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来听到同学和这个经理大厅情况,才知道,常姐原来是场子的老经理,楼上那些美女都归她管,而且她还做妈咪。
不一会儿常姐就过来要带我们上楼,没想到这群屌丝还挺配合,一点没给我丢面子,我还是寒暄的问了楼上有那麽多房间麽?常姐跟我解释道,有些在楼上上锺的客人干完了,就走了,但是房间已经开了,又不能安排新的客人进去,所以其实是空房间,她叫服务员收拾了一下,再叫我们进去,不收我们房费。这下子给这群屌丝乐坏了,我的面子也撑的很足。
她把大家领到一间房里,叫了20来个美女来给大家选,我算是带队的,所以叫别人先选,大家选完了,被美女拉着去了各自的房间,房里还剩我、常姐和几个美女。
我也很尴尬,头一次,一个男人被这麽多美女围着,还要我选,简直就是後宫翻牌。我随便挑了一个身材丰满一点点的(这里的美女都是年轻靓丽的,熟女型的还真没有,稍微丰满也只是胸大一点点的),然後她[var1]们都出去了。
服务细节不谈,大概一个半小时之後,几个屌丝就安奈不住在相互串门分享心得。当然主要是捡了便宜,不用给房费,1000块玩个大的。
大概聊了不多久,各自回房睡觉,只有冯岩直接买单跑了。也许是怕大家连累他,到时候跟他借钱买单啥的,不过我不担心,我卖了这麽大的面子给大家,他们不好意思这麽对我。
正欲睡觉的时候,咚咚咚的敲门声又来了。开门後见到的是常姐。
常姐进屋来坐下,我批了个浴巾,坐在床上。她能来说明是拿我当朋友,跟我聊两句。
问了几句玩的怎麽样什麽的,又问我是经常来玩,还是偶尔,我当然坦白是第一次来这里,不过也吹了一下,说是偶尔去别的地方玩玩,坦白这里的消费高一般不会考虑。说着说着,突然尴尬了,因爲常姐突然问我叫什麽,我才发现其实我们这邻居当得太生疏。相互通报了信息之後,大家算了解了。
常姐大名叫常咏莉,她自己说是离了婚,孩子原来叫常苗苗,看来是随了她姓。後面就寒暄了一些什麽经常来玩,给我优惠什麽的,还说以後邻居相互有个照应什麽的就出去了。
第二天睡到快中午了,服务员敲门提醒退房,我才懒洋洋的爬起来,才发现自己还是穿的浴袍,冬天很冷,酒店客房有暖气,也挡不住早晨的冷风。稀里糊涂的洗了把脸,下楼到洗浴部换衣服,同来的几个同学也都早跑了,而且都各自买了单,没给我爲难。其实这次来的这几个同学也就是冯岩鸡贼,别人虽然穷但是都很豁达,倒是没来的老齐和腰子才是废物,他俩要是来了,准惹麻烦......
之後的几天都没什麽新鲜事,过年之前的几天厂里很忙,竟然都没机会再碰到过常姐娘俩,就这样又是一个新春佳节,腊月二十八的下午我收拾了个小包准备去火车站,一开门看到了常姐正在贴对子。只见她挺大的个子却也够不到门梁上的横批,男儿本色的我赶紧接过来摁上去。
“还得是小夥子呀...”被接过对联的常姐摊着手说。
“这还没过年呢,咋就贴上对子了?”
“这不我也要回家麽,先把对子贴了...”
想到他们洗浴中心过年应该也是冷清,估计跟我们一样都会放假。
“你家孩子呢,咋好长时间都没看找了?”我装作很熟的聊家常,又顺便把摁好的横批补了一点浆糊,单肩的书包斜着身子怕掉下来。
“放寒假就去她姥儿家了,我哪有时间带...你这是也要回家是不?”
“嗯呢”我回答道。
“赶紧走吧,我自己来,你别耽误上车...”常姐也没问我家是哪里,反正看得出来是要去坐车。
“啊,没事,时间还早......姐,你这...也是快要回家了吧?”
“对呀,不才刚跟你说了吗,要回家去了。”
我也不好意思问常姐家在哪,就说了声新年快乐,匆匆赶去车站。
......
过年家里的气氛越来越冷清,大家没有因爲我毕业工作而庆祝,似乎都觉得沉闷,这几年的农村就是这样,孩子长大了上学出去工作了,家里的就冷清多了,
二叔一个人在家过年,没了媳妇孩子,也没说再找一个,酒倒是喝的比以前还多,姐夫和姐姐年前年後都比较忙,把小坷放在我妈这看着,过了一年这孩子又长高了不少。初一到初五这几天几乎每天二叔和姑姑一家都是到我家来吃饭,因爲二叔一个人,平时都在县里,家里的房子都慌着,姑夫家里老爹身体不好,所以都不去她家吃饭。
饭桌上还听我爸念叨二叔一个人过的事,还提到爱凤,她也在县里,有机会书想撮合他们一下,我没吭声,心想估计她是不想见到我们家认了,不过如果她真的跟我二叔凑一块,那我这前後两任二婶都让我糟蹋过了......
初一到初五这几天一直呆子家里,我自己带了笔记本电脑回来,可惜家里没有网络,所以看看小说、电影。初六的下午,忽然老曹的一个电话打过来,这是个稀客,我估摸着又是平安县的高中同学搞聚会,没想到他却问我佳俪洗浴的事,他说招呼客户,想问我跟常姐那麽熟能不能给打个折。
这他妈给我整蒙圈了,心想着这大过年的,洗浴中心开不开门还两说,再说你们都还没上班招呼个鸡毛客户,嘴上却回复老曹说,常姐回家过年了,现在上没上班不知道,而且我又不认识别的经理......
这老曹还挺急的,说是他就在佳俪,早开门了,上班的“技师”不多,而且过年期间涨价了,这法定假日做鸡的不是也得三倍工资不是?
其实这时候我是挺慌的,其实我没留过常姐的电话,上次虽然寒暄了几句,这时候我打不上招呼。谁知道老曹又说,他已经见到常姐了,就问提我好使不,我只回他一句:“那你就说是我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