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上午这麽一闹,晚饭时候的气氛自然好不到哪去。虽然估计母亲已经接受了我迷奸妹妹的事情,从她上午说的话来推测,她大概早就做了这样的心理准备,不过没想到对妹妹下手的是我这个儿子罢了。
母亲全程阴沈着脸,但看不出来是生闷气还是悲伤,我也不敢在这个节骨眼上再对母亲毛手毛脚,只能是专心夹菜扒饭。
而作为一切源头的妹妹,说了两句後似乎也觉察到气氛有点不对劲,也闭上了嘴巴。
饭後,我主动承包了後续工作,母亲也没说什麽,只是点了点头就回房间了。
「哥,你是不是又干了什麽惹母亲生气了?」
母亲前脚出了门,妹妹就凑到了我身边,先是欲言又止,结我正期待着她向我寻求帮[var1]助,结果她话锋一转,到底还是不好意思,结果八卦了起来。
「没啊。」我随口胡诌:「咱妈那是,女人一个月总有那麽几天心情不好的。」
「呸——!」妹妹红着脸呸了一声,倒没显得那麽扭捏了。
「呦,你听得懂啊?」我一脸坏笑地看向妹妹:「你们开始上这课了?」
其实妹妹何止上过生理课了,上个月操完她後,百无聊赖下翻她衣柜的时候,我就看到了她放在抽屉里的卫生巾了。我还觉得自己挺好运气的,没留意过日子的情况之下,这麽多次下药迷[var1]奸没有一次撞上她来大姨妈。
虽然今天才被母亲「审」了,但我对於这个发育势头强劲的妹妹是越来越上心了。那二十来次,其实有一半是这一两个月内产生的,舒雅的小嫩逼如今没有刚开始时的生涩,正是熟的恰到好处,那种插进去後紧紧包裹着的温热湿滑的感觉真是叫我食髓知味。
听到我的调侃,妹妹的脸蛋更红了,但她还是小声地说道:「初一就上了。」
「看你这脸蛋红得,证明你这课白上了,多正常的事啊,你还呸。」
「我不跟你说了……」
妹妹落荒而逃,我盯着她的臀部,想着什麽时候才可以把她的後门给开了的时候,却见妹妹走到大门又转身,我连忙低头装作专心收拾。
「哥……」舒雅又开始欲言又止,我当然很好心地配合问了一句「怎麽了?」
「我……」
「是不是零花钱不够了?来,拿去。」
她支吾了两下没应,我当然知道她烦恼什麽,也乐得帮她解围,我掏出钱包,数了 3张老人头给她。
要是以往,她铁定会说钱太多了,但这个数目我给得却是恰到好处,她迟疑了一些,还是接了过去,低声地说道:「哥,你真好……」
「嗨,这算啥,以前哥没钱另说,现在哥有钱了,要是对自己妹妹都不好那对谁好呢?你说是吧?」
「哥,谢谢啦。」
「这样的谢谢太没诚意了。」
看到妹妹要走,我心里灵机一动,喊住她,把脸侧着对着她,指了指脸蛋,说道:「至少也来个亲吻吧。」
拿到钱暂时放下心头大石的妹妹显然开朗了少许,先是给我翻了白眼,但她还是回头,嘴唇还是很快地在我脸蛋上面轻轻碰了一下,然後就像触电一般把脑袋缩了回去,转身跑开。
嘿。
*** *** ***
洗着碗筷,我心里想着,人始终还是要生活的,无论好人坏人。别看我现在坐拥几个女人,个别的还肆意地践踏她们的尊严和折磨她们的肉体,现在俨然[var1]一副小霸王的模样。但该需要的时候,我还不是在这里洗着碗碟干着家务。
做完家务,我想推开母亲的房门找她谈谈,结果发现在里面锁上了,我只好作罢。
这门其实对我来说已经不设防了,里面的门扣被我拆掉了,这个反锁我也能掏钥匙打开。但这个时候这麽搞是给事情添乱。
回到房间里,我反锁上房门,然後打开了电脑,在一堆文件夹里找到那个名为「DATA」的文件夹,再在里面打开名为「小舅妈」的文件夹,打开今天李经理给我的,已经拷贝进去改名为「鱼得水 012」的视频。
屏幕里出现的是一间我十分熟悉的房间——鱼得水宾馆用来囚禁小舅妈的地下室 1号房。
但这个编号为 012的视频中,除了穿着白色内衣的小舅妈外,还有穿着黑衬衣黑短裙职业装的李经理。
「过来!」
李经理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不雅的姿势让短裙直接就褪到了大腿根部,隐约露出里面阴毛繁盛的下体。以前李经理这里总是修整得十分好看,但自从得知我喜欢这个调後,她就没打理过那里了。
有时候我想想,其实娶老婆娶了李经理这种会来事的女人其实也是挺不错了,她特别会来事。当然前提是你要比她强势,而且要强势得多,不然那就完全相反了,是件遭罪的事。
李经理那一句「过来」居然是呼喝的声调,完全没有当初小舅妈刚住进去,我在一边时那种毕恭毕敬的感觉,这种语调完全就是把小舅妈当成了她下面的小姐了。
但坐在床上的小舅妈,迟疑了一下,居然真的乖乖地下了床,光着脚丫走到了李经理跟前。
「呦,瞧瞧我们的柳小姐,怎麽感觉好像瘦了点了啊,这几天没吃好吧?不过倒也不碍事,反正奶子的分量没少……」
李经理拿着阴阳怪气的语调说着,那边小舅妈的脸立刻泛起了怒容,但张张嘴,还是没有说什麽,只能是怒视着李经理。
「怎麽,还想还口?哼!」李经理冷哼一声,阴沈着脸「寄人篱下就要有寄人篱下的样子,早几天让你捏捏肩膀,你居然还敢给我摆脸色。」
「啪——!」
李经理说完,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小舅妈身躯为之一颤,脸上那怒容居然绷不住了,露出了些许惧色。
「这是我的地盘!你乖乖听话还好,不然,我有的是办法整治你。嘿,这些日子的剩饭剩菜好吃吧?还学人绝食?结果呢,肚皮饿起来,盘子还不是舔得一干二净的,还给我装呢。」李经理一脸讥讽地看着小舅妈:「是不是觉得那些饭菜味道不太好?这几天你肚子里都不知道吃进去了多少老娘的逼水。」
「你——!」
听到这样的话,小舅妈脸色刹那变得苍白,一下子就冲进了那没有门的洗手间里,弯着腰对着厕坑干呕了起来。身後立刻传来李经理得意又放肆的笑声。
呕了一会其实什麽也没呕出来的小舅妈,又一脸怒气地走到了李经理跟前,伸手指着李经理就要破口大骂。
哪知道李经理突然抓着小舅妈的手腕,起身用力一扭,小舅妈「啊——!」的一声痛叫,手被像警察扭送罪犯一样被扭到了身後。
「怎麽?没吃够苦头?想和你姑奶奶我叫板是吧?」
李经理一边说着,一边[var1]手上开始加力,小舅妈的痛叫立刻尖锐了起来:「啊!啊!!疼……啊——!不……啊呀————!」
「小贱货!说!服不服?」「放……放手……啊——!服……啊——!」「大声点——!」「服!啊——!服!服……」
一连让小舅妈喊了三声服,李经理才松开手,小舅妈这边才眼角带泪地刚捂上肩膀揉了两下,紧跟着「啪——!」一声,脸上居然挨了李经理[var1]一巴掌,整个人再被一推,跌倒了在房间的地毯上。
然後李经理那肥臀就一把坐在了小舅妈的肚子上,整个人骑着小舅妈一把抓住了小舅妈散乱的头发,恶狠狠地说道:
「就你也敢跟你姑奶奶掰手腕?我最多的时候管十几个小姐,没有一个敢不听话的,我叫她们舔逼就舔逼,叫她们舔屁眼就舔屁眼。以前我以为你是陆书记的什麽客人,我才客客气气的,现在?我早就查了个一清二楚了。好样的啊,人长得这麽漂亮,没想到是个毒贩啊?老娘我就是现在在这里弄死你了,那也是为民除害!」
「不,我不是……」小舅妈带着哭腔说道,她双手无助地挥舞着,想要去挣开李经理抓着头发的手,但手一伸过去李经理就用力扯一下,没被扯过头发的人是不会明白那种发至头皮直透大脑的痛苦的,所以小舅妈再不敢乱动。
「不是?那你跟我去派出所看看,你问问警察你是不是?他妈的都登上报纸了!我要是把你丢出宾馆,有的是人把你送进去!」
不用看我都知道,小舅妈在李经理的连环拳下防线早就崩溃了。
她已经开始失声痛哭起来,李经理送开了手,她的头直接就砸在地毯上,侧着脑袋继续恸哭。
「嘿,你也就是有个好侄子,那小子为了你的事三天两头缠着陆书记跑关系。不过,你那可是贩毒,和毒沾边的,就算跑了关系,没个两三年能压得下去?」李经理面目狰狞地用手掌拍打着小舅妈的脸蛋:「所以,你有可能要待在这两三年时间,老娘是你的衣食父母,识相的话,老娘让你干啥你干啥,你还有顿饱饭吃,不然……嘿嘿。」
「两三年……不……我不要……我不要在这里……」
那三个字明显吓到了小舅妈,她停止了哭泣,面色惊恐地摇着头。
「呸,你还有得选择嘛?」李经理又一耳光扇去,将小舅妈扇醒了过来:「那还是往好了说,如果你真是冤枉的,或者陆书记帮你打点好了,你还能回家陪女儿过以前的小日子。要是不行……你要麽就狠抛下女儿老父老母亲上吊去,要麽就只能像老鼠一样,东躲西藏,到时我还不一定敢收留你呢,你住下水道去吧!」
李经理站起了身子,对着小舅妈丢下一句「好好想想,想好按铃,想不开的话,嘿,你那被子也能上吊的。」然後离开了房间,画面也暗了下去。
画面再亮起来,还是那间房间,但我知道时间已经过去了一周了。而视频中的李经理,那丰满的身子此时只穿了一套黑色的内衣,她坐在小舅妈的床边,而小舅妈光着身子,岔开腿站在李经理的面前,双手在给李经理按着肩膀,而李经理的手在小舅妈的胯下来回动着。
「哭什麽?大家都是女人,被我弄弄咋了?」李经理一边玩着小舅妈的逼穴,一边说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林林是舅妈,你两都……」
「不……,不是……我……」
小舅妈声音惶恐地辩解到,但很快意识到自己的辩解是如此苍白无力——她知道这个房间里发生的一切事情都瞒不过眼前这个恶毒的女人。
「有什麽好掩饰的。放心,我不会笑话你,我这些做皮肉生意,又是兼着开旅馆,这些年没少见老爸带女人来开房的。你这不算什麽。」
小舅妈不吭声了,但过了一会,她还是忍不住说道:「你说得,不是真的吧……」
「不是?我这里多的是这样的片子。」
李经理立刻拿起床边的手机,里面自然已经事先准备好了相应的视频。
小舅妈的脸先是错愕的表情,然後又羞惭,又难过,五味杂陈……
「城里人玩得更厉害,你这种没见过世面的小村姑又怎麽会知道。」
李经理说着,推开了小舅妈,爬上床把枕头竖起来靠在床头上,双腿左右摊开撑着,脱掉了底裤後,指着自己阴毛杂乱的逼穴对着还在床边发呆的小舅妈说道:「来,像昨天那样给我舔,老娘爽了你才有饭吃,不然让你喝老娘的洗脚水去。」
两行泪水再次顺着小舅妈已经存在的泪痕往下滴去,我从不怀疑李经理这个有十几年老鸨经验的女人对付同类的手段,她和光头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迟疑了一下,小舅妈甩动着她那坚挺的奶子爬上床,整理了一下头发就趴了下去,把头颅埋进了李经理的胯间。
*** *** ***
「林哥,怎麽样,片子还算精彩吧?」
「嘿,芬姐你办事我还有不放心的。做得不错。对了,现在她怎麽样了?」
我一边看着屏幕里小舅妈将头颅埋在李经理的胯间给李经理舔着逼穴,然後拨了个电话给李经理。
「我看着时机差不多了,她服帖後,我现在饿一天饱一天地侍候着,但她人还是瘦了一圈,而且精神已经开始有些神经兮兮了,变得很暴躁,有时候会突然哭起来,哭得厉害。」
「好,镇静药有给吗?」
「有,按照你说的分量定时给的。」
「这个你可不能给我马虎啊,现在走钢丝,要是出了什麽岔子我可饶不了你。」
「嗨,林哥你的事,别人是打起十二分精神,我是打起一百二十分!」
「行。再晾多她两天我再过去。嗯……大後天晚上吧,你事先给她上点药。妈的,这段时间便宜了你这骚货了。」
「嗨,林哥你还能吃我这个女人的醋不成。要不你操我几天解解恨?哈哈哈」
「打的好算盘啊。不说了,我挂了。」
*** *** ***
我现在的女人不少了,有时候感觉自己的精力要耗不过来了,但是每次看到她们,又心痒难耐。我和光头不一样,光头曾经说过,单纯的性爱已经没有啥意思了,女人操多了就没感觉了,所以他才会朝着重口味的调教那个方向发展。而我则不然,虽然我也有些忠爱於重口的调教,因为那能带来某种彰显力量的畅快感,但单纯做爱这方面我似乎也不会厌倦。
对於小舅妈,我想把她当成私人情妇,不,应该说是性奴一样圈养起来。就像光头迷恋我母亲一样,小舅妈就是我最好的调教对象,她以前开朗活泼,我就要把她弄得颓废堕落。
但要改变一个人不是那麽容易的事情,但我知道怎麽着手。一个人徒然改变,无非是他生活的世界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这种剧变既包括了她的生活,也包括她某些根深蒂固的观念。
我住院的那段时间,百无聊赖,就托人给我带了一本书,一本介绍如何面对心理创伤及如何帮助其康复的书籍。之所以选了一本这样的书籍,是我试图将我最珍贵的玩具修复,因为自从在录像中看到母亲成为光头的尿壶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这个女人已经被玩得破烂不堪了。
我希望把她修理好。
然後再在我的手上玩烂。
然而在阅读的过程中,我却被那本书中所仔细描绘的「成因」那一部分吸引,里面认为要治疗某些心理疾病,必须要知道形成这种疾病的成因,所以里面也详细地介绍了那些人(绝大部分是女人)遭受到了何种待遇,并且在何种行为下导致了何种反应。
於是,这本康复治疗的书籍,在我眼里却成了一本详细介绍如何调教女人,摧毁或控制女人的绝妙教材……
让我们来看下其中一段::
她向往秩序,那就破坏秩序;她向往自由,那麽就禁锢自由;她渴望饱腹?让她饥渴……
不按牌理出牌与无预警的暴力相向,和反复无常地实施琐碎规矩,都会增加恐惧感。这些技巧的最终目的,就是要让受害者相信:加害者是全能的上帝,抵抗是枉然的;她赖以生存的唯一方法,就是用绝对的顺服赢取他的宽大垂怜。加害者的目标是:不只要灌输给受害者死亡的恐惧,也要灌输她该感谢是他让她还活着。
那些受害者们相信自己会被杀害,只是在最後一刻被赦免了。经历过多次这种死里逃生的戏码後,受害者可能会很吊诡地开始视加害者为她的救世主。
啧啧,多麽实用的理论。
显示器中,李经理已经在小舅妈的舔吸下达到了高潮,一个曾经开朗阳光的女人,在遭到长时间的禁锢下,在遭到食物供给的控制下,在遭到随时被打破睡眠的精神折磨下,还有暴力直接造成的痛苦伤害……,偏偏她还留恋着这个世界,所以视频中的她此刻只能屈服在李经理的淫威下,违背内心意愿地为这名压迫折磨她的罪魁祸首用她的舌头给对方清理性器。
她此时此刻一定很希望有个人把她救离苦海。
而我将会扮演那个救世主的角色。
*** *** ***
「好看吗?」
陈瑶在我面前转了一圈,那条淡蓝色的连衣裙的蕾丝边裙尾轻轻扬起又缓缓落下,吊带款式将她那因为长期呆在室内而养成的白皙皮肤衬托得更显雪白。
「好看,而且好像长大了不少。」
柔顺的布料很明显地将陈瑶那没有穿胸罩而导致的凸点显露出来,我情不自禁地伸手摸去,她这次没有闪躲,任由我的手握住她的一边奶子温柔地揉搓起来。
「你想要吗?」陈瑶轻微低垂这头颅,低声说道。她的身躯在微微颤抖。
我没有回应,我知道她还有话要说。
「我这些天都在想,想以後怎麽办。有时候觉得,要是之前那两次随便哪次死掉了,那该多好,就没有那麽多烦恼了。一死了之。」「奶奶被我气死了……」
我不得不打断她:「她心脏本来就不好,不关你事。」
「你不用安慰我。我知道的,就是我。」
我见她的情绪没有太大的波动,也就由着她说下去。
「爸爸坐牢,然後疯了……一天到晚在说他无罪。妈妈……妈妈原来也和我一样,染上了毒瘾,现在厂子卖掉了,丢下我跑了。」陈瑶像是陷入了某种梦境一般,眼神空洞迷离,说话如同梦呓:「林林,你说人活着,怎麽会这麽痛苦,为啥偏偏是我遇到这样的事情。」
我心中一阵苦涩。我很想告诉她,其实一切的根源来源於她那位正直的父亲,如果不是他当年实名举报上级,他不会被陷害锒铛入狱,她母亲方丽娜或许也不会……。但我内心清楚,其实真正的原因是我。是我一时昏了脑袋,那个时候我太想获得某种成功了,想着仗义疏财,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现在想起来,虽然也就大半年前的事,但傻的就像一个孩童做出的决定。
可惜这个世界永远也没有後悔药吃,我能做的,也只是继续前行了。
「我觉得啊……,人生,没有什麽好说的。或许呢,我这边看完你,转眼就出车祸死掉了。你看,有没有这样的可能性?有。而且这种事很多。每天世界上发生那麽多车祸,除了自己找死的,基本没有谁希望或者预料得到。」我轻轻搂着她「你也别想太多了,有些事你接受了,就没那麽痛苦了。」
「也许是吧……」
陈瑶哀叹了一声。
这个时候我才不会让她继续胡思乱想下去,我的手离开她的胸部,直接就探进她的裙子内,隔着内裤按在了她的阴户上。
「嗯……」陈瑶轻哼了一声,却是搂住了我的脖子,一双蒙上雾气的眼睛里,那乌黑的瞳孔直勾勾第盯着我的眼睛:「林林,我被很多男人上过了,那里脏得不行了,你真的不在乎吗?」
「那我要是说,我那根棍子也插进过许多女人那里?你在乎吗?」
陈瑶居然笑了。她趴在了我的胸膛上:「我已经可以说的上是个孤儿了,无家可归,现在我只有你了。对啊,只有你还需要我,无论你需要我什麽,只有你了……」
「我那天和你说过,我的心永远是你的。我想说,我的身体也是,我的一切都是你的了。」
陈瑶的泪水开始不断涌出,豆大滴地往下滑落。
「我想通了,我那天让你不要骗我,是因为我想告诉你,你不需要骗我,你说什麽我都信,你让我做啥我都愿意。」
她擡起头,在我的嘴巴上亲了一下:
「现在我要告诉你,你骗我也没关系了,我愿意为你承受一切……」
她疯了吧?
我怔怔地看着陈瑶。
这个世界怎麽了?
一种巨大的荒谬感笼罩着我,那种感觉就像中了巨额彩票却开始怀疑自己到底有没有下注。惊喜来得那麽突然,却又如此难以接受。
*** *** ***
送陈瑶的房间出来,我喊了一声在院子里看天的全姨。她跟着我来到门外,我开口询问道:「她现在设麽情况了?」
「最近一周都没出现过戒断反应了,除了偶尔会失眠,好像没有什麽问题,不过还是按照我之前说的,再观察多一个月比较稳妥。」陈瑶这样的表现让全姨的脸上也泛起了笑容,因为这意味着她的工作就快要完成了「不过最重要的不是治疗,她必须离开以前的那些环境,第一次戒还是相对比较容易的,要是复吸的话,那就麻烦了。以前吸毒时的那些畅快感其实一直印在她脑子里,现在不过是依靠意志力压制了下来,如果有人找上门,在施加些手段的话,她很难抗拒的。」
这个你给我一百个放心,这个地方,我不让,谁也不敢把毒品给她。当然我不可能这麽说,我还是很有礼貌地谢谢她这段时间对陈瑶的照顾。又和她闲聊了几句才回到房间里.
我以为陈瑶已经清理好了,没想到她居然保持双腿大张的姿势躺在那里,褐色的阴唇间,我刚射在里面的精液还挂在穴口上,缓慢地往下流淌。
「怎麽啦?」
我扯了一大段卫生纸,坐在她旁边给她擦拭下面。
「没啥……。」她伸手摸了下我的脖子,那里有道擦痕「疼吗?」
刚刚和她上床,结果刚插进去时,她还是无法控制地情绪失控了,嘶喊着要推开我,那道擦痕就是被在她挣紮中不小心被她指甲划的。我这个时候当然不会傻傻地就此作罢,结果像是强暴一般地霸王硬上弓,做了一半的时候她才开始慢慢平静下来,开始配合我的操弄。
「不疼。我刚问全姨了,她说你还有一个月就结束治疗了。到时我先带你去旅游散散心,回来我们再商量下把你安置在哪里。」
「嗯。」她点了点头,脸上的表情也看不出高兴悲伤。
*** *** ***
从陈瑶那里出来,刚跨上嘉陵,手机就响了起来,我看了一下号码,来电的是李俏娥,我先把电话挂了,开远了百多米时才停下来回拨过去。
「怎麽了?」
「我们的陈老师快熬不住了,她让我请示下你,批准她去撒尿。」
听到李俏娥的话,我几乎可以想象得到此刻的陈熙凤老师是何等狼狈的样子。周一上学的时候,我就给她穿上了之前光头让母亲穿的那条带锁的皮内裤,不但如此,以前母亲穿上,憋不住了还可以直接尿在裤子里,但陈老师这次,我别出心裁地在穿上去之前我用东西把她的尿道口给堵住了。她要小便必须经过我的批准才可以,如果我不在,那麽就找李俏娥。
「把手机给她。」
「是。贱货!接电话!」
然後就传来了陈老师的声音。
「林林……,啊不,严同学,求求您了,老师是真的撑不住了……请……请您批准老师撒尿……」
「批准不是不行啊,那我上次和你商量的事,你考虑得怎麽样了?」
「答应了!老师什麽都答应!」电话那边的陈老师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了,看来她真的撑不住了。
「把电话给俏娥。」
「怎麽样老大?」
「给她开锁吧,还记得规矩吧。」
「记得,黄狗射尿嘛,陈老师熟练得很。陈老师,对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