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薇在一旁听得触目惊心,不寒而栗,她真实地感觉到了一群张牙舞爪的野兽的狰狞,正瞪着猩红的眼睛等着猎物的出现。想到娇嫩的金[var1]凤儿将要遭受的蹂躏和摧残,她心里实在难忍,但自己又无能为力帮助什么,可这样亲眼目睹也是太残忍了。她再一次哀求魏老六说:“今晚你就别让去留在这里了,我还是去五哥家和倪小丽作伴儿吧,我不在场你们也好不受拘束啊!”
魏老六的鹰眼可怕地威慑着她。“你想眼不见为净是吧?没门儿,今晚我非让你亲眼看着!你要是敢离开这个屋子,那今晚我也会让你也尝尝这种滋味儿!”
白薇身体微微颤抖,不敢再说什么。她知道这个禽兽什么都做出来,自己就不要惹火烧身了,还是看着吧!于是,她低垂着目光诺诺地站在角落里。
眼看着墙上的石英钟滴滴答答地就要到八点了,还不见王家女孩的到来,裤裆里憋得最硬的魏老四有些耐不住了,他叫道:“咋他妈还不来呢?”
之后把目光转向魏老五问,“五哥,你今天到底儿去没去王家下通知啊?”
魏老五瞪着眼睛说:“你这是啥话呢?难道我还会拿这事儿闹着玩儿?我今天亲自去王家告诉她们的,当时李香云和两个姑娘都在家呢!”
“那她们啥态度?说没说肯定来?”
魏老四追问着。
“我只是下通知,究竟来不来那也没说,可她会不来吗?她们可是在协议上签了字,摁了手印的!”
魏老五说着抬眼又看了一眼石英钟,又说,“我可是告诉明明白白的,八点必须来到这里。”
这时,魏老二也站起身。“老五,要不然你再去王家一趟?看看她为啥还没来?”
魏老五还没等动地方,魏老六蹭地窜起。“我和我哥一起去,她要是不来我们哥两个就像抓小鸡一样把她给抓来!”
就在这时,房门开了,一个体态婷娜的女孩走进来,仇恨的大眼睛扫视着这群恶兽,声音悲壮地说:“我来了!”
魏家五虎顿时鸦雀无声,兽性的眼神唰地聚焦到金凤儿身上。金凤儿上身是一件半旧的紫色花格上衣,下身是一条已经上了补丁的旧蓝裤子,显然她是故意把自己打扮得邋遢的样子。但不管怎样丑化自己,遮掩不住她散发着无限少女神韵的美妙身躯。饿狼的眼神无非在聚焦着她的三个地方:花一般的脸蛋儿,饱满的前胸,圆润微翘的满臀。
金凤儿眼睛里闪着无畏镇定的神态,这样的镇定倒让魏家五虎倒吸一口冷气。看来这小姑娘挺倔强啊,嗯,越是这样越有滋有味儿!
魏家五虎眼睛都死死地盯着金凤儿,但兽眼里的色彩和蕴含却是不一样的。身下支愣着孽根的哥三个,满目都是垂涎和淫意,目光似乎已经穿透了金凤儿衣服,盯到风光里去,他们想象的情景是进入到这美妙身体里的快慰;而没有了孽根的魏老五和魏老六的眼睛里,则都是仇恨和狰狞,他们的渴望是把她撕扯得血肉模糊。
魏老二贪婪地盯了一会儿,狡猾地先开了口:“银凤儿,你怎么来了?”
金凤儿先是一愣,但马上鄙夷地看着他。“我是金凤儿,你是不是戴蒙眼了,怎么都看不清人了?”
魏老二嘿嘿笑了一声:“你们姐俩个长得都一样,我哪里分得清啊?那你说说,你们姐俩个哪里不一样?”
“当然不一样了,我是姐姐,她是妹妹……你们哪来的那么多废话?”
此刻金凤儿已经豁出去了,反正也是下地狱。
魏老三淫笑着问:“也就是说,你娘生你们的时候,你是最先从你娘的胯子里露出头来的?所以你就是老大?”
屋内骤然传来一阵淫荡的笑声,像是野兽的呼啸的声音。
“你们这群畜生!”
金凤儿胸脯起伏着,嘴里骂着。那个时候她心里激荡着这样的声音:早晚得下地狱,那就趁早吧!什么也不要怕。
魏老六一只脚踏在椅子上,狞笑着说道:“小妞儿,你说的真对!我们就是畜生,今晚你就掉进畜生堆里了,一会儿呢就知道畜生糟践你这嫩肉是什么滋味儿了!”
“早晚你们会得到报应的!你们不得好死!”
金凤儿此刻澎湃着视死如归的感觉。
魏老四望着美妙娇嫩的金凤儿,倒是产生了一丝怜香惜玉的感觉,说:“金凤儿,看样子你真的不害怕呀?你知道你今晚要经历什么吗?”
“有一条命冲住你们了?还能怎样呢?”
金凤儿看着魏老四。
魏老六又凶恶地从牙缝里挤出阴冷的声音:“会那么简单吗?我们不要你命,我们要让你活着受罪!但你不要怪我们,要怪就怪你大哥王二驴吧,你是替他在受罪呢!”
金凤儿瞪着魏老六,想起了这个畜生遭贱妹妹银凤儿的可恶,愤然地说:“我就算是替我二哥受罪也值得了,起码我二哥把你给变成了太监了,你再也不能对女人作孽了!你都不是个男人了,你还舔脸儿在这说啥呢!”
魏老六像是被什么引爆了,他蹚地一脚把椅子蹬出老远,弹簧一般窜起来,怪异地直奔靠西墙的一个高低柜儿,噌地从里面抽出一根一尺多长,鸭蛋粗细的擀面杖来,然后凶神恶煞般地来到金凤儿面前,红着眼睛晃动着那根擀面杖,狞笑着说:“我操你妈的!你看看这是啥?老子是没有那玩意了,插不进你的小洞里了,可老子有这个!你想想,这根硬棒捅进你的小洞洞里去,会是啥滋味呢?这家伙可比老子丢掉的肉棍可硬实多了!操你妈的,我现在就让你尝尝是啥滋味儿!”
魏老六猛然托起金凤儿的身体,像甩包袱一样摔到了炕上,然后就去扒扯她的裤子。本来魏老六是准备用魏天成给他的电棍的,却被魏老四给夺下来了。
魏老四为首的哥三个急忙上前拉开了恼羞成怒的魏老六。魏老四低声说道:“老六,你不会是疯了吧?你这样会弄出人命来的,大哥可是交代过了,不能把事情弄大了,那样谁也兜不起!不管咋弄,最好是不能弄出外伤来,你看你这根擀面杖插进去那还不捅死她呀?老六你激动啥,一会儿我们先替你出气,然后你再慢慢折磨她!你不是说让她生不如死吗?”
魏老二也过来说:“老六,你不能莽撞,弄出人命来那可是自己兜着,那样你连折磨报仇的机会都没有了!”
魏老六喘着粗气,但他没有再继续野蛮。魏老三趁势夺下他手中的擀面仗,偷偷交给愣在门后的白薇,意思是让她悄悄拿到东屋去藏起来。白薇当然愿意这样做了,急忙溜出屋子,销毁这根孽物去了。
金凤儿又重新站回到地上来,对他们怒目而视,饱满的胸脯一起一伏。
魏老六虽然没有得逞那样的野蛮,但他还是对那哥四个咆哮着说:“不管咋样,你们还是快点开始吧?等你们弄完了,我要好好折磨折磨她,这个小骚玩意还挺犟!我倒要看看谁犟得过谁?我操你妈的!”
嘴里骂着,眼睛狠狠地盯着金凤儿。
魏老三趁机走过来笑嘻嘻地摸着金凤儿粉嫩的脸蛋儿,说:“小宝贝儿,不要怕,今晚是你大喜的日子,你和你娘一起入了洞房,多高兴的事儿啊!你比你娘还要有福气呢,你娘只做刘大茄子一个人的新娘子,可你呢!五个新郎官伺候你一个人!哪个女子能摊上这样的好事儿啊?”金凤儿厌恶地狠狠推开了他的手。“呸!禽兽儿,你也不会说人话啊!”
魏老六越发激怒,冲着躲在门边唯唯诺诺的白薇命令道:“你还愣着干啥?还不上炕铺被?把咱家的新被褥拿下来,今晚哥几个入洞房!快点,我操你妈的!”
白薇忙不迭地上了炕,低垂着眼神,动作却很麻利地从被厨下面掏出了一床从来还没有盖过的崭新被褥,小心翼翼地铺好,又拿下一个枕头放在上面,就急忙下地。她下炕把脚插进鞋子里那一刻,不可避免地与金凤儿的目光相遇了。
那时金凤儿对着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怨恨和嘲弄,似乎在说,原来你连一条[var1]狗都不如啊!起码那一刻白薇就那样悲惨地理解着金凤儿的眼神。白薇急忙避开了金凤儿目光,灰溜溜地地又躲到屋角去了。她想离开却又不敢离开,只能那样揪心地站在那里看着就要开始的兽性。
魏老六凶残地看着依然站在屋地上不动的金凤儿,骂骂咧咧地说:“小骚玩意,你咋还不上炕?你是等哥几个动手你才舒服吧?嗯?老子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魏老四一副温和的面孔拍着金凤儿的肩。“金凤儿,你既然来了就乖乖地吧!我看得出你是个很钢烈的女孩子,可你再钢烈还能钢过我们吗?我们哥几个的玩意毕竟要进入你的身体里去,但怎么进法儿,那可是有说道的啊!你要是乖乖顺顺的,你会减少疼痛的,你要是逆着来,那你可就吃苦了!听哥哥的话,乖乖上炕,自己把衣服脱得光光的,躺在被窝里等着!啊?快上炕吧!”
金凤儿环视了一下周围饿狼般的眼睛,咬了咬牙,开始满眼悲壮地脱鞋上炕。然后颤抖着手解自己的衣服扣子。
金凤儿坐在被子上,解扣子,脱上衣脱裤子,那姿态很从容。在魏家恶虎的眼里,这是识时务,乖顺。但在金凤儿的心里却是激荡着一种代人受过的安慰,忍辱负重的悲壮:为了那一辈子也还不清的二十万,为了大哥早一天出狱,为了二哥的安全,为了王家人长久的生存繁衍,为了一年以后的云开雾散……总之,她横下一条心:没有过不去的火焰山,死都不可怕,活着就更没有什么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