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7 点多,窗外漆黑一片,夜幕已经完全降落下来。
但我和母亲无异於白日宣淫,因为此时不过是饭後半个小时,随时都会被下楼上洗手间或者洗澡的舒雅发现。平时母亲是万不肯在这个时候和我做爱,她甚至会为了争取把时间改成深夜而答应我一些过分的要求。
但此时的母亲的性慾已经被彻底激发起来了,那感觉就像毒瘾发作。
在光头的日记里是这麽写到的:在我不懈的努力下,前面报废了这麽多材料,所有的成果开始在她的身上体现。她既脆弱又坚韧,这样矛盾的性格恰恰使她成为最完美的调教对象。如今,她已经离不开性了,性高潮带来的极度快感已经像毒品一样烙印在她的脑子里、渗透进骨髓中。
我以前希望母亲能回到从前,变回那个独立自强的冷傲女人,其实啊,说到底不过和「处女情结」并无二致,我这麽想只是因为「破处」的人不是我,我想自己征服母亲罢了………而那段征服的过程其实对於漫长的日子来说不过是很短暂的事情,人堕落起来,剩下提供拉扯的空间其实并不算多,要麽承受不住自寻短见了,要麽一沉沉到底。
母亲这几天被我搁置到一边去,性慾的需求只靠手指哪怕是高潮了也根本得不到满足,偏偏每天都要承受我诸如麻绳丁字裤的小动作逗弄。她如今简直就像是一个火药桶,一点就爆。
对於我来说这个时间点也不错。我要让母亲丑态毕露,彻底把她余下的那一点廉耻都彻底地摧毁。我已经做好被妹妹发现的心理准备了,於是就更肆无忌惮起来。
尽管母亲的菊蕾因为极度的敏感度而相当於母亲的第二屄穴,但最後一次清洗肛道的时候,我还是在帮她浣肠的液体里添加了一些药物。
脖子拷上项圈,腰肢也拷上,手腕脚腕……,反正算是撕破脸皮了,我也毫无顾忌地把这一套「刑具」加上去。母亲期间稍微反抗挣扎了一下,尤其是脖子那个项圈,大概是勾起了她某种痛苦的回忆。
我却是故意这麽做的。既然我无法开荒母亲,那麽光头的工作就由我继续延续下去。而在光头去世前,对母亲的调教已经从「性奴」开始往「畜奴」或者准确说是「狗奴」那个方向发展了。
母亲此时感到整个肛道火辣辣地开始发烫,肛道温度的上升让那轻微的瘙痒感开始变得明显起来,她难受得开始不断地扭动着屁股,被拷在脖子上那项圈的双手在明知道被约束住的情况下也开始不安分地扭动起来,明显想去帮助那被扩张开来的屁眼。
她双眼泪汪汪地看着我,整个因为被我强行口交而轻微扭曲脸蛋可怜兮兮的,她大致是想哀求我,求我满足她那快承受不住的肛道,但因为我的鸡巴插在她的嘴巴里,她的声音只能通过鼻腔发出来,全是因为难受而发出的嗯嗯唔唔的闷哼。
「是不是想儿子肏你的屁眼儿了?」
现在对母亲的口交我已经不纯粹是一种情绪上的禁忌刺激了。深喉插入後,我并不急着抽插,而是让肉棒停留在她的喉管上,享受着那和阴道肛道截然不同的包裹感。
这个时候母亲会逐渐产生窒息感而变得有抗拒反应,但偏偏她的身体被控制住,在她无法把鸡巴吐出的时候,她的头颅就会颤动起来,而後我就感觉到她是在高频率地用她的嘴巴和喉管为我的鸡巴进行按摩套弄,这种舒爽的感觉简直难以言喻。
「想的话就快速地眨眨眼。」
母亲眼眶里的泪水立刻因为眨眼而滑下。
我把鸡巴抽出来,母亲剧烈地咳嗽起来,下巴已经挂满了粘稠的唾液。
但是我没有如母亲所愿。
看着我抱着她的脑袋想要再次把鸡巴插进她嘴巴的时[var1]候,她恐慌地摇着头,表情难受地说道:「不要了……,妈受不住了,林林……,妈的屁眼儿好痒,快给妈……快插进去……」为了躲避痛苦,母亲不顾廉耻地说出那些讨好我的话。
我只说了两个字,母亲痛苦的表情变得更加强烈,她的内心挣扎着,然後我再一次强行把鸡巴插进了她的嘴巴里,直接就捅到她的喉管里,母亲的身体再次剧烈颤抖起来。
抽出。
「林……,不要……,我,唔——!」
我再次插入。
这次差点没爽到射出来,所以我没等母亲产生窒息感就抽了出来。
但母亲已经屈服了。
「别……别弄了,咳……,妈答应了……,咳,咳……,答应了……」母亲一边咳嗽着,然後等气缓过来,直接痛哭出声:「你要做什麽事情你就做嘛,反正我也管不了你了,你干嘛非要我答应啊?你从来都不在乎妈的感受……」
「我怎麽就不在乎了?这几个月来,妈,你回想下,我是怎麽对你的?我强迫过你什麽了吗?」我也故作气愤:「我今天变成这样是拜谁所赐呢?一切的根源是谁呢?横竖我做的事都够枪毙几回了,你说,我还怎麽能像以前那样?装作什麽事情都没有发生??」
母亲沉默不语了。
「妈,我刚和你说过了,一切都回不去了,哪怕姨父走了,那个光头走了,一切都不可能回到从前那样了了。你怎麽还不明白?这不是谁的错的问题啊,这是命啊!」
「没有人希望发生这样的事,但它就是发生了啊!你有能力改变吗?我和你都没有!」
母亲的表情怔住了。
「我们拿什麽和别人斗?你现在能脱身不过是他们玩腻了,他们根本就不在乎你,他们为你愤怒过了?伤心过了?只有我!你这个儿子才会在意你!」
母亲的屁股正不断地摩擦着脚後跟。
「你看看你现在成什麽模样了?妈,与其这麽痛苦,不如放开了享受……想一想待会儿子的大鸡巴捅进你屁眼时那种爽得要升天的感觉吧……」
母亲开始发出难受的呻吟,屁股扭得更厉害了。
「妈,你现在回答我,我可以肏舒雅的屁眼吗?」
「可以……」
母亲看着对着她脸蛋的手机,露出了凄凉而决绝的笑容,她轻微地摇着头颅:「可以……,你做什麽妈都答应你………」
「妈,你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你和妹妹的……」
我随便开着空头支票。实际上我被洪流裹挟着,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会变成什麽样。
当母亲撅起屁股,我抱着她的腰肢,轻易地把鸡巴捅进母亲的肛道里。母亲发出了一声销魂的淫叫,我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我几乎可以猜的到,肯定就像陈瑶注射毒品般,那种满足的表情。
我急不可耐地一阵猛烈抽插,结果插了二三十下,战斗就结束了。
事实上就是如此,没有什麽大战三百回合,我和她的情慾都在不断地累积着,在「强奸」着母亲的嘴巴喉咙的时候,我的鸡巴就差不多要射了,说话间我又像搓面团一样地把玩着母亲的豪乳;而母亲呢,因为敏感带不断受到刺激,那屄穴的淫水已经像口水一样在下面那张嘴里往下滴了。所以我鸡巴插进去,一顿猛插,前後没有一分钟的时间,我就耐不住地趴在她後背上,尽情地在她的肛道里发射了,而母亲也因为我发射的刺激,自己也攀上了高潮。
不过对於我和母亲来说,这不过是开场……
十几分钟後,我把电动棒从母亲的肛蕾抽出,又压了上去。
*** *** *** ***
「林林,你……听说过冷月芳这个人吗?」
妹妹和陈老师都来敲过一次门,单那会差不多是 9点多了,我和母亲的淫弄戏也去到了尾段,由於房间内的大灯被我关了,她们敲了一下门喊了两声没有得到回应又走了。
一切的慾望潮水般褪去後,母亲歇了半个小时才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走路都不利索了。她此时浑身是汗,随便穿了一身内衣就想出门洗澡,但被我拉了回来。
我特别喜欢母亲浑身汗水淋漓的感觉,那是一种极度淫秽的状态,尤其是她的下身还散发着一股浓烈的精液混合淫水的气味。
母亲以为我还想干,一边说着「儿子,妈真的不行了……」,一边居然自己趴在了床上撅起屁股。
然後我们搂着在床上休息,闲聊的时候,我没想到,母亲会突然说起这个。
「没。」
冷这个姓在我们这边很罕见,如无意外,母亲口中的冷月芳和光头口中的冷婊子应该就是同一个人。我嘴上否认,不敢跟母亲说我在姨父家的地牢见过她。
「她是北方的一个女商人,而且生意做得很大,是个女富豪。」
「怎麽突然说起这个人来了?」
我心中无比好奇,但不得不装作纳闷不解。
「你知道为什麽妈三番四次劝你离陆永平远一点吗?因为妈看的很清楚,陆永平这个人已经丧失人性,他对那些女人做的事,说是畜生都是轻的。这样的人,为了自己的利益是可以牺牲任何东西的。他现在对你那麽好,不过是利[var1]用你罢了,只要有一天需要,他可以毫不犹豫地把你推出去当替罪羔羊。」
「妈真的什麽都没有了,只有你和舒雅了,你现在是一家之主了,要是你出了什麽事,我们两个女人……」
母亲的身子打了一个寒颤,相比是想到万一我死了,她和舒雅落到姨父手上的情景。
我很认同母亲的话,姨父看起来对下面的人都很好,但这不过是一种笼络人心的管理手段。只是母亲不清楚我的另外一层身份,她是不可能猜得到自己多年前怀的居然是陆永平的种,我居然是陆永平的儿子。
「妈,我没办法………我们和他现在是一条船的,哪怕你是被绑着上去的,船沉了我们都没啥好下场………我答应你会好好保护你的,你相信我。」
母亲看着我,无奈地叹了口气,继续说了下去:
「陆永平的第一桶金就是在冷月芳那里拿的。光……董坤特别崇拜陆永平,向我吹嘘过他的事。
你姨父当时铁了心要赚大钱,但他一个大字不识得几个的山村娃儿能做啥呢?
所以他串同几个同村的朋友,专做一些见不得光的生意,後来出了点事,他就跑到北方去了,结果应聘了在冷月芳的公司当保安。他从冷月芳的集团公司从一个保安做到了总裁秘书,不得不说你姨父很有本事。他帮冷月芳摆平了很多生意上的事,无论是催讨货款还是征地拆迁。他骗取了冷月芳的信任,当时在那家公司,陆永平说得上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公司的重要印章都在他手上,很多事陆永平不盖章就办不了。」
「结果呢……」
母亲嗤笑了一声:
「冷月芳的公司被陆永平掏空了,破产了。陆永平做得天衣无缝,我在网查了一下当年的报导,所以的文章都是在说冷月芳经营不善………而冷月芳呢,公司破产不久後,就和老公离婚了,带着女儿不知所踪,所有的人都以为她承受不住打击,自杀了。也有说卷走剩余货款跑路到国外的。但实际上了呢,她们两母女都被陆永平囚禁了起来。」
「无论如何,没有冷月芳就没有今天的陆永平,但他是怎麽对待这个对他有知遇之恩,有提携之恩,有再造之恩的恩人呢?」母亲叹了好长一口气,缓解了一下激动起来的情绪:「他把曾经高高在上的女总裁,变成了他任意呼喝的下人,再到肆意淫玩的奴隶,现在……」
母亲不吭声了。
回想起地牢里那个勉强称之为「女人」的肉体,我却是知道什麽情况的,冷月芳作为性玩具,已经被姨父彻底玩坏了……
「林林,虽然你刚说过,我们和他已经捆绑在一块了,但妈还是想说,万一……万一有机会离开陆永平,你千万别犹豫………」母亲哀叹一声:「跟着他不会有什麽好下场的………」
我沉默不语。母亲大概也知道我听不进去,没有再继续那个话题,反而话锋一转:「你老师告诉妈……,你现在有几个女人了?」
「加上你……三个。」我没想到母亲会问这个问题,但我觉得也挺好的,正好把这些揭开:「还有一些随时都可以拉上床的,但……,妈,这些女人里面,我只爱你……」
还有陈瑶……
我也就是刚刚想这个问题,才发现……我突然在意起陈瑶来了。
「呵……」母亲苦笑一声,摸着我的头发:「陆永平的一贯手段,他下面的人从来就不缺女人……」母亲沉默一下,又继续问道:「除了妈和……和你姨妈……,还有一个是谁?」
我脑子嗡鸣了一下,很快就安静下来,但那一瞬间脸色的变化,还是让近在咫尺的母亲觉察到了:「奇怪妈为啥知道?」
母亲幽幽地说:「妈还知道我那妹妹勾引过你……」
她的表情变得复杂起来「我不知道她为啥这麽恨我,是她亲口和我说的,『我和林林搞在一起』了,相煎何太急啊………」
「昨天她来找过我,啥也没说,丢下一句『以後我们就是好姐妹了』就走了……,我大致也猜到是什麽事了。」
这句话真是讽刺。
我没想到姨妈会来找母亲,那天在她家射了一炮後,我就把盯梢的人撤了,所以我也不知道。
我只好这麽说道:「姨父说……让我代为照顾……」
「你姨父对你真好。他……他是不是要你认他做爹了?」母亲说完後,闭上了眼睛,好像疲倦得睡着了过去。
「嗯。」
我压低声音,应了一声。
过了大概十来分钟,母亲张开眼睛,没有再就此事说什麽,也没有追问我第三个女人是谁,而是再一次转移了话题:「你和陈老师搞归搞,但该补习的还是要补习,这高考就来了………当然,你要是靠陆永平的关系还是能找所大学读的,但我还是希望你正正经经考上去。」
家长的一些期望有时候是不可理喻的,在他们的脑子里是有一道他们自己才明白的公式:考上大学是= ?。也就是说,考上大学是和某种东西划等号或者说是挂钩的。但是,考上了能怎麽着?自己考上的和托关系的又有什麽不同?我不得而知。
「那……考上了有啥奖励不?」
听到我的话,母亲笑了笑:「我的一切都是你的了,我还有什麽奖励可以给你………」
*** *** *** ***
陈老师的房间是没有锁的,无论是谁,门把手一扭就能进去。
我打开门进去的时候,房间里并没有开灯,里面黑漆漆的,但借助窗外月光的微弱光芒,还是能看到陈老师靠着枕头靠在床头躺着,双眼看着竖起来的膝盖发怔。
「在想什麽呢?」
「没想什麽。」
我走到床边坐下,看着陈老师那张曾经写满倔强,如今被涂改成屈服麻木的脸蛋,笑了一声说:
「你妹妹好像和我同龄啊,今年要考大学了对吧?」
陈老师坐直了身体,上一次提及她妹妹,她对我怒目而视,说着和电视剧演里一模一样的话「你要是敢动我妹妹,我死也不会放过你」,这一次她抱着我的手臂,低声哀求:
「我求你,放过熙晴……,我什麽都答应你了……,你上次答应过我的………」
「你害怕什麽,瞧你这身体抖得。」
我摸着她的脸蛋,那张脸也就是这样比较有生气一些:「我是想说,上大学要一笔不小的开销,你老师那点工资根本就不够看嘛。看在你这段时间还挺听话的份上,明天我给你5000块,你寄回家去吧。」
陈老师愣了一下,但没有拒绝,还是点了点头,说了声谢谢。
「我劝你别想太多了,这就是命,那句电影台词怎麽说的,全世界有那麽多学校,你偏偏选择了这一间。」我随意引用篡改电影台词,说出口还颇为得意。
我掏出烟点上,深吸一口,然後那烟雾对着陈老师的脸上喷去。陈老师很厌恶烟味,但我却强迫要她接受,以彰显我对她的支配权:「其实换个方向想也挺好的,牺牲你一个,幸福你全家嘛。」
陈老师一声不吭。
顺从的背後,并不是心甘情愿,所以她只能用这种方式来表达对抗。
「来一根。」
「不……我不……不会抽……」
「不会抽就学嘛。」
我抽出一根烟给她递过去,陈老师连忙摆手,但看到我那寒冷的眼神,值得接过去,学着我用食中两指夹着烟,微微发抖地放到嘴唇。「我点着之後深吸一口气就好。」我打着火机,把火苗递向香烟头,很快,一阵剧烈的咳嗽声就在房间里响起来了。
「继续,咳多几次就[var1]学会了。你会爱上它的。」
*** *** *** ***
「乾妈,今天有何关照啊。」
「你有两个妈了还不够你肏的?还非要认我这个妈。再说了,你认了也就算了,前面还要加个乾字,我想你是想干妈吧?」
前面第一声,後面第四声,语调的变化让语境也完全不一样起来。办公桌对面的琴姐敲了敲桌子,示意我坐下,我却把椅子拉到了她身边才坐下来,忍不住往她那紧身衣下鼓囊囊的胸脯看。
「怎麽,忍不住了?」
琴姐笑眯眯地看着我,用手掌托了托胸部,像是在掂量着自己胸部的重量。
「我哪敢,你是我爸的女人,我就看看,过过眼瘾。」
「你爸的老婆你都肏了,我一个情妇你怕什麽。你这样能看啥,要脱光了你看不。」
「不了,不了。这样就好。」
我连忙摆手,不是不想,而是不敢,不知道为啥,就算姨父说过琴姐可以上,但不知道为啥,我心里明明也有这样的慾望,但又很矛盾的在想要实施的时候产生退缩感。
她的身上总给我一种不舒服的感觉。
「那我说正事了。公司这边,土地的徵收租用也经弄得差不多了,但还是有个别顽固分子在那里闹事,你在村子里住,是谁你也应该知道。这事你爸说让你去解决。」
「成。」
「嗯,弄好的话,乾妈让你干一晚。」
「别老这样挤兑我……」
*** *** *** ***
来到了鱼得水,自然要去看下小舅妈。我先去对面街水果店买了一袋水果,各种各样的都捡了一些,然後才回到鱼得水。
「小舅妈。」
「………林林。」
自从上次小舅妈被我强迫肛交後,我就没去看过她了。我进门的时候,她背对着大门坐在床边上,听到开门声才转过头来。小舅妈的面容依旧憔悴,但可以明显看得出,比起上段时间其实已经好了很多了。
一方面是伙食恢复到了李经理整治她之前的水准,另一方面是终於可以不用在宾馆的楼顶晒晒太阳,而是可以去到没有围墙的大自然里。我让李经理带一个手下载着她去人烟稀少的河边,让她自己在那里玩了一个上午,让她感受到野外阳光和大自然是多麽的美妙,她终究会为了这些原本就属於她的东西再次付出更多的代价。
看到我那一袋新鲜的水果,这种她家中常备的蔬果,小舅妈却不由地喉管涌动,乾咽起唾沫来。
她站了起来,随着我走到她身边,她的头颅低垂下去,双手无处安放地在搓着大腿,表现出了比之前更加强烈的局促不安。
「小舅妈,你的屁眼儿还疼吗?」
「不……不疼了……」
我佯装关心,故意把话说得直白粗俗,小舅妈果然羞红着脸,被自己的外甥当面这样直白地提及自己的排泄器官,让她感到无比的羞耻恼怒。
「那就好,小舅妈,你把底裤脱了,转过身去把屁股掰开我看看……」
「林林,你……」
这些天的修养和放风,让小舅妈的心情也恢复了许多,情不自禁得就像以前那般,竖起眉头就压发飙,但旋即又想起了自己现在的处境,不由地脸色又黯淡了下去,本想发作的话语也硬是吞了回去。
泪水再她眼眶下滑落,就两三滴,其余的像荷叶上的水珠一样凝在下睫毛上。
虽然闪烁着泪花,但小舅妈迟疑了一下,还是顺从地把底裤脱到了膝盖处,然後转过身去弯下腰来,双手各抓住自己一边臀瓣,左右拉开,把自己那褐色的菊蕾展示给我这个外甥看。
褐色的皱褶上传来药膏的香味,已经看不到伤口了,应该已经痊癒,我伸出手指,在肛蕾的皱褶上抚摸着,打着圈圈。小舅妈嘴里发出一声「嗯」的低哼。
既因为羞耻,也因为某种快感——所谓的伤药,可不仅仅是伤药。
「小舅妈,你屁股真漂亮,好雪白啊………你站稳了啊。」
「啊?啊!嗯啊……」
小舅妈愣了下,我的手指就捅入了小舅妈的菊蕾,这突入起来的插入,让小舅妈的屁眼立刻收缩起来,紧紧地挤压了我的手指一下。
「别紧张,小舅妈,你放松一些,我就摸摸看………看来你真的痊癒了……」
我另一边手摸着小舅妈的後背,能清晰地感受到上面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我把手指抽出来,去卫生间清洗了一下,那边的小舅妈脸上挂着泪,刚把底裤提起来,坐回了床沿。
我走到她面前,摸着她的脸蛋说道:「小舅妈,那些日子我们都偷偷摸摸的,我还没好好地看过你呢,你身材真好……,你能脱光了让我看看吗?」
说着是请求,但语气却是毋庸置疑。
「林林……,舅妈……舅妈是答应做你的……你的情妇,但你可不可以……给舅妈多一些尊重。」小舅妈低声说道。
「尊重?可以啊,但那是对以前疼爱我的小舅妈,而不是毒贩小舅妈。」我语带嘲讽地说道:「尊重这种东西是相互,我为你做了那麽多事,结果发现自己到头来帮的是一个贩毒分子……你知不知道毒品害了多少人?」
我伸出手去,用力一把扯下小舅妈的胸罩,那对充满弹性异常饱满的奶子弹跳出来,然後被我一把用力地握住,小舅妈立刻疼得叫唤了起来「疼……别这麽大力……林林……啊……疼……」
小舅妈如今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我也是趁着她这样的心态赶紧开始了降低耻度的调教。
女人的耻度重点是私密,她们可以穿着泳装在沙滩上行走,但却不能穿着胸罩底裤招摇过市,虽然同样差不多的布料,但胸罩底裤代表了私密。
我很早就开始做这样的功夫了,所以小舅妈住进来後,只能穿着内衣活动,一段时间後她已经能很自然地穿着内衣面对我,代表她的耻度已经降低了。如今,我要让她习惯地在我面前裸露身体。
小舅妈擦掉泪水,站起来,身上的内衣没两下就能脱掉,然後她就挺着一边被我掐出红印的坚挺乳房,和裸露出能隐约看到阴唇的下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