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二下了楼,狼狈的穿回裤子,定了定神,离开二楼他的单子便又回来了,回头对着二楼的方向狠狠的吐了口涂抹,暗道:“没想到这个骚货居然也学着自己的婆娘玩自己,明明已经兴奋的不行,又明目张胆的勾引自己,却在最关键的时候把自己给踹了,真是岂有此理。”
张二越想越生气,他这两天满以为袁玲芳定是憋不住骚性了,没想到也是故意的,不知道那个刘三是还没胆子去操她还是已经行动结果也被踹过了才那般的老实。
他往前院走,一抬头正看见张二嫂嘲讽的看着自己,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女人都是一路货色,早晚要把这两个婆娘一起按在地上狠狠的操一顿才行。
见张二怒视着自己,张二嫂想起对方破坏了自己的计划,忍不住阴阳怪气道:“呦!这是怎么了?去打扫个房间,结果连裤子没穿就被赶下了楼,你这是去打扫哪里了?贵人的肉穴吗?”
其实这也是张二嫂的试探,她只想着对方一定会被赶出来,但没穿裤子就出来还是出乎她的意料,该不会是这个张二被自己勾引两天,兽性大发想要强上人家吧?那样的话没死就算不错了,只是可惜贵人肯定正在气头上,自己今天也暂时别去触碰人家的眉头了,明天再说。
张二被说中了心事,老脸一红,转移话题道:“真无良呢?好像这两天都没看见他,死在媚春楼了?”
张二嫂心下一惊,不自觉的变换了脸色,勉强笑道:“人家有的是钱,还不是想在哪里待多久便待多久。”
张二冷笑道:“该不会是拿着银子跑路了吧?”他看见张二嫂的脸色变化,心中掠过疑惑,不过他先入为主的认为既然后院的贵人还没说啥,那应该还没事。
张二嫂假装镇定道:“你要是想知道,自己去媚春楼看看去啊?可惜你现在没银子了,估计是进不去门了。”
张二嘿然一笑道:“没银子又怎么样?他哪天要是真跑路了,我只要随便出去打听一下就知道,媚春楼的客人我认识的多着呢。”
张二嫂反击道:“你当初要不是成天往媚春楼跑,去找那些骚货,之前也不至于利令智昏的欠下那么多的赌债,我看啊,你的脑子早就被那些女人的淫水给灌满了。”
张二被说中最难堪的事儿,恼羞成怒道:“我去那里还不是因为你这个骚货功夫不行,要是你把当初伺候那个穷秀才的本事拿出来让我爽快了,我用得着花银子去外面玩?”
张二嫂气的伸手把自己的上衣扒开,一对儿大奶子跳了出来,她轻蔑的对着张二叫道:“是啊我没本事,但我至少有这么一对儿大奶子,你现在想来摸吗?呸!”
她将衣服重新穿上道:“老娘现在不让你玩了,这回你就算跪下来给我舔逼我都不给你这个机会了。”
“钱春兰,你这个骚货!”张二气的骂起了张二嫂的本名。
是的,张二嫂的名字叫钱春兰。
二人正在吵闹着,外面敲门声想起,送菜的来了。
张二嫂冷哼一声扭头走去,张二想起她上次和那个新来的小子勾勾搭搭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也跟着过去了,想着给那个小子一点厉害瞧瞧,让他不敢在勾引自己的婆娘,钱春兰不让自己舒服,哪她自己也别想着老牛吃嫩草。
房门打开,郑大看着二人笑道:“呦!今儿怎么一块出来了。”
说着看向张二道:“兄弟真是好久不见了,我正想着找你呢,你就自己出来了,看来咱们兄弟还真是有默契啊!”
张二嫂没想到是郑大过来,往他后面一瞧,只见赵勾正对着自己露出一丝挑逗的眼神看向自己的胸脯,顿时想起上次轻易的差点被对方得手的情景。
张二正在生气,看向郑大叫道:“我也正想着找你呢。”
他气哼哼的道:“要不是你鼓动我去赌坊,我也不至于在吴三那里输了那么多的银子,你还有脸来找我?”
郑大对张二的事儿略有了解,但只是听说他输了钱但后来终究还是还上了,本来还有点可惜,没能借机会把张二嫂弄来玩玩儿,这回听这话的意思,显然数目不少,张二虽然是还了钱但肯定有了很大的影响。
郑大现在不缺银子,他将自己的消息都卖给了岩峰,换了不少的银子,今天想起来自己好像没多少情报了,想着现过来了解也有点太慢,便想起了张二来,有这个家伙在还能缺少情报吗?
他其实去找郑来福或是对方的手下更容易,但他又不想被对方知道自己靠着这个赚钱,便一大早跟着赵勾来到了华府。
这时郑大眼前一亮,想着可以来个一箭双雕,他不着痕迹的扫了一眼张二嫂鼓囊囊的胸脯,然后对张二赔罪道:“哎呀呀!你这么一说,哥哥我还真是心中有愧呢,不如你着便去我家里坐坐,我让人弄些酒菜就算是给你赔罪了,你看怎么样?”
张二没想到今天的郑大这么好说话,也不想在这边生气,便答应了下来。郑大临走前回头看了张二嫂一眼,暗道:“这个骚货上次居然耍了自己,这回张二估计是真的缺银子了,没准还欠了外债,只要自己能把这事儿摆平,张二还不得主动把这个骚货送到自己的床上?嘿嘿!就算是张二犹豫也没事儿,自己家里好几个女人,至少新来的那个钱春竹就可以送给张二玩两天,反正也不算是自己的老婆,而且也玩过很多次了,只要能换来张二嫂便是值得的。”
赵勾看着郑大二人走远了,熟门熟路的来到张二嫂的身旁,自来熟的一只手摸上她的屁股赞叹道:“两天没见,姐姐你这屁股摸起来更舒服了啊!”
张二嫂轻哼着用手指点了点他的额头道:“你这个小子真是大胆,就不怕张二回来揍你吗?”
赵勾无所谓道:“一看他就是个窝囊废,要是能拿姐姐你有办法,还能放着你这么水灵灵的身子不玩去和别人喝酒?”
说着一把搂住张二嫂柔软的身子,将头埋进对方的胸脯里闷声道:“你看我!只要一见到你就只想着把你搂在怀里,哪里还能想到别的事儿?”
张二嫂这两天也压力很大,偏偏又找不到人放松一下,眼看机会难得,也不再拒绝,呻吟着搂住赵勾便往屋里走,今儿她要好好的放纵一下。
郑大的家里。
酒桌上已经空了两壶酒,张二好久没这么喝了,郑大有意无意的引导下,还在生着气的张二很快便把这几天的事儿都说了出来,除了和袁玲芳的事情不敢乱说以外,其他的一件都没瞒着。
毕竟严格来说他与郑大一早便算是臭味相投,至少在张二的眼中,除了勾引自己赌博以外对方没做过什么对不起自己的事儿。
在郑大喝了几杯酒赔罪,又拍着胸脯说打算帮助他的时候,张二便也不再顾忌丢脸,借着酒精一股脑的说了出来。
郑大这才知道里面的内情,张二嫂果然是个骚货,竟然早在十几年前便给张二戴了绿帽子,还生下了张有福。
袁玲芳竟然是被真无良那个小赌徒给骗了,打着治病的幌子从郑家坑来了万两的白银,如今张二一家子都签了卖身契,张二嫂甚至已经被真无良当着张二的面操过了,而这几天张二居然没资格碰自己的老婆了。
郑大感觉信息量有点大,一边陪着对方喝酒一边慢慢的消化,他心想即便是郑来福应该也想象不到只是三四天的功夫华府里面居然出了这么大的事儿吧。
那个袁玲芳估计是在华府待了二十年待傻了,居然那么轻易的便相信了一个毛头小子,还提前便把银子都给了对方。
郑大看着张二一杯接着一杯的喝酒,心里高兴了了不得,这些可都是独家的消息,不光可以拿去给岩峰换银子,便是郑来福知道了估计也会奖赏自己的。
他估摸着即便是郑来福也想象不到几天内居然能出现这么离奇的事儿,相比过去华府二十年的风平浪静未免有些太刺激了,甚至有一种风雨欲来的感觉。
郑大看着张二试探道:“你说那个真无良已经快两天没出现了,不会是跑了吧?”
张二想起方才张二嫂变换的脸色,也心中惊疑不定道:“没准啊…我之前一直以为他拿了银子跑去媚春楼玩女人去了。”
郑大拍着大腿道:“我咋不信!天底下哪里没有妓女玩,他拿着那么大的一笔巨款,又是不义之财,还敢天天往媚春楼跑?我不相信能骗到万两银子的人居然会是这样的白痴。”
张二也是越想越不对劲,之前被袁玲芳那个骚货勾引的失去了理智,完全没有思考过真无良的事儿,潜意识里觉得对方不出现最好,省得自己在他面前难堪,但万一他已经跑路了?那自己…
郑大打了个招呼,在外面随意的找了个人去媚春楼问问,看有没有一个叫真无良的小子天天睡在那边。
回来后郑大眼珠一转道:“要说弟妹也是长得不错的,居然被那个真无良给操了,真是令人可惜啊,尤其是他竟然要求弟妹不让你碰,真是岂有此理!”
张二一拍桌子道:“那个王八蛋别落在老子的手里,否则定要让他好看。”
接着不屑道:“没啥可惜的,那个骚货我早就玩腻了,张有福也不是我的亲生儿子,要是那个小子真跑路了,回头我便把她给休了。”
郑大喜上眉梢,故作平静道:“那岂不是太便宜她了,真无良没了,卖身契也就没了,虽然兄弟你一身轻松了,但毕竟银子也没了,要我说弟妹的身材也是不错的,要是进了媚春楼,来往都是你的熟人,脸面上也不太好看不是。”
张二有些醉醺醺的道:“那还能怎么办?我总不能继续养着那个骚货吧?”
郑大试探道:“也不尽然,要是能有个人能出钱将弟妹买下也不错,出了这么些事儿,估计弟妹也知道自己的状况,不会敢多做奢求,能有个人将其养在家里应该也会答应的,这样兄弟你也能换些银子,虽然结发妻子不能买卖,但咱们总能想出办法搞定的,你说是不是?”
张二被说的意动,只是还有一些犹豫道:“可是找谁啊?这事儿说出去也是我丢脸啊!”
郑大连忙拍着胸脯道:“兄弟这就外道了不是,有哥哥我在,哪儿能让别人笑话你啊!这样吧,此事若是真的,回头你便将弟妹送到我这里来,反正哥哥我这里不差一双碗筷,对外人自然什么都不用解释。”
郑大兴奋道:“只要你将弟妹休了,之后就可以送到这边来,你我兄弟都不是外人,哪天要是又想了弟妹,可以直接过来玩,哥哥我肯定不会拦着你。”
张二这时也听出郑大的目的了,但确实是一时之间还没想到更好的办法,便低头默不作声的继续喝酒。
郑大也不催促,过了一阵子,外面带来了消息媚春楼确实没有真无良这个人,郑大毕竟也算是地头蛇,依靠郑家,一般的小事儿别人都会给些面子。
郑大心中大定,只感到自己运气爆棚,岩峰要的消息有了,郑来福估计还不知道的消息也有了,张二的事儿看起来也有眉目了。
张二已经喝的差不多了,得知消息后只感到这几天的霉运总算是离开了,自己又可以回到从前的日子了。
郑大却在一旁打击道:“兄弟也别这么高兴,别忘了!此事事关后院的贵人,恐怕你和弟妹都要收到一些牵连,虽然有我在其中周旋,但最好的结果估计也是一块离开华府。”
张二眉头一皱,离开华府自己可就没有饭碗了,当下看向郑大道:“郑大哥,这事儿你得多帮帮兄弟啊。”
郑大看见他居然还没松口,想到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对外面招呼一声,钱春梅应声而来。
郑大介绍道:“这是你嫂子的姐姐,家里出了点事儿,便在我这里暂住,之前你看见的那个小子叫赵勾,便是她的儿子。”
说着对钱春梅道:“这是我兄弟张二,还不过来陪他喝一杯?”
钱春梅见惯了这种事儿,毫不扭捏,来到张二身边做了下来,随后便拿出本事,三两下的功夫,张二已经和她搂在一块了,郑家的屋子瞬间化身媚春楼。
张二搂着水一般的柔软身子,仿佛回到了当初意气风发在媚春楼消费的日子,一口气又多喝了几杯。
郑大眼看钱春梅的衣服已经被扒下了一半,虽然有点可惜,但还是趁机道:“这样吧,回头我在这边给你找个差事,你呢?没事儿的时候也可以过来看看弟妹,你看如何?”
张二摸着怀里的身子,想起这个骚妇的儿子之前还勾引自己的老婆来着,顿时毫不客气,一只大手在其衣服里面不断的游走,随后来到对方的湿润的胯下,伸出手指狠狠的抠弄起来,仿佛在报复赵勾一般。
钱春梅极力的配合,在郑大这里其实与之前的日子没什么区别,只是她不用在花精力招揽客人,而且生活的水准也大大的提升。
张二看着郑大,知道对方已经下了血本,又是保住自己,又是给自己找工作,说是以后可以经常过来,但显然意味着怀里的女人是可以继续拿来玩儿的,而钱春兰那个骚货只要自己想估计也可以偶尔玩的到,这么一算自己其实是赚了。
这时的二人都还不知道张二嫂便是钱夫人的第二个女儿,当初钱夫人的二女儿刚嫁给了一个张二,谁想到没多久张二便得罪了一个大流氓被迫离开华容县辗转几年最后来到了华阴县定居,所以他和钱春梅都没认出来对方。
而此时正在屋子里面如同肉虫一般滚在一块的二人,也丝毫不知道少年是自己的外甥,而女人则是赵勾的亲姨。
张二看着郑大一咬牙道:“既然郑大哥如此照顾兄弟,那我也没什么可以报答的,回头我便休了那个婆娘给你送过来。”
郑大哈哈大笑,想到他窥视了很久的骚妇终于要臣服在自己的胯下,一阵得意,对着张二道:“你我兄弟就别说那些客气话了,今儿你也没少喝,便在我这里住下吧,我再让人去打听一下看看有没有那个真无良的踪迹,明天咱们再办弟妹的事儿。”
看着钱春梅搀着张二离开,郑大志得意满,想着事不宜迟,离开家中前往外面,岩峰、郑来福、真无良的三个人的事儿他要在今天都给办了,这样明天就可以安心的等着玩弄张二嫂了。
郑来福非常不高兴。
郑大居然带来了这么不好的消息,他先是赞赏了一下郑大,又给对方拿了不少的银子作为奖赏,随后便来到书房沉吟不语。
他儿子郑经的事儿并没有隐瞒他,目下正联系着嵩山派的高人准备对付华府后院,他正是得知此事后才琢磨着暂时离开华府。
他本想着左右也没多久了,他借此机会将人手先撤出来,只要郑经的目的达成如果还没有彻底暴露的话,那么华山的人追究起来自己也可以装作不知道。
毕竟嵩山的想法是暗中搞定华府,而郑经也不希望马上暴露自己的背叛,以免华山先拿自己开刀,但无论如何,只要动手那么一直负责华府的郑来福便很难幸免。
所以他借口年事已高从外面找来了张二夫妇,一副打算安度晚年的模样,却完全没想到会出这么一档子事儿。
当初张二把真无良弄进去的时候他也没在意,不过是个欠债的小赌徒罢了,与他而言,只要没有大事儿,他便尽量装作啥也不知道,只是让人在华府外面看着一点。
但真无良借口去华山送菜,又有天眼帮助,在王五赵六二人的配合下直接消失在了郑来福布置人手的死角,时间太短了,不知道这么多内情的郑来福也是一脸的懵逼。
但他毕竟经验丰富,很快便做了决定,先是派人寻找真无良,一旦发现马上拿下,并将此事通知了斧头帮的高层,将搜索的面积彻底的扩大。
他本想着那些银子总是要等所谓的病治好的,而无论真无良是否真的有本事治病,斧头帮都一定会在那之前开始行动,所以银子终究会回来的。
但如今计差一筹,所以只能尽量的挽回,随后他找人通知媚春楼,准备实行计划,他之前凭借着经验也担心出现万一,在得知张有福依靠真无良给的银子去媚春楼天天住在水娘那里的时候便通知媚娘,打算找机会让水娘去张有福那里住几天,这样他便可以远程遥控,同时水娘肯定是想办法让张有福自己开口邀请,所以真出了事儿,她一个妓女说的话也没人相信,完全连累不到自己。
但这回他担心再出现以外,所以先是通知媚娘那边,随后着手安排其他人前往华府,确保不再发生类似的事情。
他想来想去,最好还是觉得郑大最合适,毕竟对方过来的时间不太长,而且一直负责华府的事儿,完全可以随便找个借口进入华府,他毕竟只是自己的远亲,真出了事儿也可以推卸一番。
虽然郑大刚刚立了功劳,但既然与自己的利益挂钩,那么关键时刻就算是牺牲对方也没啥。
郑经也很不高兴,张乃华刚刚离开,他正想着要不要再找个奶娘过来弥补一下,便收到了郑来福的书信,一万两银子居然被一个赌徒小混混给骗走了,这要是被人知道了,斧头帮岂不是要威信扫地?
当下赶紧派人将整个华阴府的交通要道都给看好了,只要那个家伙没有离开华阴府就决不能让他跑了。
可惜谁也想不到,此时的真无良已经快要离开千里的距离了。
他和王五赵六三人极速的赶路,马车由王五二人轮流驾驶,马实在太累了,便在附近的位置卖了,再重新买几匹,反正马没问题只是劳累也损失不了几两银子。
三人几乎是二十四小时的赶路,王五熟悉道路,尽量抄小路,早早的便躲开了斧头帮的包围圈,当然!对于斧头帮的行动他们其实也毫不知情。
张乃华心情不错,她终于可以离开斧头帮了,只要回到了华阴府便是自己的地盘了。
华容县,内宅。
吴宫简单的和张乃华说了一下张呈栋的事儿,张乃华听完直接拍板道:“这事儿没啥可说的,芙儿那个丫头也到了年纪,张大人又对她有意思,事情就这么定了,晚上咱们一起陪那位大人喝酒,把芙儿也叫上。”
吴宫略显迟疑道:“但是对方并没有明确表示,而且芙儿那边?”
张乃华自信道:“芙儿那边我去说,张大人那边正是因为还没表露才更显的重要。”
张乃华积极道:“你也不想想,府尹的事儿还没定下来呢,所谓吃人嘴短,明天我会在酒里加点东西,保证那个家伙不用多久便要去睡觉,到时候再让芙儿扶他过去,第二天生米煮成了熟饭,他还能不认账?何况他本就有意思,芙儿的条件又那么好,咱们成了他的岳父岳母,府尹的事儿不定也得定了[var1]。”
吴宫听的连连点头,要论做事果断还是张乃华在行,当下二人开始分头行动。
第二天早上,张呈栋迷迷糊糊的睡醒,他记得昨晚应该没有喝多,但也许是酒劲太大了,加上他心情不错喝的有点急,结果早早就被搀进屋里睡着了。
张呈栋原名张子栋,乃是斧头帮帮主张泰维的唯一一个儿子,但张泰维并没有打算让他接受斧头帮,而是鼓励他去参加科考,在严父的逼迫下,张子栋还真就学了不少的本事。
虽然不是练武的料子,但似乎真的很适合官场,加上当时斧头帮势力庞大,他勉强也算是见多识广,眼界不凡。
但他不知道算是运气好还是不好,先是在进京赶考的路上生了病,后来终于进了京城,那时大明朝刚刚开国,急需大量的人才,但有一个问题是张泰维也没想到的。
张家祖上乃是大宋末年的以为将军,所以有祖传的内功心法,只是经历了蒙人入侵后有所遗失。
朱元璋当初打天下的时候借助了不少的帮会门派帮助,但当了皇上后便想要极力的摆脱这些,魔教前身是日月神教,而日月就是明字。
当初魔教的前身也就明教的一部分,在朱元璋站稳脚跟开始清理明教的时候侥幸残存了下来,当时朱元璋委派佛道二门,号召武林将明教打杀成了魔教,但佛道二门也不想往前冲,一来大家心知肚明,与蒙人作战的时候也是合作过的。
这回头就开始喊打喊杀有损名誉,于是两个门派合计了一下,便推举了当时的五岳成立联盟,主要便是为了对抗魔教。
五岳毕竟根基不算太厚,也急需在武林中树立自己的威望,于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后来魔教随着任我行的消失和华山的巨变勉强维持了平衡。
朱元璋是很想平定武林势力的,但又一时之间没那个本事,毕竟大多武林势力都是当初在蒙人入侵下为了生存拼命保存下来的,没有弱者。
所以他一边将佛道以及五岳等大门派拉拢过去,又借此排挤其他的帮会,帮会毕竟不像门派有师承有根基,一些小手段便可以分化搞定。
所以在朝堂之上,顶级门派的后人还可以,但帮会的后人几乎没人能考中科举,朱元璋绝不允许那些有着帮会作为后盾的家伙进入朝堂。
张泰维祖上乃是将军,虽然现在混的一般,但骨子里还是希望光宗耀祖的,所以他错估了朱元璋的态度。
张子栋去到京城后,发现斧头帮的背景对他极为不利,甚至一些朝廷的部门还暗中专门对付他们以讨好皇上的开心。
张子栋自幼在斧头帮长大,也是果断之人,他将随身的一个仆人改装成自己,又花了大笔的银子给自己弄了个新的身份,随后接触了哪些部门,主动举报了自己一行人。
结果显然易见,随行的斧头帮帮众尽皆死于非命,而张子栋却借机得到了一位大人物的赏识,他带着不少的银子,又为人懂得审时度势,于是改了名字并成功考中。
后来经过了十几年的打拼,他运气不错,跟随的大人物在帮助朱元璋扳倒宰相胡惟庸后成为了吏部尚书,而张子栋也是跟着水涨船高。
但他一直有心事,多年来他在京城里也算是个人物,但越是有名在某种程度上也越是不利,因为会有很多敌人暗中研究他,找他的把柄。
于是十几年来他从来没有回来过,直到不久前才暗中收集到了一些零散的消息,例如斧头帮还在,他父亲还在,而唯一的姐姐已经在他离开后不久便嫁给了华容县的知县。
此次正好有这个机会,他觉得可以正好借此回来一趟,直接接触斧头帮显然不行,但姐姐既然是县令的夫人,那自己见面就容易且正常多了。
他昨天一直在思考怎么去见姐姐张乃华,但又找不到好的借口,好在看见了自己唯一的一个外甥女,不仅长的好看,而且明显没有收到过委屈,他离乡多年,此次回来是真的没想着玩女人,所以对于吴可芙也是真的喜爱,没想到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一点亲切被吴宫想歪了。
他昨晚看见了亲姐姐,虽然多年不见,他也早就变化了形象没能相认,但他自己知道,桌子上的都是亲人,姐姐、姐夫和外甥女。
他不敢直说,毕竟吴宫还得不到他的信任,所以想着找个机会单独和张乃华相认,谁想到没喝几杯竟然便昏昏沉沉的了。
张子栋心情不错,揉了揉眼睛想起来喝点水,想着要是吴宫去衙门的话,今天就可以知道父亲的状况了,他还不知道对于后代看的比谁都重要的张泰维,正是因为他去了京城后再也没了音讯才有了发疯似的想要再生一个儿子的想法。
也在这种几乎病态的情形下变得有些心理扭曲直接强暴了郑经的母亲,在他当时看来任何能给自己生儿子的女人都是可以被操的。
结果事与愿违,儿子没有出现,他抑郁寡欢之下练功也出了岔子,毕竟当初从祖上传下来的功法便已经残缺不全了,又以为儿子死在哪里张家绝了后,致使功力大幅度的消退,而郑经却知耻而后勇,现在连张泰维也变相的囚禁了起来。
而因为郑经与张泰维的关系导致华阴县的萧和认为自己看到了机会,嵩山派也借此成功联系到了斧头帮,于是有了准备针对华府的行动,而郑来福则借此抽身,给了张二和真无良一个机会。
可以说这几年来,华容县、华阴县、斧头帮和华府的一些列事情,最开始的起因都是因为张子栋当初的一个决定,而他自己却还毫不知情,更不知道斧头帮已经不是张泰维的了。
啥也不知道的张呈栋,刚在床上做了起来,马上感到了异样,低头一看,顿时一愣。身旁不知道何时睡着一个女人。
二人盖着一床被子,随着他的起来,被子也随之掀起,露出了对方光洁青春的裸替,女人背对着他,不知道什么样子,只是那细腰翘臀大长腿的曲线和那让人忍不住想要抚摸上去的皮肤便让他有些受不了了。
毕竟过来的一路上他也算是风尘仆仆,作为一个正当年的男人,又刚刚熟睡了一夜,马上感到下体发硬。
他以为是吴宫安排的女人,当下也不客气,伸手便在这个看起来应该还不满二十岁的女人身上摸了起来。
皮肤摩擦的声音响起,张呈栋逐渐兴奋起来,他从背后分开女人的两条大腿,中间露出了似乎初经人事的阴户。
光滑没有一根阴毛的大阴唇肥美诱人,他再也忍不住,将坚硬的肉棒缓缓的插了进去,顿时感到里面紧凑异常,应该是没被男人好好的开发过。
他不禁对吴宫这个姐夫很满意,这样的尤物他自己是未必舍得拿出来送人的,女人这时也醒了过来,感到下体的异状马上明白了过来。
她顺着张呈栋的姿势趴伏在床上,跪了起来,两腿大大的分开以方便对方的插入,毕竟身后的男人不是府中的下人,未必会那么小心翼翼的,而且之前没有经过润滑,她这没怎么开发过的小穴想要容纳身后的肉棒还挺不容易的。
张呈栋试探了几下,缓缓的终于将肉棒差地插了进去,顿时感觉浑身都舒爽了起来,尤其是女人的顺从,他双手在光洁的背臀上摸了一会儿,感到下面也松了一下,分泌了一些淫液。
他不再等待,两只手来到女人身前,一探手便微微一愣,女人应该很年轻,也没怎么经历过男人,但一对胸脯是真的堪称雄伟,入手的触感难以形容。
张呈栋暗中打算无论如何要把这个女人待会京城,他抓着一对晃来晃去的乳房下身撞击的速度开始加快,男人的喘气声和女子的呻吟声交相辉映。
很久没做的张呈栋没有忍耐,何况下身的女子又让他如此的满意,再狠狠的挺动了几下后,张呈栋保住女子的屁股狠狠的射了出来。
女子也似乎有些累了,二人都长长的舒了口气,随意的躺了下来,女子转过头看向张呈栋轻音道:“大人操的还算舒服吗?对芙儿的小穴可还算满意?”
张呈栋看着她转过来的脸蛋一时愣在那里,直到吴可芙又喊了几声才反应过来,他像是偷情被发现一样,慌乱的赶紧做了起来,反射性的将被子围在腰间,但随后便看见吴可芙的身体也随着露了出来。
张呈栋又赶紧将被子给吴可芙盖上,但看着自己刚刚软下来的鸡巴也感到非常不妥,吴可芙嘤咛一笑,跟着做起来,一把搂着他的脖子,将坚挺的胸脯压在他的前胸道:“大人慌什么?芙儿没有伺候好你吗?还是说大人还想再来一次?”说着一只手来到张呈栋的下身,将变软的鸡巴把玩在粉嫩的小手里。
张呈栋都快傻了,他方才还幻想着和姐姐外甥女相认的场面,结果居然直接把对方给操了,他很想马上逃离出去,但他毕竟为官多年,知道那样容易被人起疑心。
而且他现在的样子也是完全不敢告诉对方,自己竟是吴可芙的亲舅舅了,更可耻的是他的下体即便在这样惊慌的情况下居然还在小手里面重新硬了起来。
眼看着吴可芙竟然要低头去吃他的鸡巴,张呈栋知道不能继续了,赶紧假装自己要去方便,匆匆穿了一件衣服逃离了屋子,他想静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