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杏儿在去学校办公室的路上被自己的学生宋誉之堵了个正着。后者大手钳住她纤细的胳膊,一把把她拉进旁边体育器材室的门。
“想死我了……”
一入内便是一阵蒙头盖脸的亲嘴,又哺度了些津液到她嘴里,宋誉之抱着那日也思梦也想的娇嫩身子盘磨一气,胯内已是坚挺如棍——
“杏儿,我的好人儿,心肝,好老师,好姐姐,让我干一次吧,你快半个月没里我了。”
“这是学校里,你疯了吗?”方杏儿打掉他乱揉乱摸的手。
宋誉之通红的一双眼睛盯住她,“我早疯了……早疯了你不知道吗?你说学校里不行,可你又不叫我去你家里,把我干晾着当猴子耍,忽冷忽热的气我!原本就是我爱你你不爱我,我想你你不想我,动不动不理我不睬我,你还管我疯不疯!”
男女力量悬殊,宋誉之仗着一米八四的个子把方杏儿按到一堆垫子里,伏在她身上,一只手摸去解开腰带。
“你别胡乱来,咱们可是师生关系,叫人撞上都得死?”
“你还知道要怕?我还以为你不要脸呢……”
他按住挣扎扭动的玉体,一边亲她嘴,一边用皮带捆住她两只胳膊:“在你家干,咱俩就不是师生?方杏儿方老师,你身为人民教师勾引自己学生肏穴,都肏了一年多了,现在才知道害怕?”
“宋誉之,你把嘴巴放干净点。”方杏儿气的瞪他。他便软了语调去缠:“好杏儿,好老师了,就肏一回……”说着去解她衬衣。
扣子一颗颗打开,白玉一般的雪峰像两像小山包似的裹在胸罩里,娇娇颤颤的乳波如那嫩豆腐,看得心头发紧,到底是年轻小夥子,耐不住性子,急火火的推开胸罩就是一阵子揉搓,直把一双玉乳都揉变了形,那团子乳肉,在他粗厚大手里搓圆捏遍,酥酥娇娇的盈满了手掌心,只催的他欲火更往上蹿……兽吼一声,低头叼含了一边雪梅,大力吸吮不算,舌尖还边挑边勾,绕着乳晕打圈舔弄,嘴里含糊不清的说:“杏儿姐,可怜可怜我,让我出出火,我那鸡吧想死你了……”
方杏儿让他缠的没法,也是有股子邪火上了心头,一时强自镇定:“誉儿,别闹,晚上到我家去弄,学校里让人撞见不好。”
“等不了了……”
他嘴里不停,继续弄那乳尖,一手托高她的屁股,一手拉着内裤的蕾丝边往出拽,费劲脱下一条腿,也不再去管另一条,就让那内裤挂在哪儿,粗喘着声说:“这会儿不肏上你,我就得死……”
只把裙子撩到腰上,拉得玉腿大开,用精壮的大腿压得死紧,使其再不能合拢,才伸了两根指头去磨那珠核,勾逗那小缝,望它早点出些水儿来,好挺枪上阵……
“穴儿不够湿,可能有些疼,你忍着些……”
他等不及也不想等,只跪了起身,把长裤褪到膝盖,下身那一根尺来长的粗硬阳具跳蹦出来,很是吓人……用手搓了两搓,便引着龟头去那穴缝间挑磨,沾些湿意……
“以后你再不理我,我就压着你到校长室去肏……”
不容她应声,便挺着硬硕精壮的鸡吧往前一送,那穴内虽不够湿滑,他力道却大,粗紫的棒身挤在穴缝里往前捅,在方杏儿闷哼一声,被他生生捅进一半入穴,又骂:“真难肏进,aabook小逼紧的可以杀人。”双手又是一掐,把住她的蜂腰往下就拉,一边屁股卯足了劲往前一顶,直干到最底,穴肉受不住的一阵收缩推挤,疼得杏儿眼前一阵虚浮……
架了她腿在胳膊上,他先抽出一点,再深深顶入,接着便是一下一下的开始大肏大插,把个大鸡吧往那嫩穴里没命似的肏干,本就是16岁的花季少年,毫无章法套路,仅凭一身蛮力,横冲直撞,肏的穴肉红肿,翻进翻出……
方杏儿只觉得阴内酸痛,又是胀又是麻,阳具把穴口撑的生生的疼,“你肏也肏了,莫在生事,我第一节课还有6班的课……得走了……”
宋誉之只是淫笑:“老师想到哪里去?性交的课还没上完呢!”就了她的脖子去亲,生生的种了两颗草莓,宣布所有权似的:“每一次我听见同学议论你多美多美,就忍不住想告诉他们,咱俩睡过觉了,滋味爽死了,你逼里好会夹……吾……”
“你敢说!”方杏儿被他一下一下的撞得心都是颤,小穴渐渐润滑开来,宋誉之捅进捅出的已是顺利许多,压着她的身子,绷着大腿越肏越快,“老师,我把你肏出水了……你嘴上不理我,逼里还是想着我肏你干你……口是心非,就爱折磨我,不让我好受……”又是狠命一顶:“我便也不让你好受,我肏死你……”
“让我上去!”方杏儿情动,想换到上位,宋誉之不依,抬高她一腿扛上肩,这个姿式每肏一下都看得清清楚,见她那小逼含着自己的大阴茎的模样,更是抽插的带劲,一巴掌拍到她屁股上,啪啪做响:“明明想着我肏你,还装逼不让肏……我叫你装……”
“你书不好好念,化学老师说你交白卷……我想我们还是分开的好……说到底……嗯……我还是老师……教你……嗯……为着你好的”她被他大力挺进抽出的语不成句,结合处一片湿濡。
“为我好就别离开我,我好好读也就是了,何苦气我!”
宋誉之心里感动,想着她还是关心自己,心下莫名的痛快,下面老二更是勇猛,不要命的狠干,直干得她欲仙欲死,魂飞九天,早早便到了顶峰,他却还不肯放,生生的还往里捅,直肏了千余下,才把那大屌插进穴底,直入宫口,眉头一松,全数射入,咬牙道:“你要敢不和我好了,我就去死,再也不学习了,让你悔恨一辈子。”
方杏儿看着他那长英俊的脸,是瘦了许多,下巴上还有些没刮净的胡髭,本来阳光少年,突然看起来阴郁了许多。
尤子钰因为是早产儿的关系,身体底子差,贫血和低血糖的毛病调里多年也不见起色,医生给出的建议是不宜剧烈运动,所以,他没有参加入学的军训,等着别的学生都军训完了,感情也都联络建立完毕的时候,他又发起一场高烧,折腾了半个多月才算好,把个本来就尖的下巴,瘦削的更是可怜。九月底的一天,他终於迈入学校大门。就在距离第一节课还有一分锺的时候,他找到高一(6)班的教室走进去。等着上课铃响起来,同学都各就各位坐好,剩下的那个坐位就一定是他的。他皱了眉,空位竟然在第三行的正数第二个——也不知道哪个缺心眼的笨蛋把他安排的这麽靠前坐,他虽然身体不好可是个子在初三的时候就实实在在的超过了一米八一——他嘴一抿,屁股往椅子上一贴,书包塞进位子里,坐定。
趁着老师还没有到,班里的同学一阵交头接耳,小声议论着这位没见过的新同学。另有一部分睁着或好奇或刺探的眼睛看他,而身为同桌的邵俊平,由於近水楼台的关系,更是托着下巴打量着他一张中性美的脸。而那从书包里掏出来的英语书,更是让邵俊平扑哧一乐,“我说哥们,没看课表吧,这节是语文课的干活。”
尤子钰看也没看他一眼,把英语书枕在胳膊下面,瞌起长睫,准备开始睡觉。教语文的老师方杏儿在班长的一声:“起立。”声中匆匆赶来,理了一下荷粉色的丝巾,确定它遮盖在需要遮盖的部位,才蹬上三尺讲台,变身成为一位完美无瑕的女教师形像。
邵俊平想去拉那个新生,让他起立,方杏儿老师把手一压:“请坐。请大家把书翻到第二单元,我们今天要学习的内容是——”她回身在白板上书写——荷塘月色。又从文件夹里摸出一张表——是高一(6)的花名册。
看来她还没有把同学的名字记住,邵俊平想。“我们请张月馨同学朗读一下第一段。”她一根春葱似的素指在那张名单上滑动,挑中一位同学的名字。
后排站起一个女生,捧着书开始念:“这几天心里颇不宁静。今晚在院子里坐着乘凉,忽然想起日日走过的荷塘,在这满月的月光里,总该另有一番样子吧。月亮渐渐地升高了,墙外马路上孩子们旳欢笑,已经听不见了;妻在屋里拍着闰儿,迷迷糊糊地哼着眠歌。我悄悄地披了大衫,带上门出去。”
教室里,她轻快的声音像小机关枪一样扫着,方杏儿等着她读完,才道:“读的不错,但这篇是写景散文,除非荷墉里有人喊救命,否则不用这麽赶。”
一阵哄堂的笑声,张月馨有点尴尬的坐下去,转而也觉得自己读的是快了些,抿了嘴也乐出来。“意识到了问题,下一次就能读得好,读得好就更能体会作者的感情用意,才能学好这篇课文。”方杏儿声若出谷黄鹂,带来夏末里的一丝清凉,“下一个,我们请尤子钰同学来读第二段。”
大约半分锺没有人搭腔,邵俊平意识到自己“旁边”这位就是尤子钰,拿胳膊捅他,不理;又推了推后背,那位只是把脸换了一个面,接着睡。方杏儿走下讲台,朝第三排第二个位子走过去,那个趴着的男生很高的样子,这会儿正长手长脚的缩在课桌上睡觉,一点不把老师放在眼里,独枕好梦,好像周边的一切全与之无关。
“醒醒,哥们,老师过来了。”
能来X中学习的,没有一个是背景简单的,邵俊平刚才就在思索哪位高官或富豪是姓尤,让他身边这位小哥居然不把方杏儿夹在眼里。
尤子钰让他给吵的睡不着,一下子坐直,撞到椅子背,气道:“你烦不烦?”身边弥漫着似有若无的香气,那是黄杏成熟时特有的一种味道,要距的极近才能嗅闻得到,那味道令人感官愉悦,舒服而不刺激。他这才睁开眼睛,小心的眯着条缝适应光线,等着焦距调整好,仔细一看之下不由得心神大乱——这老师怎麽和人不一样?怎麽那麽漂亮?跟个名星似的。
只见她杏眼桃腮,亭亭玉立,黑葡萄一般的眸子里波光转动,正不紧不慢的盯着自己打量他,那雪肤乌发称着巴掌大小的一张精致小脸,左手执一卷书,指端飘来淡淡的杏子香气,美不胜收。尤子钰本身也是花样美男一名,打从李俊基开始走红,他身边就多了不少高分贝的尖叫,走在路上还有女生因为看他撞上行道树。总面言之,在情窦初开的年纪,女孩子就没给他留下过什麽好印象,多是250,或13点之流的感觉——跟没见过男人似的。可眼前这一位,那是皑皑白雪,皎皎月光一般的女孩啊,容色美,身材更美,玉乳高耸,蛮腰一握,165-167之间的身高刚好配他,可以整个抱在怀里的感觉。
他看的脸红,思绪飘的更是远,心里像得了病似的紧一阵慢一阵,扑通扑通的好似鹿撞,又怕被人看出来嘲笑,只得继续装酷,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