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处女也得等大哥回来再说,你先忍着吧……”
墩子又吆喝着他。
“大哥,你就别再绑我的脚了,行吗?大哥……”
银凤儿可怜巴巴地看着墩子。
墩子也动了怜香惜玉之心,说:“行!那就先不绑你脚了。”
之后,他们又把银凤儿弄到了炕上去。
黄昏的时候,他们的大哥大驴种才回到这里。银凤儿顿时紧张起来。
下午大驴种为了知道马兰芝的住处,开车把马兰芝送回旮旯屯,在半路上还把马兰芝汹涌地云雨了一番,才又开车回到县城的旅馆里。
大驴种可谓是狡兔三窟了。他在县城里有个家,还有老婆孩子。但他却很少回家,只是隔几天回去一次把钱扔给老婆孩子就又出来。他知道自己这行是刀口刃尖上,随时有掉进去的危险,家对他来说只是一种象征而已。
大驴种也很少和他手下的弟兄们住在一起,他狡猾惊疑aabook得连自己都不相信,唯恐梦里泄露什么秘密。
更多时候他是住在旅店里,但他从来不在一个旅店里住,三两天就要换一个旅店,县城的大小旅店几乎都让他住遍了。而且,一些旅店里都安插了他的眼线。要不他怎么会那样轻而易举地帮马兰芝找到了魏老二和银凤儿呢,而且旅馆的那个服务生几乎就是他的人,还混绕视听地杜撰了一个假线索:把银凤儿找走是一个男人,这是一个不存在的男人,就算神仙下凡也是找不到的。
他在这家旅馆舒服的大床上足足睡了半下午,把在车里征战马兰芝所消耗的体力又补回来了,但他担心精囊里的精液是不是充足?今晚还要品尝新捕捉来的鲜美猎物呢,做大哥的没有点雄风给手下看是丢面子的,征服女人是男人活着的最高荣耀。所以,精液也要补。
大驴种从旅馆出来,就进到一个他常来的保健品商店。
老板和服务员似乎都很熟悉他,热情地打着招呼,并把他让座到茶几后面的沙发上。
“今天想怎么补法儿?”服务员小心地问。
大驴种用手指清闲地敲打着茶几,认真地想了一会儿,说:“羊卵子和扬鞭来一副,鹿鞭酒来两杯,人参汤来一碗。”
大驴种悠闲地就着煮熟的扬鞭羊卵子,喝着橙黄色的鹿鞭酒,足足在保健店里泡到黄昏,最后把那碗已经半凉不热的人参汤一饮而尽。
享用完这十全十美的大补餐,很快身体就有了反应:血流加快,皮肤灼热,身下的巨物在悄悄抬头,全身又充满了无穷的活力。
大驴种开车来到了那个“猎场”他心里有把握弟兄们早已经把那个小妞儿给捕获了,因为在这之前还从来没有失手过呢。
大驴种翘着二郎腿坐在破沙发上,目光灼热地看着,卷缩在炕里的美得像花一般的女孩儿,心里已经躁动的要爆发什么了。
但他看着银凤儿双手抱膝坐在那里,眼睛惊恐地打量着他,就回头问墩子。“这小妞的脚怎么没有捆绑?你们是不是又开始大意了?”
墩子急忙赔笑说:“先前是绑着来的,后来她撒尿时不方便就给解开了,之后就没有在绑……我们三个不错眼珠地看着,就算不绑也跑不了的,我是想,万一把腿给绑坏了,就不好出手了!”
大驴种嘿嘿笑了两声:“你们是怜香惜玉吧?以后不许这样大意!干我们这行不能心存一丝一毫的侥幸心理,知道吗?”
三个人连连点头。马猴讨好般地又拿起绳索,说:“大哥,我再给她绑上算了!”
说着就要动手。
大驴种向他摆了摆手。“算了,不用再绑了,免得一会儿再费事儿往开解!”
听着话音,马猴心里一阵惊喜,急忙问:“大哥,你说一会儿还往开解,是啥意思?”
大驴种诡秘地笑了笑,故意不回答他想知道的事情,说:“夜里要把她运走,在路上是不能上绳索的,是靠药物……这个你都不懂?”
马猴点头哈腰地说:“兄弟我还很无知,以后大哥还要多多教育我呢。真是的,路途那么远,要是上绳索准会绑坏了,用药最好了。大哥,我们要把他运出多远啊?”
“我们只送她一段路就可以了,可小妞儿要去的地方啊,坐车要五天五夜的路程呢!”
大驴种回答。同时眼睛斜睨着银凤儿。
“啊?那不到天边儿了吗?”
马猴惊得一伸舌头。
银凤儿听得毛骨悚然,心里像刀割一般痉挛着。完了,彻底完了,自己要被卖到千里万里了。她绝望地看着这群恶魔,恨不能用牙齿把他们撕烂。
旁边的孙大脑袋也有点耐不住劲儿了,过来问:“大哥,这个小妞儿,今晚我们玩不玩儿啊?”
大驴种爽快地说:“玩儿啊,咋不玩呢!我们半夜启程,前半夜就玩儿她!”
三个男人的眼里都放着欣喜若狂的亮光,又齐刷刷地射向了炕上的银凤儿。那时银凤儿身体在颤抖,眼神里是绝望无助的光。但她想起了先前他们说过的处女不能动的话,又抱着一线希望开口说:“你们……把我糟蹋了,就不怕卖不上好价钱了?”
大驴种吃惊地看着这个还很镇定的女孩,嘿嘿笑着:“小妞儿,你还想找个好人家啊?那你不用担心,我们哥几个玩完了,你一样会找到好人家的!哈哈哈!”
墩子在一边提醒说:“大哥,这个小妞儿说她还是处女呢。你不是说处女不能动,要卖好价钱的吗?”
大驴种脸上是怪怪的笑意,眼睛盯着银凤儿。“哦?这个小妞儿说她还是处女?那我倒要见识见识!”
说着便站起身,来到炕沿边,伸手抓住她的脚脖子,野蛮地将她拽到了炕边儿来,伸手捏住银凤的下巴,问,“小妹妹,你还是个处女吗?”
银凤儿毫不犹豫地说:“是,我就是处女,你们不能乱动我!”
大驴种又是一阵怪笑:“小妞儿,你可真聪明,你可真会忽悠啊。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底细吗?你已经不是处女了!”
“你说我不是就不是了?你知道我啥底细啊?骗人吧?”
银凤儿心里也在慌张,他会知道自己的底细?
“你听我说说你的根底儿吧。你叫胡银凤儿,今年十八岁,你还有一个孪生姐姐叫王金凤儿。你这次进城是一个叫魏老二的男人把你带来的,你们包了一个房住在一起……你还说你是没开苞的黄花闺女吗?”
银凤儿确实吃惊:恶魔真的知道自己的底细啊,心里一阵哇凉。但她马上又说:“你说的都对,可就一点错了:魏老二是我的舅舅,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我还是一个闺女呢!”
“你舅舅?”
大驴种嘴里发出嘻嘻的声音,“舅舅带着外甥女包房?啥意思?你舅舅比孙大脑袋还畜生,把外甥女给操了?”
“你说啥呢?哪有那事儿啊?我们是住在两个房间里,你们才是畜生呢,我舅舅会那样吗?”
银凤儿机灵地编造着。
“那你舅舅带你进城住旅馆干啥?不会是没事闲的吧?”
大驴种越发想好好逗弄一番。
“我和我舅舅是打算去我二姨家窜门的,我二姨家在牡丹江住,我们准备明天座客车去三平市,然后坐火车,谁知道就被你们给骗来了呢!”
银凤儿说着仔细审视着大驴种的神情。
大驴种眯起眼睛掩饰着一种戏谑,说:“这么说,你舅舅在旅馆里没有上你?你还是个黄花闺女?”
“那是啊。我舅舅怎么会那样畜生呢?会像你们一样?”
银凤儿在尽一切口舌证明自己还是个处女,那样起码眼下自己还不会受到禽兽的摧残,以后再说以后的吧。
大驴种突然哈哈大笑:“小妞儿,你编的这个故事很好听,我也感兴趣,我倒希望你说的是真的,你还是个没人动过的黄花闺女,那样我们是要多卖钱的……可是,这只是你自己编造的故事而已,事实上,你已经不是黄花闺女了,你所说的你的舅舅,已经给你操过八百回了,我说的不对吗?”
银凤儿呆呆地望了他一会儿,说:“你不相信我也没办法,反正我自己知道没有被男人碰过呢!”
“小妞儿,我再揭揭你的底细吧,看我说的对不对?那个魏老二不是你的舅舅,你们一点亲戚也没有,你早已经和他相好上了,他刚刚花三千元把你从派出所里捞出来,想带你来县城销魂快乐,已经在旅馆里住了一夜,那一夜魏老二把你操个够呛……你还说你是处女吗?哈哈哈!”
银凤儿显得恼羞地说:“你这些话都是听谁说的?你是听那个叫马兰芝的女人说的吧?”
“嘿嘿,我听谁说的不主要,我说的是不是事实吧?”
“你说的是啥事实啊?那个马兰芝是和我家有仇的人,她是在想法埋汰我,就说我跟着我舅舅……她倒是那样的人呢!”
大驴种又一次托起她的下巴,问:“小妞儿,那个马兰芝就是你跟着的那个魏老二的女人吧?”
“不是,她怎么会是我舅妈呢!她是一个在屯子里很下贱的女人……”
大驴种猛然变了脸,阴森说:“小妞儿,你耍小聪明糊弄我,让我很不高兴!你不是说你是处女吗?那老子就用我的老二验验你……”
“大哥,你要是验完了……会不值钱的!”
银凤儿做着最后的努力。
大驴种眼睛锃亮瞪着她。“小妞儿,就算你真是个黄花闺女,老子今晚也要定了!”
说着对马猴命令道,“快上炕把被褥铺上,咱哥几个舒舒服服地玩她半宿!”
银凤儿被拐到甘肃省一个县城里的发廊里,被迫卖淫;金凤儿被卖到一个偏僻的山村里,给三个男人做老婆……两个花季女孩历经磨难,惨遭蹂躏……王二驴在省城大展宏图,身边贵妇美眷环绕,但妹妹失踪的噩耗,却提前开始了他的复仇之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