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章

　　堕落的理由

　　一女网友问我，你有车不？我心一惊，莫非想和我车震。如果那样就真是太刺激了，就是去租个宝马来，也是值得的。人生的想念不是太多，而过于烦琐的奢华已经束缚了曾经象我这样有志青年的脚步。

　　我曾经也天真认为，七仙女或许会在某个黄昏的静谧里与我不期而遇，说不定就是另一段千古传奇呢。可是每一次幻想后的现实都把我的脸打回原形。我的原形是什么呢？就是现实生活中为柴米奔波的样子。

　　社会总给出很多花色借口，不让我们有堕落的理由。但社会在运作的实际机制里，却经常抽掉了我们前进方向的踏板。所以，我看不见前边的路，路也在我的视线中躲闪。

　　车不车震的，还是没有想好，也没去问个明白。恐怕这辈子会有许多事情和我擦肩而过，即便满天都掉馅饼，我能接住的又有多少呢？可能这也是能力和现实的关系问题。有能力还要有机会，这样才能多接住几个馅饼。

　　有时候也习惯了自己的孤独，不然还能怎样？也不能总去堕落的，一个没有堕落资本的人，谈什么都是瞎扯。那些气温最高的日子，我总在银行的门口徘徊，有时候想进去的理由只是想避一下暑而已，但又怕被赶出来，自己身上卡虽多，却没有那么多业务可办。

　　虽然我也知道锦衣玉食，珠光宝气未必就是一种健康生活，但大排挡上的地沟油却总能浸润到人的心肺，也成就着奢侈的感叹。就是每天车震也是要震出问题来的，所谓过犹不及啊，度的问题，全在自己把握。

　　我是个心情阴暗的人，少有阳光的照射。可能也比较怕光，因为光能洞悉我的一切，包括思维。在阳光下行为是要有规则制约的，不按规则行事又能免于处罚者正是那些有能力制订与影响规则的人。我非族内，焉能不避讳。

　　一次邂逅居然让我如此尴尬

　　百无聊赖又总想写的什么，搜肠刮肚几下，却也有一些疑似的艳遇。话说某日在街头闲逛，云淡风轻，私下想到社会里的人们果然千奇百怪，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与追求，我们所能看到的仅是能看到的一面啊，那些看不到的荣耀欢喜该有多少呢，那些生活在富贵乡里的人又是何等的风光。可生活里也有许多让世人想不到的哀愁，那些悲悸的人们又该有多么的苦痛呢。只可惜我等小民无法去改变社会本身之任何，只能贪逐小利，身有衣肚有食就足已。摇头默想之间，忽然发觉一丽影在某店铺前晃过，身姿之熟悉顿时让我脑袋一时短路，旋即又高速运转，哎呀，莫非是她？

　　她是谁啊，我且管她叫小丽。小丽是哪人我不知道，估计年龄不大，只知道是新近搬来的，是隔壁一老伯的侄女，在同一小区。平时也能见到她，有次坐公车也同过路，所以印象深刻。当然咯，印象深刻的还因为她身材出众，还因为她脸上有几颗痘痘，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到她的痘痘，反而更觉得她青春逼人一样的。她怎么在这里？她一下就侧身进了店铺里边去了。那店铺招牌写的斗大的洗浴两个字，出奇的让人想象。好奇心害死猫啊，但我还是想进去看一看，看看里边到底是做什么的。

　　那老板娘很是热情，连问我需要什么样的服务，我只说，才进来的那女孩呢。老板娘用手一指里间，说到里边去了呢。我故做老到，试探性的问她也做的吧。几番往复后带我进得里间的屋子，好家伙，一屋子的年轻女子，某一些居然面容十分姣好。我一眼认得小丽的，就她了。她带我上楼的时候，我在后边问了句，你在这上班啊。她回头仔细看了我一眼，很惊讶的样子，怎么是你，你怎么来了？我说才看见你从外边进来的，她说那是到隔壁买包烟抽的。说实话，那一刻我感觉心里五味杂呈。

　　小丽带我进去的那房间装饰很是精致，淡红色灯光恰倒好处的柔和着，我细心的发现了她脸上的红晕。我忽然问了句蠢话，问道怎么不好意思呢。她说还没和熟人洗浴过呢。那你在这做多久了？还没多久，十来天的。你以前做什么的？在宾馆做前台。那怎么要换工作呢，以前的不蛮好啊？我妈病了，缺钱啊，那工作没什么钱的。她边做洗浴前的准备忽而有了难过的感觉。不象是装的样子啊，我心里在想。

　　水哗哗地放着，她对我说，别闲坐着，把衣服脱了吧。啊，我心里咯噔一下，羞羞羞啊。但还是答应着，我感觉考验我的时候到了。我突然想到一个严肃的问题，不全脱吧？不脱光怎么帮你洗啊！那好。。。。吧。我不知道这地方还有这规矩啊，早知道就不进来了，好奇心害死猫，看你还好奇不！告戒后来不知情者，做什么事情一定要慎重。

　　她背对着我也在解衣服，天哪，我莫非在做梦不？她身材真好看啊，玲珑有致，细腻白皙。女人有很多，上上品者少。当我窒息得快晕眩的时候，她说水放好了，进来洗吧。所谓的进来，只是进一个比较古典的大木桶，能容纳一个人而已的。我一脚跨进去，水温很合适，她说，躺着。我就仰面躺在木桶里，刚巧桶的一头有个枕头样的设计，人躺着很舒服的。

　　其实她的手法很好，细心而又耐心。有时候发觉她的神情似笑非笑的样子，有点古怪。有时候我也不做声，只安静地看她，可能她也觉得我很傻吧。但人就是这样奇怪啊，那时候谁还在乎谁用什么眼光看谁呢，进来的都是客，出门的都可以装嘛。岁月和人生某个时候重叠在一起，扑朔迷离，似乎无法知晓生命的真相一样。

　　之间和小丽还是聊了蛮多的天，她说为了赚钱也没有办法。我不知道怎么去安慰她，反正社会就是这样的。好人也可以被逼疯，坏人也可以称雄。我问她电话，她报了号码给我。告戒我她在家的时候别打，怕亲属知道她做什么了。我说那你告诉他们你做什么去了，她说告诉他们我在饭店收银啊。呵呵，这个社会就是这样装点出来的啊。

　　我出来的时候感觉和她还是有很多的隔膜，她抽烟我肯定看不惯的。但这又和我何干呢。只要她高兴就可以了啊，可能她也有她不能言说的苦闷呢。我不也是如此委琐吗？天很蓝，但人来人往，天也能被污染。我不知道以后的故事还要不要续写，或者将这记忆封存，或者哀叹这世间的悲鸣。

　　3　带女网友去开房需要另外收费吗？

　　日前，有个女网友提出这样一个问题，让我深思良久。网络上本来是约好了去的，我也有点心动。但她提出去开房的话我能出多少米米，我很惊骇，直接对她说，你又不是出来卖的，收什么钱。她解释是，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她也需要知道自己价值的所在。

　　我感觉这一直接收费的做法非常不靠谱，因为法无明文规定者就是乱收费。我随即对她做出耐心细致的法律宣传，希望她能明白这样做对双方感情的伤害，以及这样做的不好影响。至少我从内心来讲还不能接受这样的现实，隔屏相望的网友啊，你就不能有那么多一点的温情面纱吗？

　　其实我也知道她不完全是为了一种世俗的利益，而是希望自己的行为获得对方某种程度的认可和欣赏，光说不行啊，得有所表示，那表示不就是用米米来衡量吗？即便逻辑上说的通，但现实仍不可取。因为男人米米出少了，她会说，你当我是出来卖的啊？明显她站在道德的至高点上。但米米出得多了，男人的心会很痛很痛。他怕换来的结果会是无尽悔恨，因为不能用金钱衡量的用金钱衡量了，那他就只能用金钱去衡量，值与不值，是秘密揭开的瞬间，那一刹那，恐怕男人死的心都有了。

　　其实聪明的女性从来不缺乏幽默而有操作性的做法，既保持了女人天然的优雅，也给足了男人面子，又有某些回报收入囊中，可谓双赢。办法一，某女温柔婉转清高自傲，在男人面前总和男人保持必要距离，想要零接触，门都没有，但一日想吃西餐及时暗示于我，我便顺势优雅谈及开房一事，她闻听后很是不屑，曰：你还不如把开房的钱给我，你到我租的房间来，我也有钱可以交房租了。我对她承受生意失败后经济巨大压力早有耳闻，我也曾涕泪沾襟，对她凭空生出许多同情来。她这一明确的信息，留待有缘人心领神会。多么节约的女子啊，怎不让人喜欢。

　　办法二，作为女网友，最大的风度就是要矜持，即便是快要水到渠成，也不能向男人提出要求。但是，自己生日就要到了，不妨大胆说出来。至于他硬要送什么，也不好意思全部拒绝的，但自己想要的就不能少。这样的温情，哪个男人能不掏腰包呢？等到真的开房那一天，即便男人不带着自己满意的贺礼，也肯定是包着红包而来的。这样的女人聪明又自信，值得效仿。然而值得男网友警惕的是：网络上还有那样一种浪漫的女网友，她四处宣扬自己的寂寞，希望找着歇息港湾，如果有人愿意，那就对她示好吧。这样的好当然是物质的，因为物质才能填补精神造就的空缺。如果只是千元以下的纪念，那笑纳之后她就还要继续对你进行考验才有可能让你敲开她遮掩的房门，预计只有考验到足够好的那天，她才给你看真面目。但我无心做更多留恋，只责怪自己心意不诚，不足打动她老练的心。但教训是深刻的，体会是苦涩的。

　　办法三，真正聪明的女人都是老子的学生：无为而治。一切顺其自然，得成大道靠天助。统御男人的法宝不是抽鞭子，而是让其自由。真情以待，男人舍生犹可，况乎区区微利？男人有不念情的，但不是所有男人的错。此中情由要把握很难，但并非无迹可寻。男人考虑的不是贵与不贵，而是值不值的问题。我想到的办法是分事前事后，事后开口的，尽力满足。

　　带女网友去开房需要另外收费吗？本来不是个问题，两情相悦，给与不给，给多给少都没问题。问题是把它提取出来当作一个课题研究，则凸显了社会之现实，人生之无奈。如果世间的风月都写好了价码，那么人生努力的方向就只是如何攫取更大的利益了。金钱大于天，这样的社会还有希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