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跟着师父出车时上午都是我在驾驶,师父在上午多数时间都是躺在後座上酣睡。
想起那晚他跟师母的对话内容,我知道他昨晚没少在床上摺腾我心中的女神。
我的心情相当的复杂,按说师父跟师母做爱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可是不知为何我心里特别的难过,不仅仅是吃醋而已。那种别的男人当着你的面在床上尽情地享用你心中最爱的感受真是让人刻骨铭心的痛楚。
当我通过後视镜看到他睡得香甜的样子时我第一次对师父产生了浓浓的醋意,我也知道这种念头很荒诞,可我就是把控不住自己,也许这就是本性吧。
自那日起我去师父家的时间就明显减少了,我听取了那天邬月师母的建议:即便是去他家,也是尽量的躲进小囡囡的屋里,很少再像以前那样当着师父的面跟师母聊天了。
虽然这种守着倾心的佳人却不得靠近的情形让我很痛苦,不过想到被师父猜忌後的恶果,想到有可能彻底远离这个对我来说温馨的港湾的後果时我还是觉得可以接受的。
因为总归可以近距离的听到师母那莺啼绕梁般动听声音,可以偶尔在她家中远窥她的妖娆的傲人曲线、清丽绝美的倩影。
几天後又是邬月师母值夜班,虽然现在对师母的心智有了重新的认识,知道她有能力应付陈主任的各种花招,可是毕竟她是个弱女子,我还是担心万一陈主任用强会让师母吃亏,所以那晚还是忍不住去暗中保护师母。
十月份後来的几次邬月师母值夜班的日子我也都是照旧去暗中保护她。
不过也许真像邬月师母说的那样陈主任并没有怎样师母,他依旧是晚九点左右来到师母房间然後关上门聊天、看电影。当然电影都是些情色慾望片,不过这家伙倒是挺会找片子,现在他不仅会给师母播放内地产的情慾电影,还时不时播放一些香港、韩国的片子,总之他总会保持播放内容的新鲜感。
看完电影两人依旧会讨论一阵子剧情,各抒己见。关於性的讨论也习以为常了。
哪个陈主任每每讲起性爱来就像是个大学的教授,说得口沫横飞,听起来好像头头是道的样子。而师母则多以听为主很少主动反驳他的纵慾观点。
当然期间的挑逗是免不了的,但大多适可而止,陈主任依然表现的相当的克制。
不过他越是表现地隐忍不发我越感到他的可怕,老奸巨猾的家伙到底想些什麽?让我欣慰的是师母依然表现的淡定而洒脱,平静地跟陈主任一起看情色电影、平静地跟陈主任讨论电影剧情,可一旦陈主任过分挑逗她时,她就会来个雷霆一击,经常打的陈主任措不及防。
如果说唯一让我不满的话那就是:陈主任现在已经不喊师母小邬或者邬月了,而是动不动就亲昵的叫师母:月月或者小月月。
刚开始时师母还喝斥他两声,可等到十月底的两次值夜班时,我发现陈主任再叫她小月月时她就没有任何喝斥的举动了。
好像已经默然接受了这麽暧昧的昵称。
十月的第三个周末,我周休白天没有去师父家,因为内心已经十分的抗拒看到师父当着我的面跟师母亲近,一直在宿舍上网逛论坛,於乐正则好像在不停地跟人聊着QQ,虽然他戴着耳机可是QQ那响亮的「嘀嘀嘀」提示音还是能被我听到。
他面部表情丰富,像是在跟什麽人聊着很兴奋的事情。
傍晚吃饭的时候这货竟然主动要请我吃饭,我当然欣然接受,在磨安河对岸的苗寨沿街门脸找了家小饭店,寻了个雅间我们推杯换盏喝将起来。
酒过三巡他把手扶在我的肩头把头凑近我的耳朵说道:「大宝,晚上帮兄弟个忙吧?」
fengqing书库 我吃人嘴短当然表态道:「什麽事你说,只要是我能办到的会尽力帮你的。」
「嘿嘿,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儿,就是今晚你能不能晚点回宿舍?」他不好意思地说道。
「要多晚?」我有些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不晓得他要做什麽。
「你晚上十一点多以後再回来行吗?」他试探着问道。
「这麽晚啊,嗯,可是这麽晚我去哪里呆着啊?」我有些为难道。
「你以前不是经常很晚才从你师父家回来吗?」他又提醒我说道。
「那是以前,现在你还有见过我很晚回来吗?」我说道。
「有啊,你不是每隔四五天都会回来晚一次吗?」他反驳我道。
晕,我竟然把去医院暗中保护师母的事情给忘记了。
不过为了找回面子我说道:「到底什麽事情啊?你总得跟我简单说一下吧?不然我为了你那麽晚还要在外面游荡也太不值了吧?」
「嘿嘿,也没什麽就是……就是找了个女朋友到咱们宿舍好好聊聊。」他目光躲躲闪闪的说道。
「喂,我说,你小子也太不地道了吧?你谈了女朋友怎麽也不给我介绍一下?还要把我撵出去?」我有些不解地问道。
「咳咳,是这样,女人家面子薄,暂时还不想公开让人知道。」他干咳了两声说道。
我一听就是他瞎编的。不过这家伙习惯性说谎我早就习惯了。
本着与人方便,自己方便,的道理我说道:「好吧,我尽量晚些回宿舍吧,不过你女朋友早晚是要见公婆的,总躲着也不是办法啊。」
「嗯嗯,那太谢谢你了,你放心总有一天会让她跟你坦诚相见的。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他笑呵呵地说道。
吃完饭回到宿舍区我俩在小区路口分道扬镳,於乐正向东直接回我们宿舍,而我向南往师父家方向走去。
天色已暗,更映衬出小区里万家灯火的明亮,一排排宿舍楼彷佛一盏盏破了洞漏出光来的高高的长方型大箱子,而那透出灯光的窗户就是大箱子上被捅出的窟窿,或白或黄的灯光从中漏出。
中秋已过天气渐凉一阵阵小风刮过,卷起路边的枯草纸屑。
我被这小风吹得首次感到一阵凉意,头脑随之清醒了许多。
我望着已经近在咫尺的师父家楼道门洞,想起自己现在跟邬月师母之间尴尬的关系,再想到自己已经来厂里三个多月了,至今都没有发现一个可以正常谈恋爱的女孩,有些感慨。
於乐正那家伙何德何能?居然这麽快就有了女朋友?他的女朋友到底是何样貌?一时间我好奇心顿起。
「要不然我回去偷看一下?我倒要看看这个於乐正的女友到底怎麽样?」
决定已下,我匆匆又往宿舍返回。
我估了下时间跟於乐正分开也就几分钟的时间,他的女朋友不可能这麽快就到我们宿舍。
要想看到他女朋友的容貌只要蹲守在我们宿舍楼大门口附近就行了,这个时间点出入单身宿舍楼的人很少,年轻的女孩就更少了,应该很好辨认。
我绕道从我们宿舍楼道侧面接近了宿舍楼的大门,我躲在临近我们宿舍楼的一排仓储房角落盯着被昏暗的路灯照着的宿舍楼大门,我目测了一下距离,从我躲藏点到宿舍楼大门大约二十多米,远近适中,既可以看到进出大门人员的样貌又可以充分隐蔽自己。
我看了一下时间,已经是晚上七点十二分了。
我估计那女孩要是来的话也会在十分钟之内,毕竟这旧家属院小区就这麽大,路程有限。
我就这麽傻傻地躲在仓房阴暗的角落里守株待兔,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我也换了好几种姿势,或靠在墙上,或蹲在地上,或乾脆找个水泥台阶吹乾净上面的灰尘後直接坐在上面。
可是左等右等也没有出现我认为的年轻姑娘。
等人是很熬人的一件事,实在无聊,我就坐在水泥台阶上掏出手机来玩游戏,等听到有脚步声时再抬头去窥视。
已经晚上八点多了,还没有出现目标人物。
我已经彻底失去了耐心!「咦?难道是漏掉了没看到?不可能啊?每个进出宿舍楼的人我都没有放过观察啊。」我有些狐疑了起来。
「难道於乐正在忽悠我?其实根本就没有什麽女朋友来找他约会?也不可能啊,要是没有这麽回事那他干嘛要费尽心机地请我吃饭呢?如果真有这麽回事那个女孩应该早就进去了,是不是我刚才没有看清?」
我靠在墙上慢慢回想刚刚进出宿舍楼的每一个人员。
在我蹲守的这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里一共有七个进出这栋宿舍楼的人,两个出楼的首先被排除掉。
五个进大楼的人中有四个是男青年这也不会看错,因为发型、身高、体形很明显就是男性青年人,这麽近我又不是花眼不可能认错的。
还有一个戴口罩女人进楼,不过也不符合标准:虽然她戴着口罩看不清面容可是她的体形、烫成波浪卷发式、保守的着装出卖了她的真实年龄。
她不是年轻的女孩,而是个看上去三十多岁的少妇。
「是不是在我来蹲守之前那女孩就已经进去了?要是那样我可就白在这儿傻等了。」
我暗自嘀咕着,已经决定放弃这次傻瓜行动了。
为了对自己有个交待,我决定先上楼去我们宿舍听听於乐正的女朋友到底有没有去。
急匆匆跑上四楼,我放轻了脚步慢慢穿过堆积在楼道里的各种杂物接近了我的房间,十米、八米、五米、三米,还不等我完全走到门前就听到屋里传来了有节奏的奇怪声音:「嘎吱……嘎吱……嘎吱。」是床板或床腿被重力冲击所产生的有节奏的声音。
而且这声音有些熟悉,因为几乎每天半夜於乐正手淫都会制造出比这声音小得多的类似的声音。
「操,於乐正这个流氓不会是在屋里把人家小姑娘给糟蹋了吧?」
听到这声音我的第一反应就是赶紧听一下,要是於乐正真的是强迫人家的我必须及时制止他,以免他犯罪。
我们宿舍的这扇破门不知道是什麽年代的产物,好像是里外两张三合板钉起来的,而且外面的哪张门板不知道多少年前被人踹了一坑,坑里四下布满了裂纹。
这门如果完好隔音效果都不怎麽样,更何况现在这幅破样子了?我把耳朵贴在宿舍的破门上仔细听里面的动静。
这贴上门听就听得更加清楚了:我听到屋里不仅有於乐正破床的摇曳声,还听到有女人断断续续的憋闷的强忍着的呢喃声,好像是嘴里堵了东西似得,当然还有於乐正粗重的喘息声。
约莫听了五分钟终於屋里有人说话了:「玉姐,来换个姿势吧。换上次那种後入式吧?你不是说那种姿势干得你更爽吗?」是於乐正的声音。
玉姐?我听到他叫的名字脑袋「嗡」的轰鸣一声,这太让我吃惊了。
玉姐不就是跟於乐正同一间办公室,我们运输处修理班副班长侯师傅的妻子吗?天啊,他俩怎麽搞在一起了?听说侯师傅家的儿子学习成绩特别好,考上了省城贵阳的重点中学,现在都读初二了。这麽算来这个玉姐最少也有三十六七岁了吧?比於乐正整整大十几岁啊。
这於乐正也太缺德了吧?居然把我们单位侯师傅的老婆搞上了床?他这不是破坏人家的家庭吗?都是看哪个色情论坛中毒太深了,天天琢磨着怎麽玩良家人妻,真是作孽啊!
「不,不行。小於,那种姿势太难为情了。就现在这样做吧,我马上就快到了。」一个女人羞怯的声音。
「玉姐,你怎麽还是和第一次跟我上床时一样害羞啊?国庆节那几天咱们在哪个小旅店里没少用那种姿势干啊?那几天你不是已经放开了吗?怎麽两个星期不干你,你又缩回去了?」於乐正流里流气的说道。
「你还好意思提国庆节那几天你干的好事?我可真是被你这个小坏蛋给骗惨了。你平时太会伪装了,我还一直以为你只是个热心肠的大学生而已,还真信了你说的什麽在贵阳陪我逛街、帮我拎包之类的鬼话,结果上了你的当,被你哄骗到了哪个小旅店……」玉姐娇嗔道。
「嘿嘿,玉姐啊,你就别装了,你天天在办公室里对我发骚,其实你早就想让我肏你了是不是?你来贵阳找我就是『千里送屄』,我当然不会辜负你的美意了。」於乐正满口污言秽语的淫笑着。
「你……你胡说,谁天天对你发骚了?你可真会颠倒黑白,明明是你每天都在办公室里跟我说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现在反要倒打一耙冤枉起我来了?」玉姐反驳道。
「好,就算是我自作多情了,那玉姐你既然已经知道我是坏蛋了为什麽今晚还来啊?就像国庆节那几天一样,你完全可以不去贵阳找我的啊。嘿嘿嘿,是不是国庆节那几天把你肏爽了,熬不住了又想要了?」於乐正淫笑道。
「你……你讨厌。我今天来只是想让你说清楚:国庆节那几天你糟蹋我的事,我想让你给我个说法。谁想到你竟然又这样?你真是坏透了。」玉姐辩道。
「好,那我就好好的给你个说法。嘿嘿,来翻过身来……对,把大白屁股撅起来,对,就是这样。我最喜欢你这又肥又大的白屁股了,摸着又光滑又软和。」
「吖,你别掰开我的屁股看了,多难为情啊?你怎麽总是喜欢这种稀奇古怪的姿势?好好地做不行吗?」玉姐道。
「玉姐啊,是你太孤陋寡闻了,这种後入式是最主要的几种性交方式之一。你老公平时只用一种姿势肏你吗?」於乐正用脏话调戏着玉姐。
「你……你说话怎麽这麽难听,你平时可不是这样啊?现在看起来一点儿都不像是名牌大学毕业的高材生,我真是看走了眼。」
「嘿嘿嘿,那我现在就让你彻彻底底地认识我一下吧。」
「啊……你轻点,你从後面插的太深了……喔……你这个坏蛋。」玉姐猛地一声惊呼。
接着那有节奏的「嘎吱……嘎吱……嘎吱。」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同时还伴随着「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
「喔……小於,不行。停一下,停一下,你插得太狠了。太深了……啊。」
「嘿嘿,比你老公怎麽样啊?」於乐正恬不知耻地问道。
「哼,不怎麽样。」玉姐道。
「好啊,你还不服气是吧?我让你知道知道我的厉害,我肏死你。」
紧接着就是更为紧密地「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以及於乐正那破床快被摇散架的声音。
「啊……我服了,我服了……你饶了我吧。你怎麽像个小拧≠子似得?啊……我要到了……喔,我不行了。」
听到这里我再也听不下去了,现在基本上可以断定了:玉姐并不是被强迫的,很多女人都是很虚伪的,说一套做一套,这个玉姐嘴上说着不要不要的,却多次主动对於乐正投怀送抱这还需要多说什麽吗?不出意料的话:国庆节那次估计也像今晚这样,主动送上门半推半就地就跟於乐正上了床。
这正是:梅香有意觅鸾交,窃得云雨无限欢。
另外我也终於知道国庆节第二天去找於乐正的哪个留大波浪烫发的女人到底是谁了。
还有今晚进单身宿舍楼的哪个戴口罩的烫发的女人她们都是一个人:玉姐。
我扭身离开了那扇门,在走廊里走了很远依然能隐隐地听到於乐正那破床摇曳的声音。
幸亏我们这层没几个住户,大多数房间都被人占着当作仓库了,许多以前的单身因结婚还没有分到工厂的单元房就都去河对岸的苗寨租了大房子住去了,听说苗寨的青壮年村民都去浙江、广东一带打工去了,村里空了好多房子,这样一来正好也解决了我们厂年轻职工住房不足的问题。
这麽晚了我无处可去,实在没办法,我只好又硬着头皮去师父家看电视消磨时光了,以便於熬到晚上十一点。
路过宿舍区中心广场时,老远就看到路灯下围着一群人在看下象棋。
我特意走了过去看到了正在坐庄下棋的侯师傅。
这里的棋局实行「坐庄制」,谁输了谁就下去换别人上来接着下,看样子侯师傅已经坐庄有几局了,不过现在他正盯着棋盘皱眉苦思着棋局。
看到他我心中好生酸楚、愧疚,侯师傅平时对我不错,我对他印象也蛮好。我真不知道该怎麽提醒他:他的妻子现在正背着他跟别的男人在床上疯狂地交欢。
他大概做梦都不会想到他的妻子现在正在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婉转承欢吧?哎,这种事怎麽可能跟他说呢?再说於乐正虽然人不怎麽样,可是对我还算不错,我也不能feng情书库出卖他啊。
我就站在哪里默默地看着侯师傅,心中既有替他难过,也有怒其不争没有及时警觉自己妻子的异样。
我听说真正的夫妻是有心理感应的,可侯师傅好像丝毫都没有这方面的觉察,看来那说法是骗人的,不知道又是哪个小说家瞎编出来的。
看着侯师傅下棋时专注的表情,我突然有种奇怪的念头:也许侯师傅最爱的就是这象棋吧?追求的是至高的棋技吧?五分钟後我默默地低头走开了。
那晚我还是去了师父家,我把室友要谈女朋友我帮忙腾地儿的事跟师父如实说了,当然我不可能告诉他真正的实情的。
没想到师父竟扭头对师母说道:「月月,承宝也来厂里这麽长时间了,有学历又踏实肯干,你能不能帮他介绍个女朋友呢?他也是该成家立业了。」
邬月师母看了我一眼後说道:「嗯,我知道了,我会帮他留意的。」
那晚我一直在师父家跟师父一起看球赛到十一点多才离开,回到宿舍时一开门就闻到一股淡淡的腥骚味。
闻过师母淫水的我当然知道这种味道的来源。
於乐正美滋滋地躺在床上,一副很享受的样子。
见我进来马上抬起头歉意地笑道:「大宝,回来了?真是不好意思啊。以後有什麽需要兄弟帮忙的你尽管说。」
我表面上客气地敷衍着他,内心却对他的行为极其厌恶:「你说你好好的找个女朋友正经地谈恋爱不行吗?非得要破坏人家别人的家庭吗?玉姐的老公要是我不认识的aavbook也就罢了,可偏偏是我们单位的侯师傅,以後要是万一让他知道了实情,我可怎麽在单位呆啊?」
我暗自想着,耻於再理会於乐正。
转眼到了十月下旬,我已经跟着师父足足学了快三个月了,我也快出徒了。
这日下午我们早早拉货返回厂,经过苗寨时师父又像往次一样在梅梅美容美发店门口下了车,让我直接把从紫云县城拉回来的物资运到物资处大仓库。
我特意留心看了一下时间:15:23。
师父几乎每周都来这里理发,似乎有点太勤快了些,而且经历过他两次晚归家後,我也对他来这里的行为产生了些怀疑,想看看这次他到底用多少时间。
卸完货把车开回了车队,在司机休息室等了半天也不见师父回来,直到响起了下班时的固定广播,厂里的广播台一到晚六点下班就会开始广播通知或者转播中央人民广播电台的新闻节目,一般每次广播半个小时。
下班後我直接去职工食堂吃了饭,然後怀着疑问急匆匆跑去了师父家。
开门的就是师父,我当时就觉得看来自己是多虑了,原来师父早就回家了。
跟师父、师母问了好後,我又躲避师母来到了小囡囡屋里帮她辅导功课,为了再落实一下师父到底是什麽时候回来的,我侧面问了小囡囡,因为她们放学要比我们下班时间早半个小时,所以她应该知道师父最早回来的大概时间。
「爸爸啊,他广播快播完时才回来。怎麽了?叔叔,你不是一直跟爸爸在一起吗?」小萝莉歪着小脑袋,眨着一双好奇的大眼睛道。
「哦,我想跟你爸爸比比看谁下班到家快。」我瞎编道。
同时心里思索了起来:从15:23到晚上师父回家将近三个小时,这时间也有点太久了吧?以前虽然师父也有过类似的情况,可当时自己没有太多想,没有往哪方面想的概念。
可是这次不同了,我已经亲眼见识了於乐正、陈主任胡搞人妻的事,自然思想也复杂了一些,不得不多想了。
「难道哪个美容美发店里有色情服务?可怎麽没有听司机班的师傅们提起过呢?他们可是对这方面的消息最灵通了,哪里又开了家新的特种服务店他们都门儿清。」
师父的事我思索了一整晚,最後还是决定有空去那家美容美发店亲自去试试水。
月底的那天下午於乐正又打电话给我,求我晚上帮忙给他让出宿舍来,我当时就有些生气,要是他正正经经的找女朋友谈恋爱,我当然会毫不犹豫的给他行方便,可是他现在干的事是缺德的事,如果我明知道他的损事还帮他,我就成了他的帮凶,那我就太对不起侯师傅了!可这事我又不好明着拒绝,所以我故意在电话里为难他道:「给你腾出宿舍来让你跟你女朋友约会当然没问题,可是总不能连你女朋友都不给我介绍一下吧?这样可说不过去啊。这样吧,只要见你女朋友一面後我马上就离开。」
「这……她脸皮太薄,现在还不想让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於乐正支支吾吾道。
「那就对不起了,咱俩关系这麽好你都瞒着我,这让我很生气。」我假装生气道。
「这样吧,晚上我请你吃饭怎样?这样总该行了吧?」於乐正有些无奈道。
「乐正啊,我不是想蹭你顿饭吃,你想想你们每次约会都把我大晚上的撵出去,还不让我知道你女朋友到底是谁,这事放谁头上都不会高兴吧?」
「嗯,你说的也是。不过我也有我的难处啊,这样吧这事电话里不好谈,晚上咱们边喝酒边谈行不?」他在电话里恳求道。
「好。那晚上再说。」我说完挂了手机。
晚上「美味斋大酒店」的小包间里,於乐正和我推杯换盏,喝得不亦乐乎。
酒过三巡,我俩都喝得面红耳赤。
他看气氛差不多了就把餐椅靠近我,用左手搭住我的肩膀,凑近我的耳朵说道:「大宝,咱俩是好哥们不?」
「是啊,这话怎麽说的?」我道。
「那我跟你说个事,你能给我保密吗?」他低声道,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的眼睛。
「当然能了,咱俩在一起都这麽久了,我有说过你什麽闲话吗?你还不放心我吗?」我说道。
「那好,我信你。是这样,其实我找的所谓的『女朋友』其实是结了婚的,有家庭的。」
他的声音更低了,说话的同时眼睛还不停地观察着我的表情反应。
「啊?怪不得你们搞得神神秘秘的,可是你们这样会有结果吗?又不可能结婚。」我装作很吃惊的样子说道。
「结婚?我们想都没有想过,我们只是玩玩而已,各取所需。她老公现在已经很少跟她做爱了,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她现在正是性慾最旺盛的时候,正是需要性爱滋润的阶段。而我远离家乡,来到这偏僻的大山沟里,有时候感觉很孤独很寂寞,很想找个女人慰藉一下。就是这样而已。」
於乐正一本正经的说道,不过他说的倒是引起了我的共鸣,的确我也有同感,有时候我也觉得很孤独,很想拥一红粉知己互诉衷肠以熬过那孤寂的漫漫长夜。
「那你们这种不涉及爱情的关系算是什麽关系呢?」我还是把我一直以来的疑问说了出来。
「什麽关系?按照论坛上的说法就是:炮友关系呗!她需要我帮她解决性饥渴,而我也同时能得到性快感和心灵上的慰藉。」於乐正不以为意地说道。
「只是为了性?一点儿都没有感情?」我还是不理解这种关系,於是问道。
「感情嘛,相互的好感还是有的。不然在一起做爱也不会有感觉的。」於乐正解释道。
「可是这种关系不会影响人家的家庭吗?」我追问道。
「当然不会,我们谁都不会去破坏对方的家庭。只要保密工作做好就不会影响她的家庭。」於乐正肯定地说道。
「要是真的可以不破坏对方的家庭,那还能接受一些。」我自言自语道。
「嘿嘿,大宝,其实你也早该找个炮友了,要不你结婚的时候一点性经验都没有,可怎麽满足你的新婚媳妇啊?」於乐正开始调侃我道。
「行啊,你把你的炮友借我用用呗?」我反击道。
「可以啊,等我把一直想搞到手的哪个小媳妇苏慧搞到手,现在的这个就借给你破处。顺便多积攒一些性交经验。」
「什麽?你……」我本来只是想故意气气他的,没想到他竟然这麽说。
「呵呵,没什麽的,就是炮友而已,又不是我老婆。反正咱们玩的是别人的老婆,就算让你跟她上床玩她几次,戴绿帽子的也是她老公戴,也轮不到我戴不是?」
於乐正说的倒是事实,可这话听起来怎麽这麽刺耳呢?
「算了,我只是跟你开玩笑的,还是留着你自己用吧。我可不想干那种缺德的事。」我一本正经道。
「行了,别装假道学伪高尚了。让你玩一次以後你要是还拒绝,我才会真信你的话。那大奶子、大屁股摸起来那就一个滑腻,还有那佯羞涩、实骚浪的劲儿保管叫你终生难忘的舒爽。熟妇比小女生更懂风情,一旦H起来那叫一个浪啊。嗐,不说了,说什麽你也体会不来的,等下次让你玩一次你就彻底明白我说的话了。」於乐正边回味边说道。
今晚的这次跟於乐正的交心密谈对我的影响很大,让我猛然间对於乐正跟玉姐之间的关系有了新的认识,照於乐正的说法:他们这是种双赢的关系。
双方都得到了满足,还不破坏对方的家庭,几乎是无懈可击!酒足饭饱後我们回到了宿舍区,各奔各的目的地而去。
他回宿舍等玉姐打炮,过他的性福生活,而我则只能又去师父家耗时间去了。
路过中心广场时又看到路灯下被围着下象棋的侯师傅。我又特意走了过去观察正在坐庄下棋的侯师傅。
也许是於乐正的观点对我产生了难以察觉的影响,这次我再看到侯师傅已经再也没有了上一次的惋惜、感叹和愧疚。
看着一心扑在棋局上的侯师傅我忽然觉得也许玉姐的选择是对的:侯师傅好像更痴迷於棋技,而忽略了自己妻子的性需求。
既然他不珍惜自己的妻子,那就只好交给别的男人抱到床上好好地疼惜咯。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被别的男人戴上一顶顶的绿帽子也就怪不得人了!十月份终於过去了,我三个月的学徒生涯也结束了。
十一月二日那天我终於继承了退休的老马师傅的那台一汽解放大卡车--我们运输处唯一的一辆解放车,其他的车都是二汽的东风大卡。
我喜滋滋地开着这台属於我的解放车,去修理班做了个全方位的保养,整整等了一天时间才彻底保养好。
第二天我接到调度的调度单指示去贵阳拉配件。
开车上路,心情格外舒畅。
虽然这种任务已经拉过很多次了,可那都是跟着师父,是师父的运输单子。这次可是我自己的任务单,将来的奖金也只发给我一人独享,心情自然是不一样了。
开出厂十几公里,路过以前师父经常接私活的那家店舖时我忽然发现我似乎遗漏了一个很重要的事,哪就是我还没有拉私活的熟客,将来的外快还没有着落,师父联系的那家店我肯定是不能去联系的。
「慢慢来业务会有的。」我只好自己安慰自己。
车行到紫云县城外时我看到路边一个身材高挑、穿着入时、染有黄发的女人不停地向我招手,我以为她是要搭车,就把车停到她身前。
她打开车门上车来,我这才仔细地打量起了她:大大的丹凤杏眼流转含春、面容姣好,耳朵上戴着时尚的耳环,脖子上戴着白金项链、钻石吊坠,在左手的无名指上同样戴着白金镶钻的戒指,看哪钻石还蛮大的,克拉数应该不小,价格也应该不菲。
一身的珠光宝气,她看上去大约三十岁左右,看样子不像是普通的打工一族。
这女人上车後看到我先是一愣,然後开口道:「咦,这不是马师傅的车吗?他不开了吗?」
原来是认错了人。
「哦,老马师傅退休了。你找他有事吗?要不要我帮你转达一下?」我道。
「退休了?怪不得好几个月不见这辆车路过了。打他手机还一直关机。也没什麽,就是以前我们店一直是用他的车帮我们送货的,你看他不在了你能不能接这活儿?」那女人说道。
「可以,拉什麽货?拉到什麽地方?运费怎麽算?」我问道。
那女人指了指路边上的一排房子道:「富硒大米,送到贵阳,运费嘛,马师傅以前一车只收一百元运费。」
我顺着那女人的指示看去,见那排房子上竖着的广告牌上写着「紫云特产优质富硒大米」,原来是个大米加工厂。
不过听到她说的运费我有些疑问道:「一百元?我们都是按吨/公里计算运费的,现在的市场价是将近0.5元吨/公里。具体多少运费一算就知道了。」
「什麽?按市场价算运费?你是不是新来的?谁不知道你们厂的车运费最低?不然老娘怎麽会腆着脸来主动找你呢?」那女人有些生气了。
「您听我说完嘛,我当然不会让您按市场价给运费了,肯定是有优惠的。这样吧给你优惠两成,这样行了吧?」
她掰着指头算了算然後道:「还是太贵了,你再减减。」
我跟着师父拉货时师父都是按优惠两成算运费的,养成了习惯所以我不假思索的说道:「按八折优惠还不满意?那您还是找别的车吧。」
「你……马绍康这个王八蛋,白占了老娘那麽多便宜,现在退休了连电话都不敢接了。信不信我到你们车队举报他接私活,调戏妇女?」
「您这是何苦呢?他退休後工资就不归我们车队管了,你去闹也没用啊!再者说你不就是想运费便宜点儿吗?我再给你减一成怎麽样?这样总该成了吧?」我看这女人很泼辣,怕她真去车队胡闹只好主动让步道。
这女人听到我的话,马上转怒为笑,伸出她那只戴着白金钻戒的左手拍在我的肩上道:「早说嘛,小兄弟,我看你人还蛮机灵的,多大了?」
我晕,一身珠光宝气的美女竟然为了省几十块钱的运费高兴成这样?我怀疑我是被她骗了,不然她不会这麽高兴的,她刚才肯定是故意使诈装着要去闹事的,古人云:无商不奸,诚不欺我啊!怀疑归怀疑话还是要答的:「二十三岁了。」
「好年轻,正是好时候,还没有结婚吧?如果合作的愉快,姐给你介绍个漂亮对象怎麽样?」她笑眯眯地上下打量着我说道。
「那感情好,不过我还得赶时间去贵阳拉配件,您要是真打算送货就赶快抓紧时间装货吧。」我催促道。
我对她给我介绍对象可没指望,这种钻到钱眼儿里的女人能给我介绍什麽好对象?
「好好,来小兄弟,你先来店里喝杯茶,我吩咐他们装车。」那女人说着就下了车。
装好车我粗略算了一下大概有五吨多,能赚二百多运费。都是50斤一袋的标准包装大米所以吨数很好算。
跟那女人要了送货的仓库地址和联系电话後就出发了。
到了贵阳送货的那家仓库卸了车,那管事的很痛快的就给我结了运费。
拿着手里的二百多运费,心里哪个美啊。
因为这是个长期的活,那家食品加工厂走货的量很大,隔天就发一次货,这样算下来每个月只这一家业务就可以多赚三千多元。
赚了钱心情好啊,晚上回宿舍再听於乐正吹牛皮也不像以前那麽烦他了。
於乐正这货似乎故意在我面前炫耀,老是描述他在床上干玉姐多麽多麽的销魂:「诶,大宝,你知道吗?这女人啊,还是熟妇了玩起来爽,在床上放得开,够浪,有情调!比那些生涩的年轻姑娘有味道多了,以前我在学校玩的那两个处女做爱时跟死鱼似得,一点儿都没意思。你再看看玉姐,刚开始还佯羞涩,故推辞、可一旦放开了那叫一个浪啊。奶子又大,屁股又肥,每次跟她打炮都把我吸得一滴不剩。」
又是重复他一贯的论调,我耳朵都快听出老茧来了。
「行了,行了,你别说了,你这不是刺激我吗?让我憋一肚子火没处发泄,早晚会被憋出毛病来的。」我不满道。
「嘿嘿,大宝啊,你啊,长得比我帅,想找个炮友发泄还不容易?」也不知他说的是真心话还是在暗讽我。
「帅有屁用?我们车队就没几个女人,有也是既老又丑的会计、出纳、还有仓库的保管员。哪像你们三车间一堆女人。」我装出一副艳羡的模样说道。
「我说大宝,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啊?你可真是端着金碗要饭吃。」於乐正急道。
「什麽意思?我哪里来的金碗?」我不解道。
「第一美女邬护士你能天天见,天天去她家,你的福气不知道羡煞多少厂里的男人们。放着这麽好的条件不利用,你还发愁没有炮友啊?」於乐正羡慕道。
「你又开始瞎说了,她可是我的师母,我师父的女人,跟她做那种事?我想都没想过。」我一脸正色道。
「什麽师母?又不是有血缘关系的亲戚,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你要是真为她好就应该让她品嚐品嚐不同男人的不同的滋味。总不能一辈子只吃一种味道的菜吧?多可怜啊?」於乐正越说越离谱了。
「快别再说了,师母跟师父感情好得很。根本不可能的事。」我喃喃低语道,语音明显缺乏了底气。
因为我忽然想起那晚偷听到的师父跟师母之间的电话,好像师父真的不能够满足师母的性需求。而且好像他还有早泄的毛病,很少能让师母达到高潮。
「感情好?玉姐跟他老公也感情好的很,还不是天天缠着让我日她?」於乐正不屑地说道。
我发现我的内心有渐渐被於乐正慢慢说动的迹象,再这麽任他说下去,我恐怕真的要被他说服对邬月师母起淫慾之心了,於是我赶紧制止他道:「别说了,别说了我不想听了。」
「哎,大宝,说句难听的话:像邬护士这样的大美人就是你不想对她动手,别人也会动手的。据我所知盯着她的人可不少呢。听说她们医院有个陈主任最近好像盯上了她,每次值夜班都跟她一起。陈主任相貌堂堂,在医院地位又高,又有权,而且听说他可是个玩女人的惯犯,他的花边新闻可不少啊。」於乐正在一旁敲打我道。
「什麽?你听谁说的?」
我有些惊讶,这种事於乐正怎麽也会知道?难不成是哪个芳芳护士和另外一名小护士传出去的?
「我听玉姐说的,她在厂里生活几十年了,熟人遍布厂里的各个单位。她是听她的一个在职工医院当医生的姐妹说的。而且听她说咱们刘厂长家的哪个花花公子这两天也常常往医院跑,有事没事的就去护士室找邬护士聊闲。他也不是省油的灯,也是好色的要命,声名狼藉。听说他们供应处有点姿色的女人都被他睡过了。仗着他老爹是厂长也没人敢说什麽。他要是也盯上了邬护士,你觉得你师父那麽个没权没势小司机能护得住邬护士吗?」
於乐正看来从玉姐哪里听来消息不少。
「真的吗?还没王法了?他要是敢胡来我跟他没完。」我气愤地说道。
「哎,你还是太幼稚了,这种有权有势的人玩女人根本就不会用强自己动手的,手里有权什麽事都不用自己出面,一堆溜须拍马的人都会主动为了讨好而为他卖命出力的。到时候你找谁去算账?听说前两年有一位被戴了女帽子的男家属闹过一次,搞得动静还挺大,不过後来被升了职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结果哪人名声也臭了,等於是向全厂公开自己戴了绿帽子还接受了交易条件,自那以後就再没人敢闹了。都是发现被戴绿帽子以後领导出面私下说合,提高一下个人待遇就完事了。」
「有这种事?那我师母岂不是危险了?这可怎麽办?」我着急的说道。
「你也别着急,我听说他也是前两天才开始抽空去医院溜躂的,而且医院也不比他们供应处,毕竟跟他不是一个单位,他见面的机会少。一时半会儿应该没什麽事,倒是我刚才提起的哪个医院的陈主任,他可是天天都跟邬护士在一个单位啊。所以说你不下手别人可不会等你啊。邬护士早晚是会被别的男人搞上床的,你要是下手早还能尝个鲜,要了她的婚外初夜。要是下手晚了估计就彻底没戏了,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被别的男人抱到床上随意日了。」於乐正激将道。
「这……我……」我彻底有些被他说蒙了,不知道该说什麽好了。
於乐正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道:「大宝,我看出来了,你挺喜欢邬护士对吧?那麽紧张她。既然这样那就赶紧上吧,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她被别的男人先得手吧?」
「可是师母好像一心只对师父好,对我一点都没哪个意思,我就算想也没什麽机会啊。」我微不可闻的说道。
於乐正突然拍了我一下,提高声量颇为自得的说道:「不是还有我吗?我可是玩女人的专家,到时候我帮你出谋划策,保证能让你抱得美人归。」
「你?」我有点不太相信地看着他。
「嘿嘿,怎麽你不信我吗?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哪个结婚不到两年的小美人苏慧吧?」他一脸得意地说道。
「记得啊,怎麽了?你跟她不会有进展吧?」我有些不敢相信的问道。
「算你聪明,你看我正跟她聊QQ呢,我们都在QQ上聊了将近一个月了。」
他指着他的笔记本电脑让我看。
我才懒得去看呢,知道这种事他不可能骗我的。
所以我问道:「晚上跟你聊QQ?他老公没在她身边吗?不是刚结婚不到两年吗?正是最甜蜜的时候啊。」
「他老公?嘿嘿,他老公上个月刚刚升职了。调到其他军工企业去任职了。不然我哪里会有机会?。」
「升职调走了?我怎麽没听说啊?咱们厂的厂报我可是每周都看的,没看到有升职调动的啊?」我疑惑道。
「你当然看不到了,他老公又不属於咱们厂,他是军代表。」於乐正补充道。
「什麽?军代表?我操,於乐正,你疯了吧?军代表的老婆你都敢打主意?破坏军婚可是要判刑的啊。」
於乐正的话吓了我一跳,破坏军婚罪是会被判有期徒刑的。
(说到这里我必须简单的给大家介绍一下军代表制度了:军代表是由解放军总装备部、总後勤部的个下属部门派出专业代表,驻在各军工生产地区,在省区内设立军代局,在市(县)区内设立军代处。军代表肩负着武器装备质量监督、检验验收的神圣使命。一般像地方的所有军工厂都驻有军代表。比如中航工业、中国兵器下属的各个分公司都有驻厂军代表。)
「嘿嘿,我又不破坏她的婚姻,我只是替他老公帮她充实一下空虚的心灵嘛。不影响她的家庭婚姻的。」
「好好,我真是服了你了。你真是色胆包天啊。」
我不得不佩服这家伙的色胆。
跟於乐正这个行动派比起来我反而显得胆小懦弱的许多。
「服了吧?你也赶紧行动吧,不然再过几个月估计邬护士就被人搞上床了。到那时你哭都来不及了。」於乐正劝说道。
是啊,也许於乐正说的对,像邬月师母这样的美女如果真被有背景的人物相中,那就不是像师父这种无权无势的小人物所能守护的住了。
虽然师父的「醋坛子」名声在外,为了守护师母也得罪了不少男人,这才勉强护住了这个美满的家,可现在陆续有真正有实力、有背景的人物对师母动了邪念,而且师母现在有这方面的事情也不敢像以前那样跟师父交流了,这样师父就很难及时知晓危情并守护师母了。
「哎,反正邬月师母迟早也要被别的男人搞上床,不如就听於乐正的建议我先下手为强,我虽无权无势,可是我能天天近距离接触师母这也是别人望尘莫及的巨大优势啊。」
我最终还是被於乐正说动了心思,决定对邬月师母下手了。
扪心自问:或许在我第一次看到仙子般的邬月师母时就动了淫心,当得知师父的妻子竟是自己的意中人後,还长时间的粘在他们家也不得不承认最大的因素就是为了多接触貌美的师母而已。
以前一直不敢对师母表露心意也是为道德伦理所限,现在可好,正好借於乐正之口找到了对师母表现野望的藉口。
那一夜我久久不能入眠,既然对邬月师母动了心思就不得不思考着如何能如愿得手了。
我意淫了很多套方案可以被自己一一否决,我深知邬月师母已经对我的心思洞若观火,所以一些意图太过明显的行动方案只会让她更加的警觉。
我也终於在一次次地自我否决中渐渐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