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侮辱我父亲,是他现在的样子真的像一直巨大的旱龟。宽阔的后背和撅起的屁股就仿佛是龟壳,四肢垫着靠书垫,就仿佛是乌龟的四个爪子,此时他小心翼翼缓慢的动作,就仿佛乌龟不紧不慢的爬行。不过父亲此时爬行的方向,让我无比的熟悉,只见父亲一边爬着,一边低头把脸贴在木板上,似乎寻找着什么,难道父亲丢了什么东西了?还是……
没多久,父亲就爬到了我最最熟悉的那个位置,也就是我那几晚偷看秋月熟睡的位置上,只见父亲把脸贴在了地板上,四肢也趴伏不动,仿佛是一只趴累了正在休息的乌龟。
我此时就那么眯眼看着父亲,只见父亲停在那个位置后,和我一样,用一只眼睛贴近木板之间的缝隙,用力往下面喵。以前的父亲不苟言笑,十分的严厉,但此时的父亲猥琐的要命,仿佛是一个小偷一样,偷偷摸摸往下喵,眼睛睁得大大的,模样也十分的低下,真的是把他在我心中的形象毁坏了不少。而我此时看到我父亲的眼睛瞪的大大的,仿佛犹如老牛的眼睛一般,同时父亲的呼吸也急促了起来,在把眼睛贴近木板缝隙的一瞬间,仿佛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同时在那一瞬间,父亲原本扶住地板的双手也猛然扣紧,仿佛九阴白骨爪一样,就差没把手指扣进木板里了。
对啊,秋月不是……秋月不是正在楼下洗澡吗?此时的她应该把衣服都脱光了吧,我当然知道父亲现在的位置能够看到什么。如果此时裸体正在洗澡,那么父亲此时岂不是……岂不是把秋月看光了?我回想着那个位置所能够看到的角度和场景,父亲完全可以看到秋月的前面和后面,甚至居高临下可以看的更加的清晰和全面。我此时呼吸也不由得急促起来,能够看到秋月的正面裸体,是我这两年一直期盼和好奇的事情,只是……只是现在竟然被父亲给实现了。我敢肯定父亲此时一定看到了,他粗重极力压制的呼吸,还有扣紧的一双大手,甚至趴在那里宽阔的后背和屁股都在颤抖着,在这个昏暗的二楼,我都能够清晰的看到,说明父亲此时多么的激动啊。
此时我的心猛然一痛,虽然当时我还很小,但已经懂得了婚姻的概念,还有人类本能的占有欲,让我娇小的心脏仿佛被什么人都猛然攥紧,心痛的无法呼吸。
我之前最心痛的一次就是前端时间母亲的离世,这次是第二次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心会那么的痛。我的脑海中幻想着:秋月脱去了所有的衣服,露出了赤裸的娇躯,此时的她坐在木桶里,虽然有水的遮掩,但是水是透明的,父亲居高临下可以清晰的看到秋月赤裸的双乳,还有那两个乳头和乳晕,还有秋月丰满浑圆的屁股。温暖的水流不断被秋月纤细的玉手舀起,之后洒落在她雪白娇嫩的肌肤上,加上水汽的衬托,完全就是一幅仙女裸体沐浴的美景……
要知道,秋月的完整裸体我还没有看到过呢,就在上学的时候,我看着蹦蹦跳跳犹如仙女的秋月,看着那对随着她蹦跳上下晃动的双乳,还有颤抖的臀瓣,当时虽然隔着衣服,但我不知道多少次看着它们在那傻傻的发呆,当时秋月看到我发呆的样子,美丽的脸庞微微的一红,冲我努了努嘴,之后露出一丝坏笑,继续陪着孩子们玩耍。我每当看到秋月蹦跳的时候,脑海中都会把秋月的衣服自动过滤,想象着里面真实的样子,但只是幻想,还没有看过真容,没有想到现在竟然被父亲看到了。
也不是,或许水汽太大,父亲根本没有看清楚,也或许是秋月换了位置,父亲的位置看不到,也或许……我心中不断找着各种理由和借口,寻找着父亲看不到的理由,因为小小的心灵中,父亲比我先看到秋月的全部裸体,让我心中十分的酸楚,还有极度的不服气。父亲哪怕呵斥我,我都没有对他有过真正的反感,但是在这一刻,我心里开始对他升起了人生中的第一次反感。虽然我心中不断安慰着自己,猜想父亲可能没有看到,但是看到父亲此时的反应,我知道我的猜想是那么的自欺欺人。
父亲此时完全不顾及我是否醒来,因为他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木板的缝隙,根本没有离开一次,仿佛仿佛懒得理我。而且父亲的眼睛一直睁的大大的,差不多一分多钟才眨巴一下,我和小伙伴们也进行过不眨眼睛的比赛,但是几十秒钟就受不了眼睛的干涩了,但是父亲此时却坚持了一分多钟,而且他的脑袋不断的扭动,似乎在让眼睛寻找最最合适的角度。同时父亲的嘴巴张开,不断的呼出热气,夜晚的天气虽然凉爽,但依然很热,却能够看到从父亲口中呼出的热气,可见父亲此时呼出气体的温度。父亲的双手和全身颤抖着,仿佛很冷很冷,也仿佛得了重疾。没多久,我发觉父亲的屁股慢慢的向上撅起,本来父亲爬到那个位置后,就全身趴伏在地板上,但是现在父亲的屁股却撅起来了,而在父亲的胯部和地板离开的缝隙中,我却看到一个大大的帐篷抵在两者之间……
父亲此时穿着一个很宽松的大裤衩子,但是大裤衩子却被顶起一个大大的帐篷,帐篷的下端顶在木板上,把父亲的胯部慢慢的顶起。那里是……里面是父亲的鸡鸡吗?因为我偷看秋月洗澡的时候,我的小鸡鸡也会硬起来,所以我自然知道父亲的鸡鸡也会硬起来,不过……这个顶起的帐篷似乎也太大了吧?比父亲的胯部还有厚,那么岂不是……
我的小脑袋瓜里开始自动靠着视觉测量父亲的鸡鸡尺寸,结果吧我吓了一大跳。我目前只看过小伙伴和同学的鸡鸡,我们的鸡鸡都很小,就算勃起也就四五厘米的,我的还算是大的,可是父亲此时的尺寸……呃……好像比我的文具盒还要长哎,这完全颠覆了我以前的认知,难道说大人的鸡鸡都这么大吗?我以后的鸡鸡也会长这么大吗?
我当时还没有性爱太多的认知,只知道鸡鸡是用来尿尿用的,而且看到女人的时候,鸡鸡会硬起来,其余的根本不知道,不知道男人的鸡鸡可以和女人做爱,可以插入女人的下面那道缝隙里。农村的孩子在性爱这方面,没有城里孩子接触的多,所以没有他们早熟。不过看到父亲的这个反应,我已经肯定父亲已经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父亲在那里激动无比的看着,眼睛一刻不愿意离开,眼睛也不愿意眨一下,而我只能躺在床上咬着嘴唇,心中痛楚,酸楚,却不敢和父亲发脾气。我也是一个有脾气的人,在学校抢东西的时候也和同学打过架,但是面对父亲,我却没有一丝勇气,虽然知道父亲现在抢了本该属于我的「东西」。
父亲趴在那里,眼睛死死的看着,极力压制自己的呼吸,双手十指不断的扣着木板,不知道木板现在有没有留下父亲的指痕,同时父亲的屁股高高撅起,给胯部的那个大帐篷让出地方,没多久我看到父亲的脸上似乎有了汗珠,难道是天气太热让父亲出汗了吗?我轻轻的吧手伸出被子,现在挺凉爽的嘛。楼下的水声还没有停止,父亲的呼吸似乎随着秋月洗澡的声音,保持一样的频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