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然趁着低头抿香茗的功夫,稍微放开了感知,顿时眉头一挑。
只见桌面下,一只裹着肤色丝袜,腴美雪腻的莲足勾住了他腿上轻轻安抚了起来。
朦胧似幻的蝉翼包裹着,凸显着完美无瑕的玉腿修长紧致,曲线优美,形成一种极致的美感。
那笔直修长的小腿,肤若凝脂,光滑如玉,找不到任何瑕疵。
莲足上匀称排列在一起的娇嫩足趾,点缀着高贵魅惑的紫色蔻丹,在若隐若现的肤色丝袜中,恍若极品宝石般,闪烁着动人的光泽。
好在竹膜制成的桌帔,挡住了石桌下的视线,正与师尊交谈的曲绮蓉无法发现桌面下的小动作,要不然只怕会当场社死。
“本座有些好奇,然儿是怎么帮你压制封眠咒印的?”
宁婠眉目含笑,纤手交叠,恍若不经意地问道。
她何尝不清楚陆然是如何压制封眠咒印?
除了利用那特殊的体质,以口为桥梁,把封眠咒印内的阳煞牵引炼化外,还能用到什么方法?
当然,亲密程度也仅此而已,因为宁婠知道封眠咒印还处于封存期,不会出现什么暴动的情况。
按照这样的方式下来,半年不到,就能彻底拔除封眠咒印。
可哪怕是因为特殊情况,宁婠芳心还是十分酸涩。
“然儿体质特殊,用了一种秘法,把咒印中的阳煞一丝丝牵引了出来。”
提及此事,曲绮蓉那绝美的玉容微微泛红,美眸中萦绕着点点温情。
陆然体质特殊,宁婠身为他的师尊,应该是知晓的。
至于那种亲密地牵引炼化方式,宁婠应该是不知晓的,毕竟对方此前也曾是阴阳法天中人,怎会也巧合的被种下阴阳咒印?
想起与自家然儿缠绵的拥吻,还有那日出现的意外,导致互相放纵,曲绮蓉只觉脸颊发烫,芳心颤动。
“原来是这样!”
宁婠轻咬着娇艳的红唇,美眸带着丝丝媚意与玩味,并未点破那种牵引炼化的特殊之法。
只不过桌下那好动的肉丝莲足,像是爬山虎般,继续贴着陆然的小腿缓缓往上攀爬着。
对面,陆然咬了咬牙,压下心中的躁动,并为了转移自身注意力,心中默念着静心决,同时给蓉姨还有师尊的杯子上添了些香茗。
此前,他曾询问过师尊有关于封眠咒印之事,也告诉了她蓉姨体内的状况,不过却没说出封眠咒印所在的具体位置是丹田下三寸。
所以师尊虽然心中有些醋意,但还是接受了她为蓉姨牵引炼化之事。
如此,师尊自然也不知道,他曾施展过轻啄细嗦神通,帮蓉姨炼化过一次暴动的阳煞。
反观蓉姨,也不知晓师尊其实也中了阴阳咒印,还以为对方不知晓两人那种亲密地牵引炼化之法。
场中,唯独陆然是知晓一切的,不过他却没说出来。
当然,他并非是故意隐瞒的,而是不得以而为之,目的是不激化起两方的矛盾。
陆然心中叹了一口气,只觉得夹杂两位长辈中间,还真是不好应付。
忽然,他身躯一颤,愕然地抬起了头看向了自家师尊,鼻息不知为何有些急促。
那只腴美雪腻的莲足已是攀爬到了他的胯间,颇为灵巧地钻入他的衣内,柔软的脚掌轻轻压在他的肉棒上,来回揉弄着。
迎着他的目光,宁婠半眯着媚眼,饶有兴趣地询问道:“然儿,怎的好像有些心不在焉?”
桌面下的两只玉足却是更进一步,将肉棒夹在柔软的足心中间上下撸动起来。
听到这话,曲绮蓉的目光也看向了自家然儿。
“刚才想起了一些事,有些出神了!”
在两位长辈的目光下,陆然露出了一个稍微有些僵硬的笑容。
他现在只想说一句,自家师尊太会了,该怎么办?
像那日庆生,隔壁就是蓉姨房间。
还有在西凛城烟雨阁的时候,只隔着一道门,甚至后来只隔着两层帷幔。
再到现在这桌上桌下两重天,陆然觉得他的心境如此强大,是有原因的。
那都是源于师尊不留余力,时时刻刻都想帮他磨练!
似乎想起了什么,曲绮蓉有些好奇地问道:
“然儿,你上次探索的那方秘境,可有什么收获?”
她上次与自家然儿传讯时,他便说身处于一方重峦叠嶂的迷蒙秘境中。
置身其中恍若被一股极其可怕的炙热光虹牵引住,还极为影响心神。
“然儿本来是有些收获的,但因为那方神秘迷蒙的秘境似有一种神秘的规则,在里面寻到之物都无法带出来。”
“最后这些收获都被尽数留在了秘境中。”
陆然刚想开口解释,宁婠却是代他说道。
说着,增加了几分足下力度,娇嫩脚趾警告似得在他的大龟头上轻点,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然儿,是这样吧?”
“是~这样!”
头大的陆然无奈地点了点头。
师尊都这样说了,他要是再解释什么,就显得欲盖弥彰了。
曲绮蓉一脸诧异:“竟还有如此诡异古怪的秘境?”
宁婠妩媚一笑:“是啊!整个修仙界的秘境不计其数,本座当初第一次听闻时,亦是有些惊奇。”
陪着两位长辈聊天,陆然一直保持着笑意,只不过笑容中好似在压抑着什么。
“然儿,蓉姨此次来紫霞宗,还带了些桃花酥。”
“宁宗主不介意的话,可以尝尝!”
曲绮蓉并未发现自家然儿的异样,并从纳戒中取出几碟精致的糕点。
桃花酥?
宁婠脸上的笑容更甚,裹着肤色丝袜修长的玉腿,交叠在一起,尽显熟媚美妇的风情。
两只嫩足似乎有些生气,甚至用脚趾紧紧夹住陆然的棒身,套弄的越发熟练。
陆然神情微妙,莫名想到了师尊与蓉姨体内咒印意外暴动时的画面。
想归想,但是他还是夹起了一块桃花酥,放入了嘴里。
曲绮蓉眉目含笑:“好吃吗?”
“嗯,还是此前那种味道。”
“不过这株桃花应该是受到过灵气滋养,所以味道尝起来特别鲜美。”
陆然点了点头,给出了中肯的评价。
宁婠亦是尝了一块,觉得的确不错,并且意有所指地问道:
“然儿,你觉得你蓉姨做的桃花酥与为师的相比,谁的更好吃些?”
此话一出,陆然当场蚌埠住了。
这话怎么听起来那么不对劲呢?
谁做的桃花酥好吃,这个是字面上的意思还是有深层含义的?
这时,一道声音适时地响起:“宁宗主也会做桃花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