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平宣侯要到怀珍行里去。”常夫人穿着整齐,对着铜镜打理着秀发轻轻对身后斟茶的相公说道。
一阵荒唐的淫行后,常公子只觉得口干舌燥,一壶的茶水饮尽了一杯又一杯。
“是啊。咕噜~”常公子又喝下一杯茶说道:“今天晚上就要去,还是微服私访哩。”
“呵。”常夫人别好了簪子,带着些怨气的说道:“这下可有理由往行里钻了,毕竟皇命在身,奴家也是敢怒不敢言呐~”
“诶~”常公子走上前扶住夫人的肩膀说道:“相公去都是为了正事,我心里可一直惦记着你呢。”
“噗嗤……”小莲敢忙捂住嘴巴,无视掉少爷埋怨的眼神,继续整理着杂乱的床铺,脑海中倒是又想起了少爷被夫人从怀珍行里揪着耳朵出来的场面了。
“切……”常夫人不屑的朝向一边,却还是很受用肩上的力道。
“所以啊,让咱岳父帮忙安排安排呗。”常公子附身在夫人耳侧,悄声说道。
常夫人耳边一痒,白了他一眼,问道:“今晚只有你和侯爷两个人来吗?”
“没错。”常公子继续按摩着。
“也行,人多还嫌麻烦呢。”常夫人站起身来,招呼小莲道:“小莲,备车。”
“诶!”小莲丢下怀里的一团被褥,便急匆匆的往屋外去了。
“还盯着屋外看呢。”常夫人扭过相公的脑袋,媚眼死死盯住相公的眼睛说道:“现在和我说说,是小莲的脚好吃,还是妻子的更美味呢?”
“啊呵呵……”常公子汗如雨下:这不是送命题吗?
……
“姑娘,咱们这是不能私自查看留置物品的。”带着斗笠的驿夫将一位青衣少女拒之门外,嘴里嚷嚷着解释什么。
楚缘东拐西绕,好不容易来到百里驿,却吃了一个闭门羹。调整了一下略显浮躁的心态,又接着问道:“那这位大哥,你可曾见过一对兄弟,一胖一瘦,驾了辆马车进城。”
驿夫故作沉思样,眼睛看向别处,托着手摩挲着下巴慢吞吞的说道:“这个嘛……我好像是有见过……”
楚缘有些气恼,见过就是见过,没见过就是没见过,哪有这样含糊其辞的。
驿夫见她一副不明所以的表情,便又偷偷环顾了下四周,凑上来暗地里用手指比划了几下:“有钱能使鬼推磨啊……”
“你!”楚缘怒言道,却被驿夫打断,“没有就是没有!你这姑娘再在这里胡搅蛮缠,我可要叫官了!”
楚缘深深的平复了一下气息,冷眼看着驿夫趾高气昂的样子,心想权当是被宰了一回罢了,便解开腰包,从中掏出几枚铜板说道:“就这些,爱要不要!”
驿夫直直的看着腰包,没有接过贿赂,楚缘以为这是要明抢了,赶紧收紧腰包,藏在身后。
驿夫这才回过神来,扑通一声跪在楚缘面前磕头哭道:“诶哟!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求大人原谅,求大人原谅!”“咚!咚!咚!”说罢,驿夫隆隆重重的磕几个响头。
“你!你干什么!你快起来!”楚缘被这变化弄的不知所措,赶紧弯腰将驿夫搀起来。
“诶哟!小的有错,求大人饶命!求大人饶命!”驿夫连忙跪着后退,躲开楚缘的手,磕头如捣蒜般、涕泗横流地求饶道。
眼看周围远远旁观的人越来越多了,楚缘只觉芒刺在背,绷紧的手指捏到腰包中一块坚硬的事物,掏出来一看,便是那烫着金字的刻牌。
驿夫见那刻牌,又将哭的稀里哗啦的脸埋进土里,身子微微发颤,一动不敢动。
楚缘心里暗暗吃惊,但怕这边的动静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楚缘拿着刻牌对地上的驿夫说道:“带我进驿站,我有话要问你。”
“小的遵命!小的遵命!”驿夫忙不停磕了几个头,抹了抹脏秽的黄脸,恭恭敬敬的将楚缘迎进了站内,街上看热闹的人群也悉数散去。
楚缘走过驿站大门,宽广的场地内停放有大大小小的马车和马匹,马蹄声此起彼伏,来去商人络绎不绝。
驿夫带着楚缘沿着亭廊走到一处屋堂里,驿夫请楚缘移坐到堂上木椅后,飞也似的奔向后堂,不一会,急促的脚步声又跟将回来,为首的一个大腹便便的官员立刻跪在楚缘面前说道:“不知大人到来,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楚缘在来人跪下前便跳下了椅子,朝向一遍说道:“赶紧起来,我有要事在身,你只管作答即可。”
“下官自当知无不言。”官员不肯起身,朝着楚缘回答道。
楚缘只想赶紧问出那两人下落之后赶紧离开,便单刀直入得问道:“这几日可曾有一对兄弟,一胖一瘦,驾了辆马车来到枢城。”
官员朝后堂瞄了瞄,那个驿夫立刻也跟了出来跪在官员身后答道:“回大人的话,这几日正是开河漕运之时,枢城人流之多,南来北往的行人一胖一瘦的倒是有很多……”
楚缘接着回忆道:“那其中有没有样子特别急迫的,而且并没有带着货物,却着急进城的,其中一人或者两人看着有伤或者有恙?”
驿夫嘴里念叨着楚缘的话语,脑海里使劲回忆起来往的人像……官员赶紧抹了抹沿着下巴滴落的汗渍,祈祷这不中用的下属能回忆起来。
“哦!”驿夫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般,兴奋的说道:“回大人,前日确实有符合大人描述的一对兄弟。他们是凌晨赶来的,天刚蒙蒙亮,所以回忆起来比较模糊。但确实是一胖一瘦。两人将车辆放在这儿,登记的时候我隐约听着他们说什么‘崔大夫’、‘去春楼’什么的……”
“那辆马车呢?”楚缘回过身来问道。
“在……在后院呢……”驿夫回道。
“带我去。”
官员和驿夫带着楚缘来到停放车马的场地,驿夫翻找着名册,到了一辆还算结实的板车前,楚缘蹲下身检查了一下踏板,上面刻着一块“李”字。
还真是李大叔家的车。楚缘心想,可算是找到他们的踪迹了。
转身回头,见book.aavideo.net二人忙的恭下身子,问道:“那个崔大夫和什么春楼,你们可知道在哪?”
官员拱手道:“大人,崔大夫想必是城西头的那位郎中,医术颇优,在枢城也算知名。春楼倒是不好确定……这枢城的春巷横三条,竖三条,也不知是哪一家……”
楚缘了然,既然有了方向,那便好找,拒绝了官员带路的提议,楚缘便辞去了,她实在是不习惯谄媚的感觉。
待楚缘走远后,官员一巴掌呼在驿夫脸上,打得后者晕头转向。
“你这王八蛋,这回踢铁板上了?平宣侯的人你也敢叫人行贿!”
驿夫捂着红肿的嘴巴哭丧着说道:“我……我哪里知道她是平宣侯的人啊,她看起来一点不像啊……”
官员又是一脚踢了过去:“指不定又是侯爷的什么相好呢!”说完一惊,赶紧捂住嘴巴,环顾四周确认没人后才舒了一口气。
“唉哟……姐夫……,别打了……”驿夫抱着脑袋在地上翻滚着。
“你还知道我是你姐夫呢,差点被你害死!”官员说到这气就不打一处来,不过是个小妾的枕边风,给她弟弟找份活路,不曾想差点惹怒了平宣侯。
“要是平宣侯有什么不满意的,我第一个把你开刀了!收拾你的东西赶紧滚回去!”官员气冲冲的踹了几脚,便提着衣摆想想后路去了。
楚缘哪能想到这一闹给驿站弄的鸡犬不宁,将刻牌放到腰包的最里侧,不到万不得已,楚缘心想这东西还是不要示人了。
……
城西,较为远离繁华的城运中心,此地大多民居,生活条件却比其他地方差上一些。屋舍密聚,三步一屋,五步一井,远离主河道的居民们便打了很多口井,所以这里也叫百井街。
据说十多年前井底的河水被污染,居民饮之染病,轻则上吐下泻,头晕目眩,重则枯黄失目,皮枯肉烂。
官府也派过人去查探缘由,竟查不出个所以然,眼看病情已经逐渐影响到枢城的运转,一筹莫展之际,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起,水源又变得清澈透明,饮之无恙。一些打更的曾说看见夜里有人往井里倒东西,跟上去仔细一瞧,又不见一个人影。
后来开始清理河淤杂物,从下游捞起一团奇形怪状的事物,像是腐烂的人参,又像是溃烂的巨婴。官府当即责令就地焚毁,一些旁观者曾说火焰之中似有婴儿啼声。
后来水源再也没出过问题,倒是崔大夫靠着水病肆虐之际挽救不少人性命,在枢城颇有声望。
打听到这些消息的楚缘,站在一座简陋的药铺前,踌躇着怀疑是不是走错了地方。
一眼看去,简陋的药铺布置简单,连挂在门柱上的“崔”字布牌都挂开了几道口子,铺内只有寥寥桌椅几张,一副衰败的模样。
楚缘转头询问似的看向尽头的一位老妇人,老妇人笑着指了指,尽量大声地说:“崔大夫就在这。”楚缘报以感激的颔了颔首,迈腿进了店铺。
店里的药材味道比屋外更加浓郁,一抹阳光从屋顶斜射进屋子,漏洞下还有盛水的木盆。
“有人吗?”楚缘环顾问道。
只听门帘后的内屋传来一阵响动,接着一道低沉且略失中气的男声从里面传来:“请进来吧。”
楚缘寻声而去,掀开门帘,入眼一片阴暗。借着屋外淡淡的光亮,依稀可见屋内坐着一个人。
“请坐。咳……”男子抬手示意楚缘坐在桌前,随后敢忙掩住口鼻,微微咳嗽了几下。
楚缘能够听出来这男人气虚无力,像是身体有恙,便坐下问道:“是崔大夫?”
崔大夫淡淡说道:“是我。”说罢用袖子捋了捋桌面,“手放上来吧。”
“其实我不是来看病的……”
“我知道。”崔大夫打断道:“你是来寻人的。”
楚缘惊诧,又听崔大夫催促:“先放上来,问题我稍后自会回答。”
楚缘不明所以,但还是将手臂搭在了桌上,微微褪去衣袖,在阴暗中露出一段白皙的秀腕。
不一会,一对阴凉的手指压了上来,摁在腕内的脉搏之上,四周寂静,连对面的呼吸,楚缘也细不可闻。
“你是南云门的弟子?”崔大夫的语气依旧疲软,但身板却稍稍坐直了一些。
“是。”楚缘也没想到面前的人竟能从脉搏探查到自己的来历,想必是见过南云门内法的人士。
“楚掌门还好吗?”阴暗中看不见崔大夫的表情。
楚缘见崔大夫认识师父,倒是一喜:“崔大夫认识我师父?”
崔大夫点了点头。
随即楚缘又埋下了头:“师父被皇宫里的人带走了。我奉师父之命,要出去寻人。”
“原来如此。”崔大夫闭眼听着脉,突然两指一惊,不禁睁开眼看向楚缘。随后又把住楚缘脉搏,专心的听诊起来。
楚缘忽感手腕压力,一股微灼的气流似乎正在沿着脉搏探查,难耐之际,崔大夫立刻松开了手,猛地咳嗽了起来。
“咳咳咳!咳……”
“崔大夫!”
崔大夫制止了楚缘起身,深吸几口后便平稳了下来。“呵呵,无事……咳……,老毛病了……”拿过桌边的织布抹了抹脸颊后,崔大夫接着说道:“你要找的那两个人,在我这里处理过伤势,其中一个胖子的指头上,虽是像烈火焚灼的焦痕,却散发着很强的内力气息,你刚一进门,我就知道与你有干系。”
楚缘也疑惑起来,自己将他俩重伤了?
“你散发的气息,和那伤口很相似,我不知道你们是有什么冤仇,但你现在修炼的功法,恐怕会对你不利。”
“可是……”楚缘这下更疑惑了,“师父自幼只传于我南云心法,我未曾练过其他招式啊。”
崔大夫转而问道:“你说师父让你去寻人,想必不会是这受伤的两人,你是要去寻谁。”
楚缘将牢记在心的名字说了出来:“永澜洲,欧平治。”
崔大夫楞了半刻,着了楚缘随即叹气低声道:“唉……楚掌门在想些什么……”
“崔大夫什么意思?我师父他怎么了吗?”楚缘不明所以,追问道。
崔大夫轻轻摇了摇头,缓缓起身说道:“你先在此稍息片刻,我为你准备一些调理的药物,等你枢城的事情办完,尽快赶去永澜洲,否则你的情况会越加棘手。”言罢,也不等楚缘反应,便径自进了内间的药房。
“我的身体,是有什么隐疾吗?南云心法……会害我?”
楚缘静静地走出阴暗的内堂,屋顶上耀眼的光亮映得眼睛有些生疼,等适应后,还是觉得屋外更加宜人,内屋实在有些湿冷。
昏暗的药房内,仅仅有一盏忽明忽暗的油灯晕亮着四周,崔大夫轻车熟路的走到药材柜前,不需要仔细辨别,口中念叨着配方,随手打开药柜,捻起几味药材,分量种类丝毫不差。
角落里的一座药炉,正扑腾着火苗,崔大夫蹲坐在一旁,火光映出他沧桑的瘦脸,疲惫的样子中却还是透出股英气,犹豫片刻后,崔大夫还是揭开了炉盖,拿起小扇坐在炉旁炼制了起来。
楚缘无所事事的坐在铺面的椅子上,精致的下巴搭在手上,鼻中已经隐约嗅到清新的药材香味,眼皮竟有些无力,正欲要沉睡之际,耳畔听到嬉笑的声音传近,迷迷蒙蒙间,从屋外进来了一对母女。
“诶,是那位姐姐诶。”少女惊奇的指着店里的楚缘说道。
“呵,想不到这么巧。”美妇跟着少女进了店门,朝着楚缘笑道。
想不到竟是早些时候在街上偶遇的那对母女,楚缘赶紧起身回礼道:“我也没想到能这么快就能再见。”
“你是来找爹爹看病的吗?”少女挽着娘亲问道。
“爹……崔大夫是你的父亲吗?”楚缘惊讶道。
“对啊,我叫崔沁,这是我娘亲。”少女牵着娘亲回答道。
楚缘赶紧欠身道:“崔夫人……”
“诶……”美妇笑着打断道:“别这么拘谨,来者是客。”说罢将手臂上的菜篮子放在一旁,鼻子一闻,说道:“相公又在熬药了,小沁,跟娘进去打打下手,免得姑娘久等了。”
楚缘抱拳道:“有劳崔夫人费心了。”
少女笑道:“别客气姐姐,你在这里坐一会,马上就好。”言罢,母女俩掀开帘子,往后堂去了。
“想不到她们还是崔大夫的妻女,世界还真小啊。”楚缘不由得轻笑起来。
……
打开药房的木门,崔夫人便看见相公面对着药炉,火光后的背影轻轻抖擞着,似乎努力忍耐着什么。
“你呀,又要动用那为数不多的精元了吗?”崔夫人微微蹙眉,三步并作两步的来到相公身边,素手一捉,擎住了崔大夫自亵的右手。
“你们回来啦。”崔大夫吃力的睁开眼,眼中尽是美妇的倒影。
“爹……”崔沁也一脸担忧的靠在父亲一侧。
“没有关系的,这一点不影响,况且这次,不用不行。”崔大夫抚摸着女儿的脑袋,淡淡说道。
崔夫人松开相公的手,慢慢攀上手下十分疲软的肉茎,说道:“为什么,外面的姑娘什么来历,还得靠你的精元来滋补。”
崔大夫感受到玉茎入怀,轻轻吸了口气,说道:“她是旧友的弟子,说来话长,她身上或许有破我残局之法。”
崔夫人手中一顿,紧接着问道:“当真?”
崔沁也竖起耳朵凑了过来。
“哈……”崔大夫呲着牙,怪异的表情惹得崔夫人轻笑,便又继续套弄起软茎,这才舒缓过来。
“嗯……,如果想的没错,那楚老头应该把那玩意儿给那女孩炼化了,不管他是有心还是无意,既然‘七绝’已经出世,江湖必定再会掀起波澜,这或许,会成为我的转机。”崔大夫微微仰头说道。
少女忙的撑住父亲的后背,颇有姿态的身躯渐渐贴了上去,嘴角却满是笑意:“那爹爹的病是不是就能好了?”
“呵呵咳咳……,当然,所以舍弃点精元,也算是值得。”崔大夫感觉到后背的丝丝暖意,胯下无力的肉茎点点跳动了几下。
少妇既知丈夫计策,便不再多言,口吐兰香的附在耳边说道:“知道你早上出诊的时候,我们母女俩干嘛去了吗?”
崔大夫“咕咚”吞下一口唾沫,只觉耳边痒痒,闻道:“你女儿下边还红肿着哩,妻子的肚里,还盛着不少阳精呢……”
“哇,爹爹的阳具,变得和以前一样了!”崔沁探出脑袋,看着娘亲手里的肉茎忽然坚挺起来,父亲急促的喘息让少女双手探进父亲的内衬,葱指抚摸起父亲精瘦的身体。
崔夫人伸出甜腻的香舌,掠过丈夫的鼻尖,又紧紧吻住双唇,汲水声不绝于耳,玉手紧握跳动不止的肉茎,挤奶似的揉搓着。
“哼哈……嗯……”崔大夫前后被夹击,瘫软似的依靠在妻子身上,一只手攀上丰满的胸脯,撩开衣襟,握住丰盈的玉乳,枯槁的手掌和细腻的乳肉在火光前形成鲜明的对比。
“那客人,嗯……非要我和女儿一起玩双宿双飞……哈……,差点心肝子……嗯……,都要捅碎了……”崔夫人淫语连连,惹得崔大夫心血来潮。
崔沁也探出巧舌,沿着父亲的后颈舔下,嬉笑道:“捅碎了又如何,爹爹的医术举世无双,多重的伤都能治好。”说罢,褪去父亲的衣袍,崔沁缓缓跪下,红信子般的小巧舌头沿着清晰可见的脊柱舔舐而下,划出一道明亮的水痕,接着流入股沟,少女的俏首埋进父亲的臀缝里,细腻的水声从秘门出传来。
“啊哈!……哈……乖女儿……”崔大夫一下绷紧了腿部肌肉,剑拔弩张的肉茎夸张的抖动起来。
少女的回答是更加卖力的舔弄,娇舌如信蛇出洞,绕着秘门的褶皱缠绵搅动,黏津四溅,把秘门浸染的湿滑无比。
“哼,如此待薄贱妾,贱妾可要吃醋了。”崔夫人见丈夫已是兴致高昂,便欲推波助澜,也附身跪下,檀口一裹,将熊怒的肉棍一口叼了。
崔大夫一手扶住女儿的前额,一手摁住妻子的后脑,整是一个风雨激昂。前有盘龙绕柱,后有鸟啄嫩豸,把崔大夫搅得是飘飘欲仙。
崔夫人拦住相公的大腿,一张紧密的蜜唇牢牢套住玉茎,一步步蚕食愈加后退的肉棍。
崔沁扶着父亲的弓腰,一条巧滑的香舌直直探进秘门,一点点戳弄愈加迫近的软腔。
“嗯啊……哈,夫人,女儿……要来了!”崔大夫只觉腰酥腿麻,波波意识如同浪泄千里,紧紧撑住身下两位佳人,腰眼一麻,玉睾有节奏的提动起来。
埋首的崔沁感觉到舌尖处有热流涌过,挠痒似的轻弄起来。前面闭着美眸的崔夫人则是静静含住跳动的肉茎,口壁内似有水流冲击之声。
“哈……哈……哈……”崔大夫喘了几息后,便缓缓松开按住妻子后脑的手。
崔夫人又套弄了几番,香唇贴着棒身,慢慢抽出黏滑的肉茎,待吐出粉红的冠头后,拉起一道绵延的银丝,啪嗒一下断裂。
崔大夫柔情的抚摸着夫人的脸颊,后者微笑着张开檀口,火光下,蜜腔内银丝悬黏,浊浆积流。
“去吧。”崔大夫拍了拍夫人的脸蛋。
崔夫人捋起耳边的秀发,埋头将口中的精华,沿着猩舌淌进蒸腾着热气的药炉内。
崔夫人盖上炉盖,搀着憔悴相公说道:“你这样又得休息十天半个月的得了。”
崔沁也从父亲身下钻了起来,挽住父亲说道:“我和娘亲肚子里还有一些精元呢,可以马上给爹爹补补!”
“哈哈,你这丫头。”崔大夫宠溺的摸上女儿的脑袋。
“只怕这些还不够呢,看来得经常出门了呢。”崔夫人敲了一下女儿的脑门。
一家三口围着药炉,看着星星火焰,烤得炉底透着谈谈红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