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兰芝的那只手还在羞羞怯怯地迟疑着,却被那个男人迫不及待地握住,生硬地拉到了他的裆部,紧紧地贴到上面。她脸红心跳,无论情不情愿都要被动地感受着那里面的动静。虽然深秋是多穿衣服的季节,隔着好几层裤子,但哪里面那个蠢蠢欲动的一个怪物,还是那样清晰有力地撞击着她的掌心,就像一个蛇头被憋闷到一个狭小的空间里,不安分地向外冲撞着,硬邦邦地支起一个帐篷,样子随时可以破门而出。
那个男人握着她的手在他的门户前紧贴了一会儿,才去双手我方向盘启动汽车。汽车开动那一刻,由于身体晃动,那只手离开了男人的那个地方。那人似乎很不悦,警告说aavbook:“妹子,你的手咋这样无力,一点感觉都没有呢?你要想这次行程安全的话,你就必须紧紧地摁住它!只有你紧紧地摁住它,才不会发生什么意外;如果你摁不住它的话,有可能发生两种可怕的后果:第一是它搅动得我心神不宁,会引导我把汽车开进壕沟里去,第二种后果更可怕,它会从我的裤裆里冲出来,直接闯进你的身体里去,那是我自己都难以抑制的后果!能不能安抚好我的宝贝儿就看你手上的功夫活儿了,如果你含糊了,一旦发生任何一种后果,我可是不负责任的!”
马兰芝羞得无地自容但也别无选择,只得按着吩咐死死地用力摁着那个地方,任凭里面的怪物野蛮地撞击着她的手掌。
那个那人一边享受着女人触摸那玩意的快感,一边更加心神不宁地开着车,嘴里还配合着那种激荡的感觉挑弄着说:“妹子,你男人的那玩意有没有你哥我的这般爽手?”
马兰芝面色涨红得像一片日落的云霞,低头不语,但她的手却不敢慢待松劲儿,紧紧地扣着那个蓬勃的怪物。
那个男人淫荡地笑着:“妹子,你已经不是什么年轻的姑娘了,还害什么羞啊?你们乡下的女人不是很骚野吗?你们不是经常把男女那点事儿经常挂在嘴上,像嗑瓜子一样过口瘾吗?可你却羞嗒嗒的连这话也不敢说?”
“我们乡下女人也不都像你说的那样啊……”马兰芝辩解说。
“嗨,妹子,你就不要替你们乡下女人遮掩了,我可亲眼见过你们乡下女人聚在一起,扯春,徕花飙的骚野呢!”
马兰芝不再去搭理他。一只手用力扣着男人的孽处,一边低垂着眼神羞涩着。
“妹子,要不然你把手伸进去,握住它,量一量到底有没有你男人的玩意大?”
男人野蛮用力拱动着裤裆里的怪物。
马兰芝还是不吭声。
男人更加放肆地说:“妹子,从你惊讶的神态看,肯定是比你男人的那玩意大了!嗯,算你感觉对了,是实话吧,你哥我的玩意是没几个人能超过的,所有沾过的女人啊,都像抽大烟一样对你哥成瘾了,哥的这根宝贝呀,不仅爽手,还爽女人的身体呢,会让女人有成仙的感觉!妹子,不信你就试试?”
马兰芝被调戏得无可奈何,声音很低地说:“大哥,你能不能说点正经的呀?你老说这个难道就不觉得腻味吗?”
男人嘻嘻笑了两声,说:“好啊,妹子,那我就说点正经的吧,还是说说你吧!你男人在外面搞女人,难道你在家里就没有养汉子?”
“大哥,你说啥呢?我可是好人家儿女,怎么会做出那样没有羞耻的事情来呢?”马兰芝反驳着他说。
“妹子,你可真傻!像你这样想是很吃亏的。你男人对你啥样,你就该对他啥样,他被判了你,你就该让他当王八才对呢!”
“我可不是那样浪荡的女人呢!我知道什么是羞耻!”马兰芝低声说。
“妹子,有啥好羞耻的呀?只要得到快乐就是好的,我可以断定,你男人外边有女人,他一定很少沾你的身体,你一定很寂寞吧,那为啥不去偷强壮的男人呢?”
“我不感觉到寂寞呀,我男人对我也不错的!”
马兰芝想尽力打消那个男人的非分邪念。
男人蠕动着眼珠儿,斜了她一会儿,说:“妹子,你就不要骗自己了,你男人肯定是不稀罕你了,不然的话他会领着别人私奔?你还是不要苦了自己吧,像你这样的漂亮的女人,被撂荒了实在是太可惜了!”
马兰芝觉得那个男人裤裆里的孽物撞击得她的手掌心更加猛烈,似乎马上就要从前开门里窜出来,她心里更加慌乱,使劲地用手去摁住那里的不安分,同时力图用话语熄灭那邪火。“大哥,你想错了!我男人虽然外面有女人,可也没有影响到对我的感情呢!他在外面胡搞是有时有晌的,大多夜里还是住在家里的。你不知道,我男人那方面是很强壮的,他不但每夜还能满足我,有时候我还很害怕他时间太长呢!所以,我没有被冷落和撂荒的感觉呢!”
马兰芝其实说的也是实话。魏老二确实是个公羊般旺盛的男人,只要他睡在家里,每夜都没有空过的时候,有时一夜会两三次,每次都把马兰芝蹂躏得筋酥骨软;那个时候,魏老二平时对她的一千个不好都一笔勾销了。今晚她彻底鼓足勇气一个人来县城追回自己的男人,多半的力量也是来源于对魏老二那方面的难以割舍;事实上,她离不开魏老二,只要魏老二还能回到家里,怎么都行,确切点说,只要魏老二不因为私奔而一去不复返,她是可以忍耐他外面有女人的。
这个男人听了马兰芝的这番话,不但没有熄灭占有马兰芝的邪念,反倒更加激发了他较劲儿的火焰。意念怂恿着身下的孽物狂猛地发力,差点就把马兰芝摁着的手掌弹起来,也就离破门而出只差几分豪。他沙哑着声音说:“哦?你男人真的那么厉害?”
“嗯,他就是那么厉害,他身体强壮得像头牛,他背着一麻袋黄豆能走一里路呢!”
马兰芝说这话时确实有股美滋滋的自豪感,这种自豪感还是来源于夜里魏老二带给她的不尽销魂,想着,身体的某些器官竟然有了微妙的感觉。
男人脸色难看,眼睛闪耀着嫉火,他猛然放慢车速。“我操,还有比我还厉害的男人?我不信!你知道我的外号叫什么吗?叫‘大驴种’只要我家伙弄上的女人,么有一个不喊爽的!妹子,你男人一夜能干你几次?”
马兰芝为了炫耀魏老二的能力,也顾不得羞涩,说:“每夜至少两次,有时候还更多呢!”
“妹子,我每夜至少干你三次,每次都不疲软,你信不信?”
男人似乎被刺激有些亢奋,粗着嗓音说。
“大哥,你怎么能拿我来作比较呢?你厉不厉害是你和你老婆的事情……与我有啥关系?”马兰芝颤着声音说。
男人狞笑着:“可今晚我就让你与我有关系呢!如果先前我还没想把把你怎么样的话,那我想在就想了!”
说着,腾出一只手来去摸她的脸。
马兰芝阻挡了他伸过来的一只手,慌乱地说:“大哥,你可不要胡思乱想啊,我可不是那样的烂女人!”
“可我是一个喜欢征服女人的烂男人!嘿嘿!谁让你当我说你的男人厉害呢?我就让你尝尝是我厉害还是你男人厉害!”
马兰芝心里叫苦不迭:没想到自己夸自己男人功夫好这一招反倒起了反作用。她马上改嘴说:“大哥,我是在吹牛呢,其实我男人一点也不厉害,还是你厉害,我已经摸到大哥的那玩意儿是世界上最大的了,没人可比呀!”
那那人眼中闪过一丝得意而满足的亮光。“你摸到了我是世界上最大的家伙?确信比你男人的那个大?”
“那是啊,比我男人的那个大多了!”
马兰芝急忙讨好他说。事实上她也不完全事讨好,她确实感觉到这个男人的物品真的很奇特,似乎是比魏老二的要雄壮些。
男人嘿嘿怪笑着:“可你隔着裤子怎么会摸得准呢?你还是把手伸进去肉挨肉地摸一摸,到底有没有你男人的那个大!”
马兰芝惊慌不已,那只按住男人裆部的手已经沁出汗珠,嘴里也慌乱地说:“大哥,我不用伸进去已经量好了,真的比我男人的那个大呢!”
那个男人变态地嚎叫着:“我命令你把手伸进去,用手握住它!如果你不握住它,它会冲出来顶进你的身体的,到那时我也没办法控制它了。你快点把手伸进去,握住它!”
马兰芝被吓得灵魂出窍,不得不乖顺地将手伸进男人裤子的前开门里,但里面还有毛裤阻隔着,伸不进去,只觉那玩意在里面野蛮地往出撞着。她怯懦地说:‘大哥,还有毛裤挡着呢!”
男人索性停下车,从座位上弹起来,把裤带解开,蹭地把所有的裤子都褪下来,一根可怕的巨物腾地弹出来。
妈呀!马兰芝的眼睛都直了。
马兰芝简直不敢相信那是人的家伙——确实比自己男人魏老二的还要长出一截。她原以为魏老二的命根子就大得没人可比了,没想到真是山外有山啊!那怪刚才这个男人自称是大驴种呢,那个玩意真的就是驴的那玩意!她顿时吓出一身冷汗,呆愣愣地看着。
男人凶恶地叫喊道:“我命令你,用手握住它,紧紧地握着!不然它会惹祸的!”
马兰芝没有选择的余地,唯有顺从男人的任何吩咐,颤抖着小手伸过去。
马兰芝的手不大,十指还没有完全合拢,只感觉那上面的血管像兔子一样腾腾地狂跳着。
那是羞愧而奇异的感觉,弹蹦的灼热感在掌心无限膨胀着,强暴般地顺着掌心向全身的某些部位传递着难以言喻的信息。尽管她在拒绝那样信息的传递,还是难以有效地抑制。但惊慌和恐惧还是站主导地位。
男人的脸涨成猪肝色,喘着粗气,索性不开车了,大叉着双腿坐在驾驶的座位上,那根巨物在马兰芝的手掌里还向上昂着头,那个头已经从她手掌里探出一截头,差点顶到方向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