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有一份真挚的爱情放在我面前,我没有珍惜,等我失去的时候我才后悔莫及,人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如果上天能够给我一个再来一次的机会,我会对那个女孩子说三个字:我爱你。
我拥有过真挚的爱情吗?在某个夜里,难以入寐的时候,当欲望已经被发泄一空的时候,我发现我的世界已经充满了谎言和欺骗,这么多女人中,大致只有陈瑶是爱我的,但这爱也是欺骗的产物,归根到底它也并不纯粹。
不久前,我想我是有机会拥有母亲的爱,尽管也是欺骗的产物,但对方是母亲,那么这爱到底是怎么得来的就变得不太重要了。但我搞砸了。现在,当我心里放下了对母亲的恨,虽然我的确没有资格去恨她,但是我还是恨了。但就在我打算拥抱她,打算不再把她当做母亲,不再单纯只是为了撕破禁忌索取乱伦所带来的快感,而是把她当成一个女人好好去爱的时候,我才发现为时已晚了。
我已经失去了她。
而我既没有月光宝盒,可以让我回到过去,改变一切,也没有金箍圈让我变成齐天大圣,力挽狂澜。
但即使我拥有那些东西,有用吗?大话西游里,至尊宝最终还是失去了紫霞。无论他能回到过去多少次,无论他的金箍棒能杀妖除魔还是毁天灭地,他注定要失去他最爱的女人。
「你看看,他对付女人的手段明显比你高明多了。他有耐心。重要的是他知道怎么给女人一个幻觉,你知道吗?很多时候女人卑微到就只需要一个幻觉了。他一方面让女人觉得他是在意她们的,尤其是在你那拙劣的行为衬托下,一方面他又可以不断地侵蚀对方的尊严。」
「你知道不,是你自己把母亲拱手让人。」
琴姐依旧在一边担当解说,在碾压着我的身体的同时也碾压着我的心。
但此刻我的心情已经平伏下来了,不再激动,不再冲动,如同风暴来临前的海面,平静且深沉。
但正如琴姐说的,即使我再不愿意接受,但王伟超的手段的确比我高明多了。他对待母亲这块美肉显示出了高超的耐心,他不断地挑逗着母亲的性器,手法若即若离的,从上到下,从耳垂到舌头,从乳头到阴蒂;从表到里,肌肤到穴里,嘴唇到口腔……,他不断地转移着目标,手法也并不激烈,像是爱不释手地把玩着一件精美的艺术品。要是我,早就忍不住扑上去把她按着开干了。
而母亲呢,从那不断扭动的身体,听不清却看得见的喘息,混着经血滴落的淫水,种种迹象看来,母亲的情欲早就被挑拨起来了。刚开始她还是王伟超好友的母亲,是学生的老师,为了维持所剩不多的体面还做着一些表面功夫在抵抗着,现在她早就抛弃了一切的矜持,她只是一名想要获得高潮的女人,是想要骨头的母狗,对面就是能给予她这一切的主人。
母亲已经开始对王伟超唯命是从了。
「你妈经过你爸和董坤的调教,身体其实已经敏感得不得了了,奴性也越来越强了,只是这骚货喜欢把一切真实的感觉隐藏起来,婊子立牌坊,而且你妈这婊子一边卖着逼的同时,偏偏还把牌坊看得无比重要,这点你干妈我也是服气的,自欺欺人到这份上也是一种本事啊。话说回头,说你傻逼你还别不服气,你妈都已经被烹饪得几近完美,端上来就能吃了,你非得要回炉加油添醋翻炒,用药物,你看看人家怎么弄的?」
「完美?什么是完美?」
我淡淡地问了一句,也没有经过思考,这句话就这么脱口而出。
但琴姐没搭理我,我也没再搭理她。
屏幕里,王伟超的卧室里,母亲的双手依旧被捆绑着,脖子上的狗圈也没有解下来,她此刻岔开腿[var1]跨坐在王伟超的身上,王伟超那根粗鸡巴整根塞在母亲的肛道内。但王伟超根本没有在操弄,而是专心致志地玩弄着母亲的那对巨乳,不时地逗弄着糊满混着血丝的淫水的逼穴,让母亲的情欲一直维持在亢奋的状态。
「张老师,想不想我操你?」
「想……」
我没想到母亲居然一点矜持也没有了,居然这么直接了当地回应王伟超。
「逼儿痒了对不对?」
「对」
「那老师你哪里想挨操呢?」
画面中的王伟超一脸的得意,甚至毫不掩饰地在母亲面前露出残忍的狞笑。
「逼……逼儿……」
母亲居然条件反射一般地将董坤调教她的淫声浪语说了出来,我看似平静的内心,听到母亲的话却开始掀起滔天巨浪!
不!不可以!老子废了那么多功夫!忍耐了那么久!你不能就这么便宜了那狗日的!!!
「你倒是想得美,你今天来红了,弄那里晦气得很。不过你放心,以后有的是机会。」
听到王伟超的话,我心里不由地舒了一口气……
王伟超扯了一下脖子悬挂的项链,母亲整个人立刻倒了下去,一对美乳压在王伟超的胸膛摊开,王伟超左手抱着母亲的腰肢,嘴唇向母亲吻去,屏幕立刻切换了角度,我能清晰地看到两个人的舌头纠缠了在一起,互相交换着唾液……
我的心更平静,因为我已经接受了这样的事实,我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干掉王伟超才是最解恨的!
「是不是很害怕,害怕你妈的『处女』被他夺走?你大概还在期待你的婚礼吧?你知道你这种想法就像小孩子玩泥巴过家家吗?你知道你有多久没关心过你妈了?你多久没看监控了?你知道她在寂寞的夜晚里摸着逼穴自慰吗?你知道她有好几次忍不住用一根假鸡巴自己把自己破处了吗?」
琴姐的声音冷冷的,我的心也是冰凉的。
那边母亲又给王伟超口交了,我看得出王伟超是故意的,他就是喜欢看到母亲舔吸从她自己肛门里拔出来的鸡巴……。而且王伟超不仅仅是让母亲含着吸吮,他让母亲伸出舌头舔,从龟头到肉茎从肉茎到春袋……。
而就在母亲跪着,吃力地靠着腰肢的力量去给他舔鸡巴的时候,他拿着手机在拍摄着。
「停,脑袋偏一些,等我帮你把头发拨开一点哈,这样才能看到你那欲求不满的表情,对,舌头再伸出点,乖乖的,张老师,等会我会让你爽到升天的……」
……
母亲已经彻底沦陷了。
当王伟超解除了母亲身上的所有束缚后,我多希望母亲给王伟超一耳光,哪怕只是为了维护面子做的表面功夫。但母亲没有,她只想挨操,不在乎操逼还是操屁眼,又或者她正给王伟超含屌的嘴巴。
「张老师,我要操你了,你自己用自己的逼水润滑一下你的屁眼儿。妈的,平日装着一副为人师表的模样,贤妻良母,看你这屁眼被人玩成什么样了?原来还不是个偷人的贱货……」
母亲对王伟超的侮辱充耳不闻,她把手摸到逼穴下面,沾满了淫水后就捅入自己菊蕾,最后高高地翘起了屁股。
在王伟超插入母亲的一瞬间,我看得分明,捅入的是母亲那涂满了自己唾液的菊蕾。但是母亲那仰起的头里,从涌动着雪白的喉管里发出的高昂叫声,那不断甩动的奶球,却让我感觉王伟超插入的是母亲的阴道。
「精彩吗?」
画面中,母亲还在被王伟超操得「啊啊啊」乱叫,身后居然传来了久违的声音,此刻琴姐已经松开了箍住我身体的手,我从她的怀抱站了起来回头看去,那熟悉的矮胖身子就站在我后面,一对小眼睛炯炯有神地看着我。
是陆永平。
「爸……」
我低声叫了一句,这个字眼的声音干涩而别扭。
「想不想杀了他?」
姨父一脸笑嘻嘻的,并不在意那个曾经属于他的女人此刻在屏幕里被另外一个人操着。
「不用回答我,我知道答案,不如你问问我?」
「我不在乎。你也知道,你的这个朋友以前就操过你母亲了,现在不过是1+1=2,哦,应该说是1+N=N,不过是个无伤大雅的事情,非要说在意点什么,就是这种不问自取的行为太没礼貌了,应该遭受谴责。我觉得还是你比较懂礼貌一点,操他妈的还需要询问下她儿子的意见。」
这是一句讥讽。
「你知道你的问题在于哪里吗?」
是张前所未有的严厉表情,像一把尖刀的锋锐,而我现在不但脸白如纸,我就是一张纸,面对这样的锋锐我不得不低下头去。
「这个里很多人都玩女人,女人也玩男人,人满足自己的欲望没什么的,首先是生存欲望、然后是繁殖欲望、然后要车子、要房子、要乐子,都没关系。我也玩,拼命赚了那么多钱为什么?不就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嘛。但你老子我干正事,我下面的人都干正事,你问问自己,你干啥正事了?就里面那个家伙,人家玩老师玩同学,现在玩你母亲,但人家至少也把你的运输公司给打理得妥妥当当的。」
血液在情绪的推动下往脑袋聚集,我涨红了脸,但心脏被人攥着感到无比难受的同时,我一边对姨父的质问感到愤怒,但最难受的却是我无力反驳。
「你妈让你考大学,我是赞成的,你不想读大学了,成,我又给了合作社的工作给你,你告诉我,合作社那边你一个月回几次?我让你干妈协助你,不是让你当甩手掌柜!他妈的,你要说玩女人就是你的正事,成,谁让你是我陆永平的儿子,你有这个资本,但他妈的,无论干什么事,最重要是干的漂亮!你觉得你干得漂亮吗?」
「告诉我,你想杀了他吗?」
「想!」我咬牙切齿地说道。
「为什么?」
「他操了我妈!」
「你觉得她还是你母亲吗?她还能在你面前扮演母亲这个角色吗?」姨父冷笑了一声。
「……,不……」
「对咯,那她和一般的女人有什么分别?当初你女朋友都能让人操了,在高盛那里卖逼,现在又把那破布捡回来了,也没见你想杀掉谁,你妈和你那小女友有什么分别,现在还不是破抹布一条。」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
「我知道你的意思,自尊心上接受不了这样的人做妈,玩她的时候你又希望她是你妈好让你玩得更爽一点。」
「林林,你总是太纠结了……,你要是普通人也就算了,你是我陆永平的儿子,这样的性格迟早会害死你的……」姨父叹了口气,再说话的时候已经没有多少激动的情绪了:「也是我的错,我没有尽到父亲的责任,我当初和你姨妈许久了也没要到孩子,后来你应该也知道了,小宏峰是你永婷阿姨生的。所以,我也不曾料到当年和你妈春风一度,居然让她怀上了,不然我会早点把你接过来……」
「我本来想着,缺失了十几年的教育,想趁着相认后逐渐弥补回来,但是,天不遂人愿,因为种种原因,公司现在开始积极转型,明面上的生意越来越重要了,现在一大堆的事务等着我处理,所以在这关键的节骨眼,我也没法在你身边看着你。」
姨父说着,让我坐下来,然后他在对面沙发坐了下来,琴姐就站在他身后。
他扭头看想电视机,我也跟着看了过去。屏幕里,母亲已经瘫软在床上,王伟超居然把母亲弄失禁了,正处理尿湿了一大片的床单。看时间,我那天这个时候应该正抱着姨妈睡觉。
「你想杀了他吗?」
「想。」
这是他今天第三次问我这个问题了。
「这就是了,咬人的狗不会叫。」
「但是现在不能杀他。」
「为什么?」
姨父示意琴姐关掉电视。
「为什么?你以为他要弄你母亲我不知道吗?没错,我没有阻止他,因为我要给你一个教训。人疯就是这样的,没摔过跟头不知道疼,我能有今日的成就,是我摔得够多,够狠,有几次还差点摔死了。」
「你还是太天真了,你自己的朋友是什么样的人你居然没有一个清晰的认知,他敢胁迫你母亲一次,就敢第二次的,当初打了他一顿他的确收敛了不少,不久前你让琴姐送他到我这里让他开开眼,我其实是不赞成的,因为你这是多此一举。」
「他这个人胆大包天,敢想敢做,以前还有他母亲栓着他,因为他的后盾是他父亲,而他父亲虽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但对这个前妻那是有真感情的。现在好了,陈雨莲被你关了起来了,他也肆无忌惮了。这也是为什么我说你多此一举,有些事不能过,过了就焦了,你吓他一次,他怕,你吓他两次,三次,他就以为你只敢吓唬他,他胆子就起来了。」
「嘿,当初他老子帮上面的背锅,被丢到了这里来,但这个人的关系网络还在,风头一过去迟早还能回去的。后来我发家了,也知道了他对你母亲做的那些事,操你妈,动了我的女人,我肯定要弄他的,不过当时要仰仗他在上面的关系……」
姨父看着我,那眼光直勾勾的,让我不寒而栗。
「这一家子我是迟早要弄的,只不过是时候未到罢了,嘿,到底是我的儿子,现在你弄了陈雨莲,她的事情我瞒不了多久,迟早会被那老狗知道的。不过也无所谓了,他知道得太多东西了,现在上面也有人对他动了心思,我乐得做个顺手人情送他上路。」
「王伟超的事你先别管,你要是在意,趁早给你妈破处。别这样的表情,我知道你在意,但我就是要让你知道,这是我对你的惩罚,你当初要是肯认认真真地把合作社的事情弄了,我直接就帮你拦着了,你要知道人生没有后悔药,你犯错了,就该付出代价。」
「而且,别说你爸没和你说过,就算没有了王伟超,迟早还是会有李伟超或者赵伟超的……」
*** *** ***
当然是我的错。
我也终于知道为什么琴姐问我有多久没看监控了。
但凡我留心下母亲书,我也不会不知道王伟超再度胁迫母亲的事。就在我强暴王伟超母亲的那天,王伟超也强暴了我的母亲。我沉醉于玩弄新玩具,而王伟超把旧玩具翻了出来玩。
被琴姐强迫看片子的时候,开始我的心里还在想:他怎么敢!他怎么敢!他怎么敢!
他怎么就不敢了?
刚刚姨父问了我 3次,想不想杀人,我才想起,我曾经问过光头有没有杀过人,他说:杀是杀过,但我们也不是随便杀人的。你说看上哪个姑娘,给绑了去强奸,那问题还是不大的。杀人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公司看上去的确像是无所不能,杀人放火,奸淫掳掠,但那是在规则内的,那是生意,杀头的生意始终都是有人做的,要是你看谁不顺眼就杀了谁,很快你的路就到头了。
*** *** ***
「高胜,问你件事。」
「林哥你说。」
「我让你帮我杀个人,你敢不敢?」
我垂头丧气地走出琴姐的办公室时,马脸就站在门口,见到我出来他还给我递了根烟。点上烟后,我本想去看看陆思敏的,走了几步路才想起她今天是放风日,在姨父家里,我又转过头,向马脸招了招手,马脸立刻跟上,也没问什么。
「林哥想杀谁?」
我刚想说,又止住了嘴。马脸是个相当机灵的人,光头还在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有什么重要的事,光头总让他去做,我却因此更喜欢相对耿直的大东,现在想想,我还真的是大傻逼,只要他一天还是姨父的下属,他这个级别的小头目就做不了什么妖。
我问他敢不敢,他却问我要杀谁,这是空手套我的话呢。
「王伟超。」
「哦,你那个同学啊。林哥,我就老实告诉你吧,这杀人我也没干过几回,有幸参与了,基本都是坤哥下的手。你要问我敢不敢,我那肯定是敢的,但能不能动手我说了不算,林哥你说了,我也得打报告,谭总要是说能,那我二话不说帮林哥你摆平他。」
*** *** ***
在鱼得水出来,大东正靠着车抽着闷烟,最近琴姐把他负书责的那个地下赌场关闭了,现在他除了偶尔去收点赌账外,基本没别的鸟事好干了,我干脆就让他当我的全职司机算了。
「林哥,去哪?」
被大东这么一问,我才发现我自己也没想到要去哪。
直奔家里去把母亲那贱货给办了?还是去运输公司那边揍王伟超一顿?不行!我很快否定了这个念头,姨父刚刚再告诫在他对王伟超一家子动手前不要和王伟超接触,我如果这个时候过去把他打一顿,气倒是出了一点,但这种横生枝节的事肯定会让姨父不开心,倒是他再给我个什么惩罚,我可得不偿失了,犯不着。
「你自己忙你自己的事去,我暂时不回去了,你明天再来接我。」
「哦,好嘞。」
*** *** ***
「吱呀——!」
刺耳的声音在阴暗的地下室里回荡着,李经理扭着肥臀走到一边打开了灯。
「这边的生意停了之后,这里就没再使用了,早些天开门的时候还想着给上点油,真的是上了年纪了,天天开天天说,结果还是天天忘。」
昏暗的灯亮了起来后,一间布满了各种刑具、器具的地下室出现在我的眼前。我知道鱼得水下面有个地下室,位于卖淫的负一楼下面,专门是李经理调教那些刚绑架的女人的场所,但我是第一次下来,看起来和光头家那个地下室差不多。
「她现在什么情况?」
「哦,忘了和你说,之前你说让她变听话点,后来陆书记又吩咐我特别关照一下,陆书记自己又关照了一下,所以她现在的状态不是很好,不过我想你会喜欢的。」
我当然不在意。
既然暂时没办法找儿子的麻烦,在他母亲身上拿点利息不是理所当然的事吗。
囚牢的门打开,一股刺鼻的味道扑鼻而来。
所谓的气质,有时候也需要包装的,环境、衣着、姿态,为什么我会以一种暴虐的手段去强奸虐待陈雨莲呢?因为她在书房那环境中,穿着质朴却搭配有致的衣裙,以一副不食人间烟火、超然物外的知性熟女的值台对我侃侃而谈,这副形象在以往是让我崇敬的,不敢亵渎的。但正如纣王亵渎了女娲娘娘被灭国,尚若纣王的法力要强于那女娲娘娘,那么女娲娘娘的下场可想而知。所以,后来我看向这样姿态的陈雨莲,心中涌起的却是践踏这一切的强烈欲望!
此刻躺在牢房中央的陈雨莲,就是失去了绿叶衬托的残花败柳,从古代犯人佩戴的枷锁探出的脑袋,头发散乱形如枯槁,一双挣不开只能眯着的眼睛下面是厚重的眼袋,颓唐而憔悴,原本丰润的嘴唇略显苍白,那雪白的身躯上遍布了鞭痕、掐痕、淤伤……。
随着琴姐拿着闪烁着电花电棍往她逼近,躺在地毯上的她仓惶地踢蹬着拷着铁撩的脚,往后缩去,最后顶在囚室的角落里,无法再推半步,开始瑟瑟发抖,她的最并未被堵住,但她甚至不敢发出一声哀求。这样的她,又谈何姿态?
看到她这样,我心理不但没有感到不忍,反而觉得有一股畅快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