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章

　　五月的某个周末，阳光明媚，正是踏青郊游的好时节。

　　时间来到这一天的傍晚，在红溪市南郊的森林公园，一群13、4岁左右的孩子笑闹着聚作一团，一个中年女子正努力的维持着秩序，看起来是他们的领头人。

　　这时，这个带队的中年女子看起来有些着急，于是问队伍中的一个小胖子：“董鹏，你看到小明没有？”

　　这个名叫董鹏的小胖子大声回答道：“报告梁老师！小明去尿尿啦！”

　　“哗——”同学们哄堂大笑。

　　问话的梁老师也被逗乐了，跟董鹏说：“那还不赶紧去找找！其他班的同学都已经上大巴了！”

　　董鹏立马做了一个立正敬礼的姿势，答了声“遵命！”然后一溜烟向身后的树丛中跑去了。同学们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小明撒尿的地方并不远，董鹏只跑了一阵便找着了，只是他那一身赘肉害苦了他，还没跑到跟前，他的体力已经见了底，扶着膝盖开始猛喘起来。

　　“小明，你……你好了没？梁老师催……催了！”

　　董鹏口中的小明是个瘦小的男孩，比董鹏整个儿小了一圈，此时正半蹲在草丛中，表情一脸痛苦。他带着哭腔对董鹏说：“胖子，我被虫子咬了！”

　　胖子一听，也顾不上喘了，上前问道：“咬到哪儿了？让胖哥我看看！”

　　胖子比小明大一岁，动不动就自称“胖哥”，小明却只叫他“胖子”。

　　见胖子上前，小明一把拦住他，说：“看个屁啊！我在这尿尿，也不知道从哪钻出来一只大蚊子，对准我的鸡鸡就来了一口，他娘的疼死我了！”

　　胖子听完哈哈大笑，执意要上前看，被小明忍痛一脚踹在他屁股上。

　　“你他娘的别光笑，倒是帮我想想辙啊！”

　　胖子揉着屁股，笑却是停不下来，眼见眼泪都要笑出来了。

　　“行行行，你再忍忍，我这就去找梁老师。”说完，又是一溜烟跑走了。

　　小明叹了一口气，有胖子这个大嗓门，自己这回丢人算是丢大了。

　　不多时，梁老师跟胖子过来了，后面还跟着学校医务室的戴老师。戴老师一看，妈呀一声差点坐到地上，原来小明的鸡鸡这时已经肿了5倍不止，红彤彤的活像婴儿的手臂，龟头肿的最厉害，像个鸡蛋一样，表面的皮肤都给撑得有点透明，皮肤下的血管清晰可见。

　　梁老师也被吓了一跳，但她是教数学的，不太懂医，不知道到底有多严重，便问戴老师：“戴老师，你看他这个……情况怎么样？”

　　戴悦心今年刚满30岁，原来是护理专业毕业，毕业后在大医院干了几年护士，后来受不了经常值夜班，就托关系在红溪市第一中学找了份医务室的工作，平时处理处理跌打扭伤还没问题，真遇到这种棘手的情况就无能为力了。

　　她简单用酒精棉处理了一下患处，小明被酒精一刺激，痛的眉毛都拧在了一起。戴老师见状，对梁老师说：“赶紧送医院吧！我认识南郊医院的钟大夫，处理这种蚊虫叮咬很在行。”

　　梁老师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马上通知班长组织同学上大巴，自己和戴老师一起送小明去最近的南郊医院。

　　送到医院的时候，小明已经昏睡了过去。赶来的钟医生听戴老师简短说明了一下情况后，便直接将小明推进了急诊室。

　　急诊室外，梁老师只能焦急的等待。

　　梁老师名叫梁思蓉，今年43岁，是红溪市第一中学初二一班的数学老师兼班主任。这次学校初二年级组织春游，若是自己班上的同学出了什么意外，她作为班主任肯定难辞其咎，此时的她也只能祈祷小明平安无事了。

　　小明的全名叫做文小明，今年13岁，身高只有155cm多一点，是班上最矮小的男生之一。因为矮，文小明理所当然的坐在教室的最前排，平时老师们都会多关注他一些，加上小明学习又好又听话，老师们对他的印象很不错。于情于理，梁老师都不希望小明有事。

　　胡思乱想之际，钟医生已经从急诊室出来了。焦急的梁老师立马迎了上去。

　　“怎么样？”

　　“从患处来看，这种蚊虫能释放一种神经毒素，造成局部神经紊乱，放大叮咬部位的触觉和痛感，不过这种剂量一般很小，通过人体正常的代谢就能分解吸收，不必担心。待会儿我会给你们开一些清凉祛痛的药物，只要按时涂抹，几天后应该就没事了。”

　　没事就好！梁老师松了一口气，谢过了钟医生。

　　“眼下还有一件事情比较棘手。”钟医生停顿了一下，仿佛在思考着措辞，“患者被叮咬的部位……比较特殊，在神经毒素作用下，他的阴茎出现了勃起的现象，男性的阴茎中，有一种叫做海绵体的组织，海绵体充血后就会勃起，但是假如海绵体充血的时间过长，就有可能造成坏死，我这么说，你们能明白么？”

　　梁老师听得云里雾里，戴老师却是明白了过来。

　　“你是说，如果让小明一直勃起，那么他的阴茎就有可能坏死？”

　　“就是这样。”

　　梁老师也明白了过来，“那怎么办？”

　　戴老师想到一个方法，“注射镇静剂可以么？”

　　钟医生摇了摇头，“勃起不受大脑控制，直接受脊髓神经控制，镇静剂不起作用。而且，在阴茎部位注射镇静类药物可能会影响到他的性功能。”

　　梁老师也想出个主意，“我听说有男性病人是通过按摩前列腺射精的？”

　　钟医生脸色一沉，说道：“我们这里是正规医院，没有那种服务。再说，我也不认为把手指捅进一个13岁男孩的肛门帮他射精是个好主意。”

　　梁老师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连声道歉。

　　钟医生示意没事，问道：“孩子的父母来了么？”

　　梁老师马上回答：“孩子的父亲在外地出差，母亲正在赶来的路上，但是她在北郊上班，赶到这里还需要一段时间。”

　　钟医生看了看时间，摇头说：“恐怕赶不及了……二位，准备教他“自慰”吧！”

　　病房内。

　　在钟医生的安排下，小明得到了一间无人的病房。尽管如此，病房外还是人来人往。

　　小明这时已经醒来，躺在最里侧的床位上。两位老师将布帘拉好，站在布帘外小声说着话。

　　“戴老师，你当过护士，这方面应该比较有经验，不如你去教教他？”

　　“梁老师，我是当过护士，但我也没教过男人……那个啊！而且我还没结婚呢，你孩子都上大学了吧？我觉得还是你教比较合适。”

　　“戴老师，我的孩子是上大学了，可我们家是女孩啊！”

　　“梁老师，你是他的老师，传道授业解惑正是你的职责啊，小明正处于青少年的懵懂期，教授他必要的生理健康知识也有助于他未来的成长啊，我觉得这项任务你责无旁贷。”

　　被戴老师一阵忽悠，梁老师开始后悔为什么生理健康课的老师没有参加这次春游，不得已，只得硬着头皮答应了下来，钻进了布帘当中。戴老师负责在布帘外把风，以免被附近经过的人发现异样。

　　不多时，戴老师听见布帘里传来梁老师的低语声，不过她站得较远，听不清梁老师都说了些什么。小明听完后惊叫了一声，仿佛难以置信。这时，梁老师又低声说了些什么，小明支支吾吾好一会儿，然后从布帘内传来解裤带的声音。

　　天呐！真的要这样！

　　可是……我为什么觉得这么刺激！

　　戴老师心中一万只小鹿乱撞，不由得脸红心跳，脚步也往布帘旁挪了挪，想听清里面的动静。

　　“嘶——”

　　只听小明倒抽了一口凉气，发出很痛苦的声音。

　　“不行了梁老师……太疼了……”

　　“疼也要忍住……不然你那里会坏死的……”

　　“可是真的很疼啊……我下不去手……”

　　“唉你这孩子……”

　　然后戴老师听到一个奇怪的声音，一时间却想不出是什么声音。

　　“唉梁老师你……”

　　“你再试试……”

　　天，梁老师究竟做了什么啊！戴老师差一点忍不住掀开布帘一探究竟。

　　“小明……好点了么？”

　　“好是好了一点……可还是……啊！梁老师你别！”

　　“嘘……别说话……忍着点……”

　　然后就是一阵“咕叽咕叽”的声音，还夹杂着……吞咽声？梁老师该不会是给他那个了吧！戴老师不由得吞了一口口水，不及细想，继续侧耳倾听。

　　“啊……啊啊……啊……”

　　布帘内不时传来小明痛苦的呻吟声，声音由小及大，频率从慢到快。突然，在一阵短暂急促的呻吟声中，伴随着梁老师的一声大叫“别！”，所有的声音都戛然而止，仿佛整个世界瞬间消失了一样。

　　戴老师双手按住胸口，大气也不敢出，时刻注意着里面的动静。

　　“唉不是让你小心点么……你看弄得哪都是……”布帘里梁老师低声埋怨。

　　“对不起……我没忍住……”

　　随即，布帘里又是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是二人在整理衣服了。戴老师见状连忙躲到一边，假装还在给二人把风。

　　“唰啦”一声，布帘被拉开，梁老师一脸红润的走了出来，还用纸巾擦拭着嘴角。见到戴老师，梁老师的脸红的都能滴出血来。

　　“戴老师，我们去找钟医生拿药吧。”

　　戴老师尚未从震惊中回复过来，被梁老师拉拽着出了病房，临出门前回头看了一眼布帘内，小明正拿纸巾奋力的擦拭着什么……

　　开药过程很快，办理出院的手续也很顺利。这时，一个身穿职业套装的成熟女人一路小跑进了医院，抱住小明就是一阵猛亲，边亲边问，“没事吧小明，妈妈来了！”

　　小明的妈妈叫做闫洁，今年38岁，在一家证券公司工作。小明的爸爸叫做文明（这名字起的还真是随意），似乎是做工程设计的，工作比较忙，经常要去外地出差，平时家长会基本都是小明妈妈参加，因此梁老师认识小明的妈妈。

　　小明妈妈对两位老师百般感谢，两位老师推脱不过，只好转移话题。

　　“医生说这个药每天要上两次，中午一次，晚上一次。中午这次可以让戴老师帮忙，晚上这次就得你亲自来了。”

　　小明妈妈接过药，又是一通感谢，直到两位老师耳朵都听出茧子了，才带着小明回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