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灯初上,寡妇街一片热闹。
这个时间正是来往客人需要休息的时候,很多人都知道这里,不仅可以住宿、吃饭,只要肯花银子,屋子里的女人也可以随便玩,到处都可以看见拉客的女人,有些为了争抢客人甚至还会大打出手,而客人就是喜欢看这些。
几个年龄不一的女人破口大骂甚至撕扯对方的衣服,外面则是一群客人哈哈大笑,有的甚至还往里面扔些铜板,生意不好的女人也不要脸面,争抢着地面的铜钱。
有些略有姿色的女人生意红火,客人上赶着过来,这回就变成了客人为了一个女人而大打出手,一群女人围着看热闹了,有的女人甚至露出奶子刺激着亢奋的客人们。
钱春梅的屋子已经换了一户人家,只是对面依旧是那个快要五十岁的老女人在给自己的儿媳妇拉客,不时的掀起女子的裙子,像是介绍商品一样在跟客人们讨价还价。
赵勾重新回到寡妇街,虽然不过几天的时间却恍如隔日,他为人隐忍,但隐忍的目的是为了出人头地,虽然在郑大家里也不算多好的日子,但比这里显然还是要强上百倍了,此时的他不需要像之前一样观察客人的喜好给自己的亲娘拉客人。
他自己也是客人了,不少女人都认识他,看见他骑着马,穿着整洁的衣服顿时都知道他发财了,至于是发的什么财宝,是站着赚的钱还是给人下跪赚的,那不重要,只要兜里有银子就是她们的客人。
很多女人跑过来套着交情,希望他能看在熟人的面子上把银子给自己,可惜赵勾现在没这个心情,他是被郑大派过来的。
离着老远他便看见了卖力吆喝的老女人,他拽着缰绳直奔过去,老女人一开始还以为是别的客人,等他走进了后顿时脸色不太好看。
两家对门的时候没少发生摩擦,赵勾也没少挨她的骂,前几天钱春梅离开的时候她又是高兴又是发愁,高兴是因为新住进来的女人没有钱春梅的姿色,抢不过她的生意,发愁是因为知道人家去过好日子去了,自己却一点盼望都没有。
赵勾看着她笑道:“怎么着?才几天不见就不认识我了?”
那个儿媳妇看见他羞得跑进了屋里,这个女人已经三十多岁了,却还是一点都不成熟,赵勾住在这里的时候还没啥,等到变身客人后她便不好意思被看着了。
老女人哼了一声道:“认识又怎么样?你是专门跑过来嘲讽老娘的吗?那你就错了,我可没在这卖过身子,你嘲讽不了我。”
赵勾笑道:“别自作多情了,你没卖过身子是因为有了那个儿媳妇,谁还会操你啊,而且你觉得你值得我特意从华阴县跑过来嘲讽一回吗?”
老女人一开始还想要发怒,等听完后诧异道:“那你过来干啥?不是才刚离开吗?”接着叫道:“你这个小子该不会是打算过来玩女人的吧?”
她立马变换了笑脸道:“怎么着?看上我儿媳妇了?我就知道你小子好[var1]色着呢,之前天天偷看那个骚货,现在有钱了?放心!虽然当初骂过你,但只要你有银子,那个骚货随便你操!”
她拉着赵勾的袖子道:“赶紧进来吧!放心,别说她,就是你想操我都可以,正好以前还骂过你,这回就当给你赔罪了,不过可得给钱啊!”
赵勾哭笑不得的拦住了她道:“你想多了,你自己的男人不行了想找男人操你,居然还要钱疯情书库?谁会答应啊,而且我也不是过来玩女人的。”
老女人的脸色顿时像变色龙一样黑了下来,一把甩开赵勾的袖子道:“所以你还是过来消遣老娘的了?”
赵勾把她拉到一边道:“你就别瞎想了,我这回过来是有正事儿的,我们老爷家里遭了贼,被人偷了至少上百两的银子,听说跑到这一带了,我是过来找人的,他要是来了这里没准也会找个地方住,我过来是跟你说一声,要是看见了他就托人告诉我一声,我把地址给你,要是银子追回来了,我家老爷怎么也会赏你几两银子的。”
老女人眼前一亮道:“还有这事儿?”她拍着胸脯道:“放心,这事儿包在我身上了,不过那几两银子可不能忘了。”
赵勾笑道:“我家老爷是什么身份,还会差你这点银子?放心吧,我还得去别的地方找一找,你可得上点心。”
老女人拉着他道:“别啊,这天都黑了,你不如就在这住下得了,我让儿媳妇伺候你,要是遇见那个小贼没准就直接给抓住了呢。”
赵勾无奈道:“你就别打我兜里银子的注意了,万一他不来这里呢?我这可是正事儿,再说了,要是我直接逮住了他,你那几两银子可就泡汤了,毕竟你也没起啥作用。”
听到赵勾这么说,老女人当即开始催促着他赶紧离开,在这个女人眼里,银子就是一切,她就是这么现实。
赵勾离开后她终于找到了一位客人,不过人家有了住的地方,只是有好几个人,于是把她儿媳妇叫了过去,玩了一阵子后便给放了回来。
眼见没什么生意了,老女人开始准备收拾收拾睡觉。
张二骑着马打量着寡妇街,久闻其名终于可以亲身体验了,兜里有银子的感觉真好,他之前听钱春梅吹嘘这里是多么的美好,男人的天堂,尤其是她之前对面那户人家的儿媳妇,三十多岁了还害羞的跟个小女孩似的,是个难得的极品,他这回要好好享受一回,下午虽然在郑大家里射过了,但如今他依旧精力充沛,而且自信会更加持久。
这时候街上已经没几个人了,他是紧赶慢赶才终于赶到的,只是看着地上的各种车马印记便能想象不久前的样子,他暗道可惜,没看见最热闹的一面,要是没有钱春梅的指引,他就这样跑过来还真难以找到一家合适的,毕竟庸脂俗粉他都有点看不上了。
他回忆着钱春梅的话,因为早就计划跑路,所以他记得很清楚,可惜直到现在他都不清楚钱春梅的名字,只知道她和她妹妹都是郑大的女人而已。
至于为何来华容县,因为他本就是华容县的人,当初作为一个小流氓,刚和张二嫂结婚没有多久便得罪了本地一个暴躁魁梧的大流氓,被逼无奈远走他乡,后来才辗转多次后还是在附近的华阴县定了居。
他借着月光仔细的打量着,终于找到了目标,他翻身下马来到门前‘啪啪啪’的拍了几下门,心里期望着对方今天没有客人才好。
房门打开,一个老女人的脸探了出来,看见他后眼前一亮,就像是看见了银子一样,知道这是难得的客人进门了。
张二却是心里咯噔一下,虽然时隔多年,对方也变化了不少,但他依旧记忆犹新,这不就是当初那个大流氓的亲娘吗?
他记得非常清楚,一开始就是这个尖酸刻薄的家伙惹到了自己,随后才发展到和她儿子冲突的地步,堪称他一生的转折点。
老女人看着他盯着自己,心中窃喜,一把将张二拉进了屋里,嘴里热情招呼着“客人赶紧进来歇歇,别着急啊,要是看上我了,只要有银子也是可以的。”说完冲着里面喊道:“老头子赶紧出来,客人到了,还不赶快给人家拴马去?”
一个头发都有些变白的老汉赶紧赔笑着走了出来,对着张二弯了弯腰,赔笑后接过缰绳出去拴马了。
儿媳妇在里屋害羞,躲着不肯主动出来,老女人眼看张二还在看着自己,暗道莫非自己也是时来运转了,于是没有急着招呼儿媳妇,殷勤的拉着张二坐下。
这会儿张二总算是镇定下来了,他还要确认一下,于是简单的聊了几句,当他把一两散碎的银子放在桌子上的时候,老女人顿时来了兴致,几乎是知无不言。
张二很快便明白了,老女人的儿子当初也算是得罪了人,朝廷征兵的时候直接拽走了,随后多年都没有消息,肯定早就死了,于是这个老女人便将一直没有给他们家生孩子的儿媳妇当成了摇钱树,这几年几乎都靠着对方卖淫养活一家子。
张二百分百的确定她就是当初害苦自己的骚货,顿时当初的怨恨便被翻了出来,但是他没有说明自己的身份,因为他估摸着对方也早就忘记了,毕竟他是被赶走的那个,人家当初是胜利者,又过了十多年,有啥必要还记着他?
不过没关系,如今他有了银子,而对方却没了依靠,今天晚上他要好好的发泄一番,此时的张二感觉离开华府是非常正确的,给自己带绿帽子的张二嫂,不是亲生儿子的张有福,手持自己卖身契的真无良,他已经彻底的离开了那个旋涡,如今再把这个骚货好好的惩治一番,前面十几年的恩恩怨怨便算是来了个彻彻底底的了结,之后他就可以拿着银子开始新的人生了。
张二起身看着她道:“你不是还有个儿媳妇吗?带我去见见她。”
老女人没想到这个家伙拉着自己说了半天,最终还是要玩儿媳妇,不太满意,但还是赔笑着跟了进去。
进了里屋,屋子还收拾的挺干净,张二看着床上的女人,她就是那个混蛋的媳妇吗?到是有几分姿色,但好像也没漂亮到钱春梅吹嘘的地步吧?
但好在张二主要关注对方的身份,已经无暇细想钱春梅了,他看着偷偷打量自己的女人,嘿嘿一笑道:“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把衣服都给我脱了,让我先爽爽。”他说着开始解开自己的衣服,同时对老女人道:“去给我做点饭,有什么好吃的都给我弄过来,大爷我有的是钱,要是伺候不好我,有你们受的。”
老女人听到有银子,眼前开始放光,对[var1]着儿媳妇喊道:“还看什么?还不听客人的,赶紧脱衣服,找打吗?”随后赔笑道:“您先玩着,我去做饭,肯定让您满意。”
看见老女人出去,张二门也不关,三两下便脱光了衣服,女人显然也习惯了,在被子里慢腾腾的终于也把衣服脱光了。
张二哈哈一笑,扑到床上压在她的身上就是一顿乱啃,女人有点略显抗拒的摇头躲避着,张二坐起身一把将被子掀开,看见女人下意识的遮挡身子,不满道:“挡什么挡?赶紧把手给老子放开,让我好好看看。”
女人性子柔弱,颤颤巍巍的把手松开,毕竟是被男人滋润的女人,随便躺在床上便自有一番媚态,可怜的样子让张二兽性大发。
张二再次扑了过去,两只手胡乱的摸着丝绸般的丝滑身体,女人应该刚刚洗过澡,身子都是香的,反倒是张二,一路风尘,脱了衣服就上床,女人虽然极力忍耐,但还是不自觉的有些躲闪。
张二弄的烦了,坐在她的大腿上,一巴掌扇在了她水一般的乳房上,一声‘啪’的清脆声响起,女人‘啊’的一声尖叫,连忙用手捂着通红的胸口,想要把身子蜷缩起来却又被张二阻止。
她很少遇见这么暴躁的客人,将脑袋缩在床头的一角,害怕的看着张二,随后又低下了头,却没想到这副模样更是激起了张二的兽性。
他本就抱着报复的心里过来的,这时候冷笑一声,伸手将女人的两只手都握在一起,另一只手‘啪’的一声,又扇了一个奶光。
女人极力挣脱双手想要保护胸脯却难以反抗,只能嘴里发出尖叫,不断扭动自己的身体,没人进来阻止,张二现在就是大爷,他要高兴才行。
看着还在尖叫的女人,张二兽性大发,挥舞着手臂‘啪啪啪啪’对着她毫不设防的胸脯就是FQSK一顿抽打,叫道:“你倒是继续叫啊!你叫的声音越大,我打的声音也越大,看是你的嗓子先叫破还是奶子先被我打坏。”
女人的声音戛然而止,看他的眼神像是老鼠看见猫一样,红彤彤的眼睛怯怯的望着张二,恳求他能放过自己。
张二冷笑道:“还叫不叫了?”
女人赶紧拼命的摇头,嘴里小声叫道:“不敢了。”
张二继续道:“还敢不敢挡着了?”说着手上做出继续拍打的动作。
女人吓的‘啊’的一声,但马上反应过来,又赶紧闭上了嘴巴,再次死命的摇头,汗水打湿了秀发,如同可怜待宰的羔羊。
张二得意的松开了手,女人把双手护在下巴下面,好像能给自己带来一点安全感一样,当张二再次把手放在她胸脯上的时候,她的双手哆嗦了一下,终究还是没敢动弹。
张二笑道:“骚货就是欠打!”说完又在通红的奶子上轻轻扇了一巴掌,女人疼的刚想动作便被他一个眼神给瞪了回去。
张二道:“这就对了!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我想打就可以打,你只需要配合就可以了,要是让我高兴了,你还能少受点罪,要是我不高兴,今天给你打的下不了床,听明白了吗?”
女人连忙点头,她是真的怕了。
张二仿佛为了印证一般,又再扇了几下,眼看女人的奶子都快变成紫色了,抬头见到女人泪珠啪嗒啪嗒的往下掉却不敢阻止自己,终于长长的出了口气,感觉舒服了很多。
“过来!给我好好舔舔。”张二拍了拍女人的肚皮。
女人颤动着身子,小心翼翼的来到他的前面,趴伏在床上探头将他的肉棒含在嘴里,她现在怕极了张二,这回不用他吩咐,便将所有的本事都拿了出来。
张二坐在床上,让她侧过身来,这样可以一边享受一边摸着对方滑嫩的屁股,不时的拍上几下表示自己的满意,女人得到鼓励赶紧更加的卖力,生怕他又心情不好打自己。
张二毕竟白天射过,这回确实很持久,女人吃了半天他都没有要射的迹象,当然,其实肉棒经过前两天的使用,现在其实已经有点力不从心了,即便是女人如此的拼命,也不过半软不硬的样子。
张二听着外面叮叮咣咣的动静一阵冷笑,那个老骚货还没认出来自己,但他今晚一定要让她这辈子再也忘不了,十几年前的耻辱他要全部收回来。
这时候老女人已经把饭菜置办好了,招呼着老头子一起过来搬桌子将饭菜都摆了上去,二人对儿媳妇的样子视而不见,显然已经习以为常,只有老头子还偶尔偷看一眼,气的老女人破口大骂道:“你看什么看?完蛋玩意儿,自己都硬不起来了,偷看那个骚货能让你硬起来?”
老头子赶紧赔笑,儿媳妇则羞红了脸蛋直红到耳朵,将头发盖住自己的脑袋,深深的埋进张二的胯下避开公公的视线。
眼看饭菜都准备好了,张二看着老女人道:“你怎么还穿着衣服呢?没看你儿媳妇都脱光了吗?”
老女人没想到他还对自己有兴趣,她还没和儿媳妇一起伺候过人呢,不过眼看张二不好相与,连忙把尴尬的老头子哄了出去。
张二不悦道:“别墨迹了,赶紧的,给我脱光了过来。”
老女人在儿媳妇面前强势惯了,这下子也难免有些尴尬,反倒是儿媳妇已经低下了头不敢去看,但张二不愿意了,叫道:“把头给我抬起来,好好看着这个老骚货脱衣服。”
儿媳妇被打怕了,虽然尴尬但还是迎上了婆婆不满的眼神,老女人眼看拗不过张二,看在银子的份上开始脱衣服,很快将衣服脱光,放在了床上。
张二打量着她的裸体,白倒是挺白的,就是奶子下垂了,肚子上倒是没有多少赘肉,毕竟家里条件一般,赘肉通常都是大户人家才会有的标配。
老女人很不适应赤身裸体被人观赏,最主要的是旁边有个儿媳妇,明天得好好收拾一下这个小骚货,不然自己以后就没有威信可言了,她暗自想着。
张二拿过一个鸡腿啃了几口,对着老女人道:“坐椅子上吧,把两条腿抱起来。”
‘啊?’老女人还以为先是陪着吃饭呢,有些羞臊的做到了他对面的椅子上,张二皱眉道:“快点,你也想找打是不是?”
老女人一咬牙,靠在椅背上,缓缓的将两条大白腿抱了起来,不自觉的分开两边,将下面黑乎乎杂乱的阴毛和屁眼都对准了观赏的二人。
儿媳妇胸脯还被张二摸着,不想看婆婆的那副样子却又不敢,她觉得张二是在羞辱婆婆,虽然她心里很高兴,但却不敢表现出来。
张二嗤笑一声道:“把手伸到身下,把骚逼掰开,让我看看里面啥样,看不见你儿子长啥样,那就看看他出来的地方什么模样。”
老女人有些生气,把腿也放了下来道:“你也太欺负认了,我不要你的银子了,你玩怀里的骚货吧,我回去睡觉了。”她有点羞愤的想要离开。
张二哈哈大笑,拍了拍身边的包裹道:“你确定不要了?”他说完从里面再次拿出一块银子拍在桌子上。
老女人顿时有点走不动道了,死死的盯着张二手里的包裹,听声音,莫非这里面全都是银子?那得多少啊?
她估算着数量,心里越来越火热,但这时她却突然想起来之前赵勾过来说过的话,还有对方对于盗贼的形容,她看了看张二的包裹又看了看张二的长相越来越觉得这个家伙就是赵勾要找的盗贼。
老女人心里暗喜,没想到就这么被自己给碰上了,可不能让他跑了,今天晚上先忍一忍,明天就去报官,她压根没想告诉赵勾,那才几两银子啊?像这种事她和衙役的规矩至少能分十两银子以上,今晚的嫖资还不能算在内。
老女人心里乐开了花,当下不再闹别扭,赔笑道:“客人别急啊,我做,我做就是了。”
她再次回到了椅子上,抱起了双腿,接着按照张二的吩咐手往下滑,手指用力将黑乎乎的骚逼掰开。
张二笑道:“原来这就是你儿子出生的地方,呦呵!里面的逼洞还不小啊。”他看着老女人调笑道:“看你骚逼这么大的肉洞,估计你儿子肯定也是长的人高马大吧?”
老女人强忍着不爽,赔笑道:“客人真是太准了,我儿子真就长的非常高大,客人你看。”她用力的掰开肉瓣淫叫道:“你看我的里面都湿了呢,客人要不要操一操我的骚逼?”
儿媳妇在一旁忍着笑意,兴趣盎然的看着婆婆卖骚,感觉心里说不出的痛快。
张二嘲讽道:“算了吧,我的鸡巴虽然很大,但估计是填不满你的骚逼了,不过嘛…”他将左脚抬了起来,放在老女人的椅子上,用脚趾拨弄着对方的嫩肉道:“不过要是我的脚应该还是可以的。”
老女人再次感到羞辱,伸手把他的脚拦住,但张二没有停下,左脚一伸‘滋’的一声将脚趾插进了老女人的骚逼里。
老女人‘啊’了一声,差点没被怼下椅子,连忙扶着椅子稳定下来,同时感到阴道里张二的脚趾正在灵活的抠弄,她两腿一软放了下来。
张二道:“没想到你的骚逼里面还真是流水了啊,这么大岁数了,居然还能被我用脚抠出这么多水来,可见你真是一个货真价实的老骚逼啊。”
老女人听到这么羞辱的话,气的想要站起来,但是张二却死死的顶着她的嫩肉,让她无可奈何,只能气愤的看着张二,她有点犹豫还要不要继续忍着了。
张二可能觉得腿有点酸了,把腿撤了回来,对着老女人道:“别愣着了,给我站起身来。”
老女人压下火气站了起来,随后又听张二的把身子转了过去,这时张二继续道:“把腰玩下去,直到手能碰到地上。”
老女人想到这么羞人的姿势,要把骚逼和屁眼这么撅在二人的面前顿时不太乐意,张二抬手就是一巴掌,‘啪’的一声打在了她的屁股上叫道:“别磨蹭,赶紧给我撅起来,找打是不是。”
老女人被打了一巴掌,老实了一点,乖乖的弯下腰,等到手能触碰到地面的时候睁眼一看,正看见两个人都笑着打量着她。
这个时候老女人全身都被看光了,屁眼、骚逼、下垂的奶子和羞愧的脸色,儿媳妇继续要把脑袋塞进张二的怀里了,虽然心中很解气,但婆婆这副模样也真是丢人。
张二还不放过,继续道:“把手抬起来,放在自己的屁股上,对,就这样,然后把屁股分开,我要从这个角度看看你的屁眼和骚逼是啥样?”说着又在她的大屁股上打了几巴掌。
老女人有点豁出去了,反正已经很丢人了,就先再忍一忍,她掰开自己的屁股,赶到似乎有凉风吹过,当张二靠近的时候她似乎都能感受到对方的呼吸。
张二摸着她的屁股,指着中间的骚逼对儿媳妇道:“看见没?这就是她儿子,也就是你相公当初出来的地方,过来仔细看看。”
他按着儿媳妇的脑袋,将其凑到老女人的屁股上,一股女人独有的骚气传来,爱干净的儿媳妇顿时一扭头想要离开。
张二哈哈大笑,拍打着眼前的屁股道:“你这个老骚逼没事也要多去洗一洗骚逼啊,你看都把你儿媳妇熏到了哈哈哈哈。”
老女人刚要起身,张二一把将她按住道:“别动,我还没让你动呢。”说着将吃完的鸡腿,剩下的骨头拿了起来。
对着老女人的屁眼道:“骚逼肯定是松了,让我看看屁眼啥样吧?”说着把手里的鸡腿骨头放在她的屁眼上,惊得老女人屁眼一阵收缩。
张二按着她的屁眼,把手里的骨头就要往里面塞,老女人再也忍受不了‘啊’的一声尖叫,转过身来骂道:“你他妈变态啊?”
张二看着她气急败坏的样子冷笑道:“是又怎么样?”
老女人揉了揉自己的屁眼,又看了看桌面,那上面的骨头居然差点就要插进自己的屁眼了,那还能受得了?而且当着她儿媳妇的面被骨头插屁眼,让她以后还怎么活?
老女人气哼哼的看着张二道:“你变态就去找别的变态去!我不伺候你了,多少银子也不干了。”
张二把脸沉下来道:“你说的算吗?”他从另一个包裹里拿出一把匕首‘砰’的一声砸在桌子上,沉声道:“你问过我手里的匕首吗?今天让我满意就给你银子,要是我不高兴就送你这把匕首。”
这本是他防身用的,今儿晚上看见了仇人,顿时没了理智,这口气他是一定要出的。
老女人顿时脸都白了,响起这个家伙本就是盗贼出身,没准身上还有过人命,顿时被吓的心惊胆战,连一旁的儿媳妇都被吓的一动不敢动了,她也没见过这么凶悍的客人。
张二冷笑道:“给我弄回方才的姿势,要我亲自动手吗?”他拍了拍桌子上的匕首。
老女人腿都有点哆嗦了,对着张二服软道:“好好好,我都听你的。”接着犹豫道:“让我先去洗一洗行吗?放心,我很快的。”
张二点了点头,老女人赶紧离开屋子,叫醒了还在睡觉的老头子以最快的速度把赵勾的话说了一遍,然后嘱咐对方赶紧去衙门报案,她等不了了,要尽量在天明前让衙役过来把张二给绑了。
老头子简单穿了点衣服,悄悄的离开了,老女人假装洗了洗下面再次回到了屋里,这回彻底老实了。
她乖乖的来到张二的身前,再次转过身子将屁股扒开,张二志得意满,这种玩法在媚春楼都没试过,今天纯粹是为了报仇。
他将手里的骨头掰开两段,大的一头直接塞进了下面的骚逼里面,很轻松!还嘱咐老女人“给我把骚逼使点劲,要是骨头掉出来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随后又把小一点的骨头往屁眼里插,这回很费劲,他试了几下都没成功,对着老女人道:“给我放松点,自己先练习一下,把屁眼张开在收缩,多试几次,练练手。”
儿媳妇看着眼前的婆婆,一边掰开自己的屁股,一边听话的努力张开屁眼,露出里面红色的嫩肉,然后再用力收缩,如此反反复复,看的她下面都开始痒了。
老女人逼里面的骨头随着屁眼的动作上下摆动像是被人操纵一般,不时的还有淫水顺着骨头滴了下来,这副画面淫腻异常。
张二没说停,老女人便不敢停,没一会儿就通身是汗了,汗水顺着头发往地上滴答,但屁眼却还在老老实实的张开并拢着,有过了一会儿,老女人嘶哑着叫道:“放过我吧!求你了,我真是没力气了。”
张二看到她连张开屁眼都做没力气了,顿时满意的点了点头道:“这样就好,我看你这回还拿什么力气阻挡我把骨头插进去就。”
这回张二非常顺利,因为老女人确实是连收缩屁眼阻挡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大叫着喊疼,张二塞了几下后又抽出来,反复插了几次后终于将大半的骨头都塞了进去,然后拍了拍她的屁股道:“行了,这回可以站起来了。”
“谢谢,谢谢。”老女人松了口气连忙感谢他,只是她的姿势太别扭,两腿间插着两根骨头尤其是屁眼那根让她不得不屈着腿撅起屁股,即便如此也能感到屁眼里面说不出的难受。
儿媳妇赶紧低下头,免得婆婆看见自己忍不住的笑意,她是真的没想到能看见婆婆如此狼狈的一面。
张二在儿媳妇的伺候下,不紧不慢的吃着桌子上的饭菜,对着老女人道:“别楞着了?没看见这屋子都被你弄脏了吗?赶紧好好打扫一下。”
“是是是”老女人点头哈腰的开始在屋里打扫起来。
张二又叫道:“骨头不准给我吐出来,知道吗?”
“知道了。”老女人有点有气无力的样子,她弯着腰撅起屁股开始收拾屋子,只是屁股上的骨头太过显眼,有时随着动作差点就要被挤出来了,她赶紧停下动作又用手给塞了回去,狼狈异常。
等收拾完了,张二也吃的差不多了,把老女人叫了过来道:“把骨头拿出来吧。”
老女人松了口气,刚要动手,张二道:“没让你用手,自己使劲给我吐出来,来!背对着我让我看的清楚一点。”
“这个王八蛋真不是人。”老女人心里暗骂着张二,但还是乖乖的背对着张二挺起了屁股,然后像是下蛋一样全身都跟着使劲。
几下后逼里的骨头先掉了下来,倒是屁眼里的骨头很顽固,总是出来一点后又缩了回去,看的张二哈哈大笑。
他看着老女人努力的样子笑道:“来!我来帮帮你。”他拿过来一个煮熟的鸡蛋,还没有包皮,放在老女人的逼上,一使劲咕噜一下塞了进去。
老女人从两腿间的下面看见他的动作,但眼睁睁看着他往自己的逼里塞鸡蛋却不敢躲避,心里的憋屈就别提了。
张二道:“这回就好了,屁眼和逼一块使劲就轻松多了。”
“轻松你妈逼啊!”老女人心里狂骂着,同时下面又继续使劲,眼看鸡蛋露出了头,张二用手轻轻一推,又给推了进去,等到屁眼里的骨头要出来的时候也动手重新给塞回去,然后大笑着拍打对方的屁股给她继续加油使劲。
老女人几乎要崩溃了,在张二再次把鸡蛋和骨头塞回去后终于体力不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这时候胯下彻底没有力气,鸡蛋缓缓的顺着肉洞沉了下来,随着老女人的一个哆嗦‘啪嗒’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张二拍着桌子大笑不止,还一边搂着儿媳妇叫道:“看见了吗?这个老骚货居然真的下蛋了!你相公当初估计也是这么掉下来的吧?哈哈哈哈”
儿媳妇只能又好笑又尴尬的陪着他。
这一晚上,张二彻底的放肆了一回,在老女人恢复了一点体力后又开始捉弄对方,直到快要凌晨,才筋疲力尽的搂着儿媳妇睡着了。
老女人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样了,骚逼和屁眼被撑开老大,露出中间的黑洞一时之间竟缩不回去,口水都流了下来,目光呆滞。
不知道过了多久,老女人终于回过了神,看向床上的张二露出杀人般的目光,她本就是刻薄的性子,昨晚上害怕对方真的动手使用匕首才忍了下来,但这时候张二已经熟睡了。
她拿起匕首好几次想要捅过去,但终究还是没敢,她怕死,随后她看见了那包银子,咬牙切齿的从里面拿出了不少,然后找了个隐蔽的地方藏了起来,她没敢都拿走,毕竟老头子已经去报官了,要是银子少了太多被准自己也要跟着倒霉。
第二天,天方大亮。
还没睡够的张二只感到一阵吵闹,紧接着一群人稀里呼噜的涌了过来,二话不说就把他拽出了被子,绑了起来,他迷迷糊糊间听到似乎是老女人的声音,正在控诉着他的罪行。
偷盗大笔的银两?夜晚凌辱良家妇女?疑似犯过杀人的案子?这些和他张二有什么关系?他什么时候[var1]偷银子了?什么时候杀过人了?凌辱倒是凌辱了,但良家妇女在哪呢?而且自己还没说不给钱呢啊。
他恍恍惚惚的被衙役们带走,潜意识里觉得自己好像又要倒霉了,却不知道在一处偏僻的角落里,赵勾正看着这一幕,他从来就没想过老女人会给自己报信,那个骚货是什么德行他一清二楚。
知道了张二是个盗贼,又怀揣大笔的银子,即便张二昨晚上不欺辱她,也不会改变今天的这个场面,看样子可以回去跟郑大交差了。
华容县内宅。
日照当空,张呈栋正在花园里喝茶,张乃华和吴可芙作陪,二女一副温柔贤惠的模样,昨天荒唐一夜后,张呈栋满足了刺激的心里后再次恢复了平日里的心态,对她们终究还是亲情大于欲望。
没再同意她们清早的纠缠,她们很快发现张呈栋的态度,吃惊的同时也异常的欣喜,这样的男人简直是她们梦寐以求的,于是便当做家人般相处,在张呈栋真诚的关心下三个人很快关系飞速发展。
张呈栋心情不错,随着她们你一言我一语,对于华容县以及斧头帮这些年的概况有了不少的了解,当然!张泰维的窘境他还不清楚,只是再次强调了以后有空一定要前去拜访。
张乃华当即表示会找时间回去一趟,先想办法把母亲接出来再说,等关系更加稳定便求助张呈栋解决斧头帮的问题。
张呈栋神情惬意,忽然对着另一个方向招呼道:“吴大人似乎有些心事,是否衙门有了案子要处理?”
吴宫哈哈一笑,坐在他的对面道:“张大人果然目光如炬,不过是些小事罢了,早上有衙役回来说绑了一个叫张二的小贼,昨夜去了寡妇街潇洒却被人发现,接过当夜便来报了案,因为毕竟涉及到百两以上的银子而且是从华阴县过来的,我便去看了看。”
“哦?”张呈栋忽然感到张二这个名字有些熟悉,但一时又想不起来,便觉得可能是名义太普通了,所以很多人都这么叫。
他左右无事便多问了几句道:“上百两的银子也不算少了,华阴县县令竟然让小贼跑到了这里,要不是被人举报恐怕还要继续逍遥法外,由此可见萧和这个县令恐怕难当大任啊!”
他可以左右谁做华阴府的府尹,但总要有些过得去的理由,而这个理由便不错,吴宫脸上一喜,即便张呈栋不问他也会找个机会说出来,就是因为这是他的功绩却是萧和的污点,听到张呈栋这么说便明白对方是在告诉自己,府尹的位置基本是稳了,他不着痕迹的瞄了一眼身旁的母女,暗道果然还是女人有办法啊,三个人的样子已经如同一家人一样,很明显已经彻底把张呈栋的心拴在这里了。
既然是萧和的失职,张呈栋便想要多了解一下,方便日后将事情稍微扩大一点,直接让对方死了继续争位置的想法。
吴宫立马眉飞色舞起来,先是对萧和那边的问题扩大了不少,着重的说了一下这是严重的失职,随后简单的说了一下小贼的状况道:“那个小贼叫张二,一直声称银子不是他偷的,但问的时候又不肯说明来路,要知道便是我这个县令想要一下子拿出百两的纹银都不容易呢。”吴宫假装自己一副两袖清风的模样,虽然大家都心知肚明,但表面上的样子还是要做的。
他继续道:“因为涉及到华阴县,于是张二说他曾是华容县的人,曾住在张家老巷,但那巷子多年前便没有了,问他在华阴县哪里住也不说,对于一开始的问题说的颠三倒四还略显慌乱,我观其定然是在说谎,于是稍微动了点刑罚,他这才说了实话,但我却不太相信。”
张家老巷,张二?张呈栋心中一动似乎有些印象,于是露出倾听状。
吴宫以为他也是没啥事,打发时间便继续道:“此事涉及华府,张大人久居京城大概不知,但武林中赫赫有名的五岳联盟之一华山派想必应该有所耳闻。”
张呈栋表示知道,他当然清楚华府的分量,但一个小贼能和华山有什么关系,要是偷了华山的银子还能活着来到这里?那华山派也可以解散了。
吴宫道:“张二声称曾有一个妻子和一个儿子,之前在华府伺候贵人,后来得知儿子并非亲生,便与妻子决裂,恰巧儿子得到了贵人的看中,于是给了他将近二百两的纹银算是了解了养育之恩,但这世上哪有这么凑巧的事儿,他刚发现儿子不是亲生,对方便飞黄腾达?我估计他是知道华府的特殊,以为我们不会轻易去那里求证,所以慌不择言下编了个借口。”
张呈栋目露沉思,但心中却已经翻江倒海,他清楚的记得,在前往京城前曾生过病,在张家老巷一个叫张二的人家里暂住了一段时间,对方的新婚妻子长的不错还有些媚态,他当时年少轻狂便在张二的眼皮子底下与对方偷情。
后来借口生病很是待了一段时间,实则是偷情上瘾,后来家中来信要他前去京城,而那个女人似乎是叫钱春兰,曾说坏了自己的孩子,希望他把她带走,但他并不相信,想着先去京城,几个月后回来再说,要是自己的就接回家里,毕竟父亲对于血脉看的比什么都重要。
而他想要确认孩子是不是自己的,也要等到生下来后看一下生辰八字才行,谁想到这一去便是十几年,因为当时也没有太相信,更认为是女人贪图钱财,毕竟他背着张二对女人很大方。
吴宫说完后,他便陷入了回忆,虽然感觉未免太巧,但对他而言事关重大,因为他在京城的儿子未必有生育能力了,他虽然还算年轻,但未必没有绝后的可能,要是真有一个儿子在这边,那可就是天大的好事。
他抬头发现吴宫正看着自己,于是假装淡然道:“既然如此咱们便一块过去看看吧,若真是华阴县的失职,正好离的也近,我便抽时间去那边勘察一番民情。”
吴宫听的大喜,以为张呈栋是打算就此事做些文章直接帮助自己定下局面,有些急不可待的站起身来,准备引路。
张呈栋其实比他还着急,但表面还是不慌不忙的样子,二人来到监牢后便看见了披头散发的张二,衙役们一开始便打算屈打成招,毕竟对方没有身份背景,在华容县一个亲人都没有,还自称在华阴县也没有家和亲人了,但却身怀巨款,便是死在这边都没人知道,那些银子肯定内部分配了。
张二一开始觉得把真实情况说出来有些丢人,加上没睡好觉就被绑了过来,所以前后说的话明显矛盾,等他说出真话的时候已经没人相信了,虽然刑法不重,但他的精神状态却非常不好,可谓是先出虎穴又如狼窟,正自顾自怜的躺在地上。
张呈栋认不出来,于是让人将张二提了出来,让吴宫问的更加仔细,他在一旁听的很真切,其实当他听到钱春兰的名字时便已经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吴宫等张二回去后对张呈栋笑道:“大人一看,连儿子被贵人选为弟子的事儿都编出来了,他恐怕只是知道有华山派却根本不知道人家收徒的严格,而且人家贵人疗伤超过二十年,这个时候突然收一个小厮做徒弟,哪有逻辑可言?”
张呈栋微微一笑,心情不错,暗道这次回来这是最大的收获,自己居然还有一个儿子,虽然被华山收为弟子的事儿他也不太当真,但无所谓,只要他很健康便好,接着又有些头疼,对方没名没份,如何接到京城给自己传宗接代呢?
以他的身份要补偿对方反而很容易,荣华富贵一辈子可以享用不尽,但现在当务之急是先去把人接回来,万一中间再出点别的岔子就不好了。
张二嫂总算是有了一个有出息的儿子,却没想到当年的秀才竟然已经是可以左右一府府尹的高官,更不知道对方竟是斧头帮帮主的儿子,而郑家当初在斧头帮根本不算什么,也不知道她是运气太好还是太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