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头大哥的心腹兄弟原本挺喜欢看那胖妞的表演的,他特别喜欢胖妞和他的搭档在台上逗贫,当然他也喜欢看胖妞在台上骂人。可是,虽然这哥们儿喜欢[var1],但是他也和大家伙一样,只是喜欢看这胖妞在台上耍宝,从没想过要她得到的身体。真的,台下人真的没人想看她的**。
二人转演员迷人,男演员迷又观众,女演员勾男观众,这都是公认的,而且演员也以次为自豪。这也是一个评判二人转演员的标准。可是对于胖妞和她的搭档,大家却不是这样。大家看的是乐,纯为看乐。
其实,大家看胖子都一样,不管是男胖子还是女胖子,主要是看他们的憨态,并没有别的想法。可是,胖子也是人,当别人喜欢他们的时候,他们也会对喜欢他们的人有想法,特别是二人转演员,他们身处这种环境,这种圈子里,他们自己会认为观众喜欢他们,最终也是要落实到**上的。因为别人喜欢,胖子就会忽略他们的**与别人不同,甚至忽略了他们**的丑陋,这是也胖子的通病。
虽然牛小伟和带头大哥的心腹兄弟都被胖妞的**给恶心了,可是胖妞并不觉得,她以为她很大方的把**亮出来,特别豪爽,和别的女的不一样,牛小伟一定会喜欢,因为胖妞知道男人喜欢痛快,不喜欢女人过分地拿劲儿。
当然,胖妞之所以这么痛快地把自己在牛小伟面前扒光,也是因为她喜欢牛小伟。来斯拉卡虽然时间不长,可是胖妞已经从这里保安的嘴里,知道了牛小伟是一个会功夫的人。会功夫的人一定是肌肉发达的人,胖妞最喜欢肌肉男。
牛小伟发出那样的声音跑出去,胖妞并不以为他是被自己恶心到了,她以为牛小伟是喝多了。牛小伟来之前,胖妞知道了今天的安排,所以她一直偷窥牛小伟,于是她看到了牛小伟没少喝酒。
带头大哥的心腹回到“恋”字房,轻轻地推开门,快速的向里撩了一眼。一眼见到床上还堆着肉,他便赶紧收回目光。想了一下,带头大哥的心腹敲了敲门,对里边说:“胖妞,你该上台去了。”
胖妞还在床上想着怎么跟牛小伟弄好事儿,忽然听到这个,她便诧异地支起身,问:“谁呵?牛哥那?”
带头大哥的心腹真不白给,他又想了一下,跟着说:“牛哥今天没喝顺,吐毁了,去挂水了。”
说完,这哥们儿不敢再多留,赶紧转头往回走。这哥们儿想去告诉牛小伟,胖妞还在这等着他呐!
回到卫生间,带头大哥的心腹没有看到牛小伟,琢磨了一下便又四下寻找,最后找到了门口。门口的兄弟告诉带头大哥的心腹,牛小伟已走了。
听到这个信,带头大哥的心腹赶紧去向带头大哥报告。
带头大哥这会儿的心情挺好,他正想着牛小伟今天不知该乐成什么样呢,因为刚才他看到那个女演员一脸神秘与得意,他知道今天她们给牛哥准备的,一准是绝的。
带头大哥的心腹来报告的时候,带头大哥还让他当着在场的兄弟们说,可是这哥们儿哪儿敢呵。可是带头大哥因为高兴,喝得也有点高了,于是他越发的来劲,非让这哥们儿说不可。没办法,这哥们儿只能讷讷地说:“牛哥,牛哥他没弄,他,他走了。”
“什么?走了?牛哥他走了?这是咋回事儿?”听到这儿,带头大哥的酒,一下醒了。
带头大哥还真不糊涂,牛哥这会儿走了,一定是有事儿。想明白这个,带头大哥不再多话,带着他的心腹,到了没人的地方。
到了没人的地方,带头大哥便急急地让他的心腹说是怎么回事儿。
“他们,他们给牛哥安排了胖妞。”带头大哥的心腹依旧是讷讷地说。
“咋?就这?这么说,牛哥不喜欢胖的?可是他不喜欢,换不就得了吗,他为啥要走?”带头大哥很是不解地问。
“大哥,那胖妞身上,实在是没法看,牛哥让她恶心着了。”这哥们儿很是无奈地说。
“无法看?怎么无法看?不就是胖,肉多吗?”带头大哥还是不明白。
“不是,大哥,是那样的。”这哥们儿边说,下意识地用手,比画了一下。
虽然比画,可是这哥们儿却不知道该怎么样比画。
带头大哥没看明白,抬手给了他心腹一耳巴子,之后说:“你他妈说清楚,能不?”
一急眼,这哥们儿撩开自己的衣服,然后用双手挤起肚皮,在上在弄出一疙瘩丑陋的肉,然后说:“这样的,东一堆,西一疙瘩,老让人恶心啦。”
这哥们儿终于说明白,不,是带头大哥终于看明白了。
“坏了,坏了,这回可是玩大了。不行,我得问问去。”带头大哥说完,甩在他的心腹,就去找后台找女演员们去了。
到了后台,带头大哥虎起脸,进门就骂:“你们他们谁出的主意,让人死胖子去伺候牛哥的?”
这会儿,胖妞正好没在这里,她正在台上演出。
“大哥,你这是咋的啦?这大火气?是不是牛哥吃肥的,吃腻着啦?”那个女演员也在,她接口说道。
她这样一说,女演员们一起大[var1]笑起来。
“还笑,你们还笑,你们知道那胖妞的肉是啥样吗?你们就出这整这事儿?告诉你们,牛哥吐了,走了。你们呀,玩大了,玩毁了。”说完,带头大哥一甩手,走了。
带头大哥拉着心腹去追牛小伟。
带头大哥这样一说一甩手,在场的女演员们都傻了。
真的,她们从没想过胖妞身上会是什么样的,更没想到牛小伟会恶心。
牛小伟真是被毁了,看到胖妞,他再也不想干哪事了,也就是说,牛哥身体的干那事儿的部位,现在雄壮不起来了。
那天,牛小伟走出斯拉卡,便还回了董彩凤的家。刚进家门,电话就响了。
董彩凤虽然人去了市里,可是心还在牛小伟身上,好不放心,电话查岗来了。
牛小伟接起电话。
一听牛小伟接了电话,董彩凤放心了。一放心,董彩凤便心情愉快地问:“咦?俺兄弟怎么这么老实了,姐没在家看着,咋没跑出去呀?”
董彩凤有心戏闹,可是牛小伟却没心情。虽然没心情,可是牛小伟知道董彩凤这是查岗,于是便应付道:“姐,俺听你的哩。”
“耶,耶,明天太阳要打西边出来,是不?你听我话,斯拉卡的人,也听呗?”董彩凤不相信地在电话那头叫起来。
冷不丁听到斯拉卡,牛小伟条件反射般地立即“呕”了一声。牛小伟又干呕了一下。
听到牛小伟发出这样怪异的声音,董彩凤紧张地赶紧问道:“小伟,小伟,你这是咋的啦?”
听到董彩凤的惊叫,牛小伟终于发现有人关心自己了,于是他的心情一下转变了。
“姐,我病了。我吐了。”牛小伟像一个小孩子似地,委屈地说。
“咋?吐啦?你是不是乱吃东西啦?”董彩凤急急地问。
董彩凤这样一问,牛小伟不好回答了。
牛小伟没回答,董彩凤在那头又急不可待地问:“是不是姐没在家,你在街上乱吃东西啦?”
这个借口不错,于是牛小伟就承认是了。
“小伟呵,你真是不让人省心呵,我不是给你留了吃的了吗?你咋还上街上乱吃去?去,你赶紧给我上医院,挂水去。”董彩凤发完牢骚,又命令道。
现在的人,也不都怎么了,一生病就想着挂水,好像水一挂,病就能除了。
牛小伟可是不敢挂水,他觉得,乱挂水,一定会把自己体内的气弄乱,所以他坚决不挂水。可是,不去医院挂水,董彩凤不会答应呵。于是牛小伟只好赶紧强打起精神,对着电话说:“姐,我跟你闹着玩哩,俺没事儿。俺吃了你留的饭哩。姐,不跟你说哩,电视剧开始哩,我要看电视去哩。”
一听牛小伟这样说,又听他说话的劲儿不像刚才好那样少气无力了,董彩凤便说:“你个死孩子,吓死我哩。闹吧你,看我回去不收拾你。”
牛小伟一听董彩凤这样咬牙切齿,只道她放心了,于是他也松了口气。牛小伟轻松地又说:“姐,你啥时回来?”
“今儿是肯定回不去了,明天还说不准。这破会,跟拉稀似的,没完没了。唉,这群人,那来的那么多话,说起来是没完没了。”董彩凤烦心地说。
一听董彩凤闹心,牛小伟便劝着说:“姐,没事,别气,你甭听,眯着,养精神。回来,那啥,呵。”
一听牛小伟这样说,董彩凤高兴了。
“还是俺兄弟会疼人。你好好在家待着,听话,不许乱跑,知道不?”董彩凤开心地说。
“嗯呐,姐,你放心,我哪儿也不去,下班就回来看电视。”牛小伟保证般地说。
就在这时,牛小伟听到电话里有人叫董彩凤。
董彩凤应了一声,跟他她又对牛小伟说:“叫魂似的。又开会了。我走了。你在家乖着,呵。”
“姐,你去吧。我听你的。”牛小伟轻声回答道。
“姐亲你。啵。”董彩凤在那边压低了声音。
“姐,你真好。”牛小伟也轻声说。
“来啦,来啦。小伟我得挂了。”电话那边又传来叫董彩凤名字的声音,董彩凤说完,不等牛小伟回答,便挂了。
放下电话,牛小伟去厨房把董彩凤事先准备好的饭热了热,吃了。
吃完饭,牛小伟觉得感觉好了,便真地打开电视,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