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房门的前一秒我还面带微笑,尽管陈瑶又开始看向窗外的蒲公英了,也不会看到我的表情。然後等我关上房门的时候,那内心一直压抑着的情绪就完全爆发了出来,全姨一声不吭的,我想我那时候脸色一定阴沉得可怕。
这个世界上为什麽会有这样傻的女人呢?
本该因为计画顺利而理应感到愉悦的我,此时却像吞下了一只蟑螂一般的恶心难受。陈瑶看着我时,那眼眸子里闪烁的那些光芒让我感到像是被灼伤了一般。
我加大油门,结果飞驰的速度不但毫无快感,在这山村泥路上,没多久我就因为剧烈的颠簸差点没冲进沟子里去。
不过经此一吓,我的心情倒是平伏了许多。
我乾脆停下车,就在我差点翻车的田垄边上抽了一根烟,才继续往下一个目的地开去。
来到光头的遗宅,刚停好车往大门走去,大东和他马子芹菜从里面出来。
「严总。」
「送饭?」
「对。」
我说了一句废话,大东也是。
「她怎麽样?」
这句话问的是大东马子。
「看起来挺好的……」
自从之前扇了她一耳光後,这个小姑娘见到我说话都是低着头细声细气的。
「没说什麽吧?」
「没。」
「那好吧,你们先回去。」
「那严总,没什麽事我们先回赌场了。」
「嗯。」
病一场,在死亡边缘反复徘徊,有好长一段时间,我都觉得自己完蛋了,思想来源於肉体,所以灵魂也无法淩驾在肉体之上,无关乎意志,那段时间感觉一切都没有意义了,那食物端到面前我也完全提不起胃口。
也是那一段时间,如同醍醐灌顶般突然领悟,走了一圈,让我突然对某些以往不太熟悉的事情,有了更深刻的了解。
我在有点「落荒而逃」意味的大东眼里,看到了敬畏,而且是畏多於敬。让手下畏惧有很多种方法,例如不久前,我把黑狗送进了牢里蹲几年後,小团体如今对我是言听计从,不敢有一丝违背。有赏有罚,胡萝卜加大棒,自古以来莫不是如此。
另外,草包被我开除出团体,因为这种人留着以後只会坏事情。软弱,犹疑,胆子小……,他根本不是混这一行的料。我甚至不用警告他不要乱说话,因为我晾他也不敢。
走了一个人,又加入了一个,但暂时来说能发挥的作用不大,除了协助王伟超打理一下我的公司的事务外,跑跑腿什麽的,暂时没法像大东马脸这些跟了光头几年的人这样独当一面。
进去後,我直接就下了地下室,光头的宅子下面一共有两个地下室,一个是仓库,另外一个则是供他淫乐的场所。
——
80来平米的空间里,墙壁上挂着一些器具,四个角落都摆放着一些注入「木马」「木枷」等等用来折磨女人的大型器具我尤其喜欢那个木枷,它能强迫女人维持一个90度弯腰岔腿的姿势,还能调整高低好让我的鸡巴能以一个十分舒适的角度肏屄 或肏菊;由於是90度弯腰,女人的奶子也会已最饱满的姿态悬挂在那里,上两个秤砣夹後,要不了十来分钟女人就会哇哇叫求饶;前面卡住脖子露出脑袋,在额头那里拉一条皮带固定,女人的脑袋就被彻底固定住了,再上个口环,她挣扎不得,不管她愿不愿意,你可以随意进行深喉。
除此之外,青色橡胶地板上,突兀地放着一个占了房子一大半空间巨大的红色的铁笼子,铁笼子里放着床铺,角落里还有厕坑,俨然一副牢房的样子。
床上坐着一个身材丰满的女人。
女人赤裸着身子,肌肤雪白,脖子上套着铁项圈,一条长铁链连着项圈然後被锁在铁笼子其中一条铁枝上。我进来时她正好背对我,所以能看到女人的腰部下股沟上有一个钢环,上面连着四条细小的铁链子,两条环腰,另外两条从屁股下沿延展到另外一边的胯间。
——
「林林……」
我没想到姨妈会先开口打招呼,从关到这里的第一天起,开始是恶毒的咒駡,被我不断地折磨淫辱了一番後,迎接我的就是怨毒的眼神了,不过大致是早一段时间的过激调教让她恐惧了,又顺从了许多,有时候为了减轻痛苦,还会有一些讨好的行为。不过今天这一声招呼还是有点出乎我意料。
我之前说过给时间她考虑,但今天还不到考虑的最後期限,我过今天过来也不是想给她压力还是什麽的,就是单纯想见见她,如今看来,她好像已经考虑清楚了。
「姨妈,几天没见,你考虑得怎麽样了?」
我也很乾脆地开门见山。
「你该照照镜子,瞧瞧你那得意的模样……」她从床上站起来,脖子上的锁链被牵动得啷当做响,那对穿上乳环的奶子抖动了几下,不得不说,年轻几岁就是年轻几岁,姨妈胸前那对玩意虽然不及母亲的规模,但弹性却明显比母亲的好。
她走到我面前,隔着铁栅栏,那对黯淡无光的眼眸子突然焕发出某种光彩,直勾勾地盯着我看:「你没有你爸有城府。」
「别误会,我只是想着母亲节就到了,作为儿子的,提前过来给母亲祝贺一下罢了。再说了,他是他,我是我。」
我耸耸肩膀,表示不以为意。
「这个身份我可担当不起。」面对我的嘲弄,姨妈面无表情:「只有我姐才生得出你这种漠视人伦丧心病狂的儿子。」
「血缘上不算,但身份可还真的是………我倒不介意有个像母狗一样被栓在铁笼子里挨儿子肏的母亲。」
「那把我姐也送进来。」
「会有那麽一天的。」
还想挣扎一下?我很快就会敲脆你所谓的最後防线。
我和她对视着,她很快就低下了脑袋,然後低声说道:「你之前提的条件,我答应了,但我想见一见陆永平。」
不出所料。
「呵……」
我失笑一声,然後笑眯眯地看着姨妈,一直到她的眼里开始出现慌张的眼神,我才说道:「你大概还以为你是陆夫人?」
「你什麽意思……」
「我想你以为那些条件是他提的吧……,你还幻想着他不过是一时生气,你还幻想着至少自己还是他儿子的母亲。姨妈,你跟他结婚了那麽多年了,现在我觉得你还是不够了解他。」
「女人在他眼里,无论是什麽身份,都只是取悦他的玩具罢了,他随时都可以抛弃。你也不例外,他在几个月前就把你送给我了,不然你以为呢?你当初被禁足,好歹在家里是自由的,除了不能见外人,至少在那个区域你还是自由的。而为什麽现在会关在这里呢?因为——」
「这是我的意思。」
「不……」
姨妈本来就白皙的脸蛋,随着我的话却愈加苍白起来。我想她应该开始感到绝望了,她再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双目含泪,刚刚眼里闪烁的光彩再次黯淡下来,填充进绝望和痛苦,露出凄楚的的神态,一下子就跪跌在地。
「不,他不会的……我……我……」
是时候让她绝望了。
「小宏峰救不了你,你肚子里那个孩子也一样……」
姨妈的表情凝固了。
「再说,那孩子也不是他的………我想你明白了吧,你肚子里的孩子,是你姐姐的儿子的,是你儿子的,是我的。」
姨妈表情开始呆滞,眼中储蓄的泪水终於滑下,而里面的绝望、悲伤、痛苦、愤怒、仇恨……一切都消失了,无神且空洞。
我对她的调教至此终於完成。
「我顺带附送一个好消息,姐姐也怀上了,时间和你差不多,嘿,真所谓是双喜临门。」
「还有……」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姨妈嘴里喃着,整个人歪到在一边,她伸手摸着被油上红漆的铁条,低声喃道:「我答应了,我什麽都答应了……别说了……,你成功了,我是你的玩具,你想怎麽玩就怎麽玩吧……」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姨妈,内心中却毫无成功的喜悦。
我的手刚刚就插进裤袋里,握着开关,期待着姨妈做出某些行为,好让我继续对她实施电击惩罚,让她明白,生和死都由不得她。可惜,她让我失望了。这两姐妹最大的问题就是——过分怕死。
但这个时候陈瑶那决绝的面孔在我脑里一闪而过,我脑里打了一个激灵:不!不能掉以轻心!
我蹲了下来。
「你看,这样多好,最快明天你就能出去了。你一个女人,被谁肏不是肏呢?你老公又矮又丑,我虽然不说长得帅,但好歹年轻力壮。而且,现在你还可以是陆夫人,还可以继续做一个大家都羡慕的有钱人太太,可以晒一整天的太阳,可以散步,可以继续一些自己喜欢的小爱好。」
「我想见一下思敏……」
「……」
「你放心,我不会乱说什麽,只是一个母亲挂念女儿罢了。顺带的,你不是早就想母女双飞了吗?顺便就遂了你的意咯。」
「行。对了,我有些尿急了……」
姨妈从地板上爬起来,脑袋来到铁栅栏旁,仰起头颅,张开了嘴巴。
——
「母亲节快乐——!」
我和妹妹一起喊到,烛火在照映下,母亲那张顽强抵抗着岁月的白皙脸控制不住地扯出一道露出上排洁白牙齿的笑容,橘黄色的火光和脸上轻微的潮红让她看起来容光焕发,在我眼里洋溢着无限的春情。
今晚我别出心裁地布置了一次烛光晚餐。
这一桌子才还是托面馆老板弄的,顺带戏弄了一番大半年没见的淑芬阿姨。
有时候这样趁着对方丈夫不注意,摸摸奶子捏捏屁股摸摸屄的行为,比脱光衣服按在床上干还来得刺激。
新的桌布,明亮的蜡烛,娇艳的鲜花,菜还是家常小菜,但吃起来却格外觉得美味。我还弄了一瓶红酒过来,可惜母亲不让我和妹妹喝,倒是自己灌了两杯。
「其实这节日和生日一样,年年都过,也没啥好稀罕的……」
母亲心里明显乐开花,但性格使然,还是装着很淡然地说了一句。
「话可不是这麽说,每年都过春节,还没见过春节不热闹的。要是每次都有礼物收,我天天过都不腻……」
妹妹嚷道。
「首先你得有个男朋友,然後还要嫁的出去,还得生个孩子,嗯,我觉得对你来说还是太遥远了……」
其实不遥远的,只要我想,妹妹你很快就能怀上哦。
「林林——你混蛋!!」
「说了叫哥哥——!」
舒雅一巴掌扇在我胳膊上,疼得我呲牙咧嘴。
「你们无聊死了……,少斗一次嘴会死啊。」母亲起身推了我一下脑袋:「你这个做哥哥的,别老是拿自己妹妹开玩笑。」
「我说的是事实!」
「妈,别管他,你看看我给你送了啥。」
「好啊。」
妹妹送给母亲的是一束花,但这可不是一般的花,这是她花了一整个周末的时间,爬了大半座山,把见到不同的花朵都摘了一朵後凑成的後,事实上及时没学过什麽插花艺术,那五颜六色形态各异的花凑成那一大紮看起来的确是挺炫目的。我桌子上那几朵康乃磬立刻显得黯然失色起来,什麽花语都不管用了。
「这是妈妈收过最好的礼物。」
母亲笑的合不拢嘴。
有时候一起历经的确会增进彼此的凝聚力,以往妹妹可不曾有这样的心思,但去年大家一路波折走来,的确让她更加珍惜家人。
当母亲想拆开我的礼物时,我制止了她。
aabook 「我的礼物很特别,它被施展了时光魔法,现在时间还没到,你要拿回房间再过3 个小时後才能拆。」
「你得了吧,我看你那礼物肯定没用心,怕丢脸才不让拆的,妈妈,快拆。」
妹妹的眼睛立刻放光起来,充满了得意地催促着母亲。
这麽明显的暗示母亲哪会察觉不到,那喝了酒的脸蛋又红了几分,她只得停下拆丝带的手,甚至还害怕舒雅抢过去开了,紧紧第按在桌子上:「舒雅你别闹。无论你们送什麽礼物,都是一种心意,妈妈都已经很开心了。哪怕是折一只纸鹤」
「我看就是一只纸鹤。」妹妹认真地点点头说道。
——
这次的母亲节晚餐我很满意,一来,虽说我在母亲心中的位置已经很重要了,但不说再加重什麽,关系不是一种稳固的东西,它充满了变数,只有持续不断地下功夫,它才会继续维持。另一方面,这段时间一直显得闷闷不乐的妹妹,在我答应周末带她去城里玩,还有今天的特别晚餐後,明显舒缓了不少。
这不,就在母亲收拾餐桌,我走出院子透气的时候,妹妹就朝我走了过来。
「哥,我……我有些事……想和你说……」
她的声音有些低沉,说话也磕[var1]磕绊绊的。
我心里自然知道是怎麽一回事,但我还是装作不明就里地应道:「好啊,什麽事?」没等妹妹开口,我立刻又补了一句「零花钱不够用了吗?」
「够……」
妹妹下意识第回答道,然後迟疑了一下:「没,没什麽事了。」
「啊?」
我故作糊涂。
「刚想说,又忘了,我上去做作业了。」
——
看着妹妹的背影上楼後,我又思量了一会事情,才向厨房走去。
母亲微微弯腰在灶台边上洗碗,我走过去,正想在她那肥臀上捏一把,她这个时候却停下手直起身子说,先是目光忧愁地叹了一口气,然後一脸纠结第说道:「林林……,我想把萌萌接过来住,你说好吗?」
什麽?
「这母亲节,她本该………这两年真的是邪乎了……」母亲又哀叹了几声,才继续说道:「也不知道你舅妈怎麽样了,这是打死我我也不信她会做出这样的事,好好的怎麽就………」母亲顿了一下「之前托你去问你姨父,那边有啥消息吗?」
「不是什麽好消息。」我故作惆怅:「我也不信小舅妈是毒贩,但……」
「你说吧,都这样了。」
「你也知道的,派出所不但在小舅妈家搜出了一包毒品,还在小舅妈的床底下搜出了注射器……,派出所的结论是,不排除因为小舅常年在外工作,小舅妈因为空虚……」
「不可能,你舅妈那性子……」
「你先听我说完,我也不信,但这是派出所那边的结论,是不是真的我不知道,但派出所那边就是这麽认为的。」
母亲打断了我的话,我也打断了她的。不能让母亲多做辩解,这样会加深她的固有印象。
「派出所那边说她可能是被诱惑吸毒的,然後……然後就和毒贩有了牵扯。你上次在派出所不也闹过了,那些视频没法解释啊,那两个毒贩进了小舅妈家住了一晚,第二天拍拍屁股走了,小舅妈也没报警……」
「会不会她被人威胁了?」
「你上次不是问过了吗……,但怎麽解释小舅妈被人从派出所救出去?派出所的意思是,毒贩怕小舅妈招认,从而曝光出更多的资讯……」
母亲又张张嘴,但什麽话也说不出来。最後只得转移开话题,但看得出她内心已经有些相信了「别说了。我去找萌萌谈谈,看她愿意不……」
我配合着岔开话题,费了大半个小时才把她的注意力从小舅妈这件事上转移开。
——
夜深人静,只剩夏日虫儿欢鸣的时分,我先溜着舒雅的房间,确认了她[var1]已经服药进入沉睡後,我才下楼母亲的房间只有微弱的灯光传出,应该只开了台灯,我来到房门前,轻轻地敲响了房门。
几秒钟後,房门就吱呀一声打开了。
月光下,院子的钨丝灯照映下,母亲犹如全裸一般,大片的肌肤裸露着,反射着诱惑的光泽。
她身上只穿着我的母亲节礼物——一套性感的紫色蕾丝情趣内衣。
那个年头,情趣用具在国内还只是一小撮圈子人才知道的用语,这是我托姨父给我从国外弄回来的。
两个小时前。
母亲进卫生间撒尿的时候,我硬挤了进去。
「你干什麽!快出去!」
母亲压低着声音,柳眉一竖,杏眼一瞪,恶狠狠地说道。
「妈,你方便你的,我又不是没看过,你还害羞哦。我和你商量些事。」
母亲都被我的话气笑了「林林,你可够不要脸了啊,有啥事不能等我方便完了再谈。」
「这样刺激啊。」我直接就扯下裤子,把雄赳赳的肉棒露了出来「上次在卫生间那啥,我现在还回味着呢。」
「臭不要脸。还没洗澡呢,脏死了。我不想。」母亲大概知道是赶我不出去了,没穿底裤的她直接掀起裙子就蹲了下去「再说舒雅还没睡呢。」
「那你给我含一嘴。」
「不要,脏死了!唔……林林你……唔……唔………」
就这样,母亲蹲在厕坑上,下面掰开着腿嗤啦嗤啦声地欢快地撒着尿,上面脑袋被我抱着,被我鸡巴在她嘴巴里进进出出强行口交。
终於在我一下深喉插入,母亲趴在厕坑上乾呕了几下後,我没再插进去,因为再弄我就要交货了。
现在还不是时候:「妈,在这个特别的节日,我们庆祝一下把,今晚你就穿着我送你的内衣……」
我一边将手从她衣襟探进去,一边抓捏着她的奶子一边说道。
母亲并没有拒绝,因为我已经好多天没弄她了。我和她不是单方面的索取,女人啊,其实也有这方面的需求。
——
「你自己推门进来就好了,非要敲。」
穿着性感内衣的母亲,红着脸蛋卡在门口,低声嗔骂。在「爱情」的滋润下,母亲这种小女人的姿态是越来越多了。
哪个女人不想自己活的青春些呢?
「我这不是尊重你嘛。」
我的手直接就往她沉甸甸的奶子摸去,又被她一手拍开。
「你就这麽个尊重法?今天在厕所……,哼,你就是光嘴巴甜,妈可没感受到什麽尊重!」
「那得怪你太吸引人了,儿子忍不住啊。」
进了房间,我立刻从背後搂住了母亲,母亲象徵性地挣脱几下,然後乖乖地让我搂住,软软地靠在了我怀里。
「这内衣都没洗……脏死了,你非要我今晚就穿。哼,这礼物也不知道是送给我还是送给你的,我穿了你倒开心了……」
「妈,这还用说吗,这穿在你身上当然是送你的啦。」
我亲吻着母亲的肩膀,手也在她的肚皮上游走着。
「而且,这可不是母亲节礼物,这可是母亲嫁给我的第一个母亲节,怎麽能这麽随便呢。」
「谁嫁给你了!」
母亲一把挣脱,双手先是环抱在胸部,冷着脸看着我,然後右手往前一伸,摊开手掌「那礼物呢?别跟我说就是你啊……」
啧,那小女人的姿态……
当一串钻石金项链出现在母亲的眼里,这些三十多快四十岁的妇女,已经不光是小女孩的姿态了,简直就像小女孩一样不可置信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她眼眶里突然闪烁出泪花。我以为她会高兴得要跳起来,没想到她居然哭了。
「十几年了……我和你爸结婚十几年了,现在想起来,他送过给我最贵重的东西,也就是一条裙子。居然是一条裙子。我为这个家付出那麽多,在他眼里还没有那些狐朋狗友重要……」
母亲的眼泪很快就打湿了我的肩膀,我只能轻拍她的後背表示安抚,让她宣泄情绪。
其实,一方面是父亲是那种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的性格,更重要的是那麽多年来父亲都没有混出什麽名堂。
有句广[var1]东话叫「茶衣饭粥势如破竹」,说的是面对生活,物质财富的威力。母亲是什麽样的人?自小就在赞扬声中长大,不说眼高过顶,至少对於一事无成的丈夫是没啥好脸色的,两人的摩擦口角自然少不了。这样一来,父亲更坚定了在外闯个名堂出来的想法。他却不知道,这样一来,母亲却是「人财两空」所以姨父能乘虚而入,靠的不完全是高明的手段和强大的能量。母亲的心态也是一个因素。只是没想到一波三折,最後母亲会便宜了我这个儿子。
我哪还不晓得趁热打铁,立刻说道「妈,当初我在医院留遗言时就说过了,我这辈子唯一的追求就是你了?……」「别乱说话,什麽遗言。」母亲板着脸制止我说下去。
「妈,我是真心的,别说一条钻石链子了,除了我做不到的,你要什麽我都给你。」
「林林,礼物贵重不贵重妈不在意,但你有这样的心意,妈很感动……」
胡说,刚才数落完便宜父亲送的礼物,这会我要真的拿一只纸鹤出来,怕是好长一段时间她都不会让我碰她,哪像现在那样,那对柔软庞然大物就顶在我的胸口上。
女人有时候就是这样口是心非。
我本想把链子给母亲戴上,没想到母亲直接主动吻向我!
母亲的鼻息打在我脸上,不用我挑逗她,那条湿滑的嘴唇就朝着我嘴里伸过来,我们互相交换着唾液,紧紧地拥抱着湿吻了起来。
没一会,我的手忍不住朝她的胯下摸去,还没插进底裤里就被她一把推开,她松开嘴,我和她的嘴唇之间拉出一道银丝,她低声说道:「不要……离医生叮嘱的时间还有几天呢………」
「妈,我都快两个月没碰过你的屄了,我真受不住了,要不,我就摸摸外面的屄唇,不弄里面可以了吧?」
母亲咬了下下唇,瞪了我一眼才点点头,低声地应了一句「嗯。」
她往後退了一步,来到书桌边缘,双手撑着桌沿,双腿岔开,身子微微下沉。
这样的姿势摆明了就是为了方便我亵玩她的屄穴。看来那链子没白送,虽然说久经姨父和光头这两位调教大师的调教後,母亲很熟悉作为一名女人如何去取悦男人,但以往总是需要我命令她她才肯做出这样的举动,然而今晚她却主动做出了这样的行为,不由让我备受鼓舞和异常地兴奋起来。这样一来,我反而不急着将手探进她底裤内。
我跪在母亲面前,脑袋前面恰恰就对准了她的胯部,这样近距离注视她私处的行为让母亲低呼一声。
「不要这样……这……羞死人了……」
妈的,这骚货………明明自己主动做出了这种淫荡的姿势,现在却一脸羞耻的模样。
我不管母亲疯情书库的抗议,直勾勾地欣赏起母亲胯间的美妙春光。
弹性十足的紫色低腰蕾丝内裤紧紧地包裹着母亲那肥厚的阴户,蕾丝内裤那半透明的布料本来就能让人隐约看到下面的唇瓣和阴毛,但此时那比周边深沉的颜色更表示,包裹着母亲阴穴口的布料已经完全被她分泌出来的淫水浸湿透了,湿透的布料更显得透明,我能清晰地看到底下那黑褐色的肥厚阴唇。而那紧密挨在一起的唇瓣更表示着手术异常地成功,要是以往,母亲的双腿掰开到这样角度时,那松垮的阴穴会自然地敞开一道合不拢的口子,如果灯光明亮,完全可以看到内里的肉壁。
我伸出手指,从下往上地在唇缝间划了一下,母亲立刻发出「嗯」的一声销魂的呻吟,可以看得出她也已经情慾高涨了,其实手术的修养期对我来说是一种折磨,对於一直处於性饥渴状态的母亲何尝不是一样。
「妈,你看看你下面多骚……」
从光头到我,就一直没让母亲修剪过阴毛,我和光头都一致认为,那阴毛茂盛的肥屄比光秃秃的白虎更加吸引人。此时母亲胯下那条蕾丝内裤是低腰款式的,内裤上沿直接无比淫秽地裸露着大量的黑色阴毛,不但上面,包裹着阴户的周围也是如此,杂乱的阴毛肆无忌惮地从布料边沿冒出。我没弄那阴户,反而开始撩拨起这些露出的阴毛,这样反而进一步地加重了母亲的羞耻心。
母亲咬着下唇,脸蛋完全红透了,就像喝醉了酒一般。
撩拨了一会那些杂毛,我又将内裤的裆部拉起,揉成绳状直接勒进屄缝里,这样一来,不但那些茂密的阴毛裸露出来,那两片黑褐色的肥厚阴唇也泛着水光裸露在空气中,然後被我拉扯起来。
母亲发出一连串的嗯嗯啊啊声,双腿直接就打颤起来,然後在这些呻吟声中,断断续续地开始求饶道「林林……别弄了……我好难受……」
「这里可没有林林……」
我继续拉扯着母亲的阴唇,手指在阴穴周围滑动,时不时逗弄一下她的阴蒂,母亲的身体开始抖动得更加厉害了。
「林……儿……儿子……别弄了……妈真的受不了了……我们上去吧……」上去自然指的是床。
「上去干啥啊?」我故意问道。
母亲不说话了,然後我立刻加强了对她屄穴的逗弄,但是,我故意弄弄停停的,果然没多久,母亲终於又忍不住哀求:「别弄那里了……」
「这里不行,那弄哪里啊?」
「後面……」
母亲充满羞耻地说道。
「妈,你明知道我想听什麽……」
「林林你——。妈……妈的肛………哎,妈说不出了………」
在你儿子面前就装吧,在光头面前你可是说得特别顺溜啊。
——
别看母亲刚刚一脸羞耻的,其实这件事情早在厕所的时候就说好了,她洗澡的时候带了东西进去把後面给清洗了一遍。
什麽事情都是一回生二回熟,你逼迫着逼迫着,她就习惯了。
此时,已经脱了个精光,内裤胸罩随手丢在枕头边上後,羞红了脸蛋的母亲先白了我一眼,然後整个身子趴在床上,双腿左右岔开,那水蜜桃形状的肥大臀部高高抬起,这样的姿势下,那臀瓣会自然张开,露出夹在里面的菊蕾。母亲拿起那瓶装着润滑甘油的尖嘴胶瓶,将那长嘴插入了自己的肛道里,手一用力一握,里面粘稠的液体立刻填灌进她的肛道内。
「好了,来吧。」
母亲把空胶瓶一丢,保持着屁股翘起的狗趴姿势,双手在身体下撑着,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猛烈征伐。
虽然我鸡巴已经硬得发疼了,但我还不想那麽快就开始。我知道母亲在我这个儿子面前,经过这几个月来的精心调教後已经没有多少廉耻的心理了,也已经接受了我这个儿子的不少变态心理,但调教这种东西,永远是既要趁热打铁,也要持之以恒的。
「妈,你里面润滑了,但菊门可还没有呢。」
母亲对我这一套已经很熟悉了,以往她还会争辩两句,但今晚异常地顺从,手直接往身後摸去,插入自己的菊蕾里搅拌一下,沾了些甘油再拔出来,然後涂抹在自己的菊蕾上。
「好了吧……快点,妈好难受……」
看来母亲已经彻底发情了。通过光头留下的影片得知,肛蕾也是母亲的敏感带之一,可以说这是母亲的第二阴道,我不止在一部影片中看到母亲肛交被肏得高潮的,甚至有一次光头用了兴奋剂还是迷幻剂什麽的,母亲被肏屁眼还被肏得失禁射尿的……
嘿,母亲你越是渴望,儿子就越不能那麽快给你。
「还没可以,儿子的鸡巴还是乾巴巴的呢。」
「你——,哪这麽多事呢!你插进去不就有了吗……」母亲烦躁地扭了下屁股,我不管母亲的抗议,直接把鸡巴放到了她的嘴边,她气鼓鼓地瞪了我一眼,还是张开了嘴巴,让我把鸡巴捅进了她的嘴巴里。
「唔……唔……唔……,咳——咳咳……,你……唔——!唔唔……」
——
白浊的精液随着母亲的屁眼儿的开合,缓慢地涌了出来,母亲抓起那条丢在一边的内裤想要擦拭,结果拿到手才发现抓了一手自己的屄水,又丢到一边去。
我俯下身子,一边亲着母亲的额头和脸蛋,一边说道:「别擦了,明天排便自然会出来了,又不会怀孕。」
「你恶心死了。」
「恶心什麽,你给我吞鸡巴的时候都不知道吃了我多少精液了,还在乎屁眼那点……」
「你还说——!」母亲脸色一寒,推了我一把,没推开,又语气无奈地说道:「你说话能含蓄文雅一些吗……」没等我回答又说道:「你们这些男人就是这个样,喜欢糟践女人……」
「妈,你屁眼儿都不知道被儿子肏了几回了,还文雅什麽?哎呦!」
我被母亲拧了一记。
「林林,等你考完试,我们乾脆搬出去吧。」母亲被我抱着玩奶子的时候,突然叹一声说道「你考上哪里,我们就搬去哪里吧。」
「好啊,到时妈你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做我老婆了。」
「你又瞎说什麽,哎,你也就贪图妈现在还有些姿色,等再过多几年妈老了,你对妈就没兴趣了。」
「你才瞎说。我也不瞒着你,无论我以後有多少女人,你在我心里的位置永远不变,永远是最重要的。」
「多少女人?你还想要多少?」
母亲直接给了我一脑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