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物是亵衣还有亵裤?”
曲绮蓉黛眉一皱,通过外形辨别了出来,但却又不太确定。
陆然点了点头:“嗯,这是新款的!”
曲绮蓉玉容微红,压下了那股羞涩之意,轻声问道:“这种模样有什么好处?”
毕竟不管怎么说,她都是他姨。
身为一名长辈,竟然与晚辈讨论女子的贴身衣物,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都会有种难以言喻的尴尬与羞涩。
所以她在心中暗暗告诫自己:“我与然儿就是在讨论一件商品罢了。”
“无论是何种商品,男人用的亦或是女子用,初衷都是为了盈利而已。”
“然儿身为一个男人都放下脸面来帮忙,我又有什么放不开的?”
思绪停在这里,她拿起茶杯,抿了一口香茗,缓解了一下那种异样的情绪。
陆然这时才缓缓说道:“这件亵衣可以防止下垂,还能塑形。”
“与它相比,穿肚兜的话,若是过于饱满,会感觉到不适。”
“但这款不会,这种的话可以选择合适自己的大小,既美观又舒适。”
比起上次的灵木弄出来的“柔情蜜意”与“情根深种”,这两物说起来倒是没那么尴尬。
曲绮蓉贝齿紧咬,想到了自己穿肚兜时,也是如陆然所说那般,有种不适之感,便明白他这个说法是正确的。
随即她又问道:“那这款亵裤呢?是否短了许多?”
陆然笑了笑:“相比传统的亵裤而言,的确短了些。”
“但这一物却能更好地紧贴女子娇嫩的肌肤,从而达到贴身保护的作用!”
“而且穿起来也不会感觉到松垮,会更加舒适与美观。”
有时候,他都不得不佩服自己的口才。
说起来头头是道,还有理有据。
当然,这些都不是他瞎掰的,而是真的。
要不然前世怎么会出现这种款式?
那肯定是淘汰了旧的,才出现了新的!
“莫要胡说!”
曲绮蓉白暂如雪的晶莹耳垂都被染红,忍不住轻啐了一口。
她刚才就在脑海中想象了一番,自己了穿上这种新款亵衣亵裤的模样。
骤然听到“美观”二字,直令她芳心一颤,以为自己的想法被看透了。
陆然一脸愕然:“呃……可我说的是实话!”
这是发生了啥事?
他怎么就胡说了?
“刚才我走神了,不关然儿的事!”
曲绮蓉美眸躲闪,又抿了一口香茗掩饰自己的羞涩之意:“清儿,你去让人赶制一番,今夜妾身要看到这两物。”
“是,夫人!”同样俏脸微红的清儿恭敬地应了一声,拿起两张图纸离开了小院。
待她的背影逐渐消失在视线中后,曲绮蓉美眸轻抬,看向了这位孝顺的晚辈:
“然儿,你怎地会如此了解女子的这两物?”
“在紫霞宗的杂书上看到的。”
四目相对下,陆然依旧是不慌不忙地把锅扣在了万能的杂书上。
反正蓉姨又不能真到紫霞宗的藏书阁内辨别真假。
这个借口用一次可以,用十次也还行。
曲绮蓉能看到陆然眸中的清澈澄明,便没在纠结,而是转移了话语:“然儿,那素描之法,能否教教我?”
陆然诧异道:“蓉姨也擅长丹青之道?”
曲绮蓉摇了摇头:“只不过闲暇时瞎琢磨罢了,谈不上精通。”
因为特殊体质的原因,她在修炼的时候总会被汲取大部分真元,无法存于灵府中。
所以,哪怕是多么努力,修为还是一直停滞不前。
故而,她便把精力透入到了其它方面。
一来可以在闲暇时消磨时光,二来可以寄情于其中,描绘些自己喜欢之物。
陆然拿出了专用的炭笔,询问道:“蓉姨想画什么?”
“画那朵并蒂莲花!”
曲绮蓉扫视了雅苑四周,目光最后停在了莲花池中。
水池面上,葱绿的莲叶,托出朵朵芙蓉,清丽绝雅。
而在一那朵朵铺开的水芙蓉中,一株莲花茎上却相依相偎的两朵美艳绝伦的莲花。
如此一幕,就像是两位娇俏的少女,裹着青烟纱裙,互相依偎在一起,含笑伫立,娇羞欲语。
这赫然是极其少见的并蒂莲花!
陆然目光从莲池中收回,出言道:
“要用素描画出并蒂莲,得先画出并蒂莲的整体轮廓线,然后才开始仔细填充。”
“也就是先从并蒂莲的整体到局部,再到整体,按这种画法!”
他用着炭笔在宣纸上描绘着。
没到一会,一株并蒂莲的大致轮廓已经跃然纸上。
曲绮蓉娥眉微蹙:“你说的虽然简洁明了,但却有些记不住!”
“要不这样吧蓉姨,你对照我画的来描绘,我在旁边指导!”
陆然想了想,把手中的炭笔递给了她。
看着手中这特殊的画笔,曲绮蓉有些疑惑:“这是什么素描专用的画笔吗?”
“嗯,这叫炭笔!”
炭笔的制作并不难,陆然在紫霞宗的时候就捣鼓过好几支。
“那开始吧!”曲绮蓉目光落在了宣纸上,学着刚才陆然的姿态开始描绘了起来。
可画了半响,她描绘的弧线与直线却没有陆然那曲直分明,导致出现的蒂莲廓并不美观。
随即又试了好几次,还是这般模样。
曲绮蓉幽幽地叹了一口气:“然儿,我是不是有些愚笨?”
陆然摇了摇头:“怎么会呢?蓉姨只不过是第一次接触而已!”
他刚开始的时候也是这般模样。
只有画多了,技艺熟练了,才慢慢有了功底。
倏然,曲绮蓉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办法::“要不,然儿你握着我的手,这样会不会更好一些?”
“嗯,这倒是个不错的办法!”
作为一名孝顺的晚辈,长辈有需求,陆然自是没有拒绝的道理。
蓉姨说道:“那开始吧!”
陆然也没有过多犹豫,挨着她的丰腴娇躯,右手握住了她的纤手。
感受着这股男子气息,还有手背被包裹住的温润,曲绮蓉心中莫名有些异样感,这是她从未有过的体验。
以至于她的动作停滞下来,怔怔地注视着握着炭笔的手。
“蓉姨?”见她呆愣住了,陆然轻唤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