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我对瑞奇很不高兴,认为他藉机占便宜,其实部分原因是看到瑞奇肏珍後引起我的不安全感。他比我有肌肉,还有一个超大的老二,并且珍似乎对这两样都很喜欢。但他道歉了,所以最终一切恢复正常。在有些方面,我们是越来越接近了,我们是室友,但不是很好的朋友。但瑞奇现在经常称赞我有一个很骚的女朋友,我是多麽的幸运。
当我们三个都在同一个房间时是很别扭,珍是避免谈及他,但我时常会逮住她注视着他,我也看到瑞奇比以前更常偷瞟珍。我开始常去珍的住处,以避免看到瑞奇,但是这并没有给我们太多的隐私,因为珍的室友比瑞奇更常待在宿舍房间里。
大约在事情发生一个月後,珍和我在我的房间里亲热,我解开了珍的上衣,当瑞奇走进来时,我的手正在她的胸罩里。真搞什麽鬼!难道他没看到门上「请勿打扰」的挂牌?我们立即分开。瑞奇嘀咕着道歉,他的眼光却放在珍敞开上衣的胸部。我看着珍,她的目光也落在瑞的裤裆。他穿着运动裤,他的老二把羊毛布料顶起了一个大大的帐篷。他们之间的性吸引力是显而易见的。那厚厚的性冲动张力几乎可以用刀子一刀切下。
不知道着了什麽鬼迷心窍。我没有踢走瑞奇,反而拉近珍,并再次开始亲吻她。并把我的手放回到她的胸罩内,搓揉她的乳头。
我们亲热了一段时间,假装好像瑞奇不在这里。我往珍的下身移动,捞高了她的短裙。我顺着她的长腿,脱下她已经渗水的内裤。她的阴唇兴奋地闪烁着爱液。我打开她的双腿,往下贴去。
我故意避免望着瑞奇。在舔吮她一会儿後,珍的呻吟声和扭动,变得更为激烈。我抬起头,毫不惊讶地看到瑞奇已趴在她身上。他们正在热吻,瑞奇的双手已经取代了我的在她的乳房上。他已脱下她的上衣和胸罩,正熟练地搓揉和爱抚她的乳房和乳头。
「等,等,」她喘着粗气,胸部起伏不定,上气不接下气地,推开瑞奇说:「麦克,到这里来。」
我趋向她。她掏出我的老二,搓动它,然後把它塞进她的嘴里。我呻吟着,我舒服的来回摆动我的头。
「这真骚!」瑞奇看着我的女朋友在给我吹箫说。我看到一个笑容浮在珍的脸上(即使我的鸡巴尚在她的嘴里)。瑞奇移动到珍的双腿之间,向我扬了下眉。珍也看着我,但在她的脸上没有透露出什麽是她想要的。我的肉慾绝对控制住了我,一切能正确判断的意识不见了。我朝瑞奇点了点头,他还给我一个很大的渴望的笑容。
他掏出他的大鸡巴往珍的大腿之间移动。当他插进入她时,珍哼了一声。「噢,天啊…!」她呻吟着。
她把我的老二又带回到她的嘴里,但她显然遇到了麻烦,瑞奇用他那又长又粗的怪物在穿刺她时,她无法集中心力帮我吹箫。当他把她的腿弯过她的肩膀,开始猛烈抽动她时,她乾脆放弃叼吮我。
我气喘嘘嘘的去坐到瑞奇的床沿(离我的床只有几英尺远)。瑞奇是浑身肌肉,看着他紧绷的身体,用力冲捣珍的嫩屄,是一个令我印象深刻的景象。他往前贴向珍,把她的腿按压到她的胸部,她紧攥着床单,彷佛是要为抓住这美妙的人生。
从我的位置,我可以清晰的看到珍的赤裸阴唇(她保持自己阴部光溜无毛,除了在她的阴蒂上方带一小撮长条经过修整平直的阴毛),如何扩张地紧包住瑞奇的鸡巴四周,。他的鸡巴是令人难以置信的长,它像一条蟒蛇钻进钻出她的蜜穴。看到他肏她的样子,让我吃惊。当他缓慢肏干她时,他的鸡巴滑入和滑出她的蜜穴似永无止境。从她的喘着粗气,并呈现在她脸上的迷幻的表情,肯定他对她是有一定的效应。这让我心理极端痛苦,我是无法能像他肏她一样达到同样的效果。
更糟糕的是,我意识到瑞奇又没戴保险套。珍是在节育,但避孕药也不是不会出错。我每次总是戴着保险套,因为她害怕怀孕。她的姐姐曾经怀孕,他们是天主教徒,所以她从大学缀学,与孩子的父亲结婚,并生下孩子。幸运的是,她的姐姐爱她的丈夫。但珍不想发生在她身上,珍再次又让瑞奇裸枪上她(这已是第二次),让我吃惊,她已被淫慾吞噬(像我一样),她没有意识到这一点。我当然能阻止他,但上次的记忆重现,他那白浊浓厚的制造婴儿种子从她的阴部渗出,是如何使我兴奋得晕淘淘的。我知道我没有足够的意志力去阻止瑞奇,不要把他那繁殖力强的精子射进我女友的子宫。
「哦!疯天啊?天啊?天啊?,」当瑞奇来回长长舞动着他的鸡巴,珍矫喘莺啼,呼天喊地。瑞奇俯身吻上她。珍不但没有阻止,反而伸出双手环搂住他的脖子,回吻了他。从他们的脸颊,明显看出他们的舌头正互相伸进对方的喉咙。
珍的脚指卷曲弯起,我知道她体内现正在春潮翻涌。她的高潮从她嘴里闷哼出,她舒畅的拱起背部。过了一会儿,瑞奇的身体僵直。他深深的用力顶进珍体内,并呆在那里,从他身体的抽搐,明白他也是高潮来临,把他的精种深深射进她的体内。我在想,是否他刚刚使我的女友怀孕了(我知道这是她一个月中最易受孕的日子),就这样想着想着我居然也泄了,我甚至根本没有触摸自己,我的精液射到我的大腿和胸部上。
瑞奇再度体恤的离开,给我们一些隐私。就像上一次,他刚离开,我们就开始咯咯地笑。我们有些害怕自己,我们会这样狂野,不只一次,是第二次。我们不是老古板,但正常的大学生(甚至热血贲张的)不会做这类事,他们会吗?
「我不能相信你真的给了瑞奇肏我的许可,」 珍说。
我耸耸肩隐瞒我的尴尬。 「我不知道为什麽,看到另一个家伙肏你就会使我撩起慾火。」我如实说道。
珍睁大双眼看着我,然後给了我一个兴奋的笑容。 「哦,我的天啊,这真是淫荡!」她激情地说。这个时候我又硬了,她骑上了我, 我们像兔子一样多次交媾。
第二天又要面对现实。如果瑞奇的精虫击中珍,我们会做些什麽?由於她的宗教信仰,服事後避孕丸不是一种选择,如果真发生,也不会去做流产,我们是相当害怕,我们在互联网上做了一些送养婴儿的研究。但珍很排斥这种想法,她开始哭泣。所以我知道,如果她怀孕了,不仅她会要宝宝,她也不会要放弃他。老实说,我不知道我会怎麽做。我们彼此深爱着对方,我们甚至谈到了结婚,但我们都还年轻。我是二十四岁(研究生)和她二十一岁(大学四年级)。我会想做另一个男人的孩子的爸爸吗?
感谢上天,珍的经期来了(感谢上天,有避孕丸!)。为了庆祝,我开了一瓶气泡酒,她给了我一个令人难以置信的口爆。
我们与瑞奇的关系发生了变化,珍对他的尴尬已经消失。他们常像哥们般相互戏谑开玩笑。这让我吃醋。每当我看到他们一起表现这麽亲密,我的鸡巴就会不自觉地搅动。所以我猜测,无可避免的,我们会再有一次三人行。
开始是纯真无拘的。我们决定看有线电视上的电影,但电影很无聊,所以很快我们就嘲笑故事的情节和陈腐的台词,制造笑料。我们都坐在沙发上,我们开玩笑说,里面有很多碰触和抚摩。起初我们并没有警觉所有的碰触,但直到我们一起压挤在沙发上的一刻,才意识到,珍被压在我和瑞奇之间。性冲动张力立即冲破了屋顶。在我知道之前瑞奇和我都在亲吻和触摸珍,她前後切换,先吻我,然後转头亲吻瑞奇。当她吻我时,我解她的上衣,瑞奇扯开她阻挡的手。然後,当她转身亲吻瑞奇时,我解开她的胸罩,瑞奇的双手立刻伸进她松开的胸罩里,去用手掌捧住和抚摸她的乳房。
这就像我和瑞奇是同步的。他解开了她的牛仔裤,然後我把它们拉离她的长腿。他脱下她的内裤,然後我潜入她的两腿之间,去舔吸她泌出的蜜汁。他亲吻她,抚摸她的乳房,搓揉她的乳头。
当他们继续亲吻和相互摸索时,我带上保险套,我把的坚硬如石的鸡巴戳进她的蜜穴。天啊!她是如此湿热。我想看到瑞奇肏她,所以一会儿後我拔出来。
「轮到你了,」我对他说。
他急切地跟我交换了位置,他在脱牛仔裤时,我亲吻和抚摸我的女友。
「瑞奇马上就要来好好的肏你了,宝贝」我在她耳边轻声细语,她呻吟着。
我看了看瑞奇。他已掏出他的鸡巴怪物。我应该告诉他戴上保险套,但我没有。我为自己找理由,她在服避孕药。
当他骑上她,珍用力抱住我,一声闷哼声吐进我的嘴里。
「噢,天啊…!」她呻吟着:「他真是要命的大!」
瑞奇向前扑下去捏挤她的乳房,我们之间没有足够的空间,所以我向後退了一步去观看。他笑着看着我,好像这就是他想要的,要独占我女友的全部。就像前几次一样,他很卖力的去肏她,又带给她一次惊人的高潮。然後他来势汹涌地也把他的精种尽数射入她年轻等待受孕的肥沃子宫。
当他们从高潮中冷却下来,他吻上她。「来,下去!」我拍打他的手臂,有些恼火地说。他拔出来,我来到我女友的双腿之间。她的蜜穴张开个大口,乳白的浓汁从她的肉唇中渗出。眼前的景象让我慾火焚烧,我觉得像要晕过去。我摘下保险套,在这一点上已没有问题,戳进了她的蜜穴。觉得她是难以想像的松弛,但知道她怎麽会变成这样,就让我慾火难耐。我奋力地肏她,但我注意到,她对我的回应,没有像对瑞奇样热情。我告诉自己这是因为她才刚刚泄过。我高潮也来的凶猛,把我的精液混加到瑞奇的一起。
之後,瑞奇没有像先前样离开。相反,缓解了性的压力,大家都轻松的笑了起来,又互相开起了玩笑。 时间还早,所以我们决定再看另一部电影。珍用毯子包裹住自己。 瑞奇和我穿回我们的四角内裤(我还把我的T恤穿上)。珍还像以前一样,赤裸裸包在毯子里,坐在我们之间。
当我们在看电影,我注意到珍偷瞄几眼瑞奇,看着他手臂的肌肉和腹部六块肌。我沉迷在电影中。忽然我觉得珍在她的毯子下扭动,听到她轻声的呻吟。我看过去,只见毯子移动。瑞奇是正在指肏她!
珍看到我在看,我们目光相互注视。她现出渴望,性慾亢奋的表情。我当场下身发硬,俯身吻了她,并拉开了毯子。现在她得到我的许可,她伸手滑进瑞奇的短裤。当她用她的手指握住他的鸡巴,我听到他的呻吟。
所以在这里,我亲吻珍,她与瑞奇相互爱抚对方。瑞奇俯身吞咽珍的一个乳头,使得她喘着气。她转过身面向瑞奇,他们相互亲吻,他们的激情火热,焚烧到极点。
当他们互相在亲吻和抚摸时,我开始感觉我像个第三者。瑞奇来到她的双腿之间,拉下他的短裤。几乎像是经过考虑後,他对我说:「这次让我先,好吗?麦克」。
虽然他说的是像询问,但他已经把他的鸡巴定位,放在珍的阴唇之间。随着一个巨大的冲晃,他的巨棒已刺穿进她,珍哼了声往回挺进一下,以迎合他的冲刺。很快他们就进入了状态,他们渴望又热切的交媾,就像我不在现场。我坐到他们对面的椅子上,看着瑞奇把我女友带进另一个大量的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