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提醒师母效果不佳,令我对师母产生了怨念,甚至曾经有些自暴自弃地想:「好心被当做驴肝肺,算了以後再也不保护她了,任她自甘堕落好了,反正也不是我的老婆。就算是被陈主任玩了,也不是我戴绿帽子。」
可是晚上时间一到我就又不由自主地跑去了医院。
我真是贱!时间刚到晚九点陈主任就春光满面的背着电脑包走进了邬月师母所在的护士值班室,这次他竟然直接就带电脑进去了,甚至连徵询师母的意见都没有就直接关死了房门。
「妈的,真是得寸进尺,越来越嚣张了。」
我暗骂了一声就忍着怒火偷偷接近了那扇房门,又把耳朵贴在了那扇门上仔细听里面的动静。
「你怎麽又把你的电脑拿过来了?我有答应你跟你一起看电影吗?」邬月师母的声音。
「我自己看行了吧?」陈主任的声音。
「哪你怎麽不回你自己的办公室去看?非要跑到我们护士值班室来?」邬月师母道。
「我孤零零地躲在自己办公室里看电影?那多没趣。守在美女旁边看自己喜欢的电影这才是惬意的人生。」陈主任厚颜无耻道。
「哼,可是你影响我工作了,这里是值班室,不是电影院。」邬月师母不满道。
「哦?哪以前你跟我一起在这里看电影就不影响工作了?」陈主任反唇相讥。
「你……讨厌。你想看什麽片子?」邬月师母好像被说得有些理亏了,这才软下身段来问道。
「我打算看看梁朝伟、王力宏参演的《色戒》,你看过吗?」陈主任道。
「没看过,不过听说过,也详细的看过介绍。前一阵子很火的,不过我不喜欢。」师母道。
「哦?为什麽?都是大牌明星出演的啊?演技一流,故事情节也不错啊。」
「就因为王力宏演的哪个邝裕民居然让自己的女朋友跟别的男人去做那种事,连最起码的担当都没有,真不像个男人。看简介内容只有说不出的压抑,胸中像堵了块大石头。这种片子我是没兴趣看的。」邬月师母解释道。
「原来你是这麽想的啊。也好,那咱们就不看它了,我再换一部你应该喜欢的片子咱们一起看。」
陈主任这个无赖居然一口一个「咱们」、「咱们」的,不知不觉间已经把本来是他自己要看片子变成了「咱们」一起看了。
「哦?你打算看什麽电影?」
邬月师母好像并没有觉察到陈主任言辞的不妥之处,抑或是觉察到了只是懒得跟他计较而已。
「《晚娘》怎样?你听说过没有?」
我在门外一听就来气,陈主任这色棍居然推荐什麽《晚娘》?那可是出了名的三级片,不过想想都知道他本来就是要用这种片子慢慢诱发师母性慾的,所以也不奇怪。
「没有听说过,是谁主演的?好看吗?」师母好像也有了兴趣。
我却在门外一阵气苦,可以想像师母比较单纯,平时很少接触色情影片这方面的信息所以她不知道也情有可原。
「主演是:钟丽缇,香港知名女星。在泰国拍的,是讲述一个失去母爱、父爱的泰国年轻人如何又寻找回爱的感人故事,是很好看的一部电影。」
陈主任简直是在胡诌,为了引诱师母看这部知名的三级片,他竟然把这部色情片说成是什麽「寻找回爱的感人故事」?真是太能扯淡了。
「哦?是有关孩子跟父母之间关系的电影吗?正好我也想多研究一下以後好带我们家囡囡。」邬月师母显然是已经被陈主任误导了。
「嘿嘿,你看看就知道了,很精彩的。我要点击播放了啊。」屋子里传来陈主任奸计得逞的笑声。
很快屋里传来《晚娘》那令我熟悉的小提琴演奏的片头曲。
晚娘以前我在上大学时就已经偷偷在网上看过不止一次了,所以虽然时间已过去许久但是有些故事情节我依然记得很清晰。
基本上能做到只听到影片中的对白就能回忆起片中的镜头画面来。
所以在门外听这部片子倒不像前两次偷听时那麽纠结了。
《晚娘》应该是我看过的情色片中最乱的一部了:通奸,乱伦,恋母情结,女同,堕胎,SM,能有的色情桥段几乎全涵盖了。
我记得在大学宿舍跟几个室友第一次看时让我震惊不已,因为它太颠覆我的伦理价值观了。
但是那种突破禁忌的刺激感让也我终生难忘。
我真不知道比我还单纯的师母看完这部片子後会是怎样的反应呢?陈主任特意挑选这部片子给她看其意不言自明,他企图一步步把师母带向慾望之海,让影片中哪些背德的交媾场面深深地印刻在师母洁白无瑕的心田。
每看一部这种突破伦理的色情影片就会在师母圣洁的灵台深处涂上一笔污迹,等有照一日师母整个纯洁灵台全部被这种淫秽的污渍所填满之时,也就是师母彻底陷落慾海不能自拔之时,也就是邬月师母彻底堕落之时。
好歹毒的色棍,从他不急不躁、步步为营地实施他的周密改造师母伦理观的计画可以看出陈主任绝非等闲之人。
他从来都是适可而止,从不对邬月师母用强,可是温水煮青蛙的效应迟早会慢慢显现的,可是当她发现时或许就已经太晚了。
不过幸好有我在,我不会让这家伙的奸计得逞的,大不了明天我再去好好提醒一下师母,她也是蕙质兰心之人不会识不破陈主任奸计的。
大约两个小时後影片播完了。
屋里暂时一片寂静,不过没过多久就传出陈主任的声音:「你觉得这片怎麽样?」
「为什麽这部片子叫《晚娘》呢?好像钟丽缇的戏份并不多啊?而且主要的故事主线也跟她无关。」师母的声音。
「还不是因为钟丽缇太性感,是这部片子卖座的保证吗?要是没有钟丽缇你觉得这部片子会有人看吗?」陈主任的声音。
「她有那麽好吗?我怎麽不觉得?」邬月师母道。
「嘿嘿,你比她还美,当然不会觉得她怎麽样了。可是一般的男人哪里有那麽幸运会接触到你这样的大美人呢?他们只好在电影上寻找寄托了咯。」陈主任谄媚的说道。
「你又开始胡说了,我哪里能跟人家大明星比?」邬月师母道。
「邬月,说真的其实你外貌更胜钟丽缇一筹,只有一点比她稍差。」
「哦?哪里比她差了?」邬月师母急迫地追问道。
「你只是比她少了些媚骨风情。她那股魅惑的样子很让男人们着迷。不过这种妩媚气质都是後天养成的,你只要稍加培养改进应该比她更加的诱惑迷人。估计会成为无数男人的梦中情人的。」
「去你的,我可不想成为那样的女人。我有我老公一个人就足够了。只要他痴迷我就行了。」师母甜甜地说道,我发现每次说道师父她总是一副很知足的样子,看来师母是很爱师父的。
「像你这种级别的美女,只让你老公一个人享用那可就真是太暴殄天物了。什麽时候也能让我一亲芳泽就好了,嘿嘿嘿。」陈主任不知羞耻地说道。
「你去死,找你老婆一亲芳泽去吧!」
房间里传来师母的娇嗔声,同时传来「啪」的一声响。
「哎哟,你怎麽说动手就动手啊?太暴力了吧?」
房间里同时传来陈主任夸张的惨叫声。
「别装了,赶快滚,都快晚上十二点了。还赖在我屋里不走?」邬月师母的嗔骂声。
「好好好,我滚,我滚还不成吗?那小月月我走了啊。」
陈主任嬉皮笑脸的声音,同时真的传来了他的脚步声。
「什麽小月月?你再乱叫信不信我再打你一巴掌?」
「可惜啊,小月月,我已经到门口了,你想打也打不到了,晚安,我的小月aabook月。」
我一听声音果真已经十分接近我了,於是我迅速躲进平时我躲藏的哪个阴暗角落里。
我刚躲好房门就打开了,陈主任一脸贱笑地跑出屋来,飞快地向他办公室走去。
於此同时一本书也飞了出来,可惜打偏了太多。
「喂,你的电脑忘记拿了,快回来拿走。」不一会儿邬月师母也追到了门口捡起了那本书,并压低声音喊道。
「想骗我回去好打我?我又不傻,你先帮我收好吧,等明天有空我再去拿。」
陈主任说着人已经到了走廊的尽头钻进了他自己的办公室。
邬月师母见他进了办公室只好摇摇头也返身回房反锁了房门。
我忽然觉得肚子有些疼痛不甚舒服,想想也是:我整整在门外偷听了两个多小时,先前是站着听,後来乏了又蹲在地上,到最後累了索性就坐在了冰冷的瓷砖地板上,估计是着了凉气,忍不住要大解了。
我捂着肚子轻手轻脚地弓身向三楼走廊中间的洗手间走去。
十几分钟後,我手揉着刚刚拉肚子後舒坦的小腹走出了厕所。
已经晚上十一点半了早该回宿舍了,不然於乐正那家伙会怀疑的。
路过护士值班室时我隐约听到些奇怪的声音,这声音比晚上放片子时的声音小很多,不过离房门近在咫尺的我还是听到了。
我好奇地又俯身走了两步把耳朵贴到门上去听。
「亚唛蝶……亚唛蝶,锁扩,打灭。哈那西贴!」
屋里传出女人的惊呼声,不过听不懂。
晕,这是日语!屋里的声音虽小但还是被我听的一清二楚,毕竟深夜时分周围死寂一片,落针可闻。
听到这种声音我震惊不已,看过日本AV视频的我知道这是日本女优前戏部分的挣扎拒绝声。
怎麽回事?邬月师母难道在屋里偷偷看日本AV片?这怎麽可能呢?她可是整个7*****工厂都公认的第一女神啊。
圣洁清雅、贞淑幽娴,怎麽会去看那种淫秽的东西呢?是不是我听错了?又把耳朵帖的房门更紧了一些,再仔细听:「哈次卡西,以太。」
又是女人的声音,没错了,这就是日本女优无疑,看来邬月师母真的在偷看日本AV片。
她好像已经把视频的声音调小了很多,她可能以为这麽小的声音是不可能被外面听到的。
正在我还没从震惊中缓过神来时,又听到了屋里的声音:「这个流氓,硬盘里居然都是这种片儿,太恶心了。」
我一下子豁然开朗,终於明白了事情的原委:肯定是师母在翻看陈主任留下来的那台笔记本电脑硬盘里的内容。
不过说实话:像陈主任这种色胚他电脑硬盘里全是淫秽的片子一点儿都[var1]不奇怪。
我本以为师母查看过陈主任的硬盘视频後会很快关掉电脑的,可又听了十分钟屋里依然传来的「啪……啪……啪」肉体撞击之声,并伴随着女人婉转哀啼的呻吟声。
「咦,邬月师母怎麽还在看?她刚才不是说『太恶心了』吗?」
我对师母的行为有些不解。
就在我疑惑不解之时,屋里的呻吟声戛然而止,我心头一松:「哎,看来自己是多虑了,师母这不是已经果断关掉视频了吗?她刚才可能只是出於好奇才多看了两眼而已。」
「滴……滴……嗒」这时房间里又传来了手机按键的声音。
「喂,老公,你还没睡啊?在干嘛呢?」原来是师母打电话给师父。
「哦,我问你,你想我了没有?」师母向师父撒娇的声音。
「哼,听起来像是在敷衍啊,一点儿都不真诚。我现在可是在想你呢。好想好想你。」又是师母同师父调情的声音。
「既然你那麽想我,那你现在就马上过来陪我吧。」
「什麽?哦,对对,我怎麽把咱家的小宝贝给忽略了。那你还是在家好好照顾囡囡吧。」
「不过,明晚你可要早早回家,我要你好好的陪我,我有点想要了。」师母继续撒娇到。
「想要什麽?你装什麽糊涂?咱俩都多久没做了?你自己说。是不是玩腻了,不稀罕我了?你们男人每一个好东西。你不稀罕没关系,还有大把的人排着队等着稀罕我呢。」邬月师母好像越说越生气的样子。
屋里没有了声音,好像是师母在听师父在电话另一头的解释,又过了两分多钟才又传来师母的声音:「嗯,我知道的,老公。我理解你,知道你想在我面前表现的更威猛些。不过每次坚持时间短根本没什麽的,你根本不用太在意。你也不用太在乎我是不是能达到高潮,我是真心爱你的,只要你能跟我做爱到不到高潮我都很满足的。我又不会嫌弃你。再说上个月咱们最後一次做爱时尝试着让你戴两个套套效果不是很好吗?你都坚持了快十分钟了啊。大不了明晚你戴上三个套套嘛。」
这次邬月师母的语调明显已经含情脉脉了许多。
屋里又安静下来,估计又是师母在听师父在电话另一头的声音。
一分多钟後传来师母的声音:「哼,这还差不多。你说的对,其实我也早就发现了:你一般第一次射了以後第二次做时会坚持的更持久很多。一晚上三次就三次嘛,大不了明天我给你多买些大补的菜好好补补身体嘛。嘻嘻嘻!」邬月师母竟笑出声来了。
「去你的,你这个流氓。更爽的应该是你自己吧!不跟你这流氓聊了,都快十二点了我要睡觉了。」
他们的通话结束了。
天啊,短短的十几分钟的通话,虽然我只能听到师母的声音听不到师父的语音,可是仍然让我知晓了太多的信息,有些简直就是绝密级别的。
「不行,信息量太大,我的脑容量暂时又些不够需要慢慢消化一下」
我在心中暗暗想着,头脑有些晕晕的。
不得不说听完这段通话,我的第一反应是震惊:师父看起来那麽阳刚,怎麽会早泄呢?估计是被师母所害这麽多年被掏空了身体吧?还有我真没想到圣洁舒雅的女神师母竟然会主动向师父索求性爱?这样太颠覆我的对她的印象了,师母怎麽会慾望那麽强呢?我正在胡思乱想时却听到又从师母屋里传来的女优的高亢呻吟声,这也让我豁然开朗:原来如此,这淫秽的日本AV片就是罪魁祸首!是它把原本舒洁无慾的师母慢慢改变了,不对也许前两次陈主任给她播放色情片时已经在慢慢的改变她了。
这个高深莫测的色棍陈主任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听到师母屋里又隐隐传来的男女的交合声和女人的浪啼声,我不再吃惊了。
我好像突然有些理解她了,从刚才的通话中我知道邬月师母已经好久没有被师父疼爱了。
已经被激发了性慾的她得不到爱人的满足还能怎样呢?我不想再听下去了,因为再听下去不但已经没有了以前的那种兴奋感,反而让我心里为可怜的师母痛楚不已。
屋里传来的一声声高亢的浪啼彷佛是在述说着一个得不到性爱的孤单女人那萦绕着透入骨髓的深深的寂寥之声。
彷佛是一个孤寂的女人在深夜中发出的渴望的呐喊之声!我扭头蹑手蹑脚的正要下楼,忽然从走廊的尽头传来「吱呀」一声突兀的轻响,应该是开门时由於合页缺少润滑而发出的声音。
深夜太静了,虽然声音不大但是声波传出的距离还是大大超出了声源制造者的意料之外。
我习惯性的迅速躲进了平时躲藏的角落,微微探出一只眼窥视情况。
只见一个粗壮身形的留大背头的男人正蹑手蹑脚、鬼鬼祟祟的从陈主任办公室方向走来。
再定睛一看哪人不是陈主任还是谁?只是这次他没有再穿他哪双鋥亮的牛筋底的皮鞋,而是换了双软胶底的运动鞋,这样他走起路来就不像他平时那麽大声了。
「这家伙是要去厕所吗?可怎麽看起来鬼鬼祟祟的?」
我在心中嘀咕着,对陈主任的行为百思不得其解,如果说是他担心晚上走廊里太静走路声太大会打扰了病号休息的话,那他这样也太过了吧?很快陈主任走过了厕所门口却并没有要进去的意思,继续向这边轻轻走来,不过越靠近这里他彷佛也越小心,每迈一步後都会缓一秒後再迈第二步。
显然他是不想让人听到他丝毫的脚步声。
当他小心翼翼地来到护士值班室门口时又不放心的回头看了下走廊,见依然没有人影后才放心地把耳朵贴在了门上。
「操,原来他是专门跑来偷听邬月师母的。这个王八蛋真够不要脸的。」
我看到陈主任现在的姿势要是还不知道他想做什麽就是傻瓜了。
「坏了,邬月师母现在正在看日本AV影片,这样一来岂不是全让这个王八蛋知道了?让他知道了师母现在的行为那以後这个王八蛋岂不是会更加对师母肆无忌惮?」
我突然想起师母正在屋里做的事,感觉事情有些不妙。
陈主任这只大色狼就那麽静静地趴在邬月师母房间的门上认真地偷听,足足五分钟後才缓缓地站直身形,又警惕地环视了一下四周然後脸上露出了得意又淫邪的笑容。
然後他转身又按照来时的样子缓缓的返回走廊尽头他的办公室去了。
当看到陈主任那一脸得意之色时,我心头猛然一震,脑壳「轰」的一声嗡鸣,我倏然惊醒:原来这一切都是陈主任事先精心设计好的诡计!从他诱导师母看《晚娘》开始,包括故意说过分露骨的话激怒师母打他,然後他佯装仓皇逃跑没有来得及收回电脑,不用说他的电脑当时应该已经故意点击开了硬盘上的色情影片文件夹。
他这麽做是利用师母刚刚看完三级片《晚娘》被他挑起了慾望,再打开黄色影片硬盘诱使师母在以为无人知晓的情况下自己出於好奇而偷偷观看哪些极度淫秽的影片,好进一步激发她的性慾!陈主任这一招叫做:欲擒故纵!他故意把电脑留下并急速离去就是为了诱使邬月师母无所顾忌的独自躲在小屋里偷偷地观看哪些极度淫荡不堪的视频!按照陈主任那深不可测的谋划能力fengqing书库,我可以断定:硬盘里的色情影片肯定都是经过他精挑细选的,如果我猜测不错的话应该都是良家人妻偷情、出轨、背着丈夫与他人约会、通奸之类的影片,这正是他现在极力引导邬月师母的方向。
他的目的很明确就是要通过一部部这种影片的洗脑最终让邬月师母渐渐产生这样一种观念:「跟丈夫以外有好感的男人偶尔上一次床,并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情。其他的女人都在偷偷的这麽做,这麽做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晚上十二点左右我返回了宿舍,於乐正已经睡着了,我则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毫无睡意。
月光如诡异的薄雾般洒进屋里来,给室内的一切披上了一层似魔影般的银光,不着一丝痕迹,又让人对这种神秘的光线产生了丝丝的不安,窗外蛐蛐不厌其烦地鸣叫着,更让我心烦不已!眼看着仙子般的师母正一步步地落入陈主任精心设计的慾望陷阱之中,我哪里还能安心地睡大觉呢?最终经过反覆的思想斗争後我决定:明天无论如何也要找机会郑重地跟师母谈一谈了,事情已经很严重了,再这麽下去师母的沦陷是迟早的事情了。即便是为了师父和小囡囡我也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第二天车队派了师父的车去贵阳外环货场拉生产用的原材料,我则编了个理由找藉口没有跟着师父去出车,因为我知道师母昨晚值夜班今天倒休上午休息,家里只有她一个人在。
我必须趁师父和囡囡不在的时候好好地跟她谈谈了,陈主任步步紧逼再不引起她的重视警觉或许後果真的会很严重。
由於我知道师母昨晚偷看了AV视频估计很晚才睡觉,上午她应该会在家补觉,所以我特意比上次晚了很多,上午十一点多我才溜出了车队。
经过宿舍区门口的菜市场时又向上次一样买了几样蔬菜和肉食。
来到师父家门口敲响了房门,过了很久才传来师母的脚步声和嗲嗲的声音:「谁啊?」
声音明显比平时妩媚了许多,我猜想是受了昨晚色情AV的影响。
「是我,嫂子。」我回答道。
「是小孟啊。」
邬月师母打开了防盗门,虽然还是穿着以前那身贴身的浅紫色居家睡衣,可是整个人的气质似乎发生了某些说不出的变化:长长的青丝凌乱地披散在香肩上,杏眸含着迷离的笑意,上下打量着我,秋波流转几欲滴水,那眼神说不出的妩媚,红生香颊,艳红的香唇似乎敷了一层亮粉色的口红显得娇艳欲滴。
天啊,真是风情万种的尤物!比那钟丽缇过犹不及。
难道是昨晚看了《晚娘》,听陈主任说她不如钟丽缇有风情所以才故意与那钟丽缇媲美吗?不过还不等我深入分析师母气质变得更加风情的原因时就听到她娇嗔道:「小孟,你怎麽又买东西了?不是跟你说过了吗?以後来家里不要那麽见外,你又不是外人,我可是把你当作亲弟弟一样看待呢。哪有亲弟弟来姐家老是买东西的?」
「嫂子,您昨晚不是熬夜值夜班了吗?我这是特意买来给您补身体的。」
我又重复上次的理由道。
「哎,又来这套,我这麽年轻值个夜班而已,哪里需要这样补身体啊?真拿你没办法,不过下次可千万不要再买了。赶快进来吧。」
说着她接过我手里的菜和肉,把我领进了客厅。
「小孟,你先坐下自己看电视吧。囡囡快放学了我正好要去做饭,一会儿留下来咱们一起吃。FQSK」
说着她扭动纤若纨素的柳腰,摇摆浑圆挺翘的玉臀,款款风情地走进了厨房,不知怎得我觉得师母似乎连走路的姿势都比以前更具魅情了。
难道看过日本AV片後师母真的受到了片中女人们的影响?看到师母走进了厨房并关上了门,我也开始行动了。
像前两次一样我迅速溜进洗手间,熟练地在洗手池下面的橱柜里把师母换下来的鹅黄色绣花边纯棉小内裤拿在了手里。
手感好沉,内裤的份量比前两次更重了些,看来这次师母又流了不少多的淫水,这也不奇怪毕竟昨晚师母偷看了比三级片更黄的的日本AV片,流些爱液似乎是理所应当的。
我摊开这条精致三角内裤发现这条内裤的裆部好像多了一层不同於淫水的液体,伸手探向哪里触手粘乎乎的,比淫水要粘稠了许多,把鼻子凑过去深深地闻了闻,一股浓烈的奇怪气味传入我的鼻孔,该怎麽形容这种气味呢?有点腥味又有点说不出的味道。
对了,我想起了色情论坛上经常看到的一个词:「骚味」。
对,这种味道应该就是「骚味」。
以前总是看到色情论坛上有人说粗语:「骚屄」,当时还不太理解,现在终於明白了。
至於这是种什麽液体?没有过性经验的我还有点不大清楚,反正知道这不是普通的淫水就是了。
我又从裤兜里掏出哪个带橡皮塞的装着师母淫液的小瓶子,先用指甲盖把小内裤裆部的那层粘稠的液体刮进了小瓶子里,然後双手使劲拧那小内裤湿乎乎的裆部,很快一滴滴的淫液流进了哪个小瓶子里。
看来邬月师母这次看日本AV片受到的性刺激超乎寻常,哪个该死的陈主任真是有手段,居然已经让师母成了这个样子。
用橡皮塞子把瓶口塞好,收好小瓶塞进了裤兜里。我走出了洗手间。
左手在裤兜里握着那装着师母淫水的小瓶子,不但没有了以前的那种刺激兴奋感反而让我的心情愈发的沉重。
中午的明媚的阳光照进了空无一人的客厅里,听到厨房里传来的师母忙碌的声音,是时候去找师母单独谈谈陈主任的事了。再拖下去会出大问题。
我推开厨房的门,看着女神忙碌着的优美倩影,我犹豫了半天终於还是开了口:「嫂子,我想问您个事行吗?」
我反覆斟酌着该怎麽表达。
「什麽事啊?你说吧。」
她仍然在忙碌着,连头都没有回。
「您昨晚值夜班,哪个陈主任有没有去骚扰你?」我缓缓地问道。
正在忙碌的邬月师母身形突然一滞,然後扭过头来脸色有些不太自然地说道:「没有,昨晚他只是又来找我聊了会儿,没有再做什麽过分的事情。怎麽了?前几天咱们不是讨论过这个问题了吗?」
我并不想揭穿自己倾慕的师母的谎言,只是淡淡地说道:「我这两天听到了很多关於他的花边新闻,所以很不放心您啊。」我瞎编道。
「他的花边新闻关我什麽事儿?哎,小孟啊,我知道你担心我,可是请你放心,我毕竟是工作了这麽多年了,什麽人没见过?比他更难缠的我都见识过好几个。」邬月师母不以为意道。
「可是嫂子也许你低估他了,他可是比任何人都危险啊。」我加重了语气说道。
「低估?我自认为看人还是很准的,他心里是怎麽想的我比谁都清楚。我心中有数你放心吧。」师母继续淡淡地说道,她好像真的没有意识到陈主任的厉害。
「哎呀,嫂子,他伪装的那麽深,你怎麽可能会看透他呢?你要是轻视他会吃亏的。」
我看到师母老是不太在乎我的提醒,有些着急了。
「他伪装的深?我看不透他?连你我都看得透透彻彻的,怎麽会看不透他呢?」师母意味深长地说道,同时她的一双大眼睛已经盯住了我的双眼。
「看透我?嫂子,您这话是什麽意思?」
我被她突然冒出来的这句话搞得有点糊涂了。
「小孟,你是不是一直都在喜欢我?」她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的目光问道。
「这……我……」我的脸唰的一下子红得像猪肝一样,马上低头躲避开了师母深若寒潭的眸子。
「你那晚来医院输液其实是装病的吧?你是故意来看我的吧?」邬月师母继续追问道。
「我……」
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什麽好了,没想到潮水退去最後在裸泳的人竟然是我自己,我早就被邬月师母看穿了而不自知。
师母见我尴尬的不敢再言语,於是用毛巾擦了擦手上的水渍,走近我拍了拍我的肩膀柔声道:「小孟,其实喜欢一个人并不是什麽罪恶的事,你不用这样。通过这两个月的接触我知道你没有任何的恶意,是真心地对囡囡好,对我老公好,我心里其实已经把你当作了我的弟弟。不过有一点我必须提醒你。」
「什麽?嫂子,您说。」我紧张地问道。
「我上次好像跟你说过:你师父虽然表面上很爷们其实小心眼儿的很,尤其爱吃醋。你以後最好别再趁他和囡囡不在的时候来找我。被他知道後他会很生气的。还记得我上次跟你说过的你们单位的哪个蔡晓舒吧?他以前跟你师父的关系比你还好,可是就是因为他像你一样趁着你师父不在家的时候跑来找我聊天,帮我做家务,後来不知怎得被你师父知道了就跟他断交了。」邬月师母语气沉重地说道。
「啊?真的这麽严重吗?」我有些半信半疑道,因为我感觉师父好像不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
「是的,等你在厂里时间长了就会听说一些关於你师父的传闻了。你师父可是厂里出了名的醋坛子,他为此得罪的人可不少。在此之前你最好听我的,囡囡很喜欢你,我也不想失去你这个弟弟,你明白吗?」师母恳切地说道。
「哦,那我以後不来你们家了。」我有些落寞地说道。
「你理解错了,你还是像平时那样在你师父或囡囡在家的时候来就可以了,不过不要像今天这样故意趁你师父和囡囡不在家的时候来找我。老宿舍区本身就像一个大村落,人们在一起生活了几十年都熟悉的要命,你以为不会有人注意你吗?说不定早就有人暗中留意你的动向了。万一被有心的人故意到你师父哪里说三道四,以你师父的小心眼儿你猜他会怎麽做?」师母解释道。
「那今天怎麽办?」我被师母这麽一说吓的不轻,我真心地不想失去这个温暖的港湾,於是急切地问道。
「你最好趁现在厂里还没下班,街上还没有什麽人赶快离开,要是又被囡囡在家里看到了就不好了。上次你中午来时,我就千叮咛万嘱咐让囡囡不要告诉他爸爸,可毕竟她还是个小孩子,我怕她有时会不注意露出口风被他爸爸知道。那你可就惨了。」邬月师母道。
「好吧,嫂子,那我现在就告辞了。等晚上师父回来後我再来。」
「嗯,那就晚上再来吧。哎呀,忘了,今晚我跟你师父还有点重要的事要忙,你还是明天再来吧。」
邬月师母说到这里脸色微红。
我昨晚听过师母跟师父的电话,知道他俩今晚约好了要早早上床做爱,所以我很快就明白了师母的意思。
果断跟师母告了别,又在宿舍区里绕了个大圈躲避了人多的地方後才去食堂吃了中饭。
我坐在食堂的角落里,边喝着烫口的冬瓜汤边慢慢回想刚才跟邬月师母的对话。
越回味越觉得自己失败:本来是去劝邬月师母远离陈主任的,可怎麽到头来变成了邬月师母劝我不要瓜田李下,惹师父猜忌呢?也许真的像师母说的那样?我还是个刚出校门的嫩学生,论心机跟师母相差十万八千里?邬月师母既然能对我隐藏极深的心思洞若观火,那麽她是不是也对陈主任的心思早就明察秋毫了呢?如果说以前有人跟我这样说,我会耻笑他的智商,可是经过此次自己亲身跟邬月师母的对话体验後,我感觉可能她真的比我想像的要聪慧的多。
我突然觉得有时邬月师母也许是在故意伪装自己,谁说只有男人才会这样做呢?就如同觅食的饿狼与猎物兔子之间的关系一样,在饿狼费劲心机的接近兔子时,如果有人为哪兔子仍悠然自得的在一旁食草而开始担心时,他是否知道此时的兔子早就默默地接近了逃脱的洞穴呢?外人的担心也许真的是多余了?我真的是杞人忧天了?邬月师母真的早已经看穿了深不可测的陈主任的心机并能游刃有余的同他周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