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珍再次搬回到我们的阁楼公寓。事情并没有立即恢复正常。我们俩都受到很深的伤害,我们经常手牵着手,亲吻,长时间的散步,依偎,做爱。它需要时间,但我们正在癒合中。
搬回一起後的几个星期,我们又再用我们原来的亲昵称呼叫对方「宝贝」。拿此来作为衡量我们的癒合程度,这可能听起来像一件愚蠢的事,但当她再次叫我宝贝,对我而言意味着很多,我能从它听到她在我心中的爱(而不是愤怒和伤害)。当我也回叫她宝贝,我认为可能对她意味着更多。
在我们回到一起後不久,她让我感到惊讶地看到她的结婚和订婚戒指。在我把它们扔到窗外後,她寻回它们。在那时她哭着离开,我不知所措。它深深触动了我,即使我伤害她如此重,她仍花时间来找回戒指。我跪倒在地把它们戴在她的手指上。我知道这很傻,但我当时就是这样做。当我把它们戴回她手上,她哭了,我们俩依偎在一起,亲吻和整夜做爱。
我们谈了很多,包括每一件事,作为我们康复的一部分,我们也谈到了我们的性幻想,这是我们必须的。现在这些性幻想是已包含太多的我们在里面,我们不能忽视他们,我们已经从我们自己学到了很多。
珍爱上作为一名坏女孩的兴奋。她喜欢各类不同的男人。她喜欢很多的性,她承认她可能已变成大尺寸女王,被具有强壮的体魄,和大阴茎的英俊的男人吸引,潜在的顺从特质开启她内心与一些阿尔法型男在一起的倾向。她不能和同一个男人保持有性行为,而最终没有发展出情感。此外,她也可能很容易地迷失在另一名男子的怀抱,至少要等到痴迷消退,亲密和浪漫的恋情是她的刺激快感的部分。这就是像那些她跟瑞奇发生的事,虽然到最後是脱离了,但花了很长的时间,比电影「爱你九周半」中的恋情还长。
我的性幻想是她与其他男人,当然我的性幻想涉及一些羞辱。我喜欢她拿我和她的恋人相比,我喜欢她在我面前与其他男人调情。我喜欢她偏向她的恋人不理会我。我最强烈的性幻想是当她和她的情人发展出情感。失去她的危险使我更兴奋。而焦虑和嫉妒使我的兴奋更加强烈。
很显然,我们是一对危险的组合。回头看来,与瑞奇发生的一切,是完美的性幻想。然而,它几乎撕裂了我们。我不知道我们能否再玩这种游戏了。我的意思是,界线在哪里?
珍她的体重回来了,谢天谢地。她仍然苗条,但再次恢复健康。至於我,我也开始尝试去健身房减肥了。
有时我们谈到瑞奇。我猜他爱她,以他自己的方式。她可能也一样仍然有点爱他,你也总是会有一些挥之不去的旧男友或女友的感情。
当她与他分手,他被撕毁了。他是一团糟,这就是为什麽她会觉得她亏欠了他,要去加州帮助他安置。不过她去加州(然後回来)主要是要证明给我看,她已经跟他结束了。坎昆之後她从来没有跟他上过床。我没有觉得对不起瑞奇,我分享我的女孩给他,他回报给我的是企图把她从我身边偷走。
她告诉我在坎昆,她已经不为他穿丝袜。「他执意要我带它们,但我带了也不能穿,那里是太热了。」她抚摸着我的脸颊,说:「我想为你穿它们。」事实上,她的丝袜是有带回家来,它是在一个夹层拉链口袋里仍然未开封,我没打开看。「丝袜是不便宜的。」她说。
我告诉她,她建议我去约会其他女孩时,是如何伤我的心。她告诉我那是瑞奇的主意。她说,她与克莱尔成为了朋友,这样她就可以监视着我。她说,她还是很嫉妒克莱尔,但不认为我会当真的锺情於棕发,至少不会像我这样一个金发痴。这就是为什麽,当她从坎昆回到家时,看见克莱尔的金发,她会这麽沮丧。
当谈到她的避孕药丸,她总是有点健忘。她常常会有一或两天忘记服用,在我们订婚後,变得更加糟糕,因为她思量,如果怀孕了,也不会有什麽大问题。在去坎昆前几个星期,她的月经迟到了。她害怕她怀孕了,因为在那段期间,她正巧是没好好服用避孕药。如果怀孕,几乎可以肯定会是瑞奇的,因为他们那整段时间常常交欢,而我们则很少有性交。感谢上天,她的经期只是晚了,她没有怀孕。但这是一个现实考验着她,在这一点上,她迷恋瑞奇的泡沫破灭,她开始思考跟他分手。
那时当珍告诉我可能怀孕时,我的胃翻滚的难过。作为天主教徒,我知道她会留下宝宝。如果她怀的是他的宝宝,我们的婚姻还能否幸存下去?同时转念一想到她的肚子怀着瑞奇的孩子越来越大时,我又一下坚挺如石。但是我从来没有在我们的枕边提到这点,因为它把我吓坏了。
我吃出她的高潮真的很在行。我舔,轻咬她的阴蒂,在她接近临界点时,我插进根手指找到她的G点(我第一次发现它後,这并不是太困难)。我舔她的阴蒂,尽力抚摩她的G点,这从来不会失败的给了她一个令人兴奋的高潮。我总是对她的乳房和乳头,付出了很多的关注,我碰触她的其他性感地带像她的脚踝,她的膝盖後面,她耳朵下面的脖子。我也去到新的地方,像用我的舌头舔刮和捻转她的肛门周围。也许我没有像瑞奇样肌肉发达的体格和大鸡巴,但我想给她一样多的快感,她也总是让我惊喜,在我让她达到高潮後,看到她的脸上满足的样子,是我最想要的奖励。
当我们外出时,男人还在缠她。我的意思是,这从来没有停止过,她是引人注目的华丽。起初我们是太脆弱,但最终我们得回我们的性魔力。我逮到她在盯一个帅哥,他挑逗她,她会脸红。如果这家伙是够大胆的缠她,她会跟他调一会儿情。并给我一个狡黠的笑容。之後,我们总是会有很棒的性爱。
我们的性幻想太强到无法永远抑制。在我们回到一起後约六个月,我看着她跟另一名男子交媾。我们没有计划。我们去一个派对,一个你被邀请去但大半的人你并不认识的地方。我去拿我们的饮料回来时看到一个人在和她说话。从她的肢体语言我可以知道,她对他感兴趣。我立即踌躇不前看着他们调情。她看见我踌躇不前。她偷偷地对我笑了笑,然後继续与他调情。他们跳慢舞,给了他一个机会去摸她结实的屁股,和给了她的一个机会去感受到他的健壮身体和紧贴住她的大鸡巴。
「你想要肏他吗?」 在他去洗手间时,我问了她。我知道她是想,她有张潮红的脸。
「你要我做吗?」
「是啊,宝贝,我想看他肏你。」
我们驱车前往一间酒店房间(我不想带他回到我们的公寓,因为我不想让他知道我们住的地方),我们在计程车里轮流亲吻她。当我们三个开始在床上,我先退让在旁观看。当他进入她的身体开始肏她时,她伸出手握住我的手。他有一条大鸡巴,也知道如何使用它。她在他身下呻吟着,并不断蠕动着像,她跟瑞奇一样。我知道她是喜欢和我做爱,但那是为爱,而不是为快感。跟这家伙是全是为快感。她高潮时脸上的表情是难以形容的。知道我不能像其他人样满足她那麽好,对我是有些伤害,但也太让我兴奋。我们让他戴上保险套。她是在服用避孕药,但我们不了解他。
在接下来的几个星期,我们进行了更多的勾引。它让我兴奋的看着她穿好衣服挑逗和被诱惑。由於他们是陌生人,我们总是让他们戴上保险套。
进行勾引总是令人兴奋的,但也缺少些东西。我们维持这些关系在一夜情,即使他们要求,我从来没有让一个人拥有过珍超过一次,没有第二次关系肯定是没有约会,我们俩都怕再走上那条路。
但我们的游戏好像失去了一些东西。对於我来说,缺少急躁和危险。对於珍来说,缺少刺激快感和浪漫(而且,我感受到,她开始对所有这些无意义的一夜情,觉得是淫荡)。
珍在工作上的导师是盖瑞,四十出头的老家伙。当珍刚开始工作时,他负责培训她,他们成为了朋友。有时他们会一起去午餐。珍在我们回到一起之前,情绪一直是低落,但盖瑞支撑她,使她免於被炒鱿鱼(当然他不知道任何关於瑞奇的事,他只知道她跟我之间有问题)。
虽然他年长十五岁,珍一直觉得他迷人。他年轻时就结了婚,但他的妻子在珍遇见了他之前几年,在一场车祸中不幸地走了。在办公室圈里,他有一个大家伙和床上功夫很棒的声誉(他的妻子去世後,他约会过一些办公室里的女孩)。
珍承认从加州回来後,在我们回到一起之前,她跟盖瑞睡过。他们之间一直是有性吸引力。在以前盖瑞从来没有缠过她,但在那时,他认为珍是单身有机会的。珍告诉我,她会去他的公寓,也因为她是跟我分开感到孤独和悲痛。她说,跟他的性是难以置信的像瑞奇的一样好,但她再也没有去盖瑞家,因为她感到内疚,并期盼我回来。
「你想再次肏他吗?」我问道。这时我们已经又再玩我们的游戏,已经好几个月了。
「不……我的意思是好,但我不希望误导他,我觉得他在寻找长期的关系。」
当她说「长期的关系」时,我一直在思考,我屏住呼吸,寻找我们的游戏缺少的成分。
「也许你应该约他出来约会。」我迟疑地说。
她慢慢地转过头看着我。「真的吗?」
「你怎麽想的?我们准备好了吗?」
她弯起她的双腿,顶到她的胸部,并把她的下巴搁在她的膝盖上。「我不确定。」
「让我问你,」我说。「如果我们没有再重新走回到一起,你会约他吗?」
「我不知道,我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也许。」
「可是你喜欢他。」
「是啊,可是……麦克……」
我捏了捏她的手。「我知道这是危险的。」
「真正的危险。」她说,挤压回我的手。
「你觉得他会约一个已婚的女孩吗?你可以问问他。」
她对这想法打了一个寒颤的,但我觉得是因为好兴奋的缘故。「我不知道麦克,如果同样的事情又发生了呢?」
「我们已经经历过一次。我们现在已经知道的更多了。」在考虑中,我补充说:「我们再多讨论一下。」
她点点头。「有一大堆。」
「你要不要再想一想?」我问她。
「你呢?」
「是啊,」我沉吟片刻後说。「我是这麽想。」
她停顿了一下。「好吧,」她迟疑地说:「然後,我也一样。」
因此,我们在想这个问题。并也谈了很多。又再想,又谈了很多。
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