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门进去。
没有预想中的惊呼,也没有预想中的恐惧,穿着黑色性感内衣的陆思敏坐在床上织着毛衣,我进来了几秒後,才抬起头看了我一眼,然後神色如常地低下头去,继续摆弄着那两根编织用的直针。
几个月没见,之前在姨父家里见到时候,她那头清爽的齐肩短发如今长了一点,胸罩款式怪异且淫秽,那一点点布料与其说是包住乳房不如说是托住乳房,好像那两个乳球稍微动作大一点就会从胸罩里弹跳出来一般,在边缘处能清楚看到半个乳晕,右边乳房甚至整个乳头露了出来,但她似乎毫不在意,完全没有整理一下的意思。而那盘坐的双腿间,同样稀罕布料的内裤陷入了屄缝里,长满细密阴毛的阴唇直接就裸露在外面。
这幅光景已经多少说明了些什麽,更别提房间里那直接露骨的设计摆设。
床头上面,就挂着一块长宽约1米的正方形相框,照片里,陆思敏光着身子,双手扯拉着阴唇掰开自己屄穴,能清晰地看到那粉嫩的屄穴里正往外滴落精液。
浴室和厕所根本就没有门……
四个墙角上,那监控摄像机毫无遮掩地按照在上面,黑色的镜头冷酷无情地闪着寒光。
“姐……”我的声音有些乾涩,这本该出现在陆思敏身上的反应,没想到却转到了我这边:“怎麽会这样……”
那边陆思敏似乎对我的话充耳不闻,但编织的速度明显降了下来,过了一会,她将那件正在编织中小毛衣丢到一边去,突然对我露出微笑:“我该怎麽称呼你呢?严林?还是未婚夫?或者直接开始叫你老公?”
什麽?她怎麽……
我完全愣住了。
“好了,你能不能别装了,你知道你那虚伪的嘴脸很让人呕吐吗?”陆思敏那微笑只是动了下嘴角,立刻变得讥讽起来“你连自己的母亲和妹妹都肏了,你和陆永平那老畜牲已经泯灭人性了,所以就少一副充满同情的样子了好不好?”
“那老畜生玩腻我了,居然跟我说要我嫁给你……。呵呵,表弟娶了表姐,我看我爸的意思,我妈也是迟早改嫁给你的,啧,母女共事一夫,表姐姨妈一起收了,是不是很有当皇帝的感觉啊?”陆思敏一声冷笑,嘴里像是毫不在意地调笑着,但眼神中的怨毒却让我浑身发寒。“不对,你妈也是被你肏了,还有舒雅,母亲姐妹花啊,还有表姐妹妹……。不对,是姐姐妹妹。咱爸对你可真好啊……。”
我的心一直往下沉去,我没想到姨父把所有的事情都对她说了。
“我是被逼的……”
“对,我爸强暴我那会也说是被逼的,你知道那老畜生怎麽说的吗?她说因为我太诱人了所以他控制不住……”
“我和他不一样,我……”我有些怒火中烧起来了。
“你杀了他,我就承认你和他不一样了。”
我沉默了。
“你不敢,也不会。”
我笑了。
我是真的愤怒了。
“直接下命令对吧?给我蹲到那桌子上去。”
陆思敏一副早知如此的模样,光着脚丫直接就翻上了床边的书桌上,蹲了下来,并且很自觉地把自己的腿几乎掰成一字分开,然後把自己陷入屄穴内的布条扯出来,拨到大腿根部上。
我关好门,坐在她对面的床沿上,这个角度我能正正地看着她的屄穴。
“叫老公。”
“老公。”机器发出的声音。
啪——!我站起来对着她的脸蛋就是一巴掌,她一声不吭,反而笑了,还是那副早知道会这样的表情。
我有些失落。
此时我完全没有多少获得礼物的惊喜。如果她是一件商品的话,她已经被姨父使用过度了。这不是我认识中的陆思敏了,在她身上,除了那副皮囊还能对我有所刺激,但我已经感觉不到那种奸淫自己表姐或者姐姐的纯粹禁忌快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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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这几天,在母亲身上,在妹妹身上,在李经理身上,消耗了我大量的欲望和精力,此时对於肉欲上的欲望也没有那麽强烈了。
“算了……”
我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上去捏了捏陆思敏的奶子和下体,让她从桌子上下来了。没想到她下来後,往床上一躺,手拉车着内裤那条布带在自己的屄穴上来回摩擦着“真不肏了?我那里好痒哦……”
那荡妇般的瘙样……我虽然明知道她是故意这麽装出来的,但我就是有一种倒了胃口的感觉。
我转身,关上门锁上。
那边光着身子的张书慧从房间里出来,看样子想到对面的妹妹那里去,看到我连忙低头弯腰“严经理……”
看着那弯腰而垂下的圆滚滚的奶子,我伸出手去。
“疼,你太大力了经理……哎……啊……”
——
我不知道其他人是如何描述生活的。
在我认识的不少人里面,村子里面老一辈子的人把生活看得极其简单,娶妻生子春种秋收八字即可概括,这种简单里面透露出某种既定安排下的顺其自然。
在他们眼中,未来是可以看得到的。
我曾几何时也是这麽想的,直到我的生活被我所谓的亲生父亲插足後,大家走的黄土地,我却在山涧下的阴影里穿行着,你永远不知道什麽时候脑袋上掉一颗巨石下来,又或者摔着某个窟窿里……
有些事是退一步海阔天空,但有时候则是万丈深渊,母亲对於“光头”的唯命是从让我的心思活跃了起来。在陆思敏那里败兴而归,我只好发怨气发泄在母亲的身上。《儿子攻略计画》後我又搞了一份《遥控人偶》的计画,如今我迫不及待地开始实施第一步。
我没想到的是,然而收到的结果事与愿违。
那是一个金色的傍晚,火烧云在天边翻滚着,将落日的余晖镀上一层带红光的金芒挥洒在山脚的那片一望无垠的田野里,虽然没有金色的麦田相互辉映,但有秧河的波光粼粼,有远处袅袅升起的炊烟。
我远远缀在母亲的後面,此时母亲推着自行车来到了三柳桥前,三柳桥顾名思义,因桥头桥尾共有三棵柳树而得名。行至三柳桥就已经离家不远了,母亲那摇晃的裙摆间也早已经不再滴落液体。
我早该发现问题,於情於理母亲都应该整理好下面才离去的,但此时此刻的我还在思量着,要不要抄路绕到前面去制造一场偶遇,让此时已经狼狈不堪的母亲多添几分耻辱。
我这边正犹豫不决,那边母亲突然停下了脚步,伫立了好一会,看她脑袋的方向,似乎在往我们家看。然後她又继续往前走,没走几步又停了下来,却是脚撑也不打直接把自行车往地上一放,就下了路边的草坡上,坐在河边看着那点点金光的河面发起呆来。
我那时毫无警觉,当她走向河边的时候,我还以为她要清洗一下下面,没想到她身子一歪,直接往河里倒了下去。
我愣住了,一直到扑腾声响起,我才惊醒过来冲了出去,我敢说这辈子我再也没有比那个时候跑得更快。我脚步也没刹就直接紮进了河里。
等我扯着母亲回到河岸,还想着给她进行急救时,才发现母亲只是昏迷了过去,尚有呼吸脉搏,此时才开始感受到那河水刺骨的冰冷。
我一把背起母亲,车子也不要了就往家里快步走去。也是时间恰好,大多数人都在家里张罗晚餐或者开吃了,我心里都想好了应对的话,没想到居然幸运地一个人没见着。
——
”好了,我回去了。“
罗老头从镇上赶过来的时候,母亲就烧了起来,问清楚原由後,和刘老头一样给母亲扎了一针。
然後说要检查一下。我在旁边看着,这罗老头虽然看母亲的眼神色迷迷的,但动作却很规矩。
走的时候,他又看了我一样,突然说道。
“我说林哥,我老罗就多嘴一句,你玩归玩,人在了才有得玩的。我给她打了一针镇定,不过,你最好呢还是守在旁边。”
老罗是老许的学生,老许我见过一次,姨父对他也客气得很,而且奇怪的是,他们虽然是公司里面的人,但似乎又脱离公司的管控,虽然我虽然在李经理这些基层干部面前是严经理,连琴姐也说我的级别比她大,但罗老头遇见几次都喊我林哥,喊李经理也是直呼其名秀芬。
所以我也没说什麽,客客气气地送走了他。
——
怎麽会这样……,怎麽会这样……。
母亲都贱得尿都能喝了,如疯今不过是和以往光头对她做的事情差不多,怎麽就承受不住了呢?
要不是我跟着,说不定……
我内心一阵後怕……
如今,守在一旁的我这次是一点邪念都没有了,不过就算有也是有心无力了,同样坠河的我,自己也烧得有些迷糊起来了。
後来不知道怎麽的就倒在母亲床边睡着了,迷糊间被摇醒,但意识有些模糊,一个人在我耳边说着什麽我完全听不见,只是下意识地跟着那人的拖拽,摇摇晃晃地上了楼,再次醒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躺在自己房间里的床上了。
此时已经是夜晚十点多了。我灌了杯水,下楼往母亲的卧室走去,推门进去就看到小舅妈坐在母亲的床边。
她听见声响转身,看到是我又转过头去了,等我走到她身边她才说:
“你怎麽那个时候才给我打电话?”
小舅妈看起来憔悴得可怕,带着淡淡的眼袋,脸上神采黯淡。这肯定不是过来照顾母亲造成得,只能说那天晚上的事情还在持续对她造成影响。
“我哪想得过来……,当时打电话找医生呢,医生看完打了针,我自己觉得扛不住了才想起这事。”
“你也是的,自己都烧成这样了就不要死撑了啊,又不是不知道你自己个子大,我出了一身汗才把你弄上去。”小舅妈又埋怨了一句,才一脸担忧地问道“这到底什麽怎麽一回事啊?”
“我从同学那边回来,结果在三柳桥前面不远处看到我妈在河边,她好像是想洗什麽东西吧,结果我还没打招呼呢,她就不知道怎麽的就滑下河了,这不,我不得跳下去把她捞上来……“
“她掉河还需要你捞?你妈水性比你好多了好吧……“
“我咋知道什麽回事哩,最近她身子不好,谁知道是不是头晕……。要不你还是等她醒了问她咯……“我找了个理由搪塞出去,心里想着,母亲总不会告诉别人她要自杀吧。
“最近真不知道是哪里犯冲了,这事一桩又一桩的,都不让人活了”
小舅妈喃着,完全没注意站在她身边的我正居高临下地窥视着她的乳沟。
什麽时候才能又把她从里面放出来把玩呢……
——
随着我接触的女人多了起来,我却发现自己越来越看不透女人了。我此时才开始深刻理解到光头说得那句“你不需要看穿每一个内心里面想的是啥,没人能做得到,你只需要明白什麽叫人之常情。”还有不知道哪里看到的“生活不是拍戏,没有剧本,也不会NG”
我把陈瑶想得太自私,把小舅妈想得太坚强,把陆思敏想得太简单……
而如今,母亲醒来的时候,我正在给她抹汗,我也没想到她看到我,不是情绪激动或别的,她居然对我微微地笑,就好像慵懒地睡了个午觉,被下午开始西斜的阳光唤醒了一般。
“妈,你醒了。”
我本来还想着要挤几滴眼泪出来,然後哭着问她为什麽要这麽傻,但发现自己实在是做不来。
她点了点头,什麽也没说,看着衣柜发呆。
——
小舅妈在我醒来後就火急火燎地回去了,妹妹还在她家里,我想大概是上次那件事後,两个小女孩在家让她觉得不放心。
如今家里就我和母亲两个人。
做的事情和上次的没啥分别,喂水喂药喂粥,忙前忙後的。我们都没有提傍晚的事情,母亲甚至什麽话也不说,大部分的时候不是在发呆,就是在看我,让我又觉得提心吊胆起来,妈的,别又想不开做傻事了。
“林林。”
我那边刚想拿毛巾出去,许久没说过话的母亲居然喊住了我,我回过头,她微笑着对我说:“去打一盆热水进来。”
我没想到她开口说话居然是这个要求,不过我也没问,立刻出去打了一盆热水进来。
我寻思着母亲是要洗把脸,刚弯腰把毛巾放进去,没想到母亲居然说道:“这身子也不知道什麽问题,一发烧起来就使不上劲了。”我大脑立刻嗡鸣起来……没有力气?这次我没有下药啊?我这边惊疑着,那边母亲又一句,差点没让我把水给掀翻:“我起不来洗澡了,你帮妈抹一下身子吧,这浑身是汗怪难受的。”
我顿时惊呆了!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母亲烧坏脑子了,还是真的跳河脑子进了水……我,我没通过光头的手机下疯命令啊……
“这……这不太方便吧……”
我虽然心里既惊且喜,但面上是不能露出分毫的异色的,而且表面功夫必须做足,虽然我和母亲都知道我真正的想法是什麽。
“我这个做妈的都没觉得不方便,你还顾虑什麽。”母亲的语气很平淡,就像说的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再说,妈这一身衣服还不是你换的?正如你那天说的,又不是没看过,反正妈这身子该看的不该看的你都看光了,也不忌讳什麽了。”
没见过母亲这麽理直气壮让儿子给她洗身子的,但我向来是只看结果不看过程的人。
我本来吃了药一觉睡醒後觉得自己好了不少的,现在一颗一颗的帮母亲解开睡衣上的纽扣,我感觉自己的低烧顿时变成了高烧。
解了几颗纽扣後,我拿着毛巾要往她的衣服里探去,母亲又淡淡地说道“全脱了吧,反正也要换了。”
这是光头显灵了吗?
闻言,我也不多说话,立刻帮母亲把衣服脱了,将那两只大白兔放了出来,然後开始仔细地擦拭起来。
“嗯……”母亲居然毫不避忌地发出了一声呻吟,嘴里还说道:“妈那里好看吗?”那里自然指的是她那对大奶子。
“好看……比谁的都好看。”我乾咽了一口唾沫,感觉自己烧得有些晕眩起来。
“哪里好看,就是丰满了一些罢了,人老了,这都朝着40去了,那里就光剩下点分量了。”母亲感叹了一声,居然向自己的儿子,对自己的乳房评头论足起来。
擦完乳房,我正打算往小腹下抹去的时候,母亲又开口了:“别这麽儿戏好不好,那……”我纳闷地看向母亲,母亲的脸红扑扑的:“妈的乳房下面贴着身体那里,汗最多就是那里了,黏黏的,好难受,你帮妈妈洗就洗得乾脆点。”
这是赤裸裸的勾引啊——!
我已经不再去考虑母亲是不是疯了,反正这是我梦寐以求的场景。我毫不犹豫地握住了母亲的一只奶子,甚至故意地用两指间的缝隙夹住母亲的乳头,将母亲的乳房扯起起来,开始抹着母亲奶球的下沿。
“林林”母亲低唤了我一声,眼睛迷了起来,居然带着明显的喘息说道“还别说,你摸着妈妈那里,妈感觉还挺舒服的……”
这骚货!
我心里骂着,手开始有意识地扯拉按压着她的奶子。这已经不是抹身子了,而是赤裸裸的亵玩了。
这抹个上身抹了十多二十分钟,等我去脱母亲裤子的时候,才发现母亲的裤裆完全湿透了。尽管之前背她回家候换掉湿衣服的时候我已经帮她简单地清理一下,但此时扯下母亲的裤子,一股浓烈的腥臊气味还是扑鼻而来。
“妈……我给你抹下……下面了啊……”
这句请示已经不再是做表面功夫了,在亵玩母亲的奶子的时候,我彻底地将自己的意图暴露出来了。我现在这麽说完全是为了增加刺激感!
“废话什麽。”眼眸开始迷离起来的母亲说道。
湿毛巾贴上去,揉弄着那阴唇穴口,不时装作不小心用手掌的边缘在她穴口擦过。要不要这里也仔细清洗一下呢?还是算了吧,这里太敏感了,今天我已经很满足了。
谁知道……
“里面还没擦呢。”母亲的声音平淡。
“这……这怎麽擦?”幸福来得太突然,我居然有些应接不暇的感觉。
“你不是说和你的小女友那什麽过吗,陈瑶不是弄过的嘛”母亲的呼吸明显地沉重起来“掰开妈那里,把毛巾裹着手指塞进去……”
“我和她分手了。”
“怎麽突然分了?”母亲眯着的眼张大了些。
“心里有别人了,都容纳不下就分了呗。”
“呦,小小年纪还学会始乱终弃了,你可长能耐了。”母亲沉默了一下,又问道:“是谁啊?”
我目光灼热,一边用毛巾摩擦着母亲下体的唇穴,眼神中带着浓浓的情欲看向母亲,嘴里却说法“不想说,年纪比我大呢,怕你笑话好……”
母亲的眼又眯了起来,并且泛起一层水雾。
“不说就不说。”
“给妈洗洗阴道里面吧,有点痒呢……”
——
帮母亲清洗完身体,已经快12点了。
当我要像那天那样帮母亲穿上衣服的时候,她拒绝了,说盖着被单就好。
我们又聊了一会。她完全看不出是傍晚的时候要投河自杀的女人,说道一些趣事的时候,虽然有气无力的,但还是咯咯地笑着。但你不能说她没事,因为眼前的母亲是陌生的,不说生病,即使在平时她也极少发出这样的笑声。
——
灯光熄灭。
农村的夜晚总那麽寂静,静的能清晰地听到床上那“睡着”的熟妇传来的不规则的、沉重的呼吸声。
我三两下就把衣服脱光,钻进了被窝里。两具还在发烧的滚烫的赤裸的身体叠在一起,感觉要互相把对方融化了。我先是贪婪地抚摸着这具突然从肆意糟蹋变得魂牵梦绕的肉体,然後吻上了母亲那苍白的双唇,然後我第一把母亲的牙关“吻开”。母亲的舌头与其说是“吸”过来的不如说是送进来的。
母亲陷入“熟睡中”,然而在我的口腔里,她的舌头“被动”和我的舌头交缠着,互相交换着津液。
“妈,你这奶子真大,摸得好柔软,好舒服。”
湿吻完毕,我开始肆无忌惮地享用起身下的美妙肉体,嘴里也不再向之前那般小心措辞……
我不知道熟睡的人是怎麽把双腿分开的,但我知道怎麽把鸡巴送进那敞开着的,里面被我擦拭乾净了的屄里面。
但在这之前……
“妈,你那里还有些乾的样子……”母亲的下面明明已经一片泥泞“儿子怕弄疼你了,要先弄湿一些。”我自言自语着,下了床,在母亲侧向我这边的头颅下面又加了个枕头,然後我那怒涨的龟头就送到了母亲的唇边,然後没有费啥功夫就“挤”开了母亲的牙齿,往母亲的口腔里送去……
啊……
我差点没直接就射了出来。我立刻不敢动了,半根鸡巴就这麽插在母亲的嘴巴里一动不动,深呼吸了几下,等情绪平伏了些才缓缓地往里面送去。
很快那沾满唾液的狰狞肉棒,就轻松地插进了母亲那今日饱受摧残的屄穴里。
“妈,你下面好松啊……比起陈瑶的差太远了……”我看到那具被撞击着的身体的手抓住下面的被单握紧“而且感觉很骚呢……不过我就喜欢肏骚屄……”下面的身躯开始迎合起来“只要是妈妈的,我都喜欢……肏死你……肏死你这骚屄……”
我俯下身子,抱着母亲那滚烫赤裸的身子,脸贴着脸,下身开始猛烈撞击起来,而母亲的双腿,不知不觉间已经盘在了我腰肢上。
“啪啪啪啪啪……”
“嗯……嗯……嗯……嗯……”
人睡着了会说梦话,那麽会梦中呻吟吗?不知道……
“呃——啊…………”
高昂,回落,喘息,寂静。
母亲歪着脑袋,双手以投降的姿势瘫放在床上,双腿屈起分开,高潮後,我的鸡巴摆在里面许久才拔出来,此时那白色的精液缓慢地从她的穴里流出。
她依旧沉睡着,脸上似乎还带幸福的笑容。