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是小孟吧?你昨晚怎麽也不打个招呼就跑了?你是自己拔的针头吗?」我刚进屋就被邬月认了出来,她瞪着迷人的眸子疑惑地问我道。
「哦,昨晚同事有急事到宿舍打电话找我,我就拎着输液袋回宿舍输液了。」我瞎编道,同时开始打量屋内的情形,屋内除邬月外还有一个年轻娇美的护士,应该就是哪个芳芳了。不过说真的芳芳虽美可气质上还是差女神级的邬月一筹。在邬月的那种清雅圣洁的气质对比之下,她则显得有些小家碧玉了些。
「芳芳,这就是我早上跟你说的哪个懂心理学的名牌大学的高材生小孟。」邬月向芳芳介绍道。
「你真的懂心理学?邬月姐今早把你说得神乎其神的,我怎麽不信呢?」芳芳狐疑地上下打量着我。
我懒得理她,我又不是来看她的,所以我没有接她的话而是对着邬月道:「邬姐,都快下班了,还是先给我输液吧。输完液我还得赶去食堂吃饭呢,去晚了食堂就关门了。」
「好,把你的药给我,我去给你配药。」邬月柔柔地回应道。
我把药袋递到了她手上,她接过後就进了注射室的里间,估计是给我配药去了。我有些迷恋地目送女神优雅地转身离开,因为屋里还有个眼尖的芳护士所以我也不敢太过暴露对邬月的欣赏。
「喂,我刚才问你话你还没有回答我呢。」芳芳不满地嘟着嘴说道。
「我只是选修的心理学,只是略懂些皮毛而已,没有邬姐说的那麽神奇。」我瞎编道。
我是哈工大机电工程学院毕业的,有点常识的都知道我们学院是纯粹的理工科,怎麽可能会有心理学这种学科呢?不过我断定这个芳护士毕业于护士学校之类的是不可能了解的,所以我当然可以明目张胆的胡编乱造了。
「哦?你是哪个大学毕业的?」芳芳护士继续刨根问底道。
「哈工大,听说过吗?」我为了不露陷所以只报了大学名,而没有告诉她我是哪个学院的。
「当然听说过啊,咱们厂的总工程师:尧工就是哈工大的。嗯,你这人看样子还算靠谱,不像前两天来的哪个刚分配来的大学生,嘴贫的要命,我看他不像是技术员,更像是个说相声的。」芳芳护士说到这里竟娇笑了起来。她说的哪个贫嘴的大学生估计就是于乐正了。
「你说什麽?咱们厂的总工程师是我的校友?」我有些惊愕地问道。不禁有些心潮澎湃:来这麽偏僻的山沟里又被本厂子弟排挤,如果厂里的总工是我的校友的话,怎麽说也会念在母校的面子上对我照顾一二吧?以後有了总工的庇护,嘿嘿,我越想心里越憧憬,仿佛已经看到了光明书的未来。
「是啊,你来多久了?怎麽连咱们厂的总工都不知道?」芳芳护士疑惑地问道。
「好了,小孟,你的药配好了,进来输液吧。」正在我跟芳芳护士聊天时,里间传来了邬月婉转动听的声音。
听到召唤我迫不及待地走了进去,这屋里有三张输液的床位,邬月此时正站在最靠窗的哪个床位前笑吟吟地看着我,已经渐渐偏西的阳光照在她身上,朦朦胧胧的似幻似真让本就娉婷嫋嫋的美妙佳人,更似圣洁的仙子一般妙不可言。我一时被眼前的这幅天女下凡的美景看呆了。
「喂,快过来输液啊,还傻站在哪里看什麽?」邬月娇嗔道。
「哦……」我被惊醒,连忙低头不敢再看她,走了过去,躺在了哪张病床上。
又同昨晚一样,当邬月用凉丝丝的玉手握住我的手背打算帮我输液时,为了转移我的注意力她又开始跟我聊天了。
「小孟,你在学校的时候有女朋友了吗?」
「没有过真正意义上的女朋友,最多也就是跟女同学成为了普通朋友。」
「哦?真的吗?你这麽文雅,又博学多才是不是眼界太高了?一般女孩都看不上眼?」邬月问道,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过,我的右手腕已经被她用皮管勒紧了,血管已经暴凸了起来。
「也不是,我觉得找一个终生伴侣马虎不得,必须要找自己喜欢的,有感觉的才行。」我回应道。
「哦?那你喜欢什麽样的呢?你说说我说不定可以帮你在厂里物色一下呢。」邬月妩媚地笑道。
「我……我喜欢……」她这麽一问让我有些为难,我其实挺喜欢她的,可是又不知道她是不是已经结了婚,或者是不是早就有了男朋友,毕竟像她这种绝色美女是绝对会被不少有权有势的男人盯着的。我估计应该早就名花有主了,不过心中还是有那麽一丝丝的幻想,希望她还没有归属。
「这有什麽害羞的?说说你的择偶标准嘛,你喜欢什麽样的女孩?」邬月继续追问着。
「我……我喜欢像你这样的,又漂亮又温柔体贴……」既然都说到了这个份上了,我终於鼓起勇气把我对她的爱慕之情表达了出来,我觉得男人对心仪的女人表达倾慕之心没有什麽丢人的。
「哈哈,我就知道你也会被邬月姐迷住的,不过你要失望咯。邬月姐早就名花有主了,她早就结婚了。」原来不知道何时芳芳护士已经探头站在门口听我跟邬月的谈话了,她听到了我对邬月说的话不禁笑道。
「哦?是吗?我……我不是说邬姐本人,我是说我喜欢邬姐这种类型的。」我连忙尴尬地解释,同时内心也极度的失落。我虽然心里早有准备,可是当真切地听到邬月早已嫁人後我的心还是一下子空了。
恰在此时右手背上的血管传来一丝丝的凉意,很快这凉意变成了寒流慢慢流入到了我的心房、全身。我知道邬月把握住了最好的时机把针头插入了我的静脉血管,不得不说她是最好的护士,能观察入微不让我有丝毫的疼痛感就给我紮好了输液针头。可是我此刻哪里还有心情去赞叹她的输液技术?我的心已经彻底凉透了,我沮丧的把头歪向了一边默默的闭上了眼睛。这两天心头原本渐渐明亮起来的那丝悸动的灯火也彻底熄灭了。
後来芳芳护士和邬月她俩好像又说了很多,不过我已经没有心情去听了。一个多小时後我输完液垂头丧气地回到了宿舍,连饭都懒得去食堂打了。
于乐正看到我失魂落魄的样子连忙关心地问询,我只是告诉他我出车太累了,想好好休息一下,说完就扑倒在我的床上用被单蒙头睡去。
可是眼睛一闭上脑海里全是邬月那绝美迷人的容貌、曼妙的身姿、温柔优美的声音,我人已入魔。
「这种级别的女神往往都不是自己可以奢望的。」我默默的想着,因为麽多年来自己已经习惯了:在大学时自己心仪的班花柳碧虹刚上大二就被比我们高一届的富二代搞上了手,那可是我暗恋了整整一年的女生啊,我能感觉得到她其实对我也有好感,可是最终她还是抵挡不住金钱的诱惑选择了富二代。看着自己喜欢的女孩跟着别的男生成双入对亲亲我我,让我心里别提有多难受了。以至於在大学的後半段我一直都过得浑浑噩噩的,直到後来又有女生主动接近我,有了被异性的关注、爱恋才勉强慢慢地恢复了自信。慢慢地我就接受了这样一个观念:虽然自己长得还算可以,可最好的女孩还是不可能属於自己的。自己还没有足够的资本来吸引她们。自己要想得到她们的垂青还得努力奋斗,争取早日出人头地才行。
我就这样在床上胡思乱想着渐渐地进入了梦乡。
後来的一段日子里我努力把主要的精力都放在跟师父学驾驶上,想尽力的忘掉已为人妻的邬月。每天跟着师父早出晚归出车拉货,有时跟着师父跑长途到四川送产品一去就是几天。
可是不得不说这麽做有时是徒劳的,每当忙累了一天躺在床上时就又经不住想起了邬月那娇美的容颜,以及跟她短暂相处时的每一个瞬间。
时光荏苒,一晃一个月就这麽过去了,转眼已经到了九月,天天跟着师父起早贪黑的跑车渐渐地我们之间的关系也慢慢亲近了起来。师父由刚开始时对我不苟言笑也慢慢变得有时对我嘘寒问暖了。
我们之间的话题也由刚开始时只谈论有关驾驶的事渐渐变得话题多了起来:从工作谈到了单位的每个司机的脾性,又谈到了厂里的一些秘闻趣事,在我的要求下他还经常讲一些他当汽车兵时的趣闻。不过我发现他好像很少谈到他的家庭,即便是偶尔谈到,也能听出他对自己只有一个女儿而没有儿子为他们梁家传宗接代的怨念。
由於我手脚勤快,又对师父极其尊敬所以渐渐的师父也不把我当作外人了,一些以前一直回避我的事情也不再避讳。拉私货赚外快这些以前一直不想让我知道的事情也对我开诚布公了,不但如此他还把挣来的外快分一部分给我。只跑一趟四川回来我就分了将近一千元。到月底结算发工资时我的工资单上的工资还比在修理班时高出了好几百元,再加上平时师父分给我的外快,里外里比上个月多出两千多元。
喝水不忘打井人,我在心中盘算着想买份重礼去师父家表下心意,顺便也拜会下一直都未曾谋面的师母,当然师父的乖女儿的礼物也不能忽略。
发工资的第二天利用跟师父出车去贵阳的机会,我独自去国贸广场为师父、师母还有他们的女儿挑选了礼物:为师父买了两瓶五粮液,为师母买了精美包装的滋补养颜品,为他们的女儿买了漂亮的书包以及一套文具。
当然我也不会亏待自己,我一直一来都想买一部属於自己的笔记型电脑。天天蹭于乐正的电脑用很不方便,而且于乐正天天霸着我也很少有机会自己能单独上网流览一下我感兴趣的内容。
当然我这点工资买新电脑是不现实的,我索性去康特电子城买了部惠普二手笔记型电脑,英特尔(Intel)双核处理器,八成新还便宜,试完机後我满意的结帐拎包走人。
给师父买这些礼物,当然不能让他提前知道。回到贵阳外环的货场後,我把给师父买的礼物放在了同车队的刘师傅驾驶室里,并让他帮我保密。
下午回到厂里我不等下班就提前从刘师傅驾驶室里把礼物拎回了宿舍,现在还不是送礼的时间,等吃完晚饭再去不迟。
先把我买的笔记型电脑接上网线打开试机,一切正常。按照记忆输入乐正经常上的哪个色情网站的网址,很快哪个色情论坛被打开了,我点击播放了一个一直想看却碍于于乐正在场不敢看的色情视频,流畅无异常,而且画面清晰度还好于于乐正的那台联想笔记本。
「哈哈,以後我就可以随意的流览自己想看的内容了。不用再寄人篱下的蹭于乐正的电脑用了。」我满意地笑道。
饭岛直子AV:护士系列,是我一直想看却又不敢当着于乐正的面看的AV视频了。之所以选择护士系列,当然还是念念不忘我心中的女神:邬月了。
刚打开视频看了没有多久,就听到了于乐正用钥匙开锁的声音,我连忙退出哪个色情网站,随意打开了一个新闻门户网站装着流览了起来。
「好啊你小子,居然自己买了电脑?还买了这麽多的礼品?你……你这是要干嘛?看来这个月没少挣钱吧?」于乐正一进门看到我正在用自己的笔记型电脑,又看到我书桌旁摆满的大包小包的礼品袋惊讶地大喊道。
「还可以吧,比上个月多挣了几百块而已。」我淡淡地说道,我并没有把挣外快的事告诉他,因为这不仅仅涉及我,还关系到师父,就凭于乐正那幅三八长舌妇的德性,我只要跟他说了,他还不满世界的给我宣传啊?那我不是自找倒楣吗?
「把工资单交出来,跟我的对比一下。」于乐正凑过来伸手管我要工资单。公开的工资单没有什麽好保密的,我从衣兜了掏出来递给了他。
「好你个大宝,上个月你还比我少二百多,这个月我在单位表现的还不错,多拿了些奖金,本以为会比你收入高更多的,没想到反而比你少了二百多。大宝,你说吧怎麽办?你去车队可是我帮你出的主意。我看你这是打算要给别人送礼吧?是不是忘了我啊?」于乐正一本正经地质问道。
「怎麽会?晚上我请你吃饭以表谢意,你看怎样?」我连忙道。
「这还差不多,不过饭店我挑,到厂门口的小馆子可说不过去。」于乐正眉开眼笑道。这货除了好色之外就是好吃了,其他的爱好倒还真没有看出来。
无奈,晚上就这样被于乐正拉到河对岸的苗寨沿街的一家装修考究的「美味斋酒店」宰了一刀,连酒水带菜总共花了二百多。不得不说于乐正这家伙真能喝,喝了五瓶啤酒都没有多大反应,反倒是我只喝了两瓶就有些头晕了。
酒足饭饱後晕晕乎乎地回到宿舍已经是晚八点了。不能再拖了,我拎着大包小包的礼品袋晃晃悠悠地去找师父家送礼。
虽然师父平时没有跟我说过他家的详细住址,可这个老宿舍区人们都熟悉的紧,我只来到中心广场,问了问正在电线杆下围观棋局的汽修班的候师傅就知道了他家的详细地址:十七号楼二单元402室。
我爬上了师父家所在的四楼,按响了防盗门上的门铃。只过了片刻防盗门就打开了,从门里露出师父熟悉的面容,他穿一身贴身的宽松淡蓝色睡衣,面露意外之色地打量着我。
「承宝啊?你这是?先进来再说。」师父显然是看到我手上拎着的大小礼品袋把我让进门来问道。
我进屋後反手关上房门这才大着舌头说道:「师……师父,这一个月来您不厌其烦地教导我的驾驶,我……我其实早就想来上门拜谢您了,这不是正好发了工资了吗,我就顺便给您买了点儿礼物,不成敬意。」
「师父教徒弟天经地义,还送什麽礼啊?这次就算了,下次再来可不许这样了,听到没?」师父嘴上教训道,可是脸上却满是喜意。
「嗯,知道了,师父。」我马上点头道。
「好了,快坐下吧。」师父把我领进客厅,让我把礼品袋放在了茶几上,我自己则坐进了软软的皮沙发里。
我这才有空打量起了师父的家,从格局来看应该是两室两厅,大约八十多平米的样子,客厅里简单的装修显得很是雅致,沙发、茶几等家俱都样式精美考究,看样子都是高档货。屋里收拾的乾乾净净一尘不染,看样子师母也应该是个爱生活的女人。
「师父,师母不在吗?还有孩子呢?我也顺便给她们买了礼物呢,也不知道她们喜欢不喜欢?」说实话我其实一直都挺好奇师母、还有师父的小千金到底长什麽样?因为平时师父好像很少提及她们,这让我也越发的好奇了。看师父的样子难道师母跟女儿都长得丑陋羞於见人?
「月月,来客人了还不快出来泡壶清茶。别老是闷在屋里辅导囡囡了。」师父边安排我坐下,边冲着一侧紧闭着房门的房间喊道。
「才读一年级有什麽好辅导的?」师父喊完还不忘不满地嘟囔着。
「来啦,来啦,老公,是谁来了啊?」
那房间里传出的声音如莺啼出谷美妙动人,只听这声音就应该不会是丑女啊?我在自己心里嘀咕着,目光盯在了那扇房门上,我倒要看看:一直素未谋面的师母到底是何芳容?
随着脚步声的临近房门打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位身着浅粉色睡裙的体态妖娆、曼妙的女子。不过当看到她的面容时我惊呆了:只见她把长发别在耳後,娥脸如画,丹唇贝齿,面若桃花,目如秋波,转盼多情。柔顺的衣料紧贴全身,紧紧包裹着女人凹凸有致的傲人曲线,双峰挺拔鼓胀,几欲冲破薄裳的束缚,圆润的香肩,纤若纨素的柳腰,浑圆挺翘的玉臀……天下竟有如此完美的女人?
此女只应天上有,人间那得几回寻?
「这……这不是邬月吗?」我心中大吃一惊,虽然已有一个月未曾见面,可是作为我朝思暮想的女神怎麽可能忘记呢?我的内心掀起了惊涛骇浪,想不到邬月竟是我的师母?我一直难以忘怀的女神竟然是师父的女人?我一时半会儿有些懵,难以接受这一现实。
邬月看到我也有些吃惊,但很快就平静下来笑道:「这不是小孟吗?你怎麽找到我家来了?」
师父看到师母居然认识我先是愣了一下,接着指着我解释道:「这就是我经常跟你提起的我徒弟:承宝。他今晚来给我送礼来了。」
「邬……不,师母好。」我慌忙从沙发上起身,垂首口不择言的向师母点头问候道。
「呵呵呵,师母?快别这麽叫了,都被你叫老了。我可是比你大不了几岁的,你还是叫我嫂子比较好。」邬月看着我慌张的表情,抿嘴娇笑道。
「对对,承宝啊,你叫师母我也觉得怪怪的,以後还是叫嫂子吧。」师父在一旁附和道。
「老公,你可真行,居然把名牌大学的高材生都收为徒弟了?怪不得整天回来就承宝长承宝短的。我还以为是哪路神仙呢,原来就是小孟啊。」邬月师母得意地夸赞师父道,脸上露出一副崇拜的样子。
「嫂……嫂子,我给您跟孩子也买了礼物,也不知道你们喜不喜欢?」说着我连忙俯身把礼品袋递了过去。
「小孟,你可真是的,还送什麽礼物啊?你自己在厂里无依无靠的多不容易啊,以後需要花钱的地方还多着呢。以後可别乱花钱了,咱们都是自家人,不需要这些虚礼的。知道吗?」师母接过礼品袋说道。
当她翻看到我给他们的女儿买的漂亮书包和文具时,高兴地冲刚刚她出来的那屋喊道:「囡囡,快出来看,叔叔给你买漂亮礼物了。晚了叔叔可就收回去咯。」
「不行,不行,等我一下。」随着一声稚嫩清脆的声音响起,从那屋跑出来一个粉雕玉琢的超级可爱的小萝莉。大约六七岁的样子,她穿一身绿格纹裙子,梳两条羊角辫,长长的睫毛,灵气活现的一双大眼睛一眨一眨的。这小萝莉太可爱了,外貌是继承了不少她妈妈的优点,可以肯定长大了必定也是不输她妈妈的美人。
想不到邬月师母竟已经有了这麽大的孩子?这样算来她最少也有二十七八岁了,可是她看上去却还是那麽的年轻,我还一直以为她跟我岁数相当呢。白白害我苦苦相思,想到这里我不禁苦笑不已。
囡囡一跑进客厅就扑进了邬月师母的怀里,劈手夺过我给她买的书包和文具如若无人般兴高采烈地翻看了起来。
「这孩子真是没礼貌。快点先谢谢叔叔。」邬月师母笑着娇嗔道。
「谢谢叔叔。」被妈妈一说她放下了书包和文具,开始好奇地上下打量起我来。
「怎麽样?喜欢叔叔给你买的礼物吗?」我微笑地问道。
「嗯,喜欢。」她把娇小的身体缩进邬月师母的怀里,怯生生地望着我。
「好了,月月,快去泡茶吧?你看承宝肯定是喝了不少酒,一会儿让他多喝几杯茶好好醒醒酒。囡囡,来爸爸抱。」师父催促道,并满脸幸福笑容的张开双臂抱住了跑过来的可爱小萝莉。
看得出师父还是很疼爱这个宝贝女儿的,尽管他时常跟我抱怨没有儿子为他们梁家传宗接代。
就这样我又在师父家喝了两杯茶,跟师父、师母聊了一阵子後就告辞了。临走时邬月师母一再叮嘱我:要常去她们家坐坐,我一个刚出校门的学生独自在外不易,以後可以把她们家当作自己的家。听到这话我内心感激涕零,心头涌起一阵阵温馨的暖流。
「多麽温馨的一家啊!」我在内心暗自羡慕师父这一家:师父英气威武、相貌堂堂,师母国色天香、倾国倾城,小囡囡活泼可人,我见尤怜!我只能祝福他们了,只好把以前对师母的哪些不切实际的野望默默地收起。
回到宿舍时已经是晚九点了,发现于乐正的电脑还开着,可他却戴着耳机仰面瘫倒睡在了他的床铺上,而他的双腿还撑着地面,看来是喝多了,上网看视频时睡着了。
他喝了最少五瓶啤酒,虽然未醉但显然也不太清醒了[var1]。我走过去帮他脱掉鞋,把双腿扶上床,又帮他摘掉了耳机。这才有空回头去看他上网看的内容,他看的视频已经播放完毕,可是还是能看到播放机还是显示着AV片名:熟女人妻中出。
「这家伙不是一直在看『护士系列』意淫邬月师母吗?怎麽又变成『人妻系列』了?难道他也知道邬月师母早就结婚了?」我边关掉视频播放机边暗自想着。
我本来想帮他关掉电脑的,可好奇心作怪,使我特想看看于乐正这家伙最近在网上都看些什麽。我看了一眼摊睡如泥的于乐正,这才放心大胆的打开了他的网页流览记录。
天啊,记录里密密麻麻的全是关於人妻的内容:不是关於人妻的色情小说就是人妻系列的AV视频,再有就是讨论如何把人妻搞上床的经验分享帖。
「这家伙有点走火入魔了,天天沉迷在这种淫秽的内容里,早晚会变成变态的。」我暗自嘟囔着。
话虽如此,可我还是在好奇心驱使下,打开了一个把人妻搞上床的经验分享帖。帖子是发在一个叫做S8的论坛里,在该论坛的【良家人妻分享交流】板块,标题是:【终於把办公室漂亮的人妻女同事法办了】。
我慢慢流览着这篇长文帖子,帖主详细介绍了他是如何一步步成功的:从平时经常性的小恩小惠、帮忙、献殷勤,博得好感。到开隐晦的情色玩笑,再到有意无意的触碰女同事的身体。直到有了第一次的约出去吃午饭;第一次单独出去KTV唱歌;第一次约去看电影;第一次约去游泳;再接下来第一次趁着影院昏暗的灯光抚摸她的敏感部位也就顺理成章了,直到最後有了第一次接吻,第一次上床做爱。不得不说刚开始只是抱着好奇心打开看帖子的我,也渐渐地被内容所吸引了。
最後是帖主的总结是:婚後过了甜蜜期的女人,其实有很大一部分都是感情空虚寂寞的,婚姻後的生活琐事渐渐打破了她们对婚姻的美好幻想,而且跟老公之间会越来越缺少了当初的激情,越来越感觉乏味,每天跟老公在一起的有限的时间也很少交流内心的心事了。时间久了夫妻之间渐渐地就生疏了起来。而女人天生是感性的,她们希望被人爱着,憧憬甜情蜜意的爱情,这正是第三者侵入的绝好机会。只要持续不断地对她关爱有加并辅以暗示性语言、肢体挑逗刺激,她们中的很多会经不住诱惑的,导致最终红杏出墙。
我退出了这个帖子,进到这个论坛的【良家人妻分享交流】板块,看了看版面的帖子,不得不说这个板块的人气还是很火爆的,不仅发帖的多而且回复的人也挺多。
这里的帖子几乎都是关於玩弄良家人妻的经验交流帖。不过在我看来这些帖子与其说是经验交流还不如说是炫耀更贴切一些,因为我点击流览了几帖,发帖的楼主无不戴着征服者的口吻反复卖弄炫耀,他们好像把能将别人的妻子搞上床当作是一种令人骄傲的成就似得。真是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我真是不理解这种破坏别人美满家庭、败坏良家人妻贞洁的行为有什麽可以骄傲的?
不知怎麽搞得,看着这些帖子我首先想到的人妻竟然是自己的师母邬月。我竟然在看帖子的同时不由自主的把自己代入了剧情,把帖子中的女主角统统都换成了师母邬月。
「真是不要脸,这种事情怎麽可以想?她可是师父的妻子,自己的师母啊。以後这种缺德的事想都不要想。」我暗自警告自己,并强迫自己退出了这个极度淫秽、又极度败坏道德的色情论坛。
我不禁产生一个疑问:于乐正一直偷偷意淫着师母邬月,他天天泡在这种搞良家人妻的论坛,会不会以後真的对师母动手呢?不过我反复想了想觉得还是不太可能,毕竟于乐正很少有机会能接触到师母,他即使有哪个心也没有机会。
不过师母她们单位的哪个陈主任医生倒是不得不防。我反复分析觉得他的危险性最大:他也是极其贪婪女色之人,又跟师母是一个单位,身份地位又高而且他好像最近已经对师母动了心思,这一点不只哪个芳护士看出来了,就连我这个第一次去输液的人都能感觉得到。
他每次都主动调班跟师母一起值夜班,而且晚上还老是去找师母聊天,这可不是什麽好事啊,就像刚刚看到的这篇帖子的内容,虽然师母一直有意提防他,可时间久了早晚会让他这种色狼有机可乘的。
既然自己已经洞悉了他的淫念就绝不能让他得逞,毕竟邬月是自己的师母,是师父心爱的妻子,我绝对不能放任让陈主任哪个披着人皮的色狼玷污师母,破坏师父美满的三口之家。
最终我做出了决定:以後要经常去师父家坐坐,如果师母值夜班我就去偷偷保护她,如果发现陈主任有明显的不轨行为,就直接跳出来制止并警告他。
我帮于乐正关掉他的笔记型电脑,刚想去洗漱一下好去睡觉,忽然于乐正一个翻身,他後裤兜里掉出来一个褐色钱包,滚到了床沿上没有止住又掉下了床,这下钱包一下了打开了,从里面掉出了几张钞票。我连忙俯身帮他捡了起来。把钞票塞回了他的钱包时,我看到了他插在钱包夹层中的身份证。
其实我一直都好奇于乐正的籍贯,几次询问他都躲躲闪闪的,这更让我好奇了。於是我把他的身份证抽了出来,首先就去寻找他的家庭住址:「河南省驻马店市平舆县庙湾镇********。」
「河南驻马店?」原来如此,我终於明白他为什麽不愿意说籍贯了。这个地方可没有什麽好名声啊。不是有几句家喻户晓的顺口溜吗?「十个河南九个骗,总部设在驻马店,分部设在沁阳县,全国都有连锁店。假电缆,假电线,已把中国骗个遍,骗江北,骗江南,骗了整个南海岸,骗电网,骗供电,最近和网连了线,发资讯,建网站,天天都像在大战,三一群,俩一夥,骗了车主骗饭店。」
这顺口溜显然是有夸大的成分,而且明显有地域歧视,可是也从一个侧面反应了一部分群众对这个地方的人的品行是印象。
「怪不得于乐正天天非要装腔作势地讲一口变味的北京腔,而且还骗外人说什麽他是北京地区的人,原来是为了掩盖他的真实籍贯啊。」
我摇头笑了笑又把他的身份证塞进了他的钱包,并帮他把钱包装进了他的裤兜里。我充分理解于乐正的做法,因为被大家歧视是很不好受的体验,他这麽做应该是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于乐正是哪里人对我来说无所谓,我没有地域歧视,知道什麽地方都有好人,但也避免不了出一部分社会渣滓败坏这一群体的名声。虽然于乐正在外面口无遮拦,但对我还算是真诚,也是我目前在厂里唯一的知心朋友了。我可不会因为他的真实籍贯而对他疏离。
我躺在床上并没有时间去想于乐正的事情,而是不停回味着今晚对我来说无比震撼的事实,那就是:我一直倾慕的邬月居然是我师父的妻子,我的师母!在师父家时由於头一直有点晕晕的没有太仔细地去思索这一事实,现在冷静下来就可以好好想想这一令我难以接受的现实了。可是翻来覆去难以入眠地想来想去最後还是不得不承受。
但是有一点不得不承认:其实在我心灵的阴暗角落里还隐藏着对邬月师母的爱慕。拜访师父家时在得知邬月竟然是我的师母时,除了吃惊外其实我内心的深处还曾经有过短暂的暗喜之情,也许是因为能有更多的机会接触邬月师母这个仙子般的妙人了吧?而且在听到邬月师母叮嘱我要多去她家坐坐时,我的心也曾经悸动了一阵子。
更过分的一点是:其实在今晚翻看哪论坛的【良家人妻分享交流】板块的帖子时,虽然对发帖人的道德有些不齿,可是不知怎得看着一个个曾经贞淑的良家人妻,最终一个个被不坏好意的色狼们抱上床、压在胯下用他们邪恶的阳具肆意插入本是专属於丈夫的蜜穴抽送、肏弄,我内心竟产生了莫名的兴奋感。
更不能让我原谅的是:我竟然不自觉的把自己代入了那几篇推倒人妻的帖文之中,把女主角也偷偷替换成了师母邬月,最後竟意淫成了天仙般的师母被我抱上床,压在身下任意驰骋,师母羞怯的婉转承欢,随着我抽肏速度的加快急促的喘息者,娇柔的低声呢喃,吟唱着哀婉的淫声。
令我费解的是:明知道这种幻想是不道德的,是对不起对我视同己出的师父的,可不知为何每每把我和师母代入剧情这麽幻想时,都使我莫名地冲动,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刺激感油然而生!每每此时下体的阳具就会不自觉地有了反应,硬梆梆的昂首挺立了起来。
为了给自己开脱,我不得不自己安慰自己:只是想想而已,反正这种缺德的事儿我是肯定不会去做的。再说有着同样幻想的又何止是我一人呢?估计很多见过师母的男人都会有这种幻想吧?奥地利的思想家佛洛德说过: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这话也许还真是有道理。
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不是三生应判与,直须慧剑断邪思。
难道每个人的心里真的都住着一个魔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