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天光大亮。
“踢踏、踢踏”声传来,一头已经略微有些掉毛的灰白色毛驴拉着一辆半旧的车子正在不慌不忙的赶路,车上载满了各种蔬菜瓜果,还细心的分成了四五堆,看的出来这架驴车是专门给不同人家送货的,每堆都占了很大的地方,应该是给几家饭馆准备的,不算干净,无论是菜上还是车板上都沾上着不少的尘土随着驴车前行微微晃动的车身而颠簸着。
但在车尾的一处角落却放置着一小堆蔬菜,数量明显比其他的少了不少,而且还被人特意拿两块木板单独隔着,蔬菜本身虽然也隐约可见灰尘却比之其他在待遇规格上高了不知多少。
时逢元末明初,马匹不是普通人家用的起的,除非长途跋涉,一般有驴车代步已然很是不错,很多偏僻地方都还在使用人力。
道路平坦。
所谓要想富先修路,反之亦然,此地道路修的不错,也反应出此地较为繁华,经济好了才能养得起这许多餐馆。
赶车的是一个中年人,坐在车的左侧,看样子四十多岁,收拾的倒挺立正,他手中拿着一根鞭子不紧不慢的轻轻抽打着毛驴,双手干净,看来车上的菜不是他自己搬弄的,衣着虽不华丽但也绝不破旧而且还很干净,这幅打扮到像是出去窜门而不是一个车把式。难道此地真的已经富裕到一个赶车的都可以生活的这么好了吗?
中年人虽然动作丝毫不显紧凑,但眼神毫不散乱,隐约间透露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
“吁~”的一声,驴车停下,眼前的是一座两进的宅院,主人看来很有钱,但人口似乎不多,在墙外丝毫听不到吵闹的人气,驴车停在前院旁边的小门旁。
中年人随手将鞭子放在车上,双手一撑跳下驴车,踱步到小门前举起“铛铛铛”的敲了几下。
“谁啊?”一道中年女声传出,听着距离还不近,门外没有回答。
“这是谁啊?大清早的敲门也不吱声,哑巴了?”女人一边往这边走一边念叨着,女人的口气仿佛是一个颐气指使的女主人,但只有下人才会负责开门,尤其是开侧门这种事。
果然,门一打开出现了一位中年女子,大概三十来岁,中等容貌,上身穿着贴身的外衣,没有纽扣,右边的衣服紧贴身子左边的衣服交叉盖在右边的衣服外面类似和服,固定衣服的是下身的襦裙带子,脖子上没有带子意味着里面穿的应该是普通的抹胸而不是肚兜,吸引人注意的是颤巍巍的一对胸脯,因为没有带子固定,只在后面绑了一个扣子,所以明显对固定这样一对胸脯有些力不从心。
“到底是谁啊?也不吱声?”女人一边不耐烦的说着一边推开门,天然的一对水嫩的胸脯随着推门的动作忽然大幅度的一阵摇摆,“呦!原来是郑大哥”女人语气中的不耐消失了却也豪不尴尬,应该是熟人。
郑大哥这时却完全被刚刚停止晃动的胸脯吸引着,“咕噜”一声毫不掩饰的吞了一口口水道:“弟妹啊,做饭呐?”
女人鄙视的看了他一眼又迅速的掩饰了过去,假装热情的将门大打开,嘴情里说着:“哪有!这不是菜还没送到么,郑大哥屋里坐,我去招呼张二一声。”
听到张二在家,郑大哥掩饰不住的有些泄气,随后赶紧一把拽住张二嫂的右边胳膊,道:“不用了弟妹,赶车的老王今天有事我也正好闲着,这不!给你送菜来了。”
张二嫂微微一动,借着往回转身的动作将郑大手里的右臂抽了回来,暗道:“每次送菜那个老王都有事?还不是憋着占自己便宜呢!不过这人和老板有点关系,对自己也有点用处,还是不能太让对方不高兴,反正只要不让对方进屋就没啥大问题。”
张二嫂嘴里一边奉承着对方一边扭着屁股往驴车走去,郑大跟在身后眼睛瞄着她的屁股暗道:“毕竟是生过孩子的女人,这屁股又大扭起来也更有味道,就是不知道摸上去啥感觉。”郑大自从发现张二嫂以来便留上了心,他一面蛊惑着张二迷上了赌博,一面借着每次送菜的机会主动过来占便宜,张二脾气很大,所以郑大一直不敢明目张胆,就等着对方啥时候欠了赌债,他就可以得偿所愿了,可惜张二不知道走了什么运气,不仅没输,反而让一个大小伙子欠了他的赌债,还被迫过来给他张二做苦力。
郑大正在不忿的时候,张二嫂已经来到了车旁,一眼就瞧见了干净的小堆蔬菜顿时眉开眼笑起来,一回身,瞧着郑大笑道:“还是郑大哥照顾我,不过这些菜得不少钱吧?”她一边回身一边隐晦的挺了挺胸脯。
郑大毫不避讳的看着她的胸脯伸出左手比划道:“五钱银子,怎么样?哥哥我疼你吧!”这些蔬菜有不少都是较贵的样式,其中放着几样水果更是不便宜,想来是宅院主人享用的,又清理的这么干净至少要一两银子,如今便宜了一半可谓是赔本照顾了。
张二嫂脸上的笑容再增三分,这郑大和她一家子一样都是打工的,所以老板为了怕他们贪钱多了一道程序,银子放在她手里,等她给了郑大最后还是要回到老板手里,看似可以互相监督,但总有漏洞可钻,至于差值?郑大自然有办法抹去不用自掏腰包,张二嫂每两天就要一次菜,算下来一个月就省下来好几两银子,这可是一大笔钱,尤其这还是她的私房钱。
张二嫂嘴里谢着对方一扭身又回头看去,一边弯着腰一边拨弄着水果似乎在验货,郑大却轻车熟路两步来到她的右侧,盯着她敞开的衣领眼睛都瞪直了,原来张二嫂一弯腰左侧的外衣便耷拉了下来,右侧里面的衣服只能挡住右边的奶子,她里面的抹胸只是简单的一块白色布料,在胸前围着并在身后系个扣,但不知是天气太热还是胸太丰满,没有上面带子拉扯着,整个抹胸只能在下面勉强拖住一对巨乳,上面白花花的乳肉都漏了出来,连乳晕都若隐若现。幽深的乳沟更是引人入胜。
郑大死死的盯着那大半颗左乳不停的吞咽口水,尤其是张二嫂还在不停的动作,连带着一圈圈的乳波荡漾着,“真是一对好奶”郑大暗道,同样是乳房但每个人的似乎都不一样,而像这样如水一般的乳房,无疑给人的视觉效应最强烈,不知何时郑大的手已经攀到了车上向张二嫂的胸前越靠越近。
“这菜和水果还真是不错,郑大哥真是有心了”张二嫂说到这眼睛的余光一直瞄着郑大的双手忽然一个转身向着门里大叫道:“张有福!你个没用的东西,菜都送到门口了,你就不能出来给搬进去?”
郑大的双手已经来到了胸前,张二嫂一转身,顿时一双大手按在了她颤巍巍的奶子上,但事出突然,猝不及防的郑大反射性的将手撤了回来,等听完张二嫂的大叫后暗自后悔,这个娘们绝对是故意的,也怪自己!这要是不撒手,一咬牙摸下去,吃人嘴短的张二嫂难道还敢反抗不成?
想到这郑大脸色难看的看着张二嫂勉强笑道:“不用叫那孩子了吧!这点东西有我帮你,咱俩一会儿就搬完了。”说着放在背后的双手还在回味着方才的触感,真是嫩啊!
张二嫂似乎完全没感觉到自己的胸脯被对方摸过一般,插着腰一挺胸脯哼道:“那个懒货也成年了,再这么懒下去,以后怎么找媳妇?我这个当娘的要是再不锻炼锻炼他,迟早养活自己都费劲。”说到这冲着门口大喊“看什么看?没听见我说啥吗,赶紧过来把菜搬进去,还要你娘我亲自动手吗?”
门口露出了一颗满脸无奈的脑袋,张有福不情不愿的推门走了过来,他到不是对干这点活多不乐意,毕竟早晚都是他的,张二嫂虽然说的好听,不过在使唤张有福这点上可是毫不含糊,他不情愿的是,他早就躲在一边看到了刚才的一幕,虽然不知道母亲是不是故意的,但一贯在自己面前强势的母亲被人看了胸部又摸了一把,实在是太刺激了。
倒不是什么绿母情节,只是人的天性便是不喜压迫的,所以在幼年的时候,一切强势的女性都会让他有一种将对方压下的感觉,再碰上青春期,自然而然的就会往性欲上寻思,他自己是绝对不敢的,但如果是别人动手,而母亲自己又不声张,那他这个儿子的便可以说服自己看个过瘾了。
张有福一路有些眼神躲闪的来到驴车旁,他毕竟年幼没经验,腼腆的表情自己没感觉,但旁人一眼便可以看出他有意躲避不敢直视郑大二人,来到驴车旁,张有福礼貌的和郑大问了声好,有些畏惧的在距离张二嫂两步的距离小声的说句“娘”便扭头直奔车尾走去。
郑大玩味的扫了他的背影一眼,经验丰富的郑大心里已经有了猜疑,暗道:“若这个软弱的小子真看见了刚才的一幕那倒是好事一件,以前需要躲着他和张二,但张二成天赌博,如今这个小子似乎也成不了自己的阻碍,那下次也许就可以找机会进屋里找找机会了。”
“要不要找个机会给这个小子一点好处呢?”他一边想着一边朝着张二嫂一语双关的说道:“有福这孩子还是懂事啊,有空让他到我那坐坐,我倒也想跟他聊聊天。”
张二嫂横了他一眼心道:“张二自打去你那之后便学会了吃喝嫖赌,我还会信你?”接着轻蔑的扭头扫了张有福一眼嘴里嘟囔了一句“废物。”张二自从学坏后便很少待在家里,有了新来的那个嗜赌成性的病秧子之后更是连后院的活也扔下了,赢了钱便去逛妓院,只有输钱才回来找她发泄。
这些日子以来张二嫂的性生活非常的不美满,儿子又不出头,这才让郑大有了可乘之机,必须得说,郑大的计划非常不错,久赌无赢家,这样发展下去张二嫂迟早得沦陷进去,而这也是张二嫂看中那点私房钱的原因,一旦发生最坏的情况,她还可以拿着私房钱离开这里。至于张二?她从来就没看上过对方。
张有福来到车尾,对张二嫂那句“废物”充耳不闻,蔬菜瓜果都用筐装好的,他二话不说,拎起一个筐就往回走,张二嫂眼睛一瞪指着张有福叫道:“这些筐你自己得搬多少次?你就不能回去拿推车出来吗?做事就不能动动脑子?”
张有福微微愣了一下,瞅了她一眼“哦”了一声便往回走,心中暗道:“第一次的时候自己就打算这么干了,还不是你自己一开始没想到又拉不下脸就骂了自己一顿,又为了和对方套近乎,每次都害得自己多挨了不少累。”但他自幼受到母亲压迫早就习惯,不再当面反驳,反正不管他多有道理最后对方肯定以一句“你个小屁孩懂得什么”而结尾。
等他推着车回来的时候忽然发现张二嫂的脸似乎有点泛红,也没再骂他,难道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她又被郑大给摸了?
路过二人身边的时候他特意余光瞄了一眼,他惊愕的发现郑大的右手臂看着有点别扭,对方两只手都背在身后但右臂和胸前的衣服夹缝位置却显得一片平坦,除非……,那个家伙的右手在摸他娘的屁股!他忽然非常肯定了这一点,这个想法刺激的他胯下都微微翘了起来,赶紧假装弯腰干活。
张二嫂轻咳了一声,走了几步来到他旁边略显做作的说道:“我来帮你一块弄。”
郑大在一旁赶紧也殷勤小跑了过来道:“一起一起。”
有些尴尬的三人一起拎着框往车上放,但张二嫂没发现的是另外两个人都不太出力,郑大的眼睛就没离开过她因为干活而敞开的衣领,但很快他眼角的余光便发现一旁的张有福也在偷瞄着,只不过非常的隐蔽,都是借着动作扫一眼又飞快看向自己,生怕被人发现。
事实也确是如此,张有福跟在张二嫂身边多年更是了解,他不敢让别人发现,但又忍不住,每次都只能看一眼,但就这一眼已经让他下身涨得慌了,脑海里满是张二嫂白白嫩嫩的奶子,那晃来晃去的样子真是令人百看不腻,这就是女人啊!张有福老实表面下那颗骚动的心弦被狠狠的拨动了一下。
可惜好景不长,一共也没几筐,很快就被搬完,郑大没理由继续留下去,最后看了张二嫂扭动的大屁股一眼,恋恋不舍的赶车走了。他没看见的是,在后面推车的张有福也和他一样眼睛死死的盯着他母亲的屁股,肿胀的下体毫不忌讳向前挺立着以缓解难受。
张二嫂一边在前面带路一边小心的把一部分的碎银子放进特制的包里,随后她忽然向后一扭头面色不善的道:“我才想起来,那个病秧子呢?这都啥时候了,他怎么还不起来干活?”
张有福被她吓得赶紧弯腰掩饰,凸起的下身也被这一吓瞬间软了下去,眼神躲闪的四下乱看,随口说道:“可能昨天着凉了还没好,等下我去叫他。”
张二嫂的余光轻蔑的扫了一眼他的下身,显然张有福慌忙间的掩饰没能瞒过她,只不过她从来没把张有福当成一回事,没有母以子贵的想法,对方更像她的一件工具,所以有时她甚至会特意这样逗对方玩,显然这里面一定有些外人不知道的内情。
“不用你了,我这就找他去,吃我的饭还敢偷懒不干活,他当自己是这宅子的主人了不成?”张二嫂不再理会张有福,一扭屁股到旁边的厢房兴师问罪去了。
张有福瞄了那间厢房一眼,吐了口气小声叹道:“梁子哥你自求多福吧,不过也怪你自己不争气,戒不了赌博又那么好吃懒做,就算去了别人家也不会有啥好待遇。”
两进的宅院,后院看样子是主人家居住地儿,前院左侧的厢房不时的传出药香,看样子不像有人住,而且后院的主人家定然是常年生病,否则不用专门拿出一间厢房来熬药,右侧的厢房很大,赶得上普通人家的正房了,里面有三件屋子,没有厨房,看进菜的数量,显然这宅子的人口不少,所以应该会有一间专用的厨房。
张二嫂气势汹汹来到门口,一脚踹开房门直奔右面的屋子,也不敲门,直接推门而入。
屋子里非常简陋,里面有一张小床勉强能睡下一个成年人,床头旁有一个脸盆用来洗漱但连个架子都没有,脸盆上搭着一条又脏又破的毛巾也不知是用成这个样子还是压根就没用过,床边的墙壁上方有一aabook扇两尺见方的小窗户。
透过窗户射进来暖洋洋的日光照射在床上,一张略显苍白的脸在阳光的轻抚下反而显得健康了些,这人年纪不大,仔细瞧也就不到二十岁的样子,满脸的稀碎胡渣子也不知多久没刮了,与又脏又旧的床铺和脸盆一起证明着这个被张二嫂称作“病秧子”的男子不仅仅身体状况一般,同时也没个好的生活习惯,令人一眼便不由得心生轻视,内心强势的张二嫂自然更加看不上眼。
不过若是仔细一瞧,就会发现这人其实不仅不难看反而有些俊俏,他虽然仰面躺在床上却毫无鼾声,两条手臂枕在后脑,眉头微微皱起,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两只手交叉在一起,时而放松时而用力。
这人显然没睡着,听到张二嫂推门的声音双眼皮微微一动却没有睁开,只是略微露出一点不耐的神情又马上消失,似乎又在继续思考人生了。
张二嫂本以为这么大的动静,对方早就吓的赶紧下床跟自己赔不是,哪成想对方跟没事人儿似的,心头的火气被勾了起来。
她冷笑着走到床边掐着小蛮腰怪声怪气的道:“呦~~!我的真无粮真大少爷!天都大亮了,要不要嫂子我伺候您穿衣洗漱啊?”
她本以为对方是害怕自己收拾他所以假装装睡,暗道:“我倒要看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今天要不好好收拾收拾你,还翻了天了。”
哪成想真无粮只是抬起右手朝她摆了摆手便不再搭理她,张二嫂强制压下心头的火气,胸口一阵起伏,她一挺脖子把脸凑到真无粮面前咬牙切齿道:“怎么着?你这是做了什么梦,还真把自己当成少爷了不成,忘了你还欠着我银子呢?”
哪知道真无粮再次抬起右手一把按在她的脸上,一用力把她扒拉到一边去,语气不耐烦的道:“不用这么近我也能看清你的表情,你的钱我明天就回还给你,请你先出去好吗?”
张二嫂被扒拉到一边的脑袋僵硬的转了回来,不敢置信的瞪着床上的真无粮,她做梦都没想到这个一无是处的病秧子居然敢这么对待自己,张二嫂气的直哆嗦,一边拿右手哆嗦的指着真无粮一边气的说不出话来,浑然没有细想为何今天的真无粮会这样的反常。
眼瞧着真无粮到这时候依然连眼睛都没睁开,张二嫂终于爆发了,她一弯腰两只手使劲一抓被子,猛的一掀接着用力往后扔去,“呼!”的一声,破旧的被子直接将身后的房门撞开滚成一团,“真无粮!别他妈的装死!赶紧给老娘我起来干活,要不然你今天一口吃的都没有,饿死你这个病秧子!”
张二嫂尖叫着向真无粮喊着一边一弯腰抄起地上的脸盆解气似的往真无粮的脸上狠狠的砸去。
“彭”的一声,下砸的脸盆被真无粮的右手一把抓住,纹丝不动!但直到这时真无粮才睁开了眼睛,他满脸的不耐烦,而且眼神有些目无焦距。
张二嫂并没有注意到真无粮闭着眼睛抓住脸盆的动作,手上试了几下却完全动不了脸盆。
直到这时真无粮才似乎彻底清醒过来,他暂时放下了之前思考的事情转而看向有些披头散发的张二嫂,似乎觉得对方的样子有点好笑,真无粮嘴角牵出一丝笑意眼睛先看了看手中的脸盆又瞧了瞧张二嫂涨红的脸蛋,最后定格在因为剧烈动作而大大敞开的衣服里面。
张二嫂的上身衣服类似和服或是汉服,如今彻底敞开露出了丰满的上半身,白色的抹胸只遮住了三分之一的下半部乳肉,因为弯腰动作而彻底垂下来的一对白花花的奶子晃来晃去显示着惊人的分量,往下的肚子上可能因为长期运动的关系并没有多少赘肉。
张二嫂顺着真无粮的眼光一低头不禁“啊”的一声就要收回双手整理衣服,这瞬间的尴尬让她完全没了先前的嚣张气焰只剩下作为女人的娇羞。
哪成想真无粮并不罢休,他嘿然一笑将手中的脸盆扔掉,紧接着上身微微抬起,双手飞快的一把抓住对方正往回缩的胳膊猛,一用力竟将张二嫂整个人都拖到了床上靠墙的位置,小床不堪重负的发出嘎吱吱的叫声。
张二嫂只觉一股大力传来整个人就忽悠悠的来到了床上,背上紧紧的挨着墙壁传来一丝凉意,小床不大,真无粮索性一翻身,大半个身子都压在了张二嫂的身上,女性独有的柔软身子和凉爽的体温让他忍不住舒服的哼了一声下意识的用力往对方的身子上又蹭了蹭。
“啊”的一声,张二嫂似乎有点不堪重负又似乎有点舒服的轻声叫了一下,她大口的深吸了一口气,顿觉整个人都被男性特有的雄性气息和阳刚力量包围,破旧的小屋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只剩下一男一女浓重的喘息声。
真无粮搂着张二嫂身体轻微但有力的摩擦着,鼻子贪婪的嗅着淡淡的体香,这时张二嫂已经从懵的状态中缓了过来,她暂时没空理智的思考,只想赶紧先脱离这个要命的接触。
感应到怀中女人的挣扎,真无粮微微一笑,两条腿缠住对方上身用力一压,张二嫂不自禁的发出一声略带媚意的呻吟,她衣服敞开上身的嫩肉被真无粮又压又磨的说不出来的刺激,本就欲求不满又被郑大挑起的一丝情欲顿时被勾引出来,但本能中的警惕告诉她要赶紧离开,否则一旦被人发现她一辈子就毁了。
“松手!”张二嫂直视着真无粮那与平日截然不同的双眼。
“不松又如何?”真无粮戏谑的看着她,目光大胆!
张二嫂深吸一口气“你先放开嫂子,回头咱们再谈今天的事,嫂子知道你昨天着了凉也不怪你今天没起来。”
“哦?”真无粮轻笑道:“是吗?我咋不记得昨天着凉了?”
“你?~”张二嫂气苦的道:“你再不起来我就要喊了!”
“喊谁啊?这个时间我那张二哥估计不是在赌场就是在妓院吧?”真无粮在“妓院”两个字上特意加了重音,随后示意了一下外面道:“还是说你要让有福兄弟过来看看?”
张二嫂微微沉默了一下,张二天天嫖妓的事实让她对所谓的贞洁底线一降再降,先不说张有福在她眼里就是个没主见的废物,她能忍受自己一向强势的形象在张有福面前彻底崩塌吗,而且看真无粮有恃无恐的样子也着实是心里没底。
真无粮趁机加劲道:“而且我记得你们夫妻俩似乎也没把有福当亲生儿子对待吧?每日里呼来喝去的样子到像是捡来的一样,我说:他该不会真是你们俩捡来的吧?”接着装作震惊道:“二哥看着挺结实的莫非竟是个没用的玩意?还是说是嫂子你不能生?难怪二哥总是和你吵架!”
真无粮一副破了案的表情气的张二嫂牙根直痒痒,明知道他在瞎掰却扔忍不住吼道:“你才不能生孩子呢!张二虽然是个废物,但张有福可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
“这样啊!”真无粮继续瞎扯道:“这么说来,有福是嫂子你偷人生下的了?”
“你……你不要瞎说”张二嫂似乎想不到他会有此一问。
敏锐的感应到张二嫂有点底气不足,眼神也不自觉的躲闪了一下,真无粮哈哈一笑,没想到随口一说竟然发觉出这么一大块猛料,不过他暂时并不打算在这个方向上穷追猛打以免张二嫂反应过激,毕竟张有福似乎对此并不知情,甚至张二也未必真的知情。
真无粮轻咳了一声转移话题道:“嫂子你刚才说我昨夜染了风寒,所以不会怪我刚才的举动了?”
张二嫂如蒙大赦赶紧点头“嫂子不怪你,你就放心吧”她现在已经有点怕他了。
真无粮双手继续按着张二嫂的肩膀,眼神放肆的打量着张二嫂,这一阵子的折腾让她的抹胸都掉了一半,右边的整颗大白奶子都露了出来,暗红色的奶头微微翘起,“既然这样,那嫂子不介意我再看一会儿吧?毕竟已经看过了,你也原谅我了不是?”
张二嫂大惊之下刚想动作却被真无粮按着动不了,她感应到了真无粮的霸道和不愿退缩的态度,张二嫂一咬牙颤声道:“嫂子说话算话,说不怪你就不怪你,不过你要是再做出别的事情嫂子就和你拼了。”
“好说!”真无粮点了点头,随后把脑袋凑近了仔细观察着一对还在随着张二嫂呼吸而微微颤动的奶子。
感应到真无粮喷在身上的气息,张二嫂的身子上明显泛起了一层细细的鸡皮疙瘩,眼看着真无粮的嘴越来越接近马上就要吻到她的奶头,张二嫂已经有点后悔了,她的呼吸随着真无粮的接近而越来越剧烈的起伏了起来,这种感觉是她很久没有感受到的刺激了,她甚至有了一种主动将奶子喂进对方嘴里的感觉,可惜那将一发不可收拾,而那沉重的后果是她难以承担的。
真无粮恶作剧似的轻轻向着近在咫尺的奶头吹了一口气,惊的张二嫂浑身一颤道:“嫂子,我可没有乱动,但要是你这乱动的奶头先碰到了我,那可别怪我哦!”
张二嫂近乎求饶似的软语道:“好兄弟!你就饶了嫂子行吗?有福随时可能会进来,今天是嫂子错了,给你赔不是还不行吗?”
真无粮轻声一笑扫了她一眼,竟真的抬起了身子,张二嫂长长吐出了一口气如释重负连身子也软了下去,在这一刻她甚至有点感激对方,真无粮的说话算话让她看到了希望,今天这事还有机会彻底隐瞒下去。
但真无粮并没有彻底罢休,早就坚硬的下体一下一下的开始在张二嫂的两条紧实的大腿中间抽动起来,之前他们四条腿已经缠在一起,这样的动作确实是之前就有的,张二嫂明显喊到肉洞里面已经流出了液体,偏偏她还不敢乱动,她只希望真无粮能像刚才一样守信。
真无粮看着张二嫂的媚态暗自一笑,对张二嫂来说,回复之前的状态就是最重要的事,而只要给她这个希望,那么她便只能在别的地方让步,感受着对方下体的柔软和温热,真无粮的右手放开张二嫂的肩膀开始在她的身上忽轻忽重的抚摸了起来,但却避开了重要的部位,随后来到张二嫂裸露的腰身处。
张二嫂略显警惕的动了一下身体但马上感应到对方下体的速度明显增加了,她现在只想对方赶紧射出来哪怕稍微越界也可以说服自己忍受了。
真无粮的右手在她滑嫩的小蛮腰上轻轻的抚摸,忽而又一下一下捏着嫩肉,张二嫂这时候已经满脸潮红的身体不自觉的开始微微配合他了,真无粮暗道时候到了,他看着张二嫂道:“嫂子我可是尊守约定没有越过雷池一步啊,你是不是要奖赏我一下啊?”
张二嫂暗道:“你要是遵守约定,那你放在我腰上的手是怎么回事?”不过她现在可不敢说出来,只好吐气如兰道:“晚上嫂子给你做几个好菜补补身子,你看咋样?”
真无粮嘿嘿一笑道:“那感情好,不过现在么?我只有一个要求,嫂子你总得让我射出来吧?”说着一抄张二嫂的左手按在自己的肉棒上,带着对方的手缓缓的上下套弄着。
张二嫂的手一摸到他的肉棒顿时一个机灵,两腿之间只感到奇痒难耐,只是嘴里还在劝着对方,“兄弟!你还是放过嫂子吧,而且你身子本来就弱,昨夜又着了凉,这要是射出来对你的身子也不好啊!”她一边说着,左手却已经开始不自觉的套弄起来。
真无粮本想进一步玩玩对方,但忽然感到体内一阵空虚,他表面沉思了一下,实则暗中查看身体状况,这一看顿时吓了一跳,暗道这副身体还真是有点虚啊,而他之前阻挡脸盆,拽张二嫂的动作其实已经透支了体力,只不过那时候他人还在兴奋状态,加上对身体还不熟悉所以没有在意,这副身体至少要好好调养几天才行,虽然现在也可以逞一时之快,但透支的越多回头调养的时间就越长,万一影响到了他后面的计划那就遭了,想到这他顿感欲念有所消退。
他表面不动声色,甚至还挺动下体用力顶了几下,随后抚摸着张二嫂发烫的脸蛋道:“嫂子你知道我一向听你的话,只要你现在让我亲一口,我马上放你出去,怎么样?”
“真的?”张二嫂有点怀疑的看着他,毕竟这个时候有几个男人能收手的。
真无粮冷笑道:“嫂子这是不信任我啦?亏了我之前还一直忍着,看来我还是好好享受一番的好”
他说着右手直接一把抓住张二嫂胸前的奶子用力一握,暗道:“真是软啊!”情不自禁的想要多揉几把。
张二嫂没想到一句话就被对方袭胸了,一边后悔一边赶紧补救说着好听的话。
真无粮一边揉着张二嫂的奶子一边戏谑道:“这么说嫂子是答应了?”
张二嫂连忙点头,也顾不上被玩奶子了,就差这一哆嗦了,无论如何要赌一把。
真无粮点点头道:“好,那就说定了”,说着左手按住张二嫂的头发一口就亲了下去,感受到她柔软的嘴唇和紧闭的牙齿微微一笑,右手用力一捏对方的奶头,张二嫂“啊”的一声,还没等继续叫就被他的舌头入侵了进去。
到了这一步,张二嫂已经放弃抵抗了,任由真无粮亲吻自己,吸吮着舌头,她已经有点意乱情迷了,双手不知何时搂住了真无粮的脖子,大腿缠上对方的身子不断的挺着胸脯感受对方手掌带来的力度。
不知过了多久,真无粮先反应了过来,他轻轻放开张二嫂的身子,左手撑起半个身子,看着缓缓睁开眼睛的张二嫂,两个人就这样冷静了一下,还是真无粮先开口道:“我真无粮说到做到,嫂子你现在可以走了。”
张二嫂啥也没说,勉强支起身子默默的抓起左边的奶子塞回了抹胸内,外衣就这样敞开着下了床,临出门时候还回头幽怨的瞪了真无粮一眼,这才推门出去。
顺手关上房门的张二嫂站了一会缓了缓,这才长长的吐了一口气暗道好险,刚才只要真无粮想完全可以要了她,但现在冷静下来不禁吓出一身的冷汗,真要是那样时间肯定短不了一旦被张有福或者张二回家发现,真无粮到是可以逃走,自己可就活不成了,想到这不禁对真无粮生出了一点感激之情。
今天的真无粮与往常完全判若两人,她要抽时间好好琢磨琢磨,好在对方肯在这个时候收手让她明白,对方是很有分寸的人,暂时是没有危机了,微风通过左面的房门吹进来,张二嫂这才仔细的整理衣服,过程中还情不自禁的使劲揉了几下胸前的一对奶子,又来到前面自己的屋子照着镜子重新梳理了一下头发,确认没有问题后这才慢悠悠出了屋子。
张二嫂不知道的是,就在她出门的一刻里屋的真无粮隔着墙壁向她的方向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似乎墙壁完全不能阻挡他的视线。
等到张二嫂走远,真无粮又恢复了之前的姿势仰面枕着两条手臂合上了双眼,在真无粮的意识中整个房间没有一处不在他的视线中,这是他重生后的异能,一定范围内不需要眼镜耳朵便可以立体的360度查看所有环境,甚至可以透视!
之前张二嫂进来时,正是他在不断实验这种异能还能开发出哪些功能的时候,后来他将张二嫂压在身下的时候不自觉的使用了异能,结果他惊讶的发现可以透视对方的衣服,甚至可以看见对方肉穴内缓缓流出的淫水。
在张二嫂提醒他身体状况的时候,他又透视了自己的身体,他惊愕的发现可以完全掌控自己身体的状况,甚至可以一定程度上推断出需要几天才能恢复健康状态,所以当他断定需要修养的时候,便毅然的放弃了在张二嫂的身上发泄,反正只要他想,有这个异能怕对方还能跑了不成?
在真无粮的记忆中,这方世界其实是被创造出来的,而他之所以拥有这种异能则是因为他自身也勉强算是创造者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