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云慕与苦斗尺两人同时摔倒在地,不巧的是,孟云慕的裙摆恰好如同帐幔一般,笼罩住了苦斗尺的头。
孟云慕只觉屁股一阵剧痛,口中忍不住“哎哟”一声。
让她疑惑的是,她只觉得腿间似乎被什么湿热之物刮了一下。她低头一看,才惊觉自己的裙摆意外地盖住了摔倒的苦斗尺。
孟云慕猛地跳了起来,又惊又怒,娇声喝道:“你……你究竟在做什么!”
苦斗尺则坐在地上,抬起头来,故意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说道:“我能做什么?是孟少主您自己拉了我一把,才摔倒的,这可怪不得我。”
孟云慕仔细回想了一下刚才跌倒的情景,回道:“刚才确实是我拉了你一下,但那也是因为你擅自凑过来,离我太近了。”
苦斗尺心中仍在回味着那肥嫩阴阜近在眼前,更是被他舌头舔舐过的滋味。他抬头看向孟云慕,见她虽然气鼓鼓的,但似乎并未完全从刚才的混乱回过神来。也或许是因为刚才跌倒的缘故,孟云慕并没有注意到他那大胆的举动。
孟云慕理了理被弄乱的衣裙,定了定神,抬手指着苦斗尺,语气略带警告地说道:“你可要记得你方才说过的话!你也看到了我那……我那地方了,所以你千万不能到处去说我的不是!”
苦斗尺看着平日里那高傲不可一世的孟云慕,此时竟露出这般羞红的表情,他的心中忽然涌起一股“赢了”的快感。他连忙拱手应道:“孟少主请放心,小的说话算话,绝不会乱说半句。”
孟云慕的腿间一阵凉意传来,她低头四处寻找,刚才因慌乱而脱落的亵裤,不知何时已不见了踪影。
她再仔细一看,却发现那件轻薄的亵裤,竟然被苦斗尺的脚踩在脚下!
孟云慕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她上前一步,抬脚便踢向苦斗尺踩着亵裤的那只脚,正好踢在了他的小腿上。苦斗尺吃痛,龇牙咧嘴,后退了两步。
苦斗尺捂着小腿,委屈地叫道:“哎哟!疼煞我也!孟少主为何要踢我?”
孟云慕指着地上被他踩脏的亵裤,没好气地说道:“你踩到我裤子了!”
苦斗尺循着孟云慕所指的方向望去,只见那件轻薄的亵裤,已然皱巴巴地摊在地上。想来是刚才摔倒时,被他踩在了脚下,沾染了几分尘土。
苦斗尺连忙俯身将孟云慕的亵裤拾了起来,陪笑道:“小的不知,竟将孟少主的裤子踩脏了。我这就去给您洗净。”
孟云慕白了他一眼,道:“不必了,就送给你吧!”说罢,她也顾不上再与苦斗尺纠缠,三步并作两步,上前去取了桌上那两盒糕点。
苦斗尺见状,忙上前道:“这些东西,还是小的来拿吧。何况我爹也吩咐,要我亲自带去飞云堡。”说着,他走近孟云慕,裤裆处被胯下阳物撑起的那一个鼓包,依旧高高地挺着。
孟云慕看了他一眼,道:“这些东西我自己拿就好。瞧你笨手笨脚的,别在这儿碍事。”她拿起两盒糕点,便头也不回地向外走去。
苦斗尺只得跟在孟云慕身后,手中依然拿着那件被他踩过的亵裤,绿豆眼中带着依恋不舍。
苦斗尺望着孟云慕远去的背影,心中暗自琢磨:如今孟云慕这一身衣裙之下,臀部岂非是光溜溜的?想到此处,他心中又升起一股淫邪的念头,脑海中不由自主地幻想着孟云慕那曲线玲珑的翘臀,白皙得仿佛凝脂。
他出神之际,孟云慕已然出了糖人铺,走远了许多。苦斗尺猛地回过神来,对着她远去的背影大声喊道:“孟少主!你用完了糕点,那两个木盒可要记得还回来,那是我亲手做的盒子!”
孟云慕远远地头也不回,只留下两个字:“啰嗦!”她的倩影很快便消失在苦斗尺的视线之中。只剩下苦斗尺一人,依旧挺着裤裆里高高隆起的阳物,手中还捏着孟云慕的亵裤,站在糖人铺门口,一副痴心妄想的模样。
孟云慕疾步穿行于齐云城中,行人如流水般从她身边掠过。
这一日天色阴沉,偶尔有微风拂过。
那风吹过时,孟云慕的裙摆也随之飘荡,由于少了贴身的亵裤,两腿之间顿感一阵凉意。
她在齐云城中,因身旁行人太多,不敢施展轻功,怕裙摆被风吹得过于张扬,暴露了她裙下光溜溜的臀儿。
出了齐云城,见四下已无人迹,孟云慕便施展起轻功,身形化作一道流光,直奔飞云堡而去。
孟云慕这一月来,经历过数次恶战,武功早已是今非昔比。她身姿轻盈,轻功施展得疾速而稳当,手中捧着的两个木盒,也稳稳当当地握在手中,丝毫未颠簸。
直到飞云堡的大门映入眼帘,孟云慕才收了轻功,恢复了平日里寻常的步态,缓步走入堡内。
堡门口的几位护卫弟子见了孟云慕,纷纷躬身施礼,齐声道:“参见孟少主!”
孟云慕摆了摆手,笑道:“免礼,免礼。我给你们带了好吃的来。”
孟云慕捧着那两个木盒,停在两名护卫弟子面前,对他们说道:“盒子打开,里面有好吃的。”两位弟子对视一眼,依言打开了盒子。顿时,一股诱人的糕点香气扑鼻而来。
孟云慕接着道:“每人拿一块,不得贪多。”两位弟子依言取了糕点,连声道谢。
将糕点分发给门前守卫的弟子后,孟云慕便进了堡内。
她东张西望,四处寻找着能分食这余下糕点的人。不知不觉中,她捧着盒子已久,手腕都有些酸累。
又走了几步,恰好迎面遇上梁古。孟云慕见了他,脆声唤道:“小古。”
梁古闻声望去,见是孟云慕,又见她手中捧着两个木盒,瞧着像是需要帮忙,便快步上前,问道:“孟师妹,你怎么不在堡中歇息,莫不是去了齐云城?”
孟云慕点了点头,答道:“正是。苦老头做了些糕点,说是要给咱们飞云堡的诸位品尝。他已出城去了。”
梁古接过那两个木盒,问道:“我极少见到苦老头出城,不知他此番是要去何处?”
孟云慕回道:“他说要去寻访故友。”
梁古应了一声,孟云慕又接着说道:“小古,这些糕点便劳烦你拿去分发给堡中弟兄们吧。”
梁古领命道:“属下遵命。”孟云慕又从盒中取出几块糕点,自己先收好,这才放梁古离开。
孟云慕得了几个糕点,便径直去了文幼筠的闺房。到了门前,她抬手“嘭嘭嘭”地用力敲了几下。
不多时,门开了,文幼筠探出头来,笑着问道:“你这是怎么了?怎地敲门如此用力?”
孟云慕举起手中的糕点,道:“我给你带了好吃的来,这糕点香得很。”
文幼筠听了,笑道:“多谢好慕儿,快请进来。”孟云慕便与文幼筠一同进了她的闺房。
文幼筠本想去烧水烹茶,孟云慕却道:“不必烧茶了,幼筠姐姐,快来坐下。”说着,便将手中的糕点递给文幼筠。
文幼筠接过糕点,闻了闻,道:“好慕儿,你这糕点是在哪里买的?怎地闻着这般香甜?”
孟云慕回道:“这是苦老头特意为我们飞云堡做的。”
文幼筠听了,笑道:“莫不是你嘴馋,所以他才特意为你做的?是不是呀?”
孟云慕道:“我倒是想让他多做些,只是他如今已离开了齐云城。”说着,孟云慕便将苦老头寻访老友一事,简略地与文幼筠说了一遍。
文幼筠尝了一口糕点,只觉入口香甜,余味更是悠长。
她放下手中的糕点,道:“我近日从别处听闻,似有人正密谋要侵犯我飞云堡。”说罢,文幼筠便将从孤丹那里听来的事情,详细复述了一遍。
孟云慕听罢,却是不以为然,道:“他们来一个,本姑娘便打一个!谁敢来犯,我便要好好教训教训他!”
文幼筠听了,点了点头,接着道:“慕儿说得有理,我们飞云堡自然不怕那些敢来滋事的小人。只是若是遇上了那邪教中人,可就另当别论了。”
孟云慕轻笑道:“幼筠姐姐不必长他人志气。我与那邪教妖人也曾交手数次,他们也不见得有多么厉害。”
文幼筠听了,眼中带着笑意,道:“慕儿这次外出游历,武功长进了许多,说起话来倒也底气十足。”
孟云慕扬起嘴角,下巴微微抬起,一副骄傲的模样:“那自然!如今的我,可是比幼筠你还要强上几分呢。”
文幼筠笑着摇了摇头,道:“当真如此?那今日我便要好好试试慕儿的武功了。”
孟云慕闻言,立刻站起身来,拉着文幼筠的手,道:“来,我们这就去切磋切磋,定要让你心服口服!”说罢,两人便一同走出了闺房。
飞云堡演武场上,两道倩影相对而立,分外引人注目。
孟云慕与文幼筠各自持一柄木剑,在场中对峙。时值微风拂过,两位少女的裙角亦随之轻轻飘扬。
二人仿佛心有灵犀,同时出招。刹那间,剑影交错,两女苗条的身影在其中回旋、交织,宛若翩跹蝶舞。
不过十招交锋,文幼筠便瞅准孟云慕攻守转换的空隙,连出三剑,剑势凌厉,迅捷无比。孟云慕身形轻盈,一个侧跃,险险避开了文幼筠的剑招。
就在此时,文幼筠眼角瞥见,孟云慕那动作翻飞之间,罗裙之下,竟然赤裸着一对玉腿,连亵裤都未曾穿戴。
文幼筠见状,连忙收剑,快步走到孟云慕身边,拉近了她的身子,低声问道:“我的姑奶奶,你怎么连里裤也没有穿?”
孟云慕见文幼筠停招上前,心中原本有些疑惑,闻得此问,才含糊地答道:“许是……许是我早起时太过匆忙,不小心漏掉了。” 她自然不愿提起在糖人铺里,自己脱下亵裤一事,便随意编了个借口带过。
文幼筠听了孟云慕的解释,却不以为意,道:“那可不行!你怎么这般健忘?快去穿上。”说着,她便作势要推孟云慕离开演武场。
孟云慕争辩道:“那虞姑娘也不是没有穿,而且如今天气炎热,不穿岂不更觉凉快?”
文幼筠依旧推着她走,笑道:“好好好,姑奶奶说什么就是什么了。”孟云慕无奈,只得依言回了自己的房间,打开衣柜,在里面翻找着,终于找到了一条亵裤穿上。
她一边穿,一边嘴里还嘟哝着:“不穿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孟云慕坐到床边,随手捏起自己的玉足。经过苦斗尺方才一番按压,那股酸爽的余韵仍旧在足上残留。她心中暗道:“倒是没想到,苦斗尺那看着不太聪明的样子,推拿倒是有几分真本事。如今我的脚,倒是轻松了许多。”
孟云慕伸展了一下筋骨,这才发觉身上许多地方都酸痛疲累。在外奔波了这许久,才回到堡中不过两日,她实在未能好好休息。可她又不愿一直待在房中,便起了活动的心思。
孟云慕穿好亵裤,推开了房门,只见文幼筠正等候在门外。孟云慕对她说道:“今日不比了,我身子还十分疲惫,不如改日再切磋一番。”
文幼筠点头道:“也好。你也不要四处乱跑了,我这就去后厨找严妈要些食材,给你炖一碗汤喝。”
孟云慕一听有吃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道:“那可太好了,我便等你煮好吃的!”
文幼筠伸出纤纤玉指,轻轻戳了戳孟云慕的额头,笑道:“我的手艺可比不上严妈,若是味道不合你的胃口,你可要多多担待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