都被一股说不出的舒服感觉笼罩。
为女子梳头,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而是一件浪漫的象征,要知道,只有夫君,才能给自己的妻子梳头。
执手提梳浓情过,却留发丝绕前缘。
手指萦绕着妈妈的发丝,我的心中祥和而又宁静,似乎真的像是在给自己的妻子梳理头发一般。
我望着妈妈那张完美无瑕的俏脸,心中悄然说道:「妈妈,做我妻子可好?」
此时,我恨不得时间永久都停留在这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