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我们三人一起外出。
部分是我是想要与珍在一起。我已经较少见到她(因为她与瑞奇在一起较多),我想念她。
当然,也有部分是我需要见到他们在一起。关於这一点我是相当矛盾的。我想我给了她混合的信号。她看到我焦虑和兴奋的两种的表现。
我们经常坐在一个包厢里,珍会坐在我们之间。通常开始时,她都会靠近我坐,但却渐渐移近他,这并不是有计画或精心安排,正好就是这样发生。有时可能需要喝上一到两杯使我们放松下来,但最终总是在瑞奇的魔力下,他得到她。
看到我爱的女人跟另一个男人,在他们有说有笑时,逐渐向他贴近,看着这件事情的发展是相当折磨人的。
在他们的互动时,她显得是如此生动,和充满活力,面带微笑,看着他的眼睛,欢欣地听他谈论每一件事。作为一个高度触觉的人,在他们谈话时,她会经常抚摸他,轻拍他的手臂或胸部。有时,她会靠近我,或把我带进谈话,但很快的她就会再度坐近他旁边。她对他的关注,是那麽自然,没有什麽假装的。我的意思是,她并不是为要引起我的亢奋而这样做。这也使我观察着他们越发令我兴奋和不安。
有时,珍会意识到他们忽略了我,她靠拢过来, 问我:「你还好吗,亲爱的?」
「是啊,」我说,我的嗓子兴奋的变得粗哑。她会给我的一个狡猾的会心微笑,看到在我的脸上的兴奋。她知道这是极度痛苦的我,但我也告诉过她嫉妒如何实际上助长了我的兴奋。
有一次,我和他们约好碰头一起晚餐(珍与他已先耗了一下午)。我到了那里,有点晚了。瑞奇的手臂搂着她,他们在交谈。当她说话时,看着他的脸,她心不在焉地玩弄他衬衫上的一个钮扣。那亲腻的一刻留在我脑海中很长一段时间。
这是一个尴尬的时刻,当我走近他们的桌子,瑞奇感到珍的不安,所以他无奈地撤回了他的手臂。在包厢内她滑近我。但是服务员已经认定了他们是一对,而我是位被邀请的客人,所以仍然是很尴尬。最终在我们轻松不拘束下,她还是移靠近瑞奇。
一般晚饭後,我们会回到我们的公寓做爱。我没有在床上加入他们。瑞奇不喜欢我和他们一起,他表现的非常具侵略性,要获得她的全部都属於他。他没有动粗口,但每当珍试图加入我,他立即拉她回去,并确保他的嘴唇和手及大块肌肉的身体都盖住她,不留给我任何空间。
好在,我是喜欢旁观,瑞奇对此似乎并不在乎。事实上,有时当珍的呻吟变得很激烈後,或者他把她带到了一个惊天动地的高潮後,他会在脸上带着得意地笑容看着我,似乎无言地告诉我一些什麽我已经知道的,那就是我无法像他一样取悦她。
看着他们交媾一直会使我慾火焚烧得受不了。看到瑞奇在她身上两腿之间能把她捣撞的极爽是难忘的。他是又大又健壮,当他像这样捣撞她,珍唯一可做的事是尽量把握美好的生命。
更令人兴奋的是,当他缓慢地肏她。这时他会给了她最好的高潮,他长长粗厚的鸡巴缓慢的进出抽动,捣撞她的G点和阴蒂。他们常相互抚摸着,他的手会放在她的乳房搓揉她的乳头,她的双手则上下抚摸他的胸部和手臂。在他们缓慢交欢时还不时亲吻,他们也交谈,相互低声细语,近到他们的嘴唇几乎相触。
珍告诉我,她最喜欢缓慢地肏屄。当我问为什麽,她说,感受到他那长长的鸡巴滑动好像是无止境地钻进FQSK她体内是难以形容的感觉,然後又再滑动几乎无止境地从她身体内溜出。由於他的是那麽粗厚,而且他又知道如何旋转他的臀部和调整角度来撞击她所有的愉悦点,当然是给了她更好的感觉。知道我是永远无法给珍同等的快感更让我痛苦。
我遇见珍时,她是二十岁,而我们几乎立即固定。在我之前,她曾经有过几个情人(她在十八岁失去童贞),也许有八位左右。她曾经对我说过,足够让我知道我是其中最小的一个。尽管如此,我们的性生活一直还好。我通常也可以让她经由性交达到高潮,她喜欢我的舌头,我也总是可以用这方式让她舒畅。
我怀疑我们的性生活将再不会回到像以前样好了。我身材还像样,但比不上瑞奇,我不能像他样猛烈地捣撞她。最糟糕的是,我的鸡巴只有瑞奇的一半长,也没有那麽粗厚。我没办法能像他样长行程地冲插她。在被瑞奇定期肏了个把月後,已经被他搞糟了,我再也没办法使她能像以前样满足了。
但还是他们的亲密的抚摸、亲吻和耳语最使我困扰。每次他们像这样缓慢的性爱,珍会更亲近他,她也就更加的爱上他。尽管这是如何让我极度痛苦,我还是看着他们,仍然会使我硬举的很难过,我也仍然会在他们交欢时自撸,因为我觉得我理当该在这场灾难中得到些东西。这就是我如何搞砸了所有的一切,我又是怎麽搞砸了自己。
生活本来就不是只有她与瑞奇的关系。她见他是在外面(通常是一个星期二至三次,跟他会睡一夜),我们作为一对新婚的夫妻(我认为在未满一周年以内都算新婚)过我们的生活。但瑞奇也悄悄地偷闯进到我们的正常生活了。
值得庆幸的是,我们的朋友圈子与瑞奇的并没有太多重叠。但是经常在派对上还是有些人会问:「瑞奇最近怎麽样?」珍会结结巴巴地说些类似「哦,我想他很好。」
时常他们的性爱太激烈了,会在她身上留下些记号。看到这些记号总是让我兴奋。有一次在一个派对上,一个朋友指出一个吻痕在珍的耳朵後面(我们没有注意到的)。事情突然变得沉默和尴尬,因为我整个星期一直在忙工作,这吻痕看似只有几天前(其实是的,珍在周三与瑞奇外出)。珍结结巴巴地找一个藉口说她脖子碰到一些东西,但你可以确知我们的朋友不相信她。我确信我们的朋友会认为珍和瑞奇有外遇。
每当我们谈到这些事,珍总会说:「他们可能会怀疑一些事,但他们并不知道。」我记得早在大学时,她也说过同样的话。这困扰着我,她对此是如此的轻率。她似乎并不在乎我们的朋友认为她是在不忠於我。我觉得她的迷恋他笼罩了她的良知。这对我来说是尤其难堪,当我们的朋友看我像是一付去势男人。我知道他们知道我的妻子为另一名男子打开她的双腿。不过,我也得承认这是太令人兴奋,我猜它按下另一个我心里面绿帽情结的按钮。
由於他们的关系的增长,我们开始吵嘴。这是「我们」的结束和「他们」的开始。我们会为愚蠢的小事吵嘴。
有一次,在他们去约会完後,我们三个要去参加派对(主人是一个我们共同的朋友),她卷高她的头发并且不戴胸罩。
我气疯了,「你为他穿着!」我吼她。
「好吧,我很抱歉。」她说着像是她认为我是愚蠢的。她戴上胸罩,放下她的头发。
知道她伤害了我的感情,派对进行中她留在我身边,忽略了瑞奇。但派对结束後,她走进浴室,卷高她的头发,并脱下她的胸罩。她让我觉得她只是屈尊於我。
瑞奇想要和她在一起更多的时间。我们为此又拌嘴很多次。伤害最深的是她显然也想与瑞奇在一起更多的时间。这就是当他们的约会从每周一次到每周二或三次。
有一次发生了争执。珍说:「我不知道你为什麽要生气,我还是花比他更多的时间来陪你。」这话就像是跟我在一起是个牺牲。
她在我眼里看到了伤害,马上说:「对不起,就当没说。」但为时已晚,你无法再像那样收回说过的话。
珍知道我受伤害。我的意思是,她了解我如同我了解她。如果她能我想她会与瑞奇分手,但她不能。她是怎麽被他吸引的(对他上瘾?)。
为帮我善待她与瑞奇的关系,她鼓动我去见其他的女孩。当然并不是一开始就这样说。她最先建议我,在她外出时不要留在家里面,因为她知道对我来说这是不健康的,如果我独自坐在家中,为她和瑞奇在一起苦恼。
所以下一次,她与瑞奇外出时,我去了一家体育酒吧观看比赛。我在那里好几个小时,有个女服务生跟我调情。我觉得她的调情是想得到一个更好的小费而不是对我感兴趣。
但第二天我跟珍提到这件事。我是想希望她会吃醋。但相反,她说这是一个好主意,如果我去看到别的女孩,甚至我可以跟我喜欢的去约会。
我强迫自己挤出一个笑脸,说我会考虑。这对我是一个最糟时刻。我觉得我心已死,部分的我已死,我知道她只是想帮助我对待她的与瑞奇的恋情成长。但假如她是要我去找别人?她是如何忠诚的对待我们和我们的婚姻,显然她只要瑞奇,不是我,所以她想让我找个人来减轻她去与瑞奇消磨如此多的时间的内疚。
珍甚至为我安排一个相亲约会。或者也许是瑞奇做的。这可能是他,要开一个玩笑。有一次她从一个约会完回家,她是有点醉(并且充满了瑞奇的精液)。
她递给我一个电话号码。咯咯地笑,她告诉我,这是克莱尔的号码,及瑞奇说我应该打给她。克莱尔是年轻胸部丰满的棕发女郎,瑞奇在珍之前的约会对象。
我没有打电话给她。不是我没有被她吸引到,她是很漂亮和性感。但她更年轻(我觉得大约二十岁),跟我不是一伙的我攀不起,我并不需要遭受更多的拒绝。
後来有一天,事出意外,克莱尔打电话给我!我认为是瑞奇给她安排的。所以,下一次,珍与瑞奇外出约会,我也与克莱尔出去。
我们并没有发生性关系。我想,也许她会愿意,给我个像怜悯炮。当我婉拒她时,她似乎有些失望(我们甚至没有接吻),或许她会失望的把被拒绝当有趣的笑话告诉给瑞奇(像是如我的老二怎麽这麽小和我怎麽在床上吸舔等)。
可惜我对她没兴趣。她年轻貌美,任何正常的男人都会很快上她。然而,对我来说,每一个女孩跟珍相比都会失色。我不只是对克莱尔,我对任何其他女孩都不感兴趣。
出乎意料的是,我们的约会并不是一场灾难。我们有一段有趣的时光,但是作为朋友,不是情人。她在纽约大学学习成为一名女演员(她有这样的外貌),但她数学不及格,一门必修课。我数学一直都不错,所以最终我用了大部分我们的约会时间为她辅导数学。我承认我很担心瑞奇会向珍说挖苦取笑我,如果他知道在我们的「约会」实际上发生了什麽事。克莱尔对此很酷。她告诉我,如果瑞奇问,她会告诉他,我们有很棒的性。
当珍那晚回到家,她问我关於我与克莱尔的约会。她问了很多问题。我觉得是瑞奇想知道,希望我的约会是一场灾难,这样他可以贬低我。我认为他在他们的约会时做了很多像这样的事,来打压我,这样会让珍不太想我而会多想他。
我撒了个谎,告诉她,我们发生了性关系,还不错。她想知道更多的细节,但我打消她,说些我不是一个接了吻就会到处说的家伙。说实话,我不认为我可以说谎到令人信服,也不想让她知道我的约会是泡汤了。
克莱尔的下一个数学测试得到高分,她的期末考试将到了。她打电话给我,问是否我可再次辅导她。为什麽不呢?珍将与瑞奇有另一个约会,我没有别的事做。
在我们的「约会」,我告诉克莱尔,关於珍如何盘问我关於上一次我们间的性。即使她是年轻很多岁,克莱尔是比我更世故的,至少在与其他人互动上。她笑着说知道并告诉我不要担心。她有时会见到瑞奇和珍约会(她是军人子女和他们一夥的),她会确保他们会有我们的「性」的所有淫秽的细节。
并非总是如此但经常,当珍跟瑞奇时,我和克莱尔也在「约会」。我们像朋友般常混在一起。有时我会辅导她功课,有时我们会看一场电影。这完全是柏拉图式的。说句实话,我们的友谊变成一个大哥哥卅小妹妹的关系。克莱尔当然有很多约会(她是很漂亮),但她没有一个稳定的男友,她似乎很喜欢跟我混。
我告诉克莱尔关於我,珍和瑞奇,整个肮脏的故事,回溯到大学,从第一次三人行开始,所有的过程。克莱尔没想到我们是怪胎。事实上,她认为珍是相当酷,敢於性冒险。(我觉得她还挺羡慕珍有一个丈夫和一个性感男友),她同意我的说法,瑞奇是一个驴蛋,但她也明白,为什麽珍发现他有如此大的吸引力。她承认,当他们约会时,她也被瑞奇深深吸引过。
上个周末克莱尔曾见过他们,在一个瑞奇朋友的派对上。「他们看起来怎麽样?」我问道。
「像一对发情的爱情鸟。」她不假思索地回答。看到在我的脸上的焦虑,她说:「对不起,麦克,因为你问。」
珍和我在她的约会後总是会发生性关系,要麽是当晚或是第二天。看到她刚性交完的样子从来都会让我疯狂。我想做爱的时候,她从来不拒绝我,虽然我不觉得她从中得到了很多的乐趣,无法和她从瑞奇那得到的相比。
我的意思是,当我肏她时,她在我的下面,虽没有表现出如枯木般,但跟我也是永远不会出现像她与瑞奇有的,那股不受控制的淫荡激情。
她是我的妻子,但我不能给她性的快感。我几乎很困难再让她高潮了。我可以用我的手指或舌头让她舒畅,但不能从性交中。我觉得一部分原因是因为瑞奇总是给她如此满意与饱足。但也有一部分是我的身体对她不再有性吸引力了。尤其当她花了这麽多时间与一个像瑞奇这样的男人在一起,她还怎麽能?
「你已从克莱尔那得到全部的性,你还会要我,让我有些吃惊。」在我们做爱後,珍有次开玩笑说。
「你是说你要把我的给中断?」我强作欢颜说,像说一个笑话,但她的注解像把刀子砍我。她不想再和我做爱了?这是她想说的吗?
「不,我只是说…… 」
她避重就轻的回答证明,她不再想和我做爱了。可能自从瑞奇知道她的身体和心属於他,不再想要让我碰触她了。
好吧,如果她要中断我,我不会让她很轻易。我说:「珍,我会永远要你,没有人比你更漂亮或性感!我喜欢克莱尔,但她没有什麽能比得上你的,所以如果你有事情要告诉我,天啊,该死,只要告诉我!」
「好了,好了」她带着一个大大的笑容说,看起来她很开心。「别生气。」她开怀大笑说。
搞什麽?她跟我搞怪?「随你便,珍,」我说完走开。我很呕!
「麦克!等等。」她说,仍是微笑,抱着我的胳膊。
这就是我们的谈话,说了很多,这是不正常的,全部都搞砸了。我搞砸了。
有一天,珍告诉我,瑞奇得到了休假,他想带她去度一个星期的假期。整整一个星期!
「在哪里?」我问道。这是一个愚蠢的问题。这并不重要。但我试图在精神和情感上处理这个新的想法。
「坎昆,」她看着我说。「他的很多朋友也都要去,所以我们会组一团去。美乐也将在那里。」
「我们会去」 我重复她的话,在我的脑海里。 「我们」不再是我和她,这是她和瑞奇。他有她整整一个星期,整整一个星期,会使她更加的爱上了他。
珍期待地看着我,等待我的回答。很明显,她想去,但她是有罪恶感,所以她要我告诉她,我没有问题。
上一次,我们在海滩,是我们的蜜月。我还记得,在白天她如何穿着暴露的比基尼雀跃的到处晃,在夜间又穿着露出的礼服。我还记得,她如何在我们的蜜月肏了凯尔两次,尽管她与其他男人交欢,回来时,我仍然是在她的生活中第一号的家伙。
现在,她与瑞奇,为他穿着暴露的比基尼泳装和礼服,肏他整天,晚上又睡在他的怀里。他们会一起洗澡,她替他擦肥皂,然後她跪下,为他品箫。这是愚蠢的,但我想他如何帮她洗头和按摩她的脖子和肩膀。一个愚蠢的想像,但最伤人。
「我猜你想要去,」我最後说道。
「你要我去吗?」她迟疑地问,大概是怕我会说不。她低下头,看到我的裤子上顶起的帐篷。是的,即使我要失去了我的妻子,所有这一切仍会使我激昂,是的,我很可悲,不值得她,大家请便,责骂我吧,全部都来吧,无所谓了。
她没有开玩笑,或是评论我的勃起。她理解我的冲突。但她也知道这意味着我对这没有问题。说实话,我的鸡巴是对这没有问题。但我的心几乎已死。
她说:「这是春假,我想你就可以与克莱尔在一起打发时间。」
什麽?克莱尔?她为什麽要提克莱尔,她到底有多在乎?然後我想起了先前说的谎言,关於我与克莱尔有婚外情。我设法让听起来像很热情的说:「是啊,这是一个好主意。」
「她现是你的女友吗?」她带着一个好奇的微笑问。
我耸耸肩,开玩笑的说:「我还没有给她我的高中戒指。」然後我盯着她的胸怀,在她的上衣下看到瑞奇的戒指的轮廓。她现在经常戴,即使她没去见他。
看到我一直在注视的地方,她说:「哦,对不起,」开始取下它。
「如果你想可以留在那。」我说,我的声音隐藏住辛酸。为什麽它已无所谓了?
她留它在那,并给了我一个僵硬的微笑。然後她的身体贴近我,捧住我的裤裆。「我能为你照顾这个,」她微笑着说。
我了解了。为了我同意给她与瑞奇共度一周的一个快速感谢炮。但是要我对她说不,是不太可能的。「好吧。」我说,我们走进我们的卧室。
接下来的周末,当珍为了她的旅行在打包,我在喝啤酒,看体育台。她跑了出来,去拿一些最後一分钟的洗浴用品,所以我趁机看她的行李箱。几乎一切都是全新的,她为他买所有那个星期要穿的东西。轻薄的比基尼,紧身连衣裙,短裙,薄低胸女式衬衫。没有胸罩和内裤。我猜到了,瑞奇想要她整个星期不穿胸罩,以及方便接触她的阴部。有多双细跟高跟鞋,和七双丝袜。她计划为他穿丝袜,在坎昆每晚一双,即使坎昆每年的这个时候热如地狱。
那一天稍晚瑞奇来接她。她拥抱和亲吻他,然後向我走过来。「我想我要走了。」她说。尽管飞机要到明天才起飞,瑞奇要她晚上过去睡,这样他们可以早一点出发。珍曾问我,可不可以。我耸耸肩,告诉她好的。我为什麽还要在乎多一晚?
我强迫脸上挤出个笑容。「祝你有个欢乐时光。」我说,拥抱和亲吻她。
「你也一样,」她说着拥抱我回来。
「有空给我打电话,」我带着狡黠的笑容说。
「我会每天打电话,」她答应了,捏挤我的手。我有点怀疑,但又如何。
她看着我的脸。尽管我强颜欢笑,她看到在我脸上的心伤。她用手轻拂我的脸颊。
「你没事吧?如果你不想我去,我就不去。」
没错。如果她不想去,为什麽她要为他购买所有新的比基尼和礼服?她为什麽不带任何胸罩或内裤?为什麽她要带高筒丝袜,每晚为他穿,她从未为我穿过丝袜,即使一次在我们的蜜月?她只是想听到我说没关系,以减轻她的内疚。
我内心的受伤,我心痛的看到她要离开,要跟他一起整整一个星期,一整个星期在他的怀里,我失去了她,也许我已经失去了她,但我不会让瑞奇看到我被撕裂。
寻找任何藉口,我脱口而出:「你最好走,克莱尔即将过来。」
「哦,她同你待在一起吗?」
「是啊,」我撒了谎。「她很快会在这里,所以你最好离去,我希望你玩得开心。」
「是啊……」她目光有些失神的说。然後,她看着我,并给了我一个调皮的笑容。「这留一些给我,」她说着捧一下我的裤裆。「当我回来,我会有很多色情的故事告诉你。」
然後她离开了,我独自一人,阁楼感觉像棺材,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麽,我打电话叫克莱尔。我在她的肩膀上哭了很长一段时间。
「麦克,你要找点事做,你不能这样下去,」克莱尔说。
「是啊……像是什麽?」
「告诉珍你不想让她见瑞奇了。」
「噢,好像上一次这样可以很顺利,」我挖苦的说。「我告诉你,她沉迷於他。克莱尔,她刚离开去跟他度一个星期的假期,如果我要她去选择,是我还是他,你认为她会选择谁?」
「那你应该甩了她!」克莱尔严厉地说。「她对你没有好处!」
「这不是容易的克莱尔。」
「为什麽?」
「因为我爱她,」我无奈地说。「我沉迷於她,而她沉迷於瑞奇。」
我看见克莱尔无奈地摇摇头。
「我知道,搞砸了,对不对?」然後那晚上第一次,我注意到克莱尔。她把头发染成金发!「克莱尔,你对你的头发搞什麽鬼?」
她笑了,她的脸从愤怒转到喜悦。「我得到了这个角色,在罗密欧与茱丽叶剧里!我饰演朱丽叶!好吧,这只是外百老汇,但这是我第一次真正的角色!」
「但是,为什麽是头发?」
「哦,我不知道,愚蠢的导演希望朱丽叶是个金发的,我看起来怎麽样?」
「你看起来不错。」我如实说道。我的意思是,她看起来像一个棕发谁愿意把头发染成金发。但我喜欢金发,所以比是一个棕发,我当然会喜欢克莱尔是一个金发。
如果这是一个童话故事,看到一个金发克莱尔,让我坠入她的情网,此後我们永远快乐生活在幸福里。但是没有,她仍是克莱尔,我的「小妹妹」,我仍是完全地迷恋珍。
事实上,克莱尔的金发让我想起了珍。我回想起在大学。当我第一次遇见了珍,我注意到两件事情。第一,首先她长长的金发。其次,她诱人的长腿。在这一点上,我已经是爱上她一半了。然後,当我看到她漂亮的脸蛋,同她交谈,发现她是多麽的甜蜜,我深深的被吸引住了。我们见面大约一个小时後,我知道我要与她共渡余生。
以珍的条件我是配不上她的,但由於某些原因,她与我快速陷入爱河中。我想大概是异性相吸。当她发现了我有一个偏好(癖好?)喜欢金发,她用这一事实来挑逗和撩拨我,尤其因为她是一个天生的金发女郎。她总是保持她的阴部修剪整齐。她讨厌下面那里的毛发,甚至去处理,让她永久光秃秃的,除了留了一条细窄跑道。有一次,我问她为什麽不乾脆完全剃光。她甜甜地看着我,眨一下她的睫毛。然後以挑逗的语气低声在我的耳边说「这样,宝贝,你就永远不会忘记我是一个天生的金发女郎。」
那是在我们结婚前,当我们还在大学约会时的事。
瑞奇似乎也有金发情结。
我怀疑,她是否也会对他说同样的事?
这些记忆让我再次郁闷,但克莱尔不会让我闷在那里,她丢了一个脚本给我,并要求我帮她练习她的台词。她这周过来了多次,以确保我没事。她确实是我的小妹。没有她我这一周过不下去。
不过,我跟珍分开这麽久还是心里难过。我们已在一起多年,这是我们分开最长的一次。即使当她睡在瑞奇那过夜,我不能见她,也从来没有超过一天。这次是她离开八个晚上。
我发现自己想知道她是否会想念我。她必有些想念我。但她有瑞奇和他所有的朋友,他们在海滩玩乐,饮酒和外出晚餐和跳舞。然後她有瑞奇在床上,他们很可能会像新婚夫妇无时无刻都在做爱,也许就在这一刻。
她遵守她的诺言,每天都打电话给我。但通常有很多背景噪音,像她从晚餐或夜总会走开。有时她会从自己的房间打电话给我,但瑞奇会搔痒或亲吻她,所以这些电话总是短暂的。我很清楚,她打电话只是出於一种义务感。
最後,星期六到了,她预定回家的这一天。我醒来的时候有些晕淘淘的,这麽激动想看到她。我无时无刻都在期待她,克莱尔打电话来,她急坏了,她无法找到她的脚本,今晚是他们的第一次彩排。我环顾四周,找到了它,她过来把它带回去。她要出门时,给了我一个吻别在脸颊上,就在这时,珍走了进来。
珍的脸色变了从微笑到皱眉。「哦,克莱尔。」她皱着眉头对着克莱尔的金发。
「嗨,珍」克莱尔说,她太兴奋关於彩排未注意到别的。「我要迟到了,再见,珍」。然後她就离开了。
我抱着她。「我想念你。」
她身体僵硬。「她整个时间一直在这里吗?」她冷冷地问。
「没有,没有整个时间。」
「但常来,对不对?」
我给珍一付「搞什麽」的样子。她转了转眼睛看着我,说:「无所谓。」
她踢掉她的高跟鞋,并给了我一个绷紧的微笑,「对不起,我只是累了。」
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响了起来。我从她的肩膀上看过去,看到是瑞奇的。她又给了我一个绷紧的笑容,说:「我马上就过来。」
她拿着电话,走进卧室。「嗨,瑞奇,」我听见她说:「是啊,我到家了。是啊,我有最愉快的时间,谢谢。不,你知道我不能,我告诉你为什麽。停,我不能。好吧,好吧,我爱你,宝……嗯,我也爱你。」
我听到她在浴室,洗脸,刷牙。当她出来了,她的头发紮起马尾辫。她穿着牛仔裤和我的衬衫。
她拿起她的结婚和订婚戒指,预备戴回。她小心翼翼地看着我。
我怒视着她。「所以,他现在是你的宝贝了?」我恨恨地问。
她疲惫地叹了口气,在她的手里,还拿着她的戒指。 「麦克不要开始,好吗?」
看到我怒瞪着她并对她厌烦粗鲁,她说:「我不是那个意思,你不让我这样叫你,有时只是顺口出来。当我这样叫他,并不意味着什麽。」
「因此,当你以前习惯这样叫我,也不意味着什麽吗?」我喷出话来。
「天啊,麦克,你扭曲我说的一切。」
「可是你爱他,对不对?你刚才告诉他。」
「麦克,我们以前已经谈过这一点…… 」
「他想要什麽?」我厉声说道。
「什麽?」
「他想要的东西,是什麽?」
珍耸耸肩。「他要我陪他一晚。」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她。「你才刚跟他过整整一个星期,我得不到任何和你在一起的时间吗?」
「我知道麦克,我知道这对你是不公平的,这就是为什麽我在这里。」
我不相信的看着她,内心受到伤害。「所以,你宁愿马上跟他,你现在和我一起,为的是什麽,出於怜悯吗?」
「不,麦克,我不是这个意思!停止扭曲我说的一切!」
我不相信她。她想和他在一起,她在这里只是出於一种义务感。有些东西在猛咬我的心,我指着门。「如果你想和他在一起,就走。我不需要你的怜悯。」
她不相信的看着我。突然我的受伤和绝望转变成愤怒。「走!」我大叫在门口猛推她。「走!」
当她没有动,我抓住了她的戒指,气呼呼地把它们抛出打开的窗口。「你一个廉价的荡妇,我要你离开这里!!我不想看到你的欺骗的脸!」
她的手掩住了她的嘴,泪水盈满她的眼睛。她抽泣跑出公寓。
她当然是去到瑞奇的那里。我想跟她打电话,我想道歉,但我都没有。是什麽缘故?她也没给我电话。
接下来的日子是一片模糊。整个时间我大多是醉醺醺的。我没有接听电话,甚至当克莱尔和山姆打来也没有接。
山姆终於走了过来。他没有像克莱尔知道整个故事,但他听说珍离开我了。他让我清醒,并确使我第二天去上班。这是件好事,我最不需要的就是被炒鱿鱼。
那天晚上,我下班回家後,我打开珍的手提箱。这是一个烂摊子。珍从来不是一个「把一切东西摺好排整齐」的人。她包装的概念是把一切所有东西都塞进箱里,然後关起坐在箱子盖上,劈啪扣紧。我查看了她的每件比基尼泳裤。我控制不住自己。他们都有结块的乾的精液。很多她的衣服,裙子和上衣上也有乾精液的斑痕。
我惊讶的是,在旅行箱里没有发现任何穿过的丝袜。也许它们已经抽丝和脏的不值得保留。
我拿起,并研究了她的高跟鞋。她带了三双高跟脚踝系带的凉鞋,黑色漆皮细跟,鲜艳的红色高跟鞋,和波尔卡点的粉色高跟鞋。她也带了平底鞋和拖鞋。她喜爱鞋子。在旅行时她总是带了太多。
我用她污秽的比基尼泳裤裹着我的阴茎打手枪,我撸爆到她的衣服上。这就是我的幻想有多痴呆,我又是如何对我的幻想上瘾。
差不多有三周我没有看到她或跟她讲过电话。我感到内心空虚,如行屍走肉般。
然後她出现在我们的公寓。「瑞奇被部署回到加州,他要我和他一起去,帮他安顿下来。他在楼下,我们是在要去机场的路上。」
「好吧,」我默默地说,感觉麻木。
「我需要收拾一些东西,」她说。
「好吧,」我再说了一遍。我还有什麽可说的呢?
几分钟後,她带着她的行李箱走了出来。她坐在我旁边,看到在我的脸上的痛苦和伤害。她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胸部。
「对不起,我伤害了你,麦克,你是我最不想伤害的一个人,跟瑞奇这件事…… 」
「你不用解释了,」我强挤出个笑容对她说。「我想我明白了。」我停顿了一下,然後说:「对不起,最後一次。」
「是啊……」她说,眺望远处。她看着伤心和受伤害。
「我想告诉你……你知道克莱尔?我们之间从来没有什麽,我们只是朋友,我帮她通过她的数学课。」
珍笑了。「我知道,她告诉我,我想她为你把头发染成金发。」
「她是为一出戏…… 」
「我知道,她告诉我了。」珍笑了起来。
「她说什麽你们俩做的一些疯狂的事情,我敢肯定,她是捏造出来的。」
「为什麽呢,因为她说她喜欢和我做爱?」我恨恨地说。
「我喜欢跟你的性爱,麦克,我喜欢它,我总是有。」
「是,对的,」我讽刺地说。
「麦克……只是因为我喜欢与瑞奇性爱并不意味着我不喜欢也跟你」。
「珍,不要撒谎,好吗?至少给我这。」
她停顿了一下,看着沮丧。「麦克,你知道,你是一个人一直想听到什麽关於我们做的。」
「哦,所以现在你要告诉我,你全部都是在撒谎,你真的不爱跟瑞奇性爱?」
她捏了捏我的手臂。「拜托,让我们不要吵。」她等着我冷静下来。「我只是说,我想了很多,在你的脑袋里你是怎麽认为我的。」
「在我的脑袋里?」我笑了,但是没有任何幽默。「你已经和他一起生活了一个月,」我恨恨地说:「你永远不来见我,你永远不打电话,你要与他再次离开,这不是在我的脑袋里,珍,这是实际的。」
「你也没给我打电话。」
「你是那个肏他的人!你是那个爱上他的人!」
珍看起来像她忍住眼泪。「你没有其他好说的吗?」
「我只是说……」我停了下来,到口就忘了想说什麽。「珍,不要可怜我好吗?」
「麦克……」一滴眼泪落下她的脸颊。 「我能做些什麽让你感觉舒服些?」
「你要跟他一起走?」
「是的,我欠他的。」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她。「你欠他?每当他想要,他就可以肏你的嘴和骚屄和屁眼,这还不够吗?」
珍有些畏惧,就像我说的话是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你这是再次骂我是荡妇吗?」
我畏惧回她的话。我站起身来走开了几步之遥。我不想在她面前哭。
她走向我,吻了下我的脸颊。「再见麦克,」她说:「有空给我打电话,好吗?」然後她就离开了。
我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感觉麻木。她刚刚跟我分手了。或许我们是互相跟对方分手了。这已无关重要。她走了,我不认为我还会再见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