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天整整一天,马小要都待在文化宫的舞蹈工作室里,安静而又细心的陪伴妻子。
身穿舞蹈服,工作之中的妻子,仍旧如往常一样神情专注,舞姿柔美,对於孩子们叽叽喳喳的提问和动作错误,不厌其烦的微笑予以解释和纠正,看不出任何异样。
只是在稍微空闲下来的时候,眼睛一直看着窗外,才能看得出来心里藏着事情。
旁边的小吴老师,细心的发现往常对许语诺颇多亲密动作的马小要,今天这麽安静,许语诺的眼神也很少和马小要对视,不免感觉有点怪怪的,眼睛好奇的在两个人脸上来回偷瞄。
被马小要和许语诺发现了,小夫妻俩才故意在马小要给许语诺递水、递毛巾擦汗的时候,顺势牵一下手,互相抿嘴笑一笑。
中午吃饭的时候,两个人也是安安静静的,很少说话。只是在苏悦容把电话打到马小要手机上,问他们怎麽吃的午饭时,马小要说完,许语诺又接过来聊了一会卓卓,听电话里卓卓咿咿呀呀的声音,脸上才露出由衷的笑意。
看婆婆没有挂电话的意思,於是把手机重新还给马小要,看着马小要讪讪的和婆婆东聊西聊,许语诺面带笑意,目光颇有深意的看着自己的老公,使得马小要更加不自在,主动挂断了电话。
讪讪地刚想和妻子说什麽,许语诺却又低下了头继续吃饭。
马小要於是又开始默默地给她夹菜。
夫妻俩这边气氛古怪的接着吃饭,那边的苏悦容心里也有点打小鼓,想着看样子马小要这孩子一天都不打算回家了,不会是想抽空去见齐玫吧?听小两口说话,上午儿子应该一直在舞蹈室陪诺诺的,那就是约的下午?
忍不住好奇,又给齐玫打了一个电话,东扯西扯的问她和老许下午没打算出去?有什麽休闲节目没有,齐玫说在家大扫除不出去了,苏悦容才放下心来。
下午下课後,马小要和许语诺回到家里,当着苏悦容,小夫妻俩当然不会表现出什麽来。和平常一样一个和婆婆换过来带卓卓,一个帮着苏悦容做饭当跑腿。
睡觉之前,只要苏悦容一个人在这边,马小要都会先去她房间,和妈妈腻歪一会,今天晚上却没有。苏悦容心里难免又有点怪怪的,却也没怎麽放在心上,哄着孙子早早睡了。
只说小夫妻俩上了床,马小要习惯性地搂过妻子的身体,温柔的吻她的前额和头发,许语诺并没有拒绝,安静的躺在他的怀里,两个人久久没有说话。
但是许语诺知道,过了今晚,明天就是星期一,自己必须做决定了。
她已经在心里做出了决定。
许语诺太了解自己的老公了。平时很难安分下来的他,一整天都安静的陪着自己,他越这样,越说明他心里,有多麽期待这件事情。
她非常清楚并且可以肯定,老公所期待的,绝不仅仅是自己的妈妈,他的岳母。他更希望的,是自己的婆婆,还有就是自己和两边爸爸。
这才是真正让她犹豫不决的原因。
因为她知道,只要自己同意老公和妈妈迈出那一步,不知餍足的老公,必然会把事情的走向,导向那个结果。
对於自己的妈妈与自己的老公发生关系,母女同侍一夫,许语诺固然觉得羞耻,自己羞耻,也为妈妈感到羞耻。可更羞耻的,是接下来的老公和婆婆,自己和两个爸爸。
虽然有兰姨与建明哥的例子在,可是那样,真的好吗?
建明哥和兰姨的发生,有他们母子的特殊原因。母子俩失去亲人相依为命不说,建明哥长大成人後,和兰姨都有身体需要,同住一个屋檐下,日积月累情难自禁,有情可原。
但自己和老公作为夫妻,根本不缺少生理上的满足,却要故意去接近自己的父母,这算是什麽事儿?
太羞耻了。
虽然自己在这种事情上,确实也有过幻想,甚至是隐隐的向往,上次也答应过老公,只要能够让感觉丑事暴露的爸妈们打开心结,以後一家人能好好相处,恢复幸福温馨,自己愿意尝试去做那种事情。
但那个时候,更多的只是出於一时的内心悸动,和对老公的一时搪塞。而且即使他们尝试去做了,也不知道爸妈们能不能接受。如果爸妈们抗拒这种事情,自己也就有了停止的理由。
可是现在,有了自己妈妈前天那麽明白的举动,加上昨晚公公婆婆的那段对话,事情明显已经近在眉睫了。
自己到底要不要答应?
她知道并相信,只要自己说不,老公虽然违心,但应该会顺从她的意思。只是这样一来,妈妈会因为被女婿拒绝,非常尴尬不说,爸妈们也会因为担心自己,以後无法安心在一起,造成他们心理上的压抑,并渐渐在他们两对夫妻之间,甚至两代人之间,产生隔膜。
更重要的是,自己深爱的老公,心里肯定会不快活,要想夫妻俩不因此产生隔膜,除非自己以後完全顺从他的意思,陪他出去和一个又一个的男人上床。
那麽,与其和那些不知底细、毫无瓜葛的外人,只要爸妈们接受,为什麽就不能和自己最亲的人呢?
伦常关系的禁忌,应该只是在人类发展过程中,因为没有避孕和终止妊娠的条件,为了避免畸形後代的出现,而逐渐赋予人们的界限与藩篱。诚然在现今社会,伦常关系所圈定的一个个家庭,仍旧是人们的精神庇护所,赖以休憩的港湾,幸福与欢乐的源泉。
但仅就性方面而言,那条界限,真的有那麽重要吗?
老公以前在网上找给自己看的资料上说,X国1/3的人曾与自己的血亲乱伦,80%的人对乱伦持认可态度。虽然不知资料权威性如何,数据是否准确,但总不至於空穴来风。
倒不是说别人认可的、做了的就是好的。但亲人之间,本来就有天然的亲近,最真挚深厚的情感牵绊,只要不是一方强迫一方,双方都有那种意愿,为什麽就不能通过身体的联系,让彼此的感情更贴近一点呢!
而且,关起门来,谁会知道呢。即便是兰姨和建明哥,被人察觉了,又有谁会因此恶意攻击伤害他们呢。
整整一天,虽然表面上非常平静,其实许语诺脑子里一直在回旋着这些念头。
时而羞耻,时而蠢动,时而犹豫。
但最终,决定还是要下的。
想到这里,许语诺从马小要臂弯里擡起脸来,娇美的面颊上带着深深的红晕,看着自己的老公说道:「坏蛋,一天装得这麽老实,累不累呀!其实你心里知道我会同意的,是不是?」
看到许语诺这样的表情眼神流露,加上她说出的话,马小要悬着的心放下了大半,看着妻子的眼睛,真诚说道:「老婆,我没有假装什麽,这一天里我心里也一直在想,你不同意也没什麽。对我来说,这一辈子只有你最重要,毕竟我们才是相伴一生,携手到老的人。」
「真的?」
「真的。」
「嗯,我相信你,有你这句话就够了。」许语诺目光柔和的看着自己的老公,然後抿嘴一笑:「但这并不表明,你以後不会不纠缠我,让我和那些男人上床,对不对?」
马小要讪笑起来。
「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许语诺嗔了他一眼,话一出口,才发觉这句定义有点不妥,却还是羞涩的说了下去:「爸爸们,一门心思想把妈妈送给你,你又一心想把我送给别人。」
「哪有啊,我可没想把你送给别人,我是想把你送给……你知道的,嘿嘿。」看到妻子这麽说,马小要的表情马上活泛起来,恢复了色狼本色。
「我可没答应你。」许语诺红着脸在马小要胳膊上掐了一把:「今天只是说你和……我妈的事。」
「你答应了?」
「明知故问。」
「嘿嘿,你不吃醋?」
「我是这样的人吗,以前你带我出去,我如果吃醋,会让你在夫妻当中找啊。倒是你,一心想让我给别人玩弄,非要找那些什麽单男,还一次……」
「呵呵,我不是想让你……」
「你还说,我掐死你,有你我需要别人来满足吗。」
「哎呦疼,老婆放手。」
「我不管,以後有了……我妈,还有你妈,总之不许你再让我去和外面的男人。」
「嘿嘿,绝对不会再有外面的男人了,只会有家里的男人。」
「你又说!我,我还没想好呢。」
「嗯?」
「嗯什麽,我说了今天只说你和我妈的事,以後的事,以後再说。」
「呵呵,好吧。」
「得意了?」
「什麽?」
「明天上班,说不定我妈会……会怎麽样呢,便宜你了。」
「嘿嘿。」
「不许笑。反正不管我妈……做什麽,你都不许对我妈不尊重。」
「老婆,这可……难住我了。这种事情,有什麽尊重不尊重啊,难道说我一直不动,让你妈主动,就是对她的尊重了?嘿嘿,这个好。」
「要死了你,我妈她怎麽会……我不管,反正你不许像对我这样,故意羞辱我妈。」
「我那是羞辱吗,嘿嘿,你自己是深有体会的,越是羞耻,心理和生理感受就越是强烈,对不对?」
「我掐死你,掐死你……你再说,我可反悔了。」
「别,别,疼疼,老婆,我一切都听你的。」
「这还差不多。你别……别老摸我,我都想要了。」
「老婆,我也想要,身上还这麽多吗?」
「嗯,烦死了,不知道怎麽了,这次特别多。」
「好吧,那我们早点睡,哦……老婆你干嘛?」
「把你坏水……弄出来,省得你明天精力旺盛……对我妈使坏。」
「你怎麽就这麽确定明天啊,说不定你妈……」
「什麽我妈,那也是你妈,是咱妈。」
「对,对,是咱妈,说不定咱妈明天有什麽事情,没时间呢,即使有时间,也不一定就……」
「我不管……反正我要让你……唔唔……明天老实一点。」
「你这是……哦,老婆,舒服,再深一点……」
…………
在这个安静的晚上,两情相悦又心有所想的小夫妻,夜话细密,淫靡,久久不息。
周一早上刚到单位,得到妻子谕旨、心怀不轨的马小要,就给岳母齐玫发了条微信:妈,我想你了,中午在哪吃饭?
岳母很快回了过来:样儿,你想在哪吃。
马小要回道:换个地方呗,老是那家餐馆,吃腻了,换换口味。
岳母回复:好吧,你有地方吗?
马小要已经琢磨了几个地方,但想了想,还是觉得自己说地方不合适,於是发信息说:没,妈你定吧。
过了一会,岳母回复过来:知道了,你中午开车出来,到医院对面路边等我,我们去吃农家菜。
马小要:好。
转眼到了中午,马小要接上穿了一件保守的长袖T恤衫,下身包臀一步裙的岳母,在她的指引下向市外驶去。
一路上马小要一边开车,一边没话找话,说话的同时趁机打量副驾上的岳母一下,咧着嘴乐。
对女婿的想法心知肚明的齐玫,开始的时候故意没怎麽理他,主要是想拿捏这坏小子一下,免得一旦被他得了手,变成无法无天的孙猴子。
但这厚脸皮的家夥一直傻乐着看自己看个没完,心中不免既臊又气,使劲剜了他一眼,让他专心开车。
没想到马小要老实了没一会,趁等红绿灯的时候,又嘿嘿笑着,伸出右手握住了她的手,说:「妈,你的手真细真好看。」
齐玫一下子被气乐了,挣出来把他的手打开,扑哧笑说:「臭小子,你烦不烦啊。」
马小要的手执着的再次伸过来,握住她的,侧过脸笑嘻嘻说:「我不烦,妈你烦我啊?」
「烦死了。」齐玫嗔了他一眼,嘴上说话手却没动,就让他那样握着,直到绿灯来了。
下一个路口,两个人的手又默契的握在了一起,显得随意而自然。齐玫眼睛看着前面,手指在他手背上轻轻摩挲,听他与自己瞎贫,不时轻笑一声。
妩媚的斜乜着马小要,吃吃笑着问他:「今天怎麽想到说想我了,看来以前都不想我。」
马小要嘿嘿笑说:「以前也想,这两天更想,想和想……不一样,妈你想我没?」
「不想。」
「嘿嘿。」
「想我,前两天怎麽没给我发信息,怕被你妈和诺诺看到?」
「嘿嘿,我是怕被我爸看到。」
「你给我发条信息不正常啊,除非做贼心虚。」
「好,那我以後给你发。」
母婿俩说着暧昧的话语,不时对视一眼,颇有含情脉脉的味道。对於马小要来说,这种感觉很好,很强大。
很快到了她指引的地方,是市郊国道边上连在一起的几家农家菜馆,菜馆後面是占地数百亩的一大片果园,果园一面临河,有一条水泥路可以进去。各种果实成熟的季节,提供市里过来的游客进行采摘,前两年妻子许语诺没怀孕的时候,他们一大家人曾经来过一次。
马小要看到是这个地方,心里不禁一乐,脸上不自觉的露出笑意。齐玫看在眼里,媚了他一下。然後指点一家看着比较干净的菜馆,让马小要把车停好。
这样的餐馆,胜在朴素实惠,肯定不是什麽享用美食的地方,当然两个人心意也不在此,点了做起来不费时间的两道特色菜。不大一会菜端上来,菜馆里没几个客人,只能用眼睛进行交流,反倒不方便说话。
两个人匆匆吃完出来,重新上了车,刚折回头,马小要一打方向盘,便把车拐上了河岸的水泥路。开进去一二百米,看着差不多了,停了下来。
「妈,下去走走呗。」马小要脸上笑兮兮的,征求齐玫的意见。
齐玫明知道这个好色女婿醉翁之意不在酒,媚他一眼,推门先下了车。
五月中旬,还不到果园里任何果实成熟的季节,又是中午,也没什麽农人在里面劳作。只有再前面一点的一片草莓地中,因为草莓快要成熟,有两三个人不知道是在看守,还是在忙碌。
马小要绕过车头,来到站在车边伸展腰肢的岳母身边,等她的手落下来,捉住其中一只,两个人自然而然的手牵着手,沿着河堤向前走去。
这段河提水泥路主要是供果农和游客的车辆出入果园,长度有四百来米,两人不想离车太远,没走几十米就停下了,看路两边的风景。
一面是视野开阔的河堤对岸,一面是郁郁葱葱的果园。晒着不怎麽热的太阳,吹着暖风,感觉很是惬意。
马小要便像在商场试衣间里一样,从後面搂住了岳母柔软有致的腰肢,脸庞贴着她的耳鬓,叫了声:「妈。」
「嗯。」齐玫应了一声,擡起双臂反手勾着他的脖子,头部後仰,和他的脸贴的更近,问他:「怎麽了?」
「这样抱着你真好。」
「是吗,那妈以後就让你多抱抱,你不也经常这样抱着你亲妈麽。」齐玫的声音懒洋洋的,透着几分媚惑。
马小要嘿嘿低笑:「抱着你,和抱我妈感觉不一样。」
「有什麽不一样,不都是你妈吗。」
「这个……不一样。」马小要大着胆子,将已经情不自禁慢慢勃起的下体,在岳母臀部轻轻推挤了一下。
「样儿。」
齐玫转回身来,被女婿顺势面对面抱住,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抱你妈的时候,就没这样过?」见他嘿嘿笑而不语,媚着眼睛小声说道:「就知道你说换地方吃饭,没安好心。」
看到美艳岳母妩媚的眼波,马小要忍不住心里一漾,鸡巴瞬间又涨大一圈,膨胀成型。
叫了一声「妈」,低头向她脖颈处吻去。齐玫「嗯」的嘤咛一声,双手抱着女婿的後背,张开小口,微眯上眼睛。
马小要火热的嘴唇顺着齐玫的脖子吻到裸露的肩胛肌肤,然後又一路吻回来,亲吻她的脸鬓,轻啜她的耳垂,等她开始微微喘息的时候,顺着脸颊找到嘴唇,齐玫的小口同样气息火热的迎接了上来。
四唇交结,双舌纠缠,香津互度,一吻而不可收拾。
等到停下来的时候,两人已经气喘不已、面颊红热。尤其是齐玫的一双多情美眸,媚得似要滴水一般,含嗔带笑的看着自己的女婿。
马小要既温柔又带着侵略性的目光回看着岳母,一只大手慢慢爬上她因为刚才的热吻而起伏不定的饱满胸部。齐玫轻咬着嘴唇,在女婿的大手包住自己的乳峰顶部用力握下的瞬间,从鼻息里再次发出「嗯~」的一声腻哼。
四目相对中,男人的手不停张合揉握,女人媚着眼睛,不时发出轻微的嗯吟。
马小要见岳母如此配合,毫不拒绝,愈发大了胆子,一边继续揉搓胸部,一边将勃硬的下体抵在岳母小腹下面挺磨,推得齐玫身体一动一动。
齐玫眼睛更媚,忽然展颜一笑:「诺诺身上是不是来了?」
闻弦歌而知雅意,马小要想起周六饭桌上妻子用饮料敬酒的那一幕,马上借题发挥,苦着脸道:「可不是嘛,都第四天了还没见少。」
「女人回完奶第一次来月经,量都比较大,可能还得两天时间,以後就好了。」齐玫说着把手伸进两人身体之间,在那根顶着自己私处的粗壮硬物上轻轻一捏,吃吃低笑道:「急了吧,诺诺没给你用……手弄?」
只是这麽一下,就使得马小要不由自主「哦」了一声,自然不会说出昨晚还被妻子强行征收了一次「公粮」,笑嘻嘻继续演戏:「没,她不愿意,说好东西不能白白浪费,要用在灌溉……唔……自家的土地上。」
「贫嘴。」
齐玫媚了他一眼,知道这个坏小子在故意和自己胡说八道,转头看了下远处劳作的果农,先隔着裤子顺着茎体的走向轻抚几下,然後纤指灵活的扯下拉链。只是由於马小要的鸡巴太大,又穿着内裤,费了一小番功夫,才从裤门掏了出来。
白皙的玉手只能握住不到一半的粗壮男根,轻巧地捋弄起来,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是不是想让我这样?」
马小要心中暗爽,当然鸡巴确实很爽,叫了一声:「妈,你的手……真舒服。」说着呼呼喘气,把手伸进岳母的上衣下面,连同胸罩一起推了上去,将一团丰满柔软的滑腻乳肉攥个满手,指缝和硬竖的乳头一碰,齐玫又「嗯」的腻哼出来。
马小要一边揉搓那团滑腻,一边觍脸笑说:「舒服是舒服,就是……更急了。」
「得寸进尺。」
齐玫眼波横媚,又往远处看了看,没有阻止他的动作,咬住嘴唇忍着乳房被摸带来的快感,撸弄女婿鸡巴的玉手,情不自禁的加快了一点动作。
「哦……妈你真好,舒服……受不了……」马小要夸张的喘息着,做饥渴难耐的样子,把手伸向岳母穿着短裙的两腿之间。
刚摸到私处,感觉那里有一层东西,不由微怔,接着以为是岳母怕弄脏内裤垫的护垫,不甘心的将手伸到短裙下面,想要一探究竟,齐玫却止住了他。
「别,我身上也来了。」
看到马小要「哦」的一声,脸上瞬间的失望沮丧,齐玫另一只手在他背上拍了一下,绯红着脸颊吃吃低笑:「臭小子想什麽好事呢,你以为我身上没来,你就能对我怎麽样啊,想得美。」
马小要嘿嘿低笑起来。
齐玫又回头看了一眼,不知是不是因为自己和女婿这样一直站着,远处草莓田里的那三个果农的其中两个注意已经到了他们的动作,开始向这边张望。而马小要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揉弄乳房的同时,把自己的上衣越来越往上推,前面的一只乳房和後面的一大截腰肉,都露了出来。
放开手中的鸡巴,「啪」的把女婿的手打落下来,媚了他一眼,小声说道:「到车上去,我给你弄出来。」
整理一下自己的胸罩和上衣,转身往回走,马小要胡乱的把鸡巴塞回裤门,跟在後面。
两个人回到车旁,齐玫打开後座扭臀坐了进去,刚要往里去,却被马小要拉住了。
擡眼看到女婿站在车门口,一手扶着车顶,低头涎脸看向自己,齐玫面颊一热。
以为明白了女婿的意思,齐玫把腿重新挪回车外,嗔他一眼小声说道:「看着点人。」然後把脸凑近女婿的鸡巴,嗅了一下没有多少异味,伸出舌尖在溢沾粘液的圆硕龟头马眼上,灵巧的轻轻舔动。
情
马小要本来只是想站着让岳母给自己打飞机,喜出望外之下,喉咙里「呃」的一声,险些美得魂飞天外,连忙站稳两脚,开始用「呃……唔……」的呻吟表达自己的舒爽。
得寸进尺的一手扶着车顶,一手伸下去够岳母的胸部。齐玫何其聪明,媚眼轻乜,一边继续舌尖点触马口,一边把自己的T恤卷起,露出後背搭扣。
马小要想不到岳母竟然这麽豪放,用手解开搭扣,正是上次两人一起去买的浅绿色胸罩,裸露出岳母胸前两团雪白的丰腻。探手捞住一只,揉弄几下,开始用指尖逗弄暗红色的发硬乳头。
齐玫轻声「嗯」吟,也不去管他,舔了一会马眼,擡手把掉下来的头发抿到耳後,轻启朱唇,把龟头含入檀口,同时用手环握着茎体,边吸啜边套动。
「呃妈……你技术真好。」马小要舒爽的呻吟着,由衷的夸赞道。
「舒服吧。」齐玫继续吮啜着,擡眼看向自己的女婿,眼波之中已经有了几分淫媚之意。
马小要看到岳母如此大胆的眼神流露,愈发惫赖了笑容,叫了一声:「妈。」
「嗯,想说什麽?」
「我妈说,嘿嘿,只要我不带诺诺出去,让我问你要奖励。」
齐玫被女婿的无赖嘴脸气得笑出声来,吐出龟头,握着鸡巴的纤手轻轻弯折了一下:「色样,这个不是?」
马小要乐呵呵的,一脸怪笑。
「你妈还说什麽了?」齐玫套弄着茎杆,香舌轻舔冠状沟,轻声问道。
「没……呃……」马小要舒服的又叫出声来:「没说别的。」
「真的?」
「真没有。」
齐玫於是重新含了进去,通过香舌的搅缠,让整个龟头在口腔里来回滑动。
马小要又不由自主的吸气吐气,叫唤呻吟。
过了一会,齐玫忽然再次舔舐龟头,擡眼看着女婿的眼睛,似乎不在意的问道:「你没和诺诺说吧。」
「没……没有。」
马小要正在舒服着,猝不及防之下连忙摇头,觉得还是暂时瞒着岳母好,坏笑说道:「妈你交代过的,我能不听嘛。」
但就在那一瞬间,齐玫已经从他表情和眼神的细微变化中,观察出了一丝端倪,心中若有所思,眼神却没有任何变化,只是轻嗔了他一句,然後给他用手,问他:「你要多长时间?」
「啊?」
马小要楞了一下,才明白过来岳母的意思,嘿嘿笑说:「不好说,用口差不多二十来分钟,做那个的话,半个多……」
「没问你那个。」齐玫面颊又是一热,手上用力套了一下,说道:「快点吧,别晚了上班。」说完把鸡巴含进口中,开始深吞深吐,同时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齐玫给马小要口交、手淫的动作看似自然随意,其实从下车後马小要抱住自己一直到现在,毕竟是和自己的女婿淫戏,内心的那种羞耻与刺激,加上马小要对自己敏感乳头的逗弄,早已使得她体内春潮汹涌,蜜液浸透了内裤里面的护垫。如果时间再长下去,她真要忍不住自己触摸下体了。
看着美艳岳母的红润嘴唇紧裹住自己粗长的棒身,前後晃动头部,吞吐出「咕叽……咕叽」的淫靡声响,舒爽无比的感觉中,马小要情不自禁地集中了注意力。
本来以为以自己的技术,可以大幅缩短女婿的射精时间,谁知眼看快十分钟过去,齐玫的口、脸、脖子,包括两只手都开始酸了,这小子虽然嘴上叫得挺欢,却仍然没见多少要射的意思。
齐玫的体内便越来越燥热,在荒郊野外,露天给自己的女婿口交、手淫,女婿却迟迟不射,这算是什麽事儿。不由想到马邛山在床上旺盛的性能力,这坏小子只怕犹有过之,而且这鸡巴的尺寸,确实比他老子还要大上二分,若是被它……
这样一想,原本就湿腻不堪的下体,又涌出一股水儿来。
逼不得已只好使出杀手鐧,一只手探到女婿两腿中间,绕过鼓涨的阴囊,指尖分开轻搔他的会阴和後庭,同时另一只手伸到他臀後按压,示意他自己挺送。
她的这一出手,果然不同凡响。後庭和会阴被嫩指轻搔,马小要立刻酥爽得腿肉乱抖,「嗬哈」乱叫声中,不由自主丢开手中的奶子,一只手扶车顶一手扶在岳母脑後,向前挺动屁股,在她口中快速抽插。
不到两分钟,便控制不住的开始缴械,「啊啊」低叫着,涨硬到极限的鸡巴,间隔着有力的一次次跳动,把数量充沛的弹药发射在了岳母口腔深处。
吐出马小要的鸡巴,即便是做惯深喉的齐玫,也已经憋得满脸通红,用粗重的鼻息补充着氧气,刚把口中的精液吞咽下一半,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弯腰把剩下的一半吐在地上,然後两腿回到车里,探着身子伸手到前面找纸。
刚把嘴唇和嘴角擦干净,身体冷不防被钻进车里的马小要,从後面抱住了。
「你干什麽……」齐玫挣动了几下,还是被他横放在腿上,砰的关上车门,一边呼着热气向自己吻来,一边试图把手伸进她的短裙下面。
「臭小子你……怎麽没完了。」齐玫同样呼吸急促,刚发出一声娇嗔,嘴已经被女婿的嘴堵住了。
「妈,让我摸摸,摸摸……你的屄。」
「唔……你不……不嫌脏啊。」羞於被女婿发现自己秘密的齐玫,两只手在下面阻拦了几下,还是没能强得过他,被那只有力的大手突破防线,探进了内裤之中。
马小要的手一伸进去,就摸到了汪洋般的一片湿热黏滑,也不管是月水还是淫水,兴奋的喘着粗气。不敢把手指抠进里面,在两片滑腻的花瓣中间勾动几下後,准确的找到了岳母更加黏滑的花蒂,快速的揉弄起来。
「啊!……啊啊……」本来就春情难禁的齐玫颤叫一声,下身臀股立刻随着他手指的揉弄,骤然抖动起来。
「爽吗妈?」马小要喘息着问,一转头,又含住了她的娇嫩乳头,饥渴的舔舐吮啜。
这一来更是雪上加霜,齐玫的整个身体颤抖的更厉害了,闭着眼睛佝起上身抱着马小要的头,连喘叫声都颤抖起来:「太爽了,舒服……我想要……」
五分钟之内,高潮一波接着一波,竟然一连来了两次。
马小要终於不再继续挑逗,齐玫的身体也因此停止了颤动,只剩下高潮後满脸的潮红,和微微的娇喘。
马小要把手从齐玫内裤里抽出来,拿眼看时,只见到满手晶莹的淫汁,并没看到血色,不由一怔。刚想说什麽,岳母从他腿上下来坐到旁边,红着脸在他肩上一推:「看什麽看,帮我拿纸,还有我的包。」
等马小要把抽纸盒拿过来,齐玫先抽出几张用手捏着,探进内裤擦了几下,然後才欠了一下屁股,把内裤脱到半截,低头查看护垫,继续拿纸擦抹私处。
马小要也伸过头去,果然看到被淫液涂满浸透的白色护垫中间,有一丝淡淡的红,於是嘿嘿的笑了起来。
「以为妈骗你呀。」齐玫嗔了女婿一眼,接着去推他的头:「不脏啊,别看了。」
「一点都不脏,都是水儿。」马小要呵呵一笑,脸往两腿中间凑的更近了:「妈,你把腿分开一点,让我看看呗。」
「没见过女人呀!」齐玫脸上一臊。
「嘿嘿,没见过你的。」
「样儿!」
听了女婿的这句话,齐玫不由心中一漾,稍稍犹豫了一下,还是微红着脸,把两腿尽量向两旁分开,一边用纸继续擦抹,一边让好色的女婿观看。
马小要见岳母的屄毛和妻子一样都不多,而且明显修剪过。虽然年近五十,整个私处外部暗红之中透着白皙,只有小阴唇的边缘稍微有点发黑,色泽看上去仍如三十少妇,煞是诱人。
只是多看了几眼,忍不住色心再起,裤裆里的鸡巴又蠢蠢欲动:「妈,不就这一点儿嘛,刚才你……」
「那也不行。」齐玫瞥了一下他的裆部,眼神媚惑:「你自己你不知道?太深了,妈可不想得妇科病。」
「早说啊,我可以插浅一点。」马小要轻笑着,把岳母的手拉到自己裤裆上压了压:「妈,让我插几下呗。」
「你这小子,怎麽又……硬了。」齐玫羞啐一声,把手拿开:「让你进去了,能就只几下?骗鬼呢。」
「我保证,嘿嘿。」马小要一只手覆着岳母的阴户,去找她的花蒂,同时笑嘻嘻凑近她的脸,想要吻她。
敏感的阴蒂被女婿的手指轻轻揉压,齐玫忍不住又发出一声娇吟,却还是擡手把他推开:「保证你个头,再说哪有时间了。」
「妈,几下,我保证就几下。」
齐玫见马小要装作可怜巴巴的样子,一脸痴缠,颇有他小时候自己故意逗他着急,他趴在自己腿上不停叫着「干妈」,苦苦肯求的模样,不由心里一暖,扑哧笑出声来。
虽然也有点心动,但随之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咬了咬嘴唇,然後忍着羞耻小声说道:「只做几下,你不难受,妈还难受呢,忍忍吧,今天真没时间了,明天……还来这里,你想怎麽要妈,妈都给你。」
有了岳母的这句承诺,马小要立刻换回笑脸,谄媚地说道:「妈你真好!就是你这样坐着……我看不清楚,让我看清楚一点好不好?不然今天一夜都睡不好觉,会影响明天的战斗力的。」
一句话说得齐玫羞臊不已,拿手去打他:「胡说八道,烦不烦啊你!」
「嘿嘿,就看几眼,看看不耽误时间。」马小要刚要动手,却又停下了。
原来心旌摇曳的母婿二人只顾着说话调笑,没注意一个五十来岁的果农妇女,开着三轮电车上了水泥路,正往这边过来。想来是打算经过这条路回家。
看着只剩几十米距离,齐玫再穿内裤已经来不及了,连忙摸过靠枕放在腿上,和马小要手牵着手正襟危坐。中年妇女经过时,往车里好奇的看了一眼,很快从旁边过去了。
没等三轮车走远,马小要又涎笑着来搬岳母的腿。齐玫知道若不满足这坏小子,他怎麽都不会甘心,於是任他把自己的两腿搬到车座上,然後用脚把他蹬开。
怕弄脏座椅弄皱裙子,齐玫先脱下鞋,然後擡臀把筒裙平卷到腰上,半躺半靠在车门上,嗔媚着两眼,任马小要分开自己雪白修长的两腿,把脸凑到性器跟前。
这说好只看几眼的坏小子两眼放光、嘴角流涎,趴在下面用手又掰又翻的,看了足足有一分钟,感觉淫汁马上又要流出屄口的齐玫,娇嗔一声:「有完没完了。」
一脚蹬在脸上把他蹬开,然後开始穿鞋提内裤。
马小要呵呵笑着,帮美艳岳母从包里取出一片护垫,看着她弯腰换好,提上内裤整理裙子。
两个人回到前排,打火的时候马小要咧嘴笑说了一句:「妈,明天穿黑丝呗。」
「样儿!」齐玫媚他一眼,含义不言自明。
心情大好的马小要慢慢调转车头,驶上公路,开始回程。
一路上母婿俩话虽然不多,但不时两手温柔相牵,四目带笑互视,眼神不言自喻,满满的都是涌动的春情旖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