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馆内,西门庆正央求那王婆使计,却不知离此不远处,那令自己神魂颠倒的美妇人,正被那打虎英雄压在身下,行那淫事。
却听那王婆笑道:“大官情人不必心急。老身那条计,是个上着。虽然入不得武成王庙。端的强似孙武子教女兵,十捉九着。”
西门庆听得此言,只欢喜得抓耳挠腮,催促道:“即是如此,干娘快快道来。”
那王婆却是有心卖弄,慢慢呷了一口茶,不紧不慢地说道:“这雌儿原是清河县大户人家讨来的养女,却做得一手好针线。大官人,你便买一匹白绫,一匹蓝绸,一匹白绢,再用十两好绵,都把来与老身。我却走将过去,问她讨茶吃,却与她说道:‘有个施主官人,与我一套送终衣料,特来借历头,央及娘子与老身拣个好日,去请个裁缝来做。’她若见我这般说,必说:‘我替你做。’我便请她家来做。若是肯来我这里做时,却要安排些酒食点心请她。第一日,你不要来。第二日也不要来。到第三日上,我与她些酒菜,教他先有三分醉意。晌午前后,你整整齐齐打扮了来,咳嗽为号。我便借口去买些物事,你自可进屋相见。大官人,你在房里,先不可躁暴,便去动手动脚。这雌儿耳根素来极软。须得着几句甜净的话儿,说将入去,赚的她心软了,便九分光了。”
西门庆听得心痒难熬,却道:“若是她不吃软话,却又如何是好?”
王婆哈哈一笑:“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只怕五斗生米也做成了熟饭。这雌儿面皮又十分薄,须得不敢声张。”
见西门庆还有些踌躇,接着道:“我必不走远。若是她不做声时,此是十分光了。她若然有意,这十分事做得成。她若死活不从,闹将起来,我自来搭救,你自行去罢,此事也便休了,再也莫提。却不是一条万全的计策?”
西门庆听到此处,大喜道:“虽然上不得凌烟阁,端的好计!”
王婆道:“不要忘了许我的十两银子!”
西门庆道:“‘但得一片橘皮吃,莫便忘了洞庭湖!’这条计几时可行?”
王婆道:“只在明日。我趁武大未归,走过去细细地说诱她。你却便使人将绫绸绢匹并绵子来。”
西门庆道:“得干娘完成得这件事,如何敢失信?”
作别了王婆,心急火燎,便在市上绸绢铺里买了绫绸绢缎,并十两清水好绵。家里叫个伴当,取包袱包了,带了五两碎银,径送入茶坊里。王婆接了这物,分付伴当回去,自去打点,闲话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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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刻,武大家中。
那王婆与西门庆正在密谋抱得美人归,我却实实在在地已经把这小美人臣服胯下。
我自上次脱了金莲的绣花鞋,见了她的玉足,惊为天人。再加上自从听说了西门庆偷捏她的小脚一事,总是令我心中莫名藏着一把暗火。
今天这大好时机,这小美人已经是百依百顺,任我摆布。我打定主意,要把她的美足好好地玩弄一番。
我把她一只脚抬起,将脸贴近绣花鞋面,嗅了几嗅。笑道:好香的鞋儿!
金莲不知我打什么主意,只依着我,把身子往前坐了坐,让我可以更轻松地捧着她的脚儿。
我把那小脚儿隔着鞋子,摸了几摸,捏了几捏。心中赞赏。这小巧的美脚,真对得住“金莲”二字。
心下荡漾,便把这绣花鞋子褪了下来。
只见一只粉雕玉琢般的白嫩小脚,俏皮可爱地伸着,细致柔腻,晶莹剔透。雪白的肌肤上,淡淡的青筋若隐若现,微微闭拢的五根脚趾,如葱白一般毫无瑕疵。足弓弯弯儿的,脚跟溜溜儿的,光滑圆润的脚踝,弯出完美的曲线。连脚底板儿都雪白粉嫩,实在是万里挑一,说不出的性感美丽。更诱人的是那一抹女人特有的裸足香味,淡淡地似有似无,更让人心驰神醉。
这完美的小脚,捧在我手心,不盈一握,轻轻地抖动着,让人忍不住浮想联翩。
光这一瞧一看,我便已觉得下身挺立的阳物直要控制不住。连忙定了定神,有了主意,将那尖尖的绣花鞋挂在勃然耸立的阳物上。
金莲见此光景,不禁哑然失笑。“好哥哥,我那鞋儿怎地却穿在你那话儿身上了哩?”
绣花鞋还带着金莲小脚的余温,暖烘烘地让我的肉棒甚是舒服。
我兴致勃发,把这俏妇人的小美脚儿,送到口边,品尝起来。只觉得足香扑鼻,温润无匹。便把舌头伸出,在她脚上胡舔乱啃。
金莲被我逗得咯咯娇笑,显然觉得十分有趣。我愈发来了兴致,只捧着她一只香足,把脚跟脚背、脚底板儿,尽情地又吻又舐。
金莲白嫩的脚底板儿十分怕痒,每次我舌头扫到,她都娇吟不断,让我更加兴奋。
我把那小葱儿一般的玉趾塞入口中,舌头转圈地吮吸起来。强烈的刺激已经让肉棒涨得生疼,忍不住用手把绣花鞋儿攥紧,套弄起鸡巴来。
金莲见着我的举动,忍不住又是惊讶,又是好笑。不意脚趾被我这么吮弄几下,居然也起了生理反应,开始脸红气喘。
我心想,这水灵灵的俏佳人,果然是水做的一般。当下更卖力地吸吮,不时还拿牙齿轻轻啮咬,让她欲罢不能。
我一不做二不休,抬起她另一只脚,把那只小脚儿也剥了出来,捧着两只玉笋,轮流把玩品尝。
金莲被我弄得心痒难熬,媚眼如丝,脚尖儿绷得紧紧地,嘴上说道,“好哥哥,饶了我罢!”
听得她这等娇媚地求饶,却像在求我更过分地玩弄她。丰腴的美腿光溜溜地,白皙的小脚粉嫩嫩地,在面前撩拨着我无限的欲望,又怎能不让我兽性大发?
我狠狠地套弄了几下肉棒,一把抱住了她一双玉腿。
欲知那武松又想出何等招式来,且听下回分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