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将近一个小时的壮怀激烈的征战,结束的时候,两个人都热汗淋漓,气喘吁吁。大床上,两个人光着屁股,回味着刚才的极乐感觉。
甚至不用他们开口,魏天成就从厨房端来水、牛奶、面包和鸡蛋,放到床头柜上,让他俩补充体力。
“嘿嘿,媳妇,你恣儿不?”
王二驴,一个黑铁塔一样的包工头,正仰躺在床上,享受着女人给他洗那物,用嘴。
陈玉婷从他的胯下抬起头,不依地撒着娇,“讨厌死了,你劲头可真足,我受不了了都。”
说着爬了上来,被王二驴一把搂在胸前,“你那根坏东西上都有血,又把我弄伤了。”
话是这样说,可老婆白嫩的小手儿还宝贝一样拉着王二驴黑胶皮管子一样的东西。
魏天成仔细看着老婆的身体,雪白的大奶子上奶头被掐得红肿,乳~房上一道道青紫,是王二驴粗手留下的印记;细皮嫩肉的身上满是一个个吻痕,王二驴亲吻特别使劲,像是想要给妻子贴上自己所有物的标签;肥美的屁股上是红通通的手印,还有十个指印,是因为刚才全身重量几乎都被王二驴托在掌中,他的手指深深陷进她的肉里;最惨的是老婆曾经少女般的那个密处,一看就知道,这是一具被彪悍男人肆虐蹂躏过的身体。
“俺媳妇真水嫩咧,大闺女似的,动不动就落红,俺有大福,嘿嘿嘿嘿!”
王二驴看着被自己征服得绵羊般的女人,和旁边她的男人——自己的仇人,心里充满山呼海啸的复仇快感。
陈玉婷撅着小嘴,“啪”的一声拍了王二驴的胸膛,嗔道:“你每次一干那事儿,跟变了个人似的,特疯狂,不管不顾的,我都怕。”
王二驴“吧唧”亲了她的脸一口,“俺邪劲儿大咧,不过了瘾,火烧火燎的,蛋子里跟开了锅一样,不射出来要憋死。”
“那你还使劲忍着……不早点……射?”
“嘿嘿,俺爹说过,男爷们就是要能忍哩!要忍得苦,忍得疼,忍得累,娘们身上还要忍得住怂。”
“你爹怎么什么都跟你说啊!”
“俺爹那是教俺啥才叫汉子,有啥?俺以后还要教俺儿子哩!”
陈玉婷轻啐一口,“我才不会让你把儿子教成小色驴!”
王二驴揽住陈玉婷,嘿嘿傻乐。陈玉婷又问:“哼,那你那乡下媳妇,白薇,她受得了你?”
“俺媳妇虽然得过病,但现在比你身体结实,你要是跟俺一晚上八次,还不给日死喽?”
陈玉婷不高兴了,“好啊,还没提上裤子呢你就嫌弃我了!”
王二驴挠挠脑袋,“嘿嘿,媳妇儿你别生气,白薇虽然比你经得住俺日弄,可是,”
他坏笑着把嘴凑到她耳边,呼出的热气让她痒得不行,咯咯“可是,你比她白嫩,里面也比她紧多了!”
陈玉婷脸红了,骂道:“被你这根坏家伙天天欺负,铁管子也给撑大了。”
王二驴笑着,黑脸上有骄傲也有满足。
魏天成坐在大床旁边的沙发上,浑身瘫软,刚才王二驴射的时候他也射了,连续三天的手枪射让他的身体实在有点吃不消,脚都有点软了。他再一次感叹,人比人真他妈气死人,王二驴一天晚上弄老婆三次,第二天照样去练深蹲举起250 多公斤的杠铃,回来后又弄了老婆至少三次,现在,第三天,他依旧勇猛,那根驴玩意,这不,在婆的小嫩手里,又开始渐渐抬头了。
魏天成累得迷迷糊糊半躺在沙发上,听到王二驴和妻子开始聊天,估计又是讲“他那当年的性事。”
“媳妇儿,俺看你特喜欢俺抱着你日哩!”
陈疯情书库玉婷顿了一下,估计是在想为什么自己现在听到这种问题不脸红了,“恩,感觉你特有力气,我特别踏实,”
陈玉婷趴在他身上,“攀着你,觉得世界上什么都无所谓了,只要有你,一切都会好的。”王二驴用手把玩着女人束在一起的头发,“嘿嘿,俺读书媳妇就爱文邹邹的咧,俺就知道男爷们就是家里的天,啥风啥雨咱都要挡哩!”
陈玉婷依然趴在他怀里,闷声闷气地说:“二驴,碰到你我才知道,男人就应该是该坏的时候很坏,该好的时候很好,”
女人竟然领悟的这样快,实践真是老师,尤其是让她刻骨铭心的实践。之后,她继续埋着头,她耳根子发红,“我心甘情愿伺候你,你以后可别不要我。”
妻子完全没有看她的男人魏天成,似乎当作他不存在,魏天成感到这一刻终于来了,不再有对他的愤怒,不再有对他的复仇,她爱王二驴,仅此而已。
王二驴蹭的一下坐起来,把着陈玉婷的脸,大嘴盖住小嘴,使劲吸吮了半天,才放开她说道:“你个大学生妮子,舍了啥大学生的男人不要,愿意伺候咱,愿意当咱媳妇,还愿意给咱生儿子,俺以后就是你的男爷们,俺以后就是你的天哩,有啥事儿有俺咧!要是以后负了你,叫俺出门就被车撞死!”
那个时候王二驴似乎真的进入了角色,一个丈夫的角色,似乎被女人的柔情蜜意融化,忘记了自己的目的和仇恨。
陈玉婷想捂他的嘴,却大概觉得魏天成在旁边看着,这个动作也太琼瑶了些,抱着王二驴肌肉发达的膀子,她眼中含泪,脸上却无比踏实和满足。王二驴憨憨地看着女人,不知道自己直愣愣的发言女人明白了没有,会不会笑话。
陈玉婷被感动了。 她半天没说话,使劲忍着眼里的泪,最后冒出一句:“傻二驴,臭二驴,粗人!”
王二驴傻笑起来,在她的脸上“吧唧”亲了一口,搂着她又倒在了床上“媳妇,其实俺也特喜欢‘汉子捧缸’。”
魏天成在沙发上迷迷糊糊地看着,听到这句,刚刚有点不爽又有点暗爽的心情,一下烟消云散,差点笑出了声,作为一个跟着妻子看了几年韩剧的人,他知道在此种刚刚表白的气氛之下,一个男人应该和女人尽量温存,创造浪漫和温馨。
王二驴却说他也喜欢“汉子捧缸”妻子果然羞怒交加,“你就不能正经三分钟?”
王二驴挠挠头,“啥?俺在工地时候就挺正经哩。”
陈玉婷看他的傻样,真不知气好还是笑好,“我说现在!”
“嘿嘿,”
王二驴咧着大嘴叉子,“炕上正经有啥劲?再说了,俺刚才把心窝窝都掏出来给你咧!”
陈玉婷也不是第一次听他说荤话了,知道王二驴本性是改不了了,又是无奈又是喜欢。
魏天成似乎更感触:他想王二驴憨直的个性让他刚才的表白像真金白银,这粗人的表白如此短暂。 他想起了自己衣冠楚楚地在妻子面前,做出过的那么多表白,说过的那么多情话,每一句都比王二驴的浪漫,每一个字都闪烁着粉红色的光芒,每一段都比王二驴长久,甚至还有一首长诗。
可是那些都是狗屁。王二驴,这个自己的仇人,却成了妻子的依靠,短短几天,他就愿意把妻子当成自己的女人一样疼爱、呵护。
魏天成胡思乱想着,他想到王二驴真的像一座山。
“大色驴!”
女人的脸上上的不再是气愤,而带了三分宠溺,在王二驴身下她是小女人,但有时候,王二驴孩子气的诚恳直率激起了她的母性。
这是她的男人,强壮、直率、好色、充满野性,他能给家里带来食物,他能给她的子宫带来生命,他能给她的生命带来希望。
魏天成无声地叹了口气,完败。虽然早就认命,但真的没法和王二驴这样的男人竞争。
“嘿嘿,媳妇,”
王二驴又喝了口水,完全没注意到女人复杂的心理过程和眼中闪耀的爱意,“俺和白薇有一次玩‘汉子捧缸’,是在俺家地里哩!”
王二驴要把他的身体和心灵的报复发挥的酣畅淋漓,他不仅要操这个女人,还要在猥亵中调弄。
陈玉婷见怪不怪,“哼,你呀,坏透了,刚才还说在院子里,现在竟然还在田里……真是……”
王二驴抚摸着女人嫩白的肩膀,“嘿嘿,那时候白薇才过门没一个月,大夏天的,天天中午她给俺往地里送饭哩。送了饭就看俺坐在树荫底下吃,她也不吃,就看着,说看俺吃饭带劲,她回去也能多吃几碗哩!嘿嘿。天热,俺在田里干活,就穿个……”
陈玉婷接话:“大裤衩呗!”
王二驴又挠头,“俺们那儿男人都爱穿大裤衩子,松快,凉快,嘿嘿。”
“继续讲,我听你怎么祸害你大媳妇。”
“俺大媳妇那时候也穿得少哩,天热,就个小布衫子,胳膊都遮不住,俺吃着吃着,就看白薇可美哩,就顺着她领子往里看,那俩大奶子,和你的一样哩!”
“呸呸呸,你还敢比!”陈玉婷娇嗔道。
她打着王二驴,王二驴就乐。
“白薇的奶子没你大,俺说和你一样,是说那奶子都被俺掐大了!”
陈玉婷不知道是表现得更愤怒一点呢,还是装作没听见好,羞得使劲揪住王二驴的耳朵。
“哎呦哎呦,媳妇饶命啊,媳妇,俺下次不敢了!”
王二驴也不躲,似乎享受得很。
魏天成在想,让我妻子——这个他一根手指就能制住的女人——揪耳朵,让王二驴更满足:这是他的女人,他的女人他才纵容她,宠着她。
妻子哪里舍得使劲揪,松开了手,“不许说……不许说到我,你接着讲!”
王二驴抓住女人的小手,“俺大媳妇也爱揪俺耳朵哩,嘿嘿,”
看女人又要揪,连忙继续讲,“俺一看见白薇的大奶子,上面都是俺昨黑间掐的紫道道,东西一下子就硬了,差点把碗顶翻,白薇一看就脸红了,小声儿跟俺说: ‘这白日天光的,你可不敢犯邪劲!’俺一听知道她害羞,那还咋办?地里都是老爷们在吃饭,忍着呗。可是你知道后来,俺又为啥忍不住了吗?”
“为啥?”
陈玉婷听的正入迷,红着脸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