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夜晚。
「林林,你这小畜生,你居然给妈下药……」
灯光昏暗的房间里,上周才更换的崭新大床上,被单已经掉落在地板上,母亲那香汗淋漓的丰满身躯像一条水蛇一样扭动着,胸前那对巨乳在没有胸罩的约束下,随着大幅度的动作甩得厉害。
她正试图挣脱我这个儿子的钳制,其实以我的力气本来可以一把控制住她,但我乐得享受这样的「扭打」。
「我这都两天没弄你了,难受死我了,你这气也不知道要生到什麽时候,我不给你上点药我那小弟弟就要撑得爆炸了。」
「你这麽多女人,难受个屁!你别碰我!找你陈老师去!」母亲摇摆这头颅躲避我的亲吻,那已经被时光轻轻雕琢出一道浅浅鱼尾纹的眼角挂着泪水,但那潮红的脸蛋和粗重的鼻息却将她此时的状态展露无疑。
「陈老师怎麽能跟你相提并论呢?你是我天上皎洁的明月,她只是众多繁星中的一颗小星星……」
「哼,挺好的嘛,还真没说错你,众多繁星是吧?」母亲冷笑了一声「加起来不得太阳那麽亮了,还要我这小月牙干啥?」
「比喻,我这是比喻,夸张性的修饰手法……」我一时口误,只得讪笑两声「妈,你吃醋的样子真可爱,生气起来也很迷人啊。」
「少给我……,嗯……,油腔滑……,调……,啊……,嗯……。」
我左手横压在母亲的锁骨上,右手捏住母亲左乳的乳头,向上拉扯,瘫软下去的乳球立刻耸立了起来,母亲的嘴巴里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销魂的呻吟,她一句话没说完,我捏着她乳头的手就来回抖动起来,原本就是敏感带的乳头在药物的加持下,开始给母亲的身体输送电流,一阵阵酥麻的感觉立刻让她的挣扎停缓了下来,声音也变得支离破碎。
「林林……你敢!啊!不要……放开我——!」
趁着母亲短暂的失神,我快速地松开手,拿起放在床头边上的皮拷把母亲的手腕拷上,意识到我意图的母亲立刻又开始挣扎起来,但我凭藉着一副蛮力,强行将她的双手反绑在身後。於是如今的母亲只能向着我怒目而视。
「你放不放?」
「不放!」
母亲冷着脸,开始施展她身为母亲自带的属性——威严。可惜我这边欲火已经把脑子给烧掉了,今晚就算是天塌下来我也要把她给办了。
而且,眼前的这位身子丰腴熟得滴汁的中年美妇已经不再是以往那位冷傲人妻了,除了死掉的光头外,没有谁比我更了解她了,就连姨父也不例外。这个女人或许自己也不知道,在光头高强度的调教下,这副肉体,那骚浪的劲已经渗透到骨头里了。甚至可以说她的体质也完全改变了。其他女人下体分泌液体是方便肉棒插入,最多穴口泥泞一[var1]片,而母亲那两片肥厚的褐色阴唇间,那淫水不断地缓慢渗出,顺着会阴再滴落在传单上,将床单打湿一片。
「你生气了也好,反正我也没试过强奸你……」
「你——!林林你敢——!我不会原谅……,啊!啊啊——!哦————!呃————!呃啊……!啊——」
听到我的话,母亲勃然大怒,凤目圆瞪,面容绷紧就欲发作。但我对处理这样的状况太有经验了,我的手立刻按在她的阴蒂上,就是一阵剧烈的揉搓,没想到母亲骂到嘴边的话变成了一连串的浪叫後,身子一阵痉挛抖动,他妈的居然就这麽达到了一阵小高潮!
开玩笑呢,戏才刚刚开幕啊!
所幸我早有准备,在把她从澡房里抱出来前,我已经溜进她的房间里把相应的器具和药物都准备好了。我立刻从搭在床边的椅背上的裤子裤兜里,掏出一瓶装着白色软膏的万金油瓶子。
「林……,你怎麽有……,不!不要……,林林,别!妈求你了,不要!」
「你这个畜生……呜呜……」
那边母亲陷入了高潮的余韵中,完全没注意到我的动作,等我把那些软膏涂抹在她的肛道里面时,那种似曾熟悉的感觉终於让她清醒过来,她身子一弹,本来她是想坐起来的,但她忘了自己的双手被反铐,光靠腰肢的力量弹起一半又跌落了下去,这个时候她的声音已经没有了兴师问罪的语气,反而带着惊慌与恐惧地说道。
等到我不管她的哀求,将那些白色软膏在她肛道里完全涂抹了一遍後,她一边骂着我,一边哭了起来。
哭?愤怒?哼!
你不知道吗?从揭穿了你竭力隐藏的一切秘密的那天起,从你屈从於我这个儿子的那天起,你在我面前就已经完全丧失了所谓的人权!!我让着你,不过是让你继续作为我的母亲,以这个身份提高我淫弄你的乐趣罢了。
既然连妹妹的事都被揭开了,那麽我也乐得乾脆顺水推舟,提前开始进入下一个阶段……
「啪——!」
我在她的奶子上大力地抽了一巴掌,将母亲的哭泣直接抽挺,在她悲伤且愕然的表情中,我把鸡巴递到疯 情书 库了她面前。
「说!要不要儿子的大鸡巴!」
母亲也不说话,扭过头去不看就算是回答,然後才刚扭过头,又转过来,怒气冲冲地看着我。
「嘿,我可是很清楚那些药膏的能耐,你现在不说你待会可别求我。」
我脸上露出了狰狞的神色,我想这副面孔一定把母亲给吓到,她的表情糅杂着失望和痛苦,但轮不到她继续发酵那些情绪,我就先发制人地大声吼了起来:
「你还说爱我——!根本不是——!你骗我——!」
「不!我……」
母亲下意识地否认。但我不会给机会她思考的,我继续吼道:
「你和姨父!还有那个光头!你这不知廉耻的淫妇,虽然你是被逼的,但瞧瞧你做了些什麽?你不是已经知道那些磁带在我手里了吗?那你以为我不知道你都做了些什麽事吗?」
我大声地叫喊着,反正旁边的房子被我买回来後,隔了一片竹林,最近的邻居也不会听到我喊什麽,这个点数村里的人也不会出来转悠了:
「你当初哀求我原谅你,我对你的爱让我压下了那些屈辱和痛苦!!但你呢??你可以对着他们做那些事!你说爱我!但你却不肯对我这个儿子,这个亲生儿子放开你的身体——!!」
「不——!不是!我……我……我……」
伤口被再次被血淋淋地挖开,我想这段时间我对她的宠爱真的让她淡忘了那充满耻辱的日子,如今被我再次提起,然後面对我这个儿子的质问,她终於崩溃了……。
她不再是哭泣了,简直是哀嚎了起来。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是妈不对……,妈错了……你不要说了……」
我不再喝问,只是冷冷地看着她,有时候这样的眼神比言语更具备杀伤力。
但我很快就停止了对她的伤害,因为我感觉到她的屁股开始不安地扭动起来,药效恰到好处地开始发挥作用,将她快要崩断的弦那张力瓦解掉。
然後我也适当地开始转移她的注意力。我并不是要报复性地让她感到愧疚和痛苦,那只不过是一种驯服她的手段。
「瞧瞧你那浪屄,我都没插进去,你看你留了多少水了?」我的手在她的屄穴上摸了一把,然後把满手的淫水直接涂抹在她的脸上,唇上,我要让她无时无刻地闻着这股淫秽的腥臊气味。
「再瞧瞧你这肥硕的大屁股扭得,我敢说村口东婶家那头随地大小便的老母猪也没有你扭得淫荡。」
我那尖酸刻薄的言语让母亲羞愧难当,但某程度又像是赎罪般地让她的情绪得到释放,她此时已经止住了哭泣,开始因为肛道不断加剧的瘙痒放声地发出那些难受的呻吟。
当初的母亲冷弱寒霜,一身傲骨。结果呢?还不是在姨父这种药膏下轻易沦陷!它的威力我已经在陈老师身上得到验证过,就是在母亲撞破我和陈老师的那天晚上,在药膏的威力下,这位曾经善朗善良纯真的姑娘乖乖地跟着我进洗手间让我帮她洗屁股,然後双手撑着床沿哀求我给她的後门破处!
当初我还以为姨父真有什麽充满魔力的咒语,呸!原来就是它。
「想要吗?」
我再一次把鸡巴放在了母亲面前,这一次母亲毫不犹豫地点点头。
「我说什麽来着?现在才想要就没那麽容易了。」我轻轻地揉弄着她的臀肉,加剧她的瘙痒感,我知道现在药效还没到达顶峰,这种程度她还是勉强能耐得住的:「说!你叫什麽名字!」
「张……嗯……张凤兰……,林林……别弄了……,妈妈要……」
「啪——!」
「乖乖回答问题!」
我对着她的奶子又是一巴掌,然後摸着她的屄穴,带着邪恶阴险的笑容问道:
「来,给你的儿子介绍介绍……」
「这是……屄……妈妈的屄……」
「啪——!」
又一巴掌。
「妈,你当初可不是这样对姨父说的。」我的脑袋凑到她面前「那些话你不是已经背得滚瓜烂熟了吗?语文老师?妈,我要你的全部——!!」
气喘吁吁的母亲已经无力反抗了。她摇着头,嘴上说自己说不出口,别逼她,结果只忍耐了不到一分钟,自己就主动松口了。
「这是……张凤兰的骚屄,我是个骚货……,那里长满了……淫乱的屄毛……,大阴唇肥厚……最适合挨肏了……,小阴唇……又肥又大……,最方便用手扯开……挨鸡巴肏……,我的……阴……道……,全是骚水……」
「这是张凤兰的奶子……,这是……,呜……,这是从小被人摸大的……,大家……大家都喜欢摸我的大奶子……,凤兰也喜欢……喜欢让他们摸……」
那些熟悉的,姨父和光头强行让她背下的语句,几乎一次不差地再次从她的口中夹杂着难受的呻吟说出来,只不过这一次我不再是从音箱耳机里听到,也不再是隔着一堵墙壁。
她已经陷入了一种自暴自弃的状态,说得越来越流畅了。
「这是张凤兰的屁眼儿,啊……,它长在我的骚屄下面,它……它不但能排泄,还能挨鸡巴肏……,曾经它是娇嫩的粉色,被鸡巴肏多了,就肏成了褐色了……,凤兰喜欢别人肏她的屁眼,你看……它,它被肏得肉团团的……」
「肏我……儿子……肏妈妈屁眼……」这句话是她自己加上去的。她躺在床上,不断地挺起身子,让自己被拷在背後的手去勾挖自己的屁眼止痒。
「下来——!」
我眼睛都要冒出火来了!
母亲吃力地从床上挪了下来,结果脚一着地身子一软,直接就往前扑倒,我连忙搀扶了一下,把她放在地板上,她正好形成一个身体趴着屁股撅起的姿势。
我拿出大号针筒,在毛巾架上装满了水的铁盆里抽满了水,先给母亲的屁眼灌了点开塞露,再插入母亲的屁眼里把水全推进去。
大概是冰凉的水稍微地减轻了她肛道的瘙痒,母亲立刻发出FQSK了舒爽的呻吟。
「爽不爽啊?喜不喜欢别人玩你的屁眼?」
我想这些话母亲一定很熟悉,因为我说的和录影带里,光头对母亲说的一模一样。只要母亲否认,那麽迎接她的将会是漫长的煎熬,所以母亲已经此时立刻就知道怎麽回答了。
「喜欢,凤兰喜欢别人玩她的屁眼儿」
「你真他妈贱,连拉屎的地方都这麽淫贱。」
「妈的,骚货,拉出的屎也特别的臭。」
很快,母亲就把屁股放到了我丢在她面的铁盆上,已经被肏松软的菊蕾轻易地张开了大口子,扑啦一声,那些淡黄色的水就从她屁眼里排出。
幸亏她之前是排过便的,老实说我不太喜欢这些东西,但这些行为却是最能撕毁她的羞耻心。
「起来,贱货,臭死了……」
我大力地抽打了一巴掌她的屁股,母亲听话地双手撑地把屁股撅起来,我继续抽水打进去。屁眼也是母亲的敏感带,这麽折腾下,她的穴口已经湿得不像话了。
如此几次,终於喷出来的是清水了,我才把盆子直接在院子的花圃上倒下去。
「好了吧,妈快痒死了……」
我回到房间,母亲已经趴在床上,手指只能插入一个指节,徒劳无功地挖着自己的屁眼,我刚一进来,母亲立刻带着哭腔哀求着。
「快了。」
我拿起项圈,给她的脖子套上。之前我尝试过,但这种具有极大屈辱性的玩具母亲一直很抗拒,但今天我才不管了。
「走。」
母亲以为我要拉她到院子里肏,但她的一切防线都被那万蚁噬咬的瘙痒摧毁了,她木然地被我牵着往外走去。
「等等……林林……你想干啥……不要……不要……」
等我拉着光着身子的她走向楼梯时,她才醒悟到不对劲,但在我强行的拉扯下,她啷当着脚步,被我拉到了妹妹的房门前。
「不……林林……你不可以这麽做……林林……不要……」
母亲一边因为肛道的瘙痒煎熬难耐,看着妹妹的门露出了恐慌的神色,她终於明白了我的意图,但……明白又如何?她已经无力反抗即将到来的命运了。
我轻易地推开了舒雅的房门,连拖带拽地把母亲扯了进去,然後把连着母亲脖子项圈的锁链的另一头扣在了妹妹的床头蚊帐棍上。
服了药物的舒雅,早就被我换了一套性感的黑纱睡衣,那高度透明的纱布下,能清晰看到妹妹的身上穿着一套深红色的蕾丝内衣,在台灯的照耀下,充满了性感淫靡的气息。
「妈,你看,妹妹多漂亮,她长得跟你小时候几乎一模一样……」我按着母亲的头颅强迫着母亲看着妹妹:「妈你说,我怎麽忍得住,你知道吗,姨父逼迫了我第一次後,我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
「不……,她是你妹妹……,你不可以……」
可怜的母亲,明明痛苦得要放声大哭了,现在却已经挤不出泪水了book.aavideo.net,只能徒劳地扭动着那肥硕滚圆的大屁股,一边说着伦理道德,一边抠挖屁眼。
「不!我可以!你已经被人夺走过,我不会再允许妹妹被人夺走!你和妹妹都是我的!」
我走到妹妹的桌子前,拿起那瓶绿色的药膏瓶子,对着母亲摇晃了一下:「知道这是啥吧?想不想把它抹在你的屁眼里?」
这是那种白色药膏的解药,其实肏屁眼最多像挠痒一样缓解下瘙痒罢了,要消除,实际上还是得这种解药。姨父就是靠着它们快速地攻陷母亲的,母亲大概怎麽也想不到这一幕会再次呈现,而这次逼迫她的人是她自己的亲身儿子。
但母亲抗拒不了。
「想……」
母亲就想过来抢,但锁链把她扯住了……
「妈,今天你只有两个选择,要麽痒死……除了你的肛门,我还会把那极乐膏涂抹在你的屄上,你的奶子上……你尝试过那些滋味的……」
「要麽……」
*** *** ***
母亲脸色苍白,长aavbook了不少的秀发凌乱地披散着,刚刚满地打滚哀嚎的恐惧还萦绕着她挥之不散,让她的身躯不住地颤抖着,一双水灵的眼珠子因为我的狠心显得空洞且绝望。
而我就在她面前,抱着身躯软趴趴的舒雅肆意地亲吻着,手在她那鼓胀起来的小鲍蕾上又搓又按。
然後我像把尿一般地抱起了妹妹,把妹妹那已经开始绽放的嫩屄对着母亲,我的双手捏着妹妹的唇瓣轻轻扯开。以前迷奸妹妹的时候,必须要借助她的唾沫或者润滑液润滑,但随着肏的次数多了後,玩弄她的屄穴那嫩屄儿开始像大人一般地渗水了。
此时我就把那刚刚被我手指插得泥泞的屄穴对准了母亲:
「妈,过来尝尝妹妹的屄水。」
母亲木然着表情,动作僵硬地趴下了身子,将头颅垂了下来,短暂地犹豫一下後,就伸出舌头开始舔弄着妹妹的屄穴。她的屁股因为趴下而高高撅起,在她的臀缝中,一根电动鸡巴正插在她屁眼里转动得欢快。
「怎麽样,很甘甜吧?你喝过自己的屄水,你那屄水骚味多重啊。」
其实一点也不甘甜,但这些话语根本不需要考虑实际……。
「好了,我要开始肏舒雅了。你给我抱着她。」
母亲起身,坐在床头,坐下去的时候嘴里发出一声闷哼,因为屁眼里的电动鸡巴捅得更深了。
我将妹妹放在了她的怀里,轮到她像把尿一样地把妹妹抱在怀里。
母亲抱着自己的亲生女儿,让自己的儿子肏,多美妙的场景啊!
最好的道具却是那在旁边忠实地记录下一切的摄像机。
母亲已经哭乾了眼泪,而几番剧烈的情绪波动後,现在神经也变得麻木起来,乖乖地在我的命令下把妹妹的腿掰开,再用手指像给自己的屄穴自慰一样猥亵着舒雅的屄穴,让里面分泌出更多的淫水好方便我这个儿子顺利插入。
一切准备就绪後,我当着母亲的面,将那根早就难受无比的肉棒对准了妹妹的屄穴,先是在她的穴口上来回摩擦沾染了些屄水後,一挺腰,直接整根捅了进去。
「啪啪啪——!」
母亲的身躯也因为我的撞击摇晃了起来。
舒雅陷入无梦的深度睡眠中,像是灵魂出窍一般,完全不知道自己正被母亲抱着,哥哥正粗暴地肏干着她稚嫩的屄穴。明早起来,她只会觉得再一次胯部莫名的酸楚……
*** *** ***
一个夜晚,对於母亲和妹妹,还有我来说,都翻开了新的篇章。
*** *** ***
一个夜晚的煎熬,母亲终於认识到了自己的位置。
她再一次认命了。
隔天中午,当一脸憔悴的她在厨房里弯腰拿东西的时候,我按住了她的身子,她乖乖地不动了,我放肆地掀开她的裙子,就着屋外明媚的阳光大力地搓弄着她浑圆的屁股,让她的臀肉在我手中变幻着形状。
满足了手欲之後,下身也硬邦邦了。
然後我将油壶的壶嘴插进了她昨晚才饱经摧残的屁眼里,灌了一些花生油作为润滑後,再一次抱着她的腰肢将肉棒捅进了她的屁眼里开始抽插。
她只能默默地撑着旁边的小矮凳,甩着因为重力而下垂的奶球,嗯嗯乱叫地承受着我的蹂躏。
昨晚尽情地发泄过欲望後,肉棒出奇地持久,一直插到母亲手脚发颤说受不住了哀求的时候,我才堪堪在她的肛道里发射,其实也射不出多少货了,但高潮的感觉一样是那麽嗨。
还给我摆脸色不?
而失魂落魄的母亲还把一切责任归咎於自己,认为自己才是破坏了这个家庭的元凶……
*** *** ***
顺利地挺近下一个阶段的我心情异常地愉快,下午回到学校,在宿舍里抱着穿戴整齐的陈老师,摸奶摸屄地猥亵了一番後,还装着一副悲悯的神情帮她暂时免去了皮裤之刑,塞了 500元给她自己买些水果营养品滋补下身子。还给了她一周的自由时间,不再凌虐她。
她如同看见上帝显灵一般带着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我,一脸不可思议的神情。
我摸着她帮我口交而前後摆动的脑袋说,她最近表现得不错,我很满意。大致的意思是,她表现得越好,受到的待遇就越好。
我能明显地感觉到她摆动头颅的频率加快了。
但我没有精力再搞了。
我轻轻推开她,说,算了,今天你也休息下吧。我还不嫌弃她的嘴巴刚含过我的鸡巴,还在她嘴上亲了一口。
这当然不会让她因此就对我产生好感,这样做只是一种安抚手段。
其实哪是因为我心情好,而是无论对母亲也好,还是小舅妈,都要一松一弛,只是恰巧觉得她快绷不住了松一松罢了。
*** *** ***
「最近怎麽样啊?」
「我说你能换一句话吗?早段时间你回来才问完,这才过去了多久?」
「这不关心你嘛。对了,嘿,你二妈玩得怎麽样了?够滋味吧?」
「我说,你就没有一点戴绿帽的感觉吗?好歹也是你老婆。」
「肏,你老子要是有这种感觉那得少多少乐子。」
「有啥好玩的,都被你们玩烂了,真想不明白,这样玩坏了有什麽意思,下面都松垮垮的。」
「肏,玩女人就是要怎麽爽怎麽来,玩坏了要麽花钱修补一下,要麽换一个,反正女人有得是。你想不想要?想要的话,我送你一两件消耗品,那种玩得稀巴烂也没关系的。」
姨父的话让人感到不寒而栗,人命在他眼中以如此轻飘飘的口吻叙述着,尤其是女人,姨父天然地带有一种仇恨感,母亲要不是我这层关系,下场绝对不比之前关在姨父家地牢里的那个冷婊子好到哪里去。
「算了吧,自家的都玩不过来了。你不是说要洗白做正经生意吗?怎麽还搞这个?」
「嗨,你以为这麽容易啊,有些事不是你想甩就能甩掉的,只不过是比以前低调了些罢了,有些事该做的还是要做的,要不这也太没意思了。」
「还有,我听说你把你二妈和思敏的肚子弄大了?」
「嗯。」
我迟疑了一下,还是承认了。
「嗨,你怕个球啊,你是我的儿子,老子还能把你怎麽样。那些女人既然送给你了你就随便弄,最好就让她们再生几个女儿,慢慢养大了再肏。」那边传来姨父难以抑制的淫笑「你不晓得,我这里就有一个, 2岁多就跟在我身边,是我一手带大的,别提多来劲了。你可以自由地塑造她们的世界……她被我关了7~8年,她根本不知道什麽叫寂寞孤单,看的书都是我找人专门写的,她以为这个世界上就只有十几个人,哈哈哈——!比宠物狗还要听话呢。不过为了她可是花了我不少钱,都够我包养一打女人了……。嗯?你等一下。」
「好了,我这边有点事要处理下,就不说了。有什麽困难就去找琴姐。我挂了。」
*** *** ***
人类的恶意啊……
毫无底线可言。
*** *** ***
我刚把手机丢到床上,那边门被轻轻叩响,然後传来李俏娥的声音:老大。
班长进来关上门後,直接在我面前就把衣裙全部脱了个精光,光针身子在我的宿舍里走动。要是我平时倒有兴趣弄一弄她,但现在实在是还处於贤者时间中,没有太强烈的刺激别说肏她,鸡巴都硬不起来。
但班长这种行为不是我要求的,完全是她自己的自发行为。谁也想不到这个以前沉默寡言,性子极弱的女人,在受到刺激後会天翻地覆地变成了现在这样,可以为了争取利益彻底抛弃自己的廉耻。
「老大,要肏吗?我後面都洗乾净了?还是想看表演?」
她一脸媚笑地凑到我边上挽住我的胳膊,我摆了摆手,她立刻就松开了。
「都不太想,说说正事吧。」
「好。」
我躺在床上看手机,班长拉了张椅子,岔开腿反坐着。她坐的位置恰到好处,我的手一伸就能摸到她的屄。
「怎麽样?」
「她交钱了,300块,一会我给你放下。」
「不用了,你拿去花吧。」
「谢老大。」
班长的声音也欢快了起来。她算是彻底沦落了,当她穿好吃好,享受着以前那些嘲笑她土,欺负她老实的那些人眼中那种羡慕妒忌的眼神,她就彻底地回不去了。
上个月去她家玩这对母女,进门前还听到她和母亲在争吵:「你种了一辈子地!嫁给了个赌鬼老公!免费让他肏了十几年了!我爱跟谁玩你管不着!你跟我说踏踏实实?你踏踏实实了,结果呢?人家看心情喜欢就随便上门肏你,你结果还得自己掰开腿!」
「要不是你们!我会这样吗?啊??你要不是我母亲,我还懒得给钱你,你还嫌我的钱脏!还问我来路?以後你该干啥干啥!你根本就不知道那些人有多大的能耐……」
「然後呢?」我继续问道。
「按照你的吩咐,春燕给了她一耳光,没用多大力,她也没吭声。然後这次春燕还屄她脱掉内裤掀开裙子,她掉眼泪了,但没有反抗,春燕怎麽说她就怎麽做。不过,我虽然吩咐过了,但春燕还是怕,她没把手指插进去,只是在外面摸了几下。但是拍了照片了。」
「也够了。继续。」
「春燕又把勒索费加了100,升到400了,她不愿意,又挨了春燕两巴掌。春燕拿照片威胁她她就不吭声了。」
「没露馅吧?让她管住自己的嘴巴。」
「知道了。」
「好。」我站起身来,在钱包里又掏了 500递给班长「你找人去搞下她那两个朋友,让她们和我妹妹断绝来往,别舍不得钱把事搞砸了,办好了我另外给你。」
「好?。」
「老大,你今晚在学校过夜吗?要我留下陪你不,要不我再喊陈老师过来……」
我摆了摆手「不用了,你干活去吧。我说了,这周不弄她了。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